第15章 回婆家的兒媳
一身軍裝,親切的笑臉,笑臉很圓潤,感覺很有福相,是年忠家的兒媳,叫鐘欣越,她一見到曾慧茹,就親切的伸手拉着問寒問暖,只是讓這曾慧茹另一只端飯碗的手頓在半空中,一直是沒機會把飯往嘴裏送,這累了一天的餓感直讓她糾緊了眉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就是你們有本事的小師妹吧?說能幹,我倒是看得稀奇了,小小年紀的,日後還不多有出息,你們這些師兄弟們都學着點啊!”鐘欣越給人的感覺就像古書裏的王熙鳳,女人味十足,她上下不停地打量曾慧茹那甜美的容顏,那嘴是巴巴兒地開着,“瞧這長相,眉清目秀的,美人一個,真是讨人喜歡,才十五歲吧?這樣兒長下去,還得了?向陽你怎麽舍得去當兵啊?”
向陽當場臉就臊紅,他低埋着頭,眼睛不時地偷瞄一眼曾慧茹。
“說什麽呢?這兩師兄妹沒你說的那一渣的!”易瓊芳就不喜歡她媳婦那張嘴,看到曾慧茹一直哽咽得想吃飯的模樣,倒是更讓她不爽這個媳婦了,“你還要不要人吃飯了?慧茹人家都累了一天了,你把別人的手抓着幹麽?”
“咕、咕、咕。”曾慧茹的肚子就這個時候真叫得個響,她尴尬地羞紅了臉。
“哎喲!媽不提醒,我倒是忘記了!”鐘欣越一臉尴尬地丢開了曾慧茹的手,說,“小丫頭,快吃、快吃。”
“沒事,嫂子,你也吃。”曾慧茹笑笑。
“向陽那事兒怎麽樣了?”年忠很有氣迫地坐到了上坐。
“爸,您交待的事兒,我哪敢怠慢?放心,妥妥的,開春就走。”鐘欣越倒是個實在的人,她擡頭看了看曾慧茹,又不小心地瞄到了向陽那含着些情素偷瞄曾慧茹的眼神,不禁地失笑了,意味深長地說,“向陽,要看就多看兩眼,去了那裏,可是常年累月的見不得個人啊!”
“嫂子說什麽呢?”向陽的臉通紅。
“你還是嫂子,開這些玩笑呢!吃飯,食不言寝不語,不知道嗎?”易瓊芳是護短的,不悅地輕吼了聲那大大咧咧的鐘欣越。
“媽,我說的是真的啊!”鐘欣越是粗線條,并沒有看出易瓊芳的臉色,一臉委屈地看向她。
“吃飯!”年忠哪裏不知道易瓊芳向來是不喜歡她這大大咧咧的媳婦的,而這媳婦也粗線條得讓他頭痛,什麽臉色也看不出來,他每次都趕場地夾在中間當惡人一角,不過習慣就好,他連咳了兩聲,厲聲道。
鐘欣越還是很畏這個老爺子的,每次都黑剎着臉出來,哎,弄得她只得安安靜靜了,她着實不習慣這沉默,在家裏都大條了近三十多年了。
“欣越,你這肚子是多久有動靜啊?”易瓊芳最不滿意的話題被一邊吃飯地三嬸餘蘭給提了出來,在靜修堂裏三嬸一般就是做飯的主,是年忠的遠親,“你這年紀吧,都該老二了!”
“三嬸,還不急,我和老年還想再耍兩年,要了孩子就沒法過二人世界了!”鐘欣越連連地搖頭,嘴裏包着個飯,還不停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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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樣,說到這戳心的話題,易瓊芳重重地放下了碗,恨恨地說:“不吃了!”
這倒整成了個僵局,刨飯的曾慧茹鄂然地睜大眼睛望着那遠去的易瓊芳,她大概能猜到那些這是為何,這鐘欣越倒是一張娃娃臉,看上去也就二十一二,可是這實際年紀差點就三十五了,結婚也有十年有多了,可這肚子倒是沒聽見有什麽反映,一直以什麽“再玩兩年”為借口,着實是讓這中醫年忠家的保守派拿到就頭痛,只是小兩口關系好,要不是早離了吧!
“這媽是怎麽了?”
鐘欣越的話着實讓曾慧茹也頭痛了,真是難得找到這種寶啊!要是她當媽,還真是個頭痛的事啊!
“吃飯!”年老倒是不想再追什麽,這都是老話題了,既然兩小的感情好,她就罷了。
“話倒是說回來了,耶,慧茹,你家是南村的吧?我們部隊有個搶手的娃,也是南村的,才探了親回去。”趙欣越倒是回神得夠快的。
這話倒是讓曾慧茹夠嗆,她多希望自己能更愚蠢些,南村,搶手?這不禁就跟李炎聯系在了一塊,據她所知,回去探親,才回去的,而且是她們村的,也就只有李炎而已。
“是、是嗎?”曾慧茹像做了什麽虧心事兒一般,連連的低下了頭。
“帥得那叫個爆棚啊!我們文工聯那些單身的丫頭真是指到他就尖叫,”像趙欣越那那種粗線條,哪裏注意得到曾慧茹那別扭的表情,她連連地接着津津有味地說,“你不認識嗎?”
“村子隊多,一般我不怎麽過問別的隊的事!”曾慧茹一臉羞紅。
“喲,這丫頭害羞了,難不成你知道?”想想部隊那個帥得爆棚的黑面剎,曾慧茹有這種表情也不奇怪,趙欣越連忙地帶着些玩味地追問道,“他叫……”
“欣越,人家吃飯着呢,你真是話多!”三嬸餘蘭經易瓊芳那麽地形容曾慧茹,她也是十分心痛曾慧茹的,她連忙地打斷了趙欣越。
“沒、沒事,嫂子,我真不認識,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曾慧茹連忙地放下碗,她可不想引起年家的家亂,只是躲着那個粗線條的鐘欣越,連忙地下了桌。
“我怎麽感覺你們認識呢?”鐘欣越的話讓曾慧茹停下了腳步,錯鄂地睜大眼睛,回過頭,與她相對視,鐘欣越不放棄地開了口,一抹玩味地說,“他叫李炎!”
許久,曾慧茹頓了頓,扯出些笑,有些僵硬,回答道:“嫂子,我真不認識!”
“不可能啊!”看到曾慧茹的表情,鐘欣越更肯定自己的直覺。
曾慧茹不再回話,只是低着頭,安靜地往房間的方向走去,想起李炎,她眼底是閃過悲傷的,可是這悲傷沒有人看見,而這悲傷也只有她自個能懂。
“欣越,你鬧還是要适可而止。”三嬸子有些不悅地起身,重重地放下碗,走了。
“我怎麽了?”趙欣越很茫然地看向年忠,而正好地迎上年忠失望的搖頭,她不解地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