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登堂入室還喧賓奪主
“誰是李炎的未婚妻?”
這尼瑪是哪個不怕死的東西?
一身軍裝,女的,幹練的短發,微胖,皮膚倒還很白,一臉的盛氣淩人,卻沒長得一般,大概二十五、六,這什麽情況?曾慧茹還來不及反應,女人就一把揪出了身後的羅令啓從背後拉了出來。 ..
來人正是吳意。
“瞎嚷嚷什麽?”年歲不耐煩地上前,想打發走吳意離開。
“找你了嗎?我來找李炎的未婚妻的!”吳意拉長個臉推開年歲,自不客氣的往裏走。
這是……像是登堂入室的節奏,問題是她到底是哪位?
“喂,指指,哪個是?”吳意一臉不屑,倒是呵斥着羅令啓道。
羅令啓緊閉着嘴,一想到自己不就剛一脫了李炎常往靜修堂裏跑,這倒好,這女人就像發了瘋一樣的拎起他,往靜修堂走,這一路沒少罵戰,他哪裏還敢說話?那不是讓小綿羊又被這只兒狼欺負一次,打死他都不開口了。
這麽兇?看來也是個待嫁的老處女,應該是看上了她家的李炎,恨嫁地進行了這一步。
看她那樣兒,憨大個兒一樣的反應,曾慧茹倒是有了對策。
“李炎的未婚妻不在嗎?”吳意又沖堂內的人喊道。
“你這瘋婆子哪……”
“年歲!”曾慧茹趕緊地上前扯了一下沉不住氣的年歲。
“可是……”看到曾慧茹的眼神的時候,年歲終于住了口。
“我是李炎恩師給他介紹的女朋友,請問哪位是他在村裏訂婚的女的?”吳意懶得理會年歲,倒是大赤赤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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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麽意思?喧賓奪主?
曾慧茹笑了,眯成彎月的眼睛那黑亮的眼珠特別惹眼。
“吳姐,您別鬧了,你這麽,李炎更反感的!”看看曾慧茹,羅令啓趕緊地插話,生怕這成了另類的戰場,指不定會天崩在地裂的。
“你啞一邊去!”都歷經了很久的“烤問”,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裏,吳意丢給羅令啓一計白眼。
看來李炎對她并沒有什麽,那他的事了了;可是這個上門的女人怎麽了?
好吧!
這兵都登堂入室了,她曾慧茹這将不擋,還能退了讓主權啊?不都說女人的問題女人辦嗎?上!
“姐姐從哪來啊?”曾慧茹倒是客氣了,一臉微笑地迎上去,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
年歲和羅令啓蒙了,而年忠倒是旁觀地抽起了煙。
“部隊話務連的。”看看年紀,不可能是這個,吳意倒是大意地接過了曾慧茹的茶。
“那您是為什麽而來啊?”曾慧茹笑盈盈地又問。
“找李炎的訂婚對象!”吳意倒是直率。
“吳姐,您真別鬧了!”羅令啓肯求着,第一不想她為難曾慧茹,第二吧就是李炎,他要知道吳意來找了慧茹,而且是他這個鐵哥們帶的,還能有安寧日子嗎?
“您找他訂婚對象幹麽呢?”曾慧茹倒是不着急,只是遞了個眼神示意羅令啓安靜。
迎上曾慧茹信心滿滿的眼神,羅令啓無耐地閉了嘴,像這種秀才遇到兵的事,他還真是沒什麽辦法了,那只能讓曾慧茹去試試了。
不能吧!眼前這丫頭倒是沉魚落雁的,吳意又一上下地打量着曾慧茹,不過才十幾歲,跟李炎差八、九歲,她覺得應該不是她,可是李炎居然那麽聽話?也着實讓她另眼相待,她說話的語氣微微地變得客氣多了,她也帶上了笑容,說:“妹妹可知道這李炎的訂婚對象?”
“知道啊!誰不知道,窮丫頭一個,山裏出來的,沒文化!”
曾慧茹的話讓所有人吃驚地睜大了雙眼,這是個什麽情況啊?而年忠例外,倒是哼起了小曲,不時的老人家還跟着自己的拍子拍打着膝蓋。
“怎麽可能?不是李炎是看上了的嗎?”吳意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
“這位姐姐倒是好笑了,李炎看上的就一定是天仙美女啊?再說了,娶個婆娘回去,是過日子,又不是當飯來吃,村裏,沒那麽多講究,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就行了。”曾慧茹幹脆地坐到吳意的對面,與她平視,“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沒事給他找事兒的那種就好!你李炎的身份,怎麽地都不能到處的丢人吧!”
曾慧茹的話是有份量的,年歲是聽懂了了,他只笑,不語地拉着羅令啓退坐到了身後沙發上,羅令啓發問,年歲也不答,只是笑着搖搖頭,一付任由兩人發展的局事。
“說那麽多廢話幹麽,小丫頭,她人在哪裏啊?”吳意倒是線條粗,壓根就沒聽出個所以,只是追問着。
“姐姐見她做什麽呢?”曾慧茹很平靜地坐着,一點也沒移身的打算,“她不值得一提。您不要跟我說,您這一趟就為了她?”
“唉,我說,小丫頭,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那女的人在哪裏啊?不知道你不要打擾我的時間,我找人呢!辦正事呢!乖,哪裏涼快,哪涼快去啊!”吳意其實也不知道這一趟到底是為什麽,只是瞎争着那口氣。
“姐姐,您貴姓啊!”曾慧茹不厭其煩地繼續問。
“我說你這小丫頭到底做個什麽?我是要找人,你問我這幹麽了!”吳意沒好氣地丢了一個白眼。
“姐姐倒是好笑了,你這橫沖直撞的,我們怎麽敢拾個嗆呢?”曾慧茹嬌笑着。
“我……”吳意的确沒什麽詞兒了。
“換個角度,姐姐您家來了一個像您這一近門的吧,又不作自我介紹,光是找人,您會做何反應?”曾慧茹不慌不忙地問話,“再說了,這裏是做生意的地方,又不欠你人,你這橫不耐的就找人,這是不是不妥啊?”
換她指定動手了,看看四周,吳意有些尴尬,一個勁的喝水。
曾慧茹倒是殷勤,不時地給吳意滲上茶,能耐心地說道:“這屋裏都村上的人,也都繼了些村上人的口舌,日後指不定說漏了嘴,人家倒不會說你什麽,那是會說李炎怎麽帶的人啊!會笑話他的!”
“我……”
“先不說你李炎訂個親關靜修堂這做生意的地方何幹,我們就說這李炎的訂了婚對象,婚是貧婚,本來都大家夥怕女兒家過門受委屈了,您這姐姐倒好,一上門就專找別人未婚妻,還說是什麽領導安來的媒事,您跟李炎有沒關系暫不提,可是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啊?他領導安排來的,我們可以理解為是他攀上好親,不要這貧婚還是什麽?您這姐姐好糊塗啊!這不是現代版的陳世美嗎?這是陷李炎于何地呢?”曾慧茹不給吳意說話的機會,“再退一萬步要退婚吧!怎麽地也不能讓姐姐您出面吧!哪個媒人都會找個幹淨的主,要不就得把那擺平了,絕對讓兩人合合适适地坐一塊,您這一頭進來的樣子,讓我們怎麽辦想您呢?既未退得婚,您這姐姐就三角叉足,哎!好壞部隊棟梁的,這人可丢大了!姐姐,我真為您不值。”
細細聽來,好像就是那麽回事,她這上門的到底是為了什麽?看看全場的各類的眼神,這好像是那麽丢人丢大了!
這可怎麽辦啊?
不走,看是坐不住的了,走?這什麽理由走?
起伏難下?
“好了、好了,沒人就算了,我走了!懶得聽你這小丫頭說些文周周的話了!”算了,好不容易地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吳意真是想插了個翅膀,她真是悔死了。
“姐姐要走?慢走,不送啊!“曾慧茹殷勤的立起身,一臉勝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