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宋荀又回到以前的日子,他根本不出門,乖乖地待在家裏等李時杼回來。李景和多去本家走動,周末待在家裏的時間少。

宋荀喜歡在家裏,他真心實意地讨厭出門,他喜歡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放卡通,他并不怎幺看,就是聽着,經常會睡着。

李時杼有時候會回來陪他吃午飯,來回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換和宋荀交疊着地吃一頓午餐。

年終一段時間李時杼非常忙,各個項目和工程結算,忙得腳不沾地,回來抱着宋荀倒頭就睡,總算忙過去了,他難得安穩睡了一晚。

宋荀給他洗頭,他躺在躺椅上,宋荀纖細的嫩手在他短刺的發裏穿梭,邊洗邊給他溫柔地按揉頭皮。

李時杼舒服地閉上了眼睛,随着宋荀的動作有點輕微的反應。

宋荀小心翼翼地問他,“這個力度好嗎老公?”

“很舒服。”宋荀的手很輕柔,按在穴位上,讓人渾身輕飄飄的像飛到雲端,一掃疲憊。“什幺時候學的?在家裏怎幺知道這個?”

宋荀得意地笑出來,“我在電視上學的,還沒有試過,你是我的實驗對象。”

李時杼睜開了眼,在昏黃厚重的壁燈下,照的宋荀溫柔又缱绻,有種細水長流的美好寧靜,他問,“實驗好了,還要給誰按呢?”

宋荀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似乎在他腦子裏轉了一圈,最後極其失落地說,“沒有人了,只有你。”

李時杼感覺到按摩的力度都小了一些,他笑了一下,“這幺想去給別人按啊?送你去按摩店按頭好嗎?”

宋荀不回答,只是按的力氣大了許多,洩憤似的,他喜歡這種生悶氣的時候,等着男人來哄他。

可是男人遲遲沒有說話,甚至像宋荀的手勁很得他喜歡似的,閉着眼睛輕輕地呼吸。宋荀懷疑他睡了,給他頭發沖了水,移開盆湊上去看他的臉,他像一只好奇的貓咪,擰着脖子圍着男人的臉打量。

男人的眼睛忽然睜開了,和宋荀視線交接,有一個對視,他的眼窩很深,瞳孔黑得發亮,帶着點笑暈起一些淺淺的笑紋,深情得讓人眩暈。

宋荀一瞬間臉上覺得燥熱,男人開口,“舌頭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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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荀乖乖地把頭探過去,低着頭正視着男人的臉,把舌頭伸了出來,男人突然抱着宋荀的脖子,把他拽下來一些,含着他的舌頭吮。

剛開始宋荀還能邊應付男人的吻邊給他按太陽穴,漸漸地失了心力,手抵在椅背上,雙腿虛軟,和男人舔吻的嘴裏不停地嘤咛、

男人把他扯進懷裏,“來,到老公懷裏按。”

他雙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的嘴送到男人嘴裏,手又伸進男人濕潤的發間給他按頭。男人的大手順着他細滑的大腿探進他裙子裏,抱住他的肉臀揉搓。

宋荀被男人吻得喘不過氣,不時得到呼吸的機會張嘴就是淫蕩的呻吟,他的手無力的搭到男人的肩膀上,專心地和他親嘴。

粗熱的鼻息滾在一起,像點燃了空氣,引得全身都熱了起來,紛擾又濃烈的情欲。

宋荀吮着男人薄潤的下唇,慢慢地親到他下巴,又舔他的喉結,他像只沉迷欲望的貓,吮得男人喉頭滾動,按着他作亂的頭親他的臉側,急促的呼吸噴在宋荀臉側。

他撩高睡衣的裙擺,露出柔軟的肚皮和胸膛,屋裏暖氣溫度不低,但皮膚咋一暴露在空氣還是冷得不适應,小紅奶頭被激得挺立起來,在白皙的胸上漂亮的晃眼。

他挺着胸湊到男人嘴邊,用奶粒摩挲男人的唇縫,他微閉着顫動,高仰着脖子,看起來聖潔又淫蕩,“唔,老公,吃。”

男人少見他這幺主動的時候,又實在想念他的味道,舌頭舔舐着乳頭,打個轉連着乳暈一齊含進嘴裏,又狠又急,砸得啧啧有聲。

宋荀細瘦的身體産生一種引人犯罪的紅色,他不斷顫抖着,男人的牙像要把那小東西咬下來一口吞掉,他緊緊抱着男人的頭,寬松的睡裙落下來,罩住了男人上肩,看上去像攏一個貪食的嬰兒。

宋荀覺得自己要被李時杼吃掉了,可怕的吮咬力度像把他全部吸走,乳尖被牙刮破了,滲出來的血又被迅速卷進男人的嘴裏,宋荀疼得皺眉,五官縮成一團,但他今天不能求饒,他目的性地希望男人高興,“好舒服啊,老公,謝謝老公。”

抱着男人還濕的發,他扭起了腰,蹭男人放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只撅着臀賣騷,他從腹部起到腳尖都只不過一條濕透了的內褲,男人幹燥熾人的手掌伸進他內褲裏,揉得緊肉的臀尖通紅。

內褲被男人粗魯地剮了,他跪坐在男人身上,撩着裙子。男人吐出那顆腫脹不堪的小奶粒,吻他的肚皮,下腹,一寸寸地親他的皮膚,臉伸到宋荀下體,粗糙滑膩的舌苔重重地碾那條細細的肉縫,把他的小陰蒂嘬進嘴裏,又吸又磨,直舔得爛熟才戀戀不舍地放過他。

李時杼解了自己的褲子,暴怒猙獰的陽具直挺挺地彈出來,打在宋荀大腿上,像被火舌舔過,麻麻的開始發熱。他掰開自己鼓脹的陰唇,露出裏面騷紅的穴肉去磨男人巨大的冠頭,柔嫩的媚肉被大東西燙得後縮,宋荀小嘴茍茍地抽氣。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不斷肆虐着,掐得他奶白的身體上布滿指痕,有時上挺着腰插那遲遲不下坐的肉逼。

宋荀嘟着嘴,改蹲着去和男人接吻,他被親得頭昏,大眼睛濕紅,和男人賣嬌,“老公,我不敢坐,你插進來好不好?我怕。”

男人抱着他的腰,笑,“怕什幺?進去了又爽得亂叫。”

巨大滾熱的粗莖一寸寸抵進軟肉裏,又粗又長,像永遠捅不到底,宋荀不知道該愛還是狠這種脹裂的痛感,他無比渴望着男人的精囊能早點貼上自己的陰唇,這種折磨就能早點結束。

全插進去了,男人舔宋荀白細的脖頸,“老公輕輕的,不痛吧,乖寶貝。”

他被抱着站起來,又重新放到躺椅上,男人壓在他身上,不斷地沖頂着,要把他撞壞了,下頭的水随着男人蠻橫地動作溢出來,精囊拍在穴口,把淫水都壓成白色的水沫,在肉洞周圍暈開。

宋荀被操得癱在躺椅上,渾身虛軟,看着天花板,大張着腿容納着男人充滿力量的進出,他被頂得不停聳動,滿口叫春,一會兒催着男人快些,一會兒又讓他慢點,直喊自己要被撐壞了。

“頂進去了,喔,不行不行,子宮要懷了,插壞了,唔......”他哭得兇,嘴裏半咬着睡裙下擺,子宮口被滾熱的冠頭磨得火辣,太過深入讓他有一種積壓的嘔吐感,“壞了,不要,嗝,我給,給老公,生寶寶。”

他哭得打嗝,鼻翼張大,張開手叫男人抱他,男人彎下去吻他的眼淚,聲音暗澀,“不哭了,別咬這幺緊,下面給你夾斷了,小騷貨。”

宋荀咬着裙子去蹭男人的脖子,他委屈得哽咽,“沒有,沒夾,是老公太大了,撐壞我了。”

男人下身不停地挺動,撞得宋荀軟成一團,下頭絞得男人死緊,好不容易讓他射了一泡熾人的陽精。他們幾天沒有一次正經的性事,男人積地多,一次就快把他脹滿了。

洩完後的男人趴在他身上吻他單薄的胸膛,給被燙得不斷痙攣的宋荀喘息的機會,但宋荀今天很反常,他主動裹男人半擡頭的性器,“老公,我還要,要。”

男人嗤笑着問他,“旱了幾天這幺餓嗎?”

宋荀舔自己幹枯的嘴,“想老公。”

男人被激得頭熱,把他抱起來,騎乘位來了一次,宋荀跨坐在他腿上,那根橫沖直撞地陰莖插得他大張着嘴口水橫流,目光呆滞像快要死過去。

第三次的時候,男人抱着他抵在冰冷的牆上,來了最猛的一次,宋荀幾乎是無意識地被插着抱去洗澡。

最後出來的時候,靈魂幾乎已經飄忽了,世界離他遠去,他還在隐隐打着哆嗦,雙唇摩挲着男人的嘴,喉嚨叫得幹啞,低低的,“老公,我乖不乖?”

男人反身讓他趴在自己寬厚的胸膛上,兩人邊嘬吻邊講小話,“寶貝好乖,老公真愛你。”

宋荀臉上的潮紅未退,顯得童稚可愛,他似乎又來一點信心,咕哝着,“老公上次,上次說我去景和的幼兒園,要獎勵我的。”

男人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不知在打量他還是在回憶那天的事,“哦?要什幺獎勵呢?”

宋荀親吻男人的喉結,指頭不安地亂動,他支吾了許久,男人也不催促他,享受着宋荀的嫩舌舔在身上的感覺。

“我,我想,想回家看看。”他猶豫了半天,才怯怯地說出口。

男人不為所動,“哦?這裏不是你家嗎?”

宋荀害怕他突然的怪罪,心慌的亂跳,連忙否認,“是的,老公就是我的家。”他咽了咽口水,吓得緊抱住男人的脖子。

兩個人許久沒有講話,男人像是睡着了,閉着眼安穩地呼吸,宋荀眼睛漲的發熱,眼淚打在男人的頸間,濕熱又灼人,像濺出來的火星,燙的人不耐。

他抽噎着,“我想回家,我想看看爸爸媽媽,想看看姐姐。”

男人睜開了眼,無聲無息地任宋荀哭了一會兒,“為什幺要回去,我們這樣不好嗎?”

宋荀哭得話也說不全,“我,想回去,我只是,想看看他們,老公,好不好?”

男人低頭抹掉他臉上的淚,“你回去了,我怎幺辦?景和怎幺辦?”

宋荀不停地搖頭,“老公跟我回去,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怕,我好怕。”

“我怎幺跟你回去?啊?你怎幺說?”男人質問他。

宋荀不管不顧地,“要老公回去,我會告訴他們的,我很好,我和老公也很好,好不好?老公,好不好?”

男人把他抱起來,抽紙擦幹淨他臉上的淚和鼻涕,宋荀一聲聲的哭得他心都碎了,他親宋荀的臉頰,“不哭了,你乖一點,好好聽話,老公就帶你回去。”

宋荀一下屏住了呼吸,極大的反差像一切都是夢,他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溫順地蹭他,“老公,你真對我真好,我愛你,老公我好愛你。”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吻了一下宋荀的耳垂,勾着嘴笑了一下,“老公也很愛你,不過,要去之前要查他們現在的住址,你乖乖的,好好表現,老公有空了就帶你回去好不好?”

他不斷親男人的臉,雀躍地,“好好,我會很乖,我給老公操,讓老公舔,喝老公的牛奶,陪老公玩。”

李時杼也愉悅起來,捏着宋荀的鼻子,“真是老公的乖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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