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李景和從李時杼開始休假以後,就被送到本家去,李景和不怕生,也不哭鬧,只每天打一個電話回來喜滋滋地告訴宋荀自己一天做了些什幺。
宋荀整天想着怎幺讨男人開心,乖乖地在男人懷裏撒嬌,讨吻,挨操,軟弱弱地叫,“要老公疼。”
他們下體相連像是融為一體了似的,随時随地有一場激烈的性事,有時候景和打電話回來時,宋荀正被操得快活得像要升天,張着嘴,只有喉嚨發出嘶啞的淫叫,被男人把電話奪過去,一邊按着他沖撞一邊叫電話那邊的李景和聽話。
宋荀每天都被亵玩,經常被幹得腿都合不攏,軟得像根面條,趴在男人胸膛,和他忘我的接吻,不時小細腿哆嗦一下,又夾着男人的腰扭屁股,“老公,我乖不乖?”
他坐在男人腿上吃飯,含着一泡滾燙濃稠的陽精喝男人喂在他嘴裏的湯,男人的手伸進他衣服,揉他的胸,在後面親吻他的脖頸,“多幹幾遍,再有了孩子,老公就不怕你不回來。”他朝宋荀的耳根吹氣,“對不對?”
宋荀兩條小細腿抖了一下,他抓着男人的手掌摸自己鼓脹的下腹,“孩子在這裏面嗎?老公?”
男人放了勺子,在他下颚撫摸,像在逗弄一只寵物,“那寶貝說在這裏嗎?”
宋荀叫男人撐着他下腋,把他正抱過來,下身的精水随着他的動作流出來,打濕了男人的褲子,他吊着男人的脖子,在他懷裏晃蕩,漫不經心地,“不在這裏。”
“哦?那在哪裏呢?”男人擡起眼睑看着他笑。
宋荀柔弱無骨的手解了男人的拉鏈,握住疲軟的肉根揉搓,他軟嫩的手心叫人極快活,男人很快硬起來,上頭盤紮的肉筋在他手裏突突跳動。宋荀明媚地笑起來,黑眼珠盯着男人勃發的陽具,像入魇了似的,“在這裏,在大棍子裏,老公喂給我好不好?”
他單穿着一條裙子,下身沒有內褲,在流精的肉縫早就被操得爛紅,他撅起屁股,把那根火熱的肉棍子送到穴口,他咽了幾口口水,癡癡地笑出來,他把嘴張得很大,露出殷紅的小舌和整個口腔來,“上面也想吃,好想吃,老公怎幺辦?”
男人被他撩撥得情欲直往腦門沖,他把宋荀放到沒有放餐盤的另一邊的餐桌上,分開他胡亂撲騰的嫩腿,看他不斷淌着濁精的腿心,“下頭吃滿了,溢出來了,乖,過來給老公含。”
宋荀爬起來,趴跪在餐桌上,撅起屁股,吃男人猙獰粗硬的性器,冠頭抵到脆弱的喉頭,他嘴角都被撐開看,幹嘔的欲望快叫他溺死,他把陰莖吐出來,假意地扯着嘴笑,去舔男人的精囊,“好好吃,好喜歡老公。”
男人重新把東西插進他嘴裏,那根東西像是很癢似的,抵着宋荀上颚磨蹭。
男人最後沒有把精洩在他嘴裏,他射在宋荀臉上,白潤的小臉上幾股粘膩的精液,噴到他眼皮上,弄得他睜不開眼,食指抹了眼皮上澀苦的精水放進嘴裏吮着,潮紅的臉上露出一種離奇的滿足感。
他們終日膩在一起,有時候男人叫他全身上下只穿着圍裙在廚房裏玩他,他一邊搞宋荀,一邊吓他,“輕點叫,景和回來要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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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指擰着他前頭兩顆紅豔豔的小奶頭,後頭撞得他連連打顫,眼淚噴湧出來,他咬着手指不敢放聲叫出來。
迎合男人的重欲,過于頻繁的性交,讓他體力不支,經常眼前發黑,一次是在地下室,那個潮濕陰暗地下室,男人把那裏粗略地打掃了一下,黑布重新蒙上宋荀的眼睛,他抱着宋荀再一次去了那個地方。
這裏似乎極其讓他興奮,他像一只發狂的野獸,按着宋荀操得他尖叫不斷,上頭下頭一起淌水,身上的汗一層又一層,男人喜歡他身上鹹濕的汗味,舌面不斷在他身上劃過,嘬着他的軟肉吮。
宋荀不知道那天做了幾次,他是暈過去的,快感在看不到頭的頂撞中變成了痛苦,他陰戶腫得高高的,碰一下都疼,他在那種快速地撞擊中說不出話來,疼得冒了一身細密的冷汗,最後在男人內射完以後昏過去。
醒來的時候,他正被男人抱在懷裏躺在床上,李時杼不知道看了多久了,用一根食指不停地在他臉上描摹他精巧的五官。宋荀睜眼的時候,正按着他的唇峰想伸進他飽潤的嘴裏。
“老公”他抱着男人的腰,腦袋在他下腹處蹭動。
他被抱起來,進了浴室,李時杼用一個盆打了熱水,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分開雙腿,用毛巾擦他腫得擠在一起的兩片肉唇,脹鼓鼓的白腫得像個肉饅頭。
熱氣刺得私處紮得疼,宋荀像閉攏腿躲開,被手臂鉗制住,李時杼跟他說話,“乖一點,老公把藥給你洗掉。”
宋荀大張着腿,男人手沾了熱水來攪他泥濘不堪的肉穴,最後把讓他屁股坐進盆裏去,手指把裏頭洗得幹幹淨淨。
宋荀攥着他的衣領,疼得聳着肩抽噎,哭得鼻頭紅紅,被男人擦幹淨屁股抱出去。
他坐在小沙發上,敞着腿等男人來給他抹藥,結果男人蹲在他腿間,朝那腫得白胖的陰戶吹冷氣,像在哄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老公給寶貝呼呼就不疼了。”
宋荀被他這幺哄着反倒想哭,鼻翼翕動幾下,熱淚就滾下來,“還是疼,還要。”
男人像是無可奈何地,輕輕掰開他腫脹的小肉戶,往那洞裏不停吹着冷氣,宋荀癱靠着沙發背,眩暈地眯着眼,一股一股的冷氣吹得他火熱的地方極舒服。
猝不及防地,粗糙滾熱的舌面舔上他的肉縫,宋荀燙得一抖,男人掰開他的花唇,往他的肉逼裏舔,宋荀本就腫得發熱的地方被快在男人炙熱的口腔裏化了,太熱了,幾乎變成了一種熱痛,他哆嗦着去推男人埋在他腿間的頭,“好痛,好痛,救命...老公,熱,不要。”
男人緊扣着他的肉臀,把他肥厚的陰唇納進嘴裏掃舔,吮得發響,那片東西胖乎乎的吸到嘴裏極是可愛,宋荀出于疼痛地極力反抗,快叫他從男人嘴裏掙脫,他凄厲地叫,“不,放開我,不要,救命救命!”
“地方我查到了,初三那天就走,好嗎?”男人依依不舍地舔了一下那條肉縫,指尖輕輕地描着那發紅的肉戶,擡頭對驚魂未定的宋荀說。
宋荀遲滞的臉上半天才有表情,他的嘴角上去又下來,不知是哭是笑,又大敞着腿,“老公舔舔我,下面想跟老公親嘴。”
男人悶笑出聲,舌頭舔了一下嘴唇,掐着他看似無辜的肉粉臉頰,“你喲,真會撿好話說。”
宋荀擡抱着自己的腿,把白胖誘人的女穴完全露出來,自己掰開了肥厚的陰唇,他的聲音像個無知的孩子,“有好多水,要老公喝。”
他青痕密布的大腿夾着男人埋在腿根不斷吮吸的頭,他疼得發麻顫抖,咬着自己的手指,做出舒服的樣子來,“唔,謝謝老公。”
下體快被男人吸得熱化了,脹痛像針在紮,刺刺的,細密的癢疼,他閉上眼,“好舒服,老公舔進去一點,唔,快死了。”
說出這些話來,他把自己都騙過去了,像真的極爽快一樣,意識脫離,腿緊緊纏住男人的下頸,小腳在他的後背磨蹭。
他像一根水草,只能死死地纏住這個給他希望和生存的男人,攤開身體,接受他暴虐的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