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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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網王之小小的叛逆

作者:我的筆名不可能不淑女

文案

立海大有這麽一個人

不茍言笑

做事非常嚴苛

一板一眼

合理安排時間

學習不錯

還是風紀委員

會點劍道

卻不是劍道部的成員

說到這裏,大家應該知道是誰了吧

呃,你以為是真田弦一郎?

你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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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搜索關鍵字:主角:浦思青蘭,真田弦一郎 ┃ 配角:酒井夏樹,清水麗子,秋吉美波子 ┃ 其它:你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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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來的交換生

今天是浦思青蘭返校的日子。

酒井夏樹和秋吉美波子站在校門口,等着浦思青蘭的歸來,之前因為清水麗子的事,浦思青蘭不顧一切的申請了交換生資格去冰帝待了一學期,現在,她回來了。

“我要的東西呢?”

“這。準備好奪回你的監察部長之位了?”秋吉美波子遞上一個大信封,作為新聞部部長,拿到一些看似不容易得到的東西,本就不是什麽難事。

“奪回?實際上,我現在并不想回監察部。”浦思青蘭打開信封,翻看着,“再說了吉田君把監察部管理的挺好的。。。。。。波子,我想在你手下挂個閑職。”

酒井夏樹和秋吉美波子對視了一眼,也不知道浦思青蘭在想什麽。按照立海大附屬的規矩,學生只能通過進入學生會或者加入社團選修課來掙取學分,順利畢業,權衡所有,還是在秋吉美波子手下混混比較輕松。

“OK。但是我要個原因。”

“清水麗子的事,我回來了并不意味着徹底解決了。”說到這裏浦思青蘭有些頭疼的撫額,“當初捅的簍子有些大的過頭了。”

“我說了讓你們忍一忍的啊,沖動吧。”酒井夏樹還是忍不住開口說,“果然當時我還是該和你們一起去的。”

“好了。柳生在哪?我找他有事。”浦思青蘭收好資料,放到書包裏。

“柳生已經退出秘書部了,還能幫上忙嗎?”酒井夏樹看了下表,“這個時候他應該在網球場吧,他加入了網球部。”

浦思青蘭一點也不感到意外,擺了擺手,走向網球場。

這條路,她走過很多遍,完全不比她去監察部辦公室的時間少。越靠近網球場,就聽得越清楚,越來越大聲的拉拉隊歡呼聲,後援隊尖叫聲,雖沒有冰帝那麽整齊劃一,但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浦思青蘭沒有向往常一樣撥開人群,控制場面,只是站在遠處望着: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柳蓮二,立海大的三巨頭,将要帶領立海大網球部三連霸的人。

真田弦一郎依舊是第一個發現浦思青蘭的人,他也聽說了,今天浦思青蘭就會回來辦理手續,交換生的事,結束了。只見他和幸村精市說了什麽,就出了網球訓練場,徑直向浦思青蘭走來。

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就被浦思青蘭打斷了一切。

“真田同學,你能去把柳生同學叫過來一下嗎?”

聽到這話,真田弦一郎的臉明顯黑了幾分,雙手握拳又松開,半晌才道;“為什麽?”

“或者你回去的時候順便帶我進去也行。”浦思青蘭直接無視他的話,沒有任何回答他問題的想法。

“。。。。。。柳生,蓮二,甚至包括精市,是不是只有我不可以?”

浦思青蘭連個表情都沒變,語氣依舊,“你可以幫我給柳生帶句話。”

“浦思青蘭!”低沉,包含的怒意不言而喻。

“那就拜托了,我還有事,拜。”

和真田弦一郎的談話就是這麽不歡而散,可此時的浦思青蘭完全沒有心情去考慮真田弦一郎到底會氣成什麽樣,她只想知道柳生比呂士什麽時候能把她要的東西給她。

回到球場的真田弦一郎低氣壓的吓到了衆多部員,一個個的都更加賣力的揮拍,生怕被發現不用心,然後致使一系列的加倍練習。幸村精市等人自然也注意到了真田弦一郎的異常,二三年級的人對浦思青蘭和真田弦一郎的淵源也算是有所耳聞,非常自覺的避開了這個話題。

“仁王前輩,那個女生是誰啊?為什麽真田前輩和她說完話回來後,感覺。。。。。。”剛入學半年的切原赤也是第一次見到浦思青蘭,不免好奇,“難道她是副部長的。。。。。。”

切原赤也還沒說完仁王雅治就飛快的上千捂住他的嘴,以免他們今天的練習翻個幾十倍,小聲道,“是朋友。還有,別亂說,禍從口出。”

“仁王,赤也,練習期間還偷懶說小話,今天的訓練翻3倍!”真田弦一郎直接跳過了2倍,無辜被連累受罰的仁王雅治狠狠的瞪了切原赤也一眼。

“我回來了。”浦思青蘭脫下鞋擺好,穿上拖鞋走向客廳。

“飯剛做好,快來吃吧。”

“爸爸呢?”

“他應酬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等會我會洗碗的,媽就安心的去上夜班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浦思青蘭坐在飯桌前,翻着秋吉美波子給的文件,在她離開立海大的這段時間裏,秋吉美波子巨細無比的記錄了一切,如果不是在立海大附屬中學的話,那麽到底會在哪裏呢?

真是讨厭“自由”這個全是負擔的名詞。

浦思青蘭在客廳裏寫了一大堆計劃,一遍一遍的思考合理性與可行性,直到酒井夏樹她們打來視頻通話,浦思青蘭才停筆。

“青蘭,你和真田君又吵架了?”清水麗子最先開口。

“沒。”她根本就沒理他好嗎,吵什麽架啊。

“他還在追問你之前的事?其實之前的事找他和其他人幫忙不都一樣的嗎?”酒井夏樹有些疑惑。

“他問的太多了,底線也太多了,煩。”浦思青蘭擺了擺手示意這個話題過去了,拿出之前寫好的計劃書,放在攝像頭前,“你們看這個如何?就是消耗的資金有點大。”

“青水,你還有多少錢?”說到資金,秋吉美波子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清水麗子這個大土豪,清水麗子是她被收養前的名字,而她現在,她叫跡部景鈴。

“嗯,最多。。。。。。也還不夠,只有一多半。”清水麗子初略的估算了一下。

“我周末可以去打工掙一些。”酒井夏樹補充。

“我還有些零用錢,實在不行,我可以挪用一點新聞部的稿費。”秋吉美波子沉思了一會說。

“波子,新聞部的稿費最好別動;還有夏樹,學校規定不允許我們打工,別去。”浦思青蘭翻了翻文案,“真田弦一郎之前不是問我是不是只有他不可以嗎?現在正好需要他幫忙了。”

“。。。。。。”

“這個時候不怕他多問了?”清水麗子吐槽道。

“問了也沒事,只是借點錢而已嘛。。。。。。”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我不小心棄坑了,我就去死。

早就想寫了,一直半途而廢。

存稿不多,我一定不斷更。

大概。。。。。。

☆、所謂的二年生

“青蘭,早上好。”

“好久不見了,青蘭。”

“青蘭,歡迎回來。”

浦思青蘭對于某些類人來說,還是挺出名的。

立海大附屬的校門口,認識浦思青蘭的人看到她都先後去給浦思青蘭打招呼,二三年級的都有,而一年生幾乎都是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浦思青蘭”這號人。

浦思青蘭一一點頭回應,面無表情的走進了學校,和以往沒什麽不一樣。

“這誰啊,這麽拽?”總有些無知的一年生對浦思青蘭冷淡的态度感到不滿。

對浦思青蘭不滿的人,這個學校也不少,有的是看不慣浦思青蘭的所作所為,有的是自以為是的高尚善良,各種各樣的人都有,你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期望不是嗎?

“青蘭。”柳生比呂士在樓梯拐角處等着浦思青蘭,手裏還拿着一個文件袋。

“午休,老地方。”輕聲快速吐出幾個字,整個過程,浦思青蘭完全沒有停下腳步,緩緩從柳生比呂士身旁走過,拿走了文件袋。

班上的同學,也有很多走過來和浦思青蘭打招呼,再象征性的詢問下在冰帝的生活,一切都如常,連浦思青蘭的位子都沒有變,依舊在真田弦一郎的正前方,第四排正中間,一個什麽也遮掩不住的位子。

真田弦一郎依舊是前幾個到的,端正的坐在他的位子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浦思青蘭也不管真田弦一郎到底如何,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拿出書本,這學期就快結束了,還是要留個好映象啊。

“青蘭,我今天的社團活動和考試重了怎麽辦?我都不想錯過。”

“青蘭,幫幫我,這學期的英語課我基本都沒聽啊,馬上就要考試了。”

“青蘭,我被鎖在3樓廁所,全身都濕了。救救我。”

“青蘭,永吉君要和我分手。。。。。。”

。。。。。。

整整一個上午,浦思青蘭收到了一大堆短信,手機震動個不停,導致她感覺後座的真田弦一郎都有要沒收她手機的沖動,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浦思青蘭不停的利用下課時間去處理,直到午休,她正要去以前和酒井夏樹她們一起吃飯的地方,突然又來了幾條消息,其中一條居然還是被關在廁所濕身了。

“申川同學,能幫個忙嗎?”浦思青蘭從書包裏拿出一套幹淨的校服和浴巾遞給旁邊還未離開的申川良子,“能幫我送到三樓廁所一下嗎?”

“啊,啊沒問題,青蘭。”一把抓過衣物飛快的奔出教室。

作為一所有些歷史的學校,立海大附屬最不缺的就是櫻花樹,而在操場右邊有一個小櫻花林,離教學樓偏遠,午休的時候沒什麽人會去,是浦思青蘭三人雷打不動的午休地點。

“沒想到青蘭才回來我們的業務就上漲了30%,不愧是我們的門面啊。”負責收取委托金的酒井夏樹盯着手機上的數值說道。

“那個社團活動和考試重了的你打算怎麽辦?”秋吉美波子翻着還未解決的委托,問道。

“那是選修課的結業考試,推不掉的,我在考慮讓社團活動推遲下,考完試也才4點半,完全來得及。”浦思青蘭一邊吃着便當,一邊說,“再說了,劍道社的部長和我還很熟。”

浦思青蘭還将一些委托的處理事宜告訴秋吉美波子,讓她去處理,“至于那個和永吉藏分手的,不用管。”

“我知道,她打來的錢我沒收,全部退回去了。”酒井夏樹咽下口中的食物說。畢竟在浦思青蘭回來前,秋吉美波子才接了永吉藏的委托,送了一大把他女朋友威脅恐吓同學的證據,要是在接下這個單,遲早會出問題的。

三人又聊了許久,便當也吃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浦思青蘭發現網球部一行人居然都過來了。仁王雅治攀在柳生比呂士肩上走在最前面,其他人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真田弦一郎壓了壓他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

放下便當盒,浦思青蘭對這種情況也沒說什麽,走到柳生比呂士面前,看了眼仁王雅治,“一起?”

柳生比呂士甩開趴在他身上的仁王雅治,“不,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說。”

“哦,仁王同學要不要去找波子聊聊天?”浦思青蘭指了指秋吉美波子的方向,“我相信她很樂意和你聊聊人生之類的。”

仁王雅治明顯一僵,後退了兩步,搖頭,“你們慢慢聊,我還有事,哈哈,先走了。”

“我以為你會去打高爾夫。”浦思青蘭摸出一盒錄像帶遞給柳生比呂士,“波子花了好多香煙才賄賂到的,保證沒人看過,銷毀還是留着你自便。”

“謝謝。反正都要離開秘書部,去哪裏都差不多。”

“啊,我能問你個問題嗎?”浦思青蘭突然說,“你。。。。。。把這些事告訴真田了?”

“我只說了我們是互幫互助。”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

“沒有說具體的事?”

“沒有。”

“哦,”浦思青蘭轉身,揮了揮手,“歡迎下次光臨。”

“你們說完了?”幸村精市突然插言,“青蘭,正好有人找你有事呢。”

停下腳步,轉身,一臉面無表情:“誰?”浦思青蘭走到幸村精市面前,雙手背在身後,“是你?還是旁邊這位沒見過的卷發學弟?或者柳同學,仁王同學,丸井同學,桑原同學?”

“都不是。”幸村精市笑得花枝亂顫,別有一番風味。

“哦,真田同學啊,有什麽事嗎?”浦思青蘭也沒有什麽忸怩,站在真田弦一郎面前,擡頭望着他。

真田弦一郎咳嗽了一聲,才緩緩開口,“。。。。。。還是之前的那個問題。。。。。。”

“不是。”簡潔直白的回答,浦思青蘭說的一直氣壯,“還有問題嗎?”

真田弦一郎點頭:“有什麽事可以找我。。。。。。”

浦思青蘭後退半步,雙手揣進兜裏,表情變得很詭異,詭異的讓真田弦一郎停下了話語,浦思青蘭上下打量了真田弦一郎好一會,才說:“真田阿姨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麽?還是我媽給你說了什麽?你好像知道了什麽不該知道的事吖,不會是誤會了什麽吧。”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真田弦一郎沒有回答浦思青蘭的問題,但浦思青蘭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這一次浦思青蘭沒有拒絕,她有些擔心這件事會成為一個不可估量的意外,還是盡早解決了比較好。

“今天放學,校門口。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要不然我再加把勁

一天兩更?

你們說呢?

☆、青梅竹馬的事

浦思青蘭坐在教室裏,發呆。同學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就連真田弦一郎,在看了浦思青蘭幾眼後,也去參加網球部的部活了。

浦思青蘭翻看着酒井夏樹總結的英語筆記,再加上下午剛找老師畫的重點,再根據從秋吉美波子那裏拿到的歷屆英語期末考試的題以及各老師出題習慣特點總計,浦思青蘭琢磨着這次考試大概會出的題型,再一一寫下來,标注,勾畫,例題。這種事本來該酒井夏樹弄的,但最近她正在準備一個非常重要的考試,這事就落在了浦思青蘭身上。

才弄了不到四分之一,鈴聲就響了,這個時候,真田弦一郎的部活也該結束了,匆匆收拾了下書本,浦思青蘭背着書包去下門口等人了。

可是還沒等她離開教學樓就被一群女生拖拽到了廁所,書包被丢在地上,兩大桶水狠狠的潑了上去。浦思青蘭盤腿坐在地上,捋了捋褶皺的校服裙擺和淩亂的頭發,看着面前七八個三年生,內心有一丢丢想笑。

“你們什麽時候弄到一起了?”

“吉田君要和我分手是因為你,對吧。”左邊的那個看起來挺乖巧的女生開口,也就是之前發短信委托浦思青蘭讓她幫忙和吉田藏複合,卻被酒井夏樹退錢拒絕的那位,立海大附屬三年C班的宣傳委員,千葉奈奈。

“差不多。”

“嘩。”一桶水直接從浦思青蘭頭上倒下,将浦思青蘭淋了個透。

浦思青蘭也沒反抗,把所有頭發都撩到腦後,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水,看向右邊的那位太妹打扮的女生,還是柳生比呂士的後援會骨灰級成員,一個不學無術但頭腦還算聰明,所有考試都能過的D班混混頭子之一,宮本澄。

“那麽你呢?又是什麽原因?”浦思青蘭知道,絕不是因為這兩天和柳生同學之間的那點事。

宮本澄冷哼一聲,她可沒有千葉奈奈那麽溫和,一把抓過浦思青蘭的頭發,浦思青蘭不得不跟着她的動作站了起來,雙手捂着頭。

“早就看你不爽了,你以為你是什麽?啊,老子好不容易把那個小賤人關到廁所,你TM管的也太寬了吧。”一把抓過旁邊的水管,示意身後的跟班打開,又将浦思青蘭全身都淋了個遍,“我讓你TMD去送毛巾和校服,你以為你誰啊,妄想解決所有的事?”

浦思青蘭依舊雙手按着頭發,沒管衣服是不是被淋濕了會不會透之類的,任由冷水在身上肆虐,平靜的開口道,“實際上,我的确可以解決所有的事。。。。。。”

宮本澄松手,一腳将浦思青蘭踹回地上,雙手抱胸,一臉嘲諷的看着浦思青蘭;旁邊的千葉奈奈也是一臉輕蔑,靠在洗手臺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浦思青蘭。

“其實很簡單。”浦思青蘭象征性的整理下儀容,“首先,千葉同學你知道嗎?宮本同學和吉田同學是青梅竹馬,我相信到現在吉田同學依舊還和宮本同學有說過話,說不定提出和千葉同學分手前還在一起說過這件事呢;其次嘛,宮本同學給柳生比呂士的告白信,那些沒有寄出去的肉麻的信,71封,不知道宮本同學今天有沒有數一下,是不是少了幾封,我覺得井上同學被你關在廁所裏一定很生氣,不知道會拿那些信做什麽呢;最後。。。。。。”

浦思青蘭的話還沒說完,千葉奈奈和宮本澄的表情都變得很難看。

“要是真打起來了,我也不一定會很慘。。。。。。”浦思青蘭從兜裏掏出一個電/擊/槍,打開開關,聽着電/擊/槍發出的“噼裏啪啦”的電流聲,偏頭,“你們覺得呢?”

浦思青蘭遲到是必然。等浦思青蘭取下打濕的假發和肚子上的海綿緩沖墊,換好幹淨的衣服鞋子,悠然的走到校門口時,真田弦一郎已經在那裏給她打了幾十個電話了。

“遲到了,邊走邊說?”

“為什麽不接電話?”

“靜音了,不知道啊。”浦思青蘭拎着沉重的書包,一步步走的相當緩慢,“。。。。。。你想要說什麽?”

真田弦一郎看了眼浦思青蘭濕透了的書包,又假裝沒看到似的說:“浦思阿姨說你總是帶一大堆東西在書包裏,擔心你在學校裏被欺負,讓我有時間多注意下你。”

“你看到了什麽?”浦思青蘭警覺的問。

“你幫跡部景鈴解決麻煩的全過程,那天我們約了冰帝打友誼賽。”真田弦一郎看了眼浦思青蘭,浦思青蘭依舊是那張不喜不怒的臉,難以琢磨,“再加上你找蓮二幫忙,開學的時候,是他幫你拿到了交換生資格對吧。”

“恩。”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幾乎什麽都知道了,“作為交換,我給了跡部景吾最全的數據,所以他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我大致猜得到你在學校裏幹了什麽,學校貼吧上的那個掮客熱線就是你的卡2對吧。”之前他問精市到底青蘭找他幹什麽的時候,他讓自己去網上找,真田弦一郎就登了下學校的貼吧,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火得置頂的熱線,雖然名字寫的是“京子”,但那個號碼,就和浦思青蘭的號碼就差了一位!如果再不能聯系到一起,那他真田弦一郎就真的不用活了。

“。。。。。。”

一直沒有等着浦思青蘭答話的真田弦一郎停下腳步,轉身看着落後他一步的浦思青蘭,雖然一樣,但他就是認得出來這一套校服不是中午穿的那套,還有那頭紅發,不知道什麽時候顏色開始有了細微的差別,一開始他還以為是他的錯覺。

真田弦一郎擋在浦思青蘭面前,伸手拿過浦思青蘭手上濕潤的沉重的書包,浦思青蘭也沒有阻攔,任由他拿走,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往回走着。

“。。。。。。你會把這些告訴我媽嗎?”

“還沒有。”

“不要說。就當一切和以前一樣,我能夠做得很好,你知道的,夏樹和波子都是不同尋常的,有她們幫助我可以解決很多事。”浦思青蘭加快腳步,和真田弦一郎并排走,“有需要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幫我的。”

“好。”

聽到真田弦一郎的保證浦思青蘭瞬間松了口氣,“其實還有件事我沒說,”浦思青蘭故意停頓一下,“今天我媽上白班,我爸又去應酬了,家裏沒人做飯。”

真田弦一郎一愣,“我給我媽打電話說一聲,她會很高心你來的。”就像以前那樣。

“恩。”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點擊量還是有的

莫名有些小激動

說什麽也要再撸幾章

存下,嘿嘿

☆、等不及的未來

“怎麽回事?你告訴我你搞不定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笑話。當初是誰信誓旦旦的說這樣一定沒問題?現在你告訴我她不聽你的?那我這麽多年的隐忍和付出還有何用?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總之,兩天之內,之前的話你要是做不到,就等着去死!”

“。。。。。。是。”

期末考試也漸漸來臨,就在浦思青蘭悠閑的一邊思考放假了到底去哪玩好,一邊聽着老師起勁的講着枯燥無味知識點時,秋吉美波子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清水麗子離家出走了。

浦思青蘭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坐在後面的真田弦一郎明顯感覺到了浦思青蘭的異常,可是礙于是上課途中,他沒有多加詢問。

突然一個紙條遞過來,浦思青蘭微微轉身,示意真田弦一郎打開看。

猶豫了一會,真田弦一郎還是打開了。

“等下抱我去醫務室。”紙上匆匆寫了幾個字。

真田弦一郎一整茫然,有些不解浦思青蘭的意思。

“浦思同學,有什麽事嗎?”數學老師看着突然舉手的浦思青蘭。

“老師,我身體不舒服。”浦思青蘭弱弱的說。

數學老師皺眉,“浦思同學,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我現在講的都是考試要考的重點,你這樣。。。。。。”後面的一長串羅裏吧嗦的話還沒說出口,浦思青蘭就晃晃悠悠的倒地了。

還不待老師說什麽,真田弦一郎就明白了浦思青蘭紙條上的意思。他知道浦思青蘭一定是在裝暈,他的理智告訴他夥同浦思青蘭騙老師不好。。。。。。最後,真田弦一郎還是在第一時刻将浦思青蘭抱起,對老師說了聲“我送她去醫務室”,就走了。

浦思青蘭就像是真的暈了一樣,從教學樓到醫務室的期間一句話都沒說,直到走到醫務室的門口,浦思青蘭才猛然睜開了雙眼。

“抱歉。”翻身跳下,“伊藤老師太頑固了,我沒辦法。雖然這麽說不太好,但還是希望真田同學能和夏樹在醫務室待一個下午。”

酒井夏樹從醫務室旁邊的櫻花林走出來,酒紅色的頭發被發套蓋住,浦思青蘭将頭上的假發取下丢給酒井夏樹;秋吉美波子也從另一邊走過來,手裏還拿着一個熱水袋,一并遞給了酒井夏樹。

“拜托了。”這話既是對酒井夏樹說的,又是對真田弦一郎說的。

說完這句話,浦思青蘭就和秋吉美波子翻牆離開了學校,那熟練程度,看的真田弦一郎臉色發青。

醫務室裏。

酒井夏樹扮演者高燒加低血糖昏迷的浦思青蘭,舒爽的輸着葡萄糖,等老師離開後才緩緩睜眼,看向床邊正襟危坐的真田弦一郎。

“沒想到你會和青蘭一起,”酒井夏樹瞟了一眼簾子,确認老師真的不會再回來後說,“我一直認為像真田同學這種人是不會做這些‘不正直’的事呢。”

真田弦一郎壓了壓帽檐,“真是太松懈了。”

“噗嗤。”看着真田弦一郎這個被浦思青蘭在她們面前模仿吐槽了無數遍的招牌動作,酒井夏樹忍不住笑了出聲,“抱歉,青蘭吐槽你的時候也會模仿你這個動作,我以前還以為是她故意誇張的,原來你真的會這樣啊。”

真田弦一郎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只有扯開話題,“為什麽青蘭會這麽急着出校?”

“啊,青水。。。。。。我是說跡部景鈴離家出走了,青蘭是去找她的。”

“去東京?”

“我想應該還在神奈川吧。之前,她們好像有約在什麽地方,浦思青蘭應該會先去約定的地點。”酒井夏樹對此完全沒有隐瞞,自從上次浦思青蘭說她和真田弦一郎之間的問題解決了後,酒井夏樹和秋吉美波子就隐約把真田弦一郎劃到線內了。

“危險嗎?”聽着酒井夏樹的描述,真田弦一郎隐約覺得浦思青蘭和跡部景鈴約定的地方,就像是逃亡最後的安全屋一樣,要躲避一路上的艱險困難。

酒井夏樹猶豫了下,這個時候是不是不要告訴他很可能很危險這種話。

“在哪裏?”酒井夏樹眼睛裏的閃躲真田弦一郎看的一清二楚,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那個約定好的地點在哪裏?”

“我也不知道。這是她們在冰帝的時候說的,我和波子都不知道。”之前浦思青蘭還想說告訴她們,但秋吉美波子卻說那個地方知道人越少越好,她們要是出什麽意外會去她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地方躲起來,完全不用擔心。

真田弦一郎不由分說的掏出手機給浦思青蘭打電話,酒井夏樹一把握住不讓他繼續,“我知道你關心她,可是這個時候,她最不能分心。所以不管你想做什麽,等,不要去打擾他。”酒井夏樹的語氣一改之前的和氣,變得異常嚴肅起來。

浦思青蘭在神奈川的約定地沒有找到清水麗子,手機裏也沒有任何聯絡,這不應該,以清水麗子的身手,很難有人能夠把她抓住,這不應該啊。

“她不在這,還有沒有別的可能去的地方?”

浦思青蘭沉默,如果不在這裏的話,那她就只知道兩個可能去的地方了,可是這兩個地方,無論是哪一個,都是她或清水麗子不到最後危難關頭堅決不會去的地方。看來情況,比想象的更加糟糕啊。

“你馬上坐電車到東京,地址我在路上發給你。”

“那麽你呢?”

“我要去一趟。。。。。。大阪,見一個人。”浦思青蘭一臉煩躁,大阪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踏足的地方,“如果你找到了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恩。”

開往大阪的電車還和往常一樣,空調開的一如既往的低,冷的讓人渾身難受。浦思青蘭縮在位子上,思考着要是萬一,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萬一遇見了該說什麽比較好?

“嘿,好久不見?”不好,什麽好久不見,當初明明是自己躲着人家。

“啊,你怎麽在這?真巧。”巧個屁,人家肯定會在大阪的好嗎。

“吖,怎麽是你,我都沒看到?”我靠,這麽大個活人沒看到,你眼瞎嗎?

。。。。。。

浦思青蘭懊惱的揉着頭發,為什麽要來大阪啊,當時就該讓秋吉美波子來的,自己應該去東京,這樣多好,眼不見心不煩。懊惱的錘了下座位,浦思青蘭低下頭:可是如果有機會,真的因為別的事,真的可以來大阪的時候,不來的話,自己真的不會後悔嗎?

她這樣問自己,這個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趕完今天的第二章

可以安心洗澡睡覺了

哈哈

莫名滿足這是什麽會

哦,對了,我想說上一章

□□

□□居然也會被屏蔽

☆、無能為力的我

清水麗子根本出不了東京,以清水家的勢力,她可能還沒坐上新幹線就被抓住了;手機也丢了,之前就是因為手機,她才被清水家的人追蹤到,身上也沒有現錢,一時半會,她沒辦法聯系到任何人。

清水麗子縮在跡部景吾為冰帝網球部建的洗浴室的一個小隔間裏,現在網球部的人還沒訓練完,洗浴室暫時不會有人,可是再不想辦法的話,等他們部活結束了,一定會發現她的。

“青蘭,你一定要快點來啊。”

“咔擦。”浦思青蘭打來門,推門而入。這是連她爸媽都不知道的地方。

正在打掃衛生的小石川健二郎聽到門口有聲音呢,奔下樓來,看到推門而入的浦思青蘭一愣,當初他舅舅說讓他每周過來打掃衛生的時候可沒說會有妹子來的啊。

“你是?”浦思青蘭十分确定她從來沒有見過面前這人。

“啊,我叫小石川健二郎,這是我舅舅家。”小石川健二郎手裏還拿着抹布,傻愣愣的笑着。

“武人?”

“啊?恩。”小石川健次郎尴尬的撓了撓頭,“你要進來坐嗎?”

浦思青蘭看了看四周,雖然她和清水麗子說起過這裏,一個堆放各種畫稿的小房子,可是看現在的情況,這裏似乎有一段時間沒人了,“你舅舅呢?”

“啊,他出國去了。”

出國?這麽說是放棄作畫,安心去深造學習去了?

“哦,對了,這個鑰匙有人打電話托我送過來,說是交個這個屋子裏的小石川武人先生。”浦思青蘭笑盈盈的遞上了手中的鑰匙,“既然他不在的話就交給你吧。”

小石川健二郎茫然的接過鑰匙,看着浦思青蘭一步步走遠。

本就該這樣,改變不了的,抗争不過的,就坦然接受吧。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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