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5)

午的閉幕式,學生會的人就會宣讀最受歡迎的同學,除非有什麽意外。浦思青蘭思考着,到底要怎樣的意外才能讓這次公布。。。。。。

一整個下午,D班的人都沒見到浦思青蘭,大家都在收拾他們為了舉辦海原祭而弄亂的教室,鶴田稻生本來還想問浦思青蘭一些事,結果她根本沒來,手機還打不通。

“你們有誰知道青蘭在哪嗎?”班長香取雯發話了,正好她要找浦思青蘭安排一下以後的班裏事宜。

“從她午餐出去了就沒回來過,”柴琦玉子回應,“她說中午和波子她們約好了吃飯的。”

“我之前打了青蘭的電話,她也不接,直接轉語音箱了。”鶴田稻生說。

香取雯皺眉,這最後一天浦思青蘭搞什麽鬼?晚上還要去看話劇演出,她到底在想什麽?在這樣之前做的努力就要打水漂了,掉鏈子也不要挑這個時候啊。

“玉子,你帶幾個人去找找,晚上的話劇演出前必須把人找到帶回來。”

而此時,浦思青蘭閉幕式的臺上搗鼓東西呢,以防萬一浦思青蘭還是準備弄一個後備計劃,搗鼓了好久浦思青蘭才小心翼翼的從後面出來,确認沒人看到後,偷偷溜出了閉幕式的大堂。

“一切都搞定了,剩下的交給你了。”浦思青蘭撥打了個電話,對對方說。

“何必這樣呢?直接結鬧大不是更好,她要是不是學生會長,不是更好?”對方惡意滿滿的說。

“她都要畢業了,你非得給她添堵嗎?”

“就是專門堵她這種人,學習好長得漂亮能力也強,她是不是以為這世界就圍着她轉了?就算她真的樣樣比我強,我也不甘心她最後一學期過得這麽快活。”

“喂,抱怨別找我。”浦思青蘭制止了對方後繼的牢騷。

“ok,反正她都要走了,真出了什麽事也不會怎樣對吧?你就別管了。”

浦思青蘭挂了電話,查看了下手機了D班幾個人打的未接電話,嘆了口氣往D班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眼睛碼字碼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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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也有打游戲,熬夜的原因

☆、做沒做是不是

這次海原祭的閉幕式發生的可不是一般的小騷動。

閉幕式上,學生會宣布最受歡迎投票結果的時候,頭上的燈突然全部掉下來,幸好說話的同學躲得及時,不然就釀成大禍了。

這一幕發生的時候,好幾個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望向浦思青蘭,他們用或疑惑或震驚的眼神看着浦思青蘭,似乎都沒想到她會為了這次委托而幹這麽大動靜。這一幕在臺上看起來非常顯眼,網球部作為最佳社團組織,副部長真田弦一郎一直在後臺等着,把這一幕看的一場清楚。

浦思青蘭全程一直在看手機,等掉下來的時候剛好對方發了條短信問這個事,浦思青蘭正忙着回信,完全沒注意到臺上臺下看自己的目光。在一群擡頭騷動的學生中,埋頭回短信的浦思青蘭異常顯眼。

一時間,知道這個委托的人都以為這是浦思青蘭制造的事故,秋吉美波子和酒井夏樹雖然有這樣想過,但又覺得浦思青蘭不像是這種會拿別人的安危冒險的人,紛紛發短信去确認這件事。

這讓浦思青蘭又花了不少時間回短信,臺上的真田弦一郎看着浦思青蘭一直埋頭,想起那個關于一個三年級生和精市誰才是最受歡迎男生的傳言,再加上一年級的時候浦思青蘭幹的幾件轟轟烈烈的大事,真田弦一郎甚至也以為這件事和浦思青蘭有關了。

浦思青蘭哭笑不得的回着一個又一個的消息,這件事她真的不知道,也許和她有什麽不知名的關系,但是指使人弄掉燈真的不是她的主意。

“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站在臺上的。”這樣才能确保沒有什麽意外發生,即便真的出現了也能及時解決,而不是站在這裏。

“可是除了你我再也想不出有誰會做這種事了,難道真的是意外?”秋吉美波子回執寫到。

“我怎麽知道?!”浦思青蘭真的是萬般無奈的打下這五個字的。

學生會長草翦拉拉又不是花瓶,在位期間除了這種事故,立刻上去和學生會的人疏散同學,這次的閉幕式就這樣草草結束,還說剩下的投票結果會貼在校園公示處,大家有時間去看看之類的。

浦思青蘭順着人流慢慢往出口移動着,同時給另一個人發着短信。

真田弦一郎是在快到校門口才成功攔到浦思青蘭的,他一把抓住浦思青蘭的手腕,不由分說的把她拉到一旁,就像秋吉美波子所說的那樣,這件事除了她,真的想不出會有別的什麽人會做。

“是你做的嗎?”真田弦一郎質問道,與其相當的嚴肅,甚至可能帶了些責備。

“當然不是啊,你逗比嗎?”浦思青蘭試着掙脫了幾次都未果,不再嘗試,“真田同學,請放手。”

“有人給精市說這次的最受歡迎男生是他,你知道嗎?”真田弦一郎沒有松手,繼續問道。他擔心,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浦思青蘭做的,一旦被發現那後果不堪設想,嚴重的甚至可能被開除學籍。

“不清楚。”雖然提前通知是學生會慣例,可是她現在根本就是個挂名的,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怎麽可能知道?

浦思青蘭的回答在真田弦一郎聽來就是敷衍,她是掮客,她自信解決所有的問題,迎難而上,現在卻說不清楚。“是真的不清楚還是不該清楚?”真田弦一郎微怒,他在擔心她,為什麽不對自己坦然相告呢?

“我大致猜到了,但這種事不是我該知道了。”手機一陣震動,浦思青蘭單手查看,對方的回信只有三個字“學生會”。

真田弦一郎居高臨下,自然也看到了浦思青蘭短信的內容,聯系這件事,真的是不往她身上想都難。“這次的事,你知道對不對?”

浦思青蘭盯着回信,想了想:她偷換了投票箱,還找人去質疑學生會不公正,要求重新算票,否則就在閉幕式上直接質疑。本來這一切都進行的挺順利的,秋庭同學幹的也很完美,絕對不可能留下什麽把柄,可是臺上的燈就是突然掉了,打斷了浦思青蘭的好計劃。

“我應該知道?”浦思青蘭反問,這件事于情于理她都不可能知道啊。

“為什麽燈掉了要看向你?”

“和你一樣啊,以為是我弄掉的。”浦思青蘭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很正常啊,波子也說除了我沒人會做這件事。”

聽到浦思青蘭的後半句話,真田弦一郎眉頭緊皺,這句話怎麽聽起來那麽像承認了?“所以真的是你幹的?你知不知道那樣多危險,萬一砸到人了怎麽辦?你就不擔心其他同學當時就站在燈下面。。。。。。”

一年級的時候,有個學姐一直喜歡刁難浦思青蘭,開始浦思青蘭還忍着,後來忍無可忍了,直接在那個學姐上臺領獎的時候把整個舞臺弄倒了,學姐穿着裙子摔慘了。當時舞臺上只有青蘭的監察部成員和學姐,大家都沒受傷,只是學姐糗大了,以後再沒惹過浦思青蘭。所以,真田弦一郎懷疑浦思青蘭弄掉燈也算是合情合理。

浦思青蘭也不惱,就這麽站着聽真田弦一郎“教育”,她都說了不是她了,真田弦一郎非要這麽以為,她也沒辦法。本着聽一次說教又不會少塊肉,浦思青蘭就沒再反抗,反正她就是“弱女子”想跑也掙脫不了啊,手還被握着呢。

問題就出現在這。浦思青蘭的态度太難辨別了,你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逗你玩的,就只有一個表情,即便是作為青梅竹馬的真田弦一郎,對上中學才變成“一張臉”的浦思青蘭同樣沒轍。

“。。。。。。等下和我一起去找老師主動承認錯誤,還有,說明原因。”真田弦一郎在就是浦思青蘭弄掉燈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拉都拉不回來。

浦思青蘭扶額想着,萬一真的是意外,自己去承認了算不算擾亂紀律?“那個真田同學,其實我頂多算知情不報,我發誓沒做任何手腳,是它自己老化了承受不了重量才掉下了的。”浦思青蘭看着真田弦一郎是拉不回來了,換了種方法勸說,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去找老師說是自己幹的吧,這樣主動背鍋的人怎麽也不會是她啊。

一年級的那個事自己都沒承認,更何況是這個,自己根本沒幹過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下頭也開始疼了

/(ㄒoㄒ)/~~哭

☆、該知曉的真相

那天浦思青蘭和真田弦一郎在校門旁待了好久,期間秋吉等人還想找浦思青蘭聊聊那事的都沒找到人,直到學校的人基本都走光了,真田弦一郎才放過浦思青蘭。

走在真田弦一郎身後,浦思青蘭活動了下自己的右手,真田弦一郎之前握的并不重,只是浦思青蘭依舊沒敢使勁。這件事不管是誰做的,做到這種程度讓浦思青蘭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專門針對自己的了,往誰身上推不好,偏偏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整個回家的路上真田弦一郎都沒再說話,也許是對青蘭失望了,也許是在思考這件事的解決辦法,浦思青蘭正沉溺于怎麽回報上,沒怎麽在意,當然也不會知道真田弦一郎一回家就砍壞了幾個草垛子。

“青蘭,你回來了,同學都等你好久了。”青蘭媽媽看到青蘭進來開口道,“你這孩子哪去了?那你電話也不接?”

“同學?”浦思青蘭一頭霧水,她幾乎從不帶同學回家的,就連波子夏樹都沒來家裏幾次。

一路小跑到客廳,就看到波子和夏樹兩人,坐在沙發上,蘇爽的喝着果汁和爸爸聊天。想到秋吉美波子專業刨家底的綽號,浦思青蘭覺得自已的黑歷史絕對一字不落的全被知道了,無奈的捂臉,爸和她比還是太嫩了。

“青蘭,你終于回來了。”酒井夏樹率先和浦思青蘭打招呼,也打斷了秋吉美波子和青蘭爸爸的繼續閑談。

“找我?有事?”浦思青蘭看了一眼被打探出所有事還不知一臉“吾家有女初長成”看着浦思青蘭的青蘭爸爸,擡手說,“去卧室說?”

酒井夏樹完全沒猶豫起身跟上去,倒是秋吉美波子和青蘭爸爸又說了好些話才跟過來。浦思青蘭站在卧室門口,陰晴不定的等着波子進來,待波子踏入卧室的一瞬間,飛快的關上門,反鎖,再使勁的把波子丢到床上,面無表情的欺身而上。

“青,青蘭,冷靜點,我發誓我們真的只是在說閑話,絕對沒有打聽你的任何事。”秋吉美波子讨好的笑臉怎麽看怎麽欠揍,一旁的酒井夏樹也不摻和,找個地方坐下來默默的坐着看戲。

“哦,不信。”說着說就要開始往秋吉美波子身上招呼了。

“等,等,等下,我坦白只是知道了你小學各種牛掰的事,青蘭你也太不厚道了,還跟我們藏着掖着。。。。。”秋吉美波子半真半假的坦白道,心存一絲僥幸。

“呵呵。”浦思青蘭面無表情的幹笑了兩聲,掏出油性筆就開始在秋吉美波子臉上自由發揮起來,秋吉美波子不停的動,也不過是為臉上的藝術增加點意外效果。

“我錯了,我錯了,青蘭,我承認我什麽都知道,我保證不說出去,我以。。。。。。”

她的話還沒說完,浦思青蘭就起身。就算她真的拿出去說,估計也沒幾個人相信,畢竟青蘭小時候的囧事大都是因為怕妖怪,鬼神啊之類,說出去誰信啊?

“好了,說正事。找我幹什麽?因為那個燈?”浦思青蘭坐在床邊,看向酒井夏樹問道。

“恩。你中午才說了不讓我們插手,自己去處理,下午燈就掉了,你要說這不是你幹的是意外,幾率小的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應該不是意外,但還真不是我幹的。”浦思青蘭實話實說。

“誰這麽吊,學你一年級的事?難道是你的粉絲?誰這麽傻逼,學誰不好偏偏學你?”秋吉美波子兩秒好了傷疤忘了疼,一臉的墨跡看來是不想洗掉了。

浦思青蘭一個眼刀丢過去,成功讓秋吉美波子禁聲,“等下吃完飯,一起去看看呗。”

夜晚的立海大附屬。

這也不是浦思青蘭幾個第一次翻牆進學校了,三個人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會議堂,燈具砸下來的地方還沒有被收拾,只是圍了一圈禁止入內的線。

“青蘭,你是不是知道是誰?”秋吉美波子看着浦思青蘭在廢墟裏找着什麽,問道。

“什麽?”浦思青蘭蹲下來看着斷裂的地方,一時沒反應過來波子的問題,“啊,我知道之前是誰一直黑我,至于這次,不是她。”

“這麽确定?”酒井夏樹走過來。

“本來不确定的。”浦思青蘭從砸爛的燈具下翻出了一個生鏽的螺絲釘,上面的鏽跡,明顯不是正常螺絲釘該出現的。

浦思青蘭突然猛的拉過波子和夏樹,三人就近躲在幕布後面,沒過多久,一個手電筒的光亮從遠處走來,是校園巡查的警衛。如果在這個尴尬的時候,尴尬的地點被警衛逮到,那浦思青蘭三人就算是再能說,也難以擺平流言蜚語。

“青蘭?”酒井夏樹看着警衛緩緩離去才小聲開口。

“九條那個王八蛋。”浦思青蘭低沉的咒罵道,“被算計了,她肯定算到有人會偷溜回來了,小心,千萬不要被發現了。”

九條琥珀,學生會副主席,是個挺厲害的角色。浦思青蘭看着那顆舊釘子就明白了:燈具是學生會全權安排的,這種老舊的東西是絕對不允許放進去使用的,除非。。。。。。學生會的人自己偷換了螺絲釘。再結合之前秋庭憐發的那條短信,浦思青蘭簡直不能在明白了——副主席被秋庭憐威脅加慫恿後重新算票,發現投票真的算錯了,可是小道消息都放出去了,突然變卦大家的顏面都一掃而光,還能怎麽辦?除非,有一場意外。所以她偷偷制造了事故,這樣就不會通報公布,只是貼在公示處的東西,而貼在公示處的東西,又有幾個人要去認真看呢?

“我要去個地方,你們看見時機合适就找個機會出去吧。”浦思青蘭小聲說,偷偷的往後臺的方向爬過去。

她記得那個時候九條琥珀就站在後臺的,看來是想一有意外還可以馬上出手,這麽說後臺說不定有什麽決定性的證據。

浦思青蘭不敢打手電筒,深怕被發現,抹黑一點一點的找着。

“青蘭,我和波子把警衛都支走了,你至少有半個小時。”成功脫險的兩人扮做真的回來找東西的人,纏着校警将她們帶進教學樓。

浦思青蘭收到短信,感謝之情溢于言表,一邊卡着時間一邊依舊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電筒,飛快的搜尋着後臺。。。。。。

作者有話要說: 檢讨中。。。。。。

☆、一月的休息期

江口弘敬出事了。

就在浦思青蘭三人都在努力為昨天的坍塌事故找證據洗白的時候,秋吉美波子突然打電話給浦思青蘭說,燈是江口弘敬弄掉的,還證據确鑿?!

這是不可能的。浦思青蘭的第一反應就是讓秋吉美波子封鎖這個消息,要是讓酒井夏樹知道了,這件事就沒法善終了。別看酒井夏樹平時很好說話的樣子,可是只要和江口同學沾一點邊,她的态度就會大不相同;江口同學也是,平時除了學習油鹽不進的樣子,只要是夏樹說的多半都唯命是從。這兩個人,簡直刷新了所有“跟班”的下線。

之前浦思青蘭還在猶豫是不是針對她們的,看現在這個樣子,副主席是想用她們來立最後的威名了?

“不,青蘭你去穩住夏樹,這件事交給我。”想到真田弦一郎對浦思青蘭的誤解,秋吉美波子思考了下還是不要讓她更多負擔了。

“你确定?”

“我也可以的,只要到時候把證據叫上去,他肯定沒事。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讓夏樹知道這件事,你先去她家談談消息,我先去查查具體情況,順便封鎖消息。”秋吉美波子也不一樣這次的事變得更難解決。

這的确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可是浦思青蘭的心總是懸着,擔憂出現什麽意外。

浦思青蘭的擔憂完全沒錯,可她還是晚了一步。

她趕到酒井夏樹家的時候,明顯急忙沖出去連門都沒鎖的境況,浦思青蘭也顧不得其他的了,立馬招了出租車趕到學校,同時給波子說明情況可以的話讓她也來。

“不可能!敬不會做這種事,敬只不過晚上來學校找東西罷了,憑什麽把莫須有的污名扣給他?”酒井夏樹一把将江口弘敬護在身後,校長辦公室裏,毫不畏懼的和主任對視着。

“阿樹。。。。。。”江口弘敬拉了拉酒井夏樹的袖子,生怕因為自己的原因害得酒井夏樹也被記過。

“只是記一次過,你們還有一年多的時間,相信以江口同學的能力很快就可以。。。。。。”A班的班主任被推出來圓場。

“我不同意!”酒井夏樹忍住上去揍人的沖動,“敬什麽都沒做,憑什麽要記過?再說了,記一次過就算以後消了也會留下記錄的。我和敬将來要去東大,不能有半點污點!”

班主任也很猶豫,酒井夏樹就不用說,他們班裏永遠的第一,還代表學校參加數學化學競賽;江口同學也不差啊,雖然成績有浮動,但大多數時候還是緊跟在酒井夏樹後面當第二名的。兩個都是班裏的尖子,班主任不想都因為這事而記過。

就在大家都猶豫之時,浦思青蘭一把推門而進,第一句話就是如此的勁爆:“是我幹的。”

“哈?”

“什麽?”

辦公室裏的幾人都是一陣愣神,完全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半晌,教導主任明白了浦思青蘭話裏的意思。

“你是說燈是你弄掉的?”

“嗯。我是學生會新聞部的成員,要想混到學生會裏很容易,等他們弄好燈具後,我悄悄換了螺絲釘,就等宣布最受歡迎女生的時候好出意外。”浦思青蘭一臉平靜摸出生鏽的螺絲釘做僞證,接着說道,“之前明明我花了那麽多功夫讓大家投票給我,最後的最受歡迎女生居然不是我,一時怒起,就。。。。。。這樣了。”

“你怎麽知道投票結果的?”教導主任有些懷疑的問,雖然浦思青蘭動力和具體情況都有,但是他總覺得哪裏不對。

“我是學生會的,記票員和我認識,我從她那裏偷看到的。”面無表情的臉可不想是在道歉或愧疚的樣子。

教導主任和副校長對視了幾眼,又看了下A班的班主任,不管對錯,讓一個D班的人記過總好過讓二年級最優秀的兩個人記過吧。

副校長讓酒井夏樹和江口弘敬出去,留下了浦思青蘭一個人。他做副校長這麽多年了,從來沒見過那個犯錯的學生是浦思青蘭這種表情,漠然無所謂的樣子,讓人很難相信她是罪魁禍首。

“這算是破壞學校財産和故意傷害他人未遂,你确定?”教導主任也有同樣的感覺,不禁在問了一遍。

浦思青蘭撇撇嘴,她沒有任何證據自己是那個人,同時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不是。“我會怎樣?”浦思青蘭直接問了最關鍵的問題。

“記大過,同時停學一個月。”教導主任如是道。

浦思青蘭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立刻和校長主任辦了文件手續,拿着自己生平第一次記過的學歷,走出了校長辦公室。

27分35秒。

這是酒井夏樹和江口弘敬在校長室門外等的時間,期間秋吉美波子還打電話來問她如何了,當浦思青蘭拿着停學一月的通知走出來的時候,酒井夏樹立即意識到了浦思青蘭做了什麽。

“青蘭你沒必要這樣。”酒井夏樹拿過青蘭手機的單子,“這件事明明是。。。。。。”

“沒事。我也正好想回家處理點事,一個過對我沒多大影響,畢竟我們不可能去東大那麽好的大學。”浦思青蘭說的跟“你吃了嗎”一樣平淡如常。

“可是。。。。。。”酒井夏樹還想說什麽。

浦思青蘭揮手制止,态度異常強硬的說,“這件事,就這麽完了,結束了,不準再提!”

江口弘敬現在酒井夏樹身後,他也知道這件事沒有了再翻盤的機會,即便以後找到了真正的那人,浦思青蘭哄騙校長主任的事,也依舊是要請家長的。

“好了,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家了。”浦思青蘭頭都沒擡,繞過兩人,徑直離開了學校。

江口弘敬還是拉了拉酒井夏樹的衣角,還是問了出來:“阿樹,這樣子,青蘭同學真的沒關系嗎?”

酒井夏樹沒有說話,只是将江口弘敬擁入懷中,幸好你沒事,如果你有事我絕對會做的更過火。至于浦思青蘭,說真的,字她對浦思青蘭的信心和了解,這件事浦思青蘭說over了,那就真的over了。

“沒事。大不了我們一起去給她補課,浦思青蘭決定的事,迄今為止,沒人能改變。再說了,以她的能力,想要取消個過,不過是分分鐘的事。。。。。。走,回去吧。”

“阿樹。。。。。。”

作者有話要說: =_=

☆、最想做的自己

浦思青蘭被記過停學的事情,除了夏樹等人沒幾個人知道,甚至是上學期間,知道浦思青蘭沒來的都沒往停課那方面想,大都單純的以為是請假或老師叫去有事之類的。就連原本一同上學的真田弦一郎,在早上沒等到浦思青蘭的時候,也只認為她是在和自己鬧別扭。

浦思青蘭的父母就更不用說了,每天走的比浦思青蘭早,回來的又比青蘭晚,只要學校的老師主任不打電話,八成是不可能發現這件事了。

再說,學校的副校長和教導主任,本來浦思青蘭這件事會通報批評,但由于B班的班主任的求情,這件事暫時就被瞞了下來。大家只知道燈具“意外”掉落,沒人再去想這背後的“故事”。

就在這一連串因素的作用下,浦思青蘭的停學簡直達到了一種新境界,D班的人甚至還當她在教室的找她聊天,委托;申川同學也一如既往的說着B班的實事;其他班的人對浦思青蘭沒來的事根本不知道,知道的也都沒往壞處想。。。。。。除了浦思青蘭沒來學校,其他的,仿佛和從前一樣?!

這幾天,真田弦一郎都沒見到浦思青蘭,他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話說的太重了?又想了想那天下午自己對浦思青蘭的态度,以及浦思青蘭的電話怎麽打都是用戶忙,真田弦一郎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做的太過了。

幸村精市看着真田弦一郎一連幾天的低氣壓,雖然并不影響訓練和比賽,但是作為他的好友,幸村精市覺得自己應該推真田一把,縱使浦思青蘭好似一直對自己有莫名的敵意。

“弦一郎,又和青蘭吵架了?”趁着隊友們累死累活的揮拍撿球的時候,幸村精市以部長的“權勢”叫來真田弦一郎問道。

真田弦一郎的回答是一陣沉默。

“找個時間跟她好好聊聊吧,之前不是就和好了嗎?”雖然真田弦一郎低氣壓的時候部員們都更加賣力的訓練,但是馬上就到預選賽了,這樣下去很可能會适得其反。立海大三連霸無死角,絕不能因為任何一個人的原因而出現意外!

“我會處理好的。”真田弦一郎一邊說,一邊走向和仁王雅治說小話的切原赤也,“赤也,過來和我練習一場。”

“啊?”

和浦思青蘭已經三四天沒見面,沒說話的真田弦一郎,在晨訓結束後就立刻到D班教室門口等着浦思青蘭,來往的同學雖然知道他是誰,但從未有人和他搭話,有些女生也是走到教室站在一個他看不到的角落,才敢小聲低語談論這件事。

真田弦一郎以為再怎麽他都應該等得到浦思青蘭,可是,他錯了。直到打鈴前一分鐘,浦思青蘭都沒有出現;猶豫再三,真田弦一郎決定先回教室等下節課再來找浦思青蘭。但是浦思青蘭停學了,所以第一節,第二節,第三節下課真田弦一郎都沒有遇見浦思青蘭。

浦思青蘭要是想躲着誰,那鐵定是誰都找不到她的,可是一天找不到她,一天不和她說清楚,就。。。。。。真田弦一郎形容不出那種感覺,要說影響也不是很嚴重,完全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平時發揮,但是就是有那麽一件事壓在心上,總是讓人不那麽舒服。

“真田同學是來找青蘭同學的嗎?”班長香取雯看着真田弦一郎每節下課都會來自己班門口,猶豫再三,給浦思青蘭發消息,卻遲遲得不到回信。

“你知道青蘭去哪裏了嗎?”真田弦一郎的語氣甚至有些焦灼。

香取雯想了想搖頭,才問,“青蘭這幾天都沒在學校,你不知道嗎?”

“不在?”真田弦一郎有些震驚,然後又有些擔心,惱怒,愧疚,他無法确定浦思青蘭沒來學校的事是不是和他有關?

“恩。老師沒說怎麽回事,大家就都以為她被老師叫去做什麽事,反正浦思青蘭不是什麽都會的人嗎?她給大家的感覺就是這樣,什麽都能知道,什麽都能處理的樣子。”香取雯有些不甘但又不得不佩服,不愧是吉田彥二挂在嘴邊的人。

真田弦一郎當然知道浦思青蘭向來是怎樣的一個人,小學的時候,她的确是如此;國中的情況卻完全不一樣,她總是會掩飾自己在老師面前過于優良的形象,不太可能會被老師叫去做什麽。真田弦一郎糾結了一下午,浦思青蘭如此正大光明的逃課,內心五味雜陳,又一連打過去無數個電話,統統都是忙。

不上學并不意味着無所事事。這句話是浦思青蘭說的。浦思青蘭在家過的可有滋有味了,畫畫彈琴唱歌跳舞想做什麽就可以做什麽,不用再披着“掮客浦思青蘭”的皮,也不用再裝作“乖女兒浦思青蘭”,她可以肆意的玩笑叫鬧,做一個最最開始想做的自己。這樣的日子,明明比讀書上學有趣多了。

借着放假這幾天,浦思青蘭好好的練了下用左手畫畫做事,以防以後自己又幹出什麽幺蛾子。

“真田同學似乎在找你。”香取雯發來這條消息的時候,浦思青蘭就看了眼,重新把手機丢回沙發上繼續偉大的創作。這個時候誰也不能來打攪自己,連夏樹波子都被設置成黑名單了,更何況真田弦一郎。

可是浦思青蘭沒想到的是,她在自己的卧室培養人生的興趣正嗨時,真田弦一郎部活一結束,連澡都沒來的及沖就火急火燎的打車找她來了。真田弦一郎按了好一會門鈴,浦思青蘭正詩興大發,完全沒聽到,“嘩”的将書包丢進去,真田弦一郎利索的翻進了人生的第一家屋子。

“浦思青蘭,你給我出來。”從沒鎖的窗子翻進了別墅後,真田弦一郎也顧不得其他的什麽直接大吼道。

浦思青蘭被這一聲吓得手一抖,跳舞的女孩裙子上出現了一道“不和諧”的墨跡,眉毛挑了挑,浦思青蘭慢條斯理的放下畫筆,拿起地上臨時洗筆用的塑料瓶,揪緊,出了卧室門。

從浦思青蘭的角度上看,客廳裏一身屎黃色運動服的真田弦一郎就是活靶子,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她沒有發呆,她是真真正正的有意識的把手裏的瓶子狠狠的丢向下方的真田弦一郎,就像那個疊加多重選裝加速脫手的網球一樣,徑直飛向了毫無防備的怎天弦一郎。

“老子好好的做事,誰TND都別來煩我,尤其是你,”浦思青蘭的聲音清冽而決絕,“真田弦一郎!”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要去耍

不如再車上補?

我發誓

愛你麽麽噠

早睡早起,明早見

☆、光陰從不停滞

浦思青蘭這種人,如果要用什麽來形容一下的話,那就是不可理喻了。浦思青蘭做事,很多時候一旦決定要怎麽做誰也擋不下來,即便這個決定是錯的,浦思青蘭也要讓自己讓錯一次,才會回頭。

真田弦一郎用網球包擋下那個瓶子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浦思青蘭對自己的出現有多麽的不耐煩,可是現在真田弦一郎在翻自己人生的第一個院子的時候,就做了決定,今天必須和浦思青蘭說清楚所有的事。

“青蘭,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話?”真田弦一郎看了眼地上變形的瓶子,擡頭問浦思青蘭。

“抱歉,我現在沒有那個時間,走的時候記得關門。”沒有任何心情去拐彎抹角。

真田弦一郎丢下手裏的東西,不由分說的上樓,浦思青蘭卻比他快一步,轉身就進了自己卧室,反鎖上房門。浦思青蘭自從上次被真田弦一郎抓住沒掙脫,浦思青蘭就隐約的感受到了所謂的男女差距,單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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