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6)

氣,她相信自己幾乎不是所有男生的對手,她必須讓自己處于不會被這些差距所威脅的地方。

“咚咚咚。。。。。。”真田弦一郎對浦思青蘭的做法感到詫異,一連敲了幾下卧室門,“青蘭,你出來我們好好說。”

“你這樣說,我聽着。”

對此,真田弦一郎感到奇怪,之前和浦思青蘭吵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像這樣把自己拒之門外的,還真沒有。難道這次有什麽不同嗎?

嘆了兩口氣,真田弦一郎開口道:“你沒有去學校是因為之前的事?”

“嗯。”

“我知道我之前可能說的太重了,态度也不夠好,是我的錯,我道歉,對不起。但是,青蘭你這樣不去上學真的不好。。。。。。”真田弦一郎對着門誠懇的說。

浦思青蘭背靠着門,看着畫板上的新作,一地的字帖,床上的衣服和電腦上的歌目,又想到當初整齊的卧室和随處可見的作業筆記,她說,“你沒問過夏樹波子?”

“怎麽?”

浦思青蘭用手扯了扯嘴角,“學校說讓我停學一個月。”

“停學?為什麽?”

“。。。。。。因為真田同學那天說教的太深刻了,所以我就去主動找教導主任坦白了。”浦思青蘭煞有介事的說,“畢竟真田同學也希望我這樣做的,對吧?”微不可聞的疑問語氣。

真田弦一郎想過很多浦思青蘭不去上學的原因,他甚至自認為只要浦思青蘭說出來,他一定會幫她解決的。但浦思青蘭給的這個理由,完全超出了他的設想:對主任坦白之後記過停學?真田弦一郎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

沒聽到真田弦一郎的回答,浦思青蘭繼續扯下去,“雖然我沒法去上學,但是學業有夏樹幫忙補習,這樣的話,在家也挺好的,還有什麽問題嗎?真田同學。”

“沒有。”這件事上,真田弦一郎真的找不到什麽說的,不得不換了話題,“下周末,有網球比賽,你來看嗎?”

“可以。”畢竟浦思青蘭還是蠻喜歡看比賽的,只要有時間,她絕對會考完所有的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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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在學校,浦思青蘭卻依舊對學校的事了若指掌,甚至比在校的時候有更多的時間了解查看更多不為人知的事,浦思青蘭将重心放到了三年級。三年A班的波瀾暗湧,簡直超出了浦思青蘭的預料,原本以為只有C班D班動作比較大,沒想到一切的源頭都來自A班。

“夏樹,幫我辦件事。”浦思青蘭一臉嚴肅的頂着電腦對秋吉美波子道。

“你說。”

“申請跳級到三年級,在二年級我沒辦法知道一些三年級的細節,我需要有人真的在三年級。”

“什麽時候?”酒井夏樹對浦思青蘭的要求沒有半分猶豫。

“越快越好。”這學期還剩下三個月,收集完信息浦思青蘭還需要時間做準備,她想在今年就把該搞定的事搞定。

“沒問題。還有別的嗎?”酒井夏樹一邊琢磨着怎麽和老師說,一邊問。

“跳級到A班,你可以嗎?”

“。。。。。。有些難度,不過應該能行。”酒井夏樹的抽屜裏,有很大一部分書都是從圖書館借的三年級的習題冊,雖然跳級很有可能讓她拿不到第一了,但是也絕對不是差到跟不上的那種。

“嗯。盡快吧,我想在我回來時,就把這一切都結束掉。”浦思青蘭揉了揉眼鏡,“我現在就在網上幫你填申請,剩下的交給你了。”

“沒問題。”

酒井夏樹挂掉電話,轉身看向江口弘敬,她有些擔心,如果她跳級去了三年級,江口弘敬一個人在二年級會怎樣?可是浦思青蘭的事,她不得不幫,她和敬其實欠了浦思青蘭很多,每次自己因為敬闖禍的時候,都是浦思青蘭收尾;每次自己因為敬而被脅迫的時候,都是浦思青蘭前去解救。上一次,上上次,上上上次,很多次,酒井夏樹和浦思青蘭第一次相遇就是這樣的。。。。。。

江口弘敬是自己的一切,是唯一的弱點;而浦思青蘭是自己的原動力,能讓自己走的更遠。

就在浦思青蘭思考着,如何在三年級展開行動的時候,一個絕對出乎意料之外的人回來了。

“姐,我的房子沒人動過吧?有派人去打掃嗎?”一個男子戴着墨鏡坐在機場的貴賓接待室,翹着二郎腿,修長的手指握着一個最新款的情侶手機,手機吊墜有些陳舊,色彩也有些暗淡,但依舊看得出來是個翩跹起舞的芭蕾舞女孩。

“鑰匙?”男子似乎聽到什麽不好的內容,語氣有些難以明辨,“是這樣?我已經下飛機了,等下我馬上就回來。”

“埃文,怎麽了?”一旁的金發碧眼美女關切的問,“是家裏出了什麽事嗎?”

收起手機,男子站起來拿過行李箱,墨鏡下的眼神應該的溫柔的,可是看的不太真切,“可能是我回來太晚了,莉莉,怎麽辦?她不見了。”語氣有些可憐兮兮的說,和之前感覺的氛圍完全不符。

“總會找到她的,我們先去你家吧。”莉莉安慰的拍了拍埃文的肩膀,“我會陪你一起去找的,放心。”

在法國的這兩年,埃文努力修完了所有的建築學章程,別人四五年才完成的課業,埃文硬生生的壓縮成了兩年,就因為他說還有人在日本。。。。。。

作者有話要說: 家裏最近斷網了

手機打字好累

會慢慢補齊的

我發四

☆、杯水蝴蝶芥舟

浦思青蘭最近染了頭發,紅色畢竟有些顯眼了,浦思青蘭把它染成了黑色,就連眼鏡也換成了隐形眼鏡,瞬間就變成了相當乖巧的學生樣。和之前張狂不可一世的樣子完全不同,現在的浦思青蘭完全是丢到人群中,找都找不到的那種。

這樣更方便浦思青蘭調查一些事,比如:學生會副主席的隐私什麽的。。。。。。當然浦思青蘭這一次打算來個大清掃,那些之前整過她的,浦思青蘭是打算一個都不放過的,等她收集完所有有用的信息後,她準備把三年級徹底整改一下。之前放任其不管,可并不代表她管不了。

不得不說,這個學生會副主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浦思青蘭才跟蹤她幾天就發現之前學校的很多事都和她有那麽一丁點的關系,雖然微弱,但數量龐大,浦思青蘭不禁懷疑她到底是做什麽的?

“那件事處理好了。”她正在和什麽人打電話?浦思青蘭沒敢靠的太近聽得很不真切。

“對了,之前的燈具上替換的螺絲釘還沒找到嗎?”猶豫了很久,浦思青蘭拿着錄音筆緩緩從他身邊走過,适時的錄下了這些話,“如果讓別的人拿到了,一定回發現的那是從辦公室卸下的,我們就會完蛋你知道嗎?”語氣裏的擔憂與嚴厲,浦思青蘭聽了個真切。

今天不能再繼續了,不然會被發現的,浦思青蘭保持着自己的速度不變,一臉常态的走出了小巷。既然九條琥珀不行了,今天換個人在跟蹤看看呗。浦思青蘭一邊往學校走去一邊想。

這個新造型,沒有任何人認出這是浦思青蘭,浦思青蘭穿着立海大附屬的校服,和其他同學一起走進學校,沒有任何人察覺出什麽不妥。

“波子,我要宮本澄和井上涼子這些天的具體情況,還有會在哪些地方出現的最多。”浦思青蘭找了個隐蔽的地方給秋吉美波子發消息詢問一些人的動向。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浦思青蘭立刻爬到一個櫻花樹上藏身,屏住呼吸,看着下面的動靜:

千葉奈奈一行人拖着一個女生過來,那個女生渾身濕透了,頭發也黏噠噠的貼在她的臉上,臉上還隐約有些紅痕,看來是被欺負了啊。

“告訴宮本澄那個賤人,這比帳我遲早會和她讨回來的。”千葉奈奈一巴掌扇在那女生的臉上,聽着聲音就知道有多大力氣,浦思青蘭站在樹上木然的觀望着這一切,她當然知道那個被欺負的女生是誰,可是這又關她什麽事呢?

千葉奈奈看了眼身邊的人,一個眼神示意過去,轉身,“剩下的交給你們了。記住,好好照顧,我要宮本澄收到我最‘誠摯’的禮物!”

一幹跟班點頭,待千葉奈奈走遠了,幾人圍向那個女生。無論在哪裏,在那個學校,一旦有人的果照被爆出來,她在這裏也就完蛋了,不管是因為欺淩還是□□,同學們終是很難在接受她,這是傳統,亦是規則。

浦思青蘭還是沒有阻止,不全是因為那個女生就是之前在廁所“欺淩”自己的宮本同學手下之一,更多的原因是這場意外看見的事,浦思青蘭覺得可以更好地利用下。

那個女生,滿面淚水帶着害怕和恨意的看着自己被扒光,拍下了照片,看着那一行人昂首闊步的離去,看着一地狼藉,眼中的恨意更是無法掩埋。

“你好像很生氣呢。”她看見一個黑發女生從樹上跳下來,一臉溫潤的笑意,語氣也是和藹親善的樣子,“想要報仇嗎?”

“你是誰?”她非常确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黑發女生。

浦思青蘭只是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如果你能幫我一個忙,我就幫你拿回所有的照片,怎麽樣?”擡眼看了下不能再穿的校服,浦思青蘭笑得更加溫柔了,“你的校服不能穿了,要不要我把外套借給你?”

浦思青蘭喜歡給別人選擇,雖然大都是沒有多餘選項的。女生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結果浦思青蘭脫下的外套說,“你要我幫什麽?”

“暫時還沒想好,到時候我回來找你的。”浦思青蘭上前将她從地上拉起來,又遞過一根毛巾,“馬上就要上課了,我先走了,拜拜。”

真田弦一郎覺得自己好像看見浦思青蘭了,上課的時候無意間望向窗外的時候看到的,只是一瞬間,對方還是黑發,但真田弦一郎依舊覺得很像,只是不怎麽确定。離下課還有些時間,真田弦一郎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想要發短信的問一下的心情,繼續認真聽講。而左前方的申川良子在收到浦思青蘭的短信後,立刻看了眼老師,悄悄的回信。

“最近勝本同學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浦思青蘭一邊咬着三明治一邊打着短信,上課的時候她沒有地方可以去,還要格外小心在學校晃蕩的老師,被逮到就完蛋了。

“好像沒有,不過我聽說她和副會長吵了一架,好幾天都沒去三年級了。”

“那她有沒有和其他什麽人突然變得來往密切?”

“應該沒有吧,她現在連學生會都不常去,放學後都直接回家的。”

看着申川良子的回執消息,浦思青蘭揉了揉太陽穴,如果不是勝本同學的話,那個和副會長通話的人又是誰呢?難道是一年生?可是一年生和自己應該沒有什麽怨念,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啊。

浦思青蘭縮在樓梯口思考着,突然一個海帶頭學弟風風火火的從校門口一躍而進的跑過來,正要上樓,浦思青蘭一把抓住他的校服,連拖帶拽的拉近了樓梯角落。

“你。。。。。。你誰。。。。。。唔。。。。。。”海帶頭切原赤也開始大聲嚷嚷,浦思青蘭飛快的捂住他的嘴以免招來老師。

“我叫浦思青蘭,我們應該見過面的,切原同學。”熟悉的聲音,切原赤也立刻想到了那個殺傷力極大的回旋高速球,瑟縮了一下,安靜的點了點頭,“反正第一節也沒過多久就下課了,我正好有事找切原同學,你應該不介意這一點時間對吧?”

浦思青蘭的聲音和之前切原赤也聽到的感覺完全不同,讓切原赤也莫名的想到了那個一臉花枝亂顫笑容的部長,頭點的比什麽都快,完全不敢反抗的樣子。

“聽說你們班的小林同學是學生會的,能不能請你下課把她約出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尴尬,居然還電腦上的碼字還有手機來熱點才能放上來

大家不要急

我一定盡快不上來的

?麽麽噠

☆、沉默的大反擊

“可是我和小林同學根本就不熟啊?”切原同學想了想,完全不知道班上上還有一個叫小林的。

“不熟也沒關系,她就坐在你斜後方兩排,一個土黃色的蘑菇頭,很好認的。”

“啊?”切原赤也完全蒙圈了,根本沒去想為什麽浦思青蘭知道他的位子。

“等到第二節下課,你們一起到這裏來。還有,千萬不能告訴她關于我的任何事,也不能讓她知道是我叫她來的,懂?”浦思青蘭挑眉問。

切原赤也如搗蒜般點頭。

“還有幾分鐘,等會下課後,先不要急着走,等你們數學老師從這裏經過後,你再過去,我保證你不會被發現。”

之前浦思青蘭不是說了嗎?那個女生,她沒有選擇。

那個女生在回到自己教室後,宮本澄立刻就皺眉,還沒待那個女生上前去說她早上遇到的事,宮本澄就自動走了過來。

“怎麽回事?”宮本澄問話的語氣可一點也不像是在關心。

那個女生沒有聽出來,斷斷續續的哭訴了早上的事,還有千葉奈奈要自己帶給宮本澄的話,作為宮本澄的跟班,她當然是希望宮本澄為自己報這脫衣之仇的啊。

“後來呢?”宮本澄完全沒有那個女生想象中的動作,反倒是問她千葉奈奈走了後發生了什麽。

“什麽後來?後來我就穿好衣服到教室裏來了啊。”應浦思青蘭的要求,女生沒有說任何關于浦思青蘭的事。

“沒有遇見什麽不該遇見的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宮本澄都有些咬牙切齒。

“當然沒有啊。”女生有些心虛,可是想了想,早上在那麽隐蔽的地方,宮本澄不可能看到自己和浦思青蘭那一幕,就繼續強裝鎮定的說。

宮本澄和她不同,腦子相當好的宮本澄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欲蓋彌彰,再結合之前自己的猜測,宮本澄的臉黑的不行。

“啪”的一巴掌扇到那個女生臉上,本就紅痕未消的臉上又多了一個巴掌印,那個女生完全不知道為什麽宮本澄會這樣做,一臉委屈樣子,雙眼滿是淚水。

宮本澄看到這個表情更加憤怒,“哼,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騙?千葉奈奈欺負誰不好,偏偏欺負你?怕也是你自己設計的吧。。。。。。”

宮本澄的一席話,簡直想一盆涼水一樣,狠狠的從頭澆灌而下,冰冷刺骨。女生的眼淚瞬間就掉落下來了,她沒有想到,明明是自己依靠的好朋友,為什麽這個時候會這樣對待自己?是因為那些果照嗎,是不是宮本澄也和其他人一樣,認為自己既然被拍了果照以後在立海大附屬就沒有用處了?是不是會想棋子一樣把自己舍棄掉了?

整整一節課,那個女生都沒有聽課,趴在桌子上眼淚止不住的流,礙于宮本澄的淫威,沒有一個人敢來勸慰。當初她和宮本澄在一起有多開心,現在她的心就有多痛,悲傷與哀怨離憤怒和仇恨也沒多少距離,第一節下課的時候,女生的雙眼紅腫,再也哭不出來的時候,對宮本澄的情緒高漲的了極致。

“還記得我嗎?”就在這個時候,浦思青蘭打來了電話,溫柔的語氣和宮本澄的冰冷惡毒的語氣瞬間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同時也促成了女生情緒的最後一步轉化。

“是你啊,有什麽事嗎?”女生擦幹眼淚,盡力收起哭腔說。

“之前不是說你欠我一個忙嗎?第二節下課,你去一樓左側的樓梯口,到時候你去問下那個蘑菇頭的小林同學關于學生會副主席和哪些一年生走的比較近,把名字發到這個手機上就好了。”

“就這樣?”女生沒想到是這麽容易的一件事。

“恩,就這樣,別哭了,一切都會過去的。放心,有我。”浦思青蘭站在遠處的櫻花林裏,用秋吉美波子的望遠鏡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中午一起去小樹林吃飯吧。”

“好!”

挂掉電話浦思青蘭立刻給秋吉美波子打了電話,說這邊ok了,就差她那邊的問題了。浦思青蘭一手拿着望遠鏡,一手拿着手機,校服外套被随意的丢在地上,似乎之前在上面坐過。

這一件才是她的校服外套,之前給那個女生的校服外套,是她偷偷找柳生比呂士換的,不僅如此,她還特意偷了柳生比呂士的毛巾一并給了那個女生。那個女生喜歡的不是柳生比呂士,自然不會察覺什麽不妥,可宮本澄這個骨灰級成員就不同了,她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平時一直說不喜歡柳生比呂士現在卻穿着柳生比呂士的衣服招搖過市還向自己隐瞞這一切?宮本澄就算再聰明也會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之後的事,就不言而喻了。

“我已經和井上同學說好了,中午在小樹林約見。”秋吉美波子的聲音帶有一點小興奮。

浦思青蘭扶額,有些時候真的很害怕她自由發揮,“夏樹呢?在三年級還好吧?我有點擔心她和江口同學的事。”萬一江口弘敬又出現什麽意外,酒井夏樹很有可能會打破她們的所有計劃。

“我會幫忙盯着點的。不說了,你自己小心點。”鈴聲響起,秋吉美波子匆匆挂了電話。

學生會的會議室是和高等部公用的,所以建在高中部那邊,趁着大家都在上課,浦思青蘭一個人晃悠到學生會的地方,之前波子已經聯系好了,讓人把鑰匙放在門框上,說她忘帶了什麽東西。浦思青蘭利索的打開門,會議室不大,正中一張大桌子,椅子圍了一圈,兩旁是上鎖的書櫃,裏面堆滿的都是學生會的重要文擋,只有各部長有鑰匙。

浦思青蘭作為前任監察部部長,當初擔心鑰匙會弄丢悄悄配了好多把,現在正好排上用場。浦思青蘭一一翻閱了和那次海原祭有關的所有文案策劃書,找到了不少值得懷疑的對象,一一記下,順便把之前沒怎麽留意的一些與副主席有關的策劃書拍了下來,又想了想,把秋庭憐一直想知道的一些和千翦拉拉有關的文案拍了下來,說不定以後會用得到。

不僅如此,浦思青蘭還把垃圾桶翻了一遍,确認沒有任何被遺漏的才将一切回歸原位,鎖好櫃子,悄悄離去。當然也把秋吉美波子讓她當掩飾的那本新聞部會議稿一起帶走了,這樣就算出去的時候不小心被誰看到了也有合理的理由來解釋。

“準備好了嗎?”浦思青蘭自言自語,語調輕快而婉轉,滿含悅意。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好好算算還差多少

手機熱點簡直了

聯通好讨厭

最近慢的要死

☆、對付的拉攏的

浦思青蘭坐在小樹林裏,一邊吃着從小賣部買的面包一邊和約好的女生聊天,女生的便當被宮本澄丢掉了,也是啃着面包,還是不是的抱怨一下。

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時候,秋吉美波子帶着井上涼子過來了,在兩人身後說着什麽。那個女生在最開始的那瞬間就注意到了井上涼子兩人,一直在認真聽兩人的談話,還裝作很開心和浦思青蘭說話的樣子,秋吉美波子的每一句話就像是專門說給她聽的一樣,每一句都給女生站起來沖上去說“合作”的想法,但內心對宮本澄多年的友誼情節,又讓她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想背叛她。

“對了,之前聽那些人說的宮本澄是你的好朋友?”看着她猶豫不決的樣子,浦思青蘭開口,“宮本同學知道那些人這麽欺負你一定會好好給你報仇吧。”

女生本來沒怎麽認真聽浦思青蘭的話,但在聽到宮本澄這個名字的後,突然擡頭,看着浦思青蘭的笑臉,仔細回味了下浦思青蘭之前說的話,回憶如潮水般湧來,帶着真正的恨意,女生嗖的站起來。

“哎?你怎麽了?”浦思青蘭有些驚訝的樣子。

那個女生完全沒理浦思青蘭,徑直走向井上涼子兩人,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看到她終于決定和宮本澄對着幹,浦思青蘭松了口氣,收好自己的東西,飛快的撤離了這裏。剩下的就是波子的事了,而她要去辦另外一件事。

酒井夏樹在三年級也是混的相當不錯,畢竟成績好這個優勢讓老師們很重視她,同學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排擠她,酒井夏樹又一副好學的乖孩子樣子,這讓很多三年生對她的第一映象還是相當不錯的。

在學校裏,浦思青蘭三人很少當衆聚集在一起,除了學生會的活動,就只有午餐在櫻花林聚一聚,其他時候都是通過手機聯系,即便是在找酒井夏樹補習的時候,也是人都走完了的時候,三年生裏知道三人的關系這麽好的人,那更是少之又少。再說了,掮客的事,大家都知道肯定不止浦思青蘭,卻從來不知道還有誰,浦思青蘭從事會拜托一些“順路”的無關緊要的人做些事,也算是混淆視聽吧。

“夏樹,怎麽樣?”浦思青蘭躲在一年級的樓道裏發着短信。

“琥珀,早上打給小月見,拉拉有憐,沒什麽大動作。”酒井夏樹小心翼翼的回着短信,連标點都沒來得及打,匆匆發送出去後删了記錄。

浦思青蘭看着短信,看來這個“小月見”就是那個學生會的一年生了,翻看着之前女生問出的一年級學生會成員名單,唯一符合的就是一年A班的月見離,浦思青蘭覺得八九不離十了。

浦思青蘭盤起頭發,換了一個金屬框眼鏡,随便交了一個學妹,讓她把月見離叫出來。沒多久,月見離就捧着她的便當從教室裏走了出來,怎麽說呢,月見離看起來呆呆傻傻的,完全不會給人她做了什麽壞事的感覺。

“有什麽事嗎?”月見離輕聲問。

浦思青蘭盯着她的黑框眼鏡和短發,怎麽看怎麽像當年自己用的僞裝,“你知道我是誰。”浦思青蘭直白的說,“既然是同類人,那你就知道我要幹什麽。”

“你是浦思青蘭,二年級很有名的,可你就這麽确定我會給你你想要的?”月見離依舊低着頭,呆呆傻傻的樣子,說的話可一點都不呆傻。

浦思青蘭溫和的伸手放在她的頭上,一摸她就确定這是假發,微笑道,“你知道僞裝的最大缺點是什麽嗎?”

“什麽?”

“暴露的時候不管找什麽借口都遠不會來你僞裝的事實。”作勢要去扯下月見離的假發,“那麽現在呢?”

短暫的沉默後,月見離無聲的嘆了口氣說,“我認輸。你想要什麽?”

“九條琥珀幹的所有的事的證據,我知道你有。”因為如果是浦思青蘭自己也一定會保存下來以備不時之需的。

月見離訝異浦思青蘭的直白與肯定,同時也清楚自己隐瞞也沒有意義,“可以。但是我需要一點時間,我沒有備份的。”月見離也不可能把所有的都給浦思青蘭,最好的方法就是拷貝一份給她。

“到時候給秋吉美波子,她會處理的。”浦思青蘭挑眉,點了點頭說着,完全沒認為月見離的話是托詞,“。。。。。。有些僞裝是不必要的。”

千葉奈奈這個人,說實在的,浦思青蘭并不想想和她做得太絕,畢竟她的一切都是圍繞着吉田藏這個人在轉的,其他的,她完全不在乎,就連在C班也是因為吉田藏。這樣的人,對浦思青蘭的計劃想來是不會造成威脅的;雖然之前的因為吉田藏的委托,導致了一些交惡,但是在這個非常時期,浦思青蘭正在不懈努力的改善這段關系。

第一步,當然就是從吉田藏那裏下手了。浦思青蘭最近有讓波子陸陸續續的送過去一些和他關系好的女生的“不為人知”的事,如果身邊的女生大都這樣的話,也許他對千葉奈奈的偏見會小一點。只要他能和千葉奈奈的關系緩和一丁點,對浦思青蘭等人來說,之後與千葉奈奈的合作就好辦多了。。。。。。

“千葉同學,可以出來一下嗎?”浦思青蘭站在門口對裏面一臉和氣背後卻冒着煞氣的千葉奈奈說。

千葉奈奈看着浦思青蘭是覺得很眼熟,但是一時半會還真沒想起來她是誰,畢竟平時對吉田藏以外的人都不是很上心。

“你是?”千葉奈奈一臉乖巧的樣子,若是第一次見面的人都不會認為她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語氣也是溫溫柔柔的,“找我有什麽是嗎?”

浦思青蘭捂住嘴有點想笑,“我是浦思青蘭。”

兩秒的沉默後,千葉奈奈瞬間調節好情緒,在人前依舊裝作乖巧的樣子,“有事嗎?浦思青蘭。”語氣沒變,語調有些上揚。

“我知道你今天拍了那個女生的照片,我想要一份。”你留幾份都沒關系,只要能拷貝給我一份就好。

千葉奈奈皺眉,“這就是你最近一直緩和我和藏之間關系的原因?”吉田藏的每件事她都知道,雖然他本人并不知道這一點,“你想要做什麽?”

浦思青蘭放下盤起的頭發,取下眼鏡,抓了抓頭發問,“你覺得我現在這個形象怎麽樣?”但卻完全沒有要千葉奈奈回答的意向,“我不能用原來的形象站在這裏,你說我想要怎樣?”

把讓我不得不改變形象的人都收拾掉!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社會實踐

這一周會比較晚

抱歉

☆、湖面如水安谧

星期六早上浦思青蘭一臉舒爽的去看真田弦一郎的比賽,之後的事不能她做了,而且她正好需要一個合理的借口。浦思青蘭戴着帽子早早的就到了運動場,網球部的人還在做熱身運動,遠遠的給真田弦一郎打了個招呼是以自己來了後,找了個顯眼的地方坐下來。

真田弦一郎之前還在想浦思青蘭會不會已經忘了這件事,思考着要不要打個電話去提醒一下,就看見浦思青蘭在遠處給他打招呼了。心裏的一塊石頭落地,真田弦一郎看了下幸村精市,在幸村精市一臉了然的點頭下,離開了網球場走向觀衆席。

浦思青蘭正在給波子夏樹說她就位了,當真田弦一郎走到她面前的時候,正好擡頭。真田弦一郎看着浦思青蘭的打扮,皺眉,壓了壓帽檐,“為什麽染頭發?”

“正常人都該是黑色吧,你應該問我為什麽染回來。”浦思青蘭一臉笑意,和之前明顯不同的氛圍圍繞在周身。當初浦思青蘭說染成紅色大家就會多注意她的頭發,從而減弱對整個人的認知,中學的第一天只有浦思青蘭頂着個鮮豔豔的紅發。

“為什麽?”真田弦一郎下意識的接問。

“因為紅色太顯眼了,我應該低調一點,這樣才會少招仇恨。”浦思青蘭煞有介事的說就像真的一樣,“畢竟我還在停學中,而且最近會長一直騷擾我。”浦思青蘭的語氣頗為無奈,會長騷擾她當然是假的,要是讓會長知道她不僅被停學了還被記過,那絕對是直接要她的命,而不是騷擾而已。

“這樣,在家過的如何?”

“超級無聊,一天到晚都不知道該幹什麽。”在家天天忙着完善她的各種特長愛好的浦思青蘭說,“除了吃就是睡,都開始有點想上學了。”才怪!

這些雖然不是浦思青蘭的實情,但卻更偏向真田弦一郎想聽到的話,至少真田弦一郎在聽完這些後,不會懷疑浦思青蘭與學校發生的事有關,還會覺得浦思青蘭整個人在停學期間往好的方面發展不少。過程是怎樣不重要,只要結果是自己想要的就好了。

真田弦一郎在觀衆席陪浦思青蘭看了兩場比賽,都是立海大穩贏,看來今年也會使冠軍,這樣的話離他們入學說的三連霸就又近了一步。浦思青蘭看着第三場幸村精市上場,轉頭看了眼真田弦一郎,有些疑惑,如果她沒記錯規則的話,這場幸村要是贏了就結束了,而幸村同學,到現在還沒輸過。

“你不上場嗎?”浦思青蘭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

“我是單打一,看來是輪不到我了。”這話說的毫無起伏毫無誠意,單打三是柳蓮二,雙打二是柳生仁王,單打二是幸村精市,這樣子排整容很難讓單打一出手好嗎?要知道平常幸村精市都是不上場,或單打一的。

“為什麽?這是決賽哎,你去你不會感到遺憾嗎?”

“那個人沒能進決賽。”真田弦一郎側面回答說。青春學園被刷下去了,所以真田弦一郎一直想對上的手冢國光沒能來決賽,而除了手冢國光,浦思青蘭在想不出有任何人是真田弦一郎想對上的。

幸村精市虐菜的過程,只給浦思青蘭一個感覺:自己的網球弱爆了。沒有一球給對方,6:0妥妥的完勝,甚至連他披在肩上的外套都沒掉比賽就結束了。這可是全國中學生網球大賽的決賽,既然進了決賽那對手再差也有些能力吧,居然連幸村精市的外套都拿不掉。

與此同時,校園也掀起了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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