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8)
者有話要說: 沒有2更
今天就到這吧
放心,開學前會OK的吧
大概
☆、每一次的歡笑
“你要去哪?”出校門的時候,浦思青蘭突然開口問道,一掃之前在主任辦公室的委屈與淚水,面無表情的臉上異常嚴肅的表情。青蘭在辦公室的時候有隐約感覺到了,浦思青寒既然敢以這麽強勢的态度去給教導主任說話,就說明青寒根本沒有轉入這個學校的準備,也許之前她有,但在什麽時候她改變了想法。
“大阪。”浦思青寒看了青蘭幾眼,見對方還是一臉平靜,繼續道,“之前我找波子要立海大附屬資料的時候,順便要了大阪的一些學校的資料。”
“然後呢?”浦思青蘭不覺得就憑這個青寒就會貿然去大阪讀書,“是什麽讓你下定了決心的?”
浦思青寒笑了笑,有些羞澀又有些甜蜜的樣子,讓浦思青蘭着實一愣。浦思青蘭無法想象,這種表情出現在自己的臉上,到底是什麽事發生了才會這樣?
“我聯系到武人了。”浦思青寒的眼神都開始飄忽起來了,雙耳通紅,嘴角也是繃不住的笑意。
說來也奇怪,浦思青蘭聽到這個消息,沒有像以前一樣的心跳反應,平靜的不可思議,就像浦思青蘭口中的那個人不是她們曾經都喜歡的那個人一樣,浦思青蘭長舒了一口氣。
“看來你真的不喜歡他了。”浦思青寒自然也把青蘭的舉動看在眼裏,了然的說。和自己最親的人喜歡上同一個人的感受,真的很難言明,浦思青寒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和青蘭翻臉成仇,能有這樣的結果,浦思青寒也松了一口氣。
“這不是挺好的嗎?你在大阪加油啦!”浦思青蘭飛撲到浦思青寒身上,挂在她的身上語氣略帶輕快的說,“走,回去我幫你給爸媽說這件事,保證你順利去大阪!”
“哈哈,好啊。當初要是我不那麽沖動的離家出走,而是找你幫忙說不定會。。。。。。”浦思青寒開心的笑着,說着往事。
九條琥珀知道自己闖禍了,從有人來告訴她說浦思青蘭和一個黑頭發的女生去了教導主任辦公室後,九條琥珀就隐約感覺到了什麽。這幾天,學校一直都不平靜,不管是宮本澄還是井上涼子,兩股勢力突然冒出來攻擊,背後還有很多蟄伏的勢力在等人落馬,九條琥珀幹打包票,如果她真的被通報批評,那後果絕不止是撤銷副會長位子那麽簡單。
她需要一個方法,一個合理的處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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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接下來該怎麽辦?”一旁的一個橙色頭發的男生問道。如果九條琥珀被打敗了,那他們這些人還會有好下場嗎?所以為了能夠愉快的過完國三這年,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九條琥珀被通報批評。
“要不然,我們抽簽選人去頂替吧。”另一個紫毛的女生提議道。
衆人沉默,最後都擡頭看向九條琥珀,似乎只要她點頭他們就會開始抓阄,決定那個頂替的人。
“沒用的。”九條琥珀搖頭,“浦思青蘭是什麽樣的人,你們還不了解嗎?既然能被會長看上,又怎會是等閑之輩?如果派人頂替,相必到時候,不僅頂替的人要遭殃,我肯定會被判的更重。這樣不行!”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你需要幫忙嗎?那就請撥打。。。。。。”突然一個不屬于這個團體的聲音響起,衆人回頭,是會長一行人,千翦拉拉低頭看着手機,戲谑的笑着,“學校貼吧上不是有可以解決一切的熱線嗎?九條副主席是在想不到辦法的話,為什麽不撥打試一試呢?”
“你!”橙色頭發的男生瞬間爆炸,誰不知道那個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掮客熱線和浦思青蘭的關系,現在說這些話,是在揶揄他們嗎?
九條琥珀攔下憤怒的手下,千翦拉拉說的話,的确是帶着戲谑的語氣,可是仔細想想,如果真的不行的話,打那個電話是她唯一的辦法。只要浦思青蘭肯松口,她的懲處自然會松很多,自己還有幾個月就走了,犯不着和自己對着幹。
“謝謝你的提議,我會好好考慮的。”
會長一行人走在巡邏校園的路上,千翦拉拉身後的衆人都不解,會長和副會長互相比拼三年了,為什麽會好意給副會長提醒呢?衆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可憐的學習部部長被推出來,問出了衆人的心聲。
“如果她被記過我到了高等部還和誰鬥?”千翦拉拉反問道,她和九條琥珀的關系,有不和但同樣有賞識,對方和自己競争這麽久了,難免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再說了,即便我不說,她也會考慮這條路的吧。”
“可是浦思青蘭真的會接這個單子嗎?要知道,她被停學可不就是因為九條的那個事嗎?”學習部部長追問道。
“停學?”千翦拉拉笑道,“你真的覺得這一個月對她來說是停學?我看是放假吧。你難道沒發現到現在都沒幾個人知道她是停學嗎?要不是九條琥珀這檔子事,我們都還被埋在鼓裏。”
“可是。。。。。。”
“那個熱線,即便青蘭不接,總會有其他人接吧。”千翦拉拉說得相當篤定,“要是真的沒人接,可是會有損名譽的。他們無論如何都會接的。”
沒錯。在九條琥珀打電話委托這件事的時候,浦思青蘭當場就接下了這個委托,于情于理,這個委托她都不能錯過,雖然青寒好像不是很樂意的樣子。
“接可以,但是不能讓她太舒坦吧。”浦思青寒看着浦思青蘭拿着手機和波子夏樹商量如何如何的時候,一臉不爽的說。
“好啦,我知道。”浦思青蘭當然有分寸,“除了不讓她記過,其他的我都不管,反正她副主席的位子鐵定是保不住了,不過讓給她的手下什麽的應該是沒有問題了。”浦思青蘭一邊回短信,一邊說。
“這樣也太便宜她了吧。”浦思青寒撇撇嘴,還是不太樂意的樣子。如果是她,她絕對會把對方往死裏弄,最好在整個立海大附屬甚至神奈川都待不下去了那種,“青蘭,你還是太年輕了。”浦思青寒搖搖頭說。
“啪”的一掌打在浦思青寒頭上,接着在順勢将青寒撲倒在地,死命的壓着,叫嚣道,“你說什麽?我們倆誰大誰小還不知道呢!別以為暫時沒法換身份就在那邊拽,我弄死你哦。”浦思青蘭揮着拳頭威脅道。
浦思青寒翻身反壓,兩個人就這樣在卧室打鬧着,誰也沒有動真的,這份時光,将被兩人永遠的銘記。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來了
早睡早起( ⊙ o ⊙ )啊!
☆、喜歡你的一天
一個月的時間說快也快,就在浦思青蘭回校的那天大清早,真田弦一郎像一個月前那樣,早早的打來電話叫她起床。
“你起來了?”聽寫浦思青蘭明顯清醒的聲音,真田弦一郎問。
“啊,剛醒,怎麽了?”因為青寒要去大阪上學,浦思青蘭特地調早了鬧鐘,想和青寒一起吃個早餐再出門。
“老時間,我在你家門口等你。”說完真田弦一郎就挂了電話,還匆匆藏好手機,他似乎聽到母親的腳步聲了。母親知道了又要亂想亂說半天了。
浦思青蘭盯着被突然挂斷的電話,一臉莫名其妙,簡單洗漱了下來到了樓下客廳,浦思青寒已經把早餐做好了,爸媽也陸續從卧室出來,看到青蘭也起了有些驚訝!
“今天怎麽這麽早啊?”浦思媽媽一邊拿過早餐一邊說,一旁的浦思爸爸正在整理他的領帶,弄了半天都沒弄好,浦思媽媽看不過去了,放下早餐起身去給老公打領帶。
“喂!大清早秀恩愛不好吧。”浦思青蘭和浦思青寒異口同聲道,順便也把剛才的問題糊弄過去了。要她們怎麽回答嘛?之前被停學了,青蘭已經一個月沒去上學了?爸媽要是知道鐵定被□□死!
浦思媽媽綁好領帶,看了兩個女兒一眼,“我們這都老夫老妻了,秀什麽恩愛啊?快吃,青寒你不是還要去大阪上課嗎?”
“哦。”
直到青蘭青寒兩人出了門,看見站在門口的真田弦一郎,浦思青寒才隐約懂了些什麽。
“……你回來了?”真田弦一郎看着一紅一黑的兩人,直覺告訴他浦思青蘭沒有再去染頭發,對紅發的那個說道。
“嗯。好久不見了啊,真田同學。”一樣的稱謂,但真田弦一郎卻有了不一樣的感覺,青寒的語氣裏有比青蘭更多的調侃之類的情緒成分。
看了眼走在後面沒說話的浦思青蘭,真田弦一郎開口問道,“你也要來立海大附屬嗎?”
“不,我走這邊。”浦思青寒識趣的擺了擺手走了反方向。
浦思青蘭走過來,真田弦一郎和之前一樣幫她拿她的書包,和她并排往學校走去。浦思青蘭正處于神游狀态,之前浦思青寒那個意味不明的表情是怎麽回事?沒有一點開口說話的意思,真田弦一郎看了幾眼低頭的浦思青蘭,看不到表情不好貿然說什麽……
沉默了一路,直到進了校門,浦思青蘭和真田弦一郎都沒說一句話,詭異的尴尬氛圍在兩人之間回蕩。直到真田弦一郎發現浦思青蘭跟在自己後面向網球場走去的時候,真田弦一郎終于找到了可以開口的機會。
“你不去教室?”
浦思青蘭終于擡起頭,“教室門又沒開,我去教室幹什麽?還是和之前那樣去看你們網球訓練啊,怎麽?今天不歡迎?”浦思青蘭的語氣有些上揚。
“沒。”真田弦一郎壓了壓帽檐,往前走了。
浦思青蘭跟在後面,雖然依舊沒什麽表情,但心裏還是很開心的。自從她感覺到了自己對真田弦一郎不一樣的感情後,浦思青蘭也沒想過排斥躲避之類的,甚至她想試着和真田弦一郎更進一步。不過,據她對真田弦一郎這麽多年來的了解,他肯給對自己不是男生女生那種關系,如果貿然告白的話,肯定是會被拒絕的,再者,浦思青蘭也不能确定自己這種感情到底是真的喜歡,還是一時的好感?
在一切都沒有确定之前,還是先不要說什麽吧。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一個月前,真田弦一郎和浦思青蘭一起上學,浦思青蘭躺在網球場外的草坪上看着真田弦一郎操練着網球部的部員們。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變厚了,浦思青蘭還真的也有回到從前的錯覺。
“喂喂,今天副部長是和浦思學姐一起來的哎,浦思學姐還在外面一直看副部長呢!”海帶頭不怕死切原赤也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自以為很小聲的對仁王雅治說。
不遠處的真田弦一郎聽到後,瞬間臉黑了八度。
“弦一郎和青蘭和好了?”正要上前給不聽話的海帶頭鐵拳的制裁時,幸村精市走上前來問道。最近,幸村精市似乎身體不太好,沒有再披着外套,而是好好的穿在身上,球服裏面還穿的是長袖。
“不知道。可能吧。”想到今天早上的情況,真田弦一郎是真的拿不定,感覺沒有很糟糕,但是一路上沒說一句話也不能算好吧。
“是嗎?我倒覺得青蘭對你的态度好很多呢。”
“怎麽說?”真田弦一郎對好友的話有些不解。
“赤也說的沒錯呢,青蘭同學一直在看着你呢。”幸村精市捂着嘴笑着說道,一邊還偏頭示意真田弦一郎往那個方向看去。
真田弦一郎說着幸村精市的眼神望去,浦思青蘭正盯着他這個方向,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或者在放空?
浦思青蘭和真田弦一郎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浦思青蘭回過神,大大方方的向真田弦一郎揮揮手,完全沒有偷看被抓包的羞澀。
真田弦一郎有些傻愣愣的給浦思青蘭回了個揮手,在一旁好友“噗嗤”的笑聲中回神。
“啊啊啊,副部長剛才是不是看着浦思學姐出神了?”做死小分隊隊長切原赤也再次上線,這下連部長都不想救他了。
真田弦一郎的臉又黑了八度。
幸村精市拉了拉衣領,笑得花枝亂顫的看着切原赤也說,“弦一郎,赤也最近的訓練有些松懈了呢。”
“切原赤也!訓練的時候居然松懈,還說話,今天的訓練翻兩倍!”真田弦一郎異常嚴肅的聲音響起。
海帶頭切原赤也瞬間變了臉色,抱頭大叫道,“不要啊,我要告訴浦思學姐你……”到現在,還不忘作死,還能說什麽呢?網球部的其他部員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幾步,遠離風暴降臨的戰場。
“切!原!赤!也!”真田弦一郎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咬牙切齒的說,“今天的訓練給我翻五倍!沒訓練完不準走!”
“啊?”網球部為了三連霸那個訓練量不是假的,翻五倍真的要死人的!
“還不快去,難道赤也還想弦一郎繼續翻倍?”幸村精市在一旁笑靥如花的補着刀子。
聽到這話,切原赤也什麽也不敢說了,一溜煙的跑去撿球揮拍了。
球場外的浦思青蘭将這一切看在眼裏,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但根據表情動作甚至七七八八的唇語,浦思青蘭大致了解了網球部發生的事。
也許是因為浦思青蘭喜歡真田弦一郎的這種心裏作祟,浦思青蘭竟然有了也許,也許真田弦一郎也喜歡自己的錯覺。
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來啦
3000字的實踐報告怎麽寫啊
麻蛋
☆、暫時不想攤牌
浦思青蘭的歸校并未引起多大的風波,即便是在D班也不過是被班長香取雯好好教訓了一下副班長的不稱職之類的就過去了。重新坐在教室裏的浦思青蘭,和以前一樣一半一半的聽着課,下課和同學打鬧,聽着一些女生給自己将學校發生的事。
相比于浦思青蘭的淡定平常,有些人就有些不太淡定了。九條琥珀的委托雖然接下來,浦思青蘭也表示願意在教導主任那裏放寬松,但是還是沒辦法讓九條一行人從根本上放下心來,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們無時無刻不擔心浦思青蘭突然變卦或是有什麽不可抗力的意外發生。而這樣的後果就是,浦思青蘭的手機被打爆了。。。。。。
整整一上午,浦思青蘭的手機就沒停過,短信電話不斷,連震動都不敢開,必須是靜音。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下課鈴剛打,老師還沒把“下課”兩個字說完,浦思青蘭就風一樣的沖出了教室,後門準備動作的人全部傻眼,誰都沒想到有這麽一幕。
浦思青蘭會是個為了搶飯什麽的跑得飛快的人嗎?至少香取雯和柴琦玉子不會這麽認為。沒過多久,就有人來證實了這些人的想法。
從浦思青蘭離開教室的那一刻算起,大約30秒後,陸陸續續的人來找浦思青蘭,三年級的居多,當然也不乏有一二年級生。他們先後結伴或一人讓D班的同學把浦思青蘭叫出來,态度之和藹客氣,讓D班的一些人莫名的對這個消失了一個月卻沒被懷疑是停學的浦思青蘭産生敬畏,一個連三年生都可以制服的人!在D班衆人一臉“詭谲”表情的說浦思青蘭不在後,他們一臉失落的離開了,臨行前還千叮呤萬囑咐說等浦思青蘭回來了一定要告訴他們。。。。。。
“青蘭是怎麽回事?”香取雯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送走了一撥又一撥,“一個月沒來了現在是怎樣?怒刷存在感?”
柴琦玉子搖頭,同樣一臉霧水。
再說跑的飛快的浦思青蘭,從一上午的電話短信她就大致猜到了午休不會消停,還好她溜得快,不然。。。。。。想到這裏,正吃便當的浦思青蘭就想無奈的捂臉,九條琥珀的那些人,簡直是一個比一個難纏,浦思青蘭不想在這些事上浪費時間。
“這樣沒關系嗎?”酒井夏樹看着一旁屏幕就沒熄過的手機屏,她們要是想給浦思青蘭打電話,根本就擠不進去,占線到爆,“要不直接給九條同學說,讓他們住手,再這樣就拒絕委托了。”酒井夏樹提議道。
“不用。”浦思青蘭感到很新鮮,這種手機被打倒爆的狀況,之前從未有過,“正好我很好奇誰給我打得最多。”浦思青蘭一邊咬着禦飯團,一邊滿不在乎的說。
“可是這樣,萬一我們想聯系你怎麽辦?”秋吉美波子提出疑問。
“打給香取雯就好了,具體事宜,你們酌情考慮吧。”香取雯因為吉田彥二的關系,應該不會和浦思青蘭明目張膽的對着幹,即便心裏還是有些許不太舒服,“哎,還真的來了。”
以往三人去吃飯的地方,一般沒什麽人的那個小林子,只要想知道多打聽下就可以找到,所以這次三人特地換了個地方——就在小樹林旁的天臺上,從這裏往下看去,一團團的向小樹林裏移動的人,特別顯眼。
聽到浦思青蘭的話,波子夏樹站起來周到欄杆邊往下看去,好像除了九條琥珀都在的樣子。“九條同學就由着他們這樣亂來?這不太像是她的作風啊。”酒井夏樹皺眉道,難道是因為真的很怕被記過?
“我并不覺得九條同學怕什麽,”浦思青蘭聽懂了夏樹話裏的意思,“就那這次來說,即便被真的通報批評,她也沒再怕的。”
聽到青蘭的話,夏樹更加不解,“那為什麽。。。”
“因為她要是完蛋了,有些狐假虎威的人會遭殃。”秋吉美波子像是突然相通了什麽說道,“這麽說,之前你讓我調查九條同學的友鄰是為了找替罪羊?”
九條琥珀這件事,本來很小,可是浦思青寒是個無法估量的意外,她過于強橫的氣勢導致這件事難以善終,要想九條這一勢力不到臺,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一個替罪羊。當然,如果只是九條他們選替罪羊也不行,還要浦思青蘭等人的配合,這就意味着必須,好,好選這頭羊。
“那麽有人選了嗎?”
“簡單。先把鬧得最兇的記上,再把沒來的記上,等下我在慢慢篩選。”浦思青蘭抱着飯盒,冷眼俯視樓下那一群在林子裏找着自己的人。鬧得最兇的和沒來的,對九條琥珀來說,都不是合适的跟班選擇,就當承她個人情。
秋吉美波子二話不說,拿起相機将一幹人拍了下來,一一比對查看,最後選出了幾個人名字,有男有女,但無一例外都是三年生。波子把名單遞給夏樹,酒井夏樹看了幾眼,對這幾個人的印象似乎都不太熟悉,沒有特別出彩的人啊。
“對了,會長給我說九條同學手下有個紫卷卷?”浦思青蘭想到之前會長對自己說關于紫毛的事。
“紫卷卷?你說的是紫毛的小澤娟子?”秋吉美波子不是很确定的說,她雖然認識全校大多數人,但是每個人總有些私密的綽號稱謂什麽的,那是她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會長讓我查查她和副會長的關系。”
“ok,交給我。”查一個人的底細,是她最喜歡的了,每次發現別人不為人知的一面的時候,就是她成就感自信滿滿的時候。
最先搞定便當的浦思青蘭看了眼依舊震動閃屏不斷的手機,拿起夏樹的手機,熟練的撥了個號碼,貼在耳邊再揮手示意酒井夏樹借用下手機。得到夏樹的點頭後,浦思青蘭走開了幾步,側對着兩人站着。
“找我有事嗎?”接通的瞬間浦思青蘭就略急的開口道。之前手機閃個不停,但是那一瞬間,她就是看到了,真田弦一郎的來電顯示。
一時間,真田弦一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浦思青蘭聽着電話裏傳來雜七雜八的背景音,真的沒聽清楚,也不知道是誰再說什麽,不過估摸着也就網球部那幾個人吧。
“你沒事吧?”半天,真田弦一郎才憋出這句話。
“為什麽這麽說?”浦思青蘭幾乎是秒回,說話都沒有經過大腦回路一樣,努力掩飾着自己不應該出現的表情和情緒,她還不太想被別人發現。
“很多人找我問你在哪?”
“為什麽找你?”浦思青蘭明知故問,在立海大附屬,衆所周知,浦思青蘭耍的比較好的,還鬧過一段緋聞的,那就是真田弦一郎了。
“。。。。。。因為他們以為我知道你在哪。”真田弦一郎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邊的隊友已經有些在憋笑了。
“為什麽他們認為你知道?”锲而不舍的追問。
“。。。。。。”真田弦一郎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四周已經想起了些許唏噓聲,好友幸村精市也是一臉興趣的看着自己,一副“我也想知道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來啦
睡睡
☆、網球部大危機
中午的事,很快被九條琥珀知道了,立刻将這些明顯對她不會很有力的動作壓了壓去,還狠狠的批評他們一頓,要不是想着浦思青蘭不想在被人纏着道歉,九條琥珀還真像壓着他們去給浦思青蘭負荊請罪。
浦思青蘭趴在桌子上,中午和真田弦一郎打的電話,還沒等到最終答案,江口弘敬的一個電話打進來,浦思青蘭就提前挂了把手機還給了酒井夏樹。這個下午,超好奇當時真田弦一郎要說什麽,手機雖然可以打電話了,但是也要沒電了,簡直糾結死浦思青蘭了。
繼下課撓頭幾次後,鶴田稻生終于下定決心來到浦思青蘭面前,幾經猶豫才開口,“那個,青蘭我聽說你和網球部的人走得很近?”
“啊,發生什麽事嗎?”浦思青蘭轉過頭,趴在桌子上看着鶴田稻生說。
鶴田稻生揉了揉頭,幹笑道,“就是三年級的,你應該知道吧,之前網球部不會還有三年級的前輩嗎?結果幸村當上部長後,就把他們都退部了。”
“他們要幹什麽?”浦思青蘭隐約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本來他們還想着說這次大賽看網球部的好戲,結果幸村他們抱回來了一個獎杯回來,然後。。。。。。”鶴田稻生越說越小聲。
“時間,地點。”浦思青蘭直接問道,“你哥應該有給你說吧。”浦思青蘭想了想覺得這事的來源八成與他那個在三年D班混的還不錯的中等勢力的哥哥脫不了關系。
“啊。你怎麽知道?”鶴田稻生有些訝異,繼續說,“我哥說放學後在教學樓後面的小林子裏。”他哥還說,最讨厭那些成績好的仗着老師信任自己,就盡幹些見不得人的事的人了。
“ok,我知道了。”浦思青蘭一臉平靜的說,看的一旁的鶴田稻生心驚膽戰。再結合終生難忘的海原祭鬼屋事件,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擺脫不了名為浦思青蘭的陰影了,絕對是不敢再去招惹浦思青蘭了,并未剛開學時自己的無知而感到後怕。
這天放學的時候,浦思青蘭和中午一樣沖出教室,教室裏的其他同學以為還會有人像中午那樣來找浦思青蘭,互相對視了一眼,飛快的收拾好東西,一陣蜂擁的離開了教室,這絕對是D班有史以來下課人走的最快的一次。
浦思青蘭去了劍道部,以為之前有和他們的部長說過,劍道部的成員一下課都立刻到團練室,現在正在換衣服,準備着等下跟浦思青蘭去大幹一場。坐在一個小角落的浦思青蘭給波子夏樹發了個短信,問她們那邊怎樣了?
“他還沒動作。”這是在三年A班的肇事頭子大庭川九郎的酒井夏樹的回信。
“已經出發。有人去了一年級。”秋吉美波子坐在教室,拿望遠鏡鏡将一切盡收眼底,不得不說,二年C班的窗外視線異常的開闊。
一年級?難道是那顆海帶頭?浦思青蘭想起了那個被自己超級回旋加速球吓得抱頭蹲在地上的切原赤也,呃,忘記派人去盯他了,不會出什麽問題吧。浦思青蘭猶豫了下,給秋吉美波子發了條短信。
“讓月見離去搞定下那個海帶頭。”秋吉美波子作為新聞部部長,私底下幾乎有全校所有人的電話,只要你在立海大附屬的登記冊上,你的電話號碼就不是什麽隐私。
“你确定?”波子也知道月見離這個人不簡單,這樣她會同意做這個嗎?
“你就順便問問她要不要考慮燙個頭?”聰明如月見離,自然會明白浦思青蘭話裏的意思,簡單來說,就是——給我去,不去就當衆摘了你的假發!
秋吉美波子一知半解的看着回信,因為目前月見離戴着假發這件事也就浦思青蘭知道,所以秋吉美波子以為這是一個暗號之類的,就編輯成一條短信發給了月見離。大約兩秒後,對方就打電話過來了。
“浦思青蘭,你大爺的!有種不要拿假發說事!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你勞資不去,去你大爺的。”月見離的謾罵聲簡直如雷貫耳。
本來什麽都不知道的秋吉美波子聽到她的話,就像靈光一閃,什麽都知道了,“原來你有戴假發啊~~”尾音那個嘚瑟啊。
月見離聽到對方的聲音,絕對不是之前見過一面的浦思青蘭,瞬間警覺,要知道之前只有浦思青蘭一個人知道自己的秘密,而且這麽久了,也沒有洩露的跡象,現在。。。。。。“你是誰?”
“啊,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秋吉美波子,學生會新聞部部長。”
真田弦一郎一行人還不知道他們又怎樣的遭遇,和往常一樣,一個兩個的到了網球部開始了一天的晚訓。至于那些三年生,還沒出發去找他們的麻煩就被浦思青蘭帶着劍道部成員堵在教學樓後面了,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個好地方,幹壞事的好地方。
“喂,你們什麽意思?”對方完全沒有想要好好坐下來聊一聊化解下矛盾恩怨之類的。
劍道部部長站在最前面,沒有說話,浦思青蘭站在一旁噼裏啪啦的按着手機。
“喂,你們劍道部什麽意思?別以為老子們怕你啊。”另一個沖天頭的少年叫嚣道。
“啊,我就是好奇,你們明明都是D班的,為什麽要聽A班大庭同學的話呢?”浦思青蘭收起手機問道。
“要你管!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見問不出自己想要的東西,浦思青蘭轉頭就走。一邊的劍道部部長就像接到什麽信號一樣,看着眼前一堆免費的沙包,揮了揮手,示意部員練習的時間到了,這次大賽他們劍道部被對方使詐而錯失了三連霸的機會,大家都很壓抑,一直得不到排解。。。。。。
再說海帶頭這邊,月見離的确是個很棒的隊友,但是呢,是個戰五渣。這一點浦思青蘭忘記了,畢竟她将月見離比作一年前的自己,就沒往戰鬥力這方面考慮。
月見離迫于無奈而參與進來,現在正拉着海帶頭赤也在教學樓了亂竄,身後是兩個緊追不舍的壯碩的三年生。之前她找到切原赤也的時候,他已經和那兩人開戰了,被揍得慘兮兮的,要不是月見離使了一點小詭計,估計這顆海帶頭就交代那裏了。
“啊!”由于體力問題,月見離終于摔了,順帶拉着一旁的切原赤也一道滾下了樓梯。
趁此機會,身後的兩位壯漢追上,看着戰鬥力已經近乎為零的兩人,都是一臉獰笑的走下樓梯。
“雖然,我們的目标只有一個,可是多一個,也不是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來了
還是沒有海帶頭變白
下次吧
☆、風卷雲湧之時
“哦,真巧,我也是!”切原赤也的黑化也在情理之中,雖然他的發飙機制浦思青蘭還不是很清楚,反正只要切原赤也黑化了,一時半會這兩個三年生還真奈何不了他們。
月見離跌坐在地上,看着原本黑發待蹂|躏的海帶頭瞬間變白了,還是紅眼,覺得怎麽一切都開始詭異起來了,果然當時就不應該妥協出來幹這事。內心将秋吉美波子的祖宗問候了個遍,順帶給白海帶無聲的加油,因為今天要是他輸了,他們倆都會死翹翹。
可是,即便海帶頭答應了,也不會有好事發生。渾身挂彩的切原赤也撂倒了兩個壯漢後,完全沒有停手的打算啊,對着地上躺屍不知死活的兩人繼續踹着,這是要弄死人的節奏啊。月見離看着這番場景,很是糾結,要是去制止自己會不會也。。。。。。
不過,她也沒猶豫太久,因為一個東西飛快的打過來,直接将專心致志踹人的切原赤也打暈了。月見離看着滾過來的網球,心有餘悸,望向球丢過來的方向,浦思青蘭一手拿着竹劍,一手提着切原赤也的網球包一臉悠閑的走過來。
“原來你是個戰五渣啊。”浦思青蘭踹開擋道的三人,走到月見離面前低頭俯視道,“加入劍道部吧,該好好鍛煉下了。”
“要你管!”月見離回過神,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要不是因為你,會有這些事嗎?”
“也不一定吧,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