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7)

限制學校裏的一些人知道,你真的很在意這些嗎?”

真田弦一郎偏頭看向浦思青蘭,停下腳步,兩人相視而立,“我希望,但是我遵從的意願。”

浦思青蘭拉了拉真田的衣袖,“抱歉,現在我擔心告訴爸媽他們會不同意,在等一下,等青寒的事徹底過去了,我一定告訴他們。”

“好。”

“弦一郎。”

“恩?”

“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我會嘗試着叫你‘弦一郎’,好不好?”

“恩。”

“弦一郎。”

“恩。”

。。。。。。浦思青蘭一直覺得戀愛這件事,從下定決心離開小石川武人的時候,就順道把戀愛看得一文不值,因為小說裏的那些人,那些男主角從來都不存在啊,而且每次看完一本言情小說,浦思青蘭就對戀愛結婚更加望而卻步,更加遠離一步,如果過程注定了要這樣或多或少的虐一下的話,浦思青蘭情願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

真田弦一郎,簡直就是她人生的石碑。搬不走,移不動,屹立在那裏,浦思青蘭也無法長久的無視,也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就這麽走到了心裏,浦思青蘭隐隐有種感覺,終有一天,自己對真田弦一郎的愛意,會達到一種無法想象的地步,她有些害怕卻又期待着那天。

小石川武人辭了四天寶寺的職務,在神奈川租了間房子,每天都接送青寒上學放學,父母也不加阻止,只要不在一起過夜,他們暫時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因此,青寒正式的轉學到了立海大附屬,不再是以前的借讀狀态。

“哎呦,有人終于回來啦,天都要黑了呢~”比青寒早一步到家的青蘭,不遺餘力的調侃對方,“哎呀,怎麽不叫他進來坐了呢?爸媽都還沒回來啊,青寒~”

浦思青寒聽到青蘭這明顯的揶揄,也顧不得遮掩臨走前被武人親吻後留下的紅暈,直接把浦思青蘭的嘴堵住,抵在牆上,一副威脅的模樣。

“害羞了 ,有人害羞了,害羞了,有人害羞了。。。。。。”青蘭的手機裏,單曲循環着之前準備好的錄音,在青寒作勢要強手機的時候,青蘭立刻把手機音量開到最高,穩穩的丢到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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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門口你拉着我,我鉗着你,一個惱羞成怒,一個滿臉調笑,整個屋子回蕩着手機裏循環的聲音,刺激着某人的神經,臉變得更加通紅。

“浦思青蘭,你給我等着,看我遲早要讨回來。”把青蘭壓在地上的青寒怒道,“你以為你和真田弦一郎就沒有這一天嗎?哼,到時候我一定讓你更加無地自容!”

“真田弦一郎?你是說隔壁真田家的那個真田弦一郎嗎?”專心幹架的兩人,在手機背景音效下,完全沒注意到父母已經回來了,之間的對話被聽了個徹底。

“哎?原來青蘭喜歡的是弦一郎那小子啊~”母親若有所思的說,“以前就覺得你們關系好的不得了呢。”

浦思澈皺眉,青寒和小石川武人的事,已成定局,他沒能阻止,現在連青蘭也要。。。。。。青蘭和青寒不同,青蘭是個乖孩子,她還小什麽都不太懂,要是被騙了怎麽辦?要是真田家那小子。。。。。。越想浦思澈的臉就越不好看,浦思青蘭看看青寒,又看了看母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使勁給了壞事了的青寒一個肘擊,示意對方趕快想辦法彌補。

“那個,爸。。。。。。”青寒一邊揉着肚子,一邊開口道。

“青蘭,到我書房來,我們好好聊聊。”青寒還沒說幾個字,就被浦思澈打斷,低頭看行浦思青蘭,嚴厲的說。

“啊?哦。”看了眼母親,對方一副“沒事,你爸就是吃多了沒事幹”的笑容,青蘭跟着父親上了樓。

“來,給我說說他們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待兩人從視線裏消失後,浦思媽媽立刻八卦之魂上身,湊到浦思青寒面前問道。

“呃。。。。。。”浦思青寒思索了一會,就把她知道的關于兩人的事說了一下,不過還是選擇隐瞞了青蘭是“掮客”這一類的事。其實仔細想想,兩人之間的事,都是零零星星的瑣事,沒有什麽大事,就算有大事,大都是不能說的範疇,簡直是這個世上最不八卦的戀情。

“我也覺得,弦一郎是很好,可是這倆孩子都不是耍浪漫的料,我和真田阿姨還一直擔心說他們要是在一起了會不會冷場來着。”浦思媽媽如是道。

“冷場到是不會,不過說的話,真的很。。。很無趣,簡短至極。”浦思青寒附和道。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讓戀情公開吧

偷偷摸摸的

什麽的

還是不要了吧

人家畢竟是大大方方的戀愛嘛

☆、番外:惟願不曾相遇

那天離家出走的“青寒”,是青蘭第一次離家出走。

因為剛和別人打了一架,回家卻被父母各種說教,青蘭一氣之下跑出了家門,在站臺直接坐上了最後一班電車,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裏,迷迷糊糊的就睡到了終點站。

浦思夫婦本來只是想讓這個惹是生非還貪玩不愛學習的“青寒”消停幾天,可是沒想到“青寒”居然離家出走,浦思澈異常生氣,直接關了門,說了些氣話,決定讓“青寒”在外面好好反省一晚上。大概是因為之前“青寒”的離家出走都是在樓梯間做着,浦思夫婦也就沒有太過擔心,他們甚至告訴“青蘭”如果“青寒”敲門也不要開。

誰都沒想到,青蘭這一走,就走到了大阪。

青蘭百無聊賴的四處走着,身上的錢不多,減去回程的車票錢,連吃晚飯都不夠。青蘭摸了摸肚子,看着櫥窗裏的各種好吃的,轉頭跑開了。那個時候,青蘭想的是只要跑離開了這條全是吃的的街道就好了,看不見這麽多好吃的就不會覺得餓了,等明天有車了就立刻回去,讓“青蘭”給自己帶好吃的出來。

“咚、啪”,青蘭想的太入迷,沒有注意到前面有人,于是和來人撞了個滿懷,對方手裏的蛋糕掉在了地上。青蘭看着地上的蛋糕,那麽可口的樣子,那麽誘人的味道,然後。。。。。。放聲大哭。

在街頭繪畫完,一時興起買了個蛋糕的小石川武人看着面前跌坐在地對着蛋糕放聲大哭的小女孩,一臉懵逼。哭聲越來越響亮,吸引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小石川武人沒辦法,只能蹲下身來好言勸導,“小朋友,不要哭了,叔叔帶你去買個新的蛋糕,好不好?”當時小石川武人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那麽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超級像誘拐小孩的人販子。

哄了半天,小石川武人帶着挂着一臉淚痕的青蘭走進了最近的一家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從服務員将蛋糕從櫃臺裏取出來的時候,青蘭就一直死命的盯着蛋糕,蛋糕在交到自己手上前,青蘭完全沒有讓這個給自己買蛋糕的大哥哥觸碰一下,小石川武人以為青蘭是怕自己又把蛋糕打翻,卻不知道青蘭是怕他在蛋糕裏下藥,把自己綁去買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店裏吃完了蛋糕,彼時天早就黑了,小石川武人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付了錢後,就默默走了。浦思青蘭撓了撓頭,思考了一下,遠遠的跟在小石川武人的身後,跟着他走到了他的小畫室別院。

青蘭看見小石川武人進去後,在門口猶豫了好久,根據之前的種種跡象表明,青蘭覺得這應該是個好人,說不定會同意自己在他家。。。。。。收留一晚,否則自己就真的要睡馬路了。

天越來越黑,青蘭甚至不敢離開門口的路燈下一步,深怕從黑暗裏會突然竄出來什麽,沒有竹劍,青蘭覺得一切的一切都在威脅着她。害怕和猶豫,從兩個方向拉扯着她,不停的在門前打着圈圈。

而小石川武人,在屋內将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本來那個蛋糕是他的晚飯,為了犒勞自己一天的工作,沒想到被青蘭一攪和,回到家才想起自己什麽都沒吃,正要出門買東西,就從貓眼裏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青蘭,本來他還不太能确定那是誰,在打開門口的攝像頭後,小石川武人非常确定這就是那個對着蛋糕嚎哭的小女孩。

“有事嗎?”看着青蘭一次次的想按門鈴沒按下去,餓着肚子的小石川武人打開了門。

青蘭被吓了一跳,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在哪裏吱吱嗚嗚了好一整子。小石川武人見青蘭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捉摸着先去買晚飯吧,就自顧自的走了。青蘭本想跟上去,但看到小石川一下子走進黑暗裏不見了,青蘭心裏發毛,坐回了燈光下的臺階上。

小石川買完東西回來看到的就是這番場景,自家門前,青蘭眼淚汪汪的看向自己,堪比被遺棄的小狗,有沒有!權衡利弊,小石川武人将青蘭帶回了家。

“你家在那裏?”

“為什麽不回家?”

“你叫什麽名字?”

小石川問了青蘭一大堆問題,青蘭卻一個字都沒說,低頭,淚水又要出框了。

見狀,小石川沒有繼續問下去,遞給青蘭一個面包,一個人回了畫室。

如果今天來的是青寒,就一定不會有什麽交集,這個時候的青寒對畫畫一竅不通,甚至連畫筆的正确握法都不知道。但是青蘭不同,為了完善“青蘭”這個角色,青蘭最近學會了一副相當困難的畫作,從背景到人物線條,細化到每個細節,青蘭花了幾個月才将其描繪的淋漓精致,她會的第二幅成品。

就在小石川沉思着他的一副作品的時候,浦思青蘭在一旁悄悄的用他的東西畫着她的《花好月圓》——一輪圓月下的折枝女子,擡頭望着月亮,背景是百花盛開的小池,無論是工筆還是意境,都不像是一個小學生能夠辦到的。

小石川武人訝異的看着青蘭下筆,用毫無章法的一筆一劃,勾勒出了這幅畫作。青蘭畫畫真的很奇怪,就像是想到了什麽就畫什麽,東一筆西一筆,塗顏色也是東一坨西一坨的,完全沒有順序可言。可就是這樣,浦思青蘭靠着自己這幾個月的練習與記憶,臨摹出了當初選中的那幅畫。

“送給你,收留我的謝禮。”完工後,浦思青蘭對小石川說,笑得天真爛漫,果然粉色頭發的人會比較可愛。

“你學了多久?繪畫?”小石川問。

“幾個月吧。除了這幅畫,其他的我都不會。”

“只會話這一副?”

“恩。”

“為什麽選這一副?”

“因為它全能,什麽場合都用得上。”無論是兒童節,還是過年,甚至中秋節,總之學校辦任何需要她畫畫的活動,這樣一幅話,都可以拿出來裝逼。

“呃。”

這就是青蘭和小石川的第一次見面,第二天一大早青蘭離開了坐上第一班到神奈川的列車回家了,小石川甚至連青蘭的名字都沒問出來,但是兩人相互交換了郵箱,回程的路上兩個人就在不停的互發着消息,青蘭說了很多,但全部沒有涉及自己的隐私信息,大都是一些學校發生的趣事,家裏的事,青蘭什麽都沒說。。。。。。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教師節沒有更

先補一個遲來的小番外吧

☆、天色已漸明了

浦思青蘭和浦思澈究竟在書房說了什麽,沒人知道,只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和以前,沒有什麽變化,浦思澈既沒有明确的反對,亦沒有同意。這樣的結果,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可是不管怎麽問這兩人,都是統一的挑開話題,讓她們靜靜的看着就好。

要知道,在立海大附屬,喜歡真田弦一郎的女生,并不在少數。網球部的每個正選都有他們的後援會,真田弦一郎作為副部長自然不能例外,雖然和幸村精市的後援會成員數量完全沒有可比性,但是依舊不能小看那些為了心中的偶像甘願放棄一切的那些人。畢竟,沒有人能真正的做到毫無芥蒂的看見自己的偶像,曾經幻想過屬于自己的人,最後屬于了那個誰。特別是浦思青蘭這個人,做過那麽多出格的事,她的劣跡斑斑,盡管在很多人眼裏這是自身能力的一種體現,但是在而更多的人眼裏,浦思青蘭不過是一介跳梁小醜,四處作祟的人物,就連這次當上學生會會長也是千翦拉拉的功勞吧。

總之,在真田弦一郎後援會成員的眼裏,像浦思青蘭這種人,是配不上她們正直優秀有擔當的真田弦一郎。

于是,衆人相約,想找浦思青蘭聊人生。問題就來了,浦思青蘭不是你想找她就見得到的,就連波子夏樹有些時候,對浦思青蘭的一些習慣性失蹤都只能束手無策,更何況這些人?

“浦思青蘭在哪裏?”這些人還不算笨,至少知道浦思青寒是最可能知道青蘭在哪裏的人。

“學校呗。”在老地方聚集着吃午飯的浦思青寒,被後援團的人打攪時只覺得特別不舒服,尤其時見到波子夏樹也有些許的皺眉,青蘭也一直沒有過來吃午餐,浦思青寒的這種不舒爽達到了一個臨界點。

“我們當然知道她在學校,我要的是具體位置。”之前浦思青蘭一下課總是不見蹤影,好不容易等到了運動會,這下好了,連上課的時間都找不到她人在哪,又不敢當着真田弦一郎的面去問A班同學,這些天,後援團的成員們感覺自己被浦思青蘭耍的團團轉。

“我怎麽知道?就算知道,你又為什麽要告訴你?”青寒可不會想青蘭那樣顧及那麽多,直接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同時希望這些人識趣,否則。。。。。。

浦思青蘭其實差不多是和這些女生一同到達的這裏,只是在看見這些人的那一瞬間,青蘭躲了起來。這件事,如果她直接出去面對的話,難免不會出什麽差錯,青蘭打算把這一切告訴真田弦一郎,誰惹得亂子誰來收拾。直到,浦思青蘭發現青寒似乎情緒有些躁動,浦思青蘭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沒邁出那一步。“再看看吧,說不定不是我想的那樣呢?”青蘭這樣安慰自己。

“好吧,是我太天真了,居然以為這個時候她會心平氣和的解決問題。”上一苗才作出決定的浦思青蘭,下一秒就立刻推翻了她的所有想法,放眼看去,櫻花林內,浦思青寒可沒給任何人思考的餘地,沒說幾句話就動起手來,還一拖四,最後不到五分鐘全部撂倒。

“夠了。”浦思青蘭從陰影裏走出,青寒平時是怎樣她怎麽會不知道?浦思青寒那明顯急躁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她想的是什麽,無非是引想青蘭出來正面解決這件事罷了。

“有些人,有些事,還是不做為好。”這話說的模棱兩可,像是對青寒三人說的,又像是對那些後援會的人說的,“你們要怎樣我不管,但是在運動會期間要是給我惹出事來,就不要怪我咯。”

“至于我和弦一郎的事,說白了,不管你們怎麽說,怎麽看,真田弦一郎喜歡的就是我,如果不想我把這一切告訴他的話,你們一個二個給我消停點!”浦思青蘭居高臨下,對着地上那些被浦思青寒毫不留情的放到的人說着。

“還有,今後午餐時間我再在這裏看到你,你就等着後援會被遣散吧。”其實,後援會本來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組織,要喝彩,觀衆多得是;要加油,拉拉隊的成員每天不是白練的。

“這不像你了。”待那些人連滾帶爬的離開後,浦思青寒一直盯着青蘭,好一會才說道,“你以前的好勝心可是連我都比不上,幾時任由別人這樣欺負?現在怎麽這樣?要我說就和她們杠上,直接狠狠的把她們踩在腳下,永絕後患,這樣不是更好嗎?”

“現在不行。”浦思青蘭嘆了口氣,“身不由己我也很傷心啊。”不管是學生會會長這個身份,還是真田弦一郎的女朋友這個身份,都極大地限制了浦思青蘭的一些行動,再加上青蘭和浦思澈的協議,這些都一步步的導致了今天事情的發生。

“放心,這件事我會好好跟真田同學說清楚的,不用擔心了。大家還是吃飯吧。”浦思青蘭坐下,打開飯盒一口口的吃了起來。

今天的便當和以往不同,和青寒的不同,青蘭的便當不是母親準備的,昨天晚上母親也不知道和真田阿姨說了什麽,結果今天一大早,青蘭就被趕了出來,連帶早餐都是在外面和真田弦一郎一起吃的,便當自然就是真田弦一郎帶來的了。

“我也想吃武人給我帶的便當。”浦思青寒看着青蘭那個堪比豪華午餐的便當,羨慕的說。

“怪不得青蘭來的那麽晚,原來是和真田同學在教室拿便當啊。”

“所以呢?”

“所以為什麽沒和真田同學一起啊?”

“吃個飯而已,和誰一起不都一樣嗎?再說了,我聽說了這邊的事,你覺得我不過來能行嗎?有些人啊,明知道我在附近還這樣大展身手。。。。。。”說完,浦思青蘭瞟了一眼浦思青寒,最近青寒越來越像從前的她了,個性張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哎,現在青蘭都不可愛了,想當年,青蘭可是死命的拉着我哭着求我不要打人了呢,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可愛了。”小學的時候,青蘭總是有些膽小,深怕青寒因為打人太重而坐牢,知道過了14歲才可惜沒有趁着年少多幹點事。

“對啊,我也很好奇,青蘭以前不是特別怕鬼的嗎?”波子想起了之前從浦思澈那裏得到的小時候的事跡,很是疑惑的問。

“啊,那個啊,習慣就好了。”浦思青蘭說的雲淡風輕。

作者有話要說: 粗略算了下

好像欠的有點多啊

慢慢來吧

☆、沾染紅的友誼

關于後援會的事,真田弦一郎第一次沒有像從前那樣從其他人那裏聽來這件事,而是浦思青蘭将此事全盤說出,毫無隐瞞,最後還直白的将這件事交給他處理,一點沒有逞強或是隐瞞的意思,坦誠的讓真田弦一郎有些不敢置信。

“既然你是我男朋友,那你幫我做點事,也是應該的吧。”浦思青蘭是這樣說的,原本她就不是想做這些事的人。

“你沒事吧?”想到青蘭被那麽多女生圍堵,因為他,真田弦一郎有些擔心的問道,“有沒有受傷什麽的?”這個時候,真田弦一郎還不知道浦思青蘭曾扮做“青寒”去上過劍道課,他還以為青蘭雖然會耍小聰明,但依舊是個柔弱的女孩子。

“沒事,青寒把她們都放到了,你知道的,我姐很厲害嘛。”

“恩。我會盡快解決的。”這是浦思青蘭第一次把她的事交給他處理,真田弦一郎不希望浦思青蘭因為這件事而在學校受到任何傷害。

“晚上還是在網球場等你一起回去?”

“好。”

最後,真田弦一郎究竟是怎樣處理這件事情的,浦思青蘭并不清楚,當天晚上她失約了。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讓她一句話沒說的消失了,還一連消失了好幾天,直到運動會結束,運動會後的小長假收假浦思青蘭才緩緩歸來。不過好在波子夏樹對她這種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了,妥妥的為青蘭處理好了學生會的事,甚至在一些必須青蘭出面的場合,也由青寒冒充扮演成功的過關,青蘭消失的這件事幾乎瞞過了所有人,包括真田弦一郎。

波子她們都堅信青蘭處理完一些事就會回來,堅信這世上沒有青蘭處理不了的事,誰都沒想到浦思青蘭究竟度過了怎樣危難的日子。這個世上,能一個電話就讓浦思青蘭丢下一切去幫忙的人,不多,細細算來,清水麗子依舊是其中一員。

自從青寒化解了兩人的矛盾後,雖然還不曾見過面,但是在清水麗子的心裏,浦思青蘭又成了以前那個非同一般的存在。遇到為危機的時候,清水麗子能想到的第一個依舊是浦思青蘭,于是在彌留之際,清水麗子打電話給了浦思青蘭。

“青蘭。。。。。。”

就這一聲,浦思青蘭就立刻聽出了其中語氣的不對經,虛弱無力的感覺,浦思青蘭一整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你在哪裏?”

“東京長谷區碼頭的一個倉庫裏。”清水麗子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不清楚了。

“具體!”浦思青蘭一邊往校外跑去,一邊對着電話大聲道。

“我。。。。。。不知道。”清水麗子感覺到血液的流逝,眼皮越來越沉重,聲音也越來越有氣無力,仿佛就要這樣漸漸消逝離去。

“青水,你給我清醒點,你給我打電話不就是想活下去嗎?要是現在就死了,你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想想你的跡部,想想波子夏樹她們,你要是就這麽死了,你确定我們就一定會幸免于難?”浦思青蘭不停的說如果她死了會有怎樣可怕的後果,希望她能堅持住,堅持到她過來。

熔岩:追蹤一個電話號碼!急!!!!如果有誰在這附近幫我個忙,必有重謝!

浦思青蘭現在也顧不得隐私的問題了,直接在團裏開吼,不斷的刷屏,這樣的情況以往是從來沒有過的。

将妤(副團長):寰宇查到了,地址是東京長谷區碼頭16號倉庫,我和寰宇不在東京,抱歉。

朔風:我和涼生在,馬上趕過去。

碧溪:我也在,馬上過去。

熔岩:謝謝,她可能受了重傷,你們有學醫的嗎?因為一些原因,可能去不了醫院,你們帶她去昌南路4號,我盡快找醫生過來,拜托了。

卿卿:我會點,不過趕過來需要點時間,我盡快。

汩沫:抱歉,我現在不在日本,不過我家裏有很多藥,你們需要可以去拿。

涼生:已上路。

唯一能找到的醫生,浦思青蘭想到了櫻井紅樹,這個時候她也不能去考慮其他的了,直接打車去了神奈川病院,一把抓起櫻井紅樹,兩個人就飛奔去了一旁的地鐵站。第一次,浦思青蘭覺得神奈川到東京的距離遙遠的滲人,出租車再轉地鐵,最後還要上電車,以前覺得蠻有趣的行程,現在卻覺得冗長無味,彌漫着可怕的等待與沉默,每一秒都有可能再也見不到清水麗子了,那個傻逼,讓她好好在清水正治手下幹就好啦,沒事到處亂搞些什麽?等我找到你了,絕對好好教訓你一頓!絕對。。。。。。

也就是因為這次的事吧,這個團裏的人第一次見了面。三人心照不宣的将流血不止的清水麗子擡上了車,飛快了駛向青蘭所說的昌南路4號,一路上涼生和碧溪一個在為她止血,一個在不停的讓她保持清醒,朔風花式秀車技,各種加速飄逸都用上了,終于将迷迷糊糊的清水麗子送達了目的地。

昌南路4號,這裏是浦思青蘭低價買的一個小院,據聞是個兇宅,看起來也很陰森,各種藤蔓環繞,聽說裏面曾死了瘋了不少人了,雜草叢生。

朔風停車的時候都下了一條,這種地方,會是熔岩所說的目的地嗎?不會是走錯路了吧?

熔岩:“你們該到了吧?鑰匙在門口的草叢裏,把手伸進去摸摸。”浦思青蘭估摸着時間,給朔風發了條私信,順便問了下清水麗子的情況,“青水現在怎麽樣了?受傷嚴重嗎?有生命危險嗎?說具體點。”

朔風和涼生将青水擡進了屋裏,三人這才發現,這屋裏屋外完全就是兩回事,這裏面哪有任何一點鬼屋的氣息,想來青蘭是特意裝潢過了的,外面沒有修建,應該是故意給人這是鬼屋兇宅的假象。

“你們。。。是誰?青蘭呢?”躺在沙發上的清水麗子雙眼迷蒙,半昏迷半醒的喃喃道。

碧溪立刻上前,檢查了她的傷口,讓她躺好不要再動,解釋道,“我們是熔岩的朋友,熔岩等下就帶醫生過來。”

“熔岩?”清水麗子感覺自己思考了很久,确定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一號人,“青蘭呢。。。。。。找不到。。。。。。我她會着急的。。。。。。”

清水麗子的手裏,那個已經被鮮血染色的手機,之前因為在地鐵上所以斷掉的通話,現在青蘭有打過來了,只是清水麗子連按下接聽鍵的力氣都沒有了。

“青蘭。。。。。。電話。。。。。。”清水麗子艱難的示意他們幫她按下接聽鍵,遞到耳邊。

“青水,你給我堅持十分鐘,我保證沒有人能夠傷害你!死神也不行!”清水麗子發誓,這是她這輩子聽過最有氣勢的宣告。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沒有

零更╭(╯^╰)╮

☆、畜生了這父親

浦思青蘭倒是會開車,可是這裏哪有能讓她開的車?情急之下,青蘭直接撬斷了一輛自行車的鎖,載着櫻井紅樹往昌南路4號飛馳而去,這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超了多少車,還真的讓她們不到十分鐘就到達了目的地。

浦思青蘭一把将櫻井紅樹拉下車,拖着往裏屋跑去。屋裏,聽到動靜的三人都立刻警惕起來,擔心是傷害青水的人追擊到此,直到浦思青蘭一腳踹開門進來,直接忽視他們三人,把櫻井紅樹推到清水麗子身旁,示意她去看看情況後,三人才明白了現狀,放松了下拉。

“熔岩?”碧溪看着氣場太過強硬的浦思青蘭,小心翼翼的問道。

“恩。”

朔風和涼生對望一眼,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熔岩明明就給人一種強硬雷厲風行的感覺,他們從未想過會是一個如此的小女生。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一一介紹了自己,當然都不是真名,依舊用的團裏的代號。

“一路上,有遇到什麽阻礙嗎?”浦思青蘭問道,眼睛一直盯着清水麗子的傷口處,眼裏暗流湧動。

“沒有吧,朔風飙的很快,就算真的有,應該也很被甩掉了吧。”涼生如是道。

碧溪打量了清水麗子又看了看浦思青蘭,猜不出兩人的關系,不過青蘭這張臉,總覺得在哪裏見到過似的。可是碧溪又非常确定今天是她第一次見到熔岩,難道她是什麽明人嗎?還是說。。。。。。

“如何?”清水麗子任然處于昏迷中,但呼吸變得平穩很多,算是暫時脫離了危機,浦思青蘭拉了個椅子坐下,面色不是很好的問。

朔風、碧溪、涼生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打量着一臉嚴肅的浦思青蘭和包紮完傷口的櫻井紅樹,沒敢出聲,這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普通國中生一樣,身上卻彌漫着一種強烈的違和感,尤其是那個治病的女生,比起熔岩來違和感更甚。

“我做了止血處理,但是子彈還沒有取出來,沒有手術用具,我不敢貿然動手。”當時青蘭拉她走的時候,櫻井紅樹只來得及匆匆拿了些傷藥,以為最多就是棍棒刀傷,沒想到還要取子彈。

“你要什麽?”

櫻井紅樹說了一大堆,浦思青蘭錄音記下,拿了朔風的車鑰匙,一個人風風火火的離開了。浦思青蘭的離開,極大的改善了屋內壓抑的氣氛,之前不知該如何說話的三人,猶豫了下,還是碧溪開了口。

“你們是學生?”

櫻井紅樹包紮完,聽到提問,轉過身坐在之前浦思青蘭搬來的椅子上,這才有時間仔細看了看面前的三人,點頭。

“你們和熔岩。。。。。。就是剛才出去的那個,”碧溪擔心她們并不知道熔岩這件事,“是什麽關系?”

“同學。”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清水麗子道,“不知道。”

汩沫的家裏的确有很多醫用藥品,雖然并不是很懂這方面,但是浦思青蘭還是認出來了裏面大量的處方藥,聽着櫻井紅樹的要求,把能帶的都帶上了。回去的路上還遇到了卿卿,浦思青蘭也沒有猶豫将他載上,想着多一個會醫的總是好事。

“你要的東西。”浦思青蘭遞過一大口袋,“這是卿卿,她是護士。”

“好,你跟我進來。”在浦思青蘭拿東西的時間,櫻井紅樹和朔風他們把清水麗子搬到一間卧室裏,準備好了做手術的一些用品。

“拜托了。”浦思青蘭相當真誠的說。

“我會盡力的。”

看着緊閉的卧室門,浦思青蘭抹了下頭上的汗水,陰霾在眼裏叫嚣盤旋,無論是誰,這次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人。如果浦思青寒在場,她絕對會制止浦思青蘭繼續待在這裏,

熔岩:團大,這件事查出來了嗎?

寰宇(團長):熔岩,你一定要插手清水組的事嗎?

熔岩:恩。

寰宇(團長):我和文殊已經查出來了,資料發到你的郵箱裏了。

寰宇(團長):你小心。

将妤(副團長):一定要這樣嗎?這畢竟是清水組內部的清理,外人插手總歸有點。。。。。。熔岩,你再好好考慮下。

熔岩:好。

一下線,浦思青蘭就直接點開郵箱的文件,這才了解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簡單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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