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8)
清水麗子想要一口氣打到她老爹,于是故意的買了個漏洞給人家,沒想到人家将計就計,趁着這個機會直接逮着她往死裏弄,盡管就算沒有清水麗子在場,清水正治那老家夥也會順着青水的計劃,和她爸死扛到底。但是,現在的問題就是在清水麗子和清水正治的合擊下,她那個便宜老爸肯定會讓那個傻逼老媽去說服清水正治不要插手這件事,那個老家夥不想進退兩難,就只有把一切的注意力都吸引在青水身上,這樣很容易導致青水被再次襲擊。這清水組,沒一個是好人。
看完資料的那瞬間,浦思青蘭就想了無數種報複清水組的手段,撇開那些不切實際的計劃,再出去過于危險的部分,浦思青蘭依舊有一堆想法保護青水的安全。這個計劃,還是先不要告訴波子夏樹她們好了,還有青寒,浦思青蘭估計,她們知道了一定會制止自己接下來的作為。
“你們,最近有事嗎?”浦思青蘭突然出聲,問道。
朔風三人還在讨論現在的國中生都怎麽了,過的日子堪比警匪諜戰片有沒有,浦思青蘭的突然提問下了他們一跳。
“我和涼生最近沒什麽事,至于碧溪。。。。。。”
“我可以請假,有事?”
“我想幹死清水組。”浦思青蘭眉梢一擡,吐出幾個字來,不茍言笑的臉上完全不會給人一種“我在開玩笑”的想法,可是說出的話,卻讓人覺得不那麽真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來幫我。”
“你想要怎麽做?”涼生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居然覺得青蘭說的有可能,竟然接上了話茬。一旁的朔風和碧溪一臉震驚的看着涼生,之前青蘭說的話,他們怎麽想都覺得是小女孩的異想天開,他們的确會做一些別人做不到的事,可是幹掉清水組?怎麽可能,那可是東京一大黑幫啊。
“完全滅掉清水組,是不大可能的,而且對清水麗子也并不是好事,所以現在我想先畜生了這個不長眼的父親。”浦思青蘭對這個處處找她們麻煩的人厭惡的不能再厭惡,如果不是這個心比天高肖想不該得到的東西的畜生,青蘭現在就該好好的在學校和真田弦一郎享受美好的戀愛時光啊,麻蛋。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
每次都要寫好久
為什麽
難道是我詞窮了
☆、手無縛雞之力
對清水麗子來說,不過是一覺的時間,浦思青蘭卻帶着朔風幾人把外面攪得天翻地覆。浦思青蘭也沒有像青寒或是青水那麽直接,丢炸彈什麽的,她一般是不會做的,不過丢個其他的什麽她還是可以的。
浦思青蘭的計劃,剛說出了給朔風等人聽的時候,三人的眼神就變了,“小女孩就不要鬧了”變成“卧槽,現在的國中生都怎麽了?”,浦思青蘭也不在意繼續安排下每人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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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思青蘭這個計劃很妖作,在簡單了解了朔風碧溪涼生三人的平時工作區域後,浦思青蘭才定下這個計劃。他們這邊的優勢大致就是對方不了解他們,但是青蘭卻很了解對方吧。所以,浦思青蘭這個計劃的第一步就是把對方拉到明處,曝光他們的一切,這樣才能為清水正治這一派別帶來一些優勢,為此,浦思青蘭和碧溪連夜做了一個仿真假人,照着清水麗子的樣子,兩人竭盡全力的模拟了一具屍體該有的東西,這就是他們将要往青水那個畜生父親家丢的東西。
“不要畫槍傷,要弄成虐待的痕跡,或者被猥亵的痕跡也行。”浦思青蘭一把抓住碧溪準備複刻青水的槍傷的手,如是道。槍傷的話,他們不好發揮,反正都是假的,不如就往他們更有利的方向發展。
“呃。。。”碧溪被青蘭的突然要求吓了一跳,雖然之前也做過不少類似的仿真娃娃,但是這種。。。。。。碧溪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描繪,“有具體要求嗎?”
“人消瘦,最好看起來營養不良那種,衣衫破爛,在隐約露出點傷痕,眼睛是重點,最好能描繪出那種乞求的眼神,怎麽可憐怎麽來,至于血的話,不用擔心,我從汩沫那拿了寫血包,完全夠用。”浦思青蘭搖了搖手裏的兩袋血,面無表情的說。
正在電腦前編輯如何吸引各大報社媒體的涼生,聽到浦思青蘭的話直覺背後發涼。這個時候,浦思青蘭突然把手機遞過來,上面顯示着一份詳細的虐待情況,細致的就像真的經過一樣,涼生接過手機,聽見青蘭說,“照着上面的來寫,免得出現什麽矛盾,我希望明天早上有一堆人圍在他的別墅旁。”
“朔風的車子準備好了嗎?”
“應該好了,他聯系了以前的朋友,拿了輛報廢的車,估計快回來了。”
“那就好。”
浦思青蘭輕輕走向卧室,櫻井紅樹和卿卿在裏面不間隔的檢查着清水麗子的情況,即便已經脫離了危險,兩人依舊不敢大意,畢竟這裏設備簡陋,一旦出現傷後感染什麽的,極有可能陷入二次危機。
“紅樹。”浦思青蘭輕聲叫到。
“怎麽?”正在檢查心跳和血壓的櫻井紅樹回頭道,同時将手裏的記錄板遞給一旁的卿卿,消聲走向門口。
關上卧室的門,浦思青蘭有些倦意的揉了揉眉間,“過不了多久我們都會離開一下,到時候你要小心,照顧好青水。”
趁着天還未亮,浦思青蘭四人悄悄來到了一棟別墅前,朔風負責望風,涼生和碧溪擡着“清水麗子的屍體”跟着浦思青蘭往別墅走去。三人躲在陰影裏,別墅前和寰宇的資料裏寫的一樣,有兩個拿槍的保镖一左一右的站在門欄後,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怕是很難發現。
“我上去引開他們,你們自己找時間把屍體丢進去。”浦思青蘭說完就消失了,連給這兩人反對的機會都沒有。
青蘭想過很多種引誘開保镖的方法,可是要說能夠萬無一失引開兩個壯碩的保镖的方法,還真沒有。靠着牆,青蘭慢慢移動到門口,一只手伸進門欄內,只聽噼裏啪啦的一陣作響,一個保镖就被電暈了。
“誰?”另一個保镖立刻警覺,雖然四周較為黑暗,但是依舊根據聲音感受到了青蘭所在的方位,掏出槍就要射擊。
浦思青蘭淡定的可怕,沒有一點被槍指着的危機感,另一只手的強光手電動對着對方眼睛就晃上去,接着習慣性的遮掩動作,浦思青蘭成功點暈了第二個人。悄聲收好一切,浦思青蘭環顧了下四周,對着涼生和碧溪躲避的地方揮了揮手。
“卧槽,這TMD是引開嗎?這是直接放到吧。”為浦思青蘭捏了一把汗的碧溪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小聲吐槽道。
涼生雖然嘴上不說,剛才也的确有些膽戰心驚的意味。
擺弄屍體也是一門藝術,浦思青蘭翻門而進,配合着把屍體擺弄成要翻門而出卻無力翻出去,扒拉在門上力盡而死的樣子,不得不說碧溪把眼睛做的非常好,萬般語言包含其中,浦思青蘭很滿意。
“你們去換衣服,到時候控制下方向氛圍,剩下的交給我。”
“好。”碧溪和涼生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這樣應了浦思青蘭,明明知道她在裏面會很危險,卻還是無力反駁。
接下來的事,就像浦思青蘭所預料的那樣,一大堆媒體接到匿名舉報說向陽路5號別墅裏有具屍體,據說還是屋主的親生女兒,被家人虐待而死。。。。。。模模糊糊的透露了這麽多就足夠了,當記者們火急火燎的趕到目的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一個個攝影達人照相機閃光燈的響聲連綿不絕,拍下了號稱史上最絕望的照片,“清水麗子”臨死都望着門欄外的樣子,被這些記者們完美的永久的留在了照相機裏。
“喂,你們在幹什麽?不知道這裏是不能随便亂拍照的嗎?”朔風一身黑,帶着帽子口罩,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的樣子,還拿着棍棒,語氣陰沉的走過來。
“把他們都趕走!”和朔風一樣一身黑标配的浦思青蘭從別墅的方向走過來,命令道,“還有你們兩個,給我一起。”用手指了指早就站好位了的碧溪、涼生。
“可是,小姐。。。。。。”口罩帽子的遮掩下,再加上故意為之的聲線,沒人看出來碧溪是個女生。
“什麽小姐,不過是當初意外生出的一個賠錢貨,老大說了,死了就死了。我去處理屍體,你們把這些記者趕走,膠卷都給我留下,誰敢給我們清水組作對?不想活了。老大回來前搞定,聽到沒有?!”兇神惡煞的話語,隔着口罩帽子依舊演繹的淋漓精致。
“是。”
人群中,有人悄悄報了警,有人一臉憤恨的報了警,還有的人對清水組這三個頗為忌憚,後退了幾步,站在遠處拍攝下這一切。浦思青蘭當着這些人的面,拖走了屍體,一路上一條血跡在她身後延續。。。。。。彼時,還在長谷區碼頭挨家挨戶搜索着的某人,對着一切渾然不知。
作者有話要說: 早睡早起
馬上二級
還未複習
心好累啊
☆、最溫暖避風港
清水組到底有多厲害,普通民衆倒是不太清楚,他們只知道有個女孩在他們面前死了,死相凄慘絕望,單憑這些就夠了。因此,涼生一再各大網站、貼吧上發問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下面的評論就跟洪水決堤了一樣,一發不可收拾,不過早晨7、8點的時間,有些人才剛一覺起來,就發現一夜之間視乎錯過了很多事,各大網站都被清水麗子的死刷屏了。
“投稿如何了?”浦思青蘭坐在車裏,看着不停注冊發文引領各大網站輿論動向的涼生問道。
“以跡部景鈴的名義我把最好的那篇投給了東京報社,裏面有很多獨家內容,相信就算沒被選上到時候編輯裏也會有跡部景鈴的名字,這樣可以嗎?”涼生說,“東京報社算是這裏最好的報社,我有些擔心自己文筆。。。。。。”
“看吧,如果到時候影響力不夠,就多投幾個編輯部。”浦思青蘭想了想,“要不要再網上刷刷跡部景鈴的存在感?這樣更容易把兩人分開看吧。”
浦思青蘭準備把清水麗子和跡部景鈴打造成兩個不同的人,這樣就不用擔心日後被翻舊賬,也可以為青水将來回跡部家打下基礎。以浦思青蘭對跡部家的了解,跡部家似乎還沒人不喜歡青水的,想來她的回去也不會有多少人反對,只要現在收好尾。
熔岩:那人那邊如何了?
寰宇(團長):應該知道了這事,不過估計一時半會處理不了。還有你們那裏,我擔心也堅持不了多久,還是盡快轉移吧。
熔岩:好。
浦思青蘭立刻給櫻井紅樹打電話,詢問清水麗子的現狀,如果現在轉移會不會出什麽問題。
“我這邊是沒什麽問題,她已經穩定下來了,過不了多久就能醒過來。”櫻井紅樹帶來了一個還算是好的消息。
“那就好,你們先收拾,我們馬上回來接你們。”
“熔岩,你有轉移的地方嗎?”之前一直在各大網頁觀察的碧溪突然開口道,她想起浦思青蘭是誰了,青寒和小石川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浦思青蘭自然也成了一方焦點,因此碧溪也就知道了浦思青蘭的家并不在東京,這樣的話一般能轉移的地方就不多吧。
“我有一個很好的地方。”浦思青蘭将手機遞給朔風,讓他等會按照上面的導航走,“我已經和屋主說好了,完全沒問題。”浦思青蘭說這話的時候,顯得莫測高深。
這個所謂的地方,自然就是之前和波子青寒蹲過點的鳳城路19號,和跡部景吾通過氣後,這個大別墅現在完全屬于他們的了,不用再擔心這個時候會有人前來。
“卧槽,跡部財閥就是不一樣。”朔風開車進來的時候就感覺這裏高大上過頭了,在得知這裏是跡部家的無數處住在之一的時候,忍不住叫嚣道。
“別說了,快幫忙擡進去,小心人家跡部家大小姐一個不高興趕你出去!”
“呃。。。”
浦思青蘭沒有跟着進去,環顧了下四周,之前被清水麗子炸的17號現在還是廢墟一片,黃黑交接的條子依舊圍着,想來最近這裏應該沒有他們的人手吧。
“吃的都在冰箱裏,大家累了一晚都餓了吧,等下我安排值班表,大家輪番休息下吧。”确認外面沒什麽威脅後,浦思青蘭才走進屋內,對大家道。
“我去看看,能做什麽好吃的。”碧溪立刻呼應,卿卿也跟在後面過去了。
浦思青蘭見這邊沒什麽問題了,默默的走進了清水麗子的那間卧室。櫻井紅樹還在檢查着傷口處有沒有感染化膿,吊着的藥水也要見底了,聽見有人走進來,頭都沒擡的說,“把桌邊那瓶藥水遞過來。”櫻井紅樹以為是卿卿,畢竟除了她沒什麽人會進來。
浦思青蘭拿起藥瓶,看了幾眼,大致的作用了解了下,遞向櫻井紅樹。
“青蘭?”清水麗子已經悠悠轉醒,看着走進的浦思青蘭,迷糊的腦子裏終于有了一些思緒。
“恩,感覺如何了?”
“傷口有點疼,其他的都還好。”
“以後還這麽莽撞不?”
“不了,不是還有你嘛。”
就像回到了之前,浦思青蘭和清水麗子互毆的那個晚上,兩個人心平氣和的說者話。
“你先好好養傷,其他的交給我,等傷好了就回跡部家吧。”浦思青蘭坐在床邊,看着清水麗子說。
“回去?”
“恩。”浦思青蘭将她的計劃告訴了清水麗子,“當初我以為你只有回到清水家才能保住性命,現在看來,清水組也不是個好選擇。”清水麗子的确有統禦清水組的能力,但她畢竟還是她年輕了,她的閱歷成了她最大的弱點。
“。。。。。。好。”浦思青蘭的話,清水麗子從不質疑,一如既往。
“跡部景鈴的這個身份,想來跡部家也不會不認你,我之前見了跡部夫人,她很想你的,至于跡部景吾,聽他的聲音想來也是有在乎你的。”浦思青蘭想到她離開那天似乎剛好給跡部景吾告了白,“對了,我順便幫你問了下。”
“恩?”清水麗子一臉懵逼。
“跡部景吾說,這種事還是要親自說明比較好。”浦思青蘭的語氣有些揶揄,又有些若隐若現的柔情。
“哈?”
“總之,電話給你了,你就給你那位好哥哥打個電話吧。我出去了。”
“啊?”
最開心的事,不就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嗎?浦思青蘭默默的為她拉上了卧室的門。客廳裏,一幹衆人圍着餐桌大快朵頤,浦思青蘭趁着氣氛也去搶了些食物,不得不說他們之中還是有很會居家的人呢。
“等下涼生繼續在網上爆料。”浦思青蘭邊吃邊說,“碧溪和朔風就去評論區水下吧,卿卿有時間的話也一起,紅樹要是感興趣的話也來啊,我就不信了,這樣還搞不死他們。”浦思青蘭一想到清水麗子那個眼裏只有權勢的老爸,那個眼裏只有愛人、愛情的老媽,還有那個唯父命是從的哥哥,簡直了。
“評論區什麽都可以寫嗎?”
“當然,只要對我們有利。等下我去團裏吼兩聲,只要沒事的讓他們都來,看我不把他們說的體無完膚。”
“其實現在已經很慘了吧。”碧溪想到浦思青蘭為他們安的罪名:殺人、毀屍滅跡、非法持有槍械、襲擊公衆,這些算下來,虐待兒童都算是輕的了。
“沒關系,我不介意再來幾條。”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還是回學校吧
黑道什麽總覺得越寫越假
☆、所以說不公平
浦思青蘭返校的那天,是和櫻井紅樹一起回來的,那時清水麗子的事已經塵埃落定,剩下的相信清水正治自會處理。眼見着沒她什麽事了,在把清水麗子。。。。。。呃,跡部景鈴送回跡部家後,浦思青蘭和櫻井紅樹也就回來了,時間剛好,恰巧是歸校的時候。
此時,浦思青蘭還不清楚她不在的時候校園裏都發生了什麽,直到補完一上午覺後,在約好一起吃飯的那個櫻花林,浦思青蘭才被告知了她失蹤這些天的事。因為浦思青寒的頂替,所以學校沒有幾個人知道她不在,同時也讓一些找她麻煩的人,找上了青寒。
“青蘭,你不知道遇到那種人卻不能下手痛揍一頓的感覺,超級不爽。”這是青寒對扮演青蘭的日子最大的感觸。
這次來找她麻煩的人,除了好不容易停學回來的井上涼子,還有真田弦一郎後援會的副會長,山田優子。
浦思青蘭倒是知道這個山田優子,是個相當優秀的人物。聽聞她當後援會副會長的原因就是因為真田弦一郎也是網球部副部長,而且無論怎麽分班,她總能和真田弦一郎同班,她喜歡真田弦一郎,這一點毋庸置疑。同時,她也為真田弦一郎付出、放棄了很多,這點浦思青蘭很清楚,如果不是真田弦一郎,她現在一定在特優班,和酒井夏樹能相較一二也說不定。
這樣優秀的人卻和井上涼子攪和在一起,不由得讓浦思青蘭有些失望。
山田優子和井上涼子找浦思青蘭發難,說了一大堆,最後也不知怎麽慫恿或是算計的,扮演青蘭的青寒和她們竟打了個賭,一個浦思青寒嗤之以鼻的賭。
本來這個賭大致分兩部分:一是賭真田弦一郎在關東大賽決賽會不會優勝,另一個是賭立海大全國大賽能否三連霸。無論是那個,就算是浦思青蘭本人都會有同樣的選擇,可就是這樣愚蠢的賭注,山田優子和她們居然定下了最重的代價——第一項輸的人就要離開立海大附屬,第二項輸的人就要和真田弦一郎絕交。
對方說的信誓旦旦,就好像青蘭一定會輸一樣。浦思青寒想拒絕時,為時已晚,最後她代浦思青蘭只應下了第一個賭注,畢竟全國大賽的意外性還有些大,再說了她也沒有權利幹涉青蘭和真田弦一郎的關系。
“所以,如果真田弦一郎關東大賽輸了,我就要自動轉學了?”雖然感覺到一陣詭異,但是又想不出究竟哪裏詭異,這個賭注,無論怎麽想都不對勁,“那只能先這樣了,波子去查查山田優子的底細。”
“這件事,她們說要對真田弦一郎保密,說怕到時候真田弦一郎輸了我們找借口是這個賭注的錯。”秋吉美波子詢問道,“我們要告訴他嗎?”
“恩。你想辦法讓他知道這個賭,不過不要讓他知道賭注,讓他以為是個普通的對話就好了,也不要讓他知道是我們故意讓他知道的。”浦思青蘭盤算着什麽,有些懊惱。
“沒問題。”
浦思青寒看着浦思青蘭,之前的被算計不得不答應一個賭注讓她同樣不爽,現在更是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不好的決定。可是話已經說出了,想要收回怕是不易。
“對了,這些天,真田弦一郎那邊你們是怎麽交代的?”浦思青蘭好奇,真田弦一郎到底發現了青寒扮演自己嗎?
“櫻井紅樹不是在神奈川醫院做研究嘛,他大概以為你和櫻井紅樹一起被叫去做什麽研究了。”秋吉美波子答到,“至于看到東京的消息會不會懷疑我就不知道了。”
浦思青蘭哭笑不得,她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浦思青蘭想了很久,依舊沒有想明白,為什麽山田優子說出這樣的賭約,難道她能夠左右比賽結果?這要消耗多大的人力物力?如果她真有這樣的能力,并且隐藏至今的話,浦思青蘭只要一想到這裏就覺得可怕。這種強大的程度,已經不是她可以去插手的範圍了,到時候自己要放棄真田弦一郎嗎?
真田弦一郎坐在浦思青蘭後面,臉色不太好,早上睡了一上午,他忍住沒有說什麽,結果下午又在發呆,這一天的知識點都被她錯過了!
“認真聽課!!!!!!!!!!”忍無可忍,真田弦一郎發了一個短信過去。
浦思青蘭被手機的震動聲驚醒,差點把課本掃到地上,一旁的櫻井紅樹注意到了這一切,趁着浦思青蘭看短信的時間,寫了張小紙條丢過去。
“你怎麽?”
“你耍手機!!!!!!!!!!!!!!!!!!!!!!!!!!”
“有件事想不通,想通了又覺得很後怕。”
看着浦思青蘭的回信,在加上她當着自己這個風紀委的面,居然上課丢紙條,真田弦一郎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浦思青蘭!!!!!!!!!!!!!!!!!!!!!!!!!!!”真田弦一郎這個短信發過去的時候,浦思青蘭明顯感受到身後具現化的怒意,默默的收起了手機,拿着櫻井紅樹的小紙條沒有再看,至少看起來是在認真的看黑板。
下課鈴打響的那一瞬間,浦思青蘭正要起身離開位子,卻被真田弦一郎抓着衣領,動彈不得。
“幹什麽?”
“你怎麽了?”真田弦一郎自然也看出來了,浦思青蘭的不對勁,“因為那個賭?”
櫻井紅樹趴在桌子上,默默的聽着兩人的對話,裝睡。
“我想不明白,你不覺得這個賭很傻嗎?怎麽可能會有人。。。。。。”
“只要我贏了不就好了。”真田弦一郎說的信誓旦旦,作為将要帶領立海大走向三連霸的網球部的副部長,他有這個自信,贏。
“我不是認為你會輸,可是你難道就沒想過為什麽會有人要和我賭這種必輸的賭?”
“有沒有賭注,大致是個玩笑吧。”真田弦一郎這樣猜測道。
沒有賭注?如果沒有賭注,我當讓不會想這麽多,可是問題是不僅有,還大得驚人,這才是最詭異的!
埋頭的櫻井紅樹根據兩人的對話,拼湊出一個最接近真相的答案。“你是說有人和你賭真田同學關東大賽的輸贏?”櫻井紅樹不太敢相信,擡頭确認道。
“恩,關東大賽決賽的輸贏。”
青蘭回答的一瞬間,櫻井紅樹瞬間明了,不只有她,還有人,看過網球王子這部動漫的人,在這裏,這個地方!而且,還在針對浦思青蘭,要知道看過網球王子的人都知道,真田弦一郎在關東大賽的決賽裏,輸給了越前龍馬,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結果。可是他們不知道啊,這個世界的人,怎麽會知道呢?
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可能源于某個作者一次心血來潮的創作,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的結局是早就既定好了的,他們更不知道這部作品的主角,并不是他們。像青蘭這樣的人,要如何才能說服她相信自己是一個從頭到尾連醬油都沒打過的人?盡管現在她身邊有那麽多願意圍繞着她轉的人,可是在這個世界看來,還是太渺小一文不值了。
“你同意了嗎?這個賭約?”櫻井紅樹問,語氣裏的焦急,連真田弦一郎都聽到出來。
“這種事,同意也沒什麽吧。”浦思青蘭看着櫻井紅樹,很是奇怪的說。
“可以拒絕嗎?”
櫻井紅樹的嚴肅,讓真田弦一郎的臉色一暗,這樣是覺得自己連區區關東大賽都贏不了嗎?連關東大賽都贏不了的話,如何帶領立海大走向全國?
“紅樹,只是個玩笑一樣的賭啦,沒什麽大不了的,應了就應了,沒事。”浦思青蘭打着哈哈,真田弦一郎在場很多話都不能随便說,只能給櫻井紅樹使眼色,讓她不要在真田弦一郎面前說了。
“我擔心你被算計嘛,”櫻井紅樹收起嚴肅臉,笑嘻嘻的說,“萬一那天真田弦一郎感冒了,或是幸村精市手術他要去陪着,或是因此失利了怎麽辦?”櫻井紅樹胡言亂語的說了一堆語序混亂的話。
“你想多了,哪有那麽巧,正好同一天?”浦思青蘭拉着櫻井紅樹往外走,“好了,下節是數學課,陪我一起去找老師吧。”好不容易将櫻井紅樹拉出了真田弦一郎的冷氣泛濫範圍。在這樣下去,某人怕是要生氣了。
怎麽辦?該怎麽說?要怎麽解釋?
“所以,有賭注的對嗎?”從浦思青蘭向自己使眼色的時候,櫻井紅樹就隐約猜到了。
“恩。”浦思青蘭拉着她慢慢走向辦公室,道,“你意外聽到了什麽嗎?”這是浦思青蘭能想到的合理解釋。
“我聽到說只要你同意了就一定會輸。”櫻井紅樹順着她的話說下去。
“知道具體的嗎?”
櫻井紅樹搖頭,不知道該如何說她知道的事,難道她要說“你是個從頭到尾連名字長相都沒有的醬油”,誰會信啊?
“這樣啊,那山田優子這個人,你怎麽看?”
“深藏不漏。”自已一直都沒發覺原來還有穿越者,對方一定是個很擅長隐忍的人,為此櫻井紅樹的評價很高,有些擔憂的說,“你要小心。”
“恩,會的。”
作者有話要說: 脖子疼
哎╮(╯▽╰)╭
☆、宛如細水長流
學生會長的工作,浦思青蘭看了一眼堆積如山的文案,她離校的日子,盡管青寒幫忙處理了很多事物,但是大部分她還是要重新看一遍,不是對浦思青寒的不放心,而是擔心部長大會的時候,如果有人問起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很容易露餡。
為此,浦思青蘭不得不在辦公室待到很晚,甚至真田弦一郎都不會結束了,浦思青蘭面前還有兩疊沒看完。
“弦一郎~”女生的撒嬌就像男生的耍帥一樣,合乎情理,浦思青蘭一直這樣認為,所以她很享受能在真田弦一郎面前撒嬌的時候,雖然面無表情說出這些話很奇怪就是了,“還有好多沒看,能來陪我一起嗎?”
“好。”說起來,第一次向真田弦一郎撒嬌的時候,真田弦一郎明顯沒想到浦思青蘭會這樣,害羞的臉都紅了。
浦思青蘭埋身于文案,焦躁和不安的情緒,使她看這些的速度放慢了很多,很多地方她都要重複讀好幾次才明白究竟在闡述什麽,這也是導致她現在還有兩疊沒看完的原因。
山田優子的事一天沒解決,浦思青蘭就一天不能放下心來:今天放學,當秋吉美波子告訴她完全沒發現山田優子的任何異常的時候,浦思青蘭就明白了這個連櫻井紅樹都評價如此高的人,究竟有多厲害了,這是第一次,第一次秋吉美波子花了一個下午卻毫無收獲。那種對未知的好奇和恐懼,浦思青蘭平複了好久。
這麽說,關東大賽可能真的會出什麽意外?浦思青蘭想了很多,為什麽要賭決賽的勝負?因為她非常肯定真田弦一郎和立海大網球部能夠進決賽,然後輸在最後的比賽上。第二個賭注,這個賭注才是最讓浦思青蘭後怕的,如果說關東大賽被她動手腳,浦思青蘭還會考慮一些權勢財力的可能性,可是全國大賽,這種上升到全國的比賽,浦思青蘭都從來沒想過自己可能會參加的比賽,她也能做手腳嗎?如果真的可以,每次想到這裏,就覺得後脊發涼,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怎麽了?”真田弦一郎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浦思青蘭搓着雙臂,“冷?”
“沒。”浦思青蘭回過神來,繼續埋頭文案。
真田弦一郎自覺的坐在浦思青蘭旁邊,看着青蘭明顯是極不情願的看着活動策劃書,甚至一只眼睛都閉上了,速度極慢的翻頁,這樣下去天黑完了都不一定回得去。
“我能幫忙嗎?”真田弦一郎猶豫再三,說。他現在已經不是學生會的成員了,按理來說,不應該插手學生會的事,可是看着青蘭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
浦思青蘭擡頭,突然有一種靈光一現的感覺,立刻将所有的文案推到真田弦一郎面前,讨好的說,“那就拜托了,弦一郎~”
“怎麽做?”真田弦一郎看着面前的一摞,也沒反駁,畢竟那聲上揚的“弦一郎”還是很受用的。
浦思青蘭枕着雙臂,趴在桌子上看着真田弦一郎,“很簡單,你看完了簡單告訴我一下內容和重點就好。”
“嗯。”真田弦一郎和浦思青蘭的相處,兩人都很默契的為了不冷場,會說一些簡短的回應。
終于可以從那種焦躁的氣氛中解脫出來的浦思青蘭,雙眼微眯,時而看看文案,時而看看真田弦一郎認真的側臉,懶散的趴在那裏。和真田弦一郎在一起的時間,浦思青蘭覺得仿佛什麽事都可以過去,是最安心的時光。
真田弦一郎的國文很好,看完一冊文案就簡短的向青蘭說了重點和主要內容,起先青蘭還會認真的回答一聲,到了後來,就變成了青蘭閉着眼睛聽真田弦一郎的敘述,若有似無的輕哼一聲,示意自己聽到了。真田弦一郎也不介意,繼續拿下一本看起來。
這個季節,天氣還算溫和,正是睡覺的好時候,大約讀了一摞的時候,浦思青蘭就睡着了。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