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靈感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晚安~

哦吼吼吼~這只是開車前的鳴笛~

比賽的名字我瞎取得,那天剛好在用熊膽滴眼液~

以後應該會寫小劇場吧~不能浪費我幾萬字的棄稿啊~

沒等她想出鬥翻馮谌的具體辦法,也沒等她享受多久和葉泳泳熱戀的甜蜜,經紀人王縷一通電話打來,給她指派了個活兒:去給熊膽滴眼液杯小提琴大賽做評委。

熊膽滴眼液杯.....

聽名字就知道是土豪創辦的野雞大獎賽,估計冠軍早就內定土豪家學小提琴的孩子了。

所以蕭暖幹脆地拒絕了:“不去。”

王縷苦口婆心:“我知道,你以為這大獎賽是野雞比賽,然而它并不是……”

蕭暖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解釋,就聽王縷道:“人家是南泺市政府和南泺數家音樂院校聯合舉辦的正規比賽,都舉辦十多年了,含金量非常高,只是找贊助商冠名的時候失算了……”

蕭暖打斷她:“這麽有名的比賽,我怎麽沒參加過?”

王縷沒好氣:“你又沒在南泺的音樂院校上過學,連參賽資格都沒有好麽!人家的評委都是六七十歲的古典音樂界大師,要不是因為你名氣大長得美技藝高超,才不請你呢!”

蕭暖:“雖然聽起來是在罵我,但我知道你其實在誇我。好吧,什麽時候?”

王縷翻了翻記事本:“九月三號。對了,比賽結束後,還有個彙報演出。前三名的選手有和評委合作的機會,主辦方問你有沒有興趣和冠軍一起表演。”

蕭暖表示懷疑:“這種場合我一般只拉帕格尼尼,他們能行?”

王縷氣結:“你能不仗着自己天賦異禀,就肆意傷害祖國青少年兒童柔弱的心靈小樹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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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暖道:“我每天六點起床,辛苦練琴八小時以上,就是為了在同行面前耀武揚威。再說這也是一種鞭策,你們商學院畢業的人不會懂。”

王縷說不過她:“是是是,行行行,您長得美說什麽都對,我這就回複人家。”

海口雖是誇下了,可等她把譜拿出來,調好琴上好松香時,卻又躊躇了。

前世最後一次碰小提琴,是她當着恩師雅科夫的面拉錯Caprice no.9 in e major:allegetto的那次演出,全場觀衆發出的愕然驚呼聲海浪般席卷而來,至今萦繞在她的夢裏。

那次失敗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她看着席上觀衆驚詫的面龐,不能接受自己的琴藝真的荒廢了,更不能接受恩師眼中難掩的失望。

從此,家裏那些昂貴的小提琴都只能在閣樓裏落灰,直到她死也沒再拿出來過。

正因如此,重生兩天以來,她都竭力找借口不去琴房:剛和葉泳泳好上,要花點時間和他交流感情啦;要尋找隐藏的金手指啦…..什麽的。

可如今拖無可拖,比賽還有不到一周就要開始了,就算要比上半個月,離彙報演出也沒幾天了。而她準備一首曲子,至少是要苦練一兩個月的。

蕭暖活動活動手指,心裏忐忑難安:萬一重生時沒留神,只重生了肉體,靈魂和技法依舊是前世的渣渣狀态怎麽辦?

到時候她當着全體評委和參賽選手的面,忘記譜又拉錯音,那這輩子也算毀了。

蕭暖深吸一口氣,将小提琴放在左肩上,當她的下颌骨碰到冰涼琴身的一剎那,一陣涼氣從腳底冒了上來,後背汗毛根根倒豎,随後便是傳達到全身的舒爽感。

這和她五歲第一次拿起小提琴、拉出第一個音符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蕭暖怔了片刻,鬼使神差地運弓,手指靈巧按弦,奏響了Caprice no.9 in e major:allegetto。

久違的悠揚樂曲聲響起,她左手熟練地撥出Caprice no.9 in e major:allegetto開頭标志性的雙音,明快激烈的曲調,如獵人奏響了狩獵的號角,叢林中的動物奔騰起來,掀起一陣沙塵。

雙泛音、和聲、跳音、滑音、斷奏……蕭暖按弦敏捷又果斷,處理的幹淨利落,半個走音都不會有。

獵人埋伏在草叢裏,想等着獵物放松警惕後再出手。風吹過他堅毅的面龐,粗糙的皮膚映着帽檐投下的小塊陰影。

蕭暖完全被樂曲牽引着,身不由己地使出純熟技法,完成一個又一個帕格尼尼寫下的高難度音符。她甚至沒經過思考,這些東西就像被镌刻在靈魂深處一般,全都被外力激發自己飄了出來。

獵物豎着耳朵,捕捉風中細微的聲響,獵人屏住了呼吸,竭力壓低身子,林中靜悄悄的。

他成功的迷惑了對手,獵物開始放心大膽地低頭吃草,就在這一瞬,獵人果斷地出手了。

蕭暖再次撥弦,又是長笛般的號角聲,比上次更加明快,垂死的獵物被獵人一刀割斷了喉嚨。

最後是許多連續的泛音,獵人離去的身影在夕陽下被拉的很長,獵物的鮮血一滴滴落在鄉間的土路上……

曲子并不長,蕭暖卻出了一身汗,只覺得暢快。她靠在鋼琴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心裏激動非凡。

重生不虧是系統BUG一般的存在。她想,老娘無愧于早上誇下的海口,老娘就是天賦異禀、技巧超凡,就是能在同行面前繼續耀武揚威。

蕭暖在琴房足足呆了大半天,貪得無厭地享受自己久別的高超技藝與樂感。

任何弓法、特殊調弦法都難不倒她;她靈敏的聽覺能分辨出音與音之間微細小的差別,拉出最富有創造力的雙泛音;最重要的是,她又能随心所欲演奏所有高難度的曲子了,她再也不需要害怕看到恩師失望的眼神了!

蕭暖快活的要飛起來,直到葉泳泳來了才稍稍收斂。畢竟在他們心中,她前段時間剛開過巡演,有這樣的技術很正常。

她坐在葉泳泳腿上,摟着他脖子直笑:“我真是太開心了哈哈哈哈哈哈。”

葉泳泳一面說着“你每次從琴房出來都激動成這樣,心髒受得了麽?”,一面輕車熟路地把手伸到她衣服裏,這裏摸摸那裏揉揉,一派坦然地吃她豆腐。

蕭暖大窘,把他的手扒拉出來:“幹嘛啊,成天耍流|氓。”

這混蛋自從适應兩人的關系後,膽子就越來越肥。最初連親她都會緊張,現在不光動嘴動舌頭,手也不老實了,再這麽發展下去,只怕全身都要動了。

蕭暖光是想想都臉紅。

葉泳泳也不惱,厚着臉皮又把手伸進去。

他解開蕭暖的文胸,握住她的左|乳捏了捏,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心情美妙:“香甜可口的女朋友躺在你懷裏,是個正常男人都想上去摸摸抱抱,一本正經、坐懷不亂的男人不是不行就是Gay!不然就是根本不喜歡人家!”

蕭暖氣結,掙紮着要站起來,卻可恥的失敗了:“你為了給你的流|氓行徑找借口,機槍橫掃一大片啊!”

葉泳泳得意地哼笑,手上動作不停,蕭暖卻猛一個激靈。

前世她和馮谌好了一年多,但滾床單神馬的完全沒有,連接吻都很少。

就算她撒嬌讓他親,馮谌也絕對手腳安分,點到即止,還美其名曰自己思想傳統,不想婚前占女孩子便宜。

她暗罵自己前世蠢豬一個,腦子進了大西洋,還覺得馮谌體貼又穩重,根本沒往那方面想。但凡她有點腦子,都該看出馮谌并不是真心喜歡她啊!

她反複咀嚼葉泳泳方才的話,越想越為自己前世的愚蠢憤怒,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巴掌,再把馮谌拖出去突突了。

馮谌沒碰過她,自然不是因為他是Gay或者不行。蕭暖想起八卦小報披露出的獨家頭條,當初他和王姝姝一個周末可是用完了半盒避|孕|套的啊。

王姝姝,一個能讓馮谌為之守身如玉的女人,也是掙紮在娛樂圈十八線的小藝人。

蕭暖眯起眼睛,一道閃電閃亮腦際,她鬥翻馮谌的靈感來了。

不過在鬥翻馮谌前,她先體會到了走神的代價。

葉泳泳居然趁她不注意,把她掉了個頭面向自己跨坐着,然後兩只手都伸到了她衣服裏!

蕭暖從小嬌生慣養,身上嫩的好似剛點好的嫩豆花,水潤潤顫巍巍,仿佛輕輕一吸就能把她全吃下肚子。葉泳泳滿足地親着她的嘴,雙手也不停歇地又揉又搓,沒幾下就把蕭暖揉得化成一灘水。

蕭暖羞得要命,被他摸過的地方迅速發起熱來,燒得她口幹舌燥。

她掙紮着拍他的手背:“走開啦….你真是膽子越來越肥了!”

葉泳泳壞笑着逗她:“你剛才明明很配合,這會兒怎麽又害羞了?”

明明一直很害羞好麽?明明只有你耍流|氓耍的理直氣壯好麽?

蕭暖惱羞成怒,狠狠咬他嘴唇:“我真是看錯了,你哪兒是傻蛋,你根本就是色狼!”

葉泳泳手上力道猛地加重,蕭暖忍不住叫了一聲,雙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徒勞的想要阻止他繼續犯壞。

他卻收了手,幫她扣好文胸的扣子,理好衣服,将她摟在懷裏。

蕭暖以為他老實了,誰知葉泳泳嘴巴呼呼地對她耳朵吹熱氣,語氣平靜地講出讓她面紅耳赤的話:“埋伏了十幾年才吃上美人的傻蛋,都成色蛋了好麽?待我想想,你要怎麽做才比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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