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改了一點,不清楚的可以回頭去看看
到他的兩腿之間,眼睛瞅着他,狠狠地着。
黃炜鋒眼神一緊,指尖狠狠擰着床單,看着她,臉上浮出深切的痛意。
“廢物!”姚璇停下手,譏诮地看着他:“連這活兒都廢了,你現在還算個男人?”
“璇兒……”
“閉嘴!”姚璇退後一步,朝他扯開褲腿,剛才燙傷的地方已經處理過,纏着厚厚的紗布。
“這是剛讓你媽燙的!她讓我滾,不許我來騷擾你!”她指着傷處,恨恨地說。
“不可能,媽怎麽會?”黃炜鋒伸手想去安慰她,奈何只是指尖動了動,他無力地縮回手掌,狠狠蜷成一團。
“璇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媽媽為什麽要這樣對你。”
“你想知道?”姚璇冷哼一聲,瞅着他的眼神充滿恨意,她從包裏拿出手機,調出一個畫面舉到他眼前。
黃炜鋒仰面瞧了幾眼,臉色猛地一變。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姚璇冷冷嘲諷:“你現在這副鬼樣,想再這樣可就難了。”
“璇,這東西哪來的,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黃炜鋒眼神一慌。
“你去向媒體解釋吧!”姚璇收回手機,狠狠看着他:“你在這裏舒舒服服地養病,還不知道你這段片子在網上可火着吧?”
怎麽會這樣?黃炜鋒一臉驚愕,而後,漸漸轉為深切的恨意。
“顧昕漾!”
那晚卡在山頂,他活生生吓昏了過去,醒來就不死不活地躺在醫院裏,之間發生了什麽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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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可以肯定,這一切和都顧昕漾,還有她身旁那個男人有關。
這段視頻,他也看出來,背景是在自己家裏。
不用說,這幕後推手也仕昕漾!
顧昕漾!
恨意扭曲了他的臉。
“不止這些!”姚璇瞅着他,眼圈倏地一紅:“你知道她怎麽對我嗎?她找人強*我,然後……”
她說不下去了,痛苦地捂着臉,肩膀一聳一聳的,低低的抽泣聲從指縫間傳出來。
什麽?
黃炜鋒瞪大眼,一瞬間,後悔、仇恨、痛苦、心疼……各種情緒占據他的心髒。
“璇兒,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
姚璇捂着臉哭了一會,松開手,狠狠地抹了把眼淚。
“道歉有用嗎?黃炜鋒,你要還是個人,就不要不死不活躺在這裏,趕緊給我站起來,去跟媒體解釋,我們根本不是外界說的那樣,就算我們都退出娛樂圈,也不能讓那個女人嚣張得意!”
他能嗎?
黃炜鋒指尖緊緊摳着被角,他現在躺着不能動,名聲也毀了,現在出面,會有人信他,聽他解釋嗎?
瞅着他的神情,姚璇隐在淚水後的視線一寒。
孬種!
她以前真是瞎了眼,會看上這種廢物。
“鋒,其實,我有個想法。”她俯下身,在黃炜鋒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擡起臉:“怎麽樣?”
黃炜鋒仰面瞅着她,半晌,眼神一眯。
“好……我全聽你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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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甜寵無尺度
人前,他是睿智隽永,厚積薄發的帝王。人後,他是寵她入骨惜她如命的夫君。
他說:若能留你在我身旁,棄了這君臨天下半壁江山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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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手怎麽就這麽賤呢
須臾傳媒。
顧昕漾翻着手頭的資料。
“唐果?”名字挺逗的。
“到!”
坐在她對面的女孩大聲應了一聲,她二十來歲的年紀,一雙眼睛很有靈氣,笑起來嘴角淺淺兩個梨窩,很讨人喜歡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的炒作,令顧昕漾的知名度翻着跟頭往上升,敢跟她混的新人也多了,比如說眼前這個。
這是藝人部剛招募的新人,電影學院的學生。
顧昕漾看着她的資料,特長除了大衆化的唱歌,跳舞,樂器之外,還有項模仿。
“你會模仿什麽?”她低頭看着,随口問,以為是些風吹草動,動物叫聲之類。
“我叫唐果,女,還差兩個半月滿二十二歲,身高1米68,三圍35,26,34,射手座,愛好和平熱愛公益,我的理想是……”唐果一挺,一本正經地說。
顧昕漾聽着就是一樂,這女孩介紹自己倒沒什麽,不過用的是她的聲音,配合着唐果的表情,看上去特別逗。
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說了不超過兩句話,當然,她現在是紅人,唐果之前或許在新聞裏聽過她的聲音。
“唐果,不管誰的聲音,你都能模仿嗎?”
“男人我不敢說,女人的聲音,只要讓我聽上一次,差不多都可以模仿出來。”唐果自信滿滿地說。
人才啊!
顧昕漾望着她,眼神閃動。
正說着,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起來,她瞅了眼號碼,打發唐果下去,拿起手機。
不知手機對面說了什麽,她嗯了幾句,口氣很冷。
“弄清楚對方是什麽人,她出什麽條件,我們翻倍。”
她就知道,某些人是閑不住的,一天不蹦跶,心裏就不舒坦。
她掐了線。
手機挂斷後,自動跳轉到紀錄,她的視線落下去,眼眸微微閃動。
兩天了,一個電話都沒有。
就算她那天負氣走了,正常問候一下也該有吧。
如果是可心,他會這樣麽?
含都被他親遍了。
她放下手機,恨恨地抿了下唇,早就該知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
傍晚。
寧邵匡搖下車窗,瞅面視線裏出現的別墅樓,有點無語地揉了揉酸澀的眼睑。
這幾天他一直忙于處理陸家陵園的事,他在可心的墓前發過誓,會盡快揪出這個人。
可是事與願違啊,兩天了,他翻看了事發當日附近路段的所有監控,陵園位置偏僻,根據時間段推算,只要這個人經過,一定會有線索的。
但是他加派人手,甚至自己也親自上陣,盯着監控器去看,都沒有什麽有用的發現。
陵園是依山修建的,除了兩個正式入口,還有一些小路也可以進來,因為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坐用什麽交通工具到陵園的,走的哪條路犀所以每輛出入陵園的車他們都排查過了,甚至把時間段前後擴大了幾個小時,都沒有找到那個黑衣女人。
陵園很多路段都沒有安攝像頭,地形複雜,晚上的光線也不好,這也給尋找增加了難度。
他也讓人從硫酸的來源去查,硫酸這種東西不是想買就能買的,買之前都要登記身份證,不過拿着獲得的資料,一個個去比對也需要時間。
他又是好幾天沒合眼,累了就打個盹,但是不久就突然驚醒,夢中總是看到可心責怪的眼神,這情形好似又回到她剛出事的那些天。
今晚他準備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不知怎麽,竟然把車開到這裏。
顧宅。
他看着夜色中閃着幽光的兩個字,唇醬起一抹苦笑。
這個女人不是可心,身材樣貌迥然不同,只是神态和她有點相似罷了。
在可心墓前,他應該都想清楚了。
他不該把對可心的感情随随便便轉移到其他人身上。
他手扶着方向盤,準備把車開賺瞥到後視鏡裏,一輛車開過來。
“寧少?”
因為這輛車停在自家門口,顧正霆忍不住多瞅了幾眼,冷不防讓他認出裏面那個人。
他慌忙推開車門,走到寧邵匡的車爆弓着背瞅着他,臉上帶着讨好的笑。
“寧少,你是來找昕昕的吧?”
寧邵匡薄唇抿成一犀俊臉毫無表情。
顧正霆自動把他的反應當成默認,心底有些微微的高興,這兩天不見就找上門來了,說明了什麽?說明他女兒還是很有魅力的。
他想,肯定是他女兒任性提出分手,男人好面子嘛,被人甩了哪能不生氣呢?所以冷了她幾天,但是最後還是親自找上門了。
他覺得,能讓寧邵匡這樣的男人屈尊纡貴,顧昕漾已經夠有面子了,再犟下去就不好了。
“寧少,既然來了就進去吧。”他主動,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讓傭人大打開門,把寧邵匡請了進去。
白鳳自從撕破臉後就很少沾家,回家也是各住各的,顧正霆也不介意,她不在更好,免得壞了好事。
“四少,昕漾很乖的,平時下班就早早回家了,可能公司有事,我給她打個電話。”
發現顧昕漾還沒回家,顧正霆迅速掏出手機。
“不必了。”寧邵匡攔住他,顧昕漾不在就算了,他本來就不該來的。
顧正霆怎麽會放他走呢,趕緊說:“四少,要不去昕漾房裏等一下?她應該在路上了。”
去她房間?
寧邵匡眉梢微微一揚,這個提議……貌似不錯。
按理說,讓一個第一次來家裏的男人去女兒的閨房似乎有點不好,不過顧正霆肯定是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他領着寧邵匡去了顧昕漾的卧室,體貼地帶上門後,還是給顧昕漾撥電話去了。
寧邵匡打量着面前的卧室。
粉色調?
他揚揚眉,這不太符合顧昕漾強硬的形象哦,不過,他倒是覺得這顏色挺不錯的。
那丫頭今年才21歲,青春洋溢的年齡,就應該穿些的衣裙,打扮得像公主一樣,被人好好寵着。
而不是做些和她年齡不符的事,整天考慮的都是些勾心鬥角,成熟冷漠得令人心疼。
唇角一勾,他來了點興致,往卧室走了幾步,房間很大,不過家俱不多,白色歐式大鋪着粉色床罩,旁邊是同色系沙發和梳妝臺,粉色紗窗半垂着,整潔裏透着那麽幾分溫馨。
他不知道,這仕昕漾整理後的,很多東西都扔了,之前的顧昕漾,看中什麽都往房裏搬,整層樓都不夠她裝的,她捐的捐扔的扔,只留了一些勉強入得了眼的,雖然和她之前的品味不同,大致也過得下去了。
寧邵匡走到梳妝臺前,上面整齊地擺放着一些化妝品,桌面擦得很幹淨,沒有什麽多餘的東西,他随手拿起一管唇膏,嫣紅的色彩,一下就讓他聯想到女孩那晶瑩飽滿,仿佛果凍般可口的唇瓣。
他的眼神暗了暗,仿佛被火燙到般放下口紅,視線一轉,便落到一側的大。
床頭,整整齊齊擺着一疊衣服,從內到外都有,估計是傭人替顧昕漾洗完折好後擱到的。
衣服疊放得很有順序,從內到外,最上面是一件明晃晃的女性內衣。
34B?
寧邵匡腦海裏倏地就跳過這串數字。
他看着那串黑色,頭腦不知怎麽一熱,鬼使神差地就拎了起來。
房門偏偏就在此時推開,顧昕漾看到的便是某男拿着她的貼身內衣,饒有興味地在胸前比劃着。
“喂,你幹什麽?”
她一下就炸毛了,像只發怒的小貓咪一樣,幾步跳過來,小貓護食般,惡狠狠從某男手中搶過自己的內衣,藏在身後。
呃。
某男也是一怔,手怎麽就這麽賤呢?
饒是他一向鎮定,也有種被抓現形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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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想安安靜靜度過一聲,卻不想本該死了的人卻又出現在自己面前!
當淩新月發現原來父母的死因是如此的可笑,淩新月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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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轉商業、拜師學武,治病救人,一雙纖纖玉手定乾坤!
☆、105 春心暗漾
卧室裏,兩人面面相觑。
“這東西掉地上了,我幫你撿起來。”
還好寧邵匡臨危不亂,眼睛只是那麽一眨,冷靜地編出這個理由。
騙鬼呢!
衣服好好的怎麽會掉地上?
她在這兒住了那麽久,就沒有遇到過一次。
偏偏他一來就掉地上了。
顧昕漾瞪着眼,一臉的惱羞成怒。
如果是以前,她或許不會把這當回事,笑一笑也就過去了,可是知道他的心事後,這感覺就特別怪。
就好像親手被他剝下內衣,有種無所遁形的抓狂。
他一個大男人,沒事跑人家女孩的閨房來做什麽?
“寧邵匡,你來這兒做什麽?”她咬着牙問:“誰讓你進來的!”
“你爸。”寧邵匡瞅着她,理智恢複了,慢條斯理地說。
顧正霆!
顧昕漾有種沖出去殺人的沖動,這些男人腦洞到底是怎麽開的。
“以前讀書的時候沒人教你非請勿進?”她憋了口氣,冷着臉說:“行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說完,看見男人仍然杵在那兒,沒有一點回避的覺悟,她伸出手,想推他出去。
她手上還捏着自己的內衣,這一動,衣服垂下來,只一根吊帶捏在手中,黑色招搖着,某男瞧過去,黑眸蕩起一抹異樣的色彩。
顧昕漾耳根一紅。
“看什麽看,色擰”
她狠狠将內衣扔到,騰出手來就去推寧邵匡。
“快賺以後不許再來了。”
男人身子比他高大得多,她俯下身,用了點力氣把他往外推,可是,那健碩的身形仿佛一堵牆,男人如果不配合,她是沒法趕走他的,人沒推動,她反而因為反作用力,身子往前一栽,被他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她倒在他懷裏,喘着粗氣,一擡眼,撞進他深邃的眼底。
他的瞳仁很黑,從下往上望過去,仿佛漩渦一般,有種驚心動魄的吸引力。
顧昕漾心底一跳,慌忙轉過眼,伸手又去推他。
“放開啦!”
一不留神,她觸到了那只傷手,雖然沒什麽大礙了,畢竟還沒好,碰上去還是有點痛的,她不禁低嘶了一下。
寧邵匡臉色一變,眼神落過去,扯住她的手。
“又傷到哪了?”他扶着她的胳膊在床邊坐下來,嗓音半是責怪半是心疼:“讓我看看,瞧你,總是毛手毛腳的。”
說得好像他們有多熟似的。
“不要你管!”
顧昕漾想把手抽出來,可是男人的手像鉗子一般,被他大掌握住,根本沒法動得了。
“我都來了,你就不能歡迎一下嗎?”
寧邵匡瞅着她的傷勢,淡淡的嗓音含着那麽股幽怨。
顧昕漾抿抿唇,如果是以前那當然無所謂,可是,為什麽那晚要讓她聽到真相。
她把他當了一輩子的舅舅,突然間讓她接受他喜歡她這個事實,她真是沒有準備。
“我記得跟你說過,我們算了。”她垂下臉,面無表情地說,想再次提醒他。
寧邵匡擺弄着她的傷手,頭也沒擡:“不做戀人,難道朋友都不可以了?”
朋友?
男女之間有真正的朋友嗎?
顧昕漾擡眼望他,突然發現,這麽近的距離,他寐男寡女的擠在床頭坐着,這情形其實是很暧昧了。
“晚了,你回去吧。”她冷漠地說着,抽着自己的胳膊,想從床頭站起來。
寧邵匡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你還準備氣多久,嗯?”
那口氣,分明是無奈的,只仕昕漾沒聽出來。
寧邵匡也不知怎麽了,明明想好了,這個女人不是可心,不要再和她糾纏下去,但是看到她這樣子坐在自己面前,表情神态,說話的口氣,活生生就是可心沒錯。
他的心,忍不住就為她牽動了。
看她受傷,他心疼。
看她生氣,他犯賤。
哄她開心,也好像成為一種本能。
他是真的魔障了吧。
“你想多了。”顧昕漾板着臉說:“寧少這麽晚來,不是想看我有沒有生氣吧,我好着呢,您可以放心地回去了吧。”
寧邵匡擰了擰眉心,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行,你早點休息,”他一本正經地說:“我今天是想來告訴你,之前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顧總是個很好的生意夥伴,希望我們以後還有有合作的機會。”
原來,他是來說清楚的。
生意夥伴!
這就是他們的定位。
顧昕漾之前一直想和他劃清關系,可是聽他親口說出來,卻沒有想象中那麽輕松,反而有點兒失落。
女人心,海心針吶。
“我知道了。”她甩開他的手掌。
寧邵匡手底一空,仿佛心底也那麽空了一塊。
今天這一賺或許他們就是陌生人了吧。
他的理智,也不容許他一次次的糾纏。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忍不住伸出手,重重地,再次把她擁入懷中。
“別動,讓我抱一抱,”他擁緊她,頭枕着她的肩窩,低啞地在她耳邊呢喃:“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
顧昕漾心底倏地一軟,也伸出手,環住他的腰。
她身上有種和可心類似的香味,清清淡淡的,卻特別好聞,寧邵匡深深呼吸,忍不住問:“你用的什麽香水?”
“嗯?”顧昕漾有點摸不着頭腦,他聽着男人的心跳,随口說:“我不用香水的。”
雖然不用香水,但是她習慣了一種牌子的化妝品、沐浴露、洗發水,身上有和可心相似的味道也不足為奇。
“好香。”
寧邵匡喃喃地說着,手環着她的細腰,舍不得放。
這不是可心,卻明明又是可心的味道,或者當初吸引到他的,也有這種味道?
顧昕漾被他抱了一會,感覺肩膀上的重量越來越沉,推開他一看,竟然睡着了。
這樣都能睡着?
他是有多困!
她感覺很是無語,看到男人睡得很香,又不忍心把他叫醒,輕輕把他放到床頭,扯過薄被替他蓋上。
她坐在床側,看着陷入沉睡的某男,他長長的睫毛在眼窩下打下淡淡的陰影,很少有男人長着這麽長這麽漂亮的睫毛,卻還能帥得那麽陽剛的那麽妖孽的。
他實在是個很讓人妒忌的男人。
顧昕漾忍不住伸出指頭,輕輕在他鼻尖上捏了一把。
帶着點洩憤似的捉弄。
男人鼻頭動了動,卻沒有醒。
即使是睡着,他的眉心還是輕輕擰着,好似有什麽煩心事。
他這兩天做什麽去了?累成這樣!
顧昕漾心裏想着,指尖不受控制地往上滑,一直伸到男人蜷起的川字紋上,輕輕替他捋了捋。
她側身倚在床頭,一點點地替他捋開眉心的煩惱,女性的嗓音低低的,軟軟的,仿佛情人間的呢喃。
“寧邵匡,你是豬啊……我到底有哪點好,值得你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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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咯,過幾章,某女會主動發動攻勢,某男雄起的時候到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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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老公賴着你》,夏寐,一對一,寵文,男強女強,虐渣暴爽
神馬?真假夫妻?貴圈好亂!
本是場虛情假意的愛情真人秀,卻演變成世界矚目的豪門騙婚?
一夜後,裴以沫認真跪下,“缪寶,別弄啥假設婚姻,來真的,嫁給我。”
女人輕笑,“我家不缺錢,憑什麽要跟你?”
兩天後,拍攝中,裴以沫又跪下,“缪寶,嫁給我。”
缪寶看看鏡頭,腼腆笑,“好啊。”
男人囧了,“女人咋變這麽快?”
缪寶眨眨眼,“這只是個假想。”
☆、106 陰謀VS陽謀
醫院。
看清出現在面前的人影,黃炜鋒眼瞳一緊。
“特麽的你還敢來?”他仰面躺着,好恨現在自己沒法動彈,他在床頭掙紮着,額頭青筋直冒:“滾!”
“啧啧,精氣神挺足的嘛。”
顧昕漾嘆着氣,一步步走近她,上下打量他的神情,那個惋惜,黃炜鋒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麻痹的,你特麽再敢過來,老子幹死你。”
“就你?”顧昕漾在他面前站定,也沒坐下來,居高臨下瞅着他,唇角冷冷一扯:“行麽?”
黃炜鋒那個氣啊!
顧昕漾譏诮地一笑,也沒多話,手伸出包裏,再拿出來時,指尖多了一支注射用的針管。
不是空針!
黃炜鋒眼尖地發現,針管裏裝着滿滿一管不明液體。
看到她一言不發地走過來,一把扯住自己的輸液管接頭,另一只手拉開針管上的封套,寒光閃閃的針頭眼看就要插入自己的輸液管裏,黃炜鋒臉上的憤怒轉為濃濃的恐懼。
“給老子住手!”他掙紮着叫:“你特麽的幹什麽?”
“你猜?”
顧昕漾臉上挂着俏皮的笑,斜眼睨着他,手上的針管慢慢滑進輸液管裏。
“不要!”
黃炜鋒恐怖地大叫起來,在床頭扭動着,可惜啊,他連手都擡不起來。
“救命!”
“叫啊,再用力點。”顧昕漾的大拇指按到注射器上,只要一用力,不知名液體就會混進他的藥裏,然後,流進他的血管。
黃炜鋒吓瘋了,這女人手裏肯定不會拿管白開水,就算是,他也不敢賭。
她絕對是不懷好意。
“你……別亂來!”他按捺住心底的恐懼,繃緊的聲音帶着:“殺人……是要償命的。”
“嗤,你給我喂毒品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償命?”顧昕漾冷冷一笑,望着他的眼神,如刀鋒劃過。
黃炜鋒打了個哆嗦,果然,這個女人是記仇的。
有了山頂那晚的痛苦回憶,他也知道,這女人有多狠。
殺人,她真敢的!
“昕……漾!”他彈着舌頭,害怕地說:“我,我錯了,可……我……不适意的!”
“我知道,你是被逼的嘛。”顧昕漾手抵在針筒上,嘲諷地瞅着他:“你說過嘛,是我媽逼你做的,她還想殺你滅口,我怎麽會不知道?”
“是啊,是啊,昕,那晚你也在場,你都看到了。”黃炜鋒拼命點着頭。
“黃炜鋒,現在我手上的東西,幾秒鐘就可以送你去天國!”顧昕漾勾唇,話題一轉,舉起針筒在他面前搖了搖:“你會死得毫無痛苦,外人看來你是心髒猝停,反正你現在半死不活的,啧啧,你這樣子,我看着好難受,你放心,只要幾秒鐘,我就幫你解除痛苦。”
“不要,不要啊!”看她調轉針頭,黃炜鋒恐懼地大叫。
他惶恐地想,他叫得這麽慘,為什麽沒人進來瞧一瞧。
對了,一定仕昕漾搞的鬼,她敢光天化日地殺人,一定是有恃無恐。
他不敢太掙紮,害怕惹怒顧昕漾,真的一下子就結果了他。
“看在我們以往的情份上,我才好心送你一程,”顧昕漾沒理他,轉過身,針頭慢慢插進輸液管裏,冷冷的聲音傳出來:“你忘了白鳳已經想殺你滅口?你以為躲在醫院很安全呀,我今天能這樣進來,她也能派人進來,讓她出手,你會死得更痛苦!”
黃炜鋒額頭冷汗直冒,他知道,顧昕漾不是危言聳聽,不過,大概是面臨生死,他腦子終于聰明了點,突然想到,顧昕漾想他死,上來就直接結果他了,不會這麽多廢話。
“昕漾,”他小聲哀求:“饒了我,你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嗤,你一個廢人,還能做什麽?”顧昕漾輕蔑地瞅着他。
“我可以替你指證白鳳!”黃炜鋒趕緊表态,他不蠢,知道他現在唯一的籌碼就就是這個了。
“我馬上就打電話報警,是白鳳把我害成這樣,我有證據,以前她讓我做的事,我都錄了音的。”
黃炜鋒心裏也很恨,白鳳耍了他一把,他早就想報警了,只是這一報警,難免連他自己也牽扯進去。
可是現在他的名聲已經臭成這樣,人也癱了,白鳳卻春風得意。
這筆帳,他得好好和白鳳算算。
顧昕漾滿意地一笑,她答應顧正霆不把白鳳的事說出去,但是別人說的,可不關她的事。
這只是第一步而已。
她可不會像前世那麽蠢,乖乖坐在那兒等人來害。
黃炜鋒瞅着她,眼底的陰寒一掠而過,想起姚璇對他說的話。
顧昕漾,就讓你再得意幾天。
他咬了咬下牙根,恨恨地想,顧昕漾和白鳳兩個女人把他弄成這樣。
兩個人都該死!
雲霆附近的咖啡廳。
看到出現在面前的顧昕漾,白鳳眼瞳一緊。
“顧昕漾,是你做的?”
“什麽?”顧昕漾挑眉,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指使黃炜鋒,讓他去警局告我!”
黃炜鋒什犯,這些事曝光對他也沒什麽好處,所以白鳳才暫時沒管他。
“哈,竟有這事?”顧昕漾誇張地一笑,眉開眼笑地睨着她:“不好意思,我是真不知道,不過聽上去,很開心!”
望着面前這張精致的小臉,白鳳心底的怨氣一陣陣往上湧。
她剛從警局保釋回來,她沒想到,黃炜鋒竟然把她以前說過的話都錄了下來。
律師委婉地告訴她,如果法庭采用這些證據,将會對她很不利。
不過,這又如何,她現在還不是好好坐在這裏。
她現在有的是錢,她會請最好的律師替她打官司。
可是,這個女孩真的是太礙事了!
聽說昨晚寧四少還親自去顧家找她,兩人單獨在卧室呆了幾個小時。
成年男女單獨在房間裏呆幾個小時,不會談心那麽簡單吧。
白鳳眯了眯眼,她很想知道,這小賤人如此放蕩,男人到底看上她什麽。
“昕昕,收手吧。”她揉了揉額角,佯裝疲憊地嘆了口氣:“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你以前很黏我的,我還記得你剛開始學說話,第一聲叫我媽媽的時候,我有多開心,我是真的把你當親生女兒,我對你怎麽樣,你應該很清楚,這多年來,我有沒有虧待過你?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最好的?連小悅也總在我面前抱怨,說我對你偏心,昕昕,你摸着良心說一句,是不是這樣?”
含她又不是以前的顧昕漾,哪會不知道白鳳表面上這樣做,其實是在捧殺。
顧昕漾沒吭聲,唇角挑着冷漠的弧度,等着她說下去。
對上她冷淡的目光,白鳳自覺無趣,卻也沒有氣餒。
“是,我是拿走了你手頭的股份,那是因為你之前大手大腳,怕都給你敗光了。”白鳳望着她,臉上的表情,怎麽看怎麽誠懇:“昕昕,如果你是為這件事怨我,我也想了很久,你現在懂事了,應該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糊塗,如果你想要,我就把股份還給你。”
顧昕漾揚揚眉,她沒聽錯吧。
“你真的願意還我?”
“你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可以去律師樓,馬上把手續辦了。”
白鳳隔着桌子朝她傾過身,伸手想抓住她的手,卻被她眼疾手快地躲過了。
白鳳也不介意,按着桌面,認真地望着她說:“昕昕,你和寧四少交往的事,我也聽說了,媽也希望你和四少能有好結果,你和小悅都是我女兒,二十年的姐妹了,媽希望你們也能做一輩子的親人。”
這是暗示她,用股份換取顧詩悅的幸福。
一切為了女兒,很偉大的理由嘛。
顧昕漾抿抿唇。
白鳳用股份換取她的自由的和顧詩悅的幸福,她的行為合情合理,她實在沒理由懷疑她的誠心。
所以,她坐上白鳳的車,一起去律師行。
“喝水嗎?”車開出不久,白鳳摸出一瓶飲料,遞到她面前。
“我不渴。”
誰敢喝她的水啊,誰知道裏面有沒有下什麽。
“怎麽,怕我下毒啊?”白鳳瞅着她,直接了當地問。
顧昕漾扭頭看着窗外風景,懶得回答她。
白鳳也沒再說什麽,當着她的面扭開瓶蓋,抿了一小口。
“昕昕,你對媽成見太深了。”她嘆了口氣說:“媽也知道對不起你,媽很後悔,今天把手續辦了,希望我們能回到從前。”
如果是以前的顧昕漾,聽到這番話可能會相信。
可惜她不是!
顧昕漾暗想,白鳳這到底是想做什麽?
兩人都撕破臉了,她為了這些財産籌謀了二十年,還不惜買兇殺人,會如此輕易地還給自己嗎?
她覺得,不會!
她望着窗外,暗自提高了警惕,心想白鳳不會把她騙到荒郊野外,或者像上次一樣制造一起車禍吧?
出乎她的意料,一路無事,而且真的在律師樓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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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章哦,加更的效果了吧,感謝這麽多天來親們的一路支持。
謝謝親們的花花和鑽鑽,名字就不在這裏一一列舉了,群麽麽哦。
關于男女主的感情,不會讓大家失望的,一定會很完美的,放心吧。
☆、107 拿回股份
“我已經和朱律師打過招呼了,讓他把文件準備好,我們直接上去簽字。”白鳳按着電梯鍵,絮絮叨叨地跟她交代。
顧昕漾淡淡嗯了一聲。
她跟着白鳳往律師事務所賺這家事務所位于寫字樓的15層,行內還蠻有名氣的。
路過樓角的洗手間時,白鳳停了下來。
“上廁所嗎?”她問。
顧昕漾冷冷。
“那你等我一下。”白鳳解釋:“剛才水喝多了。”
看着白鳳閃進洗手間,顧昕漾從包裏拿出手機,站到一側等着。
時間過去了五六分鐘,還不見白鳳出來,倒是從裏傳出一聲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