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改了一點,不清楚的可以回頭去看看
,你自己去問她。”方子睿白他一眼,屁股一挪,推着吧椅坐到他身側,長臂一搭,勾住他肩膀,壓低了聲音:“不過生意難做啊,四爺你出得起好處費,我口風也可以不緊的。”
“滾!”
方子睿哈哈大笑,不過還是俯在他身側,小聲說了幾句。
這樣?
寧邵匡黑眸閃動,那女人又想做什麽?
正聊着,聽到旁邊哄地一陣吵,乒乒乓乓,夾雜着女人的尖叫聲。
這個酒吧在圈子裏還是上檔次的,出入的不乏有錢公子哥,可是,酒吧本來就是魚龍混雜的場所,喝醉了鬧事那也是常有的事。
“哇哦,現場直播這麽勁爆?”方子睿跟着起哄,眯着眼瞅了幾眼說:“喂,那個男的,是不是陳書記家的老三?”
寧邵匡聞言也望過去,他可不關心誰是誰,只是随便瞧瞧罷了。
扭過臉,正好看到一個公子哥打扮的年輕人摟住一個女服務生,臉往她身上湊着,手還胡亂扯着她的制服短裙,女孩拼命掙紮,幾個服務生沖過去想扯開他們,不過那男人是真喝多了,不管不顧地拽過那個女孩,手一扒,将吧臺上的東西揮到地上,順勢将她按上去。
那猴急的架式,是想在這兒上演真人秀了。
女人嗚嗚地哼着,在吧臺上拼命扭動着,手舞足蹈地,臉朝他們轉過來。
只是一眼,寧邵匡眼神定住了。
方子睿還沒回過神來,見他倏地竄過去,揪住男人的後領口,一把拎起,象扔個破麻袋般,狠狠地甩得老遠。
人群一片騷動,寧邵匡卻置若罔聞。
他站在那兒,俯下臉,定定瞅着女人,胸口像被大石錘狠狠撞過,動蕩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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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眼裏嗡嗡作響,周圍一切都不存在了。
他的眼裏,只有吧臺上淚流滿面,驚魂未定的女人。
可心?
怎麽可能。
這個女人,赫然是陸可心!
S市。
顧昕漾的消息一發出去,立刻炸爆娛樂圈。
Challenger錄制現場,女嘉賓祼身撕逼,多勁爆多吸睛的新聞啊,其娛樂程度絕不亞于正室當街怒扒小三。
因為爆料圖片裏兩個當事嘉賓的臉都遮住了,不知道誰是誰,為了廣大人民群衆的求真欲,短時間內,各大媒體紛紛湧進這個偏遠小鎮,給當地經濟造成前所未有的動蕩。
程輝很火大,迅速召集所有工作人員,質問是誰走露了風聲,當然他是查不出來的,發了很大一通脾氣後,他很嚴肅地警告他的團隊成員,這件事就到這兒了,絕對不能再把當事人是誰捅出去,對媒體的所有問題都要堅定地否認,一口咬定沒有這事,這些爆料是惡作劇,不會說話就閉上嘴,要是被他知道有誰再亂說話,開除之外,還要追究渎職責任,同時也讓他們分組去安撫村民。
這樣警告後,記者們自然是沒法從他們嘴裏套出話來,能混娛樂圈的都是人精,來錄制的嘉賓們都深知不能和這種事扯上一點關系,郭珊珊也受到了嚴重警告,老實多了,顧昕漾還特意咛囑她的随從,少說話多做事,見到記者躲遠點,這樣一來,饒史仔們上竄下跳,沒有得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無可奈何下,他們把目标轉向當地村民,當時事發現場的屋主夫婦也被程輝拉去談了心,還被節目組藏了起來,當地民風還算質樸的,不懂得當着媒體的面捕風捉影胡說八道,因此事件真相的發掘進展很慢。
不過狗仔們是不會氣餒的,他們蹲守在節目組周圍,不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拿着照片對比所有女嘉賓的身形,不少人還死磨硬套,使出看家本事住進當地村民家,想從他們嘴裏得到第一手情報。
就這樣對峙了一天,眼看着節目組的拍攝已近尾聲,可是撕逼大戰的兩個女主角還沒找出來,也不知道媒體是否來了一趟,不想空手而回,突然報紙上就爆出另一則新聞,說是這個偏遠小鎮本來是當地出了名的窮困鄉,當地人的溫飽都成問題,更別提教育了,當地原本只有一個學校,因為窮請不起老師,一個讀過書的老人自告奮勇出來當老師,不過也只能教孩子們認幾個字,不做睜眼瞎而已,反正也沒人指望這些小孩能成龍成鳳,因為忍受不了窮困,當地青壯年們紛紛出去打工,留下了大量的老人兒童,因為習宮也沒人覺得這樣有什麽問題,反正長大了也是去出賣勞力的,就這樣一代代的惡性循環下去。
五年前,有個自稱長腿姐姐的好心人向鎮裏捐了十萬元修建希望小學,而後,又陸續捐了幾次款,幫助村裏修路修房,改善居住環境,算下來,這五年來她差不多捐了兩百萬,小鎮雖不算脫貧致富,比起以前是煥然一新了,至少節目組來這裏的時候,是山清水秀,很有看頭的,特別是那所希望小學,依山傍水,幾個籃球場那麽大的場,教室明亮寬敞,誰都不會想到這裏以前是間又小又破,一下雨就漏水的小土房。
那些沒有問出消息,交不了差的媒體也很快參與到這則新聞的挖掘中,采訪“長腿姐姐”的新聞就順利多了,村民們對這位幫助過他們的好心人還是深懷感激的,帶着記者們參觀他們的住宅,說起“長腿姐姐”的善舉,每個人都滔滔不絕。
有了素材就好寫多了,這則新聞很快就占據輿論主導,群衆的眼球迅速從撕逼大戰轉為全民尋找長腿姐姐。
如果是普通的公益新聞也沒有這麽大的影響力,那些企業家動辄捐幾百萬的大有人在,誰會真正記住他們?可是這則報導不太一樣,它是娛樂新聞的衍生品,群衆的興趣點要濃一點,而且“長腿姐姐”這個名字,也更容易引起大家的遐想。
網絡上的風向不在于這位神秘人做了多少善事,而是偏向于讨論“長腿姐姐”是否有雙大長腿,能捐得起幾百萬,家境應該是不錯的,如果恰好是美女,那可了不得。
說到底,廣大群衆最愛的還是八卦。
可是,對比現場撕逼的兩個女嘉賓,這境界立刻出來了。
有關方面立刻跳出來暗示,新聞要脫離低級趣味,提倡真善美,媒體自然是心領神會,那是想把這件事當典型來抓了,反正撕逼的事也問不出來什麽,正好集中火力做這波新聞。
于是,“長腿姐姐”這幾個字火速占據各大頭條,掀起新一輪的娛樂風潮。
不僅是娛樂版,一本正經的社會版也加入了尋找行列,程度,甚至還上了央臺的時事新聞。
一件低俗的娛樂事件,竟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這件事的發展速度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題外話------
聰明的寶寶應該猜到這個長腿姐姐是誰了吧,嘻嘻,不必擔心那個女人哦,她不是威脅,不過是個很關鍵的角色。
今天六一呢,終于到六一了,寶寶們的節日到了,節日快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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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腹黑王爺的嬌蠻奴妃》
作者景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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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現代醫科大學高材生,身穿比基尼從天而降,掉進了魏國榮王爺的浴桶。
他是赫赫有名的魏國榮王,豐神俊朗,手握大權。
為了生存,她女扮男裝在榮王府當起了家丁,專門負責伺候身體虛弱的榮王爺。
那一夜,他狠狠的撕碎了她的一切僞裝,包括她的女扮男裝。
誰說他虛弱?明明是個腹黑裝病的!
☆、111 以牙還牙
班機抵達A城已是晚上,顧昕漾沒有和節目組一起包機回來,獨自拖着行李走出機場。
等行李時她已經打過電話,大概是堵車吧,到了機場門口,還沒有看到接自己的車,反而一輛出租車朝她開過來。
“走不卓”司機搖下車窗問,看她站着沒動,補充一句:“後面出車禍了,所有車都堵住了進不來,你要是不上還不知要等到什麽時候。”
“所有車都進不來的話,那不是也出不去?”她問。
“放心,我知道有條近路,可以帶你穿出去。”司機打着包票。
于是她讓司機替自己把行李拿到後備箱,自己坐上車,打電話通知司機不必來接她。
出租司機很快就發動車子,帶着她駛上車道,反正她也不識路,索性閉上眼,靠在椅背上休息。
也不知走了多久,車身搖搖晃晃,颠得顧昕漾幾乎要睡着的時候,車停下來,她睜開眼,發現并沒有到達目的地,而是把她拉到一處陌生的地點,四周很荒涼,孤零零地杵着幾間破房子。
“這是哪兒?”她警覺地問:“你是誰?”
“嘿嘿,現在再問是不是晚了點?”出租車司機陰森地沖她亮了亮牙齒。
顧昕漾臉色一變,趕緊去摳出租車的門,司機趁她轉身的時候,從身上掏出一塊大手帕,勾住她的脖子,往她臉上捂過去。
“唔唔……”
顧昕漾掙紮了幾下,在藥力的作用下,身子軟下來,最後癱在椅子上不動了。
司機獰笑着,打開車門,把她抱起來,一把扛在肩上,往其中一間破屋子走去。
“你都看到了?”
附近的一輛黑色小車裏,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側臉問,副駕駛位上坐着一個女人,頭垂着,額頭上壓着頂帽子,看不清面貌,只看見冷冷挑起的一抹紅唇。
“還不夠,我要看到結果。”女人毫無感情的聲音說:“事成後,另一半定金我立刻轉給你。”
“姚不如親自下去欣賞一下?”刀疤臉笑:“聽說你和裏面那位是老相識,熟人見面不打個招呼?”
姚?
姚璇擡起臉,帽沿下的眼眸閃過一抹淩厲的光芒,她本來不想親自出面和這些人交洽的,可是對方執意要讓她出來,之前聯系時她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的身份,可她詩衆人物,還是被人認了出來。
“既然你認出我,我們就不繞圈子了,”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板着臉說:“你們做這行是講規矩的,我希望今晚之後,大家能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放心,出來做是求財,我們也不想惹麻煩。”
刀疤臉沖着她扯了扯嘴角,夜影中,臉上的刀疤更顯難看。
姚璇轉開目光,這種玩命之徒,身上都帶着股彪悍的氣質,五大三粗的身材極具侵略性,望着她的目光好似刀子一般,姚璇有種被他的視線扳了的無力感,和他擠在一個小車廂裏,還很有點膽戰心驚的。
如果不是因為顧昕漾,她怎麽會和這種人打交道。
她強忍着心底的恐懼,佯裝平靜地推門下車,朝小破屋走去。
這是近郊的幾間廢棄小屋,附近都沒有人住,大晚上的更顯陰森,這是個很好的作案地點,可是對于姚璇這樣一個弱質女子,還是有些驚悚的。
她走到破屋前,透過沒有玻璃的窗子往裏面瞧了一眼,裏面陰慘慘地亮着點燈光,昏暗的光線下,五六個男人聚在一起站着,她沒看見顧昕漾,不知是不是被他們圍住了。
“怎麽不進去?”刀疤臉跟過來,在她身後說。
“我就在這兒吧。”她說,又瞅了眼窗內:“那女人呢?怎麽還不開始。”
“進去吧,就差你了。”
刀疤臉說着,扯着她的細胳膊,不費吹灰之力帶進房裏。
咯吱一聲,破屋殘敗的小門合上。
屋裏幾個男人扭過臉,一起望着她。
暈黃的光線下,齊刷刷望過來的視犀仿佛餓狼般,閃爍着幽暗的光。
姚璇心裏咯噔一下,抓緊了手包,心底的恐懼感更強烈了。
“咳,那女人呢?”她唇,聽見自己膽怯的嗓音。
那幾個男人沒說話,倒是一個清脆的女聲輕輕響起來。
“你是在問我嗎?”
姚璇倏地停下腳步,心一沉,看見那幾個男人身後,顧昕漾從一張椅子上站起身,唇角的笑分明是諷刺的,清冷地看着她。
“你……他們……”
她一驚,下意識想往外逃,可是刀疤臉劈手将她攔住,拽着她的胳膊,像拎小雞般扯向顧昕漾。
“顧昕漾,放手,你想幹什麽!”這時她終于清醒過來,瞪着顧昕漾,崩潰地大吼。
她不明白,事情不該是這樣的啊,她找人綁架顧昕漾,出了那麽多錢,那麽完美的計劃,可是這些歹徒,為什麽也要聽顧昕漾的。
“你認為呢?”顧昕漾瞅着她,輕輕淡淡的說。
光影下,她篤定的神情,和驚慌失措的姚璇形成強烈對比。
“不要!”姚璇慌亂地轉身,看着刀疤臉,努力裝出一副鎮定的模樣說:“你們是講信用的,這女人就在這兒,我給了錢,為什麽還不做事!”
“小美人,別急啊。”刀疤臉笑着,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順勢一拖,禁锢到懷裏,大掌在她身上放肆游綴“哥哥馬上就來。”
“啊!”姚璇驚恐地大叫,看見另一個男人手裏拿着一個針筒,淫笑着朝她走過來。
她的計劃是讓人給顧昕漾注射毒品,然後一起輪了她。
顧昕漾不是不承認吸毒,努力标榜自己的清白嗎,她會用事實證明,這個女人有多麽下賤多麽。
黃炜鋒也會配合她,一起抹黑顧昕漾。
只有毀了顧昕漾,他們才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可是,為什麽事情最後變成這樣。
男人手腳很重,針管刺入血管的感覺痛徹心扉,可是姚璇已經感覺不到了,她掙紮着,還是被幾個男人狠狠按到地面上,七手八腳中,身上的衣服迅速撕成碎片,她扭動着,後背被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出一道道血痕。
顧昕漾走出小破屋,坐了幾個小時飛機,她很累,也沒興趣欣賞這些,其實她也不想這樣對姚璇,可是有些人偏偏找死,她也沒辦法。
她早就在黃炜鋒住院的病房安插了人手,黃炜鋒還有用,她總得保護一下他的安全吧,所以她才能那麽輕易地混進病房,順利地威脅到黃炜鋒。
姚璇找黃炜鋒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密謀些什麽,但是跟着姚璇,很容易就可以查出來。
她讓人也和那夥人聯系,比姚璇多出一倍的價格,姚璇要怎麽對她,她就依葫蘆畫瓢地還回去。
姚璇催了這夥人很多次了,只是她最近很忙,今晚才抽出空陪她玩玩。
她不會主動害人,可是絕不會容忍有人欺負到頭上。
她合上門。
破屋裏,傳來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夾雜着姚璇痛苦混合着快樂的。
姚璇,應該是徹底完了吧。
顧昕漾想,她其實是給了姚璇機會的,不混娛樂圈也死不了人,姚璇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安安分分地呆上一段時間,等事情淡了,也不是沒有再出頭的機會。
今晚之前,她也有很多次機會放棄這個愚蠢的想法,可惜她沒有,每次給綁匪打電話,催促他們快點實施計劃,其實就是把自己往深淵多推了一步。
有些人不懂珍惜,她也沒有辦法。
辦公桌後,寧邵匡看着新聞,從方子睿嘴裏,他早就知道這件事出自誰的手筆,所以事情的發展,也少不了他的推波助瀾,而且,他也隐隐猜到顧昕漾想做什麽。
不得不說,這真是個很巧的點子,那個女人總有令人刮目相看的本事,寧邵匡想着,腦海中不由閃出另一個女人的影子,曾經的可心也很聰明,各種古靈精怪的主意,弄得他很是頭疼。
可心。
唉,怎麽又把她們混為一談了呢,寧邵匡搖,趕走這些紛雜的念頭。
所以,有個一閃而過的念頭,也被他順便忽視了。
“邵匡,那個許又打電話來了,一再懇求,要當面感謝你。”餘駿敲了,走進來說。
許就是那晚酒吧救下的女人,她剛去酒吧上班沒幾天,那晚不知怎麽就遇到這種事,如果不是寧邵匡及時救下她,還不知會怎樣。
她的樣子雖然和陸可心一模一樣,可是接觸後就發現,只是外表相似罷了,這個女人無論哪一方面都和陸可心沒得比,甚至和她多說幾句話都會索然無味。
即便如此,寧邵匡還是讓餘駿給她安排了一份新工作,他無法容忍有人頂着和陸可心的相似的臉,卻被人那樣侮辱。
然後那個許黛娣就纏着餘駿,非要當面向寧邵匡道謝,餘駿也是不堪其擾了。
“你把她安排到哪了?”寧邵匡随口問。
“西雅圖,她家住在附近,上下班也方便。”
西雅圖是一家高檔餐廳,是餘駿的一個朋友開的,他介紹過去的人,怎麽着也不會虧待了。
餘駿是認識陸可心的,看到許黛娣也吓了一大跳,他本來想安排許黛娣到寧家名下的企業做個文員什麽的,不過了解後發現,許黛娣只讀完初中就出來做事了,這些年一直做些服務性質的工作,太高雅的事她根本做不來。
而且她這張臉和陸可心太像了,寧家企業裏有不少認識陸可心的,怕她進去惹麻煩,所以才安排這麽個位置。
“今晚不是約了楊局嗎?”寧邵匡想了想說:“你去西雅圖替我們訂個位置。”
他也不是特意去見許黛娣,不過那個女人真的太像可心了,遠遠見一面……也好。
------題外話------
謝謝158**5953的評價票,再在這裏提一句,許黛娣這個女人是個很重要的角色,她有必須出現的原因,親們不必太在意她哦,人家男主都沒把她放在心上呢,你們是想讓我給她加戲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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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沈氏貴女,容貌傾城,卻心如蛇蠍。她,手段狠辣,步步為贏,只為殺盡天下負她之人。
他,當朝太子,氣度不凡,卻孤清如蒼狼。他,覆了天下,談笑自若,只為心中那一抹朱砂。
當蛇蠍妖女遇上高山孤狼,擦出閃亮的火花。
☆、112 命定的相遇
餐廳裏。
許黛娣挺直腰板,拿着餐牌走向剛進來的一桌客人。
“您好,請問您需要點什麽?”
她微笑着,俯身把餐牌推到餐桌上。
左側坐着的年輕男子一擡頭,看清她的模樣,眉梢邪氣地一挑。
“是你?”
許黛娣臉色一變,陰魂不散吧,她都換了份工作,遠遠避開了,怎麽又又遇上了呢。
這個男人,正是那晚在酒吧裏調戲她的那個,許黛娣那晚聽人說,這人老爸好像是個當官的,蠻有背景的。
“美女,我們可真有緣啊。”
陳祥擡臉瞅着她,驚嘆的眼光在她臉上晃來晃去,越來越覺得咋舌,這女人長得和陸可心太像了,一個圈子的,他以前對陸可心也有點意思,只是對方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表白了幾次都拒絕了,這事讓他挫敗。
那晚在酒吧裏他是喝多了點,看到許黛娣,一時沒忍住就犯混了。
後來被寧邵匡一摔,又被方子睿胖揍了一頓,酒清醒了不少,他本想沖上去争個面子回來的,但是同時面對這兩尊佛,還真是矮了半分。
他心底也明白,當時的情況下,以許黛娣的外貌,被寧邵匡看到了,對方就不能坐視不理,留下去也讨不了好,只好悻悻地走了。
這口氣一直憋在心底沒散出去,他第二天又去酒吧找許黛娣,可惜對方辭職了,他還沒想好要不要繼續找下去,竟然在這裏遇上了。
他端坐在餐椅上,擡臉瞅着許黛娣飽滿的,手掌一擡,順着她穿着絲襪的大腿根摸上去,邪惡地問:“你叫什麽名字?”
“呀!”
許黛娣慌叫一聲,拍他一把,順勢往後一跳。
“這位客人,請你自重。”
陳祥嘻笑着起身,兩手插進褲袋,俯身瞄着她的胸牌。
“candy?”他一字一句念着她的英文名,頭垂下,暧昧地俯到她身前說:“自重呀?你想不想試試我的分量,在?”
許黛娣的臉騰地一下紅了,看着陳祥,嘴微張着,手指着他。
“你……”
“我什麽?”陳祥截住她,手從褲袋抽出來,握住她的手指,掌心不輕不重地轉着,視線盯着她的臉,一副興致盎然的神态:“啧啧,怎麽能這麽像吶!”
許黛娣聽不懂他說什麽,只想着趕緊把手抽出來,這男人上次在酒吧非禮她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她是真有點怕。
陳祥才不會讓她掙脫出去呢,他看着許黛娣,越看越心癢難耐,真正的陸可心才不會像只小綿羊似的任他調戲呢,不過越是這樣,越勾起他的欲。
以前的陸可心不是對他不屑一顧嗎,他偏要把這個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地玩弄。
哈哈,想起來就熱血沸騰。
他想着,另一只手擡起來,想摸許黛娣紅通通的小臉。
手,并沒有如願以償地摸上去,反而被一只有力的大掌鉗住了,寧邵匡冷着俊臉站在他身側,黑眸裏的溫度冷得懾人。
“是你?”許黛娣驚喜地叫了一聲,下意識身子一縮,躲在他身後。
無論是外形氣質人品還是氣場,寧邵匡都比陳祥搶眼多了,許黛娣也不是傻子,自然懂得攀高枝。
“喲,四少,又是你啊?”陳祥甩開他,悻悻地瞅了眼許黛娣,不行,這次就算硬碰硬,他也不能慫:“怎麽着,你又想插手這女人的事?”
“陳老三,我不管你玩多少女人,但是這一個,你不能碰。”
背後,許黛娣聽到這句霸氣的話,開心得要瘋了。
這是對她有好感吧。
絕對是。
她和其他女人都不同呢!
“四少,你這就不講道理了吧。”陳祥頭一揚,吊兒蕩當地說:“人家女人心甘情願跟我,你也要管?我今兒還真就不依了,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我不願意。”許黛娣趕緊伸出頭說,看見陳祥惡狠狠瞪着她,趕緊把臉縮回去。
寧邵匡淡淡一笑,嘲諷的意味很濃。
“許,你放心,這是法治社會,沒人能強迫你做不願意的事。”他淡聲說:“給你介紹一下,這位陳三少,他爸是S委書記,出了名的愛民如子,三少剛才是跟你開個玩笑。”
陳祥臉色一僵,聽出他這是在警告自己小心點身份。
他爸剛坐上那個位置不久,可不能因為他被拉下來。
寧邵匡說完,再沒理陳祥,轉身便向外走。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孩太像陸可心,他是真不想淌這趟混水。
許黛娣愣了一下,趕緊跟過去,也不知是否太害怕了,手一伸,抓住寧邵匡的袖角。
顧昕漾走進餐廳時,就看到許黛娣牽着寧邵匡的衣服角,她先是一愣,覺得這一幕有點礙眼,視線在女孩臉上轉了轉,腳步頓住了。
“怎麽了?”夏雪也停下腳步,看着她突然慘白的小臉,關心地伸出手,想去摸她的額頭:“哪裏不舒服。”
顧昕漾回過神來。
“我沒事。”
夏雪順着她的眼光瞧了一眼,瞬間誤會了。
“走。”
經歷了黃炜鋒擄走顧昕漾一事,夏雪從周振昊嘴裏聽到一些八卦,知道點顧昕漾和寧邵匡的事,她以為顧昕漾變臉色是因為寧邵匡牽了別的女人,二話不說,拉着她就向寧邵匡走過去。
“寧總,好巧啊,約會呢。”她高挑的個頭,拖着顧昕漾就像姐姐帶着妹妹一般,那口吻,也十足替小妹讨公道的大姐派頭:“這女孩是誰啊,怎麽也不替咱們介紹一下。”
夏雪現在的身份還是寧邵匡席下的藝人,雪藏的,如果不是為了顧昕漾,她哪敢這般逾越。
顧昕漾卻沒有說話,她的視線緊緊凝在許黛娣臉上。
望着許黛娣的感覺,就像照鏡子一般,這麽近的距離,那種沖擊比剛才來得更加強烈。
其實仔細看,許黛娣和陸可心也不是那麽像,她缺乏陸可心那種高雅的氣質,所以感覺上差了很多,膚色也偏暗淡,撲了厚厚一層粉後,那差別就更明顯了,不過一樣的眉眼五官,像足了七八成。
寧邵匡也是一怔,看到白着小臉,緊緊盯着許黛娣的顧昕漾,心底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位是……”他指了指許黛娣,黝黑的視犀卻直直落在顧昕漾臉上:“許……”
許什麽來着,他一時想不起這女孩的名字。
“許黛娣。”許黛娣趕緊說,看着寧邵匡的視犀心底很是失落。
就在剛才,她還覺得寧邵匡對她是不同的,畢竟兩次和別的男人争風吃醋救下她呢,可是現在他的目光,分明和眼前這個女人有點什麽。
女人的第六感是不會錯的。
等等,她瞅着顧昕漾,突然認出來,這不是最近炙手可熱的勵志千金顧昕漾嗎?
新聞裏說她有幾十億身家,和寧邵匡一樣都是天子驕子,許黛娣一個朝不保夕的打工仔,別說競争了,連和他們站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
她看着顧昕漾,心底酸溜溜的。
“原來是許啊,幸會。”夏雪敷衍地說着,挑釁的目光在許黛娣身上溜了一圈,忽然像發現新大陸地掩住嘴:“咦,你這身衣服……”
許黛娣穿着餐廳的制服,還戴着胸牌,想一想就知道,她是餐廳的服務生。
夏雪雖然沒有什麽階級觀念,可是對這些小妖精,任何打擊的機會她都不會錯過。
看到許黛娣臉上一掠而過的尴尬,顧昕漾扯了扯夏雪。
“雪兒,走吧。”她指了指一側的空位:“那兒有位置。”
這個女人長着和她相同的臉,和寧邵匡一樣,她第一眼是震驚的,下意識地就想保護她。
夏雪不依,瞅了眼寧邵匡,不及顧昕漾反對,轉了轉眼珠說:“寧總,你們也兩個人哦,要不要拼桌?”
寧邵匡沒開口,顧昕漾又扯了她一把:“不打擾寧總了,我們去那邊。”
這女人真這麽狠心,翻臉不認人?
寧邵匡狠狠瞧着她。
許黛娣瞅了眼寧邵匡,見他的眼光還追随着顧昕漾,垂下眼睑,默默地離開了。
她不過是個小小的服務生,服侍人的工作,如果之前還對寧邵匡存有一絲幻想,現在還敢奢望什麽呢。
許黛娣低頭瞅着自己的工作服,從沒哪個時刻,有如此痛恨自己這個卑微的身份。
她走着,眼淚不由自主湧出來,這樣子讓人看到了可不好,她抹着淚,匆匆走到員工洗手間,想去洗把臉。
洗手間裏空無一人,她對着鏡子,看着自己挂滿淚花的小臉。
她已經26歲了,也不算太漂亮,想起剛才顧昕漾那張白裏透紅的精致小臉,對比自己略顯暗淡的膚色,她更是自慚形穢。
唉,別想了。
她閉上眼,不去看鏡中的自己,俯下身,擰開水龍頭。
正當她把水往臉上澆的時候,感覺腰肢一緊,身子被一雙手臂蠻橫地抱住,一個人從身後緊貼過來,一只毛手粗魯地扯着她的衣服。
她一驚,眼睫毛上還沾着水,透過迷離的水霧,隐約看清身後的人影。
陳祥,怎麽又是他!
許黛娣本能地就想掙紮,陳祥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往下一壓,将她死死按在流理臺上。
“叫啊。”他分開她的腿,将她抵在自己和流理臺之間,低低的笑聲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外面都是人,你是想讓他們親眼看看,哥哥我是怎麽愛你的。”
“不……要!”
許黛娣半邊臉頰被他壓着貼向流理池,上半身趴在冰涼的洗理臺上,下身被他的雙腿死死卡住,她艱難地噏動着嘴唇,扭動着,想從他手下掙脫出來,可是以她微弱的力量根本沒法脫身,反而因為激烈的,深深撩動着男性的獸欲。
“動啊,繼續,哥哥我好爽。”
陳祥奸笑着,扯掉她的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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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漫回到了十四歲那年的期中考試,她決定痛改前非,再世為人。
好好用功讀書,好好學習做人,好好珍惜爸爸,好好對待後媽,好好孝敬爺爺奶奶,好好疼愛弟弟。
還有,找到仇人,狠狠地報複他!
可是當命運的齒輪再次轉動,這一切都變得不同。
原來的好友視自己如仇人。
原來的劈腿戀人當自己是寶貝。
原來死對頭變成自己最好的朋友。
為何連身世也成為一個謎團?
☆、113 引狼入室
不知過了多久,陳祥才滿足地提上褲子,許黛娣像只被玩壞的娃娃,頹敗地癱在洗理臺上。
身下的大理石又冷又硬,在她光潔的身子上磨出一道道淤痕,可是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因為此刻,她的心更冷,更疼。
陳祥扣好皮帶,鏡子裏,又是個人模狗樣的公子哥,許黛娣無神的眼光望過去,眼底迸出深切的恨意。
“怎麽,還沒夠?”陳祥淫邪地一笑,俯下身,在她身上捏了幾把:“賤貨,早就不是處了,還跟我裝什麽正經。”
許黛娣屈辱地咬緊唇,她十幾歲就出來工作,談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