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達瑪人42

王大爺對褚西嶺的雄競優勢非常自信。

這年頭, 就褚西嶺這種臉長得好,碗洗得白……尤其是被子疊得全連第一好的男的,怎麽可能不被女人看上?

只要讓她們看一眼褚西嶺家那疊得筆直、整齊、銷魂的床單棱角……

又有哪個婆娘, 會不想跟他困覺呢?

王大爺堅信,不管在哪個年代, 都不可能有婆娘能拒絕水池邊折得仿佛豆腐塊成精的的抹布,和滿衣櫃擺得方方正正的衣物。

會做家務的男人, 運氣不會太差。

褚西嶺, 穩。

而另一頭,關于“穿越”的争論已近白熱化。

武太郎和何馬生原本還在争論“穿越是否能攜帶核彈頭”。

結果争着争着,話題就變成了“西漢末年, 王莽篡漢的那個王莽是不是穿越的”。

雙方為此吵得不可開交。

王莽是西漢末年的一位君主, 也是中國歷史上行為模式最像穿越者的一任君王。

何馬生堅持認為王莽當年搞土地政策, 打地主平均地權、發明游标卡尺, 還玩無息貸款、設立國企, 這一系列行為太過于現代, 必定是穿越的。

既然穿越真實存在過,那核-彈頭又為什麽不能是穿越回去的呢?

而武太郎則堅持認為, 王莽是外星人在地球投放的人造人。

而把核彈頭帶到達瑪古國的人也是外星人,他們都是為了毀滅人類而存在。

王莽試圖用搞亂貨幣制度的方式毀滅世界。

達瑪古國的人試圖用核彈頭毀滅世界。

這兩者異曲同工, 都是外星人的陰謀。

李妮妮一開始還在認真聽聽,到後來就聽不下去了。

實在是太離譜了。

她想到了之前貓貓帶她去看的寶藏山洞。

當時那個山洞的入口,是藍寶石retina屏,1962年也不可能擁有。

這些突兀出現在荒島上的超前科技, 難道有什麽相關聯的地方嗎?

她思忖片刻, 道:“穿越的前提是, 這枚核-彈頭真的是3000年前的東西, 可你們怎麽确定,它不是近幾年有人放進地宮的呢?”

何馬生道:“之前地宮裏蠟燭遇氧就燃,就說明達瑪太子下葬至今,都絕對密閉,連氧氣都沒有進來過,又怎麽可能有人進來放核-彈頭?”

李妮妮:“也可能是1962年,達瑪人重新密封了地宮。”

武太郎搖頭道:“不,不大可能,就達瑪人對他們太子的這種恐懼和崇拜,挖墳這事兒我覺得他們做不出來。”

李妮妮:“但達瑪古國1962年‘大封閉’,時間節點也卡的太巧了。”

武太郎:“怎麽說?”

李妮妮:“你們忘了嗎?1962年,正好是古巴核-彈危機發生的時候。”

褚西嶺面色沉冷:“不止,1962年也是中國核-彈危機的時候。”

楊朵朵驚得說不出話:“古巴核-彈危機?中國核-彈危機?……不是,我們還經歷過核-彈危機?”

王大爺感嘆:“你們年輕人對這段歷史可能模糊了,但我們這群老人家還歷歷在目啊。1962年那真是人類文明千鈞一發的時刻,差一點全世界就毀滅了。”

何馬生道:“……這麽嚴重?”

“那是你們幸運,能生活在和平年代,一輩子沒吃過戰争的苦,才能不曉得戰争到底有多嚴重。”

王大爺喝了一口水:“1962年,蘇聯和美國的冷戰趨于白熱化,蘇聯為反制美國,就在古巴部署導彈,兩個超級大國差一點就打起了核戰争。”

李妮妮平靜地說:“沒錯,後來美國總統肯尼迪和蘇聯主席赫魯曉夫都說過,當時就差一點點,他們就按下核按鈕,把人類文明斷在1962了。”

王大爺:“而且小褚說得對,1962年不僅有古巴導彈危機,也有中國導-彈危機。”

李妮妮:“也是千鈞一發,危在旦夕。”

王大爺:“是啊,你們還記得1945年8月還是9月,日本被美國在廣島和長崎投放了兩顆核彈嗎?”

何馬生無奈道:“……老人家,你這話說得我們都八、九十歲了一樣,這1945年的事,我們哪能記得呢?那時我爸爸還沒出生呢。”

武太郎邊撸着大老鼠邊說:“我倒是在紀錄片裏看過,據說那時候特別慘,美國兩顆原子彈投下來,就長崎一個地方,4萬人直接在核爆中死亡,7000平方米土地被夷為平地……還有數萬人是因為輻射帶來的癌症,後面陸陸續續死亡。”

褚西嶺冷道:“而1961年,美國想朝我們投放可不止兩顆核彈,而是113顆核彈。”

“……113顆?!”

楊朵朵和何馬生露出愕然的神色。

畢竟這時間節點,已經非常接近現在了。

1960年……很遙遠嗎?再過個20來年,郭敬明和韓寒就出生了呢。

一邊是差點毀滅了整個國家的熱-核戰争。

一邊是《小時代》和《後會無期》的導演出生。

你能想象這兩件事,僅僅相隔了20年嗎?

“對,這之後,我們陳毅同志就說,寧願把褲子當了,也要把原子彈搞出來……然後接下來的事兒你們就都知道了,鄧稼先這些同志們開始搞研究了,我們1964年就研究出了核彈,1966年就研究出了氫-彈。”

王大爺捧着他從不離手的茶杯,神色安詳。

“再後來,一直到現在,再沒發生過什麽導彈危機,也再沒人敢說‘我送你113顆原子彈’。在那之前,我們真是每天都覺得有把刀懸在頭上。”

衆人沉默片刻。

畢竟戰争聽起來,是如此虛渺、遙遠、不真實。

他們根本無法想象他們的父輩,曾與這樣巨大的危機擦肩而過。

直到他們方才在這個古老的洞穴中,親眼看見了核彈頭。

才對戰争有了一絲模糊的真實感。

而現在的線索是——

達瑪城1962年,發生了集體自殺和“大封閉”。

全世界1962年,發生了危及整個人類文明的核-彈危機。

現在他們又在達瑪古國地下,發現了核-彈頭。

誰能不覺得這時間點,卡的近乎詭異呢?

“不管這核彈頭到底是1962年的,還是3000年前的,總之我希望它永遠埋在這裏,永遠不會被使用。”

李妮妮想不明白,索性繼續後置了這個問題。

反正現在待解決的問題已經夠多了,不缺這一個。

她舉起手中的蠟燭:“敬先輩。”

何馬生也舉起水杯:“敬科研工作者。”

楊朵朵舉起衣袖:“敬鄧稼先、錢學森。”

王大爺也舉起小蛇幹:“讓你們年輕人多記幾個名字吧——還敬于敏、錢三強、郭永懷、朱光亞、王淦昌,幸好人間有他們。”

褚西嶺手上只有槍。

燭光搖曳中,他把槍口向下,最後和他們碰杯,低聲道:

“……敬和平。”

他們再一次出發。

這一次沒有回頭路。

一顆核-彈頭擋在他們的回路上,哪怕想回頭,也得問問核輻射同不同意。

當他們走到地下大約1300米深的地方時,環境溫度已近60攝氏度。

那位大面積燒傷潰爛的保镖終于支撐不住,在短暫的抽搐後,心髒停止了跳動,生命終止在22歲。

死的時候他已經失去了人樣,全身流着膿水,眼睛微微睜着,仿佛還有千言萬語想說,但再也沒有機會。

衆人沉默地把他扶在甬道邊上,搞了個簡單的墳墓。

而此時此刻,另外兩個保镖也出了問題。

一個保镖中暑,已經開始脫水。

另一個保镖手臂受傷,傷口感染惡化,已經出現了低燒症狀。

楊朵朵納悶地圍着他們轉了一圈:“不是,你們這群男的怎麽回事?這身體素質太菜了吧,人退休老大爺也受傷了,現在不也活蹦亂跳呢。”

一個年輕保镖道:“我們又不只受了這一次傷,之前和大小姐進熱帶雨林的時候,我們大家多少都受了傷,現在是傷上加傷,當然撐不下去。”

他簡單和楊朵朵講了講熱帶雨林裏變異生物的事。

楊朵朵:“天哪!還有和人一樣高的蠕蟲啊!”

年輕保镖:“對啊!”

楊朵朵:“行叭,那你們注意一點,別到時候我們找到路了,你們人沒了。”

那個年輕保镖感覺受到了鄙視:“絕不可能!我媽還在家等着我包餃子呢!不就一個中暑,我肯定能撐下去!”

當他們走到地下1600米的時候,李妮妮說:“貝加爾湖到了。”

這時候連楊朵朵都奄奄一息了,聞言道:“這是什麽意思?”

李妮妮:“世界上最深的河流是非洲的剛果河,在地下220米。而世界上最深的湖泊的深度,是貝加爾湖,在地下1642米。”

王大爺居然是衆人中身體素質最好的人之一,秒殺一衆年輕人,現在屁事沒有,聞言還能打趣道:“喜馬拉雅山才8千米呢,我們走的這1600米,相當于把喜馬拉雅山倒置在地面上的1/5,我們真了不起。”

褚西嶺走到李妮妮身邊:“還走得動嗎?要我背你嗎?”

李妮妮:“不用。”

褚西嶺:“你是孕婦,不用怕麻煩我。”

李妮妮:“不是。”

褚西嶺:“?”

他一時沒弄清李妮妮說的意思,是“不是怕麻煩他”,還是“不是孕婦”。

褚西嶺正想問清楚一些。

但就在這時,那個說“我媽還在家等着我包餃子”的保镖,忽然踉踉跄跄地向前撲倒。

随後他整個人像羊癫瘋一樣在地上抽搐打滾,手臂強直陣攣,眼睑不停顫動。

褚西嶺立刻上前伸手擋住他的額頭,防止他在甬道岩壁上撞傷自己。

楊朵朵也馬上開始緊急救助,解開了他的衣領、腰帶解開,幫助他呼吸通暢。

但保镖的臉色越來越紅,甚至眼球突出,臉部發紫。

楊朵朵覺得不對勁,強硬地掰開了他的口腔,發現他的喉嚨已經被嘔吐物堵塞。

她迅速把手指伸進去,想把堵塞物摳挖出來。

但已經來不及了。

年輕的保镖仰着頭,面色紫黑,睜着眼,就那麽死了。

四周一片寂靜。

這死亡過于突然,且無預兆,還沒反應過來人就沒了,大家已經被吓呆了。

許久,楊朵朵擡手看了看機械手表。

“下午5:28分死亡。”

她伸手合上年輕保镖的眼睛:“死因應該是重症中暑熱射病,加上癫痫并發症導致的異物堵塞窒息。”

何馬生顫聲道:“中暑……中暑不是喝點藿香正氣水就能好的嗎?這種小病,也能讓人死亡嗎?”

楊朵朵安靜道:“人很脆弱的,比你想象得脆弱得多,有時就是一小片玻璃渣就能讓人死亡了。”

何馬生陷入沉思。

沒想到楊朵朵接着道:“所以能說人話的時候,還是要多說人話啊,別老讓人覺得你好好一個人,可惜長了張嘴。”

何馬生:“……”

短短一個小時內,他們死了兩位同伴。

哪怕武太郎還在竭力活躍氣氛,但濃重的絕望感,依然籠罩在每個人頭上。

這次的保镖沒有墳茔。

大家只是圍着死去的同伴,默哀了一分鐘。

氣氛壓抑而窒息。

這一分鐘裏,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閉上的,只有李妮妮和褚西嶺的眼睛是睜開的。

褚西嶺是為了保持警戒。

而李妮妮,她看着保镖年輕而毫無生氣的身體,就像是望天上飄落的一片枯葉,或是地上枯朽的一棵蔓草。

總之不大像是望同類的眼神。

有那麽一秒,褚西嶺被她眼底荒漠般的悲憫所震。

那一刻,她仿佛并不是他慣常看見的那個人,而是一個全然陌生的靈魂。她超脫于這輪回之外,俯視着這一切悲劇,重來,或者新生。

只是等他再擡頭望去時,女孩依然是一副安安靜靜、軟軟糯糯的模樣。

非要解釋的話,就有一分類似那個‘我就靜靜看着你們裝逼,不說話.jpg’。

褚西嶺:“……”

他的大腦立刻被李妮妮的doge表情包填滿,方才的一分懷疑也被抛之腦後。

……表情包真是太可怕了。

一分鐘後,衆人默哀結束,正要背起他們的空癟的行囊,繼續在高溫中前行。

何馬生卻打斷了他們,結結巴巴道:“我、我們把他帶走吧。”

楊朵朵:“帶誰?”

何馬生語句流暢了很多:“我們把這個死去的保镖帶走吧。”

楊朵朵震驚道:“你有病嗎?我們現在自己都走不動了,你還要讓我們背着個大男人的屍體走?現在是你玩人道主義的時候嗎?”

“不,不是為了人道主義,而是我們不知道還要往下走多久,但……但……”

何馬生語無倫次地說了兩句,忽然破罐破摔般摘下黑框眼鏡,甩在地上。

“我不說也總要有人說!……我們已經沒有水和食物了,這個保镖就是因為高溫缺水才中暑死的,那我們呢?”

楊朵朵震驚地看着他,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把這個保镖背着當……當食物???……你讓我們吃人……你……”

“不然呢?萬一我們還要在這地道裏呆上兩三天呢?沒水沒食物,我們喝西北風嗎?”

何馬生咬牙道:“古代饑荒時也會人吃人,丈夫吃老婆,老婆吃丈夫,父母把子女互相賣着吃,把女兒煮了給弟弟吃……我只是想讓我們都能活下去罷了!”

李妮妮的信男小保镖王品根,不知是被何馬生這一番言論吓到了,還是實在絕望過頭了,忽然蹲下,失聲痛哭起來。

“我不想死……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啊。”

他沙啞崩潰的哭聲回蕩在甬道裏。

對于這種難以抉擇的事,衆人條件反射地把目光投向了李妮妮。

李妮妮:“?”

不是,都看我幹什麽?

她在衆人期盼的目光下,望了那屍體半晌,最後默然道:“要不……還是別吃了吧,這屍體發癫痫死的,看着就不是很好吃的樣子。”

衆人:“???”

不是,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李妮妮:“實在不行,我們不是還可以吃□□嗎?”

剛在酷熱中醒來的□□:“???”

不是,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它翻了一個白眼,又被吓暈了。

武太郎默默把□□揣進口袋深處。

而何馬生重新帶上眼鏡,強迫自己神情漠然。

他試圖勇敢地看向屍體,結果還沒張口就差點吐了出來。

最後他只好轉身,對着牆壁說:“那這樣吧,同意我觀點的人,和我站在一起,我們輪流背屍體……但這時不站出來的人,到時候也不會有食物分給你。”

衆人:“……”

兄弟,雖然你話說的非常冷酷,但是你這姿态,也實在太慫了啊。

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勉強自己,你連看都不敢看,這誰能相信你敢吃屍體啊!

但一陣難捱的沉默後。

居然真的有人站到了何馬生那邊。

正是方才痛哭的信男小保镖王品根。

殘手保镖難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在幹什麽?這是我們的兄弟啊!”

王品根道:“我只是想回家。”

殘手保镖被這一句話刺激到,怔怔地站了幾秒,慘笑道:“人都吃人了,兄弟相食……哈哈哈哈哈,都這樣了,我們逃出去還有什麽意思?”

他一只手受傷,另一只手猛地掏出-槍,擋在死去的保镖面前道:“誰敢動我兄弟一步,就從我屍體上跨過去!”

沒想到何馬生抖抖索索,卻撐着沒有後退,反而像小學生扯頭花一樣,直接和他推搡起來:“我都要死了,還怕你的槍嗎?”

王品根也試圖奪槍:“對啊,你不吃是你的事,你憑什麽不讓我活下去?”

王大爺本是個勸架的,結果被推了幾下以後,火冒三丈,變成了幹架的。

楊朵朵一邊拼命尖叫,一邊一腳一個地踹。她本想讓大家停下來……奈何她泰拳八級,實力不允許,結果發揮了反作用,所有人裏就她打傷的人最多。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甚至到最後,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打誰。

有人嚎啕大哭,有人罵罵咧咧,有人用含混嘶啞的聲音在喊停下。

保镖可憐的屍體被他們踐踏在腳底,臉都快被他們踩爛了,在甬道裏滾來滾去,看上去可憐弱小又無助。

而褚西嶺面色沉沉。

孕婦限制了他的發揮,他對李妮妮不敢碰不敢抱還不敢用力,為了護住李妮妮的肚子,只好整個人覆蓋在李妮妮身上,背上被踩了好幾腳。

李妮妮見他這樣,終于忍不住:“我沒懷——”

褚西嶺:“噓,別說話,好好養胎。”

李妮妮:“……”

褚西嶺忍耐了片刻,見這群人居然愈演愈烈,毫無收斂之勢……

最終忍無可忍,驟然拔出手中的槍,朝甬道盡頭放了一槍。

震耳欲聾的槍.聲回蕩在甬道之中。

甬道裏還在瘋狂撕扯的衆人,就像發條到底的玩偶,一瞬間停下了動作。

他們你扯着我的頭發,我踹着你的屁股,保持着這個姿勢,惶恐地面面相觑,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忽然就開始了自相殘殺。

漆黑的地下,一時靜得能聽清他們自己微弱的呼吸。

而李妮妮蜷縮在褚西嶺懷裏,毫發無損,就是一眨不眨地看着褚西嶺的皮帶,和皮帶下束縛着的緊實肌肉,不知道在想什麽。

此時,兩人已經被推搡到了甬道岩壁上,褚西嶺一側耳朵貼着岩壁。

就在這難得的剎那寂靜中,兩人忽然都聽見了什麽聲音。

褚西嶺神色微凝。

而李妮妮心神巨震,趕緊把耳朵也貼在石壁上。

楊朵朵整理了一下自己瘋子婆一樣的發型,剛想說話,就見李妮妮食指豎在唇前,對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衆人頓時互相推搡着“噓”了一下,不敢再吭聲。

何馬生衣裳淩亂地躺在屍體旁邊,臉上青青紫紫,都是傷痕。

但他也沒有做聲,而是與衆人一起緊張地等待着這兩位解密大佬解鎖新發現。

雖然吧,他們也不知道這兩位大佬在幹嘛。

但他們就是莫名其妙地覺得,每次出現這種“噓”的氣氛之後,都會發生什麽更有希望的事。

反正肯定比吃人肉有希望。

何馬生提的都是什麽鬼建議。

片刻之後,褚西嶺輕聲說:“你聽到了嗎?”

李妮妮:“我聽到了。”

王大爺一只眼睛烏青,終于忍不住小聲道:“……你們聽到什麽了?這裏沒聲音啊。”

李妮妮:“水聲。”

楊朵朵:“水聲?”

李妮妮:“這面牆壁後好像連通着一條地下河。”

“……不,達瑪古城這一塊是沒有地下河的,而且這水聲是一陣陣的,絕不是河水的流動聲。”

褚西嶺又聽了半晌。

“也不像是海水潮汐,倒像是……噴泉?”

作者有話說:

所有蘇聯啊歷史啊核-彈啊,所有知識類的都非原創

這幾天事有點多,寫得太急了,基本無腦趕文,我自己也覺得劇情和節奏有點問題

明天高鐵來不及,後天開始優化

更重要的是,我忽然意識到我們踏馬是一篇沙雕文,可現在它不沙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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