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 (2)
跳很大的天才繼續待下去。
在迫于無奈的情形下,老媽哭了三天三夜,終究依依不舍的将他送出國,之後,從五歲到十八歲,他就像個吸力超強的海綿,拚命的吸收所有他感興趣的知識跟學識,最後走上學醫這條路。
而這期間他只回臺灣三次,通常都是老媽千裏迢迢飛到美國來看他,約莫一年一次,一次住上兩個禮拜。
沒辦法,在他跟雙胞胎姊姊東方樂之後,恩愛的老媽老爸又幫他們添了三個弟妹,而他們都跟普通孩子一樣,需要母親的照顧。
老媽一年能分兩個禮拜給他,他已經很感謝了,但通常那兩個星期他還是很忙碌的早出晚歸。
想想他還真不孝,都只顧着自己的研究,卻忽略了家人。
也罷,華青輕嘆了口氣,答應老爸在一個月後一定回臺灣,不過這一年他不可能不找事做,要他無所事事他恐怕會瘋掉。
但他會以陪伴家人為主,至于工作,則是用來調劑身心的。
于是現在,透過特殊管道人脈,他在T大醫院當一個空降而來的實習醫師,除了院長、副院長及腦神經外科主任知道他真實身分外,在大家眼中,他就是個年紀輕輕,呼之就得來,揮之就得去的小小實習醫師——雖然他有故意把自己的年齡再往上加個幾歲,以符合臺灣擔任實習醫師的年齡,還多戴了副平光眼鏡來掩飾他的年輕,但顯然外表仍舊難脫青澀的模樣。
一個腦神經研究的天才醫學博士,竟然常常被Call到急診室來幫忙,若傳出去可能會有人覺得不可思議,但華青本人倒是無所謂,反正急診室忙歸忙,都只是處理一些小狀況,跟在研究室裏比起來,在這裏還可以看到人生百态,倒也有趣。
「好了,好了,乖,小功貝別哭了,醫生叔叔會幫你止痛痛……」
華青正在替一個大約兩歲大的小男孩處理額頭上的傷口,傷口有點大,勢必要動針縫合,但小男孩不好控制,如果在縫的時候亂動,傷口又靠近眼楮,實在很危險。
一般的醫生在這個時候通常會要求全身麻醉,不過才兩歲就全身麻醉有其風險,華青對自己很有信心,于是他跟小男孩的媽媽說︰「這位媽媽,如果你有把握能夠把你的小孩在我動針時安撫好,那不需要全身麻醉,我也可以縫得很好。」
他說這話時并沒有很注意那孩子的母親,所以他并沒有看到對方纖細的身形微微僵一下。
「好,我會盡量安撫他的。」
她清脆幹淨的聲音吸引了華青的注意,這個媽媽的聲音還挺好聽的,他不禁擡頭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卻讓他楞了一下,這個媽媽好年輕啊,估計才二十出頭,而且模樣清麗,一頭烏絲簡單的紮在腦後,打薄的浏海修出漂亮的弧度,襯托出她細致的鵝蛋臉。
她的五官很美,皮膚好到無話可說,沒有上妝,看起來卻是吹彈可破。
華青不可否認,當他看到這位年輕媽媽時,心有小小漏跳一拍,但他很快回神,恢複專業。
他迅速将東西準備好,不需要護士們幫忙,坦白講,他們這種年輕的實習醫生有時候還未必吩咐得了那些護士,幹脆一切都自己來還快些。
「你将他抱好,頭朝我這邊,你盡量吸引他的注意,別讓他想到自己頭上的傷,我動作會盡量快。」
年輕媽媽點點頭,她看着「兒子」說︰「小功貝,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唱你最愛聽的……但你要答應我,不要亂動,醫生叔叔只是要幫你補一下額頭,會有一點痛,但補好了以後就不會痛了。」
小男孩乖巧的點頭。
于是年輕媽媽開口唱了。
「美麗的美麗的天空裏,出來了光亮的小星星,好像是我媽媽慈愛的眼楮……」
年輕媽媽的歌聲跟她的容貌一樣,很美,而且歌聲裏蘊含着一股安撫人心的味道,別說小男孩聽了乖乖的,就連華青都忍不住心情平靜下來。
年輕媽媽不讓小男孩有亂動的機會,她一邊用手輕拍他的背,一邊唱着歌,一首接着;沒有停歇。
而華青的動作如他自己所說的,很快又幹淨利落。以他的能力來處理這種小傷口算是大材小用了。
「好了。」華青為小男孩貼上防水膠帶。
年輕媽媽拍拍小男孩。「小凱,來,謝謝醫生叔叔。」
「醫生叔叔,謝謝你。」
華青拍拍小男孩。「你很勇敢,來,叔叔送你貼紙。」在急診室幫忙久了,他也學會一招,在口袋放些貼紙送給來到急診室的小朋友。
因為對方是男生,所以他挑了機器人跟車子的貼紙送給他。
「謝謝叔叔。」方才哭過的小男孩眼楮依舊紅通通的,看起來特別惹人憐惜。
「盡量不要踫到水,免得感染化膿。」交代完後,華青忍不住對年輕媽媽念了幾句,「當父母的,不要因為一時的疏忽将小孩置于危險的狀态,尤其這個年紀的孩子很好動,一不小心就容易發生意外。」
華青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他向來不愛多管閑事,怎麽這回卻多嘴雞婆了?
年輕媽媽對于他的指責,先是眉頭皺起,接着像是要開口替自己辯解,這讓華青心頭閃過一絲不悅,心忖這媽媽怎麽做錯事還不知道要反省。
就在此時,一名身形微胖的老婦人走了過來,她開口對年輕媽媽說︰「妍希,謝謝你在這裏陪小凱,院裏突然發生這種意外,大家都手忙腳亂,還好你過來幫忙。」
老婦人伸手向小男孩。「來,小凱,我們該回去了,跟妍希姊姊說拜拜。」
小男孩乖乖的走向老婦人,舍不得跟妍希姊姊說再見。「妍希姊姊,下禮拜還要到院裏來看我們喔。」
「好,小凱最乖了,妍希姊姊一定會去的。」
一旁的華青看着這一幕,不禁目瞪口呆,尤其當「妍希姊姊」送走小凱後,回眸給他那記眼神……
華青頓時覺得有好幾只烏鴉在他頭上打轉繞圈,呃,好尴尬,人家不是年輕媽媽,他卻對她訓了那麽一頓話,也難怪對方要賞他白眼。
華青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鏡,試圖掩飾自己的尴尬,咳,知錯能改,他正打算開口道歉時,女孩卻哼的一聲,轉身離去。
望着她窈窕的背影,華青輕輕一嘆,看來這位美女肯定記恨上他了。
巧到不能再巧的,一個禮拜後,華青又遇到了這位「妍希姊姊」——
那天他是到附近去接小妹放學,由于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早,他就近找了間咖啡館坐了下來,拿起随身攜帶的書打發時間。
咖啡館裏頗安靜,所以後方隔着一個矮屏風的座位傳來的聲音就顯得格外清楚,似乎有兩個男人正在搭讪某個女人,卻因為被拒絕而惱羞成怒。
「你別太自以為是,約你是給你面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們到底離不離開,再不走我要請店家報警了。」
這聲音好熟,華青連想都沒多想,馬上記起這是那個「妍希姊姊」的聲音,沒錯,她的聲音清冷卻幹淨,很好認的。
「唉喔,來這招,到時候我們就鬧一場,說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腳踏兩條船,傷了我們兩個男人的心還死不承認,誣賴我們是壞蛋。」
「就憑你們兩個的長相……」華青聽到女孩不屑的冷哼。「我眼光沒那麽差。」
言下之意,就算大家聽了他們的嚷嚷,應該也不會相信吧,畢竟以她的美貌,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可以配得上的。
噗,華青偷笑,沒想到這位「妍希姊姊」這麽有種,面對兩個下流男人卻一點懼意都沒有。
不過此時不出場救美更待何時,華青放下手中的原文書,繞過屏風,正式登場。
「你們這兩個無賴,真是丢盡男人的顏面。」華青今天沒戴平光眼鏡,簡單的T恤跟休閑褲,一如他父親的爾雅溫文,便是因為這樣才會讓人忽略掉他眼中的陰狠。
「搭讪功力那麽差,怎不回家練練再來?」說完,他左右打量那兩個男人的容貌,忽然恍然大悟的「喔」了一聲。
「搞不好無關于搭讪功力,而是外表,我看你們還得去整型才行。」
華青一句話直接打在那兩個無賴臉上,只見他們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再加上看到那美女聽了之後掩起嘴偷笑……這般刺激哪還能承受的了。
其中一名無賴抓起桌上的空杯就要往華青的頭上砸去,但他的手卻被架在半空中,一動也不能動。
華青的身高一八五,比那兩個男人硬是高上半顆頭,他抓着他的手腕,使了力氣,讓對方動彈不得。
另外一個無賴見狀,掄起拳頭想攻擊,怎料華青的腳随意一勾,無賴便失去平衡,往桌上撲去。
飲料打翻、桌椅歪倒,聲音大作,頓時咖啡館裏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們。
華青不理會一身狼狽、灰頭土臉的兩個無賴,直接牽起女孩的手就往外走去,好在咖啡館是采先買單付錢的服務,他們直接走出大門離開并沒什麽。
走了好一段路,顧妍希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被緊緊牽着,她趕緊甩掉他的手。
掌心忽地空了,華青回眸,對她厚臉皮的一笑。「嗨,妍希姊姊。」
「誰是你的姊姊!」顧妍希覺得他臉皮實在太厚了,更何況上一次他還把她誤認為年輕媽媽,訓了她一頓。
事實上小凱是她常去當義工的育幼院裏的院童,那天育幼院發生了幾個院童推擠,從溜滑梯上摔落受傷的意外事件,院長一時忙不過來,才會由她陪同小凱就醫。
那仇還沒報呢,想想她才二十歲而已,竟然被認為是個媽媽!這對她的少女心打擊有多大啊。
「好吧,妍希。」華青省去姊姊兩字,直接叫名字更親切。
他笑說︰「如果我們還有第三次偶然,我追你好嗎?」突然的,他心動了,對眼前的年輕女孩。
顧妍希覺得他肯定瘋了,她不理會他,甩頭就走。
再度望着她窈窕纖細的背影,華青把一切交給命運,卻又忍不住祈禱命運會站在他這邊。
中秋節,華家辦了場月光烤肉會。
女主人東方荷洵顯得特別高興,因為她從大學時期最要好的朋友劉羽瑄已經回國,一家三口都會來。
羽瑄的老公顧延凱後來轉做古董鑒定跟買賣,事業做得順風順水,兩夫妻等女兒顧妍希長大獨立後,便長期居住在中國大陸,好方便顧延凱的事業,因此她跟羽瑄已經兩、三年沒踫面了。
「媽,爸要我來跟你說,羽瑄姨已經到了,她現在正在庭院。」華俐,華家最小的女兒跑來跟在廚房忙的母親說一聲。
東方荷洵好高興,抛下手邊的事物,順便拉了旁邊的大兒子華青一把。「過來見見羽瑄姨,你還記得她吧?還有她女兒妍希?」
華青被老媽拉到庭院去,他本來是面帶無奈的,可當他看到那個站在羽瑄姨旁邊那個亭亭玉立的女子時,眼楮亮了起來。
是她,這是第三次偶然了,看來命運之神還是非常眷顧他的!
妍希?對,他想起來了,羽瑄姨的女兒就叫顧妍希,她大他一歲,小時候他們還滿常玩在一起的。
見到顧妍希看見他,那雙忽地瞠大的杏眸……華青忍不住笑了,這一趟回臺灣真是太值得了!
果然,這就是緣分啊,人生着實太美妙了。
【番外二——關于老房子的故事】
中秋節當晚,兩個跷家的青少年在老房子旁鬼鬼祟祟的,他們這幾天在傳奇街附近溜達,偷偷聽到這間老房子前一個住戶才剛因為結婚搬走,現在還沒有新住戶搬進來,于是他們打算今晚溜進這房子暫睡一晚,順便看看屋子裏還有什麽值錢可賣的……
他們翻過矮牆,小庭院裏雜草叢生,一棵高大的桂花樹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夜風一吹,沙沙聲響竟帶點陰森的氣息,更別說那爬滿整面牆的紫藤,随着風蕩啊蕩的,在夜裏看來有些吓人。
可年輕人嘛,膽子就是大,跷家偷錢這等事都幹得出來了,不過是一個沒人整理的小庭院有啥好怕的。
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月光灑進了老房子裏,好似照亮了整間屋子。
兩個跷家青少年,一個高的,一個矮的,他們站在大門前,矮的把風,高的開鎖,看來很有默契。
「喂,我在開鎖的時候你別講話好不好,靠,還吟詩咧,這麽有氣質!」高的那個頭沒回,罵了後面那個矮的。
「你在說什麽啊?什麽吟詩,我還**咧。」
高個兒僵了下,忽地旋過身,嘴角抽了抽。「剛剛不是你在念什麽明月幾時有……」
「沒,我念那幹麽?」
「可是我聽到了……」兩人互看一眼,盡管心髒狂跳卻還是力保鎮定。
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楚,他們兩人都聽到了,是個女人的聲音,她輕輕吟唱着,似嘆息,飽含悲傷。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绮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婵娟。
确确實實的,那聲音是從屋內傳出的,但此時屋內應該是沒人才對啊,怎麽會……怎麽會……
一聲輕輕卻悲哀的嘆息傳來,那跷家的高個兒緊緊抓住那矮個兒的手臂,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手抖個不停……不是人,那麽就是……
鬼啊!
他們兩個想尖叫狂叫,無奈驚吓過度,喉嚨發不出聲音。
「快……快……走……」好不容易擠出聲音,想跑卻雙腳都僵硬了,連動都動不了。
然而他們卻又同時聽到,裏頭那輕輕挪動的腳步聲似乎正往大門來。
啊浮浮!見鬼了!快逃啊!
可腳偏偏發麻,驚恐到無以複加,兩人白眼一翻,昏過去了。
次日,老房子的房東,一個快要七十歲的老翁來到房子前,看到大門前那兩個昏死過去的年輕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反正他早習慣了,這些年過去,被這老房子吓傻的吓呆的不在少數啊。
老翁熟練的打電話給管區來處理,還好這是最後一次處理這事了,因為他終于找到冤大頭……呃,不是啦,是新買主,她願意買下這老房子,而且開的價格也不低。
對方是個女人,卻叫做東方陽,很陽剛的名字。
她說,這間老房子不是人人都住得起,還不如賣給她,讓她當修練的場所。
她沒說錯,這老房子的确不是什麽人都住得起,這裏原本是他那已經過世的姑姑的閨房原址。
說起他家,在日據時代可是赫赫有名的商家,跟日本人的關系好的不得了,而姑姑就在當時愛上了一位日本軍官,這本該是一件浪漫的美事,偏偏命運捉弄,就在姑姑發現自己懷孕,日本軍官正打算回日本請求家裏的長輩同意,迎娶姑姑時,卻在那一年,日本戰敗投降,從此退出臺灣,日本軍官受到軍令必須馬上返回日本,這一去從此杳無音訊……
本來是靠日本人吃飯的,現在日本人走了,家族的勢力一落千丈,還被人誣陷是賣國賊,是死日本鬼子的走狗,而姑姑肚子裏懷的那個孩子正是确确實實的證據。
如果不是跟日本親近,又怎麽會未婚懷上日本鬼子的種呢?
姑姑等啊等啊,等到孩子都快呱呱墜地,卻不見曾經相愛的人排除萬難回到臺灣來接她……
盡管大家心知肚明,依照當時的情勢,要來臺灣,難啊。可姑姑就走不過這一關,等孩子一落地,是夜,就在閨房裏上吊自殺了。
之後,家族沒落了,土地也被賤賣了,僅留下姑姑閨房這一塊地,後來他們将殘破的老宅打掉,蓋了間有庭院的房子,當作祖厝,後來老一輩的都雕零了,年輕一輩的将祖先牌位移到廟裏供奉,這間老房子想說擺着也沒用,就出租賺些小錢也好。
姑姑的故事是他在小時候聽母親說的,當時他總認為沒什麽,卻沒想到這房子之後會成為這附近赫赫有名的……鬼屋,說每到中秋月圓夜,常會從屋子中發出不明白光。
可他活了這麽大把年紀,也特地在中秋夜來過,就沒見到什麽異狀啊,瞧,上個房客還不是快快樂樂結婚去了,哪有什麽問題!
不過他老了,年輕人也不想接下這燙手山芋,如今有人要,便賣給有緣人吧,至于姑姑的愛情故事,就讓它随風而去吧……
【全書完】
*欲知劉羽瑄與顧延凱的曲折愛情故事,請見花襲甜檸檬系列沏皇親在現代之《公公搶當爸》。
【咒與覺醒 花襲】
關于東方家族,之前是出現在《公公搶當爸》裏,但當時琢磨的不多,有的只是片刻的想法,直到這本,東方家族的概念才成形。
寫這本書的時候,花襲的腦海中一直想到的是滿喜歡的一套小說跟漫畫的主角人物——那就是夢枕的《陰陽師》系列裏頭的安倍晴明。
有看過這系列的都知道,安倍是個優雅俊美的大帥哥(當然小說跟漫畫美化了不少,真實人物的容貌……我們就不多談了,哈)
看《陰陽師》裏的安倍談咒,總會有一種很微妙但卻也會昏頭的感覺,就像安倍的好友源博雅一樣,每次安倍一談咒,他就寧願喝酒,呵。
在《陰陽師》裏,安倍曾解釋命名的魔幻性為之咒;又《陰陽師太極卷》裏頭,源博雅看着月亮贊嘆美,安倍卻有另外一番解釋,他認為「美」也是咒的一種,如果沒有「月」,沒有源博雅的「贊嘆」,那麽「美」就不存在。
所以我寫了賴玲兒的「怨念咒」,賴玲兒原本只對華展鵬有着深切的愛慕,因為這份愛慕,她躲避輪回,但她從來沒想過要對華展鵬做些什麽,只是在一旁守着看着,就算身處兩個世界也無所謂,直到華展鵬因為東方荷洵傷了心,她的念一轉,産生了極可怕的想法,想要華展鵬「真正陪在她身邊」,于是乎,這念頭成了可怕的咒,而這咒也控制了原本善良的她……
而另外一個「覺醒」的想法則是來自日本漫畫家冰川京子的《來自遠方》,這一套漫畫花襲有收藏,主要是因為男主角伊克完全是花襲喜愛的菜啊(大心),呃,抱歉,好像有些離題了。在《來自遠方》裏頭,女主角茜如是伊克的覺醒,但伊克原先的意思是想要殺掉這個「覺醒」……這跟故事裏,東方荷洵一直想要「撲倒」華展鵬這個覺醒的想法,還真是差很大啊,哈哈。
最近天氣真的很熱,白天又不能帶女兒出去公園蕩秋千溜滑梯,而且暑假時,有冷氣的地方又超多小朋友的,好像往哪兒跑都不對。
好不容易,夏末了,略微涼爽的秋天要來了,今年中秋節要帶女兒回娘家度個假,中秋節前後的氣候剛剛好,有點風不會太熱,到離島玩沙看海賞月很适合,至于烤蚵仔吃肥美的秋蟹……因為花襲不吃海鮮,這部分的任務就交給賓賓了。
希望你們會喜歡這特別的故事,祝大家中秋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