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走出婚姻

昨天晚上,白鹿發生了低血糖,丈夫出手救了自己。可是救人後的丈夫完全是一副醜惡的嘴臉,他對毫無反抗能力的妻子實施了□□,嘴裏大叫着:“讓你不出血!讓你不出血!”白鹿感覺到的不止是□□的疼痛,而是心痛。欺負弱者的心理在丈夫身上得到進一步的驗證。事後,丈夫對白鹿說:“這樣做,不能怪我,因為你低血糖時柔弱的樣子真是性感,哪一個男人都會受不了的。你的那個樣子就是在誘惑男人!誘惑!知道嗎?無法抵抗!誰都一樣!”

丈夫在白鹿身邊解釋着自己剛剛的畜生行為,白鹿不想也不願意聽,所以丈夫的話更像是自言自語,自我安慰。白鹿無法原諒丈夫。這已經是自己低血糖時,丈夫第二次對自己爆粗。上一次的事後,丈夫百般解釋自己性行為的異常,甚至跟到醫院請求白鹿原諒,白鹿怕在醫院丢臉,又想到自己低血糖時是丈夫出手相救,也就原諒了丈夫。沒想到他會有第二次。白鹿後悔自己上一次原諒了丈夫。“不會再有第三次了。”白鹿這樣想。早晨起來,床單上,被子上都被鮮血染紅。這一刻,白鹿已經鐵心,離開這個家,出國也許是自己唯一的選擇。

當天晚上,白鹿沒有回家,在同事的結婚閑置的房子裏住下來,按月交房租。白鹿的工資支付房租和生活費後應該有點結餘。白鹿感覺自己是個自由人。離開家時白鹿留了紙條給丈夫,說自己的東西會盡快取走,希望和丈夫辦理離婚手續。

丈夫第二天去醫院找白鹿,白鹿因為上夜班不在。晚上丈夫找到值夜班的白鹿。一段忏悔後,請求白鹿原諒。和上一次沒有兩樣。白鹿斷然拒絕:“如果不想讓你□□妻子的糗事曝光,你最好答應。”白鹿撂下這句話離開診室,發現門外站着的吳大明,他明顯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才站在門外嗎?白鹿不想理睬他,徑直進入休息室。

剛剛關上門,聽到外面丈夫意外的叫喊聲,和撕打聲,白鹿心裏一緊,打開門,看到丈夫已經仰面倒在了診室外走廊的地上,鼻孔流出鮮血,吳大明站在那裏活動着右手腕。顯然剛剛的一擊讓他的手腕有了不适的感覺。

“你幹嘛?”白鹿上前對吳大明大吼着。

丈夫起身坐在地上,捂住流血的鼻子說道:“早就感覺你們倆的關系不正常了,現在有證據了。”轉身對着處置室門口的兩個護士大吼:“看什麽!趕緊叫警察!”

“沒有必要!”白鹿阻攔着“你流血受不了了,我流血時你在幹嘛?讓我說出來嗎?”

丈夫似乎被戳中了痛處,立即語塞起來。自己從地上爬起來,進入診室。在水池上清洗着自己臉上的血跡。白鹿伸手把吳大明推向門口的方向。吳大明回頭看了一眼白鹿的丈夫,走出大門口。

一星期後,白鹿和丈夫去民政局辦理了離婚。白鹿突然感覺結婚,離婚是如此簡單。因為彼此不了解而結婚;因為彼此徹底了解了而離婚。白鹿離婚時只是向丈夫要回了自己當初結婚時的陪嫁品,一床純毛毛毯,那是父親成為市裏勞模時的獎品,白鹿十分珍惜。看着它,會讓白鹿想去去世的父親。離婚後第二天,白鹿回家取自己的衣物和毛毯。丈夫沒有在家。白鹿拿着衣物出門時,李想背着書包跟了出來。二人一前一後下樓梯。

“阿姨,你在幹嘛?”看着白鹿手裏提着一包東西,李想問道。他似乎不知道白鹿要離開。

“怎麽今天上學走這麽晚?”白鹿問道。

“我昨天犯錯誤了,老師讓我今天寫完檢查再去上學。”李想低聲下氣地說道。

“什麽錯誤?”白鹿好奇地問道。

“和同學打架。”

“檢查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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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了,因為需要家長簽字,所以只能等到爸爸下夜班,簽字後,我才能去學校。”李想解釋着自己現在才上學的原因。

“我看看?”白鹿想去這段時間和孩子在一起也有感情了。幫忙看一下他寫的檢查,也算是一個告別儀式吧。白鹿停下腳步,放下手裏的包袱。

李想把寫好的檢查遞給白鹿,白鹿打開看着,時不時地笑笑。當看到結束時,白鹿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一把抓住李想的肩頭,大聲說道:“這是誰簽的字?”

“爸爸。怎麽?”李想不知所以然地看着白鹿的異常狀态說道。

“他現在在哪裏?”

“出去了。說今天出去散散心。”

白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簽字,就是十二年前留給白鹿紙條上的字跡。吳大明就是自己等待十幾年的人。他為什麽?為什麽這樣折磨自己?近在咫尺卻不敢和自己相認。為什麽?

白鹿拿着包袱攔下一輛出租車,把李想先送到了學校。然後去哪裏?白鹿沒有方向。

“去哪裏?”司機問道。

“回去。”白鹿說道。

“什麽?回去?”司機一臉茫然不解地看着白鹿。等待白鹿改變主意。發現白鹿心意已決,調轉車頭,往回開。經過大象招待所,白鹿突然讓司機停車,付過錢後。白鹿拿着包袱進入大象招待所。兩個服務員在服務臺內。

“202室。”白鹿說道。

“已經有人了,別的房間可以嗎?”女服務員說道。

“有人?是今天入住的?”白鹿問道。

“客人,我給您安排別的房間可以嗎?”女服務員繼續說道。

“是臉上有疤的人住在裏面吧?”白鹿繼續說道。

“客人!”服務員有些忍無可忍了。“奇怪,今天幹嘛都看好202室?”

白鹿丢下包袱,直接上了樓梯。

“客人,你幹嘛?”服務員問道。

“我找高民!”白鹿大聲說道,已經沖上了二樓。在202室門口,白鹿停住腳步。裏面傳出高民的聲音。

“你為了救她,坐牢十年,難道就這樣結束?她可是每年都會在這個房間等你。”

“那又怎麽樣?我又不可能和妻子離婚。”吳大明的聲音。

“可是你為了救她,殺過人。為了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為了她和朋友的妻子結婚,你的付出太多太多了,難道要這樣不了了之?”高民大聲說道。

白鹿的眼睛淚水湧出。一切的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曾經的夢境不是夢而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實。十年,自己在讀大學,他在為自己坐牢,自己參加了工作,他在為自己贖罪。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自己才是應該受到懲罰的人。高民打開門,看到門外淚流滿面的白鹿。高民識趣地離開。躺在床上的吳大明望着房間的天花板,沒有察覺到白鹿的存在。白鹿走進房間悄悄關上門。吳大明看到了進屋的白鹿,趕緊起身。

“你——你怎麽來了?離婚的事情辦妥了嗎?你丈夫同意離婚了?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白鹿默默無語地走上前,用嘴止住吳大明的問題,二人緊緊地相擁親吻,倒在了床上。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煎熬,十年的期盼,十年的思念此刻都化為涓涓細流滋潤着二人的心田。身心的相互交融,化解了二人心中的陰霾。

白鹿和吳大明在大象招待所整整呆了3天,二人每天身心交融,忘記了煩惱,忘記了憂愁。彼此互相擁有。互相存在在彼此的身體裏。白鹿感到他将身體的精華全部傾注到自己的體內。沒有保留。在交融中彼此的心中的牽挂在升華。白鹿任由吳大明在體內穿梭,馳騁。希望将吳大明給予自己的精華永駐體內,生根,發芽。

一個月後白鹿接到出國的通知,在做了簡單的準備後。白鹿回家與母親告別。母親眼裏泛起淚花。白鹿有些不相信母親的淚水是為自己流下的。白鹿給母親留下一點錢,起身離開。

本打算去大象招待所202室,和在那裏等候的吳大明告別。但卻在招待所門口與吳大明的妻子相遇了,白鹿感覺這不是偶然的碰面。

“可以和我談一談嗎?”吳大明的妻子輕聲說道。

“現在嗎?”白鹿問道。

吳大明的妻子點頭,白鹿看到附近的咖啡館,二人走進去。

坐定後,二人各要了一杯咖啡。

“沒想到我會在那裏等你吧?我丈夫已經進去了,我想你不久也會到的。”吳大明的妻子神情平靜地輕聲說道,仿佛在和不相幹的人談着不相幹的事情。

“我打算今天和您丈夫見最後一面,明天早晨我會離開這裏,不再回來。”白鹿低頭喝了一口咖啡輕聲說道。

“你去哪裏?”吳大明妻子有些意外地看着白鹿問道。

“國外。所以和您丈夫不會再有任何瓜葛了。”白鹿依然是平靜的語氣。

吳大明妻子不置可否,從兜裏拿出那張她珍藏很久的白鹿的照片,放到白鹿的面前。看到照片的一剎那,白鹿擡頭驚訝地看着吳大明的妻子,表情瞬間凝固在那裏。

“這是我前夫留下的照片,我一直珍藏着。他十四年前,在自己的攝影室裏被人在背後捅了一刀,我丈夫說他是為了救自己而搭上性命的。我想當時你應該在那裏,可是當時警察卻沒有絲毫懷疑你,甚至否認你當時就在現場,你是怎麽做到的?不過你做不到,最有可能是我丈夫。”吳大明妻子看着白鹿說道。

“你丈夫?什麽意思?”白鹿疑惑地看着吳大明的妻子。

“你不明白?我丈夫承認了所有的罪行,銷毀了你在現場的證據,保住了你的清白和榮譽。而他自己作為殺人犯被判10年。假使你出面作證,他會被輕判甚至是正當防衛。可是他為了你,放棄了這一切。”姚紅輕聲說着,仿佛這一切的發生和自己不相幹。

白鹿驚訝地看着姚紅,明白了一切。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想起了自己的夢境,那是當時真實發生的事情。

“其實當時我發生了低血糖,醒過來時,我看到一個男人拿着□□撲向另一個男人,可是這時,旁邊的男人沖了上去,□□刺到了後面沖上來的男人的後背,那個人就倒在了地上。”白鹿将自己的夢境說出來。

“警察也是這樣對我說的,說□□上留有那個人的指紋。可是你是怎麽離開的?”吳大明妻子好像不再懷疑丈夫的死因。

“我不知道怎麽離開的,記不清楚了。”白鹿用手帕拭去淚水說道。

“其實,我和丈夫的婚姻只是一張紙。為了孩子能在城裏讀書,為了照顧我們娘倆,他付出了很多,這我是知道的。你是他從小就喜歡的人,他為你癡迷,為你等待,為你付出了一切。”

“從小嗎?什麽時候?”白鹿似乎一無所知。

“放風筝的時候。”吳大明的妻子一口喝完了杯子裏的咖啡,起身離開。

白鹿想起童年常和父親一起去海邊放風筝。在海邊曾經有一個一起放風筝的男孩子難道就是吳大明?暗戀一個人,如此刻骨寧心,甚至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這讓白鹿有些不敢相信,但這一切确實發生在自己身上,即便自己難以承載。

白鹿趕到招待所,吳大明已經等待在那裏,看到白鹿到來,他情不自禁地上前緊緊擁抱着白鹿不肯松手。淚水将白鹿的外衣浸濕。

“我以為你不來了,我以為你離開了我。”吳大明淚流滿面地說道。白鹿無言以對,二人彼此相擁着直到睡去。

第二天早晨白鹿悄悄離開了招待所,獨自一人踏上去往異國他鄉的旅程。從機場離開時,白鹿沒有回頭,也不想回頭。

吳大明這時在大象招待所的睡夢中。晚上他在幫李國春二樓的攝影室安裝電器線路,把原來在走廊上的插座廢掉。他聽到開着房門的屋裏白鹿和母親的對話。

“你幹嘛一直這樣逼我?我會答應你拍照的,你也要兌現你的承諾讓我去上大學。我不需要你的錢,獎學金足夠我生活的了。”白鹿一邊在鏡子前卸妝,一邊說道。

“可是,老板讓你今晚陪陪他,你就答應了吧!一會兒我過去拿你的工錢,只要你答應他,這一次他是不會賴賬了。”母親低低的聲音說道。

“我已經兩個晚上沒有睡好了,我也需要休息。”白鹿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帶來了藥,這個藥聽說非常好,吃了馬上會忘記一切,睡個好覺的。”母親拿起身邊桌子上的水杯,遞給白鹿。白鹿遲疑了一下,接過母親手裏的藥片,放入嘴裏,接過水杯喝下。

“你剛剛紮胰島素了吧,趕緊吃飯!別低血糖了。”母親說道。

“我希望自己低血糖。這樣既沒有煩惱,也沒有憂愁了。”白鹿站起身,透明紗網內半裸的軀體在房間燈光的映襯下唯美動人。

“你說什麽傻話!”母親低聲呵斥着。“我現在過去拿錢,順便把欠條要回來。桌子上有糖,你吃一塊,別低血糖了。上一次你低血糖昏迷不醒,我給你喂了六勺白糖你才醒過來,你這一次不要這樣了。”母親唠叨着出房間,看了一眼走廊裏幹活的吳大明,走下樓梯。

白鹿将身上拍照的透明紗衣脫掉,換上自己的牛仔褲和上衣。坐在床邊上,呆坐片刻,打了兩個哈欠,随即重重地躺倒在屋裏的單人床上。吳大明感覺那躺倒的聲音太重了,可以說是摔倒在床上更合适。單人床的彈簧因為受到了重力的擠壓發出刺耳的金屬承壓的吱嘎聲,此起彼伏。吳大明警覺地向屋裏探頭,白鹿沒有反應。

“喂!你還好嗎?”吳大明探頭說道。沒有回音。燈光下,白鹿躺在床上,臉上蒼白,額頭滲出大滴的汗水。吳大明驚慌失措地沖到屋裏,扶起床上的白鹿,大聲喊叫着:“喂!醒醒!你怎麽了!怎麽了!”

白鹿努力地睜開眼睛,眼睛迷茫地看着抱着自己的吳大明像是自語,又像是對吳大明說道:“糖——糖——糖。”吳大明馬上起身跑到桌子上拿起糖塊剝開外紙,送入白鹿口裏。

“怎麽樣?好點了嗎?”吳大明大聲說道。白鹿沒有了反應,嘴裏的糖塊沒有化,撐起白鹿的一側面頰。樓梯上響起上樓的腳步聲,參差不齊,應該是兩個人的腳步聲。腳步聲來到門口,是李國春和私人老板。吳大明對這個矮胖的老板沒有什麽好印象。

“這是演的哪出戲?怎麽是這樣的造型?”私人老板看着吳大明懷裏抱着白鹿,陰陽怪氣地說道。

“大明,怎麽了?”李國春走到床前說道。

吳大明看着白鹿鼓起的面頰似乎瞬間領悟。“白糖!我去買白糖!”吳大明并不理會進屋的二人,起身跑下樓梯,腳步聲急促而匆忙。

屋裏的白鹿仰面躺倒在床上,蒼白的臉上,溢出滴滴汗水。如剛剛出水的芙蓉,柔弱,恬靜,聖潔。

“真是天生麗質的尤物,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住!”私人老板猥亵地說着,褲子上的拉鎖已經抵擋不住身體內的蓬勃欲望。他解開褲帶,走到白鹿身邊,回頭看着李國春說道。

“其實你也忍不住了,不是嗎?你褲子的前門已經打開水龍頭了。”

李國春低頭看到被膨脹起來的□□撐起外褲,龌龊不堪。慌忙伸出手捂住自己的難堪。私人老板看到李國春的尴尬,不禁大笑着說道:“小子,等一會兒,我忙完了,你來一管!嘗嘗野餐的味道!”猥亵的笑聲在屋裏回蕩,老板已經俯身脫去白鹿身上的衣褲。

白鹿全身□□,□□裸的雪白的肌膚,滲出滴滴汗水,晶瑩剔透。

“真是美妙絕倫啊!”老板不禁感嘆着。回頭對看着白鹿酮體發呆的李國春大聲說道: “你要在這裏一直觀看?”

李國春如夢初醒,狼狽地捂住□□,轉身逃出門外。

吳大明拿着白糖沖上樓梯,看到坐在樓梯上失神的李國春。

“怎麽在這裏?”吳大明跨過李國春準備進屋。

“等一下!”李國春對着準備開門進屋的吳大明大聲說道。

“怎麽?她——死了?”吳大明俯身看着李國春大聲問道。

“不是。沒有死。只是——只是——”李國春看着吳大明眼裏溢出的淚水趕緊糾正道。

“只是什麽?”大明問道。吳大明看着李國春有些尴尬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樣子,焦急地轉身打開房門。那是一副不堪回首的畫面。矮胖老板□□着□□匍匐在白鹿的雪白肌膚上,如癡如醉地發出畜生□□時滿足的哀嚎聲後,癱倒在白鹿被汗水覆蓋的軀體上。

吳大明發瘋般地沖進去,怒不可遏地抓起矮胖的家夥掀翻在地上。私人老板似乎受到了重創,躺倒在地上,半天才從驚恐中反應過來,自己被剛才離開的小子襲擊了。

“雜碎!狗雜種!”吳大明大聲呵斥着。拿起桌子上的勺子,把白糖一勺勺送入白鹿嘴裏。白鹿的嘴開始慢慢蠕動着,在咀嚼着嘴裏的白糖。

吳大明眼裏在流淚,在啜泣。

“大明,對不起!”李國春走到吳大明身後說道。

“以後不要對別人說我們是朋友,朋友不會這樣做的!不會!”吳大明痛苦地說着,試擦掉臉上不斷溢出的淚水。吳大明看到白鹿胯部溢出鮮血,拿起白鹿身邊的褲頭,用水杯倒出一點水打濕褲頭,試擦白鹿胯部的血跡。

矮胖老板起身穿好褲子,拉上褲子的拉鎖。說道:“把我遺留下的精蟲也一起擦掉吧。這樣即使被我破了處,也還可以冒充純情少女,她母親又可以賺一筆。”

白鹿慢慢睜開眼睛,看到正在拉上褲子拉鎖矮胖老板,和轉身撲向老板的吳大明的背影。吳大明撲倒剛剛發洩過的老板,拳頭雨點般地落在老板的臉上,眼睛和身上。李國春撲上去阻止着吳大明。

“不要!會打死人的!你不想活了!”

“有你這樣的朋友,不如死了!”吳大明甩開李國春的手,起來轉身走向床上的白鹿。

老板起身,右眼已經被打的眯成一條縫,臉部腫脹,挂着血跡。只見他從兜裏掏出□□,打開,沖向背對着自己的吳大明。

“大明!”李國春搶前一步,撲倒在大明背上,鮮血順着李國春的背部湧出。

“國春!國春!”吳大明回身看着倒下去的李國春大聲叫喊着。

私人老板拔出□□又刺向吳大明的臉部,吳大明躲閃不及,鮮血溢滿吳大明的臉。

“對不起!大明,幫我照顧好家人。來世我們還是好朋友!”奄奄一息的李國春說出最後一句話,倒在了吳大明的懷裏。

矮胖老板看着倒下的李國春,大驚失色。吳大明沖上來,抓住老板的頭部磕向旁邊的牆上,一下,兩下,三下,——直到自己筋疲力盡。然後吳大明平靜地洗臉,用布纏住臉上的傷口。再給白鹿穿好衣服。打開攝影室的抽屜,衣櫃,找出白鹿的裸體藝術照,以及床上白鹿帶血的內褲丢棄到盆子裏,點燃,化為灰燼。翻出老板衣服兜裏的一張白鹿裸體藝術照,用打火機點燃。把盆裏的灰燼沖入下水道。拿起桌子上的電話,聯系了高民。然後背起白鹿,離開了攝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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