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慕庭軒把她帶到了一個新的公寓。
可是這并沒有什麽變化,慕庭軒依然把她鎖在房間裏,她依然是被囚困的狀态。
卧室裏,只有滿面的落地窗,不知道什麽材質做的,堅硬的很,她怎麽用力砸都砸不開,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
慕庭軒曾經邪笑着提醒她,這裏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這個住址是他特別選出來的,她在室內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她不信邪,在他走後千方百計拼命呼救,甚至不斷用各種物件砸牆,企圖引起注意,可是并沒有人出現。
到了最後,她不得不絕望。
沒事的,他不是一直以來都沒有真正傷害到她嗎?
她試圖安慰自己,可是卻并沒有什麽說服力,上一次,他差點就活生生掐死了她。
難保下一次他再次情緒不穩定的時候,會再次對她起了殺意。
身體不由抖了一下。
慕庭軒跟每天都會回來,但是跟之前的時候一樣,不會對她做什麽,只是每天都會在房間裏睡。
當然,林初夏會離得他遠遠地,睡覺也不敢睡死,總是時刻保持着警覺。
他也再沒有醉酒,像之前一樣對着她胡言亂語。
實際上,從醫院那天後的慕庭軒就變回了以前的樣子,冰冷的,疏離的,內斂的,不洩露內心的情緒,永遠都理智克制的模樣。
看見他變回正常,林初夏開始請求他把她放走,可是每次說到這個話題,慕庭軒就會變得暴怒起來,看到他臉色一變,她就會吓得縮起來,不敢再說一句話。
可是一日複一日跟社會斷裂的囚居日子折磨得她快要發瘋,把她的理智和耐心一天天消磨殆盡,終于有一個晚上,她壯着膽子堅持要慕庭軒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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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庭軒,你這樣是犯法的!林志謙遲早會找上門來的!”
“我已經用你的手機發了短信說去旅游散心。”慕庭軒扯下他的領帶,襯衣的前面兩個扣子松開,讓他填上了幾分肆意狷狂。
“你——!”林初夏瞪圓了雙眼,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勸你最好放棄逃跑的想法。”他冷冷地說,“否則最後吃虧的是你。”
“天天困在這個地方,是個人都會瘋!”她控制不住地大喊出聲。
“這是你應得的。”他走近她身前,“比起坐牢,這已經是非常優越的待遇了。”
“那件事不是我幹的!”她瞪着他。
他鄙夷地笑,“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狡辯,林初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林初夏好不退縮,“慕庭軒,放我走,否則我自己都不知道會幹出什麽事情來。”
“那你放馬過來啊?”慕庭軒根本不怕,“你信不信,就算我在這裏上了你,你也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林初夏臉色霎時變得刷白,一股怒意沖到了天靈蓋,她深深地握緊拳頭,身體克制地顫抖着。
“慕庭軒,原本我還以為你很愛溫心漪。”
慕庭軒當即臉色一變,他用力地把林初夏推倒在床上,身體緊緊地壓住她,“林初夏,看來你是真的想要吃教訓了,嗯?”
“你在逃避這個話題。”林初夏卻不知死活地繼續說着,“慕庭軒,溫心漪離開了你,我知道這給你造成了深重的傷痛,可是你這樣一味逃避……嗚嗚嗚……”
還沒說完,他就堵上了她的嘴。
林初夏瞪大眼睛,慕庭軒竟然來真的!
因為太過驚訝,她甚至忘了咬緊牙關,慕庭軒抓緊機會深深地把他的舌深入到她的口膻裏,蠻橫地掠取,一路攻城略池,輾轉吮吸。
一陣陣排山倒海的暈眩感撞擊着他的大腦,他從來沒有試過這個感覺,全身仿佛被電擊一樣,軟酥酥的麻痹感,酥#麻到了骨子裏,整個身體似在痙攣又似在舒展着。
她的口裏像是抹了清甜的蜜,慕庭軒越是跟她糾纏便越是流連忘返,雙手緊緊地捧着她的腦袋,身體也更加緊貼住她,他感覺像沉醉在另一個世界裏,美妙的滋味讓他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這樣親密的,兩顆心印在一起一般,甜蜜的感覺,讓他的心不斷地顫動着,血液裏煥發着一種溫熱的暖流,讓他整個身體都像陷在雲端裏。
慕庭軒太過忘我,以至于林初夏快要接近窒息,不停地劇烈拍打着他的肩他才猛然清醒過來。
他皺起眉頭,顯然不喜歡就這麽被打斷,于是林初夏感覺呼吸才順暢過來沒多久,就再次被他捧起臉,朝着她被吻得紅腫的唇,深深地又吻了下去。
又是漫長的時間,慕庭軒整個人沉醉在這個深深糾纏的吻裏,不停地重複着這個動作,就像是第一次吻的青澀小男孩,不厭其煩地一遍遍重複着,深吻,放開,再繼續深吻。
直到大腿根#部的灼熱已經因為本能地挺立起來,燒疼了他的□□,他也不願意結束這個接吻的動作。
哪怕只是單純的接吻,他也深深地沉浸在其中,不願醒來。
稍微拉開和她之間的距離,林初夏整個上半身都映入他的眼簾,她嬌喘着通紅的臉,她不停劇烈起伏的胸#脯,整個人像是剛剛從水裏被撈上來,肌膚表面微微沁出了汗,空氣裏散發着都是她的味道,帶着淡淡的清甜。
慕庭軒不停地捧着她的臉,像是魔障一般,迷戀地看着她現在嬌媚的樣子。
就跟那天在顧家內堂看見的一樣,美得驚心動魄。
與那個時候不同的是,現在她暈紅的神色裏,散發着盡是嬌媚動人的氣息,更是逼得男人瘋狂。
慕庭軒只感覺整個心魂都像丢了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兩章将進入全文最黃暴,小朋友千萬別看<( ̄︶ ̄)>
☆、初次
他不由自主地撫上她的臉龐,好燙。
甚至燙得了他的心都蜷縮起來。
他再也抑制不住,忘情地吮吻着她的頸脖,時而舔吮,時而輕輕地噬咬着,直到她的肩窩處。
雙手再也守不住安份,從上衣下擺潛進去,觸到她嫩白的肌膚,整個身體立刻像燒起來一般,滅頂的欲望穿過他的身體,直達他的腦門神經,胯間的根部灼熱得不像話,開始本能地戳着她的下方。
實在沒有辦法忍住,将她的雙腿撐開擡起,下身擠進去,白嫩嫩的大腿就只能這樣挂着。他的更加肆意地抵着她,希望這能緩解一下他幾乎就要脫牢而出的欲望,慕庭軒這樣想着。
可是林初夏便更加劇烈掙紮起來,她感覺到了有什麽堅硬的滾燙地抵着她的下‘‘體,非常的不好受,本能的想要把腿并攏,卻只是将他夾得更緊,這種被動的姿态讓她急的快要哭出來,雙手奮力拍打着他,林初夏企圖喚回他的清醒,“慕庭軒!放開我!我錯了還不行嗎!快放開我!”
可是慕庭軒恍若未聞,他悄悄解開了她的暗扣,雙手肆虐地狠力揉着她的兩團柔軟,不停地擠着,摁着,搓着,血脈一下子噴張開來。
“嗯……”喉嚨深處抑制不住地發出悶吼,他再也忍受不了,粗暴地把她的上衣撕開。
林初夏的上衣其實早就被他撕了,她現在身上穿着的,是他之前披在她身上的襯衣,只是稍稍用力,扣子就全部散開,很容易地,他就将整個襯衣連帶着胸衣一起扯掉。
整個上身暴露在空氣裏,肌膚的毛孔微微收縮,林初夏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庭軒再一次撕了她的衣服,羞恥得簡直就像去死,眼見他的雙眼牢牢地黏在她的胸脯上,下意識地趕緊雙手護住了胸。
卻不知道,這樣一擠,卻擠得她的胸部更為渾圓,慕庭軒喉結劇烈地上下滾動了一下,蠻力地撐開林初夏的徒勞護在上面的雙手,伸出舌頭就上去舔吮她的蓓蕾。
不要……好羞恥……
眼淚從眼角邊流下,林初夏只想此刻昏了過去不用再忍受慕庭軒的侵犯,可是他越來越用力的吮吸噬咬讓她的頭部一陣一陣地發麻。
“走開!慕庭軒!否則我現在就咬舌自盡!”情急間她說道,說完立刻就要不顧一切地咬下去,卻被他先一步扼住了下颔骨。
她看見慕庭軒陰測測地朝她一笑,身體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聽見他悠悠地說道,“林初夏,你很快會發現,威脅我是一件最愚蠢的事情。”
一邊說着,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拿起那件被他撕開的襯衣,牢牢地将她雙手綁在窗前的架子上,綁好後,他拿起杠杆被他丢在床上的領帶,從後面纏住她的口,一圈又一圈,就這樣,她根本不可能再咬到舌頭。
一瞬間,慕庭軒所有的溫情脈脈都消失,不再跟她溫柔纏綿,只剩下粗暴蠻橫。
雙手被綁,不用擔心她的掙紮,慕庭軒毫不費力就往上脫掉了她的裙子和底褲。
用力掰開她的大腿根部,他把頭埋進去瞧,鼻間的氣息都能噴到她的柔軟處。
林初夏拼命地甩頭掙紮,不要這樣……太羞恥了……
可是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嗚聲。
慕庭軒看穿了她的想法,邪魅地一笑,将一根手指頭就這麽插進了她的身體裏。
“唔……”
林初夏一顫,整個身體向上弓起來,腳趾頭都僵直着,好疼,身體從來沒有這樣被異物插入過……
看到她青澀的反應,慕庭軒悠悠地出聲,“是處女吧。”
明明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她的表現太明顯了,其實在他的手摸她的身體的時候,他就猜到了。
這個事實讓他心情非常的愉悅,他并非是有着強烈處女情結的人,實際上,除了他的妻子,對其他女人他都無所謂,反而是非處女讓他沒有更沒有負擔,可是林初夏是處女的事實,不知怎的讓他心情非常好。
這樣美麗的她,完完全全是屬于他的。
這麽想着,胯間的昂’揚更是勃‘’起得不像話,叫嚣着就要沖出褲子的制壓。
慕庭軒挑挑眉,迅速地拖了身上的衣服,解放了他一路叫嚣不停的根部。
上面已經開始溢出液體,他的老二已經忍耐不住了,他得動作快些才行。
再次擡起林初夏的雙腿,慕庭軒用指頭不停地摁着她的花蕊,果然還是女人的身體,很快那裏就滲出了液體,林初夏的皮膚全身泛紅的不像話,她身上散發的氣味變得更加濃烈。
慕庭軒再也忍不住,哪怕她只是剛剛身體有了點反應,他就迫不及待地将他的昂‘揚擠了進去。
“唔!!!”
林初夏痛得整個身子往上翻,口裏卻連尖叫都發布出來。
慕庭軒皺眉,有一層薄膜擋住了他的前進,他只進去了一個頭,大半部分都還暴露在空氣裏,可是僅僅是這樣,就讓他差點忍不住射意。
他青筋暴起,身體俯下重重地喘着氣,下身還跟她不分不離地交合着,緩過勁後,慕庭軒再次用力掰開她的腿,蠻橫着毫不猶豫向前挺進,深深地貫穿了她。
“唔!!!”
林初夏瘋狂地搖頭,快昏了過去。太痛了,身體像是四分五裂散開來,小說裏說性’體驗非常美好全部都是假的!
慕庭軒看出了她的疼痛,也有些不忍,可是他現在整個分身都埋在她緊‘致溫暖的下身裏,欲望快要将他的理智完全擊潰,他用殘存的意志力僵着身體不動,瞪着她适應。
“第一次……會比較痛……以後都會好的……”
想要安撫她,卻是話都說不連貫,滅頂的欲望沖擊着他的腦門,他感覺喉結在不斷地上下滾動。
“嗯……嗯……”
慕庭軒努力地屏息着,埋在她體內的分身卻越來越壯大,越來越灼熱,叫嚣着要貫穿她。
占有她,一遍又一遍地占有她,腦海裏有一個聲音不停地在回響,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很快,慕庭軒最後一根理智的弦崩斷,他架起她的雙腿,身體發了狠地沖撞。
他的下’‘體在她體內不斷地進出着,染着她的處子血,這樣的景象及其淫靡,刺激得他更加狂暴,狠力地不停深深撞進她的下身,每一次都嫌撞得不夠深,發了瘋地往裏面擠。
林初夏在他的身下,瘋狂地搖着頭,頭發亂成一片,額前的發絲在汗水的浸潤下粘住了臉。
他停了停動作,解開了她臉上的領帶,口裏的低吟就這樣沒有遮攔地逸了出來,他又解了她的雙手,使它們勾住他的脖子,然後繼續對着她不要命地沖撞。
慕庭軒完全失去了理智,深深地在她體內抽送着,以及其可怕的頻率,仿佛要把她搗爛,搗碎。
“啊~~慕庭軒~~不要~~嗯~”
林初夏終于能自由地發聲,她被他撞得生疼,但是其中有夾雜着一種強烈的麻痹感,一波波地沖擊着她的腦海神經,只能在本能呻吟的同時徒勞地喊停。
慕庭軒怎麽可能會停下來,聽到林初夏嬌喘的聲音,他更是律動得劇烈,每一下都要将她撞得飛開。
“啊~~嗯~~”林初夏瘋狂地甩着頭,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大幅度沖撞。
一波強過一波的電流擊過她的腦部,林初夏全身都痙攣起來,慕庭軒也跟她同時達到了高峰,緊緊抱住她的身體,将滾燙的精’‘’‘液全數灑在她的體內。
☆、迷戀
慕庭軒最近很喜歡吻她。
或許是因為不能跟她做愛,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緩解他的欲望。
自從那次瘋狂的交’‘’歡後,他就幾天沒有再碰她,可能是知道她初次太過激烈,傷了她的身體,于是一直都很克制,有時候會就着她的手這樣射出來,但是再也沒有侵犯她的身體。
可是這又怎麽樣呢,她不會感激他的,慕庭軒實實在在地奪走了她的第一次,用那麽粗暴蠻橫的方式。
現在他只要再碰她一下,她都會抑制不住地身體顫抖,那一天的回憶鮮明地在腦海裏重放,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經。
一想到在天國的流影,她就覺得無比的羞恥,她居然……居然跟慕庭軒發生了那樣的關系。
每次一想到這個事實,她就恨不得撞死在牆上,或者直接咬舌自盡,可是她不行,她渾身無力,連咬斷自己舌頭的力氣都沒有。
那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走進了浴室,拿着花灑頭砸碎了浴室的玻璃門,撿起玻璃碎片就想紮進脖子上的大動脈,但是慕庭軒聽到聲音,立刻沖進來阻止了。他制住她,強行給她灌了安眠藥,她很快覺得渾身軟綿綿無力地倒在床上,醒來以後發現慕庭軒正陰冷地看着她。
“房子裏所有的玻璃和金屬物品都被已經被收了起來。”他冷冷地道,“這個月,我都會喂你安眠藥,如果你表現良好,我就停止喂藥。”
“可是,如果你再鬧,我會加長期限。”他沉聲道,“半年。”
“慕庭軒!你會天打雷劈的!”她怒罵着,聲音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語氣聽起來反而像是在撒嬌。
她羞紅了臉,不再開口。
慕庭軒笑了笑,走過來,把她抱進他的懷裏,他親了親她的臉頰,“乖,別鬧。”
她憤憤把頭扭向另一邊,不說話,慕庭軒卻不樂意了,雙手捧過她的臉,深深地吻起來。
一開始林初夏下意識就要緊閉口關,可是慕庭軒卻壞心地用舌頭掃着她的牙齒,極有技巧地來回舔她的牙龈,林初夏這樣青澀的生手哪裏是他的對手?只覺得頭皮陣陣發麻,一個不小心,齒間開了一條小縫,慕庭軒見機立刻鑽了進去,肆意地搜刮着她的腔壁,不知疲倦地和她的舌糾纏着。
“唔……唔唔……”林初夏甩着頭就想抽出來,慕庭軒卻緊緊按着她的,不讓她逃走。
很快她又呼吸不過來了,窒息的痛苦席卷了她,察覺到她的異樣,慕庭軒放開了她的唇,喘着出氣低聲道:“用鼻子呼吸。”
沒等她平息下來,又深吻住她。
“唔……”
沒過多久窒息感再度襲來,慕庭軒卻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林初夏急忙聽從他剛剛說的,用鼻腔呼吸,終于感覺氣息順了過來。
慕庭軒越吻越忘情,他把林初夏壓倒在床上,不停地輾轉吮吻,口沫相濡着。
太親密了,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停地抗拒着。
流影從來沒有這樣吻過她,每一次都只是蜻蜓點水一般,這樣的深入交纏的舌吻,讓她很不适應。
可是慕庭軒卻很喜歡,整個人都沉醉在這個吻裏,這樣和她親密地口沫相濡的感覺,讓他整個身子都舒服得發麻,不像做愛時的滅頂快感,和她接吻讓他覺得渾身都暖暖的,很甜,很軟。
他将她抱得越來越緊,唇舌深深地和她交纏着,嬉戲着。
累了就會停下來喘息休息一下,但很快地又封住她的唇,不停歇地吻着。
連接着好幾天,慕庭軒都常常待在公寓。
他解除了她的監禁,她可以自由移動到廚房,浴室,陽臺和房子裏的其他地方,可是她不能出門,慕庭軒牢牢地反鎖了大門。
為什麽他老是待在這裏,難道他都不用工作嗎?
林初夏不停地在暗中腹诽着。
慕庭軒能看穿林初夏在想什麽,只是得意地朝着她笑,“這就是總經理的特權。”
果然收到了她恨恨的視線,他笑,把她拉進懷裏,親她的臉。
這幾天,他都不怎麽去公司,而是跟她一起兩個人待在房子裏,有時他會打開電腦工作,有時會在線跟下屬開會,有時候也會拉着她一起看電視。
其餘的時間,他都在抱她,親她。
他很迷戀跟她親吻的感覺,就這樣他可以不知不覺消耗掉一個下午的時間。
從來沒試過,這樣單純這樣單純接吻就能讓他滿足,而不需要更深一步的身體糾纏。
擁抱,接吻,愛撫,前戲,不過都只是男人把女人騙上床的把戲而已,真正的主題永遠只有把下身頂入女人身體的那一步。
他一直都這麽想着,直到嘗到了跟林初夏接吻的滋味,那樣甜蜜美妙,讓他只是抱着她吻一整天他就會感到滿足。
慕庭軒覺得他有點不對勁,最近他變得很莫名其妙,不想回公司的念頭頭一次出現在腦海裏,他只想呆在這裏,跟她呆在一起,就算什麽也不做就這樣一起過一天,就會讓他的心滿滿的。
這太荒謬可笑了,時間對人是最寶貴的,如果不把每一分每一秒都精準地利用好,無疑這是極大的浪費。以前跟溫心漪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每天要花多少時間在公事,過少時間陪她一起,多少時間忙應酬酒會,甚至多少時間花在找女人解決生理需求上,他都是拿捏得非常準,從來不多,也不少,不會輕易地打破自己的時間安排。
沖動和例外這兩件事對他基本是絕緣,他的理智一直能把他所有事情控制的很好,從來不會過度。
可是現在這兩件事都發生了,因為林初夏。
他變得很沖動,因為想守着她,他任性地翹班不去公司,明明心裏非常清楚在這個與母親重新修複關系,重新在贏得總公司裏的地位的重要時刻,他居然做出這麽荒唐的事情!
因為她,他出現了很多例外,第一次吻一個女人不是想和她做愛,第一次打破自己的時間計劃,第一次做事情不顧後果……
他甚至有預感,以後會有更多的第一次發生,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行為已經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總是被一股莫名強烈的沖動驅使着,哪怕他的理智不停地在敲響着警鐘,嚴肅地提醒着他。
慕庭軒覺得現在的自己非常的奇怪,身體總是暖暖的充滿着能量,心情有時會莫名地變得很好,甚至有時候想着想着會笑起來,活生生吓到了身邊看慣了不茍言笑上司的秘書和下屬。
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控制,這讓他變得焦躁,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種情況,從來沒有。
可是盡管焦慮着,他知道他內心更多的是一種歡愉的感覺,又是那股沖動,放任着他的戒心。
像個傻瓜一樣,慕庭軒想着。
想起最近幾天,抱着她的時候,吻着她的時候,他感覺心髒會砰砰砰地有力跳動着,似乎從來沒有這樣活過一般。
他喜歡跟她親密的感覺,盡管,每次觸碰她看起來都很不願意。
☆、會見
他已經兩周沒有碰林初夏了。
慕庭軒知道她排斥着跟他做愛,他打算給她時間,他無所謂,他可以滿足于每天只是跟她親吻和擁抱,他可以等到她願意接受他的那一天。
反正她已經是他的了。
想起她的初次,那麽嬌羞只能無助地任他予需予求,無力抵抗只能徹底成為他所有物的樣子,慕庭軒覺得心情非常舒暢。
今天母親讓他回本家,慕庭軒第一次在公司工作結束後沒有立刻回家,而是緩緩把車子使到慕家大宅。
一路上仆人見了他都非常恭敬地喊少爺,态度謙卑。
徑直走到書房,母親早已在那裏靜靜等候。
“你來了。”
“有什麽事嗎,母親?”他低頭尊敬地請示。
因為溫心漪的事情,他跟母親徹底鬧翻,在公司裏的派鬥也輸了,現在一切必須推倒重來。
他是聰明的,現在這樣的狀況,他明白最需要的是向母親示好,溫心漪已經離開,兩個人最大的矛盾也已經消失。
不要緊,隐藏和僞裝自己的真實情感是他一直以來的最擅長的,他總是能很好地用他的理智掌控一切,有的是耐心和耐力。
為了以後能徹底掌控自己的命運,他要開始重新積累他的優勢,鞏固他的地位,現在最重要的,自然就是穩定母親對他的态度。
“最近你的表現不錯。”慕夫人優雅地喝着紅茶,“聽說有幾天你沒有回公司?”
“身體狀态有點不太好,勞煩母親關心了。”慕庭軒臉上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心虛和慌張。
慕夫人別有深意地靜靜凝視着他一陣,随後把緊迫的視線收了回來。
“庭軒,相信一個溫心漪就足夠給你深刻的教訓了。”她緩緩說道,意味深長,“這個世界上最牢固的只有利益關系,感情的聯系是最虛無缥缈的,你看,只是稍微施加壓力,跟你有12年感情的溫心漪都能輕易舍你而去。”
“庭軒知道。”他自然是明白的。
人和人之間的關系是有多麽的脆弱,感情這種東西是有多麽的飄渺,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了。
這是他的母親教會他的,哪怕是羁絆最深的親情,也不過是家族的維系,是互利共生的手段,他不過只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工具。
所以他才會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溫心漪身上,那一年她才7歲,就像白紙一樣,可以讓他任意地在上面塗上痕跡,這個女孩以後會變成怎樣都取決于他,這種由他完全掌控的感覺讓他有安全感。
所以他的新娘也只可能是溫心漪,這個他知根知底的女孩,至于其他人,他根本不相信。
但盡管是他這個一手養大的女孩,最後居然也離他而去,輕易地背叛了他。
慕庭軒想,他以後已經沒有什麽人是可以值得信任的了。
一個也沒有。
“庭軒,我是為你好。”慕夫人繼續說着,“現在你早點跟她分開,總好過在婚後她離棄你。能夠在這個時候剎住車,留給以後的傷痛最少。”
“我明白。”他低頭應承着,心底裏卻是在冷笑。
為他好?他的母親居然說出如此荒謬可笑的話來,這麽多年來了,她何曾一次對他展現過關心,何曾一次給過他選擇的機會?
不,他只是她手裏一件可以任意掌控的物品,她才擁有最高的主控權,而他絕對不能有任何違抗。
但是她說的是對的,他的确不該再輕易付出感情,這已經被證明有多麽的愚蠢了,只有契約和利益關系,才是這個世上最為牢固的。
他的英挺的眼深深地聚了焦。
☆、測試
從本家回到公寓,一進門看到林初夏坐在沙發上看書。
書都是在他的書房裏面拿的,她被軟禁在這裏太無聊了,只能翻他的書看。
“慕庭軒,你別再喂我安眠藥好不好?我保證不自殺,也不逃走。”
最近的日子,她想得很清楚了,自殺是最愚蠢的,她為什麽要因為慕庭軒去死,她該冷靜下來,想方法逃走,而第一步,她必須要哄得慕庭軒停止給她灌藥。
聽了她的話,慕庭軒挑眉,“一個月的期限還沒到呢?”
“我最近都沒有怎麽鬧,你就早點解除刑罰吧。”林初夏急切地哀求他。
她最近的确是表現不錯,或許也是他沒有再碰她,她情緒沒有初次那晚的第二天醒來那樣激烈。
他扯下領帶,松了松扣子,走到她面前,蹲下來跟她對視着,“想要獎勵?那要看你怎麽表現了。”
林初夏一震,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
她閉着眼,顫抖着身子,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
雙唇主動湊上他的,小舌伸到他的齒間。
不要緊……反正都被他親了這麽多次了……不差這一次兩次……
這麽安慰着自己,壯着膽子,主動跟他的舌糾纏。
林初夏的動作青澀得不得了,完全的生手,慕庭軒卻被她撩撥得不能自已。
他猛地把她撲倒在柔軟的沙發上,輾轉地加深了這個吻。
一會兒後,兩個人都氣喘籲籲起來,慕庭軒放開她,用指尖來回磨砂她紅腫的唇畔,“只有這樣嗎,嗯?”
林初夏氣得羞憤不已,臉色通紅,可是只能硬生生忍下,軟着聲音問,“那你還想我怎麽做?”
取悅男人的手段,她根本什麽都不會。
“吻我這裏。”慕庭軒指了指他的喉結出。
林初夏悄悄呼了一口氣,還以為是要她做多麽羞恥的事呢,幸好……
她乖乖地把唇湊上去,輕吻他的喉結處。
“不夠,舔它。”慕庭軒指示着,林初夏無法,只得伸出溫熱的舌頭去舔吮那個凸起的地方,她也不會什麽技巧,只會這麽來回舔弄着。
“對……就這樣……嗯~~嗯~~”
被她撩撥得起了反應,喉嚨處抑制不住地發出低吟,慕庭軒忍不住雙手伸進她衣服下擺,狠力地揉捏她柔軟的胸。
不行,太久沒有碰她了,全身的血脈都在噴張着。慕庭軒把持不住,埋首在她頸脖間,拉下她的領子,色情地舔吮着。
林初夏被他帶到這裏的時候沒有換洗衣服,都是他給她買的,現在她身上穿的是寬松的無肩針織衫,很容易拉下。
“你——”林初夏被他的動作激得出了薄淚,卻不敢阻止,怕所有一切都會泡湯。
糟了,他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會剎住車的樣子,最近兩周他的克制讓她幾乎錯以為他對她的身體其實已經沒有多大的興趣了。
林初夏的想法完全是大錯特錯,這段日子慕庭軒的隐忍只是更加加深了他對她的渴望,現在的他猶如沉寂的火山,只要一點火,就會把他們兩個人都燃燒殆盡。
“林初夏,把手伸進來。”慕庭軒在她耳邊低喃着,順便吮咬着她脆弱敏感的耳部。
他拉着她的手到他的褲裆處,因為他的灼熱一直在叫嚣着釋放,他早就将它解放出來,現在在空氣裏硬的不像話。
林初夏渾身一抖,羞憤得快要昏過去,可是她死死地咬着牙,顫抖着手,逼着自己去摸上那根滾燙着在上下抖動的東西。
可是還沒有觸到,她就被按住了手,“夠了。”
然後他放開了她,一瞬間得到自由,林初夏完全沒反應過來狀況的突變。
什麽?就這樣結束了?
“我知道你還不能接受。”他親了親她的唇角,然後一個人沖向浴室。
林初夏意識到慕庭軒是要去幹什麽,羞得滿臉通紅。
“嗯……嗯……”
腦海裏浮現的是她那天纏在他身下的柔弱妩媚,慕庭軒快速地上下套動着,高‘’‘潮的時候,直直地射了出來。
心底裏,他還是不願意完全強迫她。
雖然這樣說起來很荒謬可笑,明明她的第一次就是這樣被他蠻橫占有的,可是在确定她已經成為了他的之後,他就不願意再看到她憎恨又絕望的眼神。
他想等到她心甘情願地接受他。
剛剛那樣子,并不是真的想要她,只是想測試一下她的聽話程度。
她是合格的,他想,他可以适時地給予她一些獎勵。
☆、逃跑
慕庭軒并沒有讓她恢複體力。
可是他帶着她到附近的街邊去逛了逛,讓久悶在房子裏的她出來透透氣。
一路上他都緊緊地握着她的手,仿佛在戒備她逃走,而在旁人看來,完全就是親密的戀人。
他一邊走一邊跟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不知道為什麽他會這麽多話講,林初夏一直以為,他們之間這麽奇怪的關系,他應該會無言沉默才對,可是慕庭軒總是心情很好的樣子,臉上都是抑制不住的愉悅笑意。
這麽一想,最近他的心情也總是很好,不知道為什麽。
林初夏怎麽也猜不透。
他根本不像是一個剛不久才受過劇烈情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