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節課已經快開始了,他不得不快些走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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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着德拉科的安慰

他們晚間得回到學校裏,學校裏準備了豐盛的萬聖節晚宴,不過她白天在霍格莫德喝多了酒,吃多了糖果,現在也是怎麽也吃不下了,只小口小口地喝着南瓜汁,等什麽時候能回宿舍睡覺。

德拉科照例在吃飯前嘲笑了一番波特,飯後,大家都回到了休息室,大家都玩兒的累了,都迫不及待地要睡覺。

他們剛回到休息室,就有人來通知他們到大廳裏。

“怎麽了?”

“會不會是布萊克進學校了?”

“啊?不會吧!”

……

大家激烈地讨論着,都很驚恐,除了在列車上的搜查,其他時間很少見到攝魂怪,海莉都忘了還有一個殺人瘋子潛逃在外呢!

等他們到了大廳,發現其他幾個學院的人也都到了,大家都迷茫地站着。

“教員們和我将對城堡進行一次搜查,”鄧布利多校長說,這時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關上了禮堂的門,“為了你們的安全,我想你們要在這兒過夜了,我要求級長們在禮堂負責管理,除了任何事像我報告。”

接着,他揮一揮手,長桌都飛到了禮堂邊上,靠牆站好,再揮一下,地面上就出現了成百個紫色睡袋。

“好好睡。”鄧布利多校長關了門,出去了。禮堂随即想起翁翁的說話聲。

“大家睡覺了!”格蘭芬多的級長珀西叫到,“十分鐘後熄燈!”

德拉科小聲的抱怨着:“這真的是……”顯然,他很想念他的床。

海莉也很想念她那軟乎乎的床,可無奈啊,她只能認命地拿起一個睡袋。

“這邊。”德拉科把她拉到一個角落裏,那裏至少沒有那麽亂。

海莉睡在邊上,右手邊沒有人,左手邊就是德拉科。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海莉小聲問道。

“我怎麽知道。”

“你們還不知道嗎?”和她頭對頭那邊的是一個拉文克勞女生,“布萊克進學校了!”

“什麽?”海莉有點兒驚訝,“真的是他!”

“是啊,聽說還要闖進格蘭芬多的休息室呢!他們門口的畫像胖夫人都失蹤了……”

格蘭芬多?那他是要找波特了,幫他的主人報仇嗎?

“呵!那波特還真是命大!”德拉科從不放棄任何一個嘲諷波特的機會。

那個女生聽見德拉科說話,立馬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可他是怎麽進來的?”海莉問道,要知道,霍格沃茲的治安可以媲美古靈閣,門口還守着攝魂怪,怎麽會平白無故混進個人來。

海莉見那個女生不說話了,轉頭就問德拉科。

“德拉科?”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德拉科伸出手把海莉的頭給推正。

“熄燈!停止說話!”珀西大喊。

接着所有的蠟燭熄滅了,現在唯一的亮光來自銀色的幽靈,他們四處游走,和級長們嚴肅地說着話。施過魔法的天花板就像外面的天空一樣,布滿了星星。

大家都不說話了,安安靜靜地等待入睡。級長們蹑手蹑腳地在睡袋間穿行,看看誰還在說話,教授們每一個小時就來檢查一次,确保安全。

等級長走過這邊,德拉科突然湊到海莉耳邊小聲喊道:“海莉!”

海莉還沒有完全睡着,只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嗯。”

“布萊克,西裏斯布萊克,他是我舅舅。”

海莉一下子清醒過來了:“什麽!”

“他是我親舅舅,他可是個連環殺人犯…呃,我的意思是,他不止殺了一個人,而是十三個……”德拉科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詞不達意。

不過,海莉卻是聽懂了,他是在安慰自己,不要因為她的母親是個殺人犯而有所煩惱……

“謝謝你,”海莉扭頭看向德拉科,沖他微笑,“德拉科。”

德拉科也感覺到了她的微笑,他臉上也不自覺挂上了微笑,這是他第一次安慰人,雖然看上去不怎麽像,不過,海莉聽懂了。

……

“海莉,你擠我幹什麽!”

“德拉科,你說布萊克是你舅舅對吧。”海莉又向他那兒擠了擠。

“對……對啊。”

“那他要是闖進來,應該不會傷害你吧!”

德拉科:“……”

☆、又是一年過去了

很顯然,教員們在學校裏搜尋了幾圈也沒見到布萊克,在大廳裏睡了幾晚後,他們還是回到了宿舍裏。

冬天漸漸來了,大雪呼呼地下,他們不得不在袍子下面穿上了厚厚的毛衣。在聖誕節前夕,他們又擁有了去霍格莫德的機會。

上次回來後,斯內普教授針對他們的家庭作業明顯加重了計量,原本兩頁羊皮紙的論文硬生生地增加到八頁,他們知道,大概可能或許是因為喝酒那次惹惱了斯內普教授吧。

教授布置完作業出了教室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拿起桌上的課本,砸向伊恩。

“都是你!竟然還問教授要不要喝酒!”布雷斯顯然很是讨厭寫作業的。

聽了他的話,大家又很默契地拿起桌上剩下的砸向布雷斯。

“你TM還好意思說!”

所以,經過上次的教訓後,大家在霍格莫德都躲着斯內普教授以及……布雷斯。

索性,這次并沒發生什麽,不然,他們的寒假怕是得在書桌上度過了。

不過這次的寒假大家好像格外期待,海莉猜,可能是因為學校裏潛藏了一個殺人犯吧!大家都覺得家裏似乎比較安全。

當海莉把這事兒高速埃文斯夫婦時,他們都十分驚訝,尤其是埃文斯太太。

根據她多年的教學經驗,學校裏有這麽大的潛藏危險,應該立即讓有關部門采取措施,并且放學生回家。

海莉搖頭,放假是不可能的,畢竟一二年級禁林裏也發生了不少事兒也沒放假,海莉都已經習慣了學校裏每年都會有那麽點兒潛藏的危險。

至于采取措施,确實是立即就采取了,不過她沒告訴埃文斯太太的是,攝魂怪也是足夠吓人的,甚至不亞于去年的蛇怪。

埃文斯先生對于學校裏的種種倒是充滿了興趣,他甚至覺得巫師的學校就應該是充滿危險與未知的,海莉覺得,要是他也是巫師,那鐵定是個格蘭芬多。

聖誕節晚上,埃文斯夫婦拆聖誕樹下的禮物,而海莉等待着貓頭鷹們,不得不說,在一定程度上,它們是快過聖誕老人的麋鹿雪橇的。

她的貓頭鷹現在應該已經将禮物送給了德拉科,那可是她提早在一家享譽盛名的首飾店裏訂制的,一枚鉑金質地的袖扣,面上還刻着金探子的圖案。款式雖然簡單,但是金探子的那個圖案紋理複雜,卻并不好雕刻。

就這玩意兒,材料加上做工包裝等等,整整花了她五百英鎊,那是她前兩年攢下來的錢,付錢的時候差點沒心疼死。

心疼的同時順便在心裏抱怨了一下德拉科,為什麽他每次都送很貴重的禮物,她已經知道他有錢了,就不要用行動來證明了吧!要是他向正常人一樣送禮,她就不用這麽肉痛地回禮了。

很快,德拉科的禮物也跟着她的貓頭鷹一起到了,她滿懷期待地打開。

“真希望德拉科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了,”海莉心想,“不然的話,明年回禮的時候,她得心疼死。”

海莉拆來包裝,裏面是一個墨綠色的小盒子,她打開盒子,發現裏面安安靜靜地躺着一對耳環,鏈子是銀色的,海莉分不出那是銀的還是鉑金的,鏈子底端鑲嵌一塊小拇指指甲蓋兒大小的綠色寶石,那塊寶石晶瑩剔透,在燈光下十分耀眼。

“怎麽了,寶貝兒,”埃文斯先生見海莉的臉上并不像以往那樣開心,“這不是挺好看的嗎?你不喜歡?”

埃文斯太太也補充道:“對啊,要是你爸爸給我挑首飾的時候眼光這麽好,我也不至于每次都給他買醜到爆的領帶。”

海莉皺眉,連忙去找紙和筆:“不行!我得立馬寫信譴責他一下!還說是好朋友呢,我沒耳洞他不知道啊!”

埃文斯夫婦立馬攔下她:“收禮物怎麽能挑三揀四的呢!”。

當然,海莉也不是真心想寫信的,只是那麽一說,畢竟,這對耳環好看是真的,尤其是那塊寶石,雖然很小,但确實極品,而且打磨工藝十分精良,同時,埃文斯太太發現,那寶石的顏色和海莉的眼珠一模一樣。

這麽一說,海莉更喜歡那對耳環了,埃文斯太太第二天就帶她去打了耳洞。雖然她是個巫師,但耳朵上打個洞那也是真疼,過了幾天沒那麽疼之後就有些發癢,海莉老是喜歡動它,埃文斯太太攔都攔不住,于是,它成功地發炎了,海莉覺得,自己可能是第一個在大冬天打耳洞還會發炎的人吧!

她的耳朵現在她的是重點保護對象,每天都得擦碘酒消毒,而且她一貫披散開的頭發也不得不紮起來,就是為了防止她撩頭發時不小心碰到耳朵。

當然,她不碰不代表別人就不碰。

“啊——”海莉疼得差點哭出來,“德拉科,我是跟你有仇嗎?”

德拉科被她的反應給驚吓到了,立馬收回手:“我……我不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嗎?就是跟你打……打個招呼而已。”

真的是不小心碰到的,德拉科發誓,他本來是想趁她不注意在後面扯頭發的。

海莉護着耳朵:“那你打招呼別用手好嗎?嘶——天哪,我感覺我的耳朵沒知覺了!”

德拉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哪兒有那麽誇張!……那個,咱們快上車吧!”

“行李提上!”海莉看了一眼德拉科,雙手護着耳朵就進了車廂。

德拉科看了看放在地上的一口箱子和一只貓頭鷹,轉頭對克拉布和高爾說:“行李提上!”

海莉十分慶幸自己把行李托付給了德拉科,自己有手來捂住耳朵,不然,這車上的人擠來擠去的,她的耳朵可能會掉。

“不是都打了好幾天了嗎?怎麽還痛呢?”安妮看着海莉輕輕護着耳朵,表情扭曲的樣子,問道。

海莉表情痛苦:“是打了好幾天,但昨天洗澡的時候又發炎了,好像還流膿來着。”

“咦——”安妮回以嫌棄的表情。

“不是,你就不采取點兒措施?”布雷德此時插進話來。

海莉回答道:“我每天都擦碘酒啊!”

“酒?”德拉科感到奇怪,“你不怕疼死嗎?”

海莉翻個白眼給他:“碘酒!消毒的。”

“管他什麽酒!你可是個巫師,一劑魔藥就解決的事兒,你用得着捂半個月耳朵!”德拉科搖搖頭,他每年都至少得提醒海莉她是個巫師一回。

“魔藥?你讓我在家熬魔藥,我寧願疼着!”

德拉科再次搖搖頭,看來魔藥的事兒,還得找他啊!

晚餐過後,海莉收到了德拉科的一小瓶魔藥,她拿回宿舍,抹在耳朵上,立馬就好了,甚至她使勁兒捏了捏耳朵,也沒事兒。

海莉高興地把那瓶藥收起來,心想,看來自己以後也得好好學習魔藥了。

☆、魁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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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杯來了

學期末的考試總是一如既往地壓迫着學生們,上學期發生了不少事兒,她恍恍惚惚地過了幾周,那幾周的課程她沒沒怎麽認真上,想起她差點炸掉坩埚那事兒看,她就覺得自己可能大約得忙一陣兒了。

果然,她花費了整整一個星期的課餘時間才将那時候沒學好的課給補上來。

并且其中的五天都在補習魔藥課,連德拉科都被她綁來幫她補習魔藥,當然了,效果是不會顯著的。

雖然斯內普教授曾對她溫和一笑,她仍然沒怎麽考好,尤其是魔藥,已經不只是拖後腿這麽簡單了,簡直要脫她褲腿了好嗎?

一年級的時候還是第五名,三年級就第七名了,海莉很心塞啊!去年如果沒取消考試她會不會是第六名,這樣下去,她的成績會不會随年級升高而依次降低呢?

她覺得,明年有必要選修一下占蔔課,占不占蔔自己的成績規律是不是真的是遞減數列。

……

三年級在波特三人組完美地解決了布萊克的問題而告終,他們的生活依然沒受到任何影響。

當然了,有一點很重要,只有攝魂怪撤離後他們才敢騎掃帚飛得高高得,而不用擔心會不會不小心撞上攝魂怪而跟他們來一個擁吻。

不過對于攝魂怪的離開,海莉還是感到有些遺憾,畢竟,她的呼神守衛還沒怎麽放利索呢!現在練習對象都找不到了!

自從在列車上被德拉科嘲笑過後,她就經常在空閑時間練習,聖誕節前夕,已經能放一點兒銀色的光了,可是在家一個月假期不碰魔杖,她就很争氣地忘記了,開學後又練了好幾天才找回之前的水平,這學期快結束的時候,她已經接近成功了。

咒語一施,一陣銀光過後,一只銀白色鯨魚出現了,在空中翻騰,那正是她的守護神。

對于守護神的成果放出,海莉特別興奮,經常沒事兒就在休息室裏給大家表演,當然了,她盡量挑高年級學生不怎麽在的時候,那些低年級甚至同級生對于這個高級的咒語還是很受用的,她也因此獲得了一大票低年級的小迷弟迷妹們,成功的把知名度擴散到縱向發展。

不過就在她準備溜到學校外圍找一只落單的攝魂怪試驗一下守護神的時候,攝魂怪們就準備打道回府了,真是可惜!

“唉!梅林的三角短褲!實在是太遺憾了,”海莉故作憂傷地感嘆道,“真希望半途中列車突然停下,然後來只攝魂怪,讓我完美地施展一下我的守護神!”

“呵呵!”衆人對于她的“希望”表示了禮貌性地假笑。

德拉科對于她話裏話外的“炫耀”之意回以一個真誠的白眼,就如同魔藥課上,海莉回複他的白眼一樣,充滿真誠以及……無語。

“你們今年暑假都什麽安排啊?”海莉問道。

自從她上了霍格沃茲以後,就和以前同學不來往了,前年還有個查理陪着她,去年和查理也鬧翻了,但是好歹有瑪麗,而就在今年,瑪麗畢業了,去了遙遠的美洲工作,今年暑假,她好像就一個人了,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找到除了寫作業外的其他事兒做。

布雷斯此刻突然變得十分興奮:“當然是世界杯啊!”

其他人聽到他的話也明顯的興奮了起來,尤其是安妮,她的臉都快笑爛了,海莉真擔心她以後會不會多長幾條皺紋。

海莉第一反應是今年沒有世界杯啊,然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應該是魁地奇,而不是足球。

“魁地奇世界杯?”

布雷斯說道:“沒錯!就在今年暑假,我媽媽早就把票買好了。”

安妮也急急忙忙地說:“我爸爸也是,他差點都沒搶到票呢!”然後她看向布雷德,“那到時候咱們可以一起玩兒啊!反正那幾天我爸媽也不怎麽管我!”

“好啊,你支持哪個球隊?”

“當然是最強的保加利亞隊!”

“什麽?”安妮一下子變了臉,“就保加利亞你也好意思說強嗎?我們愛爾蘭還沒說話呢!”

“愛爾蘭?你眼光沒問題?……”

“……”

海莉看見眼前兩個人從笑嘻嘻到怒目而視直到現在感覺上已經吵起來了,也就幾句話的時間,海莉不得不感嘆一下魁地奇的魔力。

海莉本來想問問他們在哪兒買票的,結果這兩人就“保加利亞隊”和“愛爾蘭隊”誰更菜的問題愈吵愈烈,海莉無語,還是問德拉科吧!突然覺得他靠譜多了。

她剛看向德拉科,還沒吐出一個字母呢,德拉科就開口說道:“到時候讓貓頭鷹把票給你寄過去。”

好吧!海莉覺得德拉科真的是越來越靠譜了。

她突然想起布雷斯和安妮吵架的起因,海莉又問道:“那我該支持哪個隊?”

“都行,除了英國隊。”

“為什麽?”海莉奇怪。

難道他們不該愛國一點兒嗎?

“因為英國已經有三十八屆沒拿過冠軍了。”德拉科語氣淡淡的。

“哦~”海莉了然。

看來愛國需理智啊,如果賭球的時候都愛國的話,那麽大英帝國的巫師們可能連梅林的三角短褲都輸掉了。

布雷斯和安妮還在因為所支持的球隊不同而吵架,現在已經從互斥對方球隊不好到了互相安利的地步了。

不過安利肯定是安利不成功了,海莉覺得下一步他們就會回到第一步的內容,并且如果火車再不到站的話,也不排除會動手的可能。

不過,奇怪的是,德拉科倒是安靜地要命,他和海莉一起興致勃勃地觀看着他們的争吵,很少發言。

海莉表示,眼前這個話少的男孩子真的是德拉科嗎?

“德拉科,”海莉轉頭看向他,“你為什麽不加入他們的……讨論?”

“哦,”德拉科看上去平靜異常,“因為我支持英國隊。”

作者有話要說: 海莉:“德拉科,世界杯你支持哪個球隊?德國還是阿根廷?”

德拉科:“呵呵,中國隊。”

☆、日記本

德拉科的動作十分迅速,在火車上說要把門票寄給她,結果她回家兩天之後就收到了信,不過,不是通過貓頭鷹,而是郵箱。

海莉從郵筒裏取出信件,不,應該是一個包裹,不怎麽大,大概只有日記本那麽大點兒。

“奇怪,德拉科竟然會寄信?”真是叫人匪夷所思,要知道,德拉科向來看不起麻瓜,又怎麽會通過這種方式寄信呢。

難道不是德拉科?

突然海莉發現拿包裹上一個郵票也沒貼,顯然不是通過郵局寄來的,難道是有人直接把它塞進她家的郵筒?這倒像是巫師們的風格。

海莉拆開它,才發現根本不是什麽世界杯門票,而是一個日記本,這個日記本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深紅色的外殼有些脫落,上面的繩子也磨損的很嚴重,海莉大致地翻了翻,日記本裏寫滿了字,沒有一頁是空缺。

她覺得很奇怪,誰會送一本用過的日記本給她呢?

她滿懷疑惑地翻開第一頁,一下子被吓得又合上了日記本。

“夏洛蒂卡佩,”海莉突然間有些慌張,“這是她的日記,誰把這個送給她呢?”

接着她想:“不行,我得燒了它,必須得燒了它,像燒了那張照片一樣……”

她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向壁爐走去,可現在是六月天,誰會生壁爐呢?

埃文斯太太正坐在窗前看書,她看見海莉突然很奇怪地拿着一個舊本子走向壁爐,突然覺得很奇怪。

于是她開口問道:“海莉?你幹什麽?”

海莉被這一聲叫喊給驚的回過神來:“沒……沒什麽,媽媽。”

說完就拿着日記跑上了樓,回到卧室,她還緊張地鎖了門。

她坐在書桌前,将那本日記放在面前。

她在心裏對自己說:“或許,你應該看看,看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夏洛蒂卡佩可是你的親手母親……”

同時,她也聽見另一個聲音說:“看什麽看!看你的母親是如何成長為一名殺人犯的嗎?別忘了那張照片就是因為你好奇心太重了,難道你就不能活的輕松點兒嗎?再說,誰給了照片,誰寄給你這本日記,很明顯他是在引誘你追查這件事啊,你要是看了,不就中計了嗎……”

“可是你不看又怎麽知道那人打得什麽主意呢!”

“管他打得什麽主意,他就是不想讓你好好上學!他可能在利用你……”

“你不要那麽悲觀……”

……

海莉的腦子亂的一團糟,她不知道自己竟然能有那麽多想法,她躊躇猶豫了很久,才慢慢翻開日記本。

第一頁寫着“夏洛蒂卡佩”這個名字,顯然是日記本擁有者的名字,第二頁寫着密密麻麻的字,全是法語,海莉只看懂了正文前的阿拉伯數字:1970.10.5,第二頁同樣是法文,日期變成了1970.10.12,繼續往後面翻,基本都是法文,只有日期1972年後,才有英文,不過還是有很多內容是法語,而且那些字歪歪扭扭,又有很多語法單詞的錯誤,海莉實在是看得累。

為什麽自己會收到這麽一份普通的日記?她大致粗略地看了一遍,裏面不過記錄了日記主人一天的心情,午餐吃了什麽,發生了什麽事兒而已,就像一般人的日記那樣,為什麽會來到自己手中呢?

她十分不解,難道是有人将她母親的遺物交給她?可那樣的話,他為什麽不直接給她呢?為什麽要一會兒給張照片一會兒給本日記這麽麻煩呢?

如果他是故意這樣,那他的目的是什麽呢?他寄給自己日記會不會是知道她燒了照片呢?

……

海莉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不怎麽夠用了,不過上次的事兒給了他經驗教訓,她生怕再查出什麽她接受不來的事兒,所以她只是将那本日記給收了起來,雖然她曾有一瞬間想燒了它,但她回過神來後還是算了,畢竟,上次燒了照片後,她還是後悔了兩天呢。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我需要評論來安慰我這顆勤勞的心~

☆、魁地奇世界杯

海莉身在麻瓜之中,查找不到關于魁地奇世界杯的任何訊息,不過還好,假期過得還算不錯,不知不覺間,就度過了大半時間,而她也很快收到了德拉科的信,當然了,是由貓頭鷹帶來的。

信裏除了世界杯的門票外還十分詳細地描寫了如何能夠到達球場,她本來以為到那兒'能像到霍格沃茲那麽簡單呢,可惜現實總是殘酷的,她花了好幾個小時才弄清楚那些路線,并且選出最合适的一條。

然後她就得為世界杯做準備了,首先,你得提前補覺。

海莉提前一天晚上就通知了埃文斯太太。

“媽媽,明天不用叫我吃飯,我白天必需得睡足了,淩晨還得趕去體育場呢!”

果然,沒有埃文斯太太叫她起床吃飯,海莉第二天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她起床後正巧趕上吃完飯(最近埃文斯太太在減肥,所以提早了晚飯時間),慢悠悠地吃完了晚餐,然後叫上埃文斯太太一起幫她收拾東西。

“說真的,你們不穿袍子去嗎?”埃文斯太太見海莉拿起一條連衣裙,覺得有點兒奇怪,“我一直覺得你們都穿袍子呢!”

海莉攤手:“我也不知道,但是信上說,盡量穿的像麻瓜,那我就照常發揮咯!”

“哦,”埃文斯太太點點頭,又問道,“你去幾天?”

“五天。”海莉邊說邊換上裙子,“媽媽,幫我拉下拉鏈。”

“五天,那你得多帶兩件衣服,方便換洗。”說着,埃文斯太太就拉開衣櫃。

“不用了,”海莉制止了她,“帶套睡衣就行了,衣服什麽的,一個咒語就行了。”

說着,海莉提起裙子晃了晃。

“怎麽樣?”

“漂亮極了!”

海莉滿意地點點頭,突然他好像想到什麽似的,連忙從衣櫃裏拿出另一條裙子,換上。

埃文斯太太問道:“怎麽又換了呢,你不是挺喜歡那條的嗎?”

海莉搖搖頭,有點兒不舍:“我是喜歡,可是這條太長了,待會兒我還得爬山呢,不方便。”

“對了,爸爸什麽時候回來,他得送我一程!”

“馬上,現在應該在路上了。”

埃文斯先生驅車将海莉送到了白鼬山下,上山這段路就得海莉一個人走了。

現在是淩晨,天還沒亮,但今晚月色皎潔,也不至于是漆黑一片的。夏天的夜晚還是有些寒冷,尤其是山上,每一陣飛吹過,她就要起好幾個雞皮疙瘩,海莉不得不攏了攏出門前埃文斯太太硬生生塞給她的披肩,腳下也加快了步伐。

快到山頂時,她聽到了一些交談聲,于是她走得更快了,說不定還能找幾個伴兒,一個人走夜路總不是什麽開心的事。

她走上前去才發現那是一家四口,一對高個子胖嘟嘟的夫婦帶着兩個瘦瘦的孩子,年長的那個男孩子她好像還認識。

“你是,一年級的杜波夫?”

杜波夫看見她似乎很激動:“是啊,埃文斯學姐,你……你叫我約克就行了!”說着她還拉着他的父母和妹妹來把海莉介紹給他們,“爸,媽,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三年級的學姐,她超級厲害的,她會呼神護衛,我聽說那個咒語好多五年級的都不會……還有,她一年級就去過禁林了,還是兩回,她一點兒都不怕……她還在魁地奇比賽的時候跑到解說臺上去,差點把格蘭芬多的解說給扔下去……”

海莉笑得十分尴尬,看來,這是遇到她的小迷弟了啊!

“埃文斯學姐,這是我爸爸,這是我媽媽,這是我妹妹,她馬上就要到霍格沃茲讀書了,我還有個哥哥,赫奇帕奇六年級的,他學習特別好,還是魁地奇球隊的,他去找鑰匙了,一會兒就過來。”

海莉:“……”迷弟好像是個話唠。

“約克,叫我海莉就行,”說完海莉收了收臉上尴尬的笑容,換上了一臉微笑:“你們好,杜波夫先生,杜波夫太太……還有這位杜波夫小姐”當然,海莉沒忘記在自家各個鼓動下已經快星星眼的小姑娘。

杜波夫太太笑得很是慈祥:“埃文斯小姐,我們經常聽約克提起你。”

“是啊,”杜波夫先生補充道,“你一個人嗎?如果不介意,可以和我們一起過去。”

“當然不介意”海莉答應的很爽快,畢竟,她走的這麽快就是想找一個伴兒,只是這一下,伴兒好像有點兒多。

杜波夫太太又說:“埃文斯小姐,你看上去有點兒冷。”

“是的,山上溫度有點兒低。”

不是看上去,而是就是這樣,而且這不中用的的披肩只能保護她的胳膊,不能保護她的腿。

“那好,”杜波夫太太提高了音量,“親愛的路易,你得找快一點兒,這有位美麗的小姐已經快成冰雕了。”

冰雕?這是什麽誇張修辭。

一個聲音傳來:“親愛的媽媽——如果你能來幫我的話,我會找得更快的,否則的話,您只有看到您親愛的兒子和那位美麗的小姐一起變成冰雕了。”

“要不,我去找找?”海莉提議道。

“噢,不,當然不,這是男孩子的活兒”杜波夫太太笑着說。

突然,“噢!梅林!不,媽媽,我找到了。”

在山的那邊,星空閃爍的夜襯托着一個高高的身影。

“哦,路易。”杜波夫太太迎上去。

來者是一個各自高高的男孩子,他瘦瘦的,但可能是因為常年打魁地奇的緣故,所以看上去不怎麽單薄,反而讓人覺得強壯,身材不錯,相貌也比較出衆,他的五官很深邃,有點兒像俄國人,他走過來,手裏拿着一只舊靴子。

赫奇帕奇打魁地奇的杜波夫,她好像聽過這個名字,總是出現在女孩兒們的嘴裏,不過每次快到魁地奇比賽的時候也總會出現在男孩兒的嘴裏,不過一般下一句都是——

女孩兒:“不過我覺得他們院的塞德裏克好像更帥一些。”

男孩兒:“不用特地對付他,塞德裏克比他難纏的多,我們得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看來,他是一個處處被塞德裏克壓制的小可憐啊。

“嗨!你好!我是赫奇帕奇的路易杜波夫。”他笑着跟海莉打招呼。

海莉發現,他的聲音也很好聽,果然,上帝給誰開了一扇門,是會連窗子一并打開的。

“你好,我是海莉埃文斯,來自斯萊特林。”海莉點頭致意。

“噢!我知道,約克老是提起你!”

海莉看了約克一眼,輕笑:“我知道。”

“不過,你上次直接帶着人沖上講解臺也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時間到了,”杜波夫太太打斷了他們,“孩子,和女孩子聊天可以等一會兒,時間不等人!”

海莉和路易都輕輕地笑了起來,當然,他們的小聲都被約克的大笑給埋沒了。

“還有一分鐘,”接着他轉頭看着他們,“你們只要碰到門鑰匙就行了,伸出一根手指就行——”

他們人少,圍成一個圈很容易。

杜波夫先生此時将一只手上的行李交給路易,然後伸出手指。

“三……二……一”杜波夫太太一只眼睛盯着懷表,低聲念道。

說時遲那時快,海莉覺得,似乎有個鈎子在她肚臍後面猛地一鈎,她就雙腳離地,她一陣風似的向前疾飛,眼前什麽也看不見,然後,她的雙腳重重地落到地上,海莉廢了不少勁兒才沒有摔倒。

“四點零七分,來着白鼬山。”一個聲音說。

海莉四面觀察着,這個地方很像一大片荒涼的,霧氣迷蒙的沼澤地。他們面前站着兩個疲憊不堪的巫師,一個拿着大金表,一個拿着一卷羊皮紙和一支羽毛筆,他們都陰沉着臉。

海莉發現他們的穿着很奇怪,拿金表的男人穿着一件粗花呢西服,下面卻穿着長及大腿的高筒皮靴,另一個人則穿着蘇格蘭男人才穿的褶皺裙和一件南美風格的皮膚。

海莉發現杜波夫一家也穿得同樣奇怪,杜波夫先生上身穿着一件衛衣,下身卻穿了一條西裝褲,杜波夫太太穿了一條長袖裙子,一直長到腳踝,外面還穿了一件披風,相比之下,穿着衛衣牛仔褲的杜波夫三兄妹就正常多了。

這是幹什麽呢?海莉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Cosplay,巫師cos麻瓜嗎?

杜波夫先生顯然認識那兩個人,他和他們打着招呼,并将舊靴子遞給他。

“杜波夫,我找找……你們的營地在……前面第一片就是,場地管理員是羅伯茨,”接着他看向海莉,“你是”

海莉上前一步:“海莉埃文斯。”

“埃文斯?我看看,你的營地在也在第一營地,真巧不是嗎,你們或許可以一路。”

“是啊,真巧。”杜波夫太太笑着說。

海莉道了謝,往他指的方向走去。

她們穿過荒無人煙的沼澤地,在濃霧之中幾乎什麽也看不到,走了大約有二十分鐘,眼前出現了一座石屋,石屋後面堆着成百上千頂帳篷,遠處有一篇森林,黑壓壓的一片。

門口有一個男人,正坐在石屋的凳子前,他面前擺着一張舊桌子,桌上放着一個普通的筆記本,他的穿着看上去也正常多了,一點兒不像外面那些巫師。

“你好,我來取帳篷?”杜波夫大聲說道。

“名字?”

“杜波夫。”

“一頂帳篷?”

“是的”

“給錢吧!十塊。”

杜波夫先生摸出一把紙幣來,很艱難地才認出哪張是十塊,并把它遞給他。

“你呢?,”他看向海莉,“看上去你們不是一起的。?”

“是的。”海莉忍不住誇一句好眼力了。

“你不要帳篷?”

“帳篷?”什麽帳篷,德拉科怎麽沒給她說她需要帳篷呢,看來,他還是不靠譜兒啊!

“我還以為這裏有什麽酒店呢!”海莉嘟囔道。

那人聽了她的話,大笑着說:“小姑娘,這荒山野嶺的,哪兒來的酒店,看來你是沒預訂帳篷吧!”

“是啊,”海莉連忙點頭,“那我現在買可以嗎?”

“可以,不過得多花些錢就是了。”那人笑呵呵地說。

“沒問題。”海莉答應地爽快,畢竟,他得在這兒待上五天。

“好的,你一個人住是嗎?”他看到海莉點頭後,又繼續說,“名字?”

“海莉埃文斯。”

“嗯?”那人突然皺眉,開始翻那個筆記本,口中還念念有詞,“我怎麽記得好像見過這個名字……好像有人預訂了……怎麽找不到……啊!是了,在這兒。”

他翻到筆記本前幾頁:“有人幫你預訂了帳篷,你只需要再付十元。”

海莉掏出錢給他,心中卻很疑惑,是誰幫她訂了帳篷呢?德拉科嗎?那他為什麽不告訴自己?而且,他可不像是那種照顧人的人。

海莉拿着帳篷和杜波夫一家去了第一營地,他們的帳篷地點也離得不遠,杜波夫一家找到後,海莉又往前走了幾分鐘,就看到了她的名字。

她用魔法将帳篷很輕松地将搭了起來,那帳篷裏的空間很大,有客廳卧室,甚至還有廚房和洗手間,海莉感嘆完了巫師界的超大容量帳篷後就鑽進去,又補了個覺。

這一覺睡醒,已經中午了,海莉穿着睡衣在門口張望了一會兒,發現大多數帳篷已經開始做午飯了,只是她覺得奇怪,為什麽有人在帳篷外生火呢?屋內好像是有爐子的吧。

有爐子,可惜沒水,他看了看地圖,弄清楚了走向才拿了桶去接水。

這一路上她又見到了許許多多打扮怪異的巫師,有穿着女裝的高個兒漢子,有穿着籃球服當裙子的小女孩兒,當然還有穿着燕尾服做飯的……

她打了水回來,替自己做了頓豐富的午餐,然後又給她的同學們寫了信,表示她已經到了,速來。

下午的時候,她又被杜波夫一家請去喝了頓下午茶,不得不說,胖胖的杜波夫太太擁有一手好廚藝,海莉覺得,要是埃文斯太太有這樣的手藝,那麽她一定會胖成高爾那樣的,看杜波夫兄妹三人瘦瘦的樣子,一看就是怎麽吃也不胖的那類人,對此,海莉表示十分羨慕。

杜波夫太太是個豪爽的人,快晚間她回去的時候,杜波夫太太還給她裝了一大盒曲奇讓她帶走,作為回禮,海莉向他們表演了……通馬桶。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勤快的一天。

☆、世界杯2

這裏是體育館最高處的包廂,風景極佳,而且正對着金色的球門柱,可以說的上是最佳的觀影區域,當然了,價格也是極佳的。

盧修斯帶着妻子兒女早早地上來了,這裏只有二十來張紫色鍍金座椅,與下面幾百千人擠在觀光太上相比,這兒簡直算得上是天堂。

可盧修斯還是不滿意,他覺得他們應該訂單獨的包廂,只能他們一家才能享有的那種,可惜,在場地緊張,資金有限的今天,是沒有這種包廂的。

“德拉科,今晚的比賽你覺得哪個隊會贏?”盧修斯偏着頭問他的寶貝兒子。

德拉科試探性地說:“英國隊?”

“哈哈哈——”盧修斯和納西莎都笑了起來。

笑過後,盧修斯才說:“德拉科,你放心,英國隊今年也贏不了。”

納西莎也笑着搖搖頭對盧修斯說:“他從會說話起就支持英國隊了,”接着她又看着德拉科,“可英國隊還沒贏過呢!”

德拉科不說話,臉色有些微紅。

“嘿!夥計,什麽事兒這麽開心!”是部長福吉的聲音。

盧修斯聽見就連忙站起來迎接,納西莎和德拉科也随之站起來。

福吉柱着拐杖笑呵呵地走進來,他的身旁還跟着一個男人,是生面孔,對德拉科來說。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戴一頂黑色禮帽,手中拿着一把精致但頗有些年頭的手杖。他的眼睛隐匿在帽沿的陰影之下,但是德拉科很明顯地能感受到那股淩厲,他的嘴角挂着一絲微笑,但那股笑意并未到達眼底,甚至讓人覺得刻薄。

盧修斯看到他仿佛很驚訝:“這……這是……”

福吉看到盧修斯的樣子咳咳地笑了幾句才說:“你也想不到吧!哈哈,我剛看到他的時候也驚呆了……你說這麽大個人突然跑到我面前來我才反應過來哈哈……”

盧修斯不理會福吉的絮絮叨叨,他的臉陰沉的下來,眯着眼睛看着那人說道:“哦,是啊,怎麽突然回來了呢,普維特?”

那個叫普維特的男人還是挂着那股微笑,走到盧修斯面前。

“因為,走了這麽多年,發現還是想念祖國,”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音調很高,聽得德拉科有些起雞皮疙瘩。

普維特沖盧修斯伸出右手:“盧修斯,好久不見。”

盧修斯看了看普維特,又看了看那只手,冷笑着半晌沒有握上去,德拉科看得出來,從那個男人一進來這裏的氣氛就有些怪,尤其是他父親,他覺得,他倆的關系肯定不一般。

就在福吉都要感覺到不對勁兒的時候,盧修斯的手終于握了上去,與此同時,伴随着他招牌的假笑。

“哈哈,克利夫蘭,好久不見,我真是沒想到啊,你怎麽現在回來了呢?”盧修斯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

“呵呵,”普維特輕笑,并不回答,只是看着他旁邊,“這是……噢!納西莎,你看看我這腦袋,真是不中用啊!納西莎,多年不見,你好像長胖了?”

“呵呵,是嘛。”納西莎的臉上連個笑容都擠不出,語氣就更是敷衍。

德拉科更疑惑了,怎麽,他也認識媽媽?

他又笑着看着德拉科:“這是……德拉科吧?長大了,在霍格沃茲讀書吧?”

德拉科見父親沒有給出什麽明顯指示,只好平淡地回答:“是的,先生。”

“霍格沃茲,噢!”他的臉上有些懷念,“那可真是個好地方呢!盧修斯,你還記得我們在霍格沃茲的時光嗎?可真是令人懷念啊!”

“記得,怎麽會忘記了呢!”這幾個字像是從牙縫裏吐出來的一樣。

“是啊,是啊,怎麽會忘記呢?”他收了臉上的懷戀之色,又看着德拉科,“德拉科,你多大了,應該五年級了吧!聽說你成績不錯,那麽,将來工作的時候,也會得心應手吧!我相信,老板會很喜歡你的。”

“先生,我馬上念四年級了。”德拉科覺得奇怪,如果這個普維特認識他父親的話,應當知道他們家族從不用出去工作吧。

“夠了,克利夫蘭!”盧修斯加重了語氣。

普維特并不為盧修斯的疾言厲色而苦惱,反而笑着拍啦拍他的肩膀。

“盧修斯,別這樣!不就是記錯了你兒子的年齡嘛,有什麽!”

這時福吉終于找到了話插進來:“克利夫蘭,你不知道,盧修斯寶貝他這個兒子得很呢!”

說着,福吉和普維特都哈哈大笑起來。

盧修斯陰沉着臉盯着普維特,仿佛下一秒就要沖上來給他一拳。

半晌,他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才緩和了臉色,等他們笑過了才側身對德拉科說:“德拉科,你那個朋友快來了吧,就是那個經常和你在一起,長頭發的那個女孩兒。”

“你說海莉嗎?”德拉科奇怪,怎麽突然扯到海莉身上來了。

“是她,”不知道為什麽,德拉科總覺得他的父親說話時沒有看着他,“她怎麽還沒來,是不是迷路了,德拉科,我認為你應該去接她上來。”

“好的。”說完,德拉科就向出口走去。

等德拉科出去了,盧修斯才解釋說:“德拉科讓我幫他的好朋友,買一張票。”

“哦?”福吉對這事兒很感興趣,“好朋友?女孩子嗎?”

“是的,女孩子,”盧修斯的眼睛緊緊盯着普維特,似乎是在觀察他的反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皮膚很白,棕黃色的長卷發,碧綠色的眼睛,就連鼻子上的雀斑也很可愛呢……”

不過克利夫蘭沒什麽太大反應,只是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習慣他啰嗦的說話方式。

反倒是福吉聽了笑呵呵地說:“德拉科跟漂亮的小姑娘做好朋友嗎?呵呵呵,那真的是……他都四年級了吧,盧修斯,你還沒有教他跟女孩兒相處的正确方式?”

“他們确實是朋友。”盧修斯涼涼地看了福吉一眼。

正說着,幾聲歡笑聲傳來。

“噢!他們來了!”盧修斯挑了挑眉。

果然,一會兒德拉科就帶着海莉出現了,他們似乎說了什麽趣事兒,一路笑着上來的,不過在進門一瞬間,兩人都止住了笑聲。

海莉一進來就感受到了,德拉科說的沒錯,這裏的氣氛确實很古怪,她現在真想下去跟布雷德換個座位,不知道還來得及嗎?

盧修斯一間他們上來就招着手讓他倆過來,海莉覺得有點兒驚悚,上幾次見到的馬爾福先生可沒有這麽平易近人。

“馬爾福夫人,馬爾福先生。”海莉走過去對他們點頭致意。

普維特看見海莉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就瞬間失控了,不過他很快地調整了回去,還将帽子向下壓了壓,沒讓任何人意識到他的表情,當然了,密切注視着他的盧修斯是不會放過這個細節。

納西莎回以一個微笑,盧修斯則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轉過去,面對着福吉他們那一方。

“海莉,這位是魔法部部長,福吉。”

海莉壓制住內心的激動,面上假裝平靜的打招呼:“你好,福吉先生。”

而她的內心早已波瀾起伏:“天啊,大人物!大人物!看個球賽還是和魔法部長一屋,真是賺了,看來德拉科家真的很有錢。”

福吉還是那副樂呵呵的樣子:“這就是那個小姑娘啊!”

“這位是,我一個老朋友,克利夫蘭·普維特。”

海莉看着那個半張臉都快埋進帽子裏的男人,點頭致意:“你好,普維特先生。”

普維特不說話,只是對她點了點頭,這裏燈光昏暗,帽沿的陰影又遮了他大半張臉,海莉實在是看不清他長啥樣,但是德拉科說他長的很刻薄陰沉,海莉卻覺得沒那麽誇張,隐隐地還有股親切感,可能是因為海莉潛意識裏覺得世上再沒有比斯內普教授更陰沉的人了吧。

這時,又有更多的人上來,福吉招呼着大家入座,球賽快開始了。

海莉挨着德拉科坐在最左邊,從右邊看過去依次是納西莎,盧修斯和普維特,福吉部長坐在最前排。

這場比賽是愛爾蘭對英國,英國隊依然是輸的毫無懸念,海莉想起德拉科在火車上說過支持英國隊,她不禁感慨地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

一個連敗三十多屆的球隊,德拉科仍然支持着它,真不知道這孩子是傻還是傻呢。

這場比賽的結果看來大部分人都預料到了,比賽時都不怎麽有熱情,甚至沒有霍格沃茲比賽時那麽有氣氛,包廂裏的人也大多在聊天。

海莉也試圖了解一下德拉科支持英國隊這等無腦舉動背後的原因,但顯然,德拉科并不想和她分享。

一場比賽不長,她和德拉科聊聊天,再擺弄擺弄在樓下買的新玩意兒,就這麽笑呵呵地過去了,只是,不知道是錯覺還是自己又困了,海莉總感覺有人時不時地盯着他。

作者有話要說: 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寫到感情戲,心累啊~

☆、世界杯3

比賽的第二天,安妮姍姍來遲。

當她帶着一大包行李怒氣沖沖地來到海莉的帳篷時,海莉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我說,安妮小姐,你不會要在我這兒安家吧?”

“怎麽,不行啊?反正你一個人住,我正好來陪陪你!”安妮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怒氣還未消。

“呵呵。”海莉嘴角抽了抽。

安妮自顧自地安置了行李,口中還不停地抱怨:“海莉,你知道嗎?他們真是太無理取鬧了!好不容易放個假,天天就知道叫我寫作業!寫作業!是我在念書,我難道會不知道什麽時候寫作業嗎!好不容易能出去玩兒,我就說了句要去趟倫敦,他們就把我關在家,我都快15了!而且又不是中世紀,難道我會被麻瓜捉去燒掉嗎!出來看個球賽也是,啰啰嗦嗦……”

海莉搖頭,原來是跟父母吵架了啊。

正巧這時布雷斯鑽了進來。

“诶,布雷斯,你來的正好。”

布雷斯一進來就聽見安妮氣沖沖的聲音:“梅林,你今早吃了火□□嗎?這麽沖!”

安妮轉頭就瞪了他一眼。

“夠了,”海莉拉着他的手臂小聲對他說:“布雷斯,我不是叫你來火上澆油的。”

布雷斯聳聳肩說道:“我覺得不用澆油,她現在應該能自燃。”

安妮猛地轉頭瞪他一眼,當然她的動作太大了,餐桌上的杯子一下掉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安妮面無表情地說了聲“對不起。”,然後拿出魔杖将它複原。

海莉拍拍布雷斯的肩膀:“我先出去看看,你在這兒看着她。”千萬別讓安妮把氣兒撒在她屋子身上。

“你是覺得我能讓她心情平和嗎?”

“不,我是覺得如果她氣急了動起手來,你比較抗揍。”

布雷德斯:“……”

現在是早上,很多人家已經起來了,大人們大多正在做早飯,小孩子們有的在帳篷間穿行打鬧,有的騎在掃帚上顫顫悠悠地剛離地幾英尺就被大人給抱了下來,買東西的小販推着車在草地上推銷着商品,每路過一個地方就收獲不少小孩兒熱切的目光。

晨起太陽初升,微風拂面,空氣倍加清新,再加上周圍的人煙氣息,讓海莉覺得心情倍加舒暢,如果沒有世界杯,再這樣的環境下露營也是一種不錯的娛樂方式。

這時有個熟悉的身影向這邊走來。

“嗨!路易,約克,你們去哪兒?”

“找你,”路易言簡意赅,然後将手中的飯盒遞給她,“我媽媽烤了點兒餅幹,叫我給你送來。”

海莉接過飯盒,微笑着說:“替我向你媽媽道謝。”

“不客氣,不過……”路易的說話突然有些支支吾吾的。

“不過什麽?”

約克迅速搶過話去:“我媽媽中午想在戶外生火做飯,但她至今生不了火,所以,想請你幫幫忙。”

“沒問題。”海莉爽快地答應了,“那我中午的時候過去。”

“好,多謝。”

送走了杜波夫兄弟,海莉拿着餅幹進了屋,安妮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看樣子,是真的準備在這兒住下了。

“你們吃嗎?”海莉打開飯盒,餅幹是剛烤好的,還冒着熱氣,盒子一打開,一股濃郁的奶香就散發了出來。

布雷斯和安妮連忙拿了一塊,安妮一見到香噴噴的食物,氣也下去了大半:“這是哪來的?別跟我說你還會烤餅幹。”

海莉将口中的食物都咽了下去才說:“我說就是我做的,你們信嗎?”

布雷斯和安妮那大大的白眼已經告訴了她答案。

“好吧,是杜波夫送來的。”

“杜波夫?”安妮想了想,表示自己不認識。

“約克杜波夫,就是咱們院一年級那個,話挺多的那個。”

兩人都搖了搖頭。

海莉立即換了一種說法:“赫奇帕奇那個擊球手知道吧,是他哥哥。”

“哦~”安妮恍然大悟。

“誰啊?”布雷斯還是很疑惑,赫奇帕奇又不是只有一個擊球手,安妮怎麽知道是誰的。

“就是那個長得帥但沒有迪戈裏帥,球打的好但沒有迪戈裏好的那個啊。”

布雷斯點點頭,想起來了那個老是拿來和迪戈裏比較,但卻每次都被迪戈裏完敗的可憐孩子。

“我知道了,路易,路易杜波夫,是吧。”

海莉點點頭,又說:“我待會兒中午還得去給他們家生個火。”

“不對啊,”安妮轉過頭看着海莉,“你什麽時候認識他們家人的。”

“就是來的時候很湊巧地碰到了,又剛好認識他們家小孩兒,就走到一路了。”

“不對吧,”安妮眯着眼睛看着她,“我怎麽覺得這位路易先生是下一個查理呢?”

聽見查理的名字,海莉還是有點兒心虛:“什……什麽查理,那事兒都過去多久了。”

“什麽事兒過去這麽久了?”布雷斯叼着餅幹,含糊地問道。

“吃你的餅幹去!”

“哦。”

午間,安妮和布雷德到卡特琳娜家蹭飯去了,海莉一個人慢悠悠地走到杜波夫家去。

海莉十分輕松地用火柴點燃了火的事又獲得了約克的崇拜,他不停地圍在海莉身邊,要求海莉再給他表演怎麽打火,直到用完了兩盒火柴。

杜波夫太太适時地把約克帶到一邊兒涼快去了。

“那個海莉,你再幫我看看,這個燈怎麽不亮了呢?”

“什麽燈?”

杜波夫太太帶海莉走到他們卧室裏去,指着天花板上的電燈說道:“就是這盞,突然就不亮了。”

海莉按了幾下開關,果然不亮。

她看着燈泡說道:“應該是燈絲燒壞了。”

“什麽?”杜波夫先生十分驚訝,“我沒燒它。”

“不是用火燒,”海莉解釋道,“可能是開關地太頻繁了。”

杜波夫太太狠狠地瞪了杜波夫先生一眼,埋怨道:“我就告訴你吧,不要老是開開關關的。”

杜波夫先生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他第一次見到麻瓜的照明工具,聽說好像叫電燈?一按就亮,真是太神奇了!他忍不住就一直按,看燈一會兒亮一會兒暗,終于在今天早上,它徹底暗了。

杜波夫太太問道:“那要怎麽辦呢?”

“沒什麽問題,換個燈泡就行了,有燈泡嗎?”海莉曾在家裏看過埃文斯先生修電燈,看上去應該不難。

“燈泡?你等等,”杜波夫先生立馬出去,兩分鐘後回來了,“是這個嗎?”

海莉看了一眼:“沒錯。”

接着她又說道:“我需要一把梯子。”

杜波夫太太立刻沖外面大喊道:“路易,拿個梯子進來!”

路易立馬跑進來:“媽,這兒哪有梯子,你就不能變一個出來嗎?”

“也對。”杜波夫太太摸摸腦袋,然後拿出魔杖,将卧室裏的小桌子變成了一把三角梯。

這時,約克聽說海莉要修電燈,也立馬帶着他小妹妹進來觀看。

海莉就在這一家五口的注視下,異常淡定地換了燈泡。

在電燈閃亮的一瞬間,屋子裏立刻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作者有話要說: 通馬桶,野外生火,換燈泡,這家人怕是開啓了女主的隐藏技能……

☆、世界杯4

比賽會持續五天,但第五天的比賽還沒開始的時候,海莉就倒下了,雖然現在是夏天,但穿着裙子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吹了幾天風,得個小感冒也不算是太驚悚的事。

“海莉,給,”安妮将冰袋遞給海莉,“說實話,你真的不去看比賽嗎,最後一場保加利亞對愛爾蘭,這肯定是本賽季最有看點的比賽!”

海莉将冰袋放到臉上,冰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嘶——好涼……當然不去了,這兒沒有龐弗雷夫人,我只有依靠自己的免疫力,所以,我需要休息。你們去吧,告訴我結果就行。”

安妮搖搖頭,仿佛是在惋惜她錯過了如此精彩的比賽。

“我早就說了,你應該多穿一點。”

“別譴責我的穿衣風格,都怪這英國的鬼天氣,要是在非洲我現在就是活蹦亂跳的。”

海莉吸吸了鼻子,糟糕,好像鼻子也堵了。

“把桌子上的紙巾遞給我,然後你可以走了。”

用冰袋敷了一會兒後,海莉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覺得好像退燒了,但她現在鼻子堵了,腦袋又昏昏沉沉的,她現在只想蓋着被子睡覺。

海莉做了一個夢,夢裏她拿着那張照片,然後夏洛蒂卡佩突然從照片裏走出來,溫柔地對着她喊道:“海莉,我親愛的女兒……”,場景突然變到一所小巷子裏,夏洛蒂卡佩拿出一把刀,狠狠地捅進了她的腹部,然後她抱着她痛哭,淚水滴下來,落到她的臉上,接着場景又突然變成了倫敦的一所酒吧,五光十色的燈光打在人們的臉上,但她一張面孔也看不清楚,只能看見舞池裏人們瘋狂扭動的身軀輪廓,耳邊一直回響着嘈雜的搖滾音樂和人們的歡呼聲,她好像還聽見有人在叫着她的名字……

“海莉!海莉!海莉……”

海莉漸漸清醒過來,她還是很難受,神色倦怠,迷迷糊糊地說:“德拉科,怎麽了?”

德拉科邊把她往床下拽邊急切地說:“出事兒了,快起來!”

海莉隐約聽見外面有些不對勁,以往這時候,外面應該在放音樂,可現在沒有音樂聲,只聽到人們的尖叫和慌亂奔跑的聲音。

海莉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但還是立刻起來,穿上鞋就和德拉科往帳篷外走,她的身上還穿着睡衣。

憑借着仍然燃燒着的幾堆火的火光,海莉恍惚看見人們紛紛朝樹林裏跑去,好像在逃避某個營地上向他們移動的東西,那些東西古怪地閃着光,還發出打槍一般的聲音,響亮的譏笑聲,狂笑聲,醉醺醺的叫嚷聲,也都朝他們移動過來,接着,一道綠色的強光一閃,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一群巫師擠成一團,他們的腦袋上都帶着兜帽,面上蒙着面罩,每個人手裏都拿着魔杖,向上指着,在他們頭頂上方漂浮着四個掙紮的人影,他們漂浮在空中,被扭曲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就好像那些蒙面巫師是牽線木偶,被從魔杖裏冒向空中的無形的繩子控制着。

更多的巫師加入那個隊伍,大聲笑着,随着□□的隊伍不斷壯大,帳篷被擠塌了,甚至有巫師點燃了帳篷。

随着隊伍離他們愈近,德拉科拉起海莉就像樹林裏跑,海莉的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她只知道腳下再跑,卻不知道再往哪兒跑,甚至某些時刻,她都忘記了自己的動作。

海莉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于停下了,靠在一顆樹旁,海莉扶着樹,努力地讓自己清醒一點。

“你怎麽樣了?”德拉科擔心地問。

海莉正在努力恢複,說不出話來,只沖他擺擺手。

半晌,海莉才清醒了些,能夠克服身體上的不适。等她轉過身去,才發現德拉科又和波特杠起來了。

“說話幹淨些,”德拉科說,海莉看見他的銀灰色眼睛在夜色中發光,“我看你們還是抓緊時間逃跑吧!你們不希望她被發現吧。”德拉科沖赫敏點了點頭。

“你什麽意思!”赫敏不服氣的說。

“格蘭傑,他們找的是麻瓜,你想被他們找上嗎?如果你願意,就在這兒待着吧!”

“赫敏是個女巫!”波特憤怒地吼道。

“随你的便!”德拉科冷笑着,“如果你覺得他們認不出泥巴種的話!”

“你說話注意點兒!”羅恩韋斯萊大喊。

海莉覺得這場對話已經向二年級那場“事故”靠近了,所以她不得不适時地制止一下。

“stop!juststoptalking!”海莉大喊,并向他們比了個停的手勢,接着他看着波特一行三人“德拉科說的沒錯,你們現在應該離這兒遠點兒。”

他們忿忿地盯着德拉科似乎還想說些什麽,樹林另一邊突然傳來一聲爆響,比他們聽見的任何聲音都震耳。

“see,你們總得考慮考慮赫敏。”海莉繼續勸道。

也許是那聲爆炸吓到他們了,他們這才轉身向森林深處跑去。

海莉摸了摸額頭,覺得好像溫度又有些高了,于是便找了附近一處樹墩坐下。

德拉科看着她扶着額頭,表情痛苦地模樣,不禁關切地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糟透

[HP]我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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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節課已經快開始了,他不得不快些走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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