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節課已經快開始了,他不得不快些走到教室
了!”海莉有氣無力地回答,“這鬼地方怎麽也沒個醫生!”
“因為誰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在這兒生病。”
“好了,德拉科,我夠難受了,別在說了……”海莉的聲音越來越下,坐在樹墩上也是顫顫巍巍的,仿佛随時能倒下。
德拉科趕緊坐在她身邊扶着她,海莉渾渾噩噩地感受到有人扶着她,便将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
海莉的頭靠在德拉科的肩膀上,德拉科一邊要承受海莉的重量,一邊還要騰出一只手來防止海莉倒下去,在等待完事兒的這段時間裏簡直是苦不堪言。
不過也用不了多久,魔法部的人就處理完了這事。
德拉科看着已經熟睡的海莉,實在是不忍心把她叫醒,況且她還是個病人。
德拉科嘗試把海莉抱會營地,不過他也只是嘗試了一下,還是決定叫醒海莉。
不過海莉睡得格外熟,德拉科還沒叫醒他,布雷斯和安妮就已經尋了過來。
“你在幹嘛?把她弄醒嗎?”布雷斯大喊,“她可是個病人。”
“我知道,可我們總得想辦法回營地。”
“說實話,德拉科,”安妮無語地說,“難道正常情況不應該是你把他抱回去?”
“對啊,”布雷斯幫腔道,“德拉科,別忘了你是個男生!”
“呵,站着說話不腰疼,”德拉科看着布雷斯冷笑着說“你來試試!”
布雷斯走上前去,抱起海莉,還對德拉科挑了挑眉,不過,兩分鐘後——
“德拉科,咱們還是把她叫醒吧!我發現……她沒有看上去那麽瘦……”
安妮看着面前這兩個比她高了半個頭的男生,無語地搖了搖頭。
海莉雖然被叫醒了,卻還是迷迷糊糊的,甚至走路都颠來倒去,像個醉漢一樣,甚至安妮一個人都完全扶不住她,可能是因為在樹林裏吹了冷風,她的感冒好像加重了,所以,不得不靠布雷德和德拉科兩個才能安穩地扶住她。
營地裏到處都亂糟糟地,帳篷被損壞地很嚴重,到處都生着火,當然到處也都是人,他們大多都在交談剛才發生的恐慌,其中還夾雜了小孩兒的哭聲。
路易杜波夫正在營地裏幫助大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他剛收拾了一處爛掉的帳篷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海莉,她好像不太清醒,暈暈乎乎的,被兩個男生扶着,其中一個好像是斯萊特林的找球手。
雖然他一點兒都不想和目中無人的德拉科交談,但是他覺得海莉現在需要幫助。
“請問,海莉怎麽了?”
“噢,杜波夫,”安妮連忙回答道,“海莉她只是生病了,我們正式圖把她弄回營地。”
“如果你們不介意,我想我能幫得上忙。”
“當然不介意。”安妮說道,順便在德拉科面露不滿之前制止了他。
路易接過海莉,一把将她橫抱起來,朝海莉的帳篷走去。
“他是誰?”德拉科不滿地問道。
“路易杜波夫,赫奇帕奇的擊球手,”布雷斯解釋道,順便又補充了一句,“安妮說他是下一個查理。”
“查理?哪個查理?”
“停!”安妮适時打斷他們,“你們看看人家!”說完還搖了搖頭,跟着路易,準備接下照顧海莉這個重任。
“這能怪我嗎?海莉起碼有九十磅!”
“不,”德拉科糾正道,“應該得有一百磅!”
☆、食死徒?
“黑魔标記?”海莉看着報紙上那個忽明忽暗骷髅頭疑惑地說道,“這是什麽意思,神秘人要回來了嗎?他放個骷髅頭是什麽意思?”
“……從樹林裏擡出屍體?真的嗎?”海莉看着報紙,發出一連串的問題,“我怎麽沒看見?”
“你昨晚睡得跟死豬一樣,看得見才有鬼!”安妮将三明治遞給海莉,“給。你怕是連怎麽回來的都不記得吧!”
“我……”海莉剛想反駁她,卻發現自己好像真的不記得。
“是杜波夫抱你回來的。”
“杜波夫!”海莉想起那個比自己還矮的小男生,驚悚地說,“他能抱得起我!”
“是路易杜波夫,”安妮白了他一眼,“不過你說得對,确實沒多少人抱得動你,至少德拉科和布雷德都辦不到。”
海莉剛想說話,就聽見德拉科的聲音傳來。
“安娜妮絲,你說什麽呢!”
安妮聳聳肩,不回話,只跟海莉說:“終于有人來接我的班了,我爸媽應該在收拾東西了,我也得走了。”
說着就拿上早就收拾好的東西離開。
“德拉科,昨晚沒出什麽事兒吧?”海莉問道。
“當然沒有,魔法部也不全是飯桶!”
“哦。”海莉知道沒什麽事兒,才不再問了,專心解決手上的三明治。
“對了,”海莉吃完最後一口三明治,才對德拉科說,“我暑假收到一份日記本。”
“什麽?”德拉科對于她突如其來的話有些摸不着頭腦。
“夏洛蒂卡佩的日記,有人寄到我家的,不,應該是直接塞進我家的郵筒裏。”
“這……”德拉科皺着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突然對海莉說道:“有人在監視你!”
“什麽?”
“你想想,有人給了你照片卻要隐匿上面的信息,現在卻明目張膽地給你日記本,她應該是知道你沒有追查夏洛蒂卡佩的事,所以給了你更多的信息。可是,她怎麽知道你沒有再追查下去呢?這件事最多只有我們倆人知道,安娜妮絲的鄧布利多都只知道一點兒……”德拉科一臉說了一長串的猜想,突然又補充說,“日記呢?你讀了嗎?還是你又燒了?”
海莉搖搖頭:“我沒燒,也沒怎麽讀,上面大多是法語,我看不懂,”染後她看着德拉科,“你會法語嗎?”
“我會德語。”
“好吧,。”海莉有些失望。
“你還是開學把日記拿來吧,我們一起想辦法。”
海莉點點頭,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緊張地說:“你說,有人在監視我,那我父母……不行,我得回去了。”
海莉立馬站起來收拾東西。
“你放心,巫師是不會傷害麻瓜的!”
“可……”海莉還是不放心,萬一她是個亡命之徒呢?海莉突然想到昨晚的□□,更心急了,她曾經想過為什麽她一上霍格沃茲,這些問題就慢慢出現,可現在她發現,也許不是她成為巫師開始,只是這段時間正好神秘人開始複蘇,他的信徒也在這時開始回歸,難道……那個女人是食死徒?
海莉想到這兒,愈加心急,她急匆匆地趕回家,回家後發現家裏一切正常,才放了心。
倒是埃文斯太太看她這副火急火燎的模樣有些奇怪。
海莉在這時候立即向她提出搬家的想法。
“搬家?”埃文斯太太十分奇怪,為什麽海莉看個球賽回來就要她搬家,“我們已經在這兒住了十多年了,為什麽突然要搬家?”
“這……”海莉說不出話來,她不能将這事兒告訴媽媽。
埃文斯太太看見海莉一副難以啓齒的模樣,有些擔心了。
“海莉,你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什麽事兒了!”
“這……”海莉不知道該找什麽借口,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連忙在包中翻來翻去,找了半天才找出被他揉成一團的報紙,遞給埃文斯太太。
希望這是個好借口。
“黑魔标記……食死徒……這是什麽意思?”埃文斯太太一下抱着海莉,上下檢查一番,緊張地說,“你沒受什麽傷吧?”
海莉将埃文斯太太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拿下來,無奈地說:“我沒事兒。”就是鼻子現在還有點兒堵着。
“那這是什麽意思?食死徒是什麽?恐怖組織?”
“差不多,”海莉向埃文斯太太解釋,“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神秘人嗎?食死徒就是他的信徒,他們回來了。”
“什麽!”埃文斯太太十分驚訝,“那個“希特勒”?可那與我們有什麽關系?”
“呃……”海莉一下子愣住了,她确實沒想過伏地魔回來和他們搬家有什麽關系,反正他也是在巫師界作亂。
“呃……因為他……讨厭麻瓜,對!他仇視麻瓜,他信仰血統純淨,所以他會對一些麻瓜和混血的巫師進行迫害……就像……就像希特勒對猶太人做的那樣!”
“那你難道不是更危險嗎?”埃文斯太太關切地看着海莉,“你待在那兒也會很危險吧!要不,你辦理退學,我們一起去美國,我想,他的手伸不到美國那兒去!”
“不,放心,媽媽,霍格沃茲絕對是最安全的地方,對一個巫師來說。”海莉安慰着她,然後又勸了好久,才讓埃文斯太太打消了讓她退學的想法。
“好吧,我晚上和你爸爸商量一下。”
當然,向搬家這種事一般埃文斯太太決定就行了,因為埃文斯先生完全被報紙上那張會動的照片給吸引住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埃文斯太太說了什麽。
當然,短時間內找到适合的房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埃文斯夫婦對這房子有感情了,并不想賣了它,只是準備另租一套,等事情過後再搬出來。
……
☆、又是一年開學季
火車一如既往地擁擠,令人心情煩悶,不過當海莉聽見約克在他們車廂裏用十分崇拜的語氣對他的同學們講述她的“壯舉”時,海莉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十分美妙。她還走過去拍了拍他的頭,約克看見是海莉時,驚喜地差點跳起來。
直到她們走過去,她還能聽見約克崇拜的聲音。
“就是她,是不是長得很漂亮!”
海莉得意地笑,還沖旁邊的德拉科挑了挑眉。
“而且她通馬桶可厲害了!”
海莉的笑容僵在臉上。
“這位通馬桶很厲害的小姐,請問你作何感想啊?”德拉科賤兮兮地問。
海莉無言以對,唯有回以“閉嘴”二字。
開學晚宴一如既往地豐盛,當然了,按照往年的傳統,他們迎來了又一位新的,黑魔法防禦課的老師。
他叫做穆迪,但好像聽人們常叫他“瘋眼漢”,他的長相确實夠瘋的,他柱一根長長的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鬥篷,他的臉就像是朽木雕刻出來的一樣,每一寸皮膚都似乎傷痕累累,嘴巴像一個歪斜的大口子,他的眼睛尤為恐怖,一只小小地,黑黑的,另一只卻很大,遠遠的像一個硬幣,總而言之,他的長相就似乎特別适合這門課程。
有時候海莉真希望什麽時候斯內普教授能如願以償地得到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教授,這樣的話,可能她就不用再看見斯內普教授那張她一看見就肝顫兒的臉。
吃飽喝足後,鄧布利多校長宣布,今年将不再舉辦魁地奇杯。
就在同學們都十分驚愕的時候,他又宣布道:“這是因為有一個大型活動将于十月份開始,一直持續整個學年,這個活動已經有一個世紀沒有舉行過了,因此,我十分愉快地告訴大家,三槍争霸賽将于今年在霍格沃茲舉行!”
“意思是,”海莉十分興奮地說,“那今年沒有期末考試咯!”
“很遺憾,埃文斯小姐,”鄧布利多顯然聽到了海莉的話,他說,“期末考試回照常進行,希望你不要放棄學習。”
“說到哪兒了?噢,對,三強争霸賽……你們中有些人不知道它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三強争霸賽大約是七百年前創立的,是歐洲三所最大的魔法學校之間的一種友誼競争。這三所學校是:霍格沃茲,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每個學校選出一名勇士進行比賽……”
“十月份,另外兩所學校的校長将率領他們精心篩選的勇士前來,挑選儀式将于萬聖節舉行,贏者将獲得一千加隆的獎金。”
“我要參加!”布雷斯小聲對他們說,“我把零花錢都壓在了保加利亞隊身上了,我得賺點兒回來!”
“呵!”安妮洋洋自得地說,“我說過了,愛爾蘭才是最好的隊伍。”
海莉目瞪口呆:“你們賭球!”
德拉科看着大驚小怪的海莉,很自然地說:“多大點兒事兒!”。
海莉看着安妮這個愛爾蘭隊的鐵粉,問道:“安妮,你贏了多少?”
安妮看着布雷德說道:“啧,其實也沒多少,也就……大約四百加隆吧!”
海莉仿佛能感受到布雷德投放在安妮身上那幽怨的小眼神。
“……我知道你們都渴望為霍格沃茲贏得三強争霸賽的獎杯,但是,參賽學校和魔法部一致決定,今年只有十七歲以上的學生才能報名參加……”
安妮幸災樂禍地說:“布雷斯,你還有多久才滿十七,一年?還是兩年呢?”
海莉說:“我仿佛能聽見布雷德心碎的聲音。”
布雷德幽怨的小眼神又投放到了海莉身上。
……
這學期與以往并沒有什麽不同,大家都在緊張的學習中度過,不過,十月份的三強争霸賽倒是一大人人都期盼的樂事。
新來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與以往的都不同,他會将他們真正的黑魔法防禦課,從不可饒恕咒開始。
剛開始時,看着那只蜘蛛在奪魂咒的作用下做出一些堪比雜技的高難度動作時,大家都覺得很搞笑,不過看到它在鑽心咒的作用下,痛苦地掙紮,還是有些同學表示出了極大的不忍心。
“最後一個咒語是什麽?誰能告訴我?”穆迪教授問,但此時教室裏的學生都安靜地可怕,沒人舉手,連赫敏都沒舉手,有些女生甚至不敢直視他。
“格蘭傑小姐,你應該知道吧?”
赫敏慢慢地站起來,聲音都在顫抖:“是……阿瓦達索命咒。”
“很好!那麽誰能上來為我們示範一下?格蘭傑?”他看見赫敏那副驚恐的表情,還是沒有讓赫敏上去,只是拍拍赫敏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赫敏坐下,如釋重負。
“那麽有誰願意?不用怕,上來給它個痛快。”
穆迪教授在教室裏走了走,還是沒有一個人舉手,但他也不失望,這确實是意料之中的場景。
他掃視全班,一會兒才說道:“埃文斯?”
海莉剛剛還在向上帝祈禱不要抽到她,結果就聽見了穆迪叫她的名字,她有點兒絕望,看來,在這兒上帝果然沒有梅林有用。
“埃文斯,弗立維教授說,你魔咒學的不錯,那麽請你上來為大家做個示範。”
海莉面上毫無表情,心裏确實苦兮兮的。
“咒語是“阿瓦達索命”,魔杖對準它,雖然你們現在沒有強大的魔力作為施咒的基礎,但殺死一只蜘蛛足夠了。”
海莉深呼吸一口,然後說道:“阿瓦達索命——”
魔杖尖端冒出一陣綠光直直射向蜘蛛,綠光過後,那只蜘蛛就一定也不動了。
穆迪教授表揚了他,還為斯萊特林加了一分。
但是班上有些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仿佛他殺的不是蜘蛛,而是人一樣。尤其是格蘭芬多的拉文德,看她的樣子活像看個殺人犯。
海莉十分不解:“為什麽他們那麽看着我!不過是一只蜘蛛,我每年都能踩死好幾只!”
德拉科聳聳肩,不予評價。
……
當然,這學期來,還有一個收獲,那就是,她無意間得知,安妮竟然會一點法語,這讓她十分高興。
安妮本來就知道一點兒這事兒,現在正巧她會法語,就不用再多找一個人來。
安妮看了那個筆記本,十分疑惑。
“這就是些無聊的東西,你确定你們不是太過于緊張了?”
“如果是無聊的東西又怎麽會神神秘秘地交給我呢!”海莉不信。
“可這确實是普通的日記啊!你看啊,這兒,1971年10月15日,早餐吃了蘋果派,我讨厭蘋果!……1972年8月4日,為什麽不能到布斯巴頓上學,我不喜歡英國的天氣,我不想去霍格沃茲!……1973年10月9日,克利夫蘭給我帶了糖果,蘋果味的,我沒告訴他我讨厭蘋果……”
“等等!”德拉科制止她,“克利夫蘭?”德拉科想起了那個陰鸷的男人。
“怎麽了?”海莉問道。
“你記不記得第一晚跟我們看球賽的那個男人,他叫克利夫蘭,他也曾就讀霍格沃茲。”
海莉想起來了,那個把臉近乎于埋進帽子裏的奇怪男人。
“你是說……”
“诶!等等,”安妮說道,“日記裏提到個同學的名字很奇怪嗎?霍格沃茲就這麽點兒人,一代人間認識很正常吧,這還有你爸的名字呢!”
“什麽?”
“這兒你看,1974年4月6日,盧修斯馬爾福天天披着頭發,不熱嗎?”
“噗嗤——”海莉一下子笑出來,可注意到德拉科還在身邊一下子捂住嘴,“sorry。”
但德拉科沒怎麽注意到她的笑,反而是注意到另一點:“你是說,她認識我爸爸。”
接着德拉科驚喜地對海莉說:“我可以寫信問問我爸爸!”
“真的?”海莉十分驚喜,“那真是太好了。”
說時遲那時快,他們三人立即收了日記,準備寫信,當德拉科的貓頭鷹飛出的那一刻,海莉覺得,似乎是要水落石出了。
☆、三強争霸賽
馬爾福莊園的家養小精靈們此時正在準備一場豐盛的晚宴,因為,今晚會有客人到來。
會客室裏此時氣氛有些古怪。
“克利夫蘭,你怎麽會到這兒來了!”
馬爾福莊園的主人盧修斯馬爾福陰沉着臉,而他對面的男人卻是微笑着的。
“回來?不,我從未離開,而且”他翹着二郎腿,用手支着頭,微笑着說“不止是我,埃弗裏,多霍洛夫……他們即日就到。”
“那和我有什麽關系!”盧修斯壓制着怒氣。
“我不知道,”他挑眉,“可能,覺得你家的飯做的不錯?”
盧修斯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敵意分明。可他卻像是沒注意到似的,慢悠悠地站起來,走到盧修斯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夥計,開飯了。”
餐桌之上,面對着一桌子美食,盧修斯卻食之無味,他狠狠地盯着普維特,仿佛要将他刺穿。而普維特卻悠閑地吃着晚餐,如他所言,馬爾福莊園的飯确實是一等一地好吃。
突然,一只貓頭鷹盤旋着飛進來,盧修斯像是找到了爆發口,他大喊道:“為什麽不把它弄去貓頭鷹房!”
納西莎責怪地看了他一眼,:“這是德拉科的貓頭鷹!”然後她伸手示意貓頭鷹放下信,那貓頭鷹果然将信慢慢地放到她的手裏。
“他寫信幹什麽!要糖果嗎!”
“盧修斯!”納西莎提高了聲音,顯然是在責怪他遷怒兒子。
盧修斯聽到妻子生氣的喊聲,立馬閉上了嘴,只拿過信,拆開來看。
看着看着,他臉上的表情慢慢地轉陰轉晴,他的臉上也開始浮現出一種耐人尋味的笑容。
“噢,克利夫蘭,”他看着那個正在吃飯的男人,心中冷笑,“我的德拉科來信說,他的朋友海莉埃文斯,讓他寫信向我打聽一個叫夏洛蒂卡佩的女人。”
普維特切牛排的手停下了,他擡起頭涼涼地看了盧修斯一眼,然後嘴邊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十月三十號很快就到了,今天晚上兩所學校的代表們就将到達,而且更令人興奮的是,下午的課程提早半小時結束。
再沒有比這更令人興奮的事了,畢竟,這天最後一節課是魔藥課,而且在這之前,斯內普教授威脅他們要給他們下毒用來檢驗解藥是否管用,從某一層面來講,這兩所學校的到來還救了她的命。
這天晚上,大廳煥然一新,在海莉的記憶力,學校還從沒這麽幹淨的時候。
學院院長正組織着學生排隊迎接來賓。
“克拉布,站後面去!”
“帕金森,你笑什麽?”
“埃文斯,德拉科,給我閉嘴!”
……
總而言之,因為他們的院子是斯內普教授,所以他們院成了最早列隊完成的學院。
“你說,他們怎麽來?騎掃帚?坐飛毯?”海莉向後仰了仰身子,問德拉科。
“飛毯去年在法國也被禁止了,”德拉科向她科普,突然,他看到什麽立馬說,“看!來了!”
“哪兒?”海莉向前張望。
德拉科的手伸到她下巴下來,将她的頭向上擡。
海莉看着上空,一個龐然大物,正極速略過深藍色的天空向這邊飛來,等近了她才看見原來那是一輛巨大的馬車。
馬車降下,車門打開一個體型巨大的女人帶着十二個男女生下來,鄧布利多校長向他們表示了歡迎。
學生們似乎很冷,渾身都在顫抖,還用圍巾裹住了腦袋,看來英國的上空凍壞他們了。
“這是布斯巴頓。”德拉科給她解釋。
“還有一個是……德姆斯特朗?”海莉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那個名字,“應該也快了吧。”
她向天上張望着,看他們的馬車來沒有。德拉科看見海莉仰着頭努力張望的樣子不覺搖了搖頭,他伸出手将海莉的頭按下去。
“在湖裏!”
海莉看見那片平靜的黑乎乎的水面已經不再平靜,湖中央的水下起了騷動,水面上翻起了巨大的浪花,然後湖中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然後一艘氣派非凡的大船出現了,接着大船着陸,德姆斯特朗的校長帶着學生們走出來,他們的身形都十分高大,外面穿着毛皮鬥篷。
他們跟在德姆斯特朗代表團後面,排隊登上石階,然後回到禮堂大廳落了座,布斯巴頓的學生在拉文克勞的長桌坐下了,而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們還在門口,似乎還沒想好坐在哪兒。
“快看!”安妮一下扯了扯海莉的袖子,然後指着門口,“克魯姆,是克魯姆!”
她說完,不僅海莉看了過去,周圍的其他人也向那個方向看過去。
海莉看見門口那個身形魁梧的男人,才想起他是保加利亞隊的球員,他有着令人注目的鷹鈎鼻,眉毛又黑又粗,眉骨還有些高,目光很深邃,是典型的東歐人長相,她看比賽的時候還覺得他長的不錯呢!
“天哪!他竟然還是個學生!”海莉驚嘆,長得又帥,還是魁地奇世界知名的球星,這樣的學生為什麽他們學校沒有呢!
布雷斯本來也很興奮,不過他瞥了瞥安妮,不滿地說:“你不是愛爾蘭的鐵粉嗎?”
“哼!”安妮白了他一眼,“那也礙不着我看帥哥!”
海莉盯着正在找位置的克魯姆,拉住安妮的手,激動地說:“你說,他會不會來這兒坐?”
安妮瞬間更激動了:“很有可能!”
“快看,他過來了……”
海莉和安妮看着一步步走進的克魯姆,心中都默念道:“坐我對面,坐我對面……”
克魯姆一步步走進,最後,在整桌女生期待的眼光中,坐到了……德拉科對面。
海莉和安妮對視一眼,“竟無語凝噎”。
不過,他們安慰自己,反正都在一張桌子上,近距離欣賞欣賞這張帥臉也是很令人開心的。
霍格沃茲沒有德姆斯特朗那麽冷,他們便脫了外面的毛皮鬥篷,露出裏面的猩紅色制服。
克魯姆把鬥篷一脫,她們發現,他的身材也很不錯,海莉能感覺到,看向他們這桌的視線明顯翻了個倍。
美□□人哪!
“克魯姆,你跟芬蘭那場比賽,最後那個躲閃的動作是你新發明的嗎?”與她們這些只關注外表的人相比,關注魁地奇的德拉科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出淤泥而不染。
“沒錯,”談論起魁地奇,克魯姆的心情是很不錯的,“不過那個動作還沒練熟,說實話,我當時也是很冒險。”
“那和羅馬尼亞那場,你們隊為什麽在那種情況下用普倫頓回抄術,那太冒險了不是嗎?”
“不,事實上,那是科波夫誘敵術,我們做了改良,看上去像是回抄,其實是迷惑對方,讓己方進球。”
……
有克魯姆在這兒,仿佛變成了魁地奇講座,連鄧布利多講話都沒注意到,當桌上出現食物時,海莉才意識到校長講話已經過去了,晚餐開始了。
桌上出現了許多的佳肴,尤其是還有很多外國風味的菜肴,而這時,他們的讨論也沒有那麽激烈了,畢竟,美食當前。
“這是什麽?”安妮問道。
海莉看了一眼:“法式雜魚湯,味道很鮮美。”
安妮嘗了一口然後說道:“嗯,味道還真不錯,你不嘗嘗嗎?”
海莉搖了搖頭:“法國菜總會讓我長胖。”
“長胖!”安妮聽了,也不再喝了,畢竟今年還有舞會,她絕對不想長胖。
“其實你可以試試那個,”海莉指了指安妮左手邊那盤菜,“那是馴鹿肉,鮮美多汁,還不會讓你長胖。”
“馴鹿肉?”克魯姆聽見海莉說到馴鹿肉一下子來了精神,“這兒有馴鹿肉?”真是太好了,他真是吃不慣英國菜。
“你要嗎?給你。”安妮立即将馴鹿肉端起來放到離克魯姆近些的地方。
“哦,謝謝!”
海莉看着克魯姆問道:“你們吃挪威菜?”
克魯姆點了點頭:“我比較喜歡挪威菜,我覺得芬蘭菜太血腥了。”
海莉有些糊塗了,他們學校在哪兒?又靠着挪威又靠着芬蘭。
不過她還是發揮了東道主精神,其實主要是想跟克魯姆搭幾句話。
她喊了喊跟她隔了三個人的潘西:“潘西,潘西,那盤煙熏三文魚遞過來好嗎?對,就是那個。”海莉指了指那盤沒有人動過的食物。
“謝天謝地,”潘西說道,然後将三文魚傳過來,“快把它拿走!”
克魯姆看到遞到眼前的煙熏三文魚很是高興,連魁地奇都顧不上談了,專心于美食,為此,德拉科還幽怨地看了海莉一眼。
酒足飯飽後,大家海莉摸着肚子滿意地說:“梅林,撐死我了,今晚的奶油焗蝸牛真是太好吃了!”
安妮白了她一眼:“你現在不怕胖了。”
“沒辦法,”海莉聳聳肩,“美食不可辜負。”
“呵呵。”安妮不再理他,專心地看着克魯姆和他們聊天,完全沉浸在克魯姆的美色中無法自拔。
“嘿,海莉,”安妮喊了喊海莉,“你說克魯姆有沒有女朋友?”
海莉:“……”大姐,你說悄悄話能不能不要那麽大嗓門!
克魯姆就坐在安妮右斜對面,很清楚地聽到了安妮這句聲音一點兒都不小的悄悄話,一時間,氣氛有些尴尬。
安妮這才反應過來不是在對着他的照片而是對着真人,一時間,她只低頭吃甜點,裝作什麽也沒發生。
布雷斯也借機問他魁地奇的問題,來化解這股尴尬地氣氛。
宴會結束,一時賓主盡歡。
他們也趁着快結束地時候問克魯姆要簽名。
“我沒筆,你們有嗎?”克魯姆皺着眉頭問道。
海莉這才想起來只顧着要簽名了,根本就沒意識到他們沒帶筆。
“沒有吧,誰吃飯還帶筆?”
這時安妮突然說道:“我有口紅!”說着,還把那只口紅掏出來。
克魯姆的臉一時又尴尬了。
海莉将她拿着口紅的那只手給按下去,以只有她倆能聽見的聲音說:“別丢人了,行不?”
安妮這才反應過來她幹了什麽蠢事,一時恨不得縫上自己的嘴。
這時布雷斯從拉文克勞一個學生那裏才借來了筆和紙,克魯姆專心簽名,才化解了那股尴尬。
☆、三強争霸賽2
火焰杯就擺在大廳正中央,這天早上大家起的比平時都早,似乎是想看看有誰将名字投進去。
不過雖然他們起的早,可姑娘們卻像往常那個點才出寝室,不為別的,她們總得多打扮打扮,以防哪天在路上碰到了克魯姆,為此,海莉給出了一句義正言辭的說法來回應男孩子們的不滿。
“我們只是在維護學校的名譽,總不能被那兩所學校比下去吧!”
布雷斯陰沉着臉看着她們說:“所以這就是你們天沒亮就起床鼓搗這些的原因?天哪!我寧願多睡一會兒!”
“喔歐,”七年級的約翰下樓來看見休息室裏聚集的一大幫女生調侃地說道:“我以前怎麽不知道咱們院那麽多好看的姑娘呢!”
接着休息室一個男生喊道:“難道不是因為吉娜不讓你看漂亮姑娘。”
“哈哈哈……”大家都笑起來。
吉娜将手中的抱枕扔過去:“威廉,閉嘴!”
休息室裏亂成一團,大家都在讨論參加比賽的問題,而不能參加的低年級女孩子們則圍在不能參賽的高年級女生旁邊,看着她們化妝打扮。
當然,這群女孩子中也有個例外。
“約克,”海莉看見這個女孩子中的唯一一個男孩子,十分無語,“你難道不是應該跟約翰他們一起玩兒嗎?”
約翰準備報名參加争霸賽,所以現在他身邊圍滿了人。
“沒關系,我在這兒就行,”約克絲毫沒聽出海莉的話外音,他拿起桌上一個瓶子問道,“這是什麽?”
“粉底液。”海莉瞟了一眼,是安妮新買的一款,很貴,堪稱巫師界的香奈兒,果然贏了錢就是不一樣。
“那這個呢?”
“隔離霜。”
“拿這個呢?是不是傳說中的圓珠筆?”
“夠了,”海莉一下拿過他手中的東西,“這是眼線筆。”
約克還想問,還好海莉趁他開口前叫布雷德和德拉科把他給拉了過去。
布雷斯和德拉科是很不情願的,他們看着圍了一桌子的女生以及桌子上一攤不知名的東西,十分無語。
“你們為什麽不在寝室弄好呢?”
“因為我們要交流,分享啊,”海莉微笑着看着他們。
好吧,不是因為他們要交流化妝心得,而是她們根本不會化妝,海莉第一次畫眉就把眉毛畫成了毛毛蟲,安妮還慘一點兒,修眉把眉毛都給剃沒了。
而比她們還大點兒的女生也才學會化妝不久,水平只夠給自己化,他們能找到可以為別人化還願意為他們化妝的大概只有七年級的吉娜和六年級的瑪麗了。
布雷斯還想吐槽什麽,海莉先開口堵住了他的話。
“別再說了,把他給我帶走就行,讓他幹點男孩子幹的事兒!”
海莉真是不明白了,明明是親兄弟倆,路易愛好魁地奇,而約克卻喜歡看女生化妝。
等他們完事兒了,到大廳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了,大家三五成群地在讨論了什麽,還有人邊拿着面包邊看着火焰杯。
“有人報名嗎?”海莉問比他們先到的布雷德和德拉科。
“有啊,”布雷斯說,“德姆斯特朗全體學員。”
“那我們學校呢?”
“在醫務室呢!估計等胡子掉了才能出來見人。”
“呵,”德拉科臉上挂着嘲諷的笑容,“他們真以為增齡劑就能混過去嗎?真是天真!”
“你難道就不想參加?”海莉問身旁的德拉科道。
“我可不缺那……等等!你怎麽化這麽濃的妝!”德拉科轉過頭話還沒說完就被海莉的臉給吸引了注意力。
克魯姆的魅力有那麽大嗎?
海莉無語地看着他:“德拉科,我沒化妝啊!”
安妮聽到德拉科的話不禁笑出聲。
德拉科看着正笑着的安妮,對海莉說道:“安娜妮絲為什麽都沒化妝?她不是更迷克魯姆一點嗎?”
海莉看見安妮那張化了全妝的臉,竟然覺得有幾分崩潰。
“德拉科,你好好看看,安妮才是化了妝的,我沒有!我只塗了化了眉毛塗了一點兒口紅而已!”
安妮笑得更大聲了,拍着海莉的肩膀說道:“我就說吧,他們根本看不出來你化沒化妝。誰讓你用珊瑚紅色的,像我一樣用櫻花粉多好”
海莉幽怨地瞪了一眼面前這個笑得一臉燦爛的女人。
安妮感受到了那股幽怨,才收了笑,一本正經地跟德拉科說:“好了,德拉科,海莉說的沒錯,确實是我化了妝,她沒有。”
德拉科盯着她倆的臉,那副神情仿佛在說“你TM在逗我”。
“嘿,海莉,快看,”安妮拉着海莉看向火焰杯,“杜波夫報名了!”
海莉看見路易拿着羊皮紙走到火焰杯那兒,然後将名字投了進去,然後他旁邊的同學開始鼓掌。
“你放心,”海莉小聲給安妮說,“他不會被選中的。”
“為什呢?”
“因為迪戈裏也報名了。”
正如海莉所料,火焰杯選中了迪戈裏作為霍格沃茲的勇士,這讓他在學校的名氣更大了。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是克魯姆,這當然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布斯巴頓的勇士是一個叫芙蓉·德庫拉兒得漂亮姑娘,火焰杯在最後吐出了迪戈裏的名字。
可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火焰杯沉寂幾秒,又吐出一個名字,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講話——“哈利波特!”
鄧布利多校長話音一落,大廳裏立即變得嘈雜。
德拉科忿忿不平地說道:“疤頭用了什麽手段!”
海莉卻覺得事有蹊跷,能夠成功越過年齡線,并且混淆火焰杯,這難道是波特能辦到的嗎?
絕對不是,這應該連七年級的同學都辦不到。
海莉看見格蘭芬多的桌上,波特也是一臉驚愕,顯然他也不知情。
這真是……怪事處處有,霍格沃茲特別多啊!
作者有話要說: 直男德拉科上線√
☆、舞伴
無論怎麽驚奇,波特參加比賽的事算是定了下來,這沒什麽可争辯的,但顯然,迪戈裏的名氣比波特高多了,學校裏甚至流行起了戴徽章,上面寫着支持迪戈裏的話。
當然,安妮是拒絕戴那個東西的,因為她總是找機會在克魯姆身邊出現。海莉本來也是戴着的,可知道有一天她在走廊上碰到了路易,她給他打招呼,而路易卻好像有些不喜歡那個徽章,一直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盯着它,海莉想到,路易處處被迪戈裏壓制,這次又沒選上勇士,肯定很不開心,所以,為了世界杯那五天的友情以及約克這個小可愛,她還是将徽章取了下去。
正如鄧布利多所言,比賽歸比賽,老師還得繼續,海莉還得去泡圖書館,不過令她驚訝的是,向來不愛去圖書館的安妮竟然也要跟着去。
“安妮,你是吃錯藥了嗎?”海莉毫不客氣地吐槽道。
“你懂什麽,”安妮說,“最新消息,克魯姆喜歡咱們的圖書館。”
旁邊的布雷斯聽到又是克魯姆,不禁吐槽道:“呵!克魯姆……”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海莉說:“克魯姆在圖書館?那咱們可得走快點兒!”
布雷斯盯着那兩個攜手而去的女生,無語地搖了搖頭。
他轉頭對德拉科說:“他們兩個是不是……诶?德拉科你去哪兒?”
“圖書館。”
因為有了克魯姆這個人氣選手,圖書館一下子受歡迎了很多,海莉去的時候,就看見一幫姑娘躲在書架後面偷看。
海莉和安妮抱着書,走過去,發現克魯姆一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看來雖然偷看的人多,但還沒人好意思下手。
海莉對海莉小聲說:“安妮,記住,自然,一定要自然一點,現在考的就是演技。”
“明白!”
她們兩個抱着書,裝作十分自然地走到克魯姆的桌邊,四處張望一番,然後才十分“無奈地”坐到了那張桌上,當然,他們只敢坐在最邊上,誰也不敢坐到他的對面去,畢竟,他們已經感受到了後面一幫女生的針刺般的眼神。
不過她們坐下一會兒,書架後的一幫女生紛紛地走出來,若無其事地拿着書坐到這張桌子上,當然,誰也沒敢坐到對面去。
海莉看着這一桌的女生,又看了看唯一的男生,不禁啧啧地感嘆兩聲。
克魯姆當然也感受到了這股氣氛,臉都陰沉了幾分。不過,他沒有看完這本書,一點兒也不想走,只好極力忽略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眼神。
一會兒,一個身影突然出現,落在了克魯姆的對面,海莉還在想是哪位女士這麽大膽,結果擡眼一看,發現了那課鉑金色的腦袋。
“他來幹什麽?難不成他也……”安妮小聲地對海莉說。
海莉看着若無其事看書的德拉科,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
第一個項目之前,他們被允許到霍格莫德玩兒,海莉終于能找到時候為聖誕舞會做準備的時候了。
開學時因為箱子不夠大,能裝下一件禮服已經是不容易了,所以除此之外,她什麽也沒準備,只等着去霍格莫德村現買。
也許是得到了霍格沃茲即将舉行聖誕舞會的消息,霍格莫德村的商店一下子多了許多商品,當然,大部分都是針對女孩子的。
“天哪!我的零花錢……”安妮手上提着新買的口紅和首飾,十分心痛自己已經癟了的錢包。
海莉看着安妮手中都快提不下商品,十分無語地回了兩個字:“呵呵。”
“你說,他們為什麽消除雀斑的魔藥呢!”海莉從博朗夫人的美容店出來,憤憤不平地說。
“你說,我能用個魔法把它給消了嗎?在舞會那天就行。”海莉指着自己鼻子上的雀斑問道。
“你可別,”安妮趕緊制止她,“聽說上次有人自己消除粉刺把鼻子都給弄沒了,我可不想看見沒有鼻子的你。”
“诶,對了,”安妮問道,“你舞會和誰一起去。”
海莉搖搖頭:“不知道,還沒人邀請我呢!可能是……德拉科?”
“呵呵,”安妮嘴角抽了抽,“你真幽默。”
不過她覺得海莉說的可能是對的,要是沒合适的人邀請她,她是真的會和德拉科一起去。
“你呢?”海莉反問道。
安妮一下子萎了:“不知道,也沒人邀請我,可能是……布雷斯。”
說完,他們二人對視着笑起來。
好吧,他們這兩個至今沒人邀請,可能要和朋友一起參加舞會的小可憐。
并且,如果那兩個朋友提起邀請了別人的話,可能就只有她們兩個人一起去了,到時候她們可能還會為誰穿男主而打一架。
……
回去後,他們不得不把這個問題提上日程,但好像,沒什麽用,該來的還是沒來,直到比賽第一項目都結束了,她倆依然沒找到舞伴。
她們現在不得不急了,因為現在已經到十二月份了。
晚餐前,他們在餐桌上閑聊,眼看着那些男孩子一個一個邀請走那些姑娘,而她們依然沒人邀請。
“安妮,你說,”海莉支着頭問道,“是不是因為我以前行事風格太猛了,所以沒人邀請我。”
“那也是你惡名在外,為什麽要連累我!”
“诶!快看,”安妮的聲音将正在檢讨自己以前的行為的海莉給拉了回來,“是杜波夫,他向這邊走來了,他會不會邀請你。”
“不,不會吧,”海莉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好像沒那麽熟。”
“切,關熟不熟什麽事,我早有預感,他就是下一個查理。”安妮仿佛洞察一切。
海莉看着那個像這邊走來的高個兒男生,一下還有些不好意思,她現在覺得,他已經快有迪戈裏帥了。
他漸漸走進,海莉和安妮一直狀若無意地看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向這邊走來,赫奇帕奇的餐桌上已經想起了口哨聲,他一步一步向這邊走來,然後……走到了卡特琳娜旁邊。
“卡特琳娜,我想邀請你做我的舞伴。”她聽見路易說。
“好啊。”卡特琳娜爽快地回答。
海莉和安妮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開始裝作十分認真地讨論學習。
“那個,海莉,白鮮的作用是什麽?”
“治療外傷,我覺得期末可能會考獨角獸毛的用法……”
布雷斯适時地打斷他們:“別裝了,下學期才考試呢!”
海莉和安妮對視一眼,眼中充滿了尴尬。
“我以為他是來邀請你的。”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唉!海莉現在的心情很複雜。
“安妮,要不到時候我們倆跳,你穿男裝。”
“滾開,”安妮反駁道,“要穿男裝也是你!”
“你們就是在為舞伴的事煩惱啊,”布雷斯說,“你們兩個,難道沒有看到你們眼前的帥哥嗎?”
“在哪兒?”安妮左看右看故意問道,“帥哥在哪兒?”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海莉說,“布雷德,你應該是邀請了拉文克勞的艾博小姐吧,不過她應該拒絕你了。”
“錯!”布雷斯糾正她,“我是邀請赫奇帕奇的林靜被拒絕的。”
安妮和海莉:“呵呵。”
晚餐開始時,德拉科姍姍來遲。
“德拉科,來快坐下!”布雷斯招呼德拉科坐下。
“你們在聊什麽?”德拉科坐下來問道。
“舞會啊,”海莉說,“舞伴是一個大問題。”
“怎麽,”德拉科看着布雷德和安妮,“你們還沒找到舞伴?”
安妮回道:“說的好像你找了一樣!”
德拉科皺眉笑道:“當然,我的舞伴是海莉啊!”
海莉皺眉:“你說的海莉是我嗎?”
德拉科翻了個白眼:“不然是霍格莫德那個賣蛋糕的嗎?”
“可是你都沒邀請我?”
“我以為我們應該有有這個共識,就是心照不宣……很自然那種。”
海莉還想說什麽,卻瞥見安妮的眼神,她一下聯想到了自己穿着男裝和安妮跳舞的場景,立馬說:“沒錯,我有這個共識,确實,很自然……”如果是小學的畢業晚會,那麽和好朋友參加确實很自然。
安妮和布雷斯無語地搖搖頭,他倆對視一眼,也達成了共識……
☆、聖誕舞會
晚餐過後,大家都回到休息室裏,這時德拉科才找到了機會單獨跟海莉說話。
德拉科拉着海莉,左右看了一眼,發現并沒有人注意他們才說:“我爸爸來信了,他說他不認識夏洛蒂卡佩。”
“什麽!”海莉十分驚訝,他沒料到這種結果。
“這……其實也有可能吧,你想想……霍格沃茲就這麽點兒人,大部分都互相知道名字又互相不認識……可能……她就是那天看到了我爸爸,所以……所以就寫進了日記裏?”
海莉點點頭,覺得有道理,她失望地說:“那線索豈不是斷了。”
“其實也不一定,你再好好看看那本日記,看能不能再找出什麽。”
“好吧。”
晚間,在宿舍裏,其他三個姑娘都在讨論着舞會的事,只有海莉趴在床上,看着那一本破舊的日記。
安妮一回來就看到這副場景,她坐在海莉的床邊問她:“怎麽又拿出來的,德拉科不是寫信去問了嗎?”
海莉說:“德拉科的父親來信了,說他不認識夏洛蒂卡佩,線索斷了。”
“不認識?喔歐,這我可沒想到,那你準備怎麽辦?”
海莉聳聳肩,無奈地說:“只有再“請”你咯,幫我把日記翻譯過來,我再找找線索。”
安妮看着海莉:“呵呵。”
“那也至少以後再說吧,你想想今年,又有三強争霸賽又有聖誕舞會,還有克魯姆,這麽難得的機會,你就不能先玩兒再說嘛!這樣,暑假,暑假再說。”
“暑假?不行,五年級有O.W.L.S!今年寒假,咱們在對角巷見面。”
“好吧。”
……
舞會如期而至,這天從早上開始,女孩們就開始為晚上打扮,海莉也不例外,為了把自己塞進那件禮服裏,海莉這一天都沒怎麽吃東西。
那件禮服的腰收得很過分,海莉差點都穿不下去,禮服是埃文斯太太挑的,銀灰色的長款禮服,海莉不得不穿上高跟鞋才能撐得起來,她的頭發被盤在腦後,耳中戴着德拉科送她的耳環,今天她難得地讓瑪麗幫她畫了個全妝,還在龐弗雷夫人的幫助下用魔法消除了臉上的雀斑。
安妮穿着紅色的禮服,塗着同色系的口紅,讓海莉想起了電影中的性感女星。
她們二人挽着手出去倒還是收獲了不少目光,安妮秀發一甩:“哼!讓他們後悔去!”
海莉沒說什麽,因為她現在只想快點到禮堂,自從出了休息室,她身上的雞皮疙瘩就不斷的冒起來。
“嘶——早知道就不盤頭發了,我後背好冷。”海莉哭兮兮地說,這件禮服是露出後背一塊的,沒了頭發保暖,她現在簡直想回被窩裏呆着。
他們到了餐廳,發現桌上只有餐具和一份菜單,她拿起菜單看了看,上面應有盡有,可是周圍并沒有侍者,她看見別人拿着菜單喊了一聲,桌上就出現了食物,這才知道了菜單的用法,她和安妮只點了一杯山楂汁。
今天座位也不一樣了,男女對着座,她對面是德拉科,安妮對面是布雷德。
“你為什麽不吃東西?”德拉科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好,”海莉無奈地說,“我也想問問我媽媽,為什麽不讓我吃東西。”
德拉科和布雷德斯:“???”
“海莉,快看!克魯姆!”安妮突然提高了音量,還好此刻放着音樂,并沒有造成什麽困擾。
海莉也看過去,克魯姆的對面坐着一個女生,看上去有些眼熟。
“天哪!赫敏!”
“什……什麽!那個格蘭傑,她的門牙呢?”
海莉聳肩:“可能和我的雀斑一起出走了吧!”
“噢,”安妮直直地盯着那邊,“我嫉妒她!”
海莉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我終于知道他為什麽要去圖書館了。”
安妮看了一眼海莉,苦笑。
“嘿!”布雷斯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的舞伴在這兒呢!能不能收收你那如狼似虎的目光!”
安妮一把将他的手給拍下去。
吃完了晚餐,舞會開始了,德拉科站起來海莉才發現他穿了一套高級燕尾服,鉑金色的頭發在燈光下顯得十分注目,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個風度翩翩的王子。
不過可惜……王子有點兒矮。
海莉穿了高跟鞋之後一下子就到德拉科的眼睛那兒了,海莉十分羨慕秋張,她穿了高跟鞋,迪戈裏還比她高半個頭呢!
“德拉科,說實話,我已經幾年沒跳舞了。”海莉說道,“所以,如果我踩了你的腳,你不會踩回來吧?”
德拉科斜眼看了她一眼:“我是那種人嗎?最多你踩我兩腳我只回一腳。”
當然德拉科只是說笑的,海莉在跳舞的時候可不止踩了他一腳,德拉科當然沒有還回來。
說實話,德拉科的心情不錯,海莉可以說的上是斯萊特林除了卡特琳娜外最漂亮的女生,今天好生打扮過後就更漂亮了,他攜着海莉進場的時候,還看見好多男生羨慕地看着他呢!
一曲舞畢,海莉和德拉科攜手出來,安妮和布雷斯也出來了,德拉科和布雷斯自覺地去拿飲料。
這時海莉看見路易和卡特琳娜攜手出來,她倆還跟海莉和安妮打了個招呼,海莉也很自然地回以微笑。
安妮倒是覺得海莉的反應好像不正常似的,她覺得海莉應該像對查理一樣,畢竟,她要是海莉現在得尴尬死。
但海莉卻不以為然,她早就忘了那事兒了,德拉科是個好舞伴,而且是他們院裏少見的帥哥,院裏很多姑娘都想和他一起去,直到現在,海莉都能感受到一些女孩兒落在她身上的眼光。
而且路易本來就不必邀請她,就好像克魯姆沒有邀請安妮一樣,安妮只會覺得不甘,但卻不會覺得尴尬。
“所以,”安妮适時地抓住了重點,“杜波夫在你心裏是和克魯姆在我心裏一樣的人咯!”
“當然沒有!那只是個比喻,而且如果有那樣的人,那也是迪戈裏,”海莉一本正經地說。
當然,安妮知道那只是個玩笑,畢竟提到路易時不提一下迪戈裏總覺得好像少了點兒什麽。
這時,布雷斯拿着幾瓶黃油啤酒走了過來。
海莉奇怪地問:“德拉科呢?”
“被潘西和夏洛特截走了!”布雷斯将啤酒遞給她們,“她們真是太瘋狂了,海莉,我保證,她們就是見你沒在德拉科身邊才下手的。”
海莉聳聳肩,無所謂地說:“好吧,我沒有舞伴了跳不成舞了,安妮,想近距離看看克魯姆嗎?”
“當然。”
“那走吧!”海莉拉起安妮的手就像舞廳另一邊走去,赫敏正和克魯姆聊天。
“喂!海莉!”布雷斯在後面喊道,“別人截走了你的舞伴你就要截走我的舞伴嗎?”
海莉和安妮自動過濾了她的話。
“赫敏?”海莉來到赫敏和克魯姆那邊,她裝作試探性的喊赫敏。
“哦,海莉。”赫敏看上去很高興。
“哇!真的是你,我剛才還說那個女生怎麽那麽像赫敏呢!你今晚真是太漂亮了!”
聽到別人誇她,尤其還是來自一個漂亮女孩兒的誇獎,赫敏更高興了:“你也很漂亮啊,你的禮服真好看!”
“我媽媽挑的,她說她起碼挑了一個月……诶,你的牙齒,我好像沒看過你戴牙套。”
“我沒有,是龐弗雷夫人的功勞。”
……
克魯姆眼看着自己的舞伴被一個女孩兒給搶走了,他沒法,只能和旁邊這個穿着紅裙子的性感女生聊天,他沒注意到,這個女生就是那天讓他尴尬兩次的女生。
而海莉的工作就是和赫敏聊一段時間,讓安妮和克魯姆說上話,并且在他們快要冷場時,把話題轉向另一個地方,或者在話題尴尬時結束這個話題。
“……我們也有一個城堡,不過沒這裏大,我們只有四層樓……冬天白晝很短,不能在場地上玩兒,夏天我們就在外面飛來飛去,飛過湖面……”
安妮保持着迷人的微笑,好吧,她是不知道怎麽接話了,難道要說他們這兒很舒服想什麽時候飛就什麽時候飛嗎?不,她相信,那不是一個好回答。天哪,她寧願他聊魁地奇,至少她還有話可以說。
海莉聽見安妮沒有向之前那樣秒回,就知道,她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她立馬說:“白晝很短?”
“是。”
赫敏看見海莉突然接話,說道:“海莉,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他們學校可神秘了呢!維克多給我提示了很多我都猜不到在哪兒?”
克魯姆聽了赫敏的話,對她溫柔一笑,這副場景太刺目了,對于安妮來說。
“等我想想,”海莉邊思考邊說,“白晝短,很冷,難道在東歐?”
她看見克魯姆泯着嘴微笑,顯然不多,這時她又想起了一些事。
“等等,我記得你愛吃挪威菜?你們學校還有芬蘭菜對吧?那是北歐?”
克魯姆挑了挑眉,顯然猜對了。
“既有挪威又有芬蘭,不是在一個國家,應該也不再交界線上,那兒可藏不了一個學校……那是……嗯……斯堪的納維亞半島,我沒猜錯吧?”海莉自信地說。
克魯姆的表情很是驚訝,仿佛想不到有人能猜到似的。
“哇偶,你真是太厲害了。”
赫敏也很驚奇:“海莉,你好厲害!”
海莉謙虛地笑笑,她瞥眼看見安妮似乎不想多待,便找了個借口拉着安妮走了。
等她們稍遠離了他們,安妮才說:“我現在才知道什麽叫話不投機半句多!果然啊,我還是适合在照片裏看他,我現在要回去找布雷斯,和他……”安妮擡眼就看見了舞池中正在跳舞的德拉科和潘西,說道,“吐槽一下究竟是潘西長得像獅子狗還是夏洛特像。”
“順便,”安妮拍拍海莉的肩膀說道,“你什麽時候問一下德拉科,他今晚是不是善心大發。”
海莉看見舞池中跳舞的德拉科和潘西,捂着嘴笑。
這是兩個德姆斯特朗的男生走過來,其中一個邀請了安妮,安妮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你不是要去找布雷斯嗎?”海莉笑道。
安妮挽着那個男生的手,笑着說:“給布雷斯一個邀請林靜跳舞的機會,作為好朋友,我總得替他考慮考慮!”
“呵呵。”安妮明顯就是看那個男生長的比布雷斯帥。
那個男生挽着安妮走了,與他同行的另一個男生還沒走。
“我能請你跳舞嗎?”他對海莉說。
海莉看着這個比自己高了大半個頭的壯實的男生,爽快地答應了。
不知到為什麽,那個男生跟海莉跳舞後,就一直有人邀請她跳舞,簡直與她找舞伴的時候大相徑庭,中間她只找了機會和德拉科再跳了一支舞,其他時間都在跟其他男生跳舞,她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兒對不起德拉科。
很快就是最後一只舞了,令海莉驚奇的是,路易竟然來邀請她跳最後一支舞。
最後一支舞曲很是抒情,慢悠悠的曲調,男男女女們在這曲調中相擁起舞,昏黃的燈光,優美的音樂,微醺的酒精味,加上午夜的時光,一切的暧昧都水到渠成。
海莉的臉有些微紅,當然了,如果她好意思擡頭的話,就會發現路易的臉比她更紅。
“海莉,我一直想和你跳舞的,可是你太受歡迎了,我實在是找不到機會。”
“是嗎?那你之前怎麽不邀請我做你的舞伴呢?”
“我……我本來想的……可……可是,你是德拉科的舞伴……所以……”
路易的思緒回到了勇士名單出來的那一天,那晚他的情緒很低落,他的舍友們在一旁安慰他……或者說,在出馊主意。
“……別這樣,路易,這樣吧!你找個比賽德的舞伴更漂亮的女生當舞伴不就行了?”他的好友喬治亞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馊主意!”路易白了他一眼,“我難道要為了和賽德比較而跟別人跳舞嗎?”
另一邊的湯姆問道:“賽德的舞伴是誰?”
“好像是拉文克勞的秋張。”
喬治嘴角抽了抽:“你讓他去哪兒找一個比秋漂亮的女生。”
“怎麽沒有,斯萊特林的卡特琳娜佩特洛娃,我就覺得他比秋張好看。”
“不,我覺得應該是咱們院的靜,和秋一樣,東方美人,就是脾氣有點兒火爆,一般人請不來。”
……
他們在一旁争論誰比秋更好看,可路易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她明媚的笑容,嬌小的身姿……
“我要邀請海莉!”
“什麽,”湯姆對她突然冒出的一句話感到疑惑,“海莉,那個海莉?不會是斯萊特林的海莉埃文斯吧?”
“沒錯!”
“別,”喬治亞也勸道,“我承認他也很漂亮,但絕沒有佩特洛娃漂亮——”
“我說了,我不是看誰漂亮才和她跳舞的,我……我想和她跳舞。”
“千萬不要,”湯姆語重心長地勸道,“她的舞伴肯定是那個馬爾福,你想和他搶舞伴嗎?”
“你怎麽知道她的舞伴是馬爾福?”
“顯而易見啊,他們不是經常在一起嗎?聽說他倆倆領罰都要陪對方一起呢!我賭一個加隆,他們肯定在一起。”
“不信就算了!”喬治亞也幫腔道,“到時候你和馬爾福擺在她面前,她肯定選擇馬爾福,到時候……”
路易對他們的話半信半疑,這幾天他一直繞路走,期待碰到海莉,然後邀請她跳舞,結果,他們說的沒錯,海莉和那個馬爾福總是在一起的,他根本找不到機會。
那天晚上,他鼓起勇氣走向斯萊特林的長桌,可是當他快要走近時,才發現海莉旁邊空了一個座位,正是未來的馬爾福,他們吃飯時的作為并沒有強制要求,一般都是在自己年級的區域随便做,可他看見那個空着的位置,才突然意識到,馬爾福确實和海莉一直在一起,就算是來遲了,她身邊的座位也空着……
于是,他轉了個彎,走到了卡特琳娜的桌前。
……
舞會結束時已經很晚了,但海莉回去得更晚。
安妮八卦地拉着海莉問:“這麽晚才回來,去哪兒了?我記得你最後一支舞是和杜波夫一起跳的吧!”
“是啊。”海莉承認的很爽快,“舞會後我們去黒湖邊散了散心。”
“散心?那你們聊什麽了?”
海莉愣了兩秒才嗡嗡地回答:“魁地奇。”
安妮無語:“真是高看你了。”
無語歸無語,但她還是饒有興致地問道:“還有呢?你覺得他怎麽樣。”
“嗯?”海莉想起那個高個兒會臉紅的男生,說道,“長得帥?還有就是,有點兒害羞吧!他說話說一說地就停下來看着我,臉很紅,我還以為他要親我呢!”
“然後呢?”安妮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然後斯內普教授就出現了。”
安妮:“……”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為什麽查理,塞德裏克,路易這幾個海莉喜歡的都在赫奇帕奇嗎?
因為我最愛蛇院和獾院啊哈哈哈!
☆、沒有寒假的聖誕節
本章已鎖
☆、情場失意
德拉科,布雷斯,潘西,卡特琳娜等幾人正在三把掃帚坐着聊天,當然,內容總是圍繞着罪近火熱的三強争霸賽,這時,海莉氣沖沖地走進來,在門口張望幾下,走到他們桌旁,找了個位置坐下。
德拉科看着她那一副氣鼓鼓地模樣,調笑着問道:“怎麽?海莉,約會不順利?”
“那不是約會!”海莉沒好氣地說,“有喝的嗎?”
德拉科将自己面前一瓶開蓋的啤酒遞給她,看着她狐疑的眼神他立馬解釋道:“看什麽!剛打開的。”
“算了,無所謂!”海莉一下拿過酒瓶,幾下瓶子就空了。
“wow,看來不只是不順利。”布雷斯俯在德拉科肩上小聲地說。
晚上當他們回到學校時,發現心情不好的不止海莉一個人。
“安妮,你是打算借南瓜汁消愁嗎?”海莉看着安妮一連灌了自己四杯南瓜汁後不得不說點兒什麽了。
“海莉,你說那個格蘭傑到底哪裏好?她長的有我好看嗎?我聽說她只知道讀書,她脾氣還不好……”安妮沖海莉氣沖沖地說。
海莉嘟囔道:“其實你脾氣也沒好到哪兒去。”
“你說什麽?”
“沒……沒什麽,各花入各眼嘛!你也別那麽執着,”海莉勸道,“這學期前我都不知道你喜歡克魯姆呢!”
“我不是執着,”安妮嘟着嘴,“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布雷斯插話道,“那你有沒有為你不及格的變形課成績不甘心過?”
安妮瞪着布雷德:“閉嘴!”
晚間回到宿舍後,海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