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墨總屬狗的嗎?

墨宸鈞的眼神太過直接,她就算是傻的也明白他這話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這男人早就有所預謀!

先是用工作将她騙出海,然後将游艇開到沒有信號不能求救的地方,孤男寡女共處一海,她逃沒地方逃,躲沒地方躲,還不是任由他拆吃入腹?

“墨總,我希望你是在開玩笑?而且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閻郁是慌了,她的力氣沒有他的大,情況對她很不利。

墨宸鈞像是在看牢籠裏的寵物一般興致盎然:“閻小姐也說是希望,說明你知道我是認真的。”

“墨宸鈞,你未免太過分了!”

“過分?我還有更過分的事兒沒做呢!”說着,男人将她打橫抱起,直接扔在床上,她還沒掙紮的機會,就被他重重壓在身下。

“你想幹嘛!”

“想啊,我現在就想幹。”說着,墨宸鈞扣住她的雙手将其舉至頭頂,俯身雜亂無章的親吻她。

閻郁一直在躲,墨宸鈞總是親不到那張伶牙俐齒的嘴,心急火燎之下,抽出自己的皮帶将她的雙手給綁在一起,而後專心致志的捧着她的臉封住她的唇。

這張嘴比他想象的還要甜美,初次見面的時候他只是碰觸了下,沒有嘗到此刻的甘甜。

墨宸鈞像一頭狼,狠狠的撕扯着獵物的皮囊,試圖品嘗更深刻的美味。

閻郁沒有興致去欣賞此刻的墨宸鈞有多性感,更不願去想此刻的自己有多迷亂,她只想結束這一切,立刻、馬上!

“墨總,你準備好娶我了嗎?”

墨宸鈞停下一切動作,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閻小姐在說笑嗎?現在這個社會,上個床還得領證?”

閻郁生怕墨宸鈞會說結婚就結婚,那她今天就真的在劫難逃了,她緊張的喘着大氣:“墨總是知道的,我不是那些沒身份沒背景的女人,若是我外公知道你對我做的事,你還能全身而退嗎?”

“閻小姐不但懂法律,還知道威脅。”墨宸鈞慢條斯理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露出他比女人還要性感的鎖骨:“不過……那又如何?我現在只想做還沒做完的事情,後果睡了再說。”

閻郁的手被綁着動彈不得,急聲道:“你就不怕宋家纏着你嗎?要是宋家知道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他們會放過這個壯大聲勢的機會嗎?墨宸鈞,我不想成為被宋家利用的工具,你也不想吧。”

“小小一個宋家,我根本沒放在眼裏,你拿你外公說事,倒是還有點用處。”

墨宸鈞将手撐在她兩側:“閻小姐是不滿意我的臉還是不滿意我的身體?”

“看來墨總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我了。”閻郁突然冷靜了下來,因為她知道所有的緊張無措,都只會讓墨宸鈞這頭狼更興奮而已。

“到了嘴邊的肉,你說我吃不吃?”

“那墨總就做你想做的吧,不過我提醒墨總,只要你碰了我,就得惹上人命官司。”

墨宸鈞覺得好笑:“想不到閻小姐這麽貞烈。”

“墨總以為我不敢?”

“沒錯,我料定你不敢。”

“那墨總盡管試試看,若是我死了,我外公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墨家乃至整個墨氏帝國,都會不得安寧。”

墨宸鈞在看她的眼睛,他似乎想要通過這雙眼睛得知她到底有多堅定,然後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敗給了這女人。

她的眼睛告訴他,若是他碰了她,她真的敢死給他看,這女人到底是生活在什麽年代?現在的女人對這種事兒都不都是抱着無所謂的态度嗎?

他這輩子能碰到一個合他胃口的女人已經很艱難的,有這個必要讓他連吃到嘴裏都這麽艱難嗎?

墨宸鈞不甘心的再次吻住她的唇,閻郁半點反應都沒有,俨然一副你盡管當我是個死人,随便你想怎樣的态度。

他突然張口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直至嘗到血腥味才松開嘴,閻郁一聲不吭,緊咬着唇全是隐忍。

墨宸鈞輕撫她肩頭的傷口:“閻小姐,我不介意多給你點時間,不如就等到你肩上的傷口好了的時候,在這期間,你好好準備。”墨宸鈞說完順手解開了她手上的皮帶,閻郁起身推開了他,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

“墨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墨宸鈞挑了挑眉:“這麽突然說要睡你的确是唐突了,而且睡這個字眼不太好聽,不知閻小姐喜不喜歡交流感情這幾個字?還是你覺得技術交流比較合适?”

閻郁就算有再好的脾氣也被墨宸鈞消磨的幹幹淨淨了!

“墨宸鈞,你是不是有病?”

“咦?閻小姐看出來了?”墨宸鈞一本正經的點頭:“我是有病,而且這病只有閻小姐能治。”

“有病就記得吃藥,別發了瘋似得到處咬人。”閻郁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遮住肩膀上的傷口:“勞煩墨總送我回去,我趕着去醫院打狂犬疫苗。”

墨宸鈞扯了扯嘴角,被逗笑了,他此刻欲火焚身,也沒閑情逸致跟她計較,最好這女人快點消失在他眼前,省的他自控能力差鬧出人命來。

上了岸,閻郁快速遠離他,來的時候她是開墨宸鈞的車來的,這會兒回去打死她都不願意再和他獨處了,閻郁發了條信息出去,就坐在俱樂部的大廳等着。

“閻小姐不跟我一塊兒回去?”

“不用麻煩了,墨總請便。”

“怎麽?害怕?”

“墨總喜歡咬人,我怎麽能不怕?”閻郁意有所指,語氣中充斥着不滿。

墨宸鈞挑了挑眉,也沒繼續糾纏:“閻小姐,下次見面的時候,希望你對雇主不要有這麽濃的火藥味。”

閻郁怒極反笑:“墨總倒是提醒我了,或許我是該弄點火藥回來。”好炸死你個混蛋!

墨宸鈞突然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這一吻來的太過突然,閻郁連躲都來不及就被他得逞了。

“閻小姐這張嘴真是不讨人喜歡,好在味道不錯。”

墨宸鈞人已經走遠了,閻郁被氣的笑了,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到底是誰他媽造謠說墨氏帝國的掌權人好男色的,剛才在游艇上他那火急火燎的模樣,可不像是取向不正常的男人!

閻郁打定了主意以後能離墨宸鈞多遠就離他多遠,這次合作她也盡量少出面,一切都交給裝修團隊搞定,他要再用什麽借口騙她出來,沒門!

一個小時過去,閻郁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你到了沒有。”

“你現在出來正好。”

閻郁一句話沒回,直接挂了電話,拎着随身攜帶的公文包走出俱樂部,剛好一輛火紅色的騷包超跑停在她面前。

車門打開,紅色超跑上下來一名身着正裝的年輕男子,男子長得和閻郁有幾分相像,就是那吊兒郎當的态度有些欠揍。

男子朝閻郁吹了個口哨:“老姐,你這大老遠的讓我來接你,不會是約會不順利,被人甩在這兒了吧?告訴我是誰這麽大膽連我蕭永桓的姐姐都敢甩,我找人削他去。”

閻郁白了他一眼,開門坐到副駕駛座:“墨宸鈞,你盡管去削,削漂亮了姐姐有賞。”

蕭永桓上車剛好聽到這句,張大了嘴巴:“我剛聽說你和墨氏帝國掌權人有一腿,合着真有這事兒啊?”

閻郁扭頭喝道:“誰他媽在造謠?”

蕭永桓被閻郁這暴怒的樣子吓到了,他老姐平常脾氣都挺好的,可要是惹毛了她,那絕對是分分鐘燒的周邊都寸草不生。

“也沒說的這麽直白,就說你們認識,關系不錯之類的。”

“我跟他不熟,關系也很不好。”

“是是是,我記住了。”

閻郁氣得直喘大氣,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扭頭看了他一眼:“你這什麽打扮?吃錯藥了?”

“我是沒吃錯藥。”說起這事兒蕭永桓就來氣:“吃錯藥的是你舅舅,老姐,求求你行行好,打個電話勸勸你舅舅吧,讓他別來折磨我了,好端端的非要我去上班,還非得讓我整天打扮的人模狗樣的,你說我就是一扶不上牆的阿鬥,穿成這樣合适嗎?”

“就你還上班?”閻郁有些擔心:“那我明年還能拿到分紅嗎?”

“放心,我從基層做起,在公司沒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碰不到財政大權那一塊,老姐你還能舒舒坦坦的領幾年分紅。”

“那就好。”閻郁朝他掃了一眼,示意他可以開車走了。

蕭永桓眯着眼笑,紅色超跑在嚣張的轟鳴聲中消失在金帆俱樂部門口。

金帆俱樂部門口停滿了車,所以閻郁并沒有看到墨宸鈞的車壓根就沒走,銀色的越野車內,男人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張口報了一串車牌:“查一下這是誰的車。”

葉遠接到墨宸鈞的電話,還沒來得急問問今天開葷順不順利,就被無情的挂了電話,只好按照他的吩咐查了車牌,然後又給打回去了。

“老板,查到了。”

“說。”

“這輛車登記在蕭家蕭永桓的名下。”

墨宸鈞一聽,臉上揚起一抹淡笑,不等葉遠廢話別的,又把電話挂了,這挂電話的速度倒是和閻郁有得一拼。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