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要她臣服

蕭永桓是蕭氏集團現任掌權人蕭龍祥的孫子,他的父親蕭明忠是閻郁的舅舅。

閻郁這個表弟是個十足十的纨绔,飙車、夜店、泡妞樣樣在行,作為蕭家他這一輩唯一的獨子,蕭永桓就像個吸鐵石,走到哪兒都能吸引大票的狐朋狗友以及女人。

蕭永桓揮霍無度,撒金子跟撒石子似得,蕭永桓十八那年就鬧出一件滿城風雨的大事來。

那一年蕭永桓剛開始出去玩,外面的紙醉金迷讓他沉溺其中,玩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女人,那女人只是夜場裏的陪酒,看中的就是蕭永桓的錢,可蕭永桓那時候初出茅廬無知啊。

他當真了,走哪兒都領着那女人宣稱是自己的女朋友,後來這事兒傳到了蕭明忠耳朵裏,查了那女人的背景,将一疊資料砸在蕭永桓臉上,各式各樣的豔照門讓蕭永桓擡不起頭來,甚至還有好些都是在他們交往當中的時候。

蕭永桓這小子,對你好的時候能把命給你,對你壞的時候能跟你玩命,那女人讓他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埋了,然後他就真的把人給活埋了,好在蕭明忠帶着人及時趕到,要不然就真出人命了,這小子也就不會像今天這樣潇灑自在了。

那件事情之後,蕭永桓變了,曾經那個做什麽都很認真,對誰都能用真感情的傻小子不見了,他開始玩天玩地,不把任何人當朋友,也不把任何女人當回事,他的人生信條就一個字:玩!

蕭明忠對這小子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用老爸的身份逼着他做這個做那個,反正這小子從來沒用心過,無論什麽事兒都是得過且過,這可急壞了蕭明忠,這蕭氏以後要是落到他手裏,還不就此葬送了啊,所以蕭明忠跟閻郁提過好幾回了,希望閻郁能繼承蕭氏。

這事兒是蕭明忠提出來的,不光蕭老爺子舉雙手雙腳同意,就連閻郁的舅媽也是一點意見都沒有,蕭永桓更是恨不得放鞭炮慶祝一番,不用做事,還能胡鬧揮霍一輩子,他能不高興?

閻郁對此事的态度一直非常堅定,每次蕭明忠提起這事兒,閻郁就說自己姓閻不姓蕭,繼承這事兒沒的商量。

這點她和蕭永桓一個想法,只想拿錢揮霍不想做事。

蕭永桓倒是有一點挺讓人琢磨不明白的,這小子誰的話都不聽,就算是當着蕭老爺子的面兒也依舊吊兒郎當,可就見了鬼的對閻郁惟命是從。

閻郁讓他往東,這小子絕不敢往西。

別人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閻郁是非常清楚的,這事兒不是她的功勞,而是另一個她的功勞,三年前有那麽一件事。

黑夜的她半夜接到電話,原因是他在飙車,輸贏一千萬,原本他以為自己贏定了,結果卻輸給了對方,那會兒正好是月底,他錢花的不夠了,對方非要他當場給,這小子就給她打電話借錢來了。

也算這小子運氣好,興許正好趕上黑夜的她心情不錯,就去了一趟,一千萬照給,但她說了,蕭家的男人不能輸,就讓他們再比一場,輸贏還是一千萬,對方當然肯啊。

蕭永桓開車,閻郁坐在副駕駛,全程冷靜到叫蕭永桓毛骨悚然,仿佛不認識自家表姐了一樣,但過程不算重要,重要的是蕭永桓贏了。

閻郁告訴蕭永桓該怎麽做,蕭永桓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這麽聽話,全部照做,而且好幾次都是玩命的賭博,飙車的時候害怕,可贏了之後就只剩下興奮,從那個時候開始,蕭永桓對閻郁就佩服的五體投地,許是那次聽話這毛病養成了習慣,以至于後來閻郁說什麽他都聽。

這件事情她本來是不知道的,是蕭永桓自己主動來找她,說是要跟她學飙車,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她才明白了始末。

“老姐,去哪兒啊?”車子開到了市區,蕭永桓開口詢問。

“鳳鳴山莊。”

“這麽着急回家啊?”蕭永桓一邊開車一邊朝她咧嘴笑:“老姐,反正都坐上我的車了,要不然今晚跟我回家吃呗,爺爺這些日子可一直念叨你呢,他老人家見了我就反胃,見了你就不一樣了,肯定高興的能返老還童。”

閻郁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怎麽說話的你?蕭永桓,你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是不是?”

“疼啊!”蕭永桓揉了揉腦袋:“下手這麽重,拿我當沙包啊,那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正好今晚有比賽,老姐,跟我一起呗?我還沒見過你飙車是什麽樣的,讓我長長見識啊?”

“你還沒死過呢,要不要死一死啊?”

“老姐,你今兒中午吃的什麽啊?槍藥?”

閻郁哪有心情跟他扯東扯西:“今天就不回去了,跟外公說一聲,下個禮拜雙休回去看他。”

“得令,有老姐這句話,今天晚上我總算是能好好吃頓飯了。”

“你最近一直在家吃飯的?改性了?”

蕭永桓無奈不已:“我敢去外面吃嗎?你舅舅放大招了,我要是不在家吃飯就給我斷糧,你說你舅舅,對自己親兒子咋這麽狠心啊?”

“你就知足吧,你要是我兒子,我早就跟你斷絕往來了,舅舅已經很容忍你了好嗎!”

“我有這麽招人讨厭嗎?”

“你以為呢?”

“老姐你盡瞎說,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受歡迎,尤其是女人,最近我認識一妞,國內一線女星,叫什麽來着,周雨涵還是周雨欣,我正睡着呢。”

閻郁翻了個白眼:“國內一線女明星我只認識宋馨寧,你要是敢睡她我就把你的皮給剝了。”

“哪能啊,老姐你放心,我沒那嗜好,雖說咱家和宋馨寧沒血緣關系吧,但好歹牽扯到了親戚關系,我能對她亂來?再說了,我對她沒興趣。”

閻郁嗤笑:“你不是對女的都有興趣嘛,怎麽對她就沒興趣啊?”

“我也奇了怪了啊,本來吃吃窩邊草也挺有勁兒的,可我對她就是沒興致啊,可能是我良心發現吧。”蕭永桓嘿嘿怪笑,還朝閻郁邪氣的挑了挑眉:“老姐,是不是得表揚我?”

“開你的車吧,別把臉對着我,我怕自己忍不住會拿包砸你。”

蕭永桓撇撇嘴,哼着小調開着車,把閻郁送了回去。

回到家,閻郁就把醫藥箱拿了出來,雖說另一個她是法醫,但她從來沒往家裏準備什麽消毒藥水之類的,唯一準備的就是一套手術刀,這醫藥箱裏所有的東西都是她給準備的,剛搬出來的時候她自己照顧自己總能出點事故,不是切菜切到手指頭就是熱油飚到身上,所以就準備了這個醫藥箱,時不時出點什麽問題都拿出來用用。

消毒藥水什麽的每三個月左右她就會全部換新,所以保質期不需要擔心。

照着鏡子露出肩膀上的傷口,閻郁忍不住爆粗口:“混蛋,絕對是屬狗的!”

墨宸鈞咬的有多狠?要不是今天她穿的衣服肩膀上正好有一些配飾遮擋住了血跡,加上她頭發是披散的,要不然的話蕭永桓一定能發現她肩膀上的傷口。

嬰兒手掌那麽大的地方全部被血給浸濕了,這會兒獨處,血腥味愈發清晰了,她很不喜歡這個味道,處理傷口的時候全程都是皺着眉的。

消毒藥水碰到傷口時疼的厲害,她越是疼,對墨宸鈞那男人就越是痛恨,別讓她再見到他,要不然此仇不報絕不罷休!

閻郁不像夜晚的她對傷口非常熟悉,她笨手笨腳的把自己弄的很疼,好不容易消了毒上了藥,做了簡單的包紮處理,她大松一口氣,看着鏡子裏略顯狼狽的自己。

面色因剛才的疼痛有些蒼白,肩膀上的白紗布是那樣的顯眼,夏天的衣服都很薄,很難遮擋住,最明顯的就是她的手腕處,一路上都在隐隐作痛,許是掙紮的時候傷了筋骨,此刻紅的厲害,有些地方甚至隐約可見青紫,她咬牙切齒,更加不悅。

閻郁不高興,墨宸鈞更不高興,好不容易把人都騙出海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多完美的機會啊,就這麽錯過了!

墨宸鈞回來的路上一直在後悔,他就不該相信那女人會尋死的說法,不對,他應該不管她會不會尋死都先上了再說,他不就是想嘗嘗男歡女愛是什麽滋味嘛,怎麽就這麽坎坷!

葉遠和天命見墨宸鈞這麽快就回來了,臉上都是詫異。

“老板,這麽快收工了?”說完又覺得這話說錯了:“老板沒事,第一次都這樣,以後慢慢就好了?”

墨宸鈞冷眸掃了他一眼:“你從哪裏看出來我很爽?”

葉遠一愣:“不會吧,到嘴的肉您沒吃啊。”

墨宸鈞哼道:“以死相逼都玩出來了我還能怎麽辦?事情鬧大了你替我去坐牢嗎?”

葉遠賠笑兩聲:“那還是算了,強扭的瓜不甜。”

墨宸鈞是這麽容易就說放棄的人?更何況還是在這種事情上?

男人天生喜歡征服,閻郁越是不願意,他越是非要得到她。

“查,是個人都有弱點,給我找到她的弱點,我就不信她不乖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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