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止他一人

蘇婉缙被吓得不輕,周圍又只有自己一個人,莫不是碰到鬼了?

蘇婉缙暗自祈禱,如果不是鬼打牆,她回去以後一定帶個丫頭一起。

“…嗯…崔郎~你答應人家的镯子到底還買不買嘛~”

這聲音是人在說話?蘇婉缙心定了定,小心的靠近聲源。

“買!你個小妖精快讓崔郎親親~我這幾日可想死你了!”

然後就伴随着一陣淅淅索索的衣物摩擦的聲音。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

蘇婉缙的腳定在原地,臉漲得通紅,沒想到居然碰到有人在這打野戰。

蘇婉缙尴尬的不知所措,一邊往回走一邊思索是誰這麽大膽在這打野戰,忽然瞧見劉嬸子在河邊洗衣服。

蘇婉缙遠遠的看着劉嬸子,腦袋裏一道白光閃過,驚的蘇婉缙一拍大腿,剛剛的聲音不正是林青青的聲音嘛!

看着劉嬸子洗衣服是佝偻的身影,蘇婉缙心裏琢磨,不知道劉嬸子要是知道她親愛的兒媳婦就在距離她不到五百米的地方給龐屠夫帶綠帽子會是什麽反應。

想想都覺得好笑。

蘇婉缙覺得自己簡直壞透了,剛剛林青青說什麽來着?

崔郎?

蘇婉缙的記憶中并沒有這個人的印象,也沒有在意,林青青衆多的裙下之臣她也不認識幾個,想不到很正常。

尋思着差不多時間,蘇婉缙回了老房子拿了自己和榮摯的幾件換洗衣服,打算回清水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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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碰到不少熟人。

現在向善村都傳開了,都知道蘇婉缙在知府府上教知府大小姐刺繡,又在清水鎮上盤下一口店鋪,還在向善村有一個小山頭,養了不少牛羊。

簡直就是富豪中的富豪,比龐家還氣派。

所以,大家都急着和榮家攀關系。

一個個見了蘇婉缙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往上湊。

劉嬸子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龐家和蘇家本家可是有交情的,雖然說蘇家現在除了蘇婉缙估計也沒有別人了,可是世交的情分還在,所以,只要解釋清楚當初悔婚只是個誤會,以蘇婉缙那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必然會原諒他們,還會把他們當成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這樣,龐家就能更上一層樓了!

劉嬸子匆匆洗完衣服,回了家給龐屠夫煎藥,她可是找了好多個大夫,現在正在慢慢調理着,說不定日後還能好起來。

龐家人除了龐屠夫和劉嬸子還相信能好起來,其他人都明白,那不過是大夫搪塞劉嬸子和龐屠夫罷了。

龐屠夫不能養育子嗣,也就失去了龐家的繼承權,不過龐家別的不多,就是子嗣多,和龐屠夫一輩的,留有好幾個人都當爹了。

所以,族長對這件事也不是很在意。

所有人都是踩低捧高的,以前和龐屠夫劉嬸子有過節的人,全部都來落井下石,把龐屠夫和劉嬸子氣的半死。

如今想要回到以前的日子,蘇婉缙就是他們最後一顆救命稻草。

定然會咬死了不放。

龐屠夫聽了劉嬸子的話,也覺得在理,想起蘇婉缙那傾城傾國的容貌和才情,有那麽會賺錢,頓時心動的緊。

可惜,他們想的太美好了,若是原主,說不定還真的就像劉嬸子說的那樣原諒他們。但是原主已經死在他們的手裏了,現在,蘇婉缙就是蘇婉缙。

以蘇婉缙的脾性是不會原諒龐屠夫和劉嬸子的,更不會在他二人困難的時候拉一把,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蘇婉缙回了王府,正好到了給王柳月講課的時候。

蘇婉缙在凝香院坐好,看着王柳月繡的帕子,一一指出不足。

相比上次,王柳月的态度好了很多,她有認真的在學習。

看的蘇婉缙暗暗點頭。

“蘇州刺繡之所以令人愛不釋手,是其品種、造型、圖案、畫稿、針法、繡法、色彩、技藝、裝裱等多方面的綜合體現,而針法的運用,是構成繡品各種藝術形象的語言。由 沈壽口述、 張謇手記的《雪宧繡譜》,彙集了其畢生的繡技經驗,歸納的針法有18種,經後人的努力,現已發展到43種。基本針法有:齊針、正搶、反搶、疊搶、平套、散套、集套、擻和針、施針、接針、滾針、切針、辮子股、拉梭子、平金、 盤金、打子、結子、拉尾子、 雞毛針、絨、 格錦、 編針、 網繡、水紋針、 桂花針、挑花、松針、戳紗、打點、亂針、扣繡等32種;輔助針法有:紮針、鋪針、 施毛針、旋毛針、 刻鱗針等5種;變體繡針法有: 疊繡、 穿珠、 簾繡、釘繡、 貼绫、虛實針等6種。”

蘇婉缙認真的一邊說一邊數自己說的針法,以防自己有落說的,“這些你都要記住,一會我給個寫出一份來,你自己平日裏沒事的時候多記記,在欣賞品繡制過程中,繡娘們為更好地表現物體的形态特征,常常是多種針法并用。如繡貓時,毛絲用施套針,眼珠和眼白用集套針、施針,胡須及眼眶用滾針,通過針法的靈活應用,使繡出的物像真實生動、質感畢現。知道了嗎?”“不要太死板,在基礎上創新會形成你自己的風格。”蘇婉缙想到了自己以前學刺繡的時候,那個時候因為沒人仔細的教她,所以她走了不少彎道才練到如今這程度。

王柳月算起來是她第一個徒弟,不管王柳月認不認她這個老師,蘇婉缙是一定會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教的。

“你來看,這個《雪灘濯足圖》有什麽不對的地方?”蘇婉缙拿出一分繡品問王柳月,“明日我會問你,你且認真看看。”

蘇婉缙教完王柳月的時候已經快到傍晚了,獨自回了自己屋子,看了看天色,差不多是榮摯回來的時候了,就去廚房單獨拿了飯菜。

從榮摯和她互通心意之後,兩個人一直是同榻而眠,榮摯從不越過雷池半步。

叫蘇婉缙自在不少,她還沒準備好呢。

蘇婉缙胡思亂想着一些有的沒的,等着榮摯回家。

突然,房門一響,榮摯回來了,可不止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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