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震驚
“我去給采萱送午飯,這可是我親手煮的雞湯,對于補身子來講絕對是再好不過的了!”自從那日與楊采萱冰釋前嫌以後,沈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般,每日的早中晚三餐都是她一手熬制,而且絕對沒有一頓飯是重複着做的。
“楊采萱只不過是一個晚輩,伯母身為長輩整日不辭辛苦的為她熬這熬那的,不覺得有所不妥嗎?”我倒是要看看你們之間的那層隔閡是不是真的随着時間的推移而消失殆盡。
“這是我欠她的,我欠她的是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來彌補的!”說話間,沈珍的眼眸中滿是對楊采萱的愧疚之情。
這輩子我就算是當牛做馬也一定沒有辦法償還對楊采萱所造成的傷害!
“伯母,你聽說了嗎?”虎子這麽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讓沈珍百思不得其解的問着:“什麽聽說了嗎?你這個孩子說話怎麽缺頭少尾的?”
“我聽你兒子說,楊采萱自從那次意外後便被醫生下了判決書對嗎?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生育!”對于虎子為什麽會知道這一切,沈珍根本就沒有仔細的想過,反倒是按照虎子的思路來,漸漸的往前走着。
“是啊,這一切都是我害的!”這件事情已經成為了沈珍心理的一份怎麽也沒有辦法抹掉的傷痛,虎子才這麽一提,沈珍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絲的傷痛,滿是惆悵的自責着。
“伯母,不用這麽自責的,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或許可以讓楊采萱再次生育也不一定,只不過這個地方有些偏遠,我怕……”
“不管有多麽遠,只要能夠讓楊采萱恢複再次生育的能力,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想盡辦法走過去,尋找藥方!”還未等虎子将那個地方的具體地址說出來,沈珍便迫不及待的打亂了虎子的話真誠的說着。
“楊采萱能夠有你這樣的婆婆還真的是她這輩子修來的福氣呢!”自己的計劃邁向了成功的一小步,虎子的眼眸中有着明顯的喜悅,繼續在沈珍的面前吹捧着,希望能夠讓自己的下一步計劃順利的實施。
“不,或許說使我能夠擁有像楊采萱這麽善良,懂着寬容的孩子,是我一生的福氣!”想到那日,楊采萱忘卻了仇恨與自己促膝長談的場景,沈珍的嘴角就情不自禁的勾起了一抹感激的笑容。
“只是去那裏看病,必須要患者一同去,否則是不會開藥的!不知道伯母能否勸着楊采萱去那裏診治?”虎子就是要沈珍親自出現去帶走楊采萱,這樣所有的一切矛頭便不會在指向自己。
現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能夠勸服沈珍,只有擺平了這個女人,楊采萱那個毫無主心骨的女人才會輕而易舉的便成為甕中之鼈。
“得患者一同去?說的倒是,這看病嘛,哪有患者不同去的道理,我這就上去跟采萱談談!”看到沈珍臉上的那抹興奮,看着沈珍那匆匆離開的背影,虎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陰狠的笑意,等待着這兩個女人的自投羅網。
“伯母,你這是要拉我去哪裏啊?”剛剛進入病房,沈珍便匆匆的放下手中所提的雞湯,來到楊采萱的病床前,将還處在半迷糊狀态的楊采萱強行的拉離了病床,不發一言的慌張向外面走去。
“伯母,你就算是要拉走,總該得有個目的地吧?你總不能就這樣打算一直拉着我走下去吧?”今天伯母變得好奇怪啊,先前伯母來到病房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為她盛湯端藥,可是今天伯母非但沒有向往常一樣為她盛飯端藥,反倒是匆匆的将雞湯放到床頭櫃上,在她還暈乎乎的狀态下,硬是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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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你去看醫生!”
醫生?伯母的腦子是不是不太好使了?我剛剛應該沒有聽錯吧?他要帶我去看醫生,現在這裏不就是在醫院嗎?我們還能夠去哪裏看醫生,對于這一點,楊采萱百思不得其解。
“伯母,我已經在這裏等你好久了,就知道伯母的面子大,一定能夠将楊采萱楊小姐請下來的!”
話語中,楊采萱聽到了稍許的敵意,除此之後,周圍的氣氛也變得異常的壓抑。
“你是誰?”楊采萱疑惑的問出了口,可是對方的嘴角只是含着清淡的笑意,并沒有給予他任何的答案。
“我們回去吧!”這個男人的身上有着濃濃的敵意,雖然不能夠确定,但是楊采萱的心理多少有了一杆稱,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起到了一定的防備作用。
楊采萱慌張的拉着沈珍的手,可是似乎事情并沒有像他們想的那麽簡單,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就這樣醒目的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緊接着從車裏跑下來十幾個年輕氣壯的男人,硬是将楊采萱與沈珍兩個人給挾持上了車。
“你們是誰?你們快放了我!”在面包車裏,楊采萱冷靜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幾名大漢為了防止她逃跑,早已經将他們團團的圍住。
“楊小姐,勸你不要在做無謂的掙紮了,你們這些小把戲對別人可能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可是對于我來講,簡直就是一個玩笑!”楊采萱剛想要撞擊一個男人,趁其不備的時候,跳車逃走,确在這個計劃還沒有實施之前,便被虎子那過于冷冽的聲音所打斷。
“你到底是誰?”對于眼前的這個男人,楊采萱根本就不記得在自己的記憶中還有這麽一號人物,自己的将自己陷入沉沉的回憶中,得到的結果依舊是那樣的讓人失望。
“我是誰有那麽重要嗎?有的時候還是不要知道真相要比較好你說呢?”這個女人要比自己的想象中的還要難纏,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夠讓這個女人安分一些呢?
坐在後面的楊采萱身體雖然嬌柔軟弱,可是手上的力道卻沒有絲毫的銳減,沖着那幾個将他們團團圍住的男人,不是一記拳頭,就是猛烈的一腳。
整個面包車的後面,完全在這個女人的驅動下,成為了一個戰場,這對于虎子來講,無疑是一個諷刺。
“可是我卻不這麽覺得,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玫瑰是不是被你放走的?”
玫瑰放走了?這個驚人的消息對于沈珍來講,無疑是一種震驚。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能怎麽樣?”虎子專心的在前面開着車,對于後面所發生的事情,虎子幾乎選擇了睜一只眼睛閉一只眼睛!
“是,你現在回頭還來的及,若不是你也可以洗刷着自己的罪名不是嗎?”
這個女人居然笨拙的想要勸我去自首,還真的是一個愚笨的女人呢。
在虎子一路風馳電掣般的漂移下,他們終于來到了一處很僻靜的地方,在衆人的威脅下,楊采萱頗顯不甘的與沈珍一起被威脅的進了這個僻靜破舊不堪的房子,盯着周圍的環境,簡單的掃視了片刻,楊采萱最終還是選擇了在這種最不可能的情況下逃離。
“這裏以後就是你們的家!”
我們的家?這句話還真是夠諷刺的!
“是啊,這裏以後就會是你們臨死前的一個家!”
這個女人的聲音……對于還未從玫瑰所帶來的恐懼中抽離的沈珍來講,這個熟悉的聲音就像是一道催命符般,恐懼的出現在他的思想中。
“你……”再見到玫瑰,楊采萱的表情有着明顯的驚訝,驚訝之餘便是很不屑的眼神。
玫瑰為什麽會在這裏?難道剛剛那個男人就是将玫瑰救走的男人?
帶着一份疑惑,楊采萱所有的實現全部都集中在這個叫做虎子的男人身上,滿是遲疑的問着:“原來你們是串通好的,想要将我引來這裏?怎麽是打算對我進行一番報複嗎?”
經歷了這麽些事情,這個叫做玫瑰的女人最終還是死性不改,想要在這裏取走我的性命嗎?
楊采萱那不屑的目光看向玫瑰,目光中并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玫瑰那張清秀的臉上看着。
“報複?你認為我現在還會在乎報複你嗎?”能夠與這個奪走了我的一切的可恨女人,玫瑰的心理充滿了憎恨,更多的是一份擔心。
“不是報複,你這樣千辛萬苦的把我們抓來這裏做什麽?”
看到玫瑰那帶着些許狂妄的眼神,楊采萱的心理有一種想要揉碎這個女人的沖動。
“我們只是想要從你的身上得到我們所需要的東西!”并沒有過多的言語,虎子的這席話足以讓聰明的楊采萱大膽的猜測到他們所需要的東西是什麽?
“你們想要什麽東西?”錢嗎?如果單單只是想要錢的話,又怎麽會如此的大費周章?除非他們想要的并非是一個小的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