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好的預感

玫瑰如今被樂晨視為頭號追殺的對方,若是沒有足夠的錢財與人在身邊保護着,只怕還沒有出過,她早就一命嗚呼了!

“錢,你不是已經猜測到了嗎?”與玫瑰才不過相識幾場而已,讓楊采萱感到意外的是這個女人竟然能夠看穿自己的心思。

“猜到又怎麽樣?你們想要從孫樂晨的身上得到一分錢,別奢望了,我是不會讓你們的奸計得逞的!”我的人生似乎注定了要這樣的大起大落,才不過在醫院裏躺了幾天而已,面對她的居然又是這樣的一副畫面。

楊采萱的眉頭輕皺,盯着周圍的環境,仔細的看着,希望可以像孫樂晨那般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刻找到一個最佳的突破口。

“這可由不得你說的算!”玫瑰走到楊采萱的面前,與楊采萱面對面的瞧着,感覺她們的目光中卻是那樣的複雜。

“你……留在這裏招呼着兩位尊貴的客人,我出去打個電話!”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着,只差最後那麽一點點了!

“護士,病房裏的患者呢?”剛剛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抽出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來到醫院打算陪一陪采萱,确在打開房門的那一霎那意外的發現,房間裏竟然空無一人。

“不太清楚!”問了不知道多少人,得到的結果始終都是那樣的肯定。

仿佛楊采萱是自己從這醫院消失了般,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可以讓孫樂晨去尋找。

“該死,這個女人到底去了哪裏?”孫樂晨幾乎将整個醫院給翻了個底朝天,确始終都沒有找到關于楊采萱的蛛絲馬跡,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孩子,滿臉笑容的跑到他的身邊滿是喜悅的問着:“叔叔,請問你是不是叫做孫樂晨啊?”

孫樂晨?這個孩子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難道……

一種不好的預感就這樣在孫樂晨的心理萌生,盯着眼前這個只有七八歲的孩子,急切的問着:“我是孫樂晨,小朋友,請問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一位大哥哥叫我把這個交給你!”說着小孩将手中那張信封包裹的勒索信交到了孫樂晨的手中,然後便一溜煙的從孫樂晨的視線中逃走了。

打開這封勒索信,孫樂晨只是輕輕的掃視了一眼,便氣氛的将其握成了紙團,滿是氣惱的說着:“該死,居然又讓那個女人得逞了!難不成派出去跟蹤的那些人都是廢物不成?真是可恨!”

孫樂晨冷着一張臉看向孩子遠走的方向,思想漸漸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緊接着便拿出手機撥通了火雲的號碼,簡單的詢問了一下跟蹤的情況,并将收到勒索信的事情在電話中對火雲做了簡單的介紹。

“好,我明白了!”挂掉電話之後,孫樂晨的嘴角噙着一抹的冷笑,看着手中那張已經被自己蹂躏的殘破不堪的紙張,狠戾的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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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便一路揚長而去,來到了中心,與火雲他們碰頭,共同商讨着要怎麽解決這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伯母,你有沒有怎麽樣?”上次已經被孫承澤吓得半死了,如今再次看到沈珍像孫承澤那樣上氣不接下氣的喘着粗氣,楊采萱就像是一只驚弓之鳥般在沈珍的面前緊張的問着。

“我沒事,我沒事!”沈珍的臉色已經開始發紫,但是依舊在楊采萱的面前逞強的說着。

“怎麽可能會沒事?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我去讓他們給你找醫生來!”楊采萱剛剛轉身便看到了那冷着一張臉正看向自己的玫瑰。

“你确定你要救他嗎?這個老太婆可是不光光害了你的孩子,甚至于連你的未來都害了?我想你大概現在都還蒙在谷裏吧?上次那次受傷,你作為一個女人,已經完完全全的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想想你作為女人也是挺可憐的哈!”話語中充滿了對楊采萱身體狀況的譏諷,甚至在楊采萱的面前狂妄的笑着,那笑聲聽起來是那般的猙獰。

失去了生育的能力?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我永遠都不可能會在懷孕了嗎?

這個真相最終還是被楊采萱在一種最惡劣的情況下得知,這個真相對于楊采萱來講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在玫瑰的面前否認的搖着頭,不相信的說着:“不可能,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這不可能,我只是失去了一個孩子,不可能會失去一切……

楊采萱的整個身體都像是被人生生的抽離了般,是那樣的疼痛難忍,目光顯得有些悲傷,嘴裏無助的呢喃着。

“我是不是在騙你,你完全可以問你身後的那個兇手,就是她當初聽取了我的意見,将你推下了樓梯,你現在對她這般好,可想過他曾經是怎麽樣對待你的?”能夠在臨走之前挑撥挑撥這兩個人之間剛剛愈合的關系也不錯,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楊采萱的整個人都像是一抹孤魂一樣,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滿是不可置信的小聲呢喃着:“我不可能會失去懷孕的能力,我不可能會永遠的失去做媽媽的權利,不可能,不可能!”

楊采萱心中的委屈頃刻間爆發,楊采萱就像是發了瘋般,在那裏歇斯底裏的咆哮着,發洩着心中的不滿。

“對不起,對不起!”才剛剛緩和的關系,頃刻間被這真相徹底的打碎。

臉色蒼白的沈珍,硬撐着虛弱無力的身體來到楊采萱的面前,滿是忏悔的勸說着:“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折磨自己好不好?有什麽事情你說出來,千萬不要憋在心裏,這樣你會憋壞的!”

歇斯底裏的咆哮後,楊采萱含着淚站在原地,活像個孤魂般呆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有哭聲,更沒有那咒罵聲。

楊采萱這突然反常的舉動,讓已經在痛苦中苦苦掙紮的沈珍強忍着身體的疼痛,站在楊采萱的對面好心的勸說着。

“滾開,你這個殺人兇手,滾開,為什麽你要這麽殘忍?剝奪了我一個孩子還不夠,還要剝奪我的整個人生?為什麽?”如果楊采萱在這個時候還能夠冷靜下來選擇包容對方的話,這絕對是一個奇跡,可是現實已經在明顯不過,楊采萱的整個情況已經完全失控。

她的眼神就像是來自于地獄的勾魂使者,兇神惡煞的盯着面前的沈珍,滿是憤怒的說着:“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楊采萱的雙手明顯的失控,上前緊緊的掐住沈珍那纖細的脖頸,歇斯底裏的咆哮着。

“對不起,對不起!”即使這樣,沈珍還是選擇了默默的承受,從與楊采萱關系緩解的那天起,沈珍就一直在心裏時刻的準備着真相敗露後,自己所要得到的懲罰。

沒有一絲的反抗,緊閉上雙眼,默默的承受着楊采萱手上的力道。

“為什麽不反抗?為什麽不反抗?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原諒你了是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會在原諒你,上次是我白癡,居然會寬容你這個毒如蛇蠍的女人,現在我終于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我要殺了你!”

楊采萱的目光嗜血,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麽大力氣,居然能夠将毫無防備沈珍生生的推到房門口。

圍觀的那些個男人面露猥瑣之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欣賞着這一出打鬧的場景。

“走啊,快走!”楊采萱用雙手打開房門,将沈珍給推了出去,然後關上房門,看着那些面露猥瑣之色的男人,沖着房間外的沈珍囑咐的說着。

走?這個傻丫頭……

“快走,去找樂晨!”剛剛還一副看好戲樣子的男人此刻完全從楊采萱導演的這一出好戲中走了出來,看着面前這個用詭計放走人質的女人,滿是猙獰之色的走過來将楊采萱給抓了起來。

然後幾個人沖了出去,企圖将已經逃跑的沈珍給抓回來。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玫瑰很是不解的看向這個一心為別人着想的女人,目光中有着怨恨更有一份不解。

“瘋的人是你,你企圖用我與伯母之間的矛盾看一出好戲,怎麽樣?這出好戲你是否感到很滿意?”楊采萱的目光中并沒有絲毫的膽怯,表情上有着難以掩飾的勝利笑容,盯着面前的玫瑰,滿是得意的說着。

“你以為她能夠逃走嗎?若說在這種情況下,你能夠逃走,我倒是有幾分相信,可是對于那個老太婆!”玫瑰的表情上有着對沈珍的不屑,嘴角微微的上翹,勾起了一抹奸詐的笑容。

“她不僅能夠順利的逃走,還會帶來樂晨将你們一網打盡,你相信嗎?”心理戰雖然并不是我的強項,不過或多或少老爸在世的時候也學會了一點。

“你還真的是狂妄呢!”玫瑰臉上那不羁的笑容變得越發的濃郁,語氣中充滿了對玫瑰天真的嘲諷之意。

“不是我狂妄,而是你身後的小寶告訴了我這個答案!”玫瑰,我就不相信你做了那麽多虧心事,就不會被惡夢纏繞!

痛心的殺害一個只有八歲的孩子,我就不相信你的心真的如石頭一樣的堅硬。

“什麽?”果然如楊采萱猜想的一樣,玫瑰的眼眸中有着一閃而過的驚慌。

“小寶,你過來告訴這個殘忍殺害你的兇手,今天會是怎麽樣一個結局好嗎?”楊采萱的演技還真的是出神入化,讓玫瑰察覺不出來絲毫說謊的痕跡,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看起來都是那般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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