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應付完了主持人, 宋年回到後臺臉色不太好。

她和寧弈礬雖然是隐婚, 但是業內都是不少知情人,現在追究那個發評論的人是誰是不太可能了, 但幸好那個人沒有惡意, 不然添油加醋一番,宋年又得好一番折騰了。

徐徐抱了幾瓶牛奶過來,“導演給的。”

宋年接過,梁舒越剛好也進來了,關心問:“剛才……你沒事吧?”

“沒事, 主持人嘛, 為了自己的工作熱度。”宋年無奈失笑。

梁舒越也嘆了口氣, “你別放在心上。”

“不會。”宋年笑了笑,“謝謝你關心啦。”

“不用, 我們……朋友嘛。”

“恩。”她點頭。

梁舒越猶豫了下, 問道:“你最近都在劇組,應該很累吧?”

宋年喝了口牛奶,點頭道:“累, 但是很快樂。”

“你是真喜歡演戲。”

“我的工作。”

“晚上……”

“我家裏叫我回去吃飯。”宋年露出牙齒笑着, 梁舒越立馬低頭,有些失望,“那還好吧, 那下次有時間一起吃飯。”

宋年笑了笑,看着他離開,呼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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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在一旁湊過去笑着問:“他是不是喜歡你啊?”

宋年挑眉, “不知道。”

徐徐咯咯笑着,宋年對她道:“晚上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們在機場彙合。”

“我沒關系的。”徐徐有些感動,她作為藝人助理,本來就比較累,但是工資高,現在也不是假期。

“我晚上不回家,可能回宋家。”

徐徐聞言,想着估計自己也不方便跟着宋年,只好點頭答應了。

結束了發布會,宋年跟徐徐上車走了,導演還不舍的跟她多聊了幾句。

宋年看着車窗外的景色,發着呆,腦子裏想着宋家的事情。

宋希出道了,她在國內一個有錢大學畢業了,也想出道了,宋年意料之中,書中宋希确實出道了,還跟宋枝争奪了不少資源。

宋年有些頭疼,宋希這個人毫無良心,品行也不好,宋枝的她會搶,宋年這個做姐姐的在她眼裏不都是她的。

她這次回去除了解決宋希,讓她徹底斷了跟自己攀關系要東西的手,還有最重要的就是找江津,問清楚宋家搭上的那些商人的底細。

那些人手倒是長,拉了這麽多家公司,寧氏現在在寧弈礬手裏,估計拉不出多少油水,宋家和其他幾家怕是滋味不好受。

沒有先回宋家,先去了餐廳吃飯。

宋家在那邊包了位置,宋年直接進去找位置,宋家人還沒有來,她看了眼四周,決定還是先在包廂外面等,防止又出什麽幺蛾子。

結果在外面還碰到了好久沒看到的于盛,那個死命想睡寧弈礬女人的亂說話猥瑣男。

宋年蹙眉,忍不住想是不是宋家安排的,除了宋年,不然這麽巧,她都要懷疑最近是不是倒黴運,要不要去買點辟邪的東西了。

“喲,這不是宋年嗎?拽得很,之前不是挺神氣的嗎?怎麽?寧弈礬又不要你了?”

于盛上前,笑的賤嗖嗖,宋年瞥了他一眼,“這不是背後說人壞話,被人打一頓的于大少,這傷好了?”

于盛愣了下,回頭看了眼四周,沒有白束的影子,“被狗咬了下而已,你可別亂說話。”

宋年嘆了口氣,“那你也別亂說話,寧弈礬不要我我倒是沒聽說過,倒是聽別人說是我看不上人家呢。”

“你可真能裝,當初跟寧弈礬結婚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死乞白賴不肯離婚,為了緋聞鬧翻天。”

于盛毫不客氣戳穿她以前的面目,宋年哼了聲,“那有怎麽樣?你這麽喜歡管別人閑事啊?”

于盛看着她嫌惡的神色,忽的一愣,才發現宋年對他的态度比起前幾個月差了很多,現在是毫不客氣的直接說他。

“你最近膽子不小啊,對我敢這麽說話。”

“怎麽?于大少打不過白束要跟我打一架嗎?”宋年嗤笑一聲,“我沒空跟你說話,滾一邊去。”

“嘿,你這賤人,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知道我厲害了?”

“不需要知道,就你那滿腦子水我怕給你拍下,成了水泥。”

“你他媽的再給我說句。”于盛揚起手在她臉邊就要落下,宋年利索攔住他的手腕,手指用力掐着他的手,“你知道我臉上化妝品多貴嗎?你個上廁所沒洗的手也好意思往上呼?”

宋年惡狠狠盯着他,于盛龇牙,看着被她扣住的手,她正好掐着筋,又麻又疼,立馬大喝一聲,“你給老子放手。”說着擡腳就要踹他。

在後面的白束小跑過來,黑色小短毛都飛起來,嘴裏叫喚着:“媽呀,宋年要被打了。”

因為隔了整個走廊,他要從對面跑過來還有點距離,但是還是挺快的,看着于盛擡腳就要揣上宋年,吓得心髒都飛了。

終于快要跑到,宋年差點就要被打,突然,宋年擡起高跟鞋對着于盛某個不可明說的位置就是狠狠一腳,那細細的高跟鞋,于盛一聲慘叫。

白束連忙剎住腳,扶住一邊的玻璃杆,身子往後退,感同身受地抽了下嘴角,又跑回去,“媽呀,這要碎了吧。”

宋年甩了甩手,看着于盛扶着欄杆,虛弱的雙腿無力跪着,一旁的群衆都驚訝看着,暗暗佩服女人的狠絕。

于盛整個臉都紅了,眼睛都昏花了,宋年心情不錯地吹了聲口哨,“不去醫院嗎?說不定還有救哦。”

“你媽……”他罵不出聲,宋年啧啧兩聲,“寧弈礬能不能行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可能不太行了哦。”

于盛掏出手機打電話,狠狠瞪了她一眼,“我跟你沒完。”咬牙切齒說完半跪着走了。

白束心有餘悸拍了拍胸脯,“吓死爸爸了,我差點以為宋年要被揍,這下于家斷子絕孫了。”

包廂裏其他人從隔開的玻璃牆往下看,幾個人笑出聲。

“真解氣啊,這個于盛也不知道嘴有多賤,天天說自己比礬哥強,也就咱們礬哥心情好懶得跟他計較,這下被宋年踹了,也是報應。”

白束聞言,也笑了起來,“哎呀,我現在是越來越覺得宋年有意思了,你說她會不會是故意的,就是想給礬哥出口氣啊?”

幾個人一愣,“你可千萬別這麽跟他說,不然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白束不高興道:“你們怎麽能這麽想呢,礬哥是那種人嗎?”

幾個人對視一眼,不好意思,他還真是。

“哎哎哎,我錄了視頻,我生怕那孫子打了宋年,還找不到機會跟礬哥說,我發給他。”

“快發快發。”

幾個人都是寧弈礬的小跟班,對寧弈礬的性子了解的格外清楚,寧弈礬什麽時候讨厭宋年,什麽時候喜歡宋年,那不要太明顯。

遠在國外的寧弈礬剛好吃午飯,接到消息,有些奇怪,不在意點開視頻,準備繼續吃飯,一眼就看到裏面的宋年,微驚,重新拿過手機看。

宋年側對着鏡頭,對面的于盛似乎罵了她一句,擡腳就打算踹,寧弈礬拿着叉子的手用力。

下一秒,宋年細長的高跟鞋跟就對上了于盛的□□,狠狠就是一腳,寧弈礬手上的叉子跟着動作掉了,吓得他懵了下,連忙低頭重新拿起來。

再看視頻的時候,宋年正得意的很,不屑看着疼地跪在地上的人。

這時候這些小跟班很懂的配上字幕:寧弈礬行不行我不知道(不,你知道)反正你是不行了。

寧弈礬愣了下,視頻沒了,白束繼續發消息。

“哥,嫂子給你出了口惡氣啊。”

“這龜孫天天在外面造謠你不行。”

“這下算是廢了,開心不。”

寧弈礬蹙眉,忽的嘴角綻開笑容,無奈搖頭,宋年也真敢踢。

宮庭過來,看到在那低頭笑,有些奇怪,“寧總,怎麽了?”

“沒事。”寧弈礬放下手裏的刀叉,“這飯菜沒胃口,出去吃吧,看看有沒有中餐廳。”

宮庭微楞,看着他上樓去換衣服,有些奇怪,什麽事這麽高興,胃口都變好了,連忙去預訂餐廳。

宋年等了會,宋家人就過來了,只有一家人,宋爸臉上有些不高興,“不是聽說于盛也來這吃飯嗎?怎麽我們才到就說要走。”

果然,就算不是他們叫的,也是故意為之。

宋年翻了個白眼,宋希蹙眉看向她,“你看到于盛了嗎?”

“不認識。”宋年淡淡回答,轉身進了包廂。

“你這什麽态度?”宋希呵斥一聲,宋年回頭看她,“我是你姐姐,輪不到你對我指手畫腳。”

“你最近吃錯藥了吧?”宋希大聲,江津連忙拉了下她的手,“聽說宋年最近拍戲特別辛苦,累也是正常。”

一行人進去,羅美蘭理所當然道:“累就分點工作嘛,正好宋希不忙,給妹妹吧。”

宋年坐在位置上,嗤笑一聲,“憑什麽?”

幾個人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她會這麽說,或者說他們從來沒想到過宋年會說出這三字,也沒有這種概念。

“什麽憑什麽,你是我姐啊。”

“那我真是挺倒黴的。”宋年哼了聲,羅美蘭拍下桌子,惡狠狠盯着她,“你說什麽呢?我養你這麽大養你這麽個白眼狼了?”

“我也不想出生在你這個小三的肚子裏啊,恬不知恥。”宋年突然跟着拍了下桌子,羅美蘭臉色立馬難看。

宋年哼了聲,她之前不想說這些,但是她沒辦法接受自己現在是宋年,是這個小三的女兒,而且占了別人的身體有些理虧,所以一忍再忍。

“你個畜生,你說什麽呢?”羅美蘭沖了上來,就要打她。

宋年不怕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有本事就打,打了我看周氏會不會放過你。”

“他算個什麽?”

“那寧弈礬呢?”宋年突然開口,瞪着她,羅美蘭手一頓,宋年盯着她,“怕什麽?你背後的那些吸黑血的都不怕,你怕什麽,大不了那你們宋家去祭寧弈礬的刀,你們先死了,他們再打起來。”

宋爸大驚,連忙開口:“美蘭,你冷靜點。”

“你個小狐貍精還開始勾搭男人找靠山了。”

“比不上在坐的幾位。”宋年諷刺笑着,“江小姐靠着我爸,你當年害宋枝的媽媽靠我爸上來,宋希天天舔着個臉勾搭穆呈閣,人家理她嗎?”

“我何止寧弈礬,我還有周子期,我還有不少男人呢,媽你要了解嗎?”

羅美蘭放下手,死死盯着她。

“我這張臉你要是打壞了,周子期作為我的經紀人可不會放過你。”

羅美蘭心裏都憋出血了,宋年勾了下唇,慢慢坐下,江津忍不住開口:“宋年,你跟寧弈礬還有聯系啊?聽說他對你……”

“我作為寧弈礬的前妻,不明不白在宋家被打殘了,他再怎麽樣也不會坐視不理吧?就算他不理,我就去網上曬離婚證。”宋年看向羅美蘭,她也不想靠着寧弈礬跟這群人剛,可是憑她自己根本沒辦法牽制這些人。

江津聞言,有些懷疑,又有些失落,“只是這樣嗎?”

宋年好笑道:“不然你還想怎麽樣?”

“我沒有……”江津連忙擺手,“我就是問一下。”

“寧弈礬現在是我們的敵人,你還是不要跟他走的太近了。”宋爸冷聲說着,宋年哼了聲。

宋希恨得眼裏滴血,“你現在連爸的話都不聽了,是打算斷絕關系嗎?”

宋年笑了起來,“好啊,那我現在就去打印文件。”

宋希一愣,立馬慌了,她就是胡亂說的,自以為能吓住宋年,連忙道:“你敢?”

“憑什麽不敢?我辛辛苦苦掙來的資源要給你,我還不趕緊斷絕關系,不然我還真舍不得你嗎?”宋年好笑,拿起手機就開始打電話。

宋希有些急了,“爸還沒同意呢,你這是大逆不孝。”

“你的話不都是爸的意思嗎?”

“不行。”宋爸也跟着開口,“你這是胡鬧。”

他還有打算呢,自己雖然攀上了靠山,但是他想了想,寧氏在海城根基深,随随便便是不容易跨的,靠山雖然看着還行,但說到底還是沒有實際公司,只能在背後做事,未必能鬥得過寧弈礬,萬一輸了他就是寧弈礬手下祭品,如果宋年在中間,寧弈礬估計還能顧及點情面。

“行了,你姐她也不容易,你多大人了,是該吃點苦了。”宋爸想着更堅定了宋年不能走的想法,宋希一愣,不太高興,她不想宋年走,只想要宋年的資源。

“為什麽呀?我自己哪裏找得到那麽好的資源,穆呈閣又不搭理我。”

“你沒有穆呈閣二十年也活着過來,自打見了他天天跟活不下去似的,現在不也活着的嗎?”宋年忍不住出言諷刺,“我看你就是有病,得不到穆呈閣你就去死是嗎?”

“你……”宋希指着她的鼻子,“你說什麽?穆總本來就是我的。”

宋年笑了起來,“你是他媽嗎?”

宋希瞪大眼睛,宋年繼續道:“你又不是他媽怎麽就成你的了?你還在你媽肚子裏的時候就懷了穆呈閣啊?你牛逼壞了。”

她最近脾氣确實不太好了,尤其是自從跟寧弈礬那個綜藝之後,她憋着一股氣。

宋希氣哭了,“你這個賤人。”

“你再嘴裏不幹不淨的,我就一顆一顆敲掉你的牙。”宋年拿起筷子指着她,宋希吓得往後躲了下。

江津目光掃着姐妹兩個,神色有些凝重。

宋年小口小口吃着飯菜,江津時不時看着她,她裝作不知道,繼續吃自己的。

回去的時候,宋年也跟他們一起回宋家,江津緊張看着她,找了個沒人的時候,跟她說話。

“宋年,你還記得上次答應我的嗎?”

宋年一臉無辜,“我什麽時候答應你了?”

江津大驚,“你不能不認啊?”

宋年好笑道:“我可沒說答應你,難道你想拉我下水我就下嗎?”

“你什麽意思啊?”江津看着她,宋年無奈道:“意思是我不陪你死,跟我沒關系,飯桌上你也看到了,我遲早會斷絕關系,宋家我一分錢都不想,你手上根本沒有籌碼。”

“你……”江津說不出話了,宋年看着她。

“你怎麽能這樣,我把你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

宋年就奇了怪了,這些人三觀真是驚人,“我跟你無親無故的,你自己的事情自作自受,憑什麽你覺得我應該幫你我就必須幫?我的命不是命,就你是人嗎?”

“我不幫你,我沒有受過你人情,也不欠什麽。”宋年冷冷看了她一眼,上樓走了。

“是不是我只要拿出籌碼,你就幫你。”江津連忙追上她,“我不用你幫,你只要動一點點力氣,你要跟寧弈礬一條船,帶上我就可以了。”

宋年看着她,“你能拿出什麽?”

“我肯定有有用的東西的。”江津肯定地說。

宋年嗤笑一聲,“你給宋家拉投資,拉了那些人,那些人放過你,你說我家裏人不會虧嗎?”

“宋年你這就說笑了。”江津笑了下,“本來就是各取所需啊,如果不是我,你爸媽現在哪有這麽好的日子。”

“是啊,你也不會有這麽好的日子。”

“而且那些人也不全是我拉的,我也不想的,是那些人主動的。”

“等你拿出籌碼再說吧。”宋年垂眸,轉身上去了。

回到房間,宋年呼了口氣,她不知道江津能拿出來什麽,但是她希望是個有用的東西,她現在跟寧弈礬還有那些人之間有些奇怪的牽連。

宋年除了寧弈礬這一點,沒有找出自己和那些人的關聯,但肯定有。

不然原書裏她是怎麽死的,那時候她和寧弈礬幾乎是毫無關聯了。

上了床,她看着房間四周,宋年的東西多,堆了很多沒必要的東西,要不是宋希一模一樣的就是跟宋枝一模一樣的東西。

她改天要扔掉一點,到時候斷絕關系搬出去也好搬。

看了會劇本就準點睡覺了,半夜樓下吵了起來,她蹙眉起身,聽着下面的動靜,似乎是宋爸有什麽事要出去,她擰了擰眉,繼續睡。

第二天一早,她去了機場,帶着口罩,坐在候機廳看手機。

徐徐來的很快,帶了不少吃的,“劇組那邊好多吃的都沒有了,晚上會餓了。”

宋年無奈笑道:“不是讓你休息嗎?你怎麽還想着買吃的?”

“其實我上班也是跟着你玩,不用休息的,而且你一拍什麽綜藝就不用我了,到時候我休息也挺長時間的,不覺得辛苦。”徐徐笑着說,“而且我問了好多助理,你是最不麻煩的藝人了,我朋友經常淩晨三點去給老板買套套姨媽巾什麽的,她都不敢辭職,不然就被老板抹黑……”

徐徐一說起好玩的事情就滔滔不絕,宋年笑了起來,低頭看着手機。

突然周子期發了個消息過來。

“跟你說個好玩的事情,于家那個兒子,你知道嗎?”

宋年挑眉,“你說于盛?”

“昨天被人踢到要害,晚上去醫院,突然冒出一批人将他擡走了。”

宋年一驚,“擡去哪了?”

周子期過了會發:“醫院樓頂,帶頭的人說要吹吹風利于治療。”

宋年笑了起來,什麽鬼?

“然後呢?”宋年好奇問。

“然後治療是治療了,聽說情況沒以前好了。”周子期繼續道:“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宋年微楞,“我怎麽知道?”

“寧弈礬的那幾個小朋友幹的,平時他們好像就看不慣于盛,之前還為了寧弈礬大打出手,不過于盛也挺嘴欠,說寧弈礬的壞話。”

“是嗎?”宋年明知故問,周子期也不戳穿她,“我覺得挺好玩的就跟你說了,到了好好拍戲。”

“恩,我知道了。”宋年收好手機,準備進去了。

她坐的那趟航班剛走,另一趟正好回來,寧弈礬穿着黑色外套出來,神色冷漠,宮庭辦好東西拿着行李跟着他出去。

寧弈礬剛上車就打電話給白束,白束一接通,立馬開口:“我說了,是你看他不爽收拾他,可沒供出宋年一個字啊。”

“不過再怎麽樣他估計還會記下宋年了。”

寧弈礬無奈道:“所以說啊,你偷偷做掉他多好。”

白束打了個寒顫,“哥,咱不能這樣,于家不是跟你的死對頭搭上了嗎?不能開戰。”

寧弈礬挂了電話,白束不知道那些人,只是聽說過,但是知道是不好惹的,怕寧弈礬吃虧。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覺得糖挺多的,而且……沒有不和,只是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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