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章節

腹纏情地摩沙着我臉側的肌膚,缱绻溫柔,有種柔情的味道。

他擰眉問我,“怎麽了?不開心?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他冷情的溫柔讓我長長的眼睫忍不住的閃了閃,我靜了一瞬,既然不能敷衍,那我總得說個一二三才行,我揣摩了一下,這才低眉道,“我和童悅下午回來的時候出了車禍……”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開始眉目凝重的對我一番檢查,看我有沒有受傷。

如果我無戒備之心,此時肯定會相信他對我是真的關心,并非做戲或者圈套。

可是蘇墨這個人是這樣的深沉,總是讓人一眼看不透,如今我的情況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必須時刻提醒自己,這是他的圈套。

在我離開s市前,那場車禍,蘇墨在醫院最後留給我的那句話浮現出來,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這些回憶裏的東西再加上現實,似乎更加有說服力,更加證明,他對我是圈套,他要報複我,當我身在雲端,覺得幸福的時候,他會讓我狠狠的摔下來。

見我呆呆愣愣的,蘇墨凝重起來:“難不成是傷到腦子了?”

我回神,有些虛弱的搖頭:“我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吓,休息一下就好。”

“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的好。”說着,他就站了起來。

我拉住他:“我真的沒事。”

有事的只怕是那兩個女人吧,被撩在半路上不說,手機還被動了手腳打不出電話,不知道她們今晚能不能有幸下來。

屋裏的電話響起,我放下初初起身接起。

“喂,找哪位。”

“你的手機怎麽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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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是馮彥博的聲音,我皺眉:“怎麽是你?你怎麽知道我家座機號?”

“只要我想,這天下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他邪肆狂傲一笑,自信爆棚。

我不耐:“有事說事。”

“我還以為你是真的不介意呢,原來不是,你的手段似乎的确是高明了許多,膽子也很大,居然敢這樣玩兒,可惜啊,我錯過了一場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挂上了電話。

見我臉色不太好,蘇墨問:“誰的電話?”

“路人甲。”我沒好氣應聲。

于是蘇墨也沒再問。

吃飯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馮彥博是怎麽知道那件事的,馮彥博這個人亦正亦邪,我猜不透他的立場和目的,所以我難免有些擔心他是不是抓住了我的把柄,畢竟這件事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蘇墨的右手還沒有好,依舊打着石膏,因此他毫無羞恥的扯了扯我,對我說:“你喂我。”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不是在撒嬌,而是在稱述一件我必須要做的事情,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我記得,昨晚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在辦公,那個時候,我似乎看見他的左手拿着筆……

我挑眉,看了眼他的左手,“你那只手不是會寫子嗎?既然會寫字,像吃飯這種事情對于你來說肯定也不是難事,自己吃。”

我回絕他。

他墨眉一挑,有些興味闌珊的不懷好意的笑着湊近我,在我耳邊感性的低語:“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用手喂我,二是用嘴喂我,你自己選。”

我皺眉,知道他向來是一言既出驷馬難追,我無奈,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勺子喂他吃飯。

那邊被郭姨喂飯的初初看見我喂蘇墨吃飯,揚起他童雅的聲音說:“爸爸羞羞。”

原本并不好笑的場景卻在初初的童音下戳中笑點,我忍不住地笑起來,覺得這場面真是好笑到讓人抽搐。

我在這邊喂蘇墨吃飯,而我們的對面,是郭姨在喂初初吃飯,蘇墨一下子從一個大人變成一個孩子,這麽大,這麽長的孩子……

我想起弱智來,于是蘇墨在我的補腦下就變成了帥氣呆萌的弱智。

見他皺眉,我擡起手摸了摸他的頭,誘哄道:“寶寶乖,我們吃點辣椒好不好?辣椒最有營養了。”

蘇墨是不吃辣的,我是知道的。

看他還敢不敢叫我喂飯!我哼哼的想。

我正得意的看着他,并且還對他挑釁的揚了揚,卻不想他根本就不受威脅,從來不吃辣椒的他竟然一口含住我喂給他的辣椒,在我錯愕間,他的臉卻突然在我眼底放大,唇瓣上傳來濕濡的感覺,我來不及回神,他已經迅速撬開我的貝齒,将辣椒渡進我的口中,然後他笑着退開身。

我顧不得嘴裏的辣椒,羞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那邊的郭姨,卻見她像是什麽都沒看見似的,專心致志的給初初喂飯。

等把辣椒咽下去,我這才想起我口中的辣椒來,想吐出來已經來不及。

好在辣椒并不辣,我還受得了。

我瞪了蘇墨一眼,可惡的家夥!

他神采飛揚,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笑得賞心悅目。

晚餐過後,我這才問蘇墨:“你出院了?”

他低沉清淡的應了一句:“嗯。”

頓了頓,我這才說:“那你把初初帶回去吧。”

他擡起清華的眸光看着我,又是那種深沉到讓人看不懂的眼神,帶着想要将人看穿的犀利。

我有些不悅,卻并沒有說什麽,只是別過了頭,不再看他。

氣氛沉寂了一瞬,只聽見初初在沙發上玩手機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他這才抱起初初,站起身對我說:“這個給你。”

扭頭看着他遞過來的盒子,我問:“是什麽?”

“手機。”

我沒有拒絕,收下了,他弄壞我的手機,理應陪我一個。

“你好好休息。”頓了頓,他又說:“把手伸出來。”

我不解的看他,伸出手。

“另一只。”

我只好又換了一只,我的手剛伸出去,他就将一個東西戴在了我的手腕上,瑩潤碧綠的顏色,晶瑩剔亮,這不是我扔在抽屜裏的那只镯子嗎?

我驚怒:“你翻我東西!”

他卻答非所問的威脅我:“你若是敢再取下來試試看。”

我沒有看他,低低的應了聲:“知道了,你手不方便,我讓苗叔送你。”

他冷淡道:“不用,我只是傷了一只手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他這話隐含着薄怒。

音落,他就抱着初初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聽見車子遠去的聲音,我這才拿着他給我的新手機轉身上了樓。

裝上電話卡,我撥通了那個我許久未打的號碼。

因為他的一句話,我順理成章的嫁給了蘇墨。

電話很快被接起:“喂。”

聽着這奇奇怪怪,分不清男女的聲音,我皺起了眉:“兩年前的那筆交易,現在還算數嗎?”

104.你怎麽解釋?

對方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頓了一下,這才道:“算數。”

早在我回來的那一刻起,我就是帶着目的的,我要拿回原本屬于我的一切。

我本來還沒有想到怎麽對付蘇墨的辦法,還不知道要怎麽從他手中拿回金影,卻不想他倒是率先與我套近乎,這讓我看見了機會,所以,從金影的周年慶那晚開始,我就已經在開始算計着這一天了。

昨晚我錄音的時候,面對蘇墨的真情我還真有些猶豫,我問自己,真的要利用他對我的感情,從這個陌生人手中拿回金影的股份嗎?

現在,我不會猶豫了,并且再無一絲不忍心和歉疚。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除非他別有用心,所以,我更加相信,蘇墨不會無緣無故的對我好,他對我別有目的,就如同我不會無緣無故靠近他一般,因為我也帶着目的。

我将蘇墨對我說他愛我的那段話截了出來,然後放給電話那頭的人聽。

錄音止後,我問電話那頭的陌生人:“這樣行嗎?”

電話那頭的人發出爽朗的笑聲,呵呵呵的,或許是因為變聲器的關系,他這一笑,聲音就有些尖銳,刺進耳膜,像是噪音一般驚耳。

我的眉宇深深地皺着,不知道他在笑什麽,也不知道這有什麽好笑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安靜下來,聲線裏依舊有着掩藏不住的愉悅:“東西我明天就會寄給你的,小丫頭,祝你好運。”

聽着那頭的盲音,我有些難以置信,手機貼着耳膜,久久都沒有放下,好像他一直在重複那句話,東西我明天就會寄給你……

我不可思議,好久才想起來,我應該高興,于是我咧出一抹璀璨的笑,呵呵呵地笑了。

這一夜,我在期待明天的到來中徹夜未眠。

第二天,迎接我的,卻是新一輪的負面新聞。

首先爆料出的是我現在這部劇的女主角争奪過程,我原本志在必得的女主角卻被一個新人靠裙帶關系奪了去。

于是就有了後面的事,為了報複,為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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