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章節
洩心中仇恨,他們說我開車企圖撞司語,身為女主角的司語如果因為某種原因而不能拍戲,那我葉楚楚豈不是最大的受益人?
文章的結尾說,只怕是要讓我失望了,因為司語根本就沒在車上,所以她沒事,可以正常進行拍攝。
說到這,他們又将我以前的事情翻了出來,在我略跡斑斑的人格上又落下心機婊,心胸狹隘的重彩一筆。
我注意到,那些人寫的這麽高潮,跌宕起伏,竟然無人發現最大的高潮,司語不就是當年婚禮的畫報上,要與蘇墨結婚的那個人?然,無人發現這一點。
或許是因為蘇墨後來封鎖消息的緣故,再加上這兩年多,也無任何關于蘇墨妻子的消息,給大家一種他還是單身的錯覺,久而久之,他的妻子到底叫什麽名字,便漸漸的被人遺忘。
因此也無人在得知司語因為蘇墨的裙帶關系而得到女主角的事情後,将她往蘇墨妻子的身份上想,只是下意識以為,這又是一個與蘇墨有着特殊關系的女人。
我已經不再是兩年前的那個葉楚楚,所以,當我面對那些記者的時候,我不會再逃避或者躲開,你們要拍?行,我讓你們拍個夠,擺幾張桌子,送上茶點,再來幾乎茶水,坐着慢慢拍。
你們要問?行,我就坐在這裏讓你們問個夠。
我這一舉動讓那些記者愣了好一會兒,紛紛面面相觑,要知道,自古以來,遇見這類事情,誰不是對記者避之唯恐不及?除非召開記者招待會,否則誰也不會多說半分。
因為多說多錯,誰也不知道,你簡單的一句話會跳進怎樣的坑中,然後被拖着後腿,一直往下墜,誰也不知道,那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等待你的是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回過神來發問,問的自然是今早剛爆出來那則消息。
“請問,關于今天早上的事情,你怎麽解釋呢?”
我的臉上挂着恰到好處的微笑,從容不迫:“現在可是發注社會,你們覺得,我會做這種愚蠢至極的行為?”
有個男記者譏諷出聲:“那可不一定,你若是失去理智了呢?若是照你那樣說,還要警察做什麽?他們都事業好了。”
我眯了眯眼睛,看了眼那個男記者,頓了一下:“我們換位想一下,如果你們是我,你們會因為別人搶了自己主角的身份,就做出自斷手腳的事情嗎?”
衆人靜了一瞬,覺得我說的對,紛紛點頭,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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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會講任何情面,誰會這般想不開?公然自尋死路?
“那請問,司語搶走了原本屬于你的女主角,你對她是不是真的存在偏見?”
我笑容不變,從善如流的對那人說:“如果有一個榮升報社主編的機會擺在你眼前,卻被別人用手段橫刀奪走,那麽你對那個人就沒有偏見?”
那人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有,而且我還會很生氣,對那個人也會生恨,我覺得這是人之常情。”
“既然你說這是人之常情,那麽我對司語有偏見有錯嗎?”我認真的問,透着一些毫不掩飾的真摯。
那些記者搖了搖頭,見此,我又乘勝追擊的問那人:“你會對你恨的人做出謀財害命的事情嗎?”
那人搖頭:“不會,我會更努力,然後超越她。”
我微笑起來,“所以喽,這也是我的答案。”
那個男記者突然嗤笑起來:“葉小姐,請你不要總是用別人問你的問題你再拿去反問別人,然後再用別人的答案作為回答好嗎?你能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嗎?你玩這種感情牌的游戲,似乎有種欲蓋彌彰嫌疑。”
我唇角笑意飛揚,眼神冷冽地看向那位男記者,“請問這位先生怎麽稱呼?”
他神色一淩,有些戒備起來:“這似乎跟我們現在讨論的問題沒有什麽關系吧。”
我輕笑:“你為什麽不敢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是說,其實你才是在欲蓋彌彰?”
那男子笑起來:“我有什麽好欲蓋彌彰的。”
“那你為什麽不敢告訴我你的名字?難不成怕我報複你?”我沉重臉氣勢淩厲,眼神如刀。
見我這樣,那男子輕狂着低低的笑起來:“報複我?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敢報複我嗎?”
我露出一抹滿意的笑來,“你又沒對我做什麽,我為什麽要報複你?你為什麽覺得我會報複你?”
我的問話讓那人警鈴大作,瞬間沉下臉來,戒備的看着我。
我輕笑:“你這麽針對我,拿了別人多少好處?”
我一句話點醒夢中人,衆人頓時恍然,紛紛扭頭,探究的看向那個男子。
那人有些坐不住的焦躁,怒喝:“這不是今天的重點,你這是在轉移話題!”
我已經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郭姨,叫保安把這個人請出去。”
保安剛來請那位記者出去,警察來了。
“請問是葉楚楚小姐嗎?”
我淡定應聲:“我是。”
“有人告你謀殺,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那男記者見此,嚷嚷:“大家現在知道是誰在欲蓋彌彰了吧,警察都來了,她還不承認。”
我冷笑:“我有沒有犯法警方自會還我公道,倒是你,我會告你诽謗。”
他哼哼冷笑:“你若是能出來再來告我吧,我等着你的律師函。”
再次坐上警車,雖然這樣的場景讓我想起了那件事,雖然心底有些局促的緊張,但我面上還是表現的非常平靜。
105.故人再見
那天,我也是這樣被帶着坐上警車,然後帶到警察局錄口供,因為沒有目擊證人,所以無法證明我的清白,他們需要調查取證後才能證實我是不是正當防衛。
因為語言障礙,我并不知道後來他們對我說了什麽,但是從表情上看,情況似乎并不好。
然後我在裏面呆了四天才出來,警方并沒有給我任何交代,就将我放了出來。
那時的我,能出來就不錯了,哪裏還有心情去關心別的?
現在,我倒是真的有些好奇,那件事後來是怎麽處理的。
一想到這件事情,我就又忍不住的想到了蘇墨。
我真是一點都看不懂他,如果他是想報複我,當初他就應該在那樣的情況出來看我墜入地獄,而不是将我從裏面撈出來。
這想法一出,我就又否定了,調查結果還沒有出來,還不能确定是他将我從裏面撈出來的。
我疲憊的閉上眼睛,格外沉靜的被帶到警察局錄口供。
我前腳剛到警察局,蘇墨和慕蘇楠已經聞訊而來。
同時,還有簡姿司語和童悅。
我一派從容,一一回答了警察的話,一口咬定是剎車故障。
我和童悅的口供并沒有經過事先準備,只是事實說事,所以并不存在什麽問題和漏洞,我一直深信,天然去雕飾。
這句話,不是只能用來形容女子好看的。
經過取證,最後證明,确實是剎車故障,再加上那段路的确不好走,才導致車禍。
那些記者是跟着警車一起來的,誰不想得到第一手的報道?所以在第一時間,這個消息就報道了出去。
出來的時候,看見簡姿,我的眼底劃過一道冷光,諷刺的笑了一下,然後扭頭上了蘇墨的車。
她越是見不得我跟蘇墨親近,我越是要氣死她!
坐上車,我看見慕蘇楠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我坐着蘇墨的車離開,眉眼一片蕭瑟悵然。
我嘆了口氣,這次回來,我一直都在與他保持距離,他多次電話試圖約我吃飯也都被我拒絕。
如果慕蘇楠是因為我胸口的那顆心髒而把我當替身,我會一直與他保持距離。
我就是我,不是他心底的那個人,他因為別人而對我好,這不管是對他還是對我,都是傷害,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我與慕蘇楠的關系鬧成如今這般僵局,我多少都有些感傷,畢竟他曾經對我對金影都很不錯,如果能做朋友,能得他這樣的朋友,我真的很高興。
“在看什麽?”蘇墨捏過我的下颚,看着我的眼睛問我,眼底顯現出深色的不悅。
我笑了笑,對上他的眼,譏诮的輕笑:“我在看什麽,難道你不知道?”
我此時的心情真的很不好,所以實在沒有心情去讨好或者敷衍他。
我覺得我的心底憋着一股無名火,因為蘇墨,因為簡姿,因為那個叫司語的女人。
而這些人,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一個原因,因為蘇墨,因為那奢侈的愛。
見我渾身帶刺,蘇墨深深的皺起了眉,不知道我這是鬧的哪樣。
想到我還未拿到手的東西,我不得不壓下心底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