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正式求婚
“李老師李老師，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正坐在餐桌旁翻手機的姚森媽媽, 看了看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孫淼“我因為你臨時有約了。”
“沒有沒有, 我，我是臨時決定回家拿這個了。你看看。”
姚森媽媽：“……”
……
“老姚，李老師, 不, 咱媽不反對咱們結婚了, 哈哈……”
“快點放下, 有病號在這呢，滾.蛋。”被突然殺.進來攔腰抱起瘋狂旋轉的姚森，面紅耳赤的看了看眼睛瞪的像牛眼的女病號。
“對不起對不起啊美女，哥們失禮了失禮了，哥們滾.蛋，讓你姐姐好好給你看病。我在外面等你哈老婆，下了班一起慶祝。”孫淼趴在姚森臉上用力啃了幾下又沖出門診。“估計這貨今天又忘吃藥了。”姚森對着坐在一旁偷笑的病號和實習醫生搖了搖頭。
……
“你就這麽哄我家老太太點頭的？”
“是啊。姚森，我用這個哄你可以嗎？你是大女人我是小男人, 以後這個家就有你來當。不管以後咱們家添幾個成員, 我永遠做老小。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你掌握了經濟大權就等于掌握了我的命脈啊, 我的小命都在你手裏了還敢不好好愛你嗎？”
孫淼把他這幾年掙的所有錢都交給了姚森媽媽，還把所有銀.行卡都交給姚森媽媽管理，甚至他現在居住的三居室房.産證也擺在姚森媽媽面前。
這個求婚表白有點土甚至有點二，卻純樸可愛的讓姚森媽媽流下了眼淚。
“小孫，森森被楚康正坑成這樣我是罪魁禍首啊, 我對不起森森。她是我唯一的孩子，是我生命的全部，我因為我太愛她才這麽幹涉她，其實是害了她。說實話，對你插.足森森婚姻的事情我還是耿耿于懷，我覺得，組成一個家庭不容易，只要有希望就不能放棄，如果你不是半路插一腳，我覺得森森和楚康正還是有希望的。
不過有時候我又想，憑什麽楚康正浪子回頭，我們家森森就必須接受呢，難道我的女兒就沒有尊嚴沒有選擇的權力嗎？人活一輩子不容易，幹嘛不快快樂樂的想怎麽活就怎麽活呢。
李老師年紀大了，也許時代不同了，很多事情到底是對是錯真的考慮不清楚了，我想說的是，小孫啊，無論你和我的女兒走到哪一步我都不會幹涉，只要她願意她快樂我什麽都依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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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森媽媽雖然沒有明确表态堅決支持，但是最起碼不反對了。激動的一夜無眠的孫淼，第二天一大早就殺.回家，打算搞.定老爸老媽。
“不行，兒子，媽媽寧願讓你找一個長相平庸職業低等的鄉下保姆，都不會答應你娶那個女人。”
“噗！”孫淼差點被水嗆死“為什麽？姚森她怎麽了？她哪兒配不上你兒子了？”
“那個女人人品太差不守婦.道，我們姚家要的是一個本本分分的賢妻良母，不是一個男人大難臨頭就急不可待脫身的小人。”
“可笑，姚森怎麽不守婦.道了？是他楚康正劈.腿在先好不好？他大難臨頭他被閻王爺收了都活該。管姚森什麽事。”
“不管怎麽樣，一日夫妻百日恩，在明知可以幫楚康正恢複成正常人的情況下，不但不伸出援手而且選擇傷口上撒鹽，就是證明姚森的人品不高尚。”
“屁，楚康正無.恥讓姚森高尚？憑什麽？”
“楚康正無恥，難道姚森非要選擇和他一樣無恥嗎？兒子如果換作你是楚康正，你難道不渴望……”
“我要是楚康正我就找一個懸崖跳了，為了金錢地位抛妻棄子還他媽有臉活着！污染這個世界。嘿不對，我說老媽你怎麽拐彎抹角作.踐你兒子呢，你生的兒子可能是那種人嗎？再說你也是女人怎麽處處幫男人說話啊？莫非你自己都覺得女人就應該地位低下？老爸，以後你洗腳的活都交給我媽了，洗不好打入冷宮。”
“噗！”孫淼爸爸雖然被孫淼的話逗噴水，但是觀點比媽媽還要堅決：堅決反對姚森進門。
本來覺得爹娘最容易拿下，結果孫淼無功而返。但是盡管如此，孫淼大張旗鼓的娶姚森為妻的計劃絲毫不會改變。就算婚禮上就他和姚森兩個人，他都要盡自己最大努力辦婚禮給姚森儀式感。
“想娶我媽媽做老婆？我媽媽跟你走了我和外婆怎麽辦？不行。”
“曉曉，聽叔叔和你好好解釋一下，我娶你媽媽做老婆，不是把她帶走，而是我和你們一起生活。也就是我給你們做飯洗衣服收拾家務，幫你媽媽分擔煩惱啊。”
“奧！那就是你來我們家做保姆啊，不要了，我家現在有保姆。”
孫淼：“……”
“也不是，是我和你們一起生活，然後我和你媽媽為你生一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玩。”
“不要了，我有媽媽外婆和我玩就行了，我不要弟弟妹妹，我也不要你來我家生活，我家就四居室我和媽媽外婆阿姨一人一間，你來了沒地方住。”
“曉曉，媽媽和外婆有工作都很忙不能天天陪你玩，再說外婆年齡大了更不能天天陪你，阿姨在你們家工作要付工資的，叔叔不要工資還把工資都交給你媽媽管理。至于房子不夠用你不用發愁，叔叔會買一套大房子，我們全部住在裏面都有空房間的大房子可以嗎？”
“不行，唐駿叔叔說了，我喜歡什麽他都給我買什麽，我不要你買的大房子，我也不要你來我家住。”
每次出差回來孫淼都會想盡辦法給曉曉帶禮物，請她吃飯出去玩耍談心聊天，曉曉這麽多年和孫淼的關系一直像無話不談的哥們，孫淼首選父母談心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覺得曉曉肯定沒問題，沒有想到這個小屁.孩才是最難啃的骨頭。
“不要申請了，我已經提前替你批了。上海那邊的生意已經穩定，也有可靠的人接手。我媽最近身體不好，我爸爸打算把公司所有事情交給我，你正好回水川幫我打理總公司。”
“知我者王總也，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知道我現在迫在眉睫……”
“好了好了，一點出息都沒有，人家唐駿有老婆你還這麽害怕，有病，你把姚森當成什麽人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個屁，我相信姚森對唐駿就像我現在對你一樣，躺在一個床.上都掀不起浪來……”
“你又沒有和我一個床睡過怎麽這麽确定……”
“滾犢子，有這個時間貧嘴還是想想怎麽拿下楚曉曉吧。現在的熊孩子可都是小人精。”
……
孫淼以最快的速度和上海分公司負責人交接完工作，返回到水川，快馬加鞭的開始實施計劃。他覺得只要他誠心對待，拿下一個小屁.孩肯定不在話下。但是孫淼沒有想到他完全錯了。
“不用了，唐駿叔叔已經幫我買了很多漂亮裙子了，再買我都沒地方放了，你拿回去送給其他小朋友吧。”
“我已經答應唐駿叔叔這個周末一起去郊外釣魚劃船了。”
“你以後別來接我了，唐駿叔叔來接我就行了。太多男人來接我同學會笑話我的。”
“孫叔叔你以後別來醫院找我媽媽了，我唐駿叔叔會傷心的。”
“我吃習慣唐駿叔叔家做的飯了，你以後就別給我做了好嗎，浪費。”
“你不是好長時間才來看我一次嗎？怎麽最近這麽多啊都打擾我生活了，好煩。”
孫淼：“……”
……
曉曉的冷落嫌棄，以及對唐駿的誇贊和依賴讓孫淼大吃一驚。孩子評價人是最純淨最直觀的，這裏面有唐駿的故意教唆，但是孫淼不得不承認這幾年只顧着掙錢的自己，對曉曉的關心确實差強人意。
陪伴孩子成長，和她分享快樂分擔煩惱，遠遠大于給她買昂貴的禮物。這句話不僅适合從小失去父愛的曉曉，還有姚森。
把身家性命全部壓在伊麗莎白醫院的姚森，這幾年為了醫院的成長，付出了多少汗水，多少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她一個上有老下有小的女人是怎麽一步步扛過來的，期間又經歷過多少讓她幾近崩潰的難關……
孫淼突然發現，他這麽多年竟然從來都沒有過問過，更沒有聽姚森在他面前發.洩過，尋求過幫助。
這麽多年他做的只顧着掙錢掙錢，擁有更多的地位和權力，卻沒有關心姚森她到底需要什麽。他一下子明白，為什麽姚森一再拒絕求婚，再想想回水川這段時間姚森的言談舉止，孫淼驚出一身冷汗。
開始反思的孫淼，迅速在水川市各方朋友圈裏打聽調查，自己不在的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一輪調查下來，孫淼的下巴刷的一下掉了下來。
掌控百億唐氏集團的唐駿父母，從剛開始純粹利用姚森母女幫伊麗莎白起死回生，到現在已經公開在媒體上表示非常喜歡欣賞姚森，敬重姚森的媽媽。姚森現在不但是伊麗莎白的股東，而且把這麽多年的分紅投入到唐氏集團成為其中的一名股東。
唐駿和他太太多少年之前都貌合神離了，她們之所以不公開是因為共同的利益。孫淼一下子想起曉曉這段時間的言談舉止，話裏話外提的幾乎都是唐駿，而不是唐駿夫婦。
……
今天的伊麗莎白雖然相比于五年前已經今非昔比，醫院規模不但擴大了一半，而且不缺各類頂尖醫學人才的加入，但是姚森母女這五年也不是吃素的，姚森在醫學界把自己磨練的四通八達所向披靡的同時，自身醫學技術與時俱進飛速發展。無論智商情商都雙雙在線。作為唐氏集團其中的一員，姚森還數次在唐氏重大決策時，提出決定成敗的建議，是唐氏集團裏年輕股東這一代迅速崛起的明星。
醫生這個職業向來都是越老越值錢，本身在醫學界就是泰鬥的姚森媽媽，這幾年參與的衆多聞名遐迩的臨床研究成果，更是讓老太太成了國寶級大熊貓。從全國各地求老太太看病的病號，都提前三個月預約還不一定能輪到。所以無論現在的伊麗莎白多麽牛叉，姚森母女依舊是半邊天，姚森媽媽更是不可或缺的鎮院之寶。
五年前，自己無論經濟和事業都不比姚森強，覺得經過五年的努力一定會把姚森甩出一條街的孫淼，發現自己現在不但各方面沒有甩出姚森一條街，在感情上也像可有可無的附加品。
顏值和能力并存，又是唐氏集團勢頭正盛的小股東，以後又能在事業上成為唐駿的左膀右臂，無論從利益或者其它方面，孫淼覺得，如果唐駿夫婦真像謠傳的那樣多少年前就分開了，就算他是唐駿父母，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姚森。
對于經歷過殘酷婚姻的姚森，一個和她這麽多年并肩作戰，志同道合風雨同舟，又知冷知熱的男人。另一個除了偶爾的床.第之歡就再也找不到其它交集的男人，她要是正常人選擇誰地球人都明白。
當然，除非她真的太愛孫淼，愛的可以讓姚森抛棄一切。關鍵問題來了，她到底愛孫淼有多少，恐怕連孫淼自己都不敢保證。
孫淼一下子明白，姚森媽媽為什麽不是贊成，而是不反對。更明白當年他選擇棄醫從商是多麽愚蠢的決定。也許他拒絕和姚森在醫學界并肩作戰那一刻起，他和姚森已經開始走向一條漸行漸遠的路。
孫淼悔恨不已，恨不得一頭撞.死。
“孫先生，你問這個什麽意思？”
“唐太太，我們都是成.年人，何必這麽拐彎抹角呢。我沒有其它意思，只是好奇，你和唐駿五年前都離.婚了，為什麽你不但沒有告訴我？而且一再強調你們非常恩愛。”
“呵呵，我和唐駿是否離.婚為什麽要告訴你？”
“如果不是因為姚森你和唐駿是否離婚就是告訴我，我也沒興趣聽。但是有姚森在，唐駿是否單身對我來說有多重要，難道還需要我和你解釋嗎？五年前你來勸說我，不要阻攔姚森去伊麗莎白的時候怎麽說的？唐太太，我不管你和唐駿之間發生了什麽，我也沒興趣知道，但是你幫你的前夫搶我的老婆，我就有興趣知道你究竟是什麽高級心态。你想要幹什麽，你們想要幹什麽，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孫先生，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和唐駿的婚姻究竟是個什麽狀态是我們的隐.私，不需要讓任何人知道。至于我幫唐駿搶你老婆更是無稽之談。你要是沒什麽事情我就先走了。”
唐太太雖然鎮定，但是明顯的閃爍其辭讓孫淼确定，她和唐駿之間的婚姻絕對出了問題。這讓孫淼很是憤怒，他更加确認，唐駿五年前突然間邀請姚森去伊麗莎白，絕對是一個陰.謀。
“孫淼，你煩不煩啊，一個大老爺們天天和長舌頭娘們似的打聽別人的隐.私，丢人不丢人啊？”
“丢人？你明明知道五年前唐駿就離婚了，唐駿他對你有陰.謀，你還幫着他騙我就不丢人了？”
“我怎麽騙你了？唐駿到現在和他太太都好好的，我天天和他們在一起我都沒有聽說風吹草動，你從哪兒聽說的他們離婚了？我看你調回水川市工作就是為了監.視我的，閑的蛋.疼沒事找事。”
在姚森那兒碰了一鼻子灰，孫淼還是吃不香睡不着，天不亮就撥通了媛媛的電話。
……
“我說孫淼你要我怎麽說你才好，是你了解姚森還是我了解姚森？你要是信我就聽我的，拿出自己的真心，一點點的做給姚森看，她是一個把愛情看的高于一切的女人。這麽多年她不答應和你結婚恐婚是假，是你還不夠給她安全感是真的。這和是不是并肩作戰沒有關系。
至于唐駿，豪門裏面的狗血婚姻多的是，為了共同的利益他也可能和老婆早已經離了婚。但是這對于姚森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最起碼這幾年姚森和他絕對沒事。
前幾天我和姚森一起吃飯她還談起當年你棄醫從商的事情，稱贊你的選擇是對的，你在商界這麽多年的成績證明，你經商這方面的能力，遠遠大于從醫。因為你善于交際的能力遠大于專注力，一個人如果想在科研專業取得一定成就，沒有超乎常人的專注力是不可能發揮出極限的。她稱贊你知上進有眼光。把你誇的和一朵花似的。”
“真的嗎媛媛？森森真的這麽誇我的？”
媛媛看了看剛才還耷拉着腦袋，像打敗了的雞似的孫淼，迅速打了雞血，嗤笑着搖了搖頭。
“不對啊媛媛，姚森她這幾年在醫學界所向披靡，在醫學研究方面取得的成績也是同齡人沒法比拟的啊！按說她應該和我一樣……”
“你敢和姚森比？她是外星人你是嗎？”
“我.靠。”剛剛燃起鬥志的孫淼又被媛媛一棒子打死。
“噗，出息！”媛媛看着面前這個一旦牽扯到姚森，智商迅速拉低到零的小男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在媛媛的眼裏，小男人大女人的定位為什麽在孫淼和姚森眼裏深入骨髓，因為從一開始他們都是按照這個線路走的，這條路非常熟悉非常順手，熟悉的他們親如骨肉不可分離。
在孫淼眼裏，姚森各方面的風頭時不時超過他這個男人，以至于讓這個小男人時時刻刻都有危機感，唯恐被嫌棄被抛棄。可是在媛媛眼裏，孫淼這幾年在商海的成果并不比姚森差，甚至從長遠來看姚森和孫淼誰甩誰幾條街還不一定呢。
這是孫淼的大男人主義在作怪，如果是真愛，女人比男人強大和男人比女人強大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
姚森是一個自強自立的女人，合則來不合則走，她如果決定了的事情不會因為任何外界因素而改變。楚康正就是一個例子，雖然經歷千辛萬苦，死去活來，最終沒有迫使姚森屈服。經過楚康正煉獄般折磨過的姚森，這輩子更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左右她的命運，如果孫淼不抛棄大男人的觀念，他和姚森不可能有未來。
“好，我懂了，我改。馬上回去反思寫檢讨。”
“我.靠。孫淼你要逗死姐，哈哈……”姚森看着孫淼的背影瞬間笑癱。
…………
“姚森，下了班我去接你一起去吃西餐，一定幫我邀請到曉曉同學。”
“孫淼，不好意思，今天連着做了幾臺手術，真的太累了，我想早些回去休息。”
“那就不請曉曉了，接你到咱們小窩來好不好？我給你一個驚喜。”
“不好意思，我真的沒興趣，就這樣吧。”
挂了孫淼的電話，姚森真的有些生氣。明明告訴他自己不舒服，孫淼不但不知道體諒，而且還想着那點事。
“小男人就是小男人，永遠也長不大，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還天天鬧着做她老婆，鬼才會答應，切。”
每次大姨媽來之前三天，腰酸全身乏力是姚森的老毛病，所以每個月的這幾天她都會盡力推開各種應酬。盡管如此，強大的工作量已經讓姚森難以承受了。
“你，你們怎麽這麽巧？約好的？”
結束最後一個病號，姚森勉強支撐起身子正要出門診，看到幾乎同時出現的唐駿和孫淼，勉強擠出一個笑來。
“知道你這幾天特殊，特意讓家裏的阿姨為你炖的湯，帶回家喝了。”
“特殊的日子特殊對待多多休息才是，不是一碗湯就能解決問題的。老婆，我來接你。”
“孫淼。”姚森不耐煩的看了看，從唐駿手裏奪過保溫桶的孫淼“不是告訴你我今天很累沒時間嗎？”
“就是因為知道你累我才更要過來接你，走吧。我抱你。”
“孫淼，別鬧了，煩人。”被孫淼公主抱的姚森，異常不耐煩的掙脫開，唐駿的保溫桶随即順着孫淼的手飛了出去。
“不好意思啊唐駿。孫淼，拾起來，快點。”
姚森的聲音雖然不高卻不容置辯，從身邊來來往往的醫生護士都聽的清清楚楚。孫淼平常可是一個臉皮比城牆三拐彎都厚的人，可是今天當着唐駿的面，孫淼的臉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順便說一句哈，不喜歡此文的別再跳腳了，直接找喜歡的文看就行了。
媛媛：何必呢，過不到一塊就離婚對不對？糾結啥？嗯？
當然你想繼續跳腳我也只能無奈，你随意……
全文存稿的，就算沒人看我也會一一上傳。這個真的影響不了我。
當然除非晉江給我封了，這個希望不大哈，因為有前車之鑒被晉江鎖過幾篇文了。所以以後只要涉及到船戲的沉香會盡量發揮腦洞，寫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最高境界，實在無力寫出來的基本都是一掠而過，絕不給晉江鎖文的機會。
最後：中肯評價就像那位寶寶高樓明色的評論，就算被各種噴沉香也會認真回複，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人參公雞的寶寶們就算了，你的意見再高大上我也毫不猶豫的無視。
所以別蹦噠了沒用，沉香人老皮厚絲毫不會影響到繼續發文。
明天晚上六點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