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溫暖摸了摸鼻子,可憐兮兮的躲到秦潛身後,安靜的也不再那麽鬧騰。
溫辰無奈的擺了擺頭,他這個妹妹,實在是太傷腦筋了。又覺得語氣太重了,又緩緩開口說:“你等下不準溜,給我安靜的待着。”
聽完,溫暖偷偷的從秦潛身後探出一顆頭,弱弱的開口:“那我可以去找嫂嫂玩麽?”
“可以”溫暖聽完,還是答應了畢竟人家那麽可愛。
溫辰緩緩開口補充了一句。
“不過...你不能打擾到你嫂子”
一頓飯吃的有些久,等到出門時天色都特別暗了,微風吹過還有些冷意,剛才本來喝了點酒這風一吹讓她有些暈的頭好多了。
“別感冒了。”說着就把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他的氣息披鼻而來,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還有剛才喝的紅酒醇香,清冽甘醇,被這樣一陣荷爾蒙充斥,她更覺得有些暈乎乎的。
接着大步一跨,沒一會就伸手提住正準備溜的溫暖回來,打開後座,冷聲呵斥,“坐進去”
被人中途抓回來的感覺很不好,溫暖望着自家哥哥一手提着自己剛買的新衣服,一陣心塞啊!可她更怕他發脾氣,她這哥哥氣勢太強大了,她可不想自己死得太慘,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這位新大嫂。
“嫂嫂”這聲音叫得郝景依心都軟了,本來她就只有一個弟弟,妹妹什麽的計劃生育也不允許有了,今天算是和溫暖挺投緣的,她也不知道溫暖做了什麽錯事,可看他們的樣子也挺僵持的。
她打破沉寂,“溫辰,你別打你妹妹啊...她還小,有什麽話...好好說。”說完這些她都為自己捏了把汗,他們從相識到現在也沒多久,她也不知道他性格到底怎麽樣,看他妹妹一臉視死如歸的感覺,她有些慌!
溫暖完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多,趁着溫辰分神之際,掙脫然後乖乖的坐進後座還搖下了車窗,黑色的玻璃郝景依完全看不到裏面的情景,當然也沒能看見溫暖的算計笑。
逃得還挺快的,不過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接着亦步亦趨的朝郝景依走去,把她圈在車和自己之間,他輕嘆一聲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嘴唇貼在她耳邊,語氣慵懶:“原來你是這樣想我的。”
這樣的近距離,他的頭發在她頸間磨蹭的有些癢,口中呼的熱氣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耳根現在紅的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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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力的靠在他身上,身體都有些酥軟,用嬌嗔的聲音說道:“我就是随便說說的,真的!”
溫辰身體一怔,眼眸深邃,帶着笑意的看着眼前這個居然在跟他撒嬌的人,就這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郝景依被他看得臉紅燎燎的,推開他轉身就往別處走,卻被溫辰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打開車門,低頭望着她:“不鬧了,乖”
看着面前毫無動作的人,他伸手把她耳邊的碎發別在耳後,溫柔的開口:“太晚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哥!還回家麽,我都要睡着了,要不我下車。
于是郝景依的臉上跟火燒的,也不理會面前的人,繞過他鑽進了後座。
溫辰看着落荒而逃的身影,眉宇間有着不耐察覺的憂愁,只是一會。想着剛才那麽軟糯的聲音,俊臉就這麽噙着笑。
沒事他可以等她。
————
洗完澡的郝景依坐在沙發跟前,呆萌也乖乖的趴在她腳邊,她拿着一把梳子幫它整理着毛發。
梳完後,她看着呆萌那張愛心似的臉,一手捏一邊左右擺弄着,“呆萌你說,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現在每次和溫辰在一起就這麽容易臉紅呢!這是不是很奇怪。”
呆萌也很給面子的發出了一聲輕輕的“汪汪”
郝景依摸了摸它的頭,“這樣啊!你也覺得很奇怪。”又低聲喃喃“他現在越來越喜歡摸我頭發了。”
或許摸着比較舒服,呆萌都趴在她腳下睡着了,看着它的毛發,好像有什麽不對,難道溫辰也養了寵物,不會每次都把我當成他家寵物了吧!
郝景依一想到是這樣,她簡直就是欲哭無淚!
還是洗洗睡吧。
第二天溫辰照舊來接她,他一臉春風得意的問:“昨天,睡的好麽。”
她有些窘迫,微微一下掩飾尴尬,“好啊,睡得很好呢!”
“是麽。”
“恩,你妹妹昨天怎麽樣了”
他一聽到他這個妹妹就有些頭疼,搖下車窗一手撐着窗口,一手放在方向盤上随意的開着車,渾身有些慵懶,“昨天帶她回家了,爸媽很久沒見挺想她的。這丫頭生□□瘋,只能這樣押着她才聽話。”
“......”
郝景依愣了許久才悠悠的開口,“你是不是挺累的,其實你不用天天來接送,我之前都是自己上下班......”
還沒說完,他就皺了皺眉,“之前你的人生我沒有參與我沒辦法,可現在你是我的女朋友,每天接送我很樂意,所以不要再說麻煩我的話。”
他把車穩穩的停後,就幫她解開安全扣,郝景依轉身就要下車,他一把拉過她的手,伸手攬她頸自己懷裏,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忘了?忘了什麽,她一臉迷茫的望着他。
“是這個。”說完就一手托着她的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早安吻!”
然後她徹底淩亂了。
“錯了錯了,我是要這個月的文件,你給我的是好幾個月前的”
“哎...那個不是複印的紙,別放了。”
最後結果就去茶水間泡杯咖啡,水都是冷的。
路薇簡直是不能忍了,“郝景依!你今天什麽回事啊!你看你給我泡的都是些什麽啊,你自己喝喝看。”
她看着火冒三丈的好友,憨憨的笑了笑,還真的喝了一小口,“挺好喝的啊。”
“好喝個鬼!郝景依你給我老實招來,你受什麽刺激了。你看你,一上午都不在線。”
要知道她可因為溫辰早上的一個吻,攪得她心神不寧,腦海裏一直浮現那個情景。
可路薇就不淡定了,她這個八卦體,怎麽能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呢,太不符合常理了,拍了拍桌子準備問個
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
“請問誰是郝景依小姐,這裏有束花是您的。”一個送花小哥抱着一束郝景依最愛的薰衣草。
郝景依還沒開口,路薇就幫她回答了,“這裏這裏”
她簽了名,就抱着那束花回到了自己的工作臺上。
路薇抽出花中的卡片,還把上面的字念了出來
“我有多幸運,遇見的是你。”
郝景依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能把情話說成這樣,看樣子只有他了。
“有情況啊!花都送到公司來了,你這是撞桃花了啊,是不是前段時間去廟裏求了姻緣,居然不叫我,還有是哪家廟啊,挺靈的,我下次也去試試。”接着還捅了捅她胳膊,八卦的問,“是誰啊,快說快說”
她也沒想過要瞞路薇,就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他,但是并沒有說明他們是假情侶,雖然他們的關系不是真的,但是還是不要說的太多以免什麽時候不小心傳到她媽耳朵裏那就不好了。
路薇笑道:“我就說嘛,依依你長得那麽好看怎麽會愁找不到男朋友,阿姨還給你安排相親,看樣子阿姨心裏的一塊大石可徹底落下了”
她無力的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可別調侃我了,這世上長得好看的多的是,而且現在的男人不都愛大胸美女麽,像我這樣的”說着還挺了挺胸,“有人能看上我就已經知足了”
路薇上下把她打量了一下,這那有她說的那麽誇張啊,果然做人還是要含蓄點。
然後一個人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郝景依看着桌上的那麽大一束花,暗自發愁怎麽處理呢。
叮咚
手機屏幕突然亮起,顯示有一條短信。
溫辰:花收到沒,喜歡嗎。
就知道是你,手指劃開屏幕,快速的在鍵盤上飛快的打着【嗯,花很喜歡】
過了一會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又補充了一句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薰衣草】
發完短信後,她把手機放在桌上拿起文件翻看,餘光還看了看手機,但是一直沒有短信回複。
郝景依你在期待什麽啊,你們的關系本來就是假的,剛才怎麽就頭腦發熱發了那條短信呢!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起身去泡了杯咖啡。
回來的時候手機一直在桌子上震動,她連忙劃開手機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他的,剛想着要不要給他回個,他的電話又來了,這次她很快就接起,“喂”
他的聲音有些急促,“是我”
“恩,我知道我剛才去泡了杯咖啡就沒接到電話”
那邊也是慵懶的“恩”了一聲,片會又開口,“薰衣草優美典雅很配你,我知道你會喜歡的”
郝景依頓了頓,這人怎麽突然變情話boy了,越來越不正常了。
其實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
而溫辰想表達的也正是這個意思
☆、酒吧
挂下電話,郝景依看着屏幕上的“溫辰”不禁失了神,什麽時候開始她變得這麽,連說話的語氣都那麽嬌弱了。
溫辰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放下手機,轉着手指間的筆。
沒過多久李韬就敲門進來了,手中拿着一份文件“老板這就是郝景依小姐所在的公司資料,資料顯示哪家公司早已是個空軀殼,因為管理不妥當,各種潛規則來的空降兵很多,所以有外來公司盜取機密導致公司早已名存實亡。”
“繼續”他拿過手邊的茶杯抿了一口。
“所以公司裏的大部分人都早已找下家了,可是...”這讓他奇怪的是郝景依小姐沒有向任何公司投簡歷,好像也并不擔心自己失業,到底是她的心比較大呢,還是她早已為自己謀好了後路?
溫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滿意他說話只說一半。
他為自己捏了把汗繼續說,“郝景依小姐學歷不低,可她潔身自好所以在公司擔的職位也不高,公司出事後她也沒有四處投簡歷,依舊平常的上下班”
其實了解了她的性子,溫辰也不奇怪,吩咐着,“把哪家公司收購下來,然後公司職員的去留你知道怎麽做吧”
李韬也不過多的問,老板這麽做肯定有他的原因,而他也不敢過多去揣測他的想法,只是轉身就離開,出門時握住門把準備關門,溫辰叫住他,冷漠而又淡然的眼神看着他,“不要向外宣布是我收購了那家公司,知道麽。”
他連連點頭,然後輕手輕腳的關上了門。
坐了一下午,溫辰取下金絲眼鏡捏了捏眉心,疲憊的舒展了一下筋骨,撩開袖口看了看時間,已經5點了,該出發去接景依了。
他剛站起身拿過椅子上的外套,溫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整理着衣領一手劃開屏幕。
“哥,我和嫂嫂在一起逛街,我們等下還要去別的地方玩,所以你等下不用去嫂嫂公司了接她!”
“那你們在哪,我等下去找你。”
“喂……哥……就這樣哦,嫂嫂在叫我,我一定會安全送嫂嫂回家的,你別擔心。”說着就立馬挂斷了電話。
現在的郝景依在試衣間試衣服試得都要崩潰了,在公司還沒下班就翹班陪溫暖出來玩,現在被溫暖拉到服裝店,說是自己要買衣服要她陪,不知怎麽就變成了是她一直在試衣服。
“嫂嫂這件好看,這件”溫暖興致勃勃的拿着一件黑色短裙給郝景依。
她拿着這件衣服,在身上比了比是挺好看的可就是短了點,她什麽時候穿過沒過膝的衣服啊。
就還是被半推半拉的送進了更衣間,而此刻溫辰也一直打不通郝景依的電話,也沒離開公司,想着等下說不定她會給自己打電話,然後他能直接從公司過去接她們。
郝景依穿着那條黑色镂空小流蘇裙,從更衣室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拉着下邊,企圖能讓它再長一點,裙子版型有些貼身,所以把她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溫暖看着都看呆了,簡直就是妖孽!難怪她家哥哥這麽寶貝這位嫂嫂。
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或許是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總覺得不自在,這裏扯一下那裏扯一下,最後就連導購員朝她走了過來感嘆道,“小姐,真的是太美了,這簡直就是為你量身而定的,這不買都對不起這效果。”
有麽,郝景依望着鏡子裏的自己,可她怎麽不這麽覺得,想着還是不妥,轉身就朝更衣室去換自己原來的衣服,誰知剛走兩步就被溫暖給攔住了,“嫂嫂我覺得很好看啊,你別換了呗。”
拉着郝景依坐在沙發上,看着她想來想,将她綁着的長發放了下來,微卷的波浪配這件裙子別有一番風味,溫暖嘴角一翹,要的就是這種感覺!立馬去櫃臺那直接付了款,然後拉着郝景依直接走。
郝景依扯了下嘴角,不愧是一個父母生的連做事方式都是那麽的相同,無奈只好又在外面又配了件長外套才算滿意了一些。
景依跟着她走了兩步,心裏有些怪異,這是要帶她去那啊,從剛才開始就神神秘秘的,被人牽着鼻子走還什麽都不說清楚,這讓她有些猶豫,也不跟着走了,坐在一旁的長椅上看着她,“我們這是去哪,先說清楚啊!要不我就不陪你去了。”
溫暖低下頭,疊着手指,小聲的說:“滾石”
聲音有些小,她聽的不是很清,只好要她再說一遍,這次小姑娘也不那麽扭扭捏捏的了,直接說了出來,“我聽李梓墨說滾石裏面有好多牛郎,而且長得很帥,然後……我之前就想去玩玩,一直沒人陪我一起去,嫂嫂你願意和我一起去麽。我絕對不讓我哥知道,你就陪陪我嘛!!”
她緊了緊眉頭,“滾石”“牛郎”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個酒吧吧,難怪這丫頭讓她穿成這樣,差一點就上了她的當了。不過她也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說不好奇那也是不可能的事,看溫暖可憐巴巴的眼神,她心一軟。反正來都來了,就陪她去算了,心裏的小惡魔竄了出來,說不定還能看到什麽勁爆的場面呢!
她撲哧一笑,拉着溫暖站起身,“好啦,不是要去麽,走吧。”
聽着郝景依答應陪她去那玩,溫暖高興的都要跳起來了,拉着她直接朝“滾石”走去。
酒吧空氣中彌漫着煙酒的味道,在舞池中間裏形形□□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
郝景依拉着好奇四處張望的溫暖坐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吧臺,那裏位置比較好也能看見舞臺的最中央,果然有不少長得妖豔的男子穿着格外清涼,在舞臺上肆意的擺動着舞姿,真的是極品!!
帥氣的調酒師朝着她們走去,“小姐挺面生的,是第一次來麽,要不要我給你們調一杯我們這最受歡迎的酒。”
溫暖一聽,連忙點頭,示意她要點一杯。郝景依擺了擺手,“來兩杯果汁吧,酒就不必了,我們等會就走。”
顧客就是上帝,他也沒有那麽胡攪難纏的要求她們必須點酒,調了兩杯顏色很好看的果汁給她們,盡管溫暖喝的不是酒,卻也只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相比之下她今天的目的只是看帥哥而已。
身旁的人都太惡俗了,女人妩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裏面唧唧我我,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鬼混。看着這些郝景依覺得有些惡心,一下喝光了杯中的果汁就被溫暖拉到舞池中心跳舞,本來她就不會跳舞,只能随意的跟着音樂機械似的晃動着身體,畫面很搞笑。
舞池裏的人挺多的,不一會郝景依就和溫暖走失了,她四處張望着可就是沒看到溫暖的身影。本來她穿的就有些清涼,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就圍住了她,擋住了她的去路。
還肆意的朝她臉上吐熱氣,“美女,一個人麽,要不要我陪你啊!哥哥我絕對...”
伴随着一聲嗷嗚慘叫,那男人捂住□□朝她狠狠的說道:“你這娘們,穿這麽少不就是出來玩的麽,居然還敢踢我。”說着就一手狠狠的抓住她,硬拽硬拖的拉着她離開舞池。
溫暖被擠到了最邊上,好不容易再準備擠上舞池,可這會卻沒有什麽人了,應該是休息一會吧!都來玩的,什麽都沒玩開心還被擠下臺了,這讓她很不開心,可掃了掃舞池都沒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嫂嫂呢!怎麽不見了,急匆匆的拿出口袋裏的手機,反複撥了好幾次都沒人接聽,她開始有些心慌了。
眼淚跟珠鏈似的一滴滴落下來,撥了個熟悉的號碼。
一直在公司等了好久的溫辰一看是溫暖的電話就立即接聽了,電話那頭一陣哭聲傳來,“哥...我把...嫂嫂給...弄丢了,嗚嗚”嗚嗚咽咽的說着,有害怕溫辰會兇她。
溫辰緊了緊手中的手機,冷靜的問了問,“你們在哪”
挂下電話的溫暖還是有些害怕,要是嫂嫂真的出了什麽事她該怎麽辦,拿出手機朝備忘錄裏查找,好像“滾石”是李梓墨一個朋友開的,找他是不是可以幫忙找到嫂嫂。
接過電話的李梓墨正好就在附近一個包廂裏和朋友一起喝酒,所以一聽出了事就立馬趕來過來。
溫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朝着李梓墨抱過去,“怎麽辦,都是我的錯我要是不帶嫂嫂出來玩的話,也就不會出事了。”
李梓墨一邊安撫着她,一邊跟着酒吧負責人調控監控錄像,不一會溫辰也趕來了,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褶皺,頭發也被風吹得有些亂,看來他是真的很着急。
調查的錄像也查出來了,是一個男子硬生生的将郝景依拽走的,走的時候旁邊也有些許人看見了也沒一人上前幫助,只能說現在的人,人性簡直是冷酷無情。
酒吧負責人不到一會就查出來了,那人把景依帶到了樓上一房間,溫辰立馬就沖着房間號奔了去,聽完這些溫暖都不敢再想象了,吓得放聲大哭,李梓墨也不掙紮了只好随着她在他身上擦鼻涕。
情勢很危急,他也不知道郝景依現在怎麽樣了,會不會也在哭,他不敢再想象,就着樓梯一步就三梯的跑了上去。看着眼前的房間號703,裏面傳來東西摔打的聲音,他想也沒想一腳踹開了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 回到家的小笛子有點玩瘋了!
都差點忘更新了,辛勤的又更了一章。
☆、初吻
裏面一片狼藉,東西摔得到處都是,那個男子臉上也有一條長長的血印從臉上劃下來,郝景依坐在床上衣服只是有些皺褶,心裏頓時放心了不少。
對着地上的男子用力的踹了幾腳,眼神十分兇狠,那男子本來就體力不支,被這樣幾踹更加無力的在地上翻滾叫疼。不一會,李梓墨也帶着人過來了,溫辰抱着郝景依從他身邊經過,留了一句,“人就交你處理,知道怎麽做吧。”
李梓墨也惡狠狠的給了那人幾腳,“叫你欺負我嫂子,叫你欺負我嫂子,活該。”
溫辰抱着她一直不撒手,郝景依在他懷裏有些拘謹,小聲說着,“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的。”其實那人并沒有傷到她,倒是她一直精力充沛的朝那人扔東西,那些玻璃杯花瓶砸他還一扔一個準,砸得那人就差沒跪着叫爹娘了。
可他還是沒說話也沒有把她要放下來的意思,只是抱着她的胳膊又緊了緊,就好像自己的什麽東西失而複得似的,怎麽都不放手。
直到把她放進車裏,然後一聲不吭的離開了,郝景依望着他的背影,這是生氣了麽,不過好像是她遇到麻煩了吧,怎麽他反應比她還大。
不一會,溫辰提着一個透明袋子回來了,回到車裏,他伸手想要脫下郝景依的外套,可她卻緊緊的捏住衣領口,不肯撒手。溫辰以為她是心有餘悸,放低聲音軟軟的開口,“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麽傷口,我給你買了藥,不然我不放心。”
就這樣連哄帶騙的郝景依也放開了手,任着溫辰把她的外套脫掉,可裏面那件衣服就讓他熱血膨脹了,貼身的黑色衣服完美的把她的曲線展現出來,這讓他眼前一亮。不過一會,他又皺起了眉頭,難道她今天就是這樣穿的麽,一想到她穿着這樣的衣服讓別的男人觊觎,他就不開心。
她看着溫辰一直沒舒展的眉頭,不會是不好看吧!這種表情。頓時有些心虛,“這衣服是今天和溫暖一起逛街買的,我也知道我不适合穿這種類型所以我在外面套了件外套,就連剛才那個男的也沒能脫掉哦。”
溫辰眼神深邃的看着她身上一些擦痕,有些不忍的幫她擦着藥,最後把她一把攬進懷裏,低沉的聲音從她耳邊響起,“我心疼了。”
聽完郝景依一怔,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呆呆的看着他,像是在探究什麽,溫辰好笑的望着她,微微的低下頭用一只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迅雷不及掩耳地在她唇上輕輕的琢了一下,然後放開。
之後他還淺淺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她愣愣看着他做完所有的動作,最後還是轟的一下從脖子紅到了臉,她怎麽都覺得自己有些醉了,明明沒喝酒。
怎麽辦!他居然親了我,裝死算了,然後還真的趴在座位上也不說話,就這樣閉着眼睛。溫辰見狀好笑的望着她,這丫頭!還一直轉動眼珠子,看來也不是那麽的無動于衷,打了下方向盤送她回家。
車輕快的開在回郝景依家的那條小道上,溫辰也沒有在開口,她也索性裝死閉着眼假裝睡覺。
不一會車速慢慢的減慢,最後穩穩的停在她家小區下。兩邊的路燈有些昏黃打在他的臉上,他往裏坐了坐,等了一會身邊的人都沒有絲毫要下車的舉動,難道...他掀開披在她臉上的一縷縷發絲,果然睡着了。
還真是一點戒備都沒有,溫辰無奈的笑了笑,索性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一手撐着方向盤就這樣望着她,一臉暖意。
或許是在車上睡覺,郝景依睡得不是那麽的安穩,有感覺身上有個什麽東西一直在往地上滑,最後她準備扯住那一角的時候,溫辰正好準備給她重新披上,就這樣倆人一手扯着一邊衣服沉默了好久。
最後郝景依讪讪一笑,随即扔掉了手上拽的衣服,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說:“我都不小心睡着了,你怎麽也不叫我,我睡了挺久的吧。”
他穿上那件剛剛用來給她蓋的那件外套,理了理袖口,不在意豎起二根手指說:“你睡了兩個小時”
然後郝景依悲壯了,兩個小時啊,那現在不都快十二點了啊,大哥你怎麽都不叫醒我呢!姐明天還得上班呢。唉,現在想想就心塞,她的美容覺啊!嚴重超出時間範圍了。
現在的郝景依顯然忘了自己裝睡的目的,也完全忘了剛才那個吻,一心糾結這些有的沒得。
溫辰好笑的看着她,因為表情過于飛揚,但是時間是在是太晚了,一男一女這樣也不好傳出去也不利她的名聲,最終還是忍不住打斷她,“那你現在是要下車,還是……”
“下車,當然是要下車”他口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郝景依打斷,她推開車門,只留個落荒而逃的背影。
他望着那個背影不禁搖搖頭,她什麽時候在他的面前才能顯示那個最真實的自己呢,就像之前那樣。
就在他剛驅動車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個小小的身影一點一點出現在他面前,怎麽又下來了,難道落什麽東西在車上麽,剛想問,她就扭扭捏捏的小聲開口:“今天...謝謝你了,還有...路上小心。”說完就又飛快的跑開。
唉,這丫頭,是不是有點開竅了呢!
之後他沒有立馬離開,只是呆呆的望着她家的那個窗戶,看着那盞燈突然亮堂了起來,約乎二十幾分鐘之後燈又熄滅了他才離去。
第二天她起的早早的還特地為溫辰準備了一份早餐,她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麽,可人家天天接送她而且昨天還那麽幫她,于情于理她都應該好好謝謝他。
看着桌上保溫盒裏的東西,顯然外表和內容實在不搭,但她的手藝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至少這次的菜沒有焦、味道也算……應該不錯吧!她現在算是王婆賣瓜麽--自賣自誇。
鼓搗了半天,終于覺得差不多了,就提着粉嫩粉嫩的餐盒出門了。難道是因為她今天出門太早的原因麽?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呃,好像不早了都八點了,平常這個時候他都已經在外面等半天了,不過她探着頭着看了半天都沒有溫辰的身影。
難道是今天有事所以沒來麽,還是路上堵車?所有能發生的可能性郝景依都預測了一遍,但是事實似乎并不是那樣,她又害怕自己一離開說不定他就把來了,比較之下她決定還是再等二十分鐘。
她無聊的踢着路邊的石子,看了看時間,二十分鐘早就過了。如果再這麽等下去她就得遲到了,權益之下她還是給他發了條短信然後回去開自己的那輛已經好多天沒有臨幸的小qq車。
看着座椅上的餐盒,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裏有種失落感,久久不能散去。是失望他沒來接她麽,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不過她現在還是不知道。
到公司的時候還算來的及時,路薇幫她打了個馬虎眼,幸好沒被高管發現不然死定了。
路薇眼尖看見了她手裏拿着的餐盒,那表情就像是發現新大陸的感覺,一副不敢置信的語氣:“我天,我沒看錯吧!你居然還會做便當,而且還冒着遲到的危險,不行我得看看裏面長啥樣。”說着就沖着郝景依手裏的飯盒伸出魔爪,還好她反應快,把它塞進了桌子旁的一個小抽屜。
然後用身體擋了擋,然後叫住朝旁邊經過的一個小哥,“我剛才看見茶水間的水空了,你能幫忙換一下麽。”
果然路薇下意識的也回了句,“呃,我剛才想去倒水,也是沒水了。”
然後郝景依就拿起桌上的馬克杯,淡定的跟着那個小哥進了茶水室,路薇就這樣看着她去倒水,不過她總覺得好像少點什麽。過了一會也跟着進去了,看着倚着牆正等着水開的郝景依,賊乎乎的走過去,勾着她的肩,“這談了戀愛的人吶,就是不一樣,還知道準備愛心便當,終于不是一塊榆木疙瘩了。”說着還細細的品了一口水,模樣好似羨慕。
郝景依也沒有理她,只是接着已經燒開了的水,然後端了端杯子看了她一眼,“我呢是看這幾天在食堂吃的有些清談,所以想吃點重胃口的東西才會帶餐盒來公司。怎麽你也想吃,那我可以讓給你吃,大不了我明天多做一份,嗯?”
她做的飯,想着都有些心慌,路薇想起之前第一次去郝景依家的時候,人家為了盡地主之誼還開個小竈。她當時還再想她手藝應該不錯,那麽的理直氣壯,結果菜一上桌她就想打臉了,悲壯!說好的色香味俱全呢!所有的菜都長一個樣,黑得看不清原來的模樣了。最後她還是挺老實的,直言她只會蛋炒飯和泡面,結果她們最後吃的晚餐還是泡面呢!
聽着說郝景依要給她帶飯,咽了咽口水,連忙擺了擺手,“你還是自己多吃點啊!我就不湊熱鬧了。”
終于讓路薇打消戀頭灰溜溜的回自己的位置上,她還是有點難過的,她現在的廚藝也漸長好不好!只是需要時間的磨練,恩,就是這樣。
不過這個便當,她打開抽屜拿出那個粉色包裝,嘆了口氣,唉!虧她還那麽用心的準備的,他居然都沒見一眼,只可惜。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屏幕亮了起來,她激動的劃開一開,原來是短信提醒,她點開信息,并沒有任何回複的消息。
怎麽今天感覺總是渾身沒勁,心裏空落落的然後還總是忍不住想看手機,才沒見一會而已。
☆、醫院
工作的時候,郝景依還是很嚴肅的,雖然在崗位上一直沒有上升,但她一直都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況且公司現在一直近況不如從前,也一直沒有說哪家公司要收購的消息,公司裏的大部分員工都是恐慌的,一部分害怕沒有了經濟來源,還有一部分則是花了大代價才爬到這個地位的,所以在有些人眼裏越對自己不利的人就得早點根除。
不過郝景依兩者都不屬于,依然每天對着電腦不厭其煩的敲敲打打,之前選擇報專業也是因為比較愛玩游戲,然後覺得為什麽不學個自己感興趣的專業。做這行的更有能随時玩游戲的理由更何況還能賺錢,這樣看來何樂而不為呢。
看屏幕時間有些長,她取下耳機閉着眼睛準備放松會,離下班時間也快了,小憩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