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你處理好回家直接做。”

這服務還挺到位的,溫辰蹲下身,挽起一邊袖子,朝盆子裏探去。

一條魚迅速朝他手邊游去,反應還挺靈敏的,接過郝景依遞過來的紙擦了擦手,示意老板娘就要那條多寶魚了。

之後選材的擔子就落在溫辰身上了,因為他剛才有說,“你就做你的西紅柿滿漢全席,其它的就交給我了。”

這真的是給她解決了個大麻煩,溫辰的手藝她還是滿意的,自己那些三腳貓功夫實在是擡不上桌面,別惹的溫母一個不開心,保不成還會以為自己什麽都不會,對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

要知道她現在有在努力學習中,可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在這之前還是別顯擺了。

在溫辰的號召下,買了不少菜,拎着還有不少重量。

郝景依争着要幫忙拿點,他還就是不同意,最後就提了十個西紅柿。

等他們回到家的時候,溫母正好在擦拭着客廳那塊特別大的落地窗。

郝景依放下手上拎的菜,連忙跑到溫母身旁,将她從椅子上慢慢扶了下來。

我的乖乖,這還搭着椅子,這要是一摔下來可怎麽辦,她默默的擦了擦汗。

“媽您坐着就行,這些事情都不用做,我做就行了。”說着還将溫母牽到一旁的沙發上坐着。

将落地窗旁邊的椅子連忙端開,一旁的溫辰看到這一老一小,忍俊不禁的笑了出聲,看來他媽是專門來找麻煩的吧!看他太閑了。

溫母聞聲,瞪了眼身後的溫辰。

他聳聳肩,提着一大一小的袋子到廚房去,郝景依見狀也沖着溫母說了一句,溫母立馬擠眉弄眼的意思就是她都知道,你們想幹什麽都行,媽沒意見。

這惹得郝景依一羞,提起腳邊的西紅柿,一急扯得袋子都散開了,一個個西紅柿連忙從裏面滾出來,她這是越急越出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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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放棄袋子一手把這些西紅柿抱在懷裏,直接朝廚房奔去,這在溫母眼裏就是迫不及待了。

溫母彎着眉,摸了摸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呆萌,暖意的摸了摸。呆萌還很享受的枕着溫母的鞋子,閉着眼,裝可愛。

這邊郝景依剛進廚房懷裏的西紅柿又一個個掉了下來,到最後懷裏就剩四個可憐兮兮的呆在她懷裏。

唉,她還真是什麽都做不好,垂頭喪氣的将手上僅存的西紅柿放在桌上,蹲在地上一個一個的揀,撿到最後一個的時候還就不起來了。

垂着頭保持着蹲着的姿勢,一旁切菜的溫辰見狀,放下手中的刀。

幾步來到郝景依跟前,揉了揉她的碎發,她緩緩擡起頭,舉着手上摔壞的西紅柿,可憐兮兮的說,“溫辰做不成西紅柿滿漢全席了,就只剩幾個好的了。”

原來是這樣,溫辰還以為她怎麽了,牽着她的手将她拉起來,笑着說:“滿漢全席當然會有,西紅柿炒蛋是主角好不好!我們做一桌子,不是還有這些菜,你來幫我不就是我們一起做的麽。”

說完就還真的将洗菜,擺盤的工作交給她了,好任性,有木有!

☆、氣氛升溫

還真別說,這滿漢全席溫辰還給做出來了,而且是色香味俱全,惹得郝景依在廚房的時候就偷吃了不少。

就連一旁的溫辰見她的貪吃相,好笑的搖搖頭,時不時幫她擦去嘴邊的油漬,活脫脫像在照顧一個大齡兒童。

她偷吃了不少,見盤裏的東西越減越少,經過溫辰一提醒終于記起了她婆婆還在外面等着開飯呢.

連忙擦擦嘴邊,經過幾次檢查終于确定沒有偷吃的痕跡後,淡定的取着一盤盤菜出來。

溫母這時正和呆萌玩的正歡,郝景依都走到她身邊了,她還不知道,看樣子自家婆婆也是個愛寵物的人啊。

郝景依輕輕拍了拍溫母的肩膀,“媽洗洗手,去吃飯了。”

正好蹲在一旁的呆萌一聽到吃飯這個詞,立馬騰的跳起來,繞着郝景依直打轉。

長長的舌頭吐在外面,蠢萌蠢萌的。

這時溫辰早已将菜都端齊了,擺好餐盤,叫着她們來吃飯。

本來就是叫她去叫媽吃飯的,現在卻變成了倆人一起坐在地上逗着狗,氣氛好是活躍。

無奈按了按眉心,朝她們大步走去,他是喚了她們好多聲,可是沒有一個人回過頭來聽他的,只好徑直朝郝景依走過去,直接拎着她的帽子回到餐桌上。

媳婦都被兒子抓走了,自己一個人玩的也沒勁,也跟着來餐桌前。

玩了這麽久溫母也餓了,直接拿起一旁的筷子準備對着那只大龍蝦夾去,可手剛伸出去夾到,就被溫辰瞪了一眼,“先洗手再吃。”

中間的郝景依悶悶的看了一眼,溫母還真的将龍蝦放回原地,聽溫辰的話去洗手了。

這氣勢比郝景依對她家那位,簡直是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心裏默默給他點了給贊,正好眼神對上,郝景依沖着溫辰笑了笑,繼而将手伸向那盤水果。

不料溫辰直接将盤子都端走了,在身高上郝景依根本就是劣

勢,鼓着腮幫子氣鼓鼓的看着他。

溫辰直接無視她眼中的不滿,點了點桌上的東西,“你得先去洗手,才能吃!所以現在馬上立刻和媽排排站,去廚房消毒。”

她無奈的垂垂眸,心想還是一個人自由啊,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可現在活生生給自己找了個管事人,感覺都不會愛了,灰灰臉還是妥協去洗手了。

“這樣可以了吧!”郝景依和溫母舉着剛洗完泡泡的手放到溫辰面前,示意他檢查。

本來就是郝景依弄得好玩,沒想到他還真做正經臉,覆着她的手仔細檢查,在溫母看來他就是活生生的在揩油。

待溫辰認為差不多了,放開郝景依的手,溫母突然就把自己的手放到兒子手中,彎着眉,“辰兒來給媽看看,手洗幹淨沒?”

見溫辰就随意看了一眼,就打趣道,“得仔細檢查啊!剛給你媳婦做那麽全套,媽這點好處都享不到啊。”

這被溫母一提醒可讓郝景依明白了,溫辰剛才哪是例行檢查,分明就是逗她。

溫母見她小臉通紅,忍着笑也不再說了,牽着郝景依坐在右手邊,溫辰就坐在旁邊。

菜式花樣還算多,溫母吃的也很開心,說實話溫辰的手藝不去做廚師還真是惜才了。

最後飽食餍足,郝景依将溫母送進卧室又聊了許久才出來。

有點困了,郝景依揉着眼,朝牆上的吊鐘看了眼,難怪都十點了。

平時一個人都睡得挺早的,現在生物鐘都還挺準時的,又打了個哈切。

看了看對面的卧室,估計他應該也睡了。

輕手蹑腳的打開門,手上持着一雙拖鞋,光着腳保持着一點雜音也沒有慢慢朝裏面挪去。

走到一半,細微翻報紙的聲音從一頭傳了過來,郝景依下意識的望了過去,原來人家根本就沒睡,躺在床上看報紙呢!

一時之間郝景依也不知道說什麽,沖他笑了笑。

溫辰卻盯着她踩在地板上的光腳丫,皺了皺眉,他沉默了一會兒,聲音突然低了幾分,不由分說的态度,“把鞋穿上。”

只是四個字,這麽簡單的四個字,卻是震得她整個人都有些慌了,不知道他此時是怎樣的心情。

連忙将手中的鞋子放在地上,麻溜的穿上。

“我......穿了。”郝景依就是那種吃硬不吃軟的人,一脾氣一起,她就屬于那種服服帖帖的人。

溫辰輕聲咳了咳,似乎覺得自己剛才語氣太過生硬了,語調放慢的說,“地上涼,涼氣從腳滲入就不好了。”

這一解釋,确是讓郝景依松了一口氣,沒有談過戀愛的她此刻覺得溫辰或許真的是值得她托付終身的人。

東西都搬到一起了,就連溫辰專屬的衣納間也騰出不少空地給她放衣服,要說她來之前櫃子裏都是些休閑,正式西裝顏色都很單一。

此刻卻是更添一種風情,果然一個家有男人和女人的存在還是溫暖許多。

郝景依取了一旁自己覺得最保守的睡衣,抱着直接進了浴室,這次她洗的速度格外快,沒有之前那麽磨磨蹭蹭。

不管時間怎麽磨蹭,那都沒什麽用,該發生的照樣會發生。

這次她穿的是套上下身蠶絲套裝睡裙,很休閑,她邊拉開頭發往大床對面的梳妝鏡邊走去。

這本來就是個普通桌子,平常溫辰都很少使用,在郝景依進之前上面擺放的都是些書本,文件,然後一些随意的雜七雜八的。

郝景依一進來就直接将它改造成自己的梳妝臺,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當然對于溫辰這個平常洗臉都不用護膚品,皮膚照樣細膩光滑的人來說,它們都很陌生。

偌大的鏡子直接将溫辰也照了進去,他也不看報紙了,就直勾勾的望着郝景依,似乎好奇她臉上擦的東西步驟也太繁瑣了。

就在她擦完最後一步,朝溫辰那張大床走去,他還很貼心的将一旁的被子掀開一角等着她直接鑽進來。

晚上的溫度比白天低許多,郝景依也是屬于那種冷手冷腳的體制,鑽進被窩許久也是那種狀态。

床很大,郝景依記得上次自己的糗狀,留了個心眼,盡量離溫辰遠一點以免傷及無辜。

可就在她往另外一邊挪的時候,溫辰似乎也移了過來,因為燈在她一躺下後就關掉了,所以她此時也不知道溫辰到底是不是睡着了。

她只知道有個熱源體不斷朝她貼過來,就這樣郝景依一直往那邊移,再大的床也禁不住她這樣,一條腿都明晃晃的掉了出來,看樣子馬上就要掉下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溫辰突然伸手拉過她的手,幾乎有些急躁地将她扯進懷裏,她有些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到他懷裏了。

本來就冰冷的身子一貼到溫辰滾燙的身軀立馬好了不少,不知道怎麽的呆在溫辰懷裏,她都會有那種很心安的感覺。

郝景依無處安放的手,被他箍在外面,有些生冷的她将手慢慢的挪到被子裏,一個不小心擦到溫辰的臉上。

“怎麽這麽冰?”溫辰有些責備的語氣問道。

雖說嘴裏這麽說,卻還是将她的雙手納到自己懷裏,還将她冰冷的雙腳纏着。

郝景依感覺整個人都要被他給納入懷中了,臉頰越來越紅,小聲應到,“一直都是這樣,暖不熱的。”

話音剛落,溫辰直接将她覆在身下,不壞好意的開口,“那要不要做點能發熱的事情。”

他的鼻尖貼着她的,整個身軀也和她貼的毫無縫隙,她就知道睡在一張床上肯定會發生點什麽。

可不知道為什麽她一點也沒有想要拒絕他的意思,相反如果那個人是他,她很願意。

☆、請假條【保證明天雙更】

很抱歉今天斷更了,小笛子在這裏更大家說聲對不起。

快過年了,家裏一些繁瑣事比較多,沒有好好更文,不過我保證明天一定會好好補償各位小仙女,雙更!

我知道自己第一次寫文肯定會有不足之處,但是看到有小仙女的評價我真的很開心,所以我會繼續努力寫文。

然後新年快到了,曲笛在這祝大家新年快樂,吃嘛嘛香!收紅包到手軟(紅包什麽的肯定不會少啦)

愛你們,麽麽噠···

☆、開胃菜【上】

許久沒有回應,溫辰着手勾了下床旁的挂燈,牆上泛着暖黃光芒的燈,瞬間讓整個卧室的氣氛上升到暧昧點。

溫辰一手撐在她臉頰旁,因為這個姿勢使得他前面的些許碎發垂在額間,身上有些松松垮垮的睡衣随着扯開了上面幾顆扣子,露出堅實的胸膛,他像故意引誘般,微微向前一傾。

從郝景依這個視角看去,真真看光了,他也不害臊,伸出一只手随着她的頸部撓癢般的慢慢移動。

“你把我都看光了,論公平你是不是禮尚往來,恩?”這麽厚顏無恥的話也就他能說出來了。

一個大男人,有什麽能看的地方,而且重要部分她可是掃都沒掃到。

郝景依羞憤的擡頭,正好看到他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着,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小聲嘀咕着,“誰說的,我可什麽都沒看見。”

溫辰起身,壓在她身上的分量終于減輕了,郝景依長籲了口氣,想着這事就這樣告一段落了。

那料他直接坐在床邊自己解睡衣紐扣,郝景依睜大眼睛看着他,叫住他,“幹嘛脫衣服!不是要睡覺麽。”

溫辰輕笑,手上的動作也不見停,他直接拉下上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不是說什麽都沒看到麽,今天給你放福利。”

說話間兩手就放置在睡褲邊緣,要拉不拉的樣子,郝景依看得心驚‘肉’跳的,真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長針眼。

他作勢直接朝下拉的趨勢,郝景依驚呼一聲,直接拿手覆住眼睛。

悉悉索索脫衣的聲音,她驚得顫了一下,又抑不住好奇心稍微松散着指縫,朝外探去。

生怕看到點非禮勿視的東西,她的眼睛都是微眯着的,細微朝外掃着,面前這個衣着整齊的那位不就是剛才想耍流氓的人麽。

什麽都沒看到的郝景依,內心還小小失望了點。

這男人處理事起來,就是比女人幹淨利落,這點她不予否認。

合上衣服的溫辰,轉身直接回到床上,一把抓過都把被子都卷走的郝景依,大力的将她和被子拽了回來,騰開被子将她納入自己懷裏。

薄荷般清冽的氣息從他身上傳來,很好聞,她也不再掙紮安靜的呆在他懷裏。

懷裏的郝景依突然擡起頭,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一臉認真的說,“你剛才怎麽不繼續了?”

沒料到郝景依居然會主動談論這個話題,還真把他驚了一下,轉而輕笑将懷裏的人納地更深了幾分。

溫辰将頭抵在她的頸肩,暖暖的呼吸噴在她的發絲中,有些癢得郝景依直接朝外躱,銀鈴般悅耳的笑聲陣陣從卧室裏傳出。

他悶悶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因為你不想,我不會逼你。”

說完之後,頓了頓又道,“不過你別讓我等太久,我會很難受的。”

聽他說完自己的想法,說實話她挺開心的,他能為自己想這麽多,不過讓他難受這件事,她也不知道怎樣幫的上作用。

郝景依見着還朝他懷裏擠了擠,有‘肉’墊抱着就是不一樣,真舒服,她剛想感慨一波。

就見溫辰紅着臉,聲音都有些低啞,像是沉着氣低低的說道,“就算我現在不會對你做什麽,如果你再這樣動下去,我真的無法保證我之前的說辭。”

聽完郝景依吓的有些朝外移,可不一會就被他重新納入懷中,力氣大了幾分将她禁锢在懷裏。

低啞的說道,“別亂動,就這樣讓我抱抱,我保證什麽都不做。”

‘粗’喘的聲音在耳邊傳來,郝景依看着這樣極力隐忍的溫辰有些不忍,輕咳了一聲眼神飄忽不定吞吞吐吐的說了句,“要不......我用手幫你。”

其實她是很保守的,對待情愛什麽的,她還是有自己想法的。

溫辰聽她這麽一說還是很高興的,起碼她對自己還不是很抗拒,欣喜的撫‘摸’着她的臉頰,像對待一塊上好的璞玉,這卻‘撩’得郝景依全身都有些酥麻。

郝景依是屬于那種全身敏感型的,像什麽耳垂、脖子、腰都像片‘禁’區似的,一觸碰就感到全身無力特別敏感。

而溫辰就是壞心眼,‘撩’起她的上衣,‘露’出纖細的小蠻腰,手指繞着她的肚臍游離打轉,正是惹得她四處找地方躲,無奈他的手勁太使力,根本無法掙脫。

溫辰将身軀覆在她身上,親吻她的耳側,“景依,就一會馬上就好。”

郝景依緊張的感受着溫辰濕潤的吻一個個印在自己的臉上勁上,繼而朝下向胸口吻去,重重一‘吸’,一個粉色的印記留在她的‘胸’前。

慢慢朝下感受到抵在‘腿’根處那處火熱,假裝鎮定的咽了口水,一閉眼直接拿手抓住那處。

身上的人完全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動作,用力的深吸口氣,感受到那小手的美好,不由的将手覆在她上面,認真的教她如何做。

紅着臉的郝景依也顧不上什麽了,直接照着他的說法,上下□□着,随着他的要求越來越快,手上都感覺無力有些麻了,可他還沒結束,她擡頭看他,見他額上都是汗,感受到他的隐忍和難受,心裏又柔軟了幾分,手上的動作又快上了幾分。

然後,郝景依只覺得他呼吸一窒,手上便是熱燙一片。

片刻後待他調整好呼吸,郝景依還是保持着不動,手上黏糊糊的感覺,她也不知道如何處理一時半會就那樣有點沒反應過來。

溫辰起身離開朝浴室走進,不一會就拿着幾張紙出來,小心将她手上的污穢擦去,還疼惜般的親吻着她剛才的那只手。

郝景依愣愣的看着他的動作,或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還是有點吓到了,也沒開口說話就這樣一直看着他。

這樣移不開的目光,溫辰微微擡起她的下巴,動情般朝她的唇深深壓過去,‘含’着她的舌尖輕輕‘吮’吸,直到她的舌根處都有些麻才微微離開,唇間還帶着一絲銀色的唾‘液’。

身下的人已經被他吻的軟了身,無力挂在他身上,溫辰微微靠在她肩膀上想着她等她适應一會,可半天沒有反應,直到耳邊傳來一陣又一陣呼吸勻速的聲音。

他輕手拉開她的發絲,被蓋着之下是張睡得憨甜的臉,溫辰無奈抵着眉心,這種情況還能睡着,也就你這小麻煩了吧!

直起身将她身上的衣服拉整齊,将被‘弄’得有些褶皺的被子,輕輕撫平,轉身在浴室接了盆水,輕柔的擦拭着她的臉,有東西在臉上弄,所以她還一直不安分的拿手打掉溫辰拿毛巾的那只手。

皺着眉的樣子活生生一個很賴皮的小孩,洗臉這項艱難的事情溫辰幾次折騰下終于完成了,将水倒掉回來的時候,戲弄般的拿手指輕輕掐了掐她的鼻尖,引得她嘤咛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側着身子繼續睡。

溫辰好笑的望了幾眼,然後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溫熱的身軀一貼到郝景依的後背,她就直接朝着熱源很自覺的滾了進去,還在他懷裏找了個很舒服的位置,繼而睡着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八點了,偌大的床上就郝景依一個人躺着,她直接做起身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眶望着床側一邊空空無人。

也顧不上穿鞋子了,直接朝外面走去。剛準備推開門溫辰就從外面進去,一掃到郝景依那雙‘光’溜溜踏在地板上的腳,緊蹩着眉直接将面前的郝景依打橫直直扔上床。

将一旁的拖鞋放在腳邊,表情很嚴肅的看着她,“以後在家裏都要穿鞋,地上濕氣重。”

被這樣訓還是第一次,重新領略了一次做小朋友的郝景依,吐吐舌直接将一旁的拖鞋踏在腳底。

在溫辰面前轉了一圈示意他自己已經乖乖聽話穿鞋了,現在是不是該放她出去了,婆婆還在家呢!做兒媳的可不能讓婆婆餓着肚子啊!

踏着拖鞋的郝景依一邊朝外走一邊思考着是自己做早餐還是出去買,然後糾結糾結着尴尬症又犯了,想着先去廚房打探打探。

剛轉角就發現餐桌上擺得整整齊齊的那不是早餐,是什麽?

正望着那些吃的出奇的郝景依也沒發覺,溫母站在身後,溫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旁,立馬讓她回神。

溫母暧昧的口吻說着,“來,坐着吃東西啊!辰兒這孩子還知道心疼老婆了,一大早就準備早餐,說你累壞了,他得好好補償你。”

作為過來人的溫母直接了解現在年輕人,幹柴烈火一觸即發,閨房事那肯定不少,甜甜的笑着,看來她心心戀戀的小孫子不遠啦!

一旁臊的臉紅的郝景依,直接端着一碗粥往口裏倒進去,吃得太急還不小心嗆了一下,正好被剛出來的溫辰撞見,連忙端了碗水給她送去,還細心的幫着順順背。

這一舉一動溫母看在眼裏,喜在心裏,兒子媳婦關系這麽好,自己這個做媽的也是由衷的開心,就盼望着兒孫滿堂,幸福美滿。

郝景依很自然的拿過溫辰手上的紙巾,微微将嘴角邊的白粥擦去,剛低下頭準備繼續悶着頭吃,溫辰勾起她的下巴,手指一撚,一粒白粥留在他的指尖。

更害臊的是他居然當着媽的面,直接将那粒米放進嘴裏咽下去了,還評價道,“好甜。”

要知道她剛才喝的可是白粥,根本就沒加任何東西。

繼而擡起頭,正好撞上溫母不言而語的表情,眉眼間都是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說話算話,說兩更就兩更,等着小笛子慢慢道來。

新年快樂哦!祝大家心想事成,身體健康,永遠都是漂釀的小公舉。

☆、開胃菜【中】

為了騰出時間陪溫母,郝景依還專門請了天假,反正最高執掌人是自家老公,她在這方面似乎又多了份專利。

吃完早餐作為大老板的溫辰,因為公司剛接手要忙的事很多,偷懶什麽的對于他來說可不是一個好的典範。

所以郝景依就直接和溫母牽着呆萌繞小區轉了幾圈,好多天都沒帶呆萌出來轉轉,這一牽還把它給樂壞了,蹦蹦跳跳的直接停不下來。

溫母也是個愛小動物的主,從郝景依手中牽過呆萌的繩子,時不時就蹲下揉揉它的頭,它也挺喜歡溫母的,伸出舌頭舔着她的手溫熱的感覺從她的手心傳進。

不知不覺她們就來到一條她經常遛狗的一處地方,前面有塊很大的湖,湖面上經常會有幾只家養的野鴨,成群結隊的樣子好似惬意。

她最喜歡呆的地方是那顆超大號的樹旁,被樹蔭遮蓋下有排長椅子,她喜歡坐在這把長椅上欣賞風景,看着野鴨在水裏嬉戲,很安靜很恬淡。

她帶溫母坐在長椅上,直接将呆萌的鏈子挂在長椅的一角上,弄完這些後轉過頭朝身旁的溫母笑了笑,“媽,累不累剛才呆萌帶您跑了那麽遠。”

“不累不累,媽還能跑更遠的地呢!想我當年可是特別愛運動的,跑跑什麽的更健康。”

還以為剛才自己不懂事,沒有及時将狗直接牽着,讓媽累着了。但是看樣子,自己這個婆婆真的很好,沒有脾氣,而且還深明大義,真的是說不喜歡也太不過去了。

閑聊了會,郝景依直接帶媽回家了,這一來一回也花了幾個小時,過不了多久溫辰就要回來了。

想着也該準備晚餐了,将溫母送回家後,自己又一個人來集市買了條魚和一些蔬菜,想着還是炒個西紅柿炒蛋,拿手好菜肯定要來撐撐場面。然後做個魚湯和清炒蔬菜,看起來很完美。

提着買的菜,剛準備按電梯門,溫辰正好從外面進來。直接朝郝景依跑去,立馬奪過她手中提的菜,有些責備,“怎麽不等我一起去買,我還能給你拎東西。”

知道溫辰是怕自己累着,笑着說,“我哪有你說的那麽嬌貴,再說了這些又不重,沒事的。”

直接攬住他提菜的那只手,很順手的感覺,現在就像老夫老妻的那種狀态,在一起就是幸福。

電梯門應聲而開,郝景依挽着溫辰直接出來,一路上她也沒松開手,就像經常做的事情般,直接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打開門。

溫母聞聲朝外探去,原來是兒子媳婦一起回來了,看這小手真的是一分一秒都不舍得分開啊!抿着笑意,将手上的遙控器直接調了個臺。

家庭連續劇簡稱肥皂劇,專門為家中無事可做的家庭婦女準備的幹糧,她們就愛看那些所謂一套路所有劇的電視,當然溫母也不例外。

郝景依跟着溫辰進門,從溫母前面經過的時侯,正好頭朝前偏了一下,掃了眼電視劇。

不料裏面放的劇情正好是一男一女在裏面吻得不可開交,本來她就站在電視跟前,電視機屏幕很大,所以郝景依簡直看的尴尬症都犯了。

超大號的臉,以及那膩在一起的唇,讓她直接想起昨天和溫辰的那個吻,口齒間似乎還有些餘味。

因為郝景依直接站在電視機面前,把整個電視劇都遮住了一半,後面一直探着頭的溫母努力的在為自己找最佳方位。無奈被她遮得死死的,只好走到她面前。

“景依你擋住媽的電視了。”被提醒的郝景依讪讪一笑,朝旁邊挪開。不一會兒又聽到溫母的呼聲,“哎呀!這女孩真可憐,丈夫這樣對他。老婆這麽好,還在外面偷吃真該打死。”

說完還憤憤的轉過頭對一旁喝水的郝景依說道,“景依要是小辰有什麽做的不好的,你就告訴媽,媽給你收拾他!”

得了,自己還有了個強有力的幫手了,她真的是哭笑不得。

郝景依從袋子裏掏出剛才買的那條大魚,心裏默默念了遍操作步驟,然後一臉肯定的下手。可剛抱在手上的魚,因為身上本來的黏性,直接從手裏掙脫了出來。

溫辰一見廚房就是這樣一番情景,郝景依手持一把刀,沖着地上的大魚上下其手,可就是找不到最佳切入口。

無奈按了下眉心,直接挽起襯衣的袖口,将光潔的手臂露了出來,又快又準的直接将地上的魚撿起,放池子裏重新洗了洗。

站在一旁見證這一切的郝景依灰溜溜的摸着鼻子,想着她還能不能打個下手,主廚做不了,二廚還是可以的吧!

貓着腰,看着溫辰熟練的将魚開膛取出不要的東西,然後将一旁的生姜、大蒜切開準備好。

他首先将魚上倒了些許料酒去腥味腌制了幾分鐘,然後洗淨,将鍋裏倒了些許油直接就将魚放了進去,接着就等它兩面煎的金黃為止,然後就放上準備的醬汁,蔥蒜然後蓋上鍋蓋大火收汁。

一旁的郝景依還是看得雲裏霧裏,無奈撓了撓撓門,看來革命尚未成功壯士需努力啊!

整個廚房裏似乎溫辰一進來就成了他的主場了,一旁無聊觀望的郝景依雙手托臉撐在桌上看着溫辰。

真的是很有魅力,模樣好看、做菜好吃、還是個大老板。啧了幾聲,不由得問問自己,郝景依這樣好的男人這麽就被你給收了呢!

溫辰将魚盛出擺盤,然後将自己油膩膩的雙手靠在背後,傾身從郝景依的唇上快速的偷了個香,然後心滿意足的炒下一碗菜。

被偷香的人楞了半天,沒反應過來,良久把手放在唇上,溫熱的觸感,她好像很喜歡他的吻,更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口幹舌燥的舔了下上唇,還輕輕的用牙齒咬住唇皮,溫辰轉過頭來就是這番情景,她不知道這樣子在溫辰看來有多誘人。

手下的菜都被炒的太用力,有些還跳了出來,騰不出手的溫辰,喚了聲郝景依,将額頭伸了過去,“幫我擦擦汗,都滴眼睛裏了。”

說着郝景依還真看到有好幾滴汗水,從他額上流下來,連忙從口袋裏掏出袋衛生紙,攤開後直接幫他擦拭着,動作很緩慢、很溫柔一絲一毫也沒放過,都擦掉了。

擦汗的時候溫辰因為身高問題故意蹲低着身子給她擦,所以她的眼神是直接對着溫辰的,直到有些焦味傳來,郝景依才驚呼一聲,溫辰也被她吓到了,直接将鍋端開了,一碗青菜都燒焦了。

然後端出來的時候,溫辰湊近她低聲說,“因為你,我都失誤了。”

郝景依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人自己不好好做菜,一心二用還怪別人,随即朝他腰上的肉擰了下,然後逃也般的飛快離開了。

留下一個獨自扶着腰的溫辰,站在原地恢複了半會才端起盤子繼而出來。

郝景依這時早已和溫母坐在一起和和樂樂的說着話,等溫辰端完最後一盤菜後,他直接就轉過對面的空椅子,往郝景依身旁的空椅子坐去。

坐下後溫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報仇,直接将郝景依的手拽緊,像羽毛般的從她腰部掃去,敏感的郝景依直接被癢得直不起身,無奈雙手又被固定。

溫母看到這倆人鬧得正歡,也開心的笑着,任由着他們逗。

最後飯沒好好吃完,倒是被溫辰這一折騰,笑了一晚上,現在感覺嘴都有點別不過來了。

笑得整張臉都有些僵了,可罪魁禍首卻還心安理得的靠着沙發看報紙。

無奈身旁坐着溫母,不然她一定要欺負回來,看看今天晚上她定會讓他體會體會。

☆、開胃菜【下】

小打小鬧後,郝景依很勤快的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幹淨。

溫辰也正好還有些工作要處理,直接去了書房,溫母也無聊的牽着呆萌去陽臺上透透氣。

她打開水龍頭,朝水池裏倒了不少洗潔精。水勢有些大,不一會池裏堆滿了泡泡,郝景依玩心大起,一手捧住泡泡,嘟着嘴朝那團白‘色’吹去。

它馬上散開了,在空中劃出個幅度,然後零零散散地掉在一旁的桌上,不一會就沒了。

玩着玩着,本該早就洗完的碗,她卻花了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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