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将洗淨的盤子擺放在置物架上,光潔的盤子沒有任何污漬,滿意的點點頭,将身上的圍裙解下來。

出來的時候,溫母已經休息了,呆萌也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見她一出來趴在地上的姿勢立馬變了。

騰了一下躍起,繞着郝景依直打轉,柔順的尾巴擦在她光潔的腿上有些癢。

忍不住咯咯的發出笑聲,走到另一邊的櫃子盤,從裏面拿出一包狗糧。取開夾子正好對上呆萌不知何時叼過來的碗。

很安靜的坐在她面前,還将放在地上的碗,朝她推進點。

這家夥現在吃東西是越來越積極了,她蹲下身将袋子‘撐’開,從裏面倒出一滿碗的食物。

呆萌一見吃的便停不下嘴,也顧不上對主人親熱,直接毫無形象的開吃。

郝景依摸了摸它的頭,将手中的袋子合上,重新拿夾子将它固定住。

休息了一天,雖然沒上班可她就是覺得自己現在超累,第一個想法就是直接倒頭就睡。

然後......她還真照做了。

一進卧室也沒‘脫’衣服,直直的朝床上摔去,軟榻榻的‘床’墊引得郝景依直接睡意旺盛,真真睡着了。

溫辰辦完公,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已經九點了,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剛扯開領帶,将外套挂在床旁的衣架上,一條腿突然從‘床’沿踢了出來,直接踢到溫辰。

轉過身來朝床上一探,掀開那條蓋得郝景依就剩一雙腿‘露’在外面的被子,簡直哭笑不得。

藏在被子裏睡覺,整張臉都被掩得紅彤彤的,活生生的高原紅,淩亂的發絲散在臉上,衣服也沒換。

溫辰靠着床沿直接坐在她空出的那塊位置上,從她發絲中挑出一縷發絲,調整好長度直接拿最長的部分從她的臉上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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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朝下,她正好偏過頭,‘露’出光潔的頸部,溫辰繼續拿着發絲若有若無的輕劃着她的肌膚。

受不了這樣挑逗的郝景依,終于忍不住坐起身,似乎很不開心睡到一半被人吵醒,瞪了他一眼直接抱着被子又躺了下去。

溫辰站在一邊,挑挑眉,看來他得來點不一樣的。

繼而朝床上壓過去,頭貼着郝景依很近,一側頭他的唇正好放在郝景依耳邊。

壞心思的朝她的耳根吹了口氣,直接惹得她直到哆嗦,不一會他貼着郝景依的耳邊輕聲道,“起不起來!”

郝景依将頭埋在枕頭裏,更深。

悶悶的開口,“不起,就不起!我要睡覺。”

這樣賴皮的樣子郝景依在溫辰身上可是發揮的淋漓盡致,可是也不是每一次都那麽見效。

溫辰玩味的一笑,一手搭在她的領口,“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幫你洗咯。”

說完還真掀開被子,将趴在床上的郝景依一把抱起,完全沒有任何詢問的意思。

被突然抱起身的郝景依,沒有依附直接兩手摟住溫辰的脖子,連剛才濃濃的睡意也被驚醒了。

晃動着雙腿,嚷嚷着要下來。

他的力氣很大,郝景依掙紮了許久他都紋絲不動,轉而一想,硬的不行那就只能來軟的了,安靜的呆在他懷裏,也沒有繼續掙紮。

微微探開口,“你就放我下來吧!洗澡我自己還是會的。”

聽完溫辰直接将她放下,雙手環抱貼着浴室的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還以為你很希望我幫你洗。”

本來郝景依還覺得這人還算是通情達理的人了,那料那些都是假象,憤憤的将倚在一旁的溫辰重重推了出去。

門誇的一下關上,速度很快,似乎很怕他又突然什麽發作,直接推門而入。

貼在門上聽了半會的郝景依,等到人已經離開後,才平平靜靜的‘脫’衣服。

‘露’出光潔的皮膚,她在一旁的沐援露’上擠了點,朝身上擦去,抹在前面時低頭一看,‘胸’前的點點紅印顯示着昨晚的暧昧。

她拿手碰了碰,一按下去還有些疼,昨晚他吻得太用力了,現在的顏色都有些發紫。

還真別說洗完澡人真的是輕松一節,‘拉’出圍欄上的大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拭去,下意識的摸上面的衣服時,卻是空空如也。

重重的拍了下腦袋,她這記性,剛才是溫辰直接抱自己過來的。她進浴室就什麽都沒帶,當然現在連睡衣也不在,

哭喪着臉,經過昨天的事她怎麽能小心小心再小心呢!

努力将剛才挂上去的大浴巾往身上一圍,可還是‘露’胳膊、‘露’腿的,根本不行。

在視覺上更是誘惑,煩心的抓了抓頭發,咬咬唇算了死就死,反正她也把他給看光光了,現在要是真出了點什麽也算是抵平了。

雙手合十的撫了撫緊張的心,深呼一口氣,攥着浴巾的一角直接拉開浴室門,伸出一個腦袋,正好看見溫辰随意坐在一旁的靠椅上,玩着手機。

郝景依緊張的咽了口水,小聲喚了聲溫辰。

不知道是她聲音太小,還是他玩的太入戲,一點也沒有将頭擡起來的意思。

她憤憤的拉了拉‘胸’口的位置,深吸一口氣,直接跨了出去。

就這樣圍着浴巾,大搖大擺的從溫辰眼前晃過。

說不尴尬那也是不可能的,她打開衣櫃翻着自己的衣服,不敢回頭因為她知道後面有道炙熱的目光一直跟着她。

有時候越緊張找東西就越找不到,她一手在衣櫃裏翻來找去,一手拉着岌岌可危的浴巾。

都快翻遍了,就是沒找到,之前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現在都成了一團一團。

灰心的摸了摸鼻子,一擡頭就發現要找的衣服就在剛才找的隔層上,衣服的一角都散在外面,其實一眼就能找到的。

肯定是剛才太過緊張了,找到衣服很興奮的郝景依直接站起身,松開了攥着浴巾的那只手,從隔層裏探着那件衣物。

可一個踮腳,身上裹着的浴巾就很絲滑的從她身上掉了下來。兩手抓到睡衣的郝景依,可真是揀了芝麻掉了西瓜。

活生生在溫辰面前表演了鈔脫’衣舞,她剛才說什麽來着要抵給他,可是她只是說說玩的,老天爺非得讓這個實現麽!她現在真的是欲哭無淚啊!

溫辰合上報紙,将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起身将手‘插’到褲子口袋裏,慢慢朝她坐過去。

怕是吓傻了,郝景依第一反應不是先溜再說。反倒将浴巾擋在身前,定定的望着溫辰。

“怎麽?這是今晚你發給我的福利麽,恩?”溫辰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郝景依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對着溫辰,要知道她只擋住了前面,背後那一片可是‘光’溜溜的,她的屁股可一直暴‘露’在空氣中。

她思量了一會,努力保持鎮定地開口,“我昨天不是把你給看光了麽,那今天你也看到了,那就算抵了吧!”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溫辰可是一說一個溜。

直接就耍賴,攤開手,“是麽?禮尚往來,可我什麽都沒看見。”朝她又貼近了幾步,緩緩道來,“那我不是虧了。”

說着還當真将手伸了過去,就在他的手就要觸到浴巾一角時,郝景依急得往後退了一下,一個緊張直接踩到自己的另外一只腳直直的望後摔去。

就在那一摔,她還下意識的伸出手拉住一個人,以為結果會不一樣。

可現實總是殘酷的,溫辰是被當成墊底直接被她壓在下面,可郝景依也沒好多少,身上的那片遮蔽物,早已掉到一邊。

她直接身無一縷的跨坐在溫辰身上,要說剛才那是無心之失,可現在是完全被人看‘光’光了啊!

溫辰那雙眼睛還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掃去,她羞憤的直接拿手覆在他眼上。

誰知他唇角泛着笑,“現在才知道要遮,你不覺得太晚了麽。”

一個用勁,溫辰直接采取了他在上面的姿勢将身無寸縷的郝景依壓在身下。

一手包住那團,不大不小的感覺,正好一手。

密密麻麻的吻從她的脖頸處往下,突如其來的快感,郝景依輕‘吟’了聲。

微弱的聲音帶着嬌羞,溫辰忍不住吻住那嬌豔的紅唇,細細的在上面研磨着,含着她的下唇重重一‘吸’。

立馬微微腫起的紅唇,似在控訴他的惡行。

想品嘗一下她嘴裏的甘甜,可郝景依緊閉牙冠,他伸出舌頭在外面擠了好幾次就是沒進去。

壞心眼的咬了下郝景依的下唇,微疼的感覺直接讓郝景依低呼了下,乘虛而入的溫辰直接‘伸’進去,在她的裏面肆意攪弄着,下面的手也沒閑着,直接‘撫’着她的敏感處,惹得她又躲又逃。

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前面一章被鎖了,心累!

還沒開車呢!

☆、男人的鬼話

此時卧室的溫度異常的高,頭頂的白熾燈明晃晃的将室內照得通亮。

一男一女倒在地上,相比溫辰一身整齊的着裝,郝景依則是□□。全身雪白的皮膚也泛起了點點粉紅,他的手所到之處,都激起她一陣激靈。

溫辰動情的吻住她的肩旁,深情的擡起頭,沖着那留下的粉紅‘印’記,笑着出聲,“你現在真美!”

“這句話你對多少女孩子說過了?”郝景依随意的說。

他輕笑一聲,“只有你,我只對你說。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以後也不會。”

如此含情脈脈的眼神,說出來的話異常動聽,實在讓人會向告白哪方面想。

“騙人。”郝景依別開臉,以後的事誰知道,她又不是預言帝。

再說了,怎麽能說會道的人,這嘴像抹了蜜糖似的,誰知道她是第幾個上當的。

“我說的都是實話。”

“我才不信。”

“要不我發誓給你看。”作勢溫辰還真的伸出食指、中指’無名指,将它舉在右耳的右前方,“我溫辰若欺騙郝景依,我就會......”

話還沒說完就被郝景依一手捂住,朝他點點頭,“別發了,我相信你。”

溫辰激動地雙手摟住她,吻着她的發、她的眼、鼻,似如珍寶的‘撫’着,“那我就放心了。”

倆人就這樣的姿勢趴在地上挺久了,本來郝景依就身無一縷,地上的涼氣慢慢滲入,惹得她連着打了幾個哈啾。

直接朝着溫辰身上‘貼’過去,她摟住他的腰,臉靠在他的胸膛上‘蹭’啊‘蹭’的,他一觸到她的手背,整個冰涼冰涼的。

心疼的一把抱起郝景依,将她直接放在身旁的大‘床’上。

如釋重負的郝景依剛呼了口氣,沒想到溫辰又‘壓’了過來,直接掀開那層毯子躺了進去。

郝景依皺着眉,“你都沒洗!”

“等下洗一樣的。”

“那你‘脫’衣服幹|什麽?”

“當然是睡覺啊!那還能幹|什麽?”

“......”

可當他的手撫上她‘光’‘滑’的後背時,她有些後悔剛才沒有問清楚。

原來他說的睡覺,并沒有那麽單純。

溫辰摩挲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撩’撥着她頸後的長發,“這裏也很美。”

在郝景依還沒明白他的意思,溫辰則像吸‘血’鬼伯爵那樣,直接将嘴覆上她的脖頸,暧昧的‘吸’着。

剛開始他吻的還算溫柔,後來似乎覺得不滿足,用牙齒輕輕咬了下,刺刺的疼。

一個一個紅色的草莓印就留在了上面,手也不老實起來,覆在那團渾圓之處,本來冰冷的身軀現在立馬熱騰起來,毯子裏的溫度也越來越高,熱的她滿身都是汗。

他的頭轉而來到‘胸’前,直接埋了進去,‘含’着一邊的茱萸,通電的感覺從郝景依身上傳來。

她的頭發随意散在床上,全程都沒說話,只是咬着唇輕輕擺着頭。

兩人的‘喘’息聲在這麽靜谧的空間裏格外清晰,郝景依不舒服的晃動着頭,臉上泛起兩團紅暈。

溫辰擡起頭一手撫着她的臉,清俊的臉龐上少了些平時的冷靜自持,多了份隐忍,“可以麽?”

拒絕她怎麽忍心,下決心咬了咬唇,直接伸手抱住他,将他壓向自己,用行動表達着,“可以。”

欣喜若狂的溫辰直接将近在咫尺的郝景依用力揉進自己的‘胸’膛,将唇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可能會有點疼。”

沒有實戰經驗,也并不代表她什麽都不知道,疼是肯定的。就是有多疼她還真不知道。

下定決心重重咬着下嘴唇,點點頭,“沒關系溫辰。”

溫辰似如珍寶的親着她的額頭,将下身的腫|脹放入,沒進一點,郝景依就驚呼一聲,抱着溫辰的手也不順應了,直接開始朝外推。

強忍着的溫辰看着她痛苦的樣子,是進也不行退也不行,額上都冒出點點汗水,溫柔的将手覆在交|合處,溫柔的揉着。

等到她有點适應的時候,直接将自己身體往前傾,直接開始了負距離交流。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軟榻的床墊因為兩人的重量,直接陷了下去,溫辰等她适應了一會就開始律動,就像是上了發條一樣。

郝景依低低的‘呻’‘吟’聲在他耳邊響起,就像是那劑量很重的cy,惹得溫辰越發過分。

動作幅率越來越大,她的下唇被咬得滲出點點血,溫辰心疼的吻了吻,“寶寶你松口。”

聽着他的指令,她乖乖的松開了咬着的下唇,離開的時候還‘舔’了‘舔’有些疼的下唇。

這在他看來極具誘|惑,壓在身上的速度也開始加快。

她似乎很緊張,根本就不敢放松,這樣的緊致感卻讓溫辰進出有些困難。

溫辰輕揉着她的耳垂,低喃着,“寶寶你放松點,這樣會弄傷你的。”

這樣一說,他進出的時候也沒有剛才阻滞的那麽嚴重,床吱呀發出細微的聲音,滿屋子都是那樣的氣息,暧昧的拍打聲在靜谧的屋子裏顯得格外清晰。

精力充沛的溫辰要了郝景依一次又一次,就在她開始低聲無力的爬倒枕頭上低低哭泣出聲,求饒,開口說不要的時候,他才加快速度壓在郝景依身上再次顫抖的結束。

床上一片狼藉,郝景依蜷縮着抱着自己的腿,重重的吸着鼻音,連壓在背後的溫辰也沒理。身上的印記無一不是在控訴他剛才的行徑。

溫辰望着背對着他的郝景依,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印記,有些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肩處。

然後轉身朝浴室走去,一旁的郝景依回頭看了眼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一憤就這樣将她扔下了?就知道男人說的話不可信,得到了的就變質了。

癟癟嘴心疼自己,眼眶裏泛着淚,像串珠鏈似的大顆大顆往下墜。

他轉身回來直接掀開床上的毯子,将扭在一邊的郝景依,偏了過來,這一見到她的淚立馬就手足無措起來,擦着淚擔心的問,“怎麽了?是我剛才弄疼你了麽?別哭了我心疼。”

郝景依看了眼溫辰,心裏的委屈立馬又沸騰起來了,癟着嘴,“你是不是要和我離婚。”

這二丈摸不到頭腦,溫辰好笑的擦去她眼角的淚花,“誰說我要離婚了,就算是你提出來的,我都不離。”

心裏吃了份安定劑的郝景依慢慢也緩了過來,任由着溫辰将她抱到浴室,直接把她放在自己剛才放好水的浴缸裏。

泡在溫熱的水裏,有些酸澀的身子緩解了不少,他從一旁取了條毛巾仔細的幫她着身上的每一處,手探到下面的時候,還輕聲問,“這裏還疼麽。”

郝景依搖搖頭又點點頭。

這反應溫辰實在是摸不清,直接将她身上擦拭幹淨,全身裹上一條大浴巾放在床上。

轉身在一旁的櫃子裏拿出一支藥,看着盒子上的一行大字,活‘血’化瘀。

他直接掀開浴巾的一角,郝景依感覺到一陣涼意,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溫辰直接蹲在自己雙|腿間,她害羞想去捂,卻被他攔住,“早就看‘光’了,還知道害羞啊!”

郝景依增大眼睛瞪了眼他,然後直接被他将手掀開了,溫辰将她的雙|腿掰開,看着身下的花朵都有些泛腫了,心疼的擠了點藥在指尖,朝裏面探了進去。

冰涼的感覺一下子緩解了不少,可這一進入的卻引得她一陣驚呼,可溫辰還使壞的将手指在裏面進進出出,還沿着覆壁用力研磨。

溫辰攥着她的雙腿,郝景依根本無法動彈,她抓緊身下的‘床’單,蜷縮着腳趾,咬緊牙關無聲的顫|抖起來,身體下意識的抽|搐。

他帶着笑将剛才的手指放在她面前,濕|潤的指尖,郝景依直接偏過頭将一旁的衣物蓋在自己臉上。

太丢臉了,居然就在他的手指下gc了,完全沒臉見人了。

郝景依從指縫探去,才發現他根本就沒穿衣服,赤‘溜’溜的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

她害羞,直接扭頭看另外一邊。

或許是真的太累了,等溫辰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郝景依已經趴在床上睡着了,郝景依只知道迷迷糊糊的時候溫辰在她頸上戴了條項鏈。

恩愛後的第一個清晨,是郝景依先醒的,睜眼就能看見花美男,也是人生一大樂趣。

彼此相擁、毫無間隙,被下的兩人十分親近,想着先下床可橫在腰上的那條手臂,将她緊緊的摟在懷裏,根本無法出來。

要是用力的話,溫辰肯定會被自己吵醒的,再三思量下還是沒有下床。

她伸出手指在空中勾勒出他的輪廓,最後停在他的薄唇上,輕輕的用手指點了點,有點動靜就馬上收回來。

剛才好像有點用勁,溫辰皺了皺眉,她緊張的将手放在‘胸’前,異物的觸感,她低頭舉起脖子上的那條項鏈。

銀色的鏈條,中間墜着一朵紫色的花,這形狀就像是薰衣草,做工很精致很小巧,戴在脖子上很顯氣質。

郝景依心情大好的摸了摸吊墜,小心翼翼的沖着那唇吻過去,剛準備一貼就跑。

那料直接被人抓包了,睜着一雙閃閃發亮的大眼睛直直看着他,還是那個姿勢。

這一大早的,就來個早安吻,也太貼心了。

溫辰就勢将唇更貼進一分,還将舌頭探了進去。

郝景依含糊的說,“還沒刷牙呢!”

“親愛的,不是你先吻我的麽?”裝無辜他還真算上老手。

傾身覆上,剛想做點什麽,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了。

☆、男友力爆棚

溫辰将手臂搭在她的腰間,無視悠揚的鈴聲,輕撫着‘露’在外面的肌膚。

一旁的手機一直在響,吵得郝景依心煩意亂的。

郝景依打了打腰上那只不安分的手,直接越過他的肩膀取床頭櫃上的手機。

直接将毯子裹在身上的郝景依,她這一起身完全就将溫辰整個暴‘露’在空氣中,而一旁緊着‘胸’前毯子的郝景依更加的滑稽。一手舉着手機一手還拽着一角擔心身上的東西掉下來。

她将視線在他身上輕輕掃了掃,清了清嗓子,“我接個電話。”

哪知溫辰直接不管她,就這樣‘裸’着身子從她的身後抱去,蹭着她的頸肩,“恩,你接,別管我。”

鈴聲悠揚不斷,郝景依直接劃開屏幕,将手機放到耳邊,“宛珊。”

“好啊你!這完全是有了老公就完全忘了閨蜜我的屬性,就說說這麽多天了,你有給我打個電話麽,現在都還是我打的,哼!”俞宛珊在電話裏頭大喊大叫,聲音大到一旁的溫辰都聽得一清二楚,他皺了皺眉頭。

直接将頭埋在她的脖頸處,壞心的咬了下。

郝景依驚呼出聲,朝後退了幾步,直接用手撫了撫剛才被咬的地方。

身上的毯子于是又光榮的掉下來了,現在可真是兩人赤/‘裸’相呈了。

蠢萌的郝景依下意識的想捂住溫辰的眼,卻被腳下的毛毯給絆倒了,一下子砸在一旁的床頭櫃上,疼得她眼眶裏的淚水直打轉。

那邊的俞宛珊見情形不對,只聽到裏面傳來重重摔在地上的聲音,也連忙問:“怎麽了?是摔着了麽,要不要我去看看。”

可一旁的溫辰反應更快,直接将她快速抱到床上,檢查了下腳下的情況。

直接大拇指指甲縫裏面都有些血滲出來,整個腳趾立馬腫起來。

溫辰輕手處理着傷口,還時不時問力度痛不痛。

“誰?誰在說話?”俞宛珊問。

郝景依将手機放在耳邊,實話實說,“我啊。”

現在俞宛珊簡直想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當然有你,不然是鬼啊。

“我當然知道是你,可我明明聽到有男人的聲音,難道是......溫辰。而且現在時間這麽早,你們難不成......”

戲谑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郝景依與溫辰貼得姿勢十分親/密,所以裏面說的話他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溫辰揉了揉眉,故意說,“你現在還能穿衣服麽,還是我幫你穿,恩?”

果然電話那頭立馬炸毛了,噼裏啪啦說着一串溜的話。

“景依景依,你給我說說,你們現在進展到什麽情況了,難不成已經發展成不純潔的關系了?”

俞宛珊無比激動,“跟男神上床的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很厲害,還有如果你們下次還有什麽特殊需要,我都懂的!盡量掐着時間點給你打電話,絕對不打攪你們。”

郝景依此時很想要挂掉電話,不知不覺話題全被俞宛珊帶偏了,她現在感覺很羞/恥。

溫辰直接将她耳邊的電話拿走,對俞宛珊說,“景依現在需要休息,有什麽事跟我說也行。”

“好的,我把地址發你,到時候你直接來。好的好的,拜拜。”

說完,溫辰直接摁了挂斷鍵,将手機放到她手心,從櫃裏尋了件自己的襯衫,直接套在郝景依的身上。

抱着她去浴室,細心的幫她擺了把椅子,直接避開了傷處,坐在上面刷牙。

毛巾、熱水溫辰都幫她準備好,就差直接幫她洗了。

之後又将她直接抱回床/上,這完全就像在照顧一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人,郝景依哭笑不得,說,“不用這樣的,就是個小傷而已,我等下還要去上班呢!你這樣讓我躺床/上,真的不用。”

溫辰認真的檢查了下傷口,嚴肅的說,“真的沒事麽。”

郝景依連忙點點頭,看樣子他就不想讓她去上班,請假什麽的她可不能在有了,要不然非得讓人說閑話不可。

直接從床上坐起,将一直未受傷的腳直接撐在地上,然後緩緩将另外一只虛放在空中,然後還能簡單的慢走。

她那樣肯定,他也不好再說什麽,順着她的意思。

出房門的時候她走的就非常慢,可到了樓梯邊,這伸來伸去也不知是先探那只腳好,簡單的問題她就一直研究了半天。

最後身後的溫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把橫住她抱着下樓了。

直接将她放在餐桌椅上,從廚房端菜的溫母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菜盤,上下打量了半天,“這是怎麽了?”

郝景依朝溫母笑了笑,随意的說着,“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腳了,不礙事的。”

聽罷溫母随即放心了不少,直接給她盛了碗湯,“來,把這湯喝了補補身子,就是這小身子骨不結實,才經常磕磕碰碰的。把身體養好了,就給媽生個大胖孫子。”

郝景依無聲的沉默着,咬着筷子沖她笑了笑。

溫辰攬過她的肩,笑着說,“那胖孫子說不定就快了。”

溫母這一聽,連忙一喜,“那就好那就好,這樣媽就開心。”

這一說倒讓郝景依想起了,他們昨天根本就沒有做任何措施,說不定還真被溫辰給說中了,真有了。

郝景依争着要去公司上班,這可給溫辰找了不少事情,坐在辦公室的溫辰就沒幹好一件事。

害怕她的腳會疼,是不是行動不方便,有沒有摔着。

所以他現在是人在裏面,心卻早已飛到外面了。

這邊的郝景依可過得不錯,完全是來公司養傷的。之前被大家一致認為她可是老板身旁的大紅人,一個個想讨好還來不及,怎麽會欺負她呢。

更何況她身邊還有個路薇呢!她也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所有跑腿的事她一件也沒‘幹’,相當于一天都沒有離開凳子,直接就是對着電腦敲敲打打,惬意極了。

天色漸漸暗了,公司裏的人一個個都離開了,不少人都還來到郝景依面前,提出要送她回家。

這個專利,之前還真沒有!還真的是多虧了那位。

一旁收拾好文件的路薇也自告奮勇的提出要送自己回家,郝景依再三思量下還是将她打發走了。

臨走時路薇還開口,“真的不用我送麽?”

郝景依點點頭,“等下我老公會來接我的,你不是還要去約會麽,快去吧!”

被說中心思的路薇,直接變得扭扭捏捏的,眉眼處盡是笑意,嬌羞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有老公了,我也去争取早日攻克他,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做親家呢!”

郝景依撲哧一笑,為她的勇氣可嘉感到佩服,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不過你真的要求婚麽,照我說這種事不應該是男方開口麽?”

求婚什麽的,女的來做還是太牽強了。

“反正都要在一起,誰先提出來的并不重要,我只是要個結果。”路薇輕聲說道。

第一次她覺得路薇居然是如此一個為愛那麽沒有理智,放下尊嚴争取自己的幸福,和她所了解的路薇還是有些出入的。

最後路薇也離開了,公司真正又成了他們是最後離開的。

溫辰作勢要直接抱起,卻被郝景依一手拒絕了,她又不是什麽殘障人士,幹嘛走哪都要人抱。

傷口已經沒有白天那麽痛了,簡單的慢走還是可以的,溫辰直接用手覆住她的小手,手指合十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只要有他在身邊,任由着他牽着自己的手,內心就非常的安心,漸漸的變成了一種習慣。

溫母明天就要回去了,盡管郝景依一再挽留,也禁不住溫辰那想過二人世界的心思,想盡辦法讓溫母回去。

第二天一早,溫暖就把溫母給接走了。

偌大的房子少了個人,溫辰也更加肆無忌憚的想抱就抱、想親就親。

他一手将郝景依攬入懷中一手撐開報紙看着,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朝懷裏的郝景依望了一眼,“上次俞宛珊說今天要來看你,我把地址發給她了,應該是中午到吧。”

窩在他懷裏的郝景依,立馬鑽出來,肯定的問着,“真的麽。”

溫辰嗯了一聲,就将手中的報紙翻了一頁,繼續看。

郝景依朝牆上的挂鐘看了一眼,現在是十一點半了,看樣子應該快到了。

剛想去廚房做點菜,說不定到的時候就能一起吃了,剛起身就聽到門外的按鈴聲。

來得還真快,立馬騰起身子,一只腳蹦蹦跳跳的拉開大門。

俞宛珊依舊是一身火辣的短裙,腳下踩着恨天高,畫着精致的妝容。

一開門,她就直接跳到郝景依的身上,直接來了個熊抱,“景依我可想死你了,一個人的長夜實在是太難熬了。”

說完還真的癟癟嘴,活生生的控訴。

郝景依翻了個白眼,誰不知道自己搬出去誰最有利,而且之前就沒在一張床上睡,還長夜漫漫,夠惡心的。

撐着一只腿的郝景依實在是招架不住她的熊抱,都差點摔下去了。

“俞宛珊你知道你又胖了不少麽,簡直要壓死我了。”

果然一聽完她就騰的跳下來,拉着身上的衣服,用力的壓了壓肚子,很好還沒有任何贅肉,哪有長胖。

一旁笑的掩嘴的郝景依,笑着說,“你這離開了我,簡直智商為負數。”

誰不知道她有多注意身材,就她那每日均勻餐,說她長胖了絕對是個不能接受的話題。

☆、想愛就愛

女人之間總會有點小秘密,然後溫辰貼心的領了午餐的活,留空間給她們姐妹花聊磕。

見俞宛珊來了,呆萌也屁颠屁颠的迎上去,熱情的對着她搖尾巴。

還真別說這小東西還是有點良心的,還記得自己是之前天天帶它出去玩、喂食的人,開心的摸了摸它的頭,虧她沒白疼。

“景依哪個是你房間啊!我要去看看你們愛的小巢。”

之前住在客房,可現在東西都搬了出來,搬到主卧了,而且自從那次關系親密後,兩人也都心照不宣直接就睡一起了,也沒有再說回去的事。

想來想去郝景依不知不覺還是把她帶到了主卧,主卧的空間和之前她睡的那件客房不知道客氣多少倍。

就那中央放置的大床,看着就舒服,怎麽睡都不會擔心掉下來,床邊圍繞一圈都鋪了一層厚厚的毛墊。話說這墊子還是從郝景依住進來的時候鋪的,為意是因為她很喜歡光着腳亂跑。

環顧一圈的俞宛珊,滿意的靠着郝景依的肩膀,感嘆了一句,“唉!這混得好不如嫁得好啊!”

郝景依好笑的點了點她額頭,“你也不錯啊!女強人。”

說話間因為腳有些酸澀,拉着她直接坐在那張大床上,實話實說,“再說了,喜歡你的人也不少啊!随便一個小開,只要你發話要結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聽完她連忙擺擺手,“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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