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熟知的劇情被颠覆真的很痛苦》自此完結~ (5)

靜音的蛞蝓表示現在有點不知所措。

被踢斷了兩根肋骨的自來也扶額,“現在不應該是群毆嗎?你們這一個兩個的能不能不要那麽悠閑啊?!”

綱手蹙眉,正要行動時身體卻一陣脫力。

不好……要到極限了。

在召出通靈獸之前她和大蛇丸其實已交戰數回合,也被捅了好幾劍,創造再生的忍術可以幫助回複,但絕不能持續太久。

“喂喂,你在磨蹭什麽啊綱手婆婆!”

鳴人和小櫻先後跳到綱手不遠處,卻見金發女子的身體開始不正常地顫抖起來。

“綱手婆婆?!”察覺到不對勁的鳴人露出驚愕的神色,“你的手——”

小櫻同樣将綱手開始泛起皺紋的皮膚看得清楚,不由心道糟糕,“師傅!”

大蛇丸金色的蛇瞳一個危險的收縮,下一秒脖頸便疾速放長,口中的舌頭化為利劍直直地就朝金發女子刺去!

“噗”

飛濺的鮮血在綱手錯愕的目光中劃開一道赤紅的弧線,擋在身前的金色身影在那一剎那與記憶裏的二人完美重合。

“鳴人!”小櫻驚呼着想沖上前,然而另一邊的金發少女早已有了下一步動作。

鳴人迅疾地擡起右手牢牢抓住刺穿了自己右肩的劍刃,咬緊牙對上大蛇丸微訝的眼神,同時左手已勾起苦無朝着男人的面頰豎直上挑狠狠劃去!

退後閃躲的大蛇丸硬生生将口中的劍從鳴人肩膀裏抽了出來,利刃摩擦血肉的聲音刺激着神經,少女不得不松開手以免進一步的傷害,繞是如此她的掌心依舊被拉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口。

黑發男人的脖子重新恢複了正常長度,臉上的人.皮.面.具卻被劃開一道裂痕,這張詭異的面容被高處的四人看得清晰無比。

大蛇丸難得露出近乎氣急敗壞的神色,聲音陰沉得可怕,“綱手,即使不靠你我也有辦法讓自己的手恢複的……”他不時喘口氣,語調斷斷續續,“我一定會摧毀木葉!到時候再會吧……我的同、伴——綱手、自來也!”

“再會啦……”藥師兜的目光陰鸷而死氣沉沉,滿是傷痕的面容逐漸模糊在不知從何冒出來的煙霧裏。

身體逐漸埋沒于土中的大蛇丸仍陰森森地說出最後一句話,“綱手,我才是真的長生不老呢……我永生不滅!”

“砰”的三聲,通靈獸們幾乎在同時消失于白煙裏,落地的四人都來不及阻止大蛇丸和兜,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們消失。

“時間掐得真準,”自來也捂着肋骨處走過來,“再早一步或再晚一步,他都不可能逃得那麽輕松……”

小櫻嘴角抽搐——說來,小BOSS的跑路技能點都是點滿的嗎?

邊吐槽邊快步跑至隊友身邊,小櫻蹲下身利落地開始為鳴人治療。

“真是便宜他了!”金發的少女不甘心地低咒,“小櫻你們到底搞什麽?要是一開始就把我叫過來的話……”

“因為主角要最後再出場呀~”櫻發的少女揚起一個微笑。

“……小櫻咱能別說這種奇奇怪怪的話了嗎?我是真聽不懂啊!”

看着炸毛的同伴,小櫻的笑容卻一點一點地消失,最後在碧色的眸子深處沉澱成一派認真嚴肅,“我只是希望你以最佳的狀态來迎敵,只是不想讓你因為訓練時留下的傷……而在戰鬥中遭遇威脅。”

金發的少女愕然。

“小櫻,我……”

“鳴人。”

應聲回頭,鳴人蔚藍的眼眸正對上綱手的目光,金發女子的四肢幾乎已完全變得幹枯而遍布皺紋,只有面部尚還保持原狀。

“綱手婆婆,你這樣沒事吧?”

綱手怔了怔,随即沖着面露擔憂的金發少女微微地一笑,“沒事,忍術的副作用罷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鳴人松了口氣,“那就好。”

綱手沉吟了一下,招招手示意金發少女過來,後者不免有些愣怔,正為她治療的小櫻卻停下了醫療忍術,對她點點頭。

鳴人于是依言靠近了綱手。

金發女子的神色有一剎那的恍惚,随即露出一種釋然而欣慰的淺笑,她伸手摘下脖頸上的項鏈,在鳴人詫異的目光下小心地為她戴上,眼裏的柔和令人觸之心痛。

綱手擡手撩起少女額間的護額,含着眼角的淚花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我把這份最後的夢想……托付給你。以後……可一定要成為火影啊!”

鳴人呆呆地擡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在對方含着期待的注視下終是揚起燦爛的笑。

“當然啦——一定會的!”

火影是木葉村的靈魂,它代表一種永不凋零的意志,一種值得為之獻身的信念,一種……支持着人們堅強的信仰與夢想。

綱手無意識地望向遠方,在心底呢喃。

繩樹、斷……繼承了你們夢想的孩子,就在這裏!

她對上自來也帶笑的視線,面頰上揚起一抹天生的自傲。

“走了,我們——回木葉!”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嗯,回木葉面對扭曲的二柱子。

今天雙更~還有下一章的說~

最近一直在咳,不知道為什麽,也沒感冒,就是咳得根本停不下來=_=

結業式上還有辯論賽和詩朗誦的展示,懶作者這嗓子,完全不在狀态啊QAQ

☆、執念于你

——聽說,宇智波家,代代都出美人。

小護士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準時來為病人做定期的護理和檢查。

白色的窗簾拉得很嚴實,光線有些昏暗的房間裏黑發少年的面容不甚清晰。

走近了,年輕的護士禁不住屏住呼吸,怕驚擾到這漂亮男孩的睡眠。

病床上,眉眼清秀略帶稚嫩的小宇智波正平靜地小憩,不久前回到村中的三忍綱手剛治好了折磨他許久的幻術,此時的少年正需要充足的休息時間來恢複。

他略長的黑發柔順自然地散在枕上,五官俊美的臉稍顯蒼白與瘦削,閉着的雙眼上墨色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顫動,黑暗中他沉靜的神情帶着一種不可思議的魅力,令人不受控制地被蠱惑吸引。

小護士滿臉通紅地移開視線,繼續做着慣常的簡易身體檢查。

簡短的幾個步驟完成後,她有些不舍地站起身,一步一回頭地來到門前,正準備出去卻正聽到門外傳來的輕輕的敲門聲。

年輕的護士愣了愣,疑惑地拉開了門。

一瞬間撞入視野的金色驚豔得令她戰栗!

門外立着的少女披着一頭奪目的陽光色長發,一襲橙色鑲黑邊的短和服勾勒出纖細的腰肢與微微發育的身材,那張還沒完全長開的小臉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五官中的任何一個細節都精致得令人嘆息。

那雙眼角微微上挑的眼睛未語先笑,有些錯愕的神情也因那眼形顯得柔和,長而不卷的睫毛下,眼瞳中的藍色濃郁得仿佛大海一般,深邃中帶着遐想的空靈。

似是反應過來護士的身份,那金發的小美人輕輕揚起姣好的淺色唇瓣,“你好,我是來看望佐助的……可以進去嗎?”

小護士被這一笑電得七葷八素,表情呆愣地側過身讓她進去,因為少女絕麗臉容上更加燦爛的笑看得眼睛都直了。

——聽說,最近有一個漂亮得人神共憤的小姑娘,天天都來看望那位宇智波少年。

年輕的護士愣怔地看着金發少女輕車熟路地來到病人床頭,将帶來的一支新鮮水仙小心地安置進床頭櫃上的花瓶,從拉開的門透入的光線中,這兩個面容精致的少男少女仿佛活在白色的童話裏,純淨得讓人只能生出遠眺的念頭而不敢靠近。

似乎他們的世界,再也容不得第三個人。

最終,小護士微嘆口氣,屏息凝神,輕輕地從外面合上了房門。

門鎖輕撞的動靜讓鳴人微微一愣,不過也不甚在意,她歪頭打量了一下睡眠中的黑發少年,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為他掖了掖其實并沒有什麽褶皺的背角。

佐助依舊在熟睡,似是非常虛弱,這樣的他斂去了平日裏的鋒芒與倨傲,清秀的五官營造出一種分外溫和沉靜的氣質。

在病床邊站立半晌,鳴人耐不住病房裏暗沉的光線,便擡腳朝窗戶處走去。

白色的窗簾恍若天使的紗裙,微啓的窗角放進了一陣清風,吹起少女陽光般的金色發梢,突然掠進房間的光明映照在她的身上,仿佛來自于神明的眷顧。

窗臺上擺了一個小籠子,裏面一只休憩的白鴿受到驚動,撲棱起裹着紗布的翅膀沖着不速之客示威般細聲鳴叫。

這是同樣不時來探望的小櫻安置的,準備拿來試驗一下新學的醫療忍術。

鳴人饒有興趣地與白鴿的豆子眼對視,忍不住伸手逗弄起它來。

也因此,她沒有注意到,身後仍有一大半裹藏在黑暗裏的房間深處,病床上的黑發少年緩緩地睜開了子夜般幽深的眼睛。

……

小櫻今天心情不錯,邊往籃子裏挑着水果邊哼着歌,準備去探望自己的隊友。

不得不承認,安靜下來的宇智波佐助實在是個清秀的漂亮少年,由此可見這一家的基因的确是非常優秀的。

小櫻還記得不久前和另一位宇智波短暫的相遇,驚鴻一瞥中鼬的面容與他弟弟至少有七分相似,再加上沉穩許多的氣質,俨然一位不可多得的美青年。

胡思亂想的同時果籃已準備完畢,櫻發的少女對着鏡子随意地理了下頭發又做了個鬼臉,便笑容滿面地出門了。

今天的陽光明媚得不像話,就好像……醞釀着某種呼之欲出的極致黑暗。

……

受傷的白鴿還有些驚慌,面對陌生的氣息難免産生不安全感,出于自衛的本能,它擡起尖尖的喙啄傷了并無惡意的金發少女逗弄着它的食指指尖。

鳴人微微蹙眉,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來,畢竟這種小傷并沒有什麽大礙,她用同一只手的拇指快速地抹去了那一小點血跡。

然而身後的陰影裏,佐助的眼中忽得閃過一抹狠戾的光,悄無聲息地翻身下床,在金發少女未及反應的時候幾步走到她的身旁,迎着那雙目光錯愕的蔚藍色眼眸伸手就扭斷了那白鴿的脖子!

那一瞬,所有虛假的溫和沉靜,都被他墨色眸子中跳動着的暴戾碾得支離破碎。

“佐……佐助?”鳴人恍然回神,難以置信地看向那沒了生息的小動物——幾秒鐘前那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你幹什麽啊?!”她又驚又怒地瞪視着表情漠然的黑發少年。

佐助微微挑起眉,将眼前人每一處細小的表情變化都收入眼底,嘴角無意識地劃過一個譏諷而惡劣的弧度,“殺了個畜生而已……你那副難看的表情,又算是怎麽回事啊——吊車尾的?”

鳴人倒抽一口涼氣,撐大的藍色眸子裏甚至染上了驚懼的意味,她根本控制不住臉上愕然的表情,面前這張熟悉的臉又一次露出了讓她陌生的神色。

吊車尾的——宇智波佐助已經将近三年沒有用這個稱呼叫過她了。

她寧可他滿臉倨傲不屑地罵她白癡,也不願聽到這個稱呼,尤其是以現在這副充斥着刻意為之的諷刺侮辱的口吻。

漸漸的,漩渦鳴人面上無措的訝異因為黑發少年不變的冰涼視線而褪去,轉而出現了一種壓抑極深的平靜的憤怒。

“佐助,你到底什麽意思?”她眯着眼仰起輪廓好看的下巴,冷卻的目光直逼比她高了半個頭的少年的眼底。

佐助嗤笑一聲,“什麽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會連這個都理解不了吧?”

鳴人的拳頭開始喀拉拉地握緊,“我覺得我可以把你的行為理解為挑釁。”

“哈,”黑發的少年冷冷地笑,似是饒有興致地偏頭打量着她的表情,語調惡毒地反問,“難道這不算是挑釁嗎?你的遲鈍實在有夠讓我吃驚,吊車尾的。”

鳴人感覺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因為這又一遍重複的蔑視性稱呼,崩斷了。

她一把揪住黑發少年高高的衣領,“你到底想幹什麽?!”

佐助半眯着眼,視線須臾不離面前這張布滿怒氣的絕麗臉容,回答的語調裏帶着一絲漫不經心,“沒想幹什麽……”

只不過,因為看到你當着我的面維護別的存在——就算那只是個該死的畜生——而感到很不爽罷了……

他那表情自然讓鳴人更加惱火,“你這家夥簡直不可理喻!”

“咚”!

突兀響起的重物落地聲讓對峙的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頭望去,卻見病房的門不知何時又被打開,滿臉驚愕的小櫻站在門口,手中精心準備的果籃從手中掉落,新鮮幹淨的水果滾落了滿地。

“佐助……鳴人……”她的聲音裏帶着一種奇怪的顫抖,好像看見了什麽意料之中又極度不願面對的事物。

鳴人正要開口說些什麽,佐助已冷哼一聲掙開了被她拽着的衣領退後半步,沖着她挑釁地勾起嘴角,“跟我到樓上去。”

——這活脫脫是約架的口吻!

金發少女剛剛緩和的表情立刻再度陰沉了下去,“你以為我不敢嗎?”

佐助又是一聲冷笑,腳上甚至沒穿鞋就徑直朝門外走去,和小櫻錯肩而過的時候連一丁點兒的眼神都不願施舍給她。

小櫻呆滞地望向跟在他後面的金發少女。

“鳴……”

“小櫻。”鳴人即刻截斷了她的話,字裏行間滿是平靜得令人心悸的憤怒,“這次你絕對不準攔着我——我要把那家夥那副傲慢的嘴臉打個稀巴爛。”

她沒給隊友反應的機會便走出房門,獨自面對空蕩蕩病房的小櫻只感覺自己的心也被生生挖空了一塊。

怎麽會……又演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麽?到底發生了什麽!

呆愣了将近半分鐘她才陡然驚醒,清楚自己現有的實力尚還不足以攔下那兩人的戰鬥,小櫻當機立斷沖出去找自家導師。

跌跌撞撞地跑出醫院大門,櫻發少女卻在拐角處迎頭撞上了一個身影,巨大的沖擊力導致兩人都跌坐在地。

“搞什麽啊……不看路的嗎?”少年懶散而無奈的抱怨聲響了起來。

小櫻擡起頭,發現對方正是剛剛被提為中忍的奈良鹿丸,立刻看見了救星般不管不顧沖上去抓緊他的肩膀。

“鹿丸!卡卡西老師在哪兒?!拜托你幫幫我!出大事了、真的出大事了——鳴人和佐助打起來了!”

“……哈?”

……

不久前那場大戰的餘威還在,空曠的天臺之上晾着許多洗淨的床單,也變相地證明了木葉醫院傷滿為患的現狀。

鳴人望着走在前面的黑發少年的背影,總覺得朦胧中想到了什麽,但那絲記憶未等她抓住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恰好吹來一陣風,佐助在一片飛舞的白床單中停下腳步,回身對上了鳴人的目光,那一瞬他漆黑的墨眸恍若穿過了某種生與死一般的距離,看似平靜的表面之下潛藏的執拗、狠絕和瘋狂飛掠而過。

“我真的……很讨厭這樣。”

他輕輕地說。

鳴人一愣,“什麽?”

“你的身邊,為什麽要圍繞着那麽多的人呢?”少年微微側着頭,清秀的五官露出一種堪稱殘忍的困惑,“從那個砂隐村的忍者一直到現在的三忍綱手……就連鼬那家夥都說把你帶回去是他那組織至高的命令,你——為什麽會吸引那麽多原本毫不相關的家夥呢?”

“你究竟在說什麽?怎麽回事啊你,突然間變得奇奇怪怪……”鳴人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皺眉想問個清楚。

佐助卻恍若未覺,自顧自地往下說。

“總是笑得白癡又沒心沒肺,随便說幾句話就會惱羞成怒,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熟人一個一個就知道圍着你轉……”

“喂!”鳴人心上湧起不好的預感,想靠近前去擡腳時又有些躊躇。

黑發的少年定定地望着風中金發飛揚的少女,短和服的裙擺輕舞,屬于這個身形的顏色深深交彙,似是經歷了無數次的輪回終于再次站在自己的眼前。

他勾着嘴角微笑起來,好像一個拔去了蝴蝶翅膀的小孩,滿是殘酷的天真無邪。

“說到底……”他凝視着那片倒映出自己身影的藍色眸子,唇一開一合仿佛下了一道最後的判決,“說到底——你真的是非常礙眼啊,漩渦鳴人!”

“什——?!”

鳴人話未說完,就見藍白色光芒閃爍,佐助眨眼的工夫已欺近身前!

“這麽礙眼的你,不教訓一下怎麽行?”

少年淩空劈下的手掌中滿是跳躍的藍白色雷光,隐隐間似是能聽見千只鳥在鳴叫。

這一剎那,鳴人只感覺佐助漆黑如墨的雙眼是如此銳利,那般決絕狠厲的目光,就好像……就好像要把她和整個世界都徹徹底底地切割分離。

佐助的心緒,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平靜。

就這麽心無旁骛地看着我吧——我對你的執念,你知道嗎?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宇智波家代代都出美人……和弟控!

雙更完啦,讀者大大們滿意否?(≧?≦)

咳咳,這裏是重要的公告內容:經過懶作者的慎重考慮,決定這篇文在這一卷——也就是終結之谷部分——結束以後正式完結。

……我知道光是這樣會挨打的,所以最重要的是再後面的內容。一路看阿羽的讀者大大們會發現這篇文的劇情進度在同人中絕對算巨慢,懶作者感覺光是用一個坑寫個幾百章什麽的太可怕了……于是決定分成兩到三個坑來寫完。大家可以看到懶作者的文章系列中《神眷》已經成了【關于火影】系列的【卷一】,卷二暫定為《神命》,完全連接卷一的內容,從三年修行開始。

另外,卷一的結局,也就是終結之谷鳴佐第一次單挑的結果,會非常的慘烈,同時姐姐大人所處的世界也正式爆發大型戰争。這是所有人成長的一個轉折點,尤以第七班成員最甚,而二少會有一些特別的小狀況,簡單來說他現在的瘋狂以及被逼出來的變态意識将受到制衡,具體就請讀者大大們自行往下看了。要聲明的是,最終結局喜歡上小鳴的絕對會是一個正常的二少,這段感情将從卷一的末尾部分開始發展,就是這樣^_^

最後,希望讀者大大們可以喜歡懶作者的文~懶作者會努力更新的【認真臉】

☆、鳥飛即美

“咣!”

被淩空甩出去的佐助撞上一個水箱,千鳥狠狠紮進鋼筋發出一聲無比刺耳的轟鳴。

仍呆立在原地的鳴人僵硬地側過頭去,正看見身旁白毛男人的側臉。

“卡卡西老師……”

“鳴人!”小櫻從天臺入口沖過來,身後跟着的是面露驚愕的鹿丸。

黑發的少年将手從水箱裏拔出,嘩啦啦外濺的水流淋濕了他半邊身子。

“佐助……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突然出現在水箱上的卡卡西神情少有的嚴肅冷峻,“剛才那一招可不是叫你向同伴使用的——你想要鳴人的命嗎?”

小櫻和鳴人同時一驚,後者更是錯愕地轉過頭去望向佐助,“……真的嗎?”

對方的回應只是沉默。

金發少女漂亮的藍色眸子閃過一絲痛苦受傷的情緒,連說話都帶上了顫音,“為什麽啊佐助……為什麽?”

黑發的少年默立半晌,用意味不明的深邃目光盯着她看了許久許久,突然自嘲似的冷冷一曬,“呵。是啊,為什麽?”

為什麽只要一個你,就可以讓我失控?

佐助重重地深呼吸,随即翻身便從樓頂上跳了下去,墨色的影子頃刻工夫就湮沒在樓下的小樹林裏。

鳴人死咬住唇,拳頭緊握得指甲都掐進手心裏,突的甩開還在為她檢查的小櫻,轉頭就朝着天臺另一邊走去。

與一直沉默的鹿丸擦肩而過的瞬間,她聽見對方嘆息一聲,“冷靜點啊,笨蛋。”

金發的少女腳步一頓,爾後依舊是頭也不回地越過樓頂的鐵絲網不見了身影。

小櫻定定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脫力地頹然跌坐下來,大腦一片空白。

“怎麽會……變成這樣……”

卡卡西緩緩地從水箱上站起身來,陽光下他的面色被護額投下一片陰影。

——所以說,要帶好這個第七班,絕不是什麽簡單的事啊……

……

雖說訓練時免不了要往小樹林裏跑,但自從奇娅離開以後,鳴人真的已經很久沒有純粹只為散心而來到這一片地方了。

樹影婆娑,天空藍得耀眼,陽光斑駁在肩頭如同盛放開了大片半透明的花。

然而少女的心情怎麽也輕松不起來。

[我真的……很讨厭這樣。]

[你——為什麽會吸引那麽多原本毫不相關的家夥呢?]

[說到底……說到底——你真的是非常礙眼啊,漩渦鳴人!]

[佐助……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你想要鳴人的命嗎?]

“砰!”

不知不覺停下腳步的鳴人一拳砸在身旁的樹幹上,啞着原本清澈剔透的嗓音低低地咒罵,“該死的……”

身後的樹叢一陣不自然的窸窣聲,少女警覺地抽出一把苦無回過身,卻看見黑發白瞳的少年撥開枝葉走了出來。

“果然是你。”對方并不意外,看來早已察覺到她,緊接着微蹙起了清異的眉,似是發現了她情緒的不穩。

“……寧次?”

……

“原來你也在這裏練習啊。”金發的少女坐在一段低樹枝上晃蕩着雙腿,漫不經心的笑容較之平常多少顯得有些勉強。

寧次雙手環抱胸前,側靠在她對面的一棵樹幹上,“嗯,和你交過手後,我發現自己對白眼的掌握度還遠遠不夠。”

不管如何訓練,視野始終有一個死角。

“是嗎,我覺得已經很厲害了。”鳴人小聲咕哝着,突然想起了什麽,“說來我有段時間沒見到濃眉了,他的腿還好嗎?綱手婆婆應該有幫他治療吧?”

寧次一怔,沉吟半晌後搖了搖頭,“按火影大人的意思,治好他腿的機會渺茫,手術風險極大,但他執意要試一次。最近火影大人似乎也在查找這方面的資料。”

“連綱手婆婆都覺得棘手,他的腿傷得那麽重啊……”鳴人想起出手造成一切的紅發少年,目光不禁有些黯淡。

白瞳少年見她消沉,猶豫了一下,終是開口勸慰,“李沒有怪罪那個砂之忍者的意思,畢竟比賽中生死難定。”

鳴人聞言沖他勉強地笑了笑,“即使你這麽說,我也釋然不起來啊。”

“你為什麽要為此困擾?”寧次微蹙着清異的眉,“這并不是你造成的。”

“但是……”

“很多事只能由當事人自己去背負,”少年開口截斷了她的話,“李就算治不好腿也不會懦弱到一蹶不振,別把他想得太脆弱,擔心之類的東西純屬多餘。”

只能由……當事人自己來背負嗎?無論是傷痛、絕望,還是……複仇?

鳴人忍不住的又一次想起黑發的少年,那一瞬他面對自己同胞哥哥時眼底深重的仇恨刻骨銘心,讓她看過後便難以忘卻。

見她不說話,寧次沉默半晌,再開口時語氣已緩和了不少,“你的确是個很不可思議的家夥。李那麽義無反顧地堅持要做手術,也是出于不想被你落下的心思。其實你已經為他做了很多,我聽說,找回現任火影大人也有你的功勞。”

“也算不上功勞吧。”鳴人下意識地擡手握住了脖頸上的那條項鏈,心情不知為何稍許輕松了些,“綱手婆婆只是需要一個解開心結的契機。”

寧次沒有再接話,一時間兩人間的氣氛便沉默下來,但意外地并不尴尬,而是彌漫着一種輕暖的安寧與平靜。

鳴人感覺自己原本劇烈浮動的煩躁心神已平定了不少,眉眼間的陰霾漸漸散去。

白瞳少年察覺到了這一點變化,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突的開口道,“其實,我也應該感謝你。”

“哎?”

“那天比賽結束後日向家的族長向我解釋了一切,當年的真相并不如我所想。這之後我才發現從小到大的偏執如此可笑,若不是遇見了你,恐怕我現在仍活在自己給自己編造的牢籠裏。”

寧次平靜地敘述着,瑩白色的眼瞳目光沉靜而真摯,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但就是能讓人感到心安。

鳴人習慣性地偏過頭,一雙深邃又澄澈的藍眸未語先笑,“寧次,你知道嗎?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和初次見面時相比,真的變了很多,果然……”她于嘴角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鳥飛即美啊。”

瑩白色的瞳孔微微撐大,寧次的神情略帶訝異,內心深處某個地方似乎因此受到了某種觸動,好像整個未來都豁然開朗。

那一刻柔暖明和的陽光中,兩人一個絕麗傾世,一個風華絕代,氛圍并不暧昧卻說不出的溫馨。以至于多年後回想起來,早已身處高層深谙世故的他們,仍能找回少年時纖塵不染的明澈心境。

彼時一個位居火影、一個身為家主的漩渦鳴人與日向寧次,依舊保持着知己一樣微妙的友誼,彼此的了解并不算深,但無言的相處卻能夠使煩躁的心歸于安寧。

也因此,盡管未來的他們令人驚訝地從未産生任何逾越,一直都只是維持着純粹的朋友情誼,相處中也并不怎麽親密,在外人眼中他們之間的關系卻總是顯得分外暧昧,好像只是一個眼神交彙,雙方便沉入了旁人難以介入的寧靜氣氛之中。

這種被未來的木葉二當家奈良鹿丸吐槽甚久的相處模式,便是于此刻紮根發芽。

鳴人從坐着的樹枝上跳下來,“謝謝你跟我說這些話,總覺得,呵,我們可以處得很好呢!”她笑容燦爛地沖寧次揮了揮手算是道別,“我先走一步啦,你的訓練可要繼續加油喔!”

白瞳的少年回以她一個再見的手勢,一直目送那雀躍的金色背影離開,自己都沒有察覺,他那鮮有表情的清俊面容上已露出一個堪稱溫柔的淺笑。

“鳥飛,即美啊……”

……

月上樹梢,時為深夜。

黑發的少年目光茫然地靠坐在樹上,将自己完整地隐匿在枝葉的陰翳裏。

白晃晃的滿月背景下,卻有四道身影突兀地出現,一眨眼的工夫,他們便落在了佐助的身邊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少年空洞的墨眸微動,挑起一側眉,不甚在意地掃視了一遍四個不速之客。

“你們……是什麽人?”

“音忍四人組——”

“東門的鬼童丸!”

“南門的次郎坊!”

“西門的左近!”

“北門的多由也!”

面對來者不善的四人,佐助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喔,大蛇丸叫你們來的?”

被揭了老底的四人組,“……卧槽小鬼你怎麽知道的?!”

佐助繼續面無表情,“之前是猜的,不過現在我的确是知道了。”

“……”

左近額角直暴青筋,“你敢玩我們?!”

少年擡手揉了揉眉心,語調淡淡,“可以先談點正事嗎?大蛇丸那家夥……似乎很想讓我跟着他混?”

忠心的四人組差點當場就炸了。

——什麽叫跟着他混啊!我們英明神武不可代替(霧)的大蛇丸大人不要把他說的跟個街邊小混混一樣啊混蛋!

“所以說,”佐助無視對方幾欲殺人的眼刀,從容地站起身來,“你們四個的任務是來帶我走嗎?”

“在此之前,”脾氣絕不算好的左近語調惡劣,“得先确認一下你的實力!”

“喔?”黑發的少年終于流露出些許感興趣的神色,唇角悠悠地揚起。

下一秒,他便從四人的視野中消失了。

左近一驚,佐助的手已然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帶着一種威懾的壓迫力,惡寒沿着脊椎向上蔓延,後背當即被冷汗浸透。

“怎麽樣?我算過關了嗎?”黑發的少年半偏着頭輕笑,詭魅的身形仿佛已與這整片夜色糅合在了一起。

音忍四人組皆是驚恐萬狀,鬼童丸第一個單膝點地,恭敬地垂首,“非常抱歉宇智波大人,我們只是受命為您測試……請您千萬不要因此心生芥蒂,我們還有大蛇丸大人都非常希望得到您的信任……”

佐助神情疲憊地擺擺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行了,大蛇丸那邊我會去的。”

此言一出,另外三人也立即跪了一地。

“我回去稍微收拾一下,”黑發的少年目光漠然地看着誠惶誠恐的四人,“你們幾個,先去村外等我吧。”

說罷他轉身欲走,卻被四人組唯一的女性多由也叫住,“請等一下。”

佐助背對着他們停下了腳步。

“我能否請問一下……”多由也緊緊盯着夜色中少年的背影,“您如此輕易就答應了我們的原因。”

佐助沉默了很久,久到多由也幾乎以為自己得不到答案的時候,他才開了口,夜風中那聲音缥缈得幾近嘆息。

“突然間厭倦了這裏而已。”

或者說,是厭倦了面對她時就亂了方寸丢了理智的自己

神眷[火影 太子性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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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熟知的劇情被颠覆真的很痛苦》自此完結~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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