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一部分人守在a市,其餘的人回c城合理分配任務
朵聾了我也開心。”
因為他第一次看見木晚生為他掉眼淚。
江汝飛找了有經驗的婁鳴,婁鳴和江钊的主治醫師商量了下,決定給他耳朵裏植入琴片,盡可能的讓他的聽力和正常人一樣。
手術很成功,只要江钊不做什麽特別刺激耳朵的活動,琴片能老老實實在他的耳朵裏待着,他只要定期來醫院檢查下就可以。
江钊該慶幸自己生在這樣的家庭裏,并不是所有聽力障礙的患者都能得到這樣好的待遇。
江钊的傷,還要在醫院裏養着。
木晚生寸步不離的守着,順便在醫院裏養胎陪着。
因為來這個醫院的人非富即貴,醫院環境格外好,設施齊全,江钊放心讓木晚生待着。
他一雙耳朵換來木晚生,江钊覺得……值!
心裏甭提多高興,每天的喜悅都寫在臉上。
當江钊把木晚生懷的是雙胞胎的消息告訴江媽的時候,江媽立馬就跑了過來。
度過了最危險令人擔憂的時刻,江汝飛便跟江媽說了江钊的事情。
江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主兒,江汝飛就不擔心她有什麽問題。
從醫院回家後,江媽一整晚都在哼歌,哼得江智遠郁悶死。
雲辭兮那個家夥,連着一周都沒有回家了!
她膽子也撐破天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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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現在都開始和他玩耍了,她還不知道回家,江智遠很不高興。
雲辭兮在‘五光十色’上班,江智遠手裏有她老板電話,不顧時間合适不合适,江智遠給人打了過去。
五光十色如今是c城扛把子的雜志社,雲辭兮之所以那麽拼命的工作,就是因為他們雜志社裏的能人太多,她稍微不努力,就有無數人會超過她,然後新人露出頭角,她也就到失業的時候了。
雲辭兮想保住自己的飯碗,她要養兒子。
雖然現在不用她養兒子了,但是,她不想依靠着江智遠,她想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思想,不想做一個只會圍着老公和孩子轉的女人。
五光十色雜志社老板是……婁沁相戀七年的年柏辰。
兜兜轉轉還都是熟悉的人。
前幾年的話,年柏辰在這個圈子裏根本說不上話,如今的年柏辰,早已不容小觑,有他自己的勢力範圍。
“哪位?”
陌生的號碼,年柏辰向來感興趣,工作問題導致。
江智遠有話直說,“我是江智遠,想請你幫個忙。”
這些個公子哥兒,有本事的公子哥們的名號,說出來都是一個身份的象征,不需要多做解釋,對方便可掂量如何對話。
年柏辰正在溫柔鄉,推開身上的小姐,正經調侃,“喲?江二爺,有什麽事您說。”
畢竟出身不同,地位不同,對江智遠他們這樣的主兒,年柏辰還是會捧着對待的。
江汝飛和習彥烈的關系好,婁沁和習彥烈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知道。
不過這哥哥和弟弟,有時候也是會有出入有差別的,誰知道一個神神秘秘搞偵探社的江二少能讓他幫什麽忙?
江智遠直接開口,“把雲辭兮調回來。”
年柏辰愣了下,“沒問題呀!”
江智遠對年柏辰道了謝,“人情我記下了,有機會還你。”
年柏辰調笑,“別呀二爺,不嫌棄的話,年某人還想和二爺交個朋友來着。”
說實在的,江智遠不愛跟這種玩虛的人打交道,不過,想着首先有求于人,其次是婁沁交往過七年之久的人,總不會差到什麽地方,江智遠回話,“年老板客氣,改天一起吃飯。”
年柏辰說‘好’,收了電話,立馬穿上衣服,邊往外走邊給雲辭兮所在的小組組長打電話,讓雲辭兮回來。
自從婁鳴跟江汝飛說過江钊的狀況之後,江汝飛就沒有再去醫院看過江钊,也不讓洛央去,沒必要了,就是時間恢複問題,過段日子就能回家。
木晚生她父母那裏,他們愛住不住。
江媽說木晚生懷的是雙胞胎,洛央替木晚生和江钊高興的同時,自己郁悶的不行。
她那麽努力的造小孩,卻一直不見成效。
晚上看見好久不見的雲辭兮回來她都沒多大的興致,吃了晚飯就窩到了房間,不見人了。
江媽說她現在帶慣了林睿,林睿也習慣了江媽,晚上愣是江媽沒讓林睿上樓,依然跟着江爸和江媽在一樓睡覺。
雲辭兮回到房間,發現房間裏大變樣,完全不是自己離開時候的樣子。
江媽用心撒!
沒給她反應消化的時間,江智遠忙活自己的,邊對雲辭兮道,“明天抽空去把手續辦好。”
總這麽拖着,夜長夢多。
煩死!
“我還沒有跟班長說過。”
雲辭兮老實交代。
江智遠一聽,不爽了,“難道你想一直這樣和我非法同居?”
潛臺詞就是,難道你就不願意跟那個人離婚?
不是說沒有感情嗎?還墨跡什麽!
雲辭兮搖頭,不敢看江汝飛。
她吧,跟木晚生的情況還不一樣,這孩子心裏壓根就沒底,什麽感情不感情的,她只擔心,孩子能跟着她不把她甩了就行。
她哪裏還敢奢求江智遠的愛。
“我不是這個意思,班長最近不在國內,我還沒有找到機會跟他說。”
江智遠黑臉,一副江汝飛的悶騷樣,“那你現在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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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習彥烈過生日
反正也是找機會,雲辭兮聽江智遠的,找出手機,給那位打了過去。
剛好那位人在c城,很愉快的,倆人約了明天見,直接民政局。
長長的十五分鐘通話時間,江智遠聽了十五分鐘。
雲辭兮一五一十的跟對方解釋,委婉的隐藏好像他多不可告人的身份一樣。
雲辭兮收了電話,江智遠問她,“你好了嗎?可以睡覺了吧?”
雲辭兮緊張了下,因為她發現,江智遠沒打算下床!
“明天就領證,你不會介意我今天晚上睡床吧?”江智遠恬不知恥的一本正經問着。
雲辭兮搖頭,“不敢介意。”
人在屋檐下的真實感。
同層另一間房間裏,洛央哈巴狗一樣的癱在床上,怨念,“我明天要去醫院檢查,肯定是我有毛病了。”
江智遠和江钊就都有孩子了,獨獨他們倆口子沒有!江家方面是不會有問題的,洛央能想到的,就是她這裏。
江汝飛身體力行的勸解,“放松享受,不要精神那麽緊張或許孩子就來了。”
一覺到天亮,江智遠載着雲辭兮去了民政局。
民政局外停車,雲辭兮先下車,停好車的江智遠看到有個男人朝雲辭兮走過來。
倆人有說有笑,相敬如賓。
江智遠下車,朝男人和雲辭兮走過去。
雲辭兮不好意思紅着臉的對江智遠和那位仁兄互相介紹。
江智遠禮貌性和人家握手,對方的名字壓根他沒打算往心裏記。
對方卻沒有和江智遠一樣的想法。
“聽說你就是林睿的親生父親?”
江智遠面色如常,沒回答那人的話,雲辭兮替江智遠說了,“說起來挺神奇的,他真的是。”
雲辭兮小女人的嬌羞一面,還沒在江智遠面前展示過。
那人對雲辭兮無奈的說了聲‘你呀’,便擡腳進了民政局。
兩本離婚證,兩本結婚證,很順利就辦好了。
江智遠二話不說準備走人時,被那位雲辭兮的前夫喊住了。
“雲雲,你……能自己走嗎?我有話想對他說。”
那位仁兄極度沒有眼色的,非要找刺激。
雲辭兮想拒絕,那位仁兄又寵溺的對她道,“沒事,我就是和他聊聊天,你不用擔心。”
雲辭兮看看江智遠,皺着眉頭自己離開。
江智遠原本打算馬上去辦理孩子的戶籍的,林睿?哪裏有江睿好聽!
看來讓兒子認祖歸宗要稍微延遲一點時間了。
那位仁兄邀請江智遠一起去喝一杯,江智遠以工作為由推脫,“有話快講,我時間很金貴。”
那位仁兄好笑,“本來我想給你一拳頭,替雲雲出氣的,但是……看樣子我不會是你的對手,我還是算了吧。”
江智遠毫不謙虛的說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那位仁兄又笑,“雲雲因為你,受了很多苦。”
江智遠扭頭冷着臉看他,“我知道,所以要她馬上和你離婚,好讓我彌補她。”
雲雲?
你怎麽不叫辭辭呢?還雲雲,搞笑呢!
那位仁兄看着江智遠,“江家二少爺,我知道你。”
江智遠難得的不要臉,“我的名氣很大,不用你告訴我。”
男人偶爾也會很幼稚。
仁兄點頭,靠在車身點煙,“要嗎?”問江智遠。
江智遠看天,又看仁兄,“還有事嗎?我不希望我的時間都浪費在沒必要的事情上。”
仁兄有點不敢相信雲辭兮所說的話,他會對他們母子很好?
“我在想,要不要慫恿雲雲和你離婚,我後悔和她辦手續了。”
江智遠轉身就準備開車走人。
仁兄攔住江智遠,“江二少,我說話用不了你多長時間。”
江智遠依然手拉着車門,“不,我只是單純的不願意聽你說話。”
他平時又不和雲辭兮還有孩子在一起,他跟這位仁兄有什麽好說的?
沒必要。
纨绔子弟目中無人的樣兒,被江智遠瞬間發揮的淋漓盡致,仁兄甘拜下風。
“沒有,我只是想跟你說,雲雲因為你,和父母斷絕了關系,如果讓我知道你欺負她的話……”
“你就要把她搶回去嗎?”
仁兄的話尚未說完,江智遠迫不及待接了嘴。
平時江智遠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拿了結婚證,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的心情莫名就好了許多,還有心思在這裏逗弄這位仁兄。
總之吧,他想對江智遠說的話,江智遠大概知道都是些什麽,他大部分沒能說出口,江智遠就從語言上把他擊退,占主動權。
“放心,我既然敢要她,我就能對她負責,兒子是我自己的,不用你操心交代我什麽,我謝謝你這兩年來對他們母子名義上的照顧,我會記住你的。”
和仁兄單方面的告別,江智遠拿着剛到手的紅本本,利用自己的人脈,以最快的速度,把林睿這個名字換成了江睿,順便把雲辭兮的名字,加到了江家的戶口本上。
當天夜裏,江家簡單慶祝了一下,江媽提議,等江钊出院,她要熱熱鬧鬧給他們哥仨辦個集體婚禮。
洛央和江汝飛最初騙大家說要‘旅行婚禮’,不是當初沒感情嗎?
現在這樣,洛央是最開心的一個,舉雙手雙腳全部骨頭的支持。
江智遠沒意見,雲辭兮自然更不會有意見。
林睿變成了江睿,江家第一個長孫,江媽高興的抱着孩子出門,連夜炫耀去了。
江爸無奈,卻也還是一如既往的慣着,陪着。
當天夜裏,江智遠就本性外漏,行使了夫妻權益。
雲辭兮有點傻眼,卻也知道這是應該的。
轉眼到了習彥烈的生日,江汝飛載着洛央,去參加了習彥烈的生日宴。
到場,果然如同之前習彥烈說的那樣,婁沁和婁敬懿在場。
江汝飛和習彥烈的關系吧,洛央是知道的,只不過她本身和習彥烈不搭,所以對他不感冒。
這時候能看見婁敬懿,對洛央來說,簡直是天使的禮物啊,沒站穩腳跟,洛央就朝婁沁和婁敬懿跑了過去。
婁敬懿小公主甜甜對洛央喊了聲‘媽’,洛央眯着眼睛答應着。
洛央這一答應不打緊,惹了習彥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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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誰不知道老顧是寵妻狂魔
“婁沁你也不管管女兒!看看她管随随便便誰都喊‘媽’!”
習彥烈朝婁沁發脾氣。
洛央懶得和他交流,自顧自跟婁敬懿愉快的玩耍。
婁沁對習彥烈,早沒有任何芥蒂,“小寶跟大寶學的,我們會認幹媽了對不對?”低頭問着婁敬懿。
婁敬懿聽明白婁沁什麽意思,笑嘻嘻又對着洛央喊了聲‘媽媽’,高興的玩兒她自己的,沉浸在小孩子的世界裏。
江汝飛知道婁敬懿和婁墨陽管洛央喊媽,沒插話,就看習彥烈找婁沁的不自在。
這對習彥烈來說,是一種自以為的幸福。
在很久之前,江汝飛就對習彥烈說過,讓他忘掉婁沁,但是他執迷不悟,江汝飛也沒有辦法。
感情這種事情,最讓人無奈。
也或許,某一天,習彥烈突然就開竅了呢?
也或者,有個女人就突然闖到了他的生命裏呢?一切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出現一個洛央之後,江汝飛相信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會發生。
南鳶和習景淵自然是寶貝孫女的!加上習彥烈不願意再接觸別的女人,他們老兩口是多麽盼望着婁沁和婁敬懿能多往習家跑跑。
但是他們又清清楚楚的明白,這是不可能的。
人家婁沁有家有室有老公,除非她想不開,要不然她就永遠不會主動和他們來往。
婁沁本身就是個感情方面木讷的人,需要別人主動她才會有所回應。
南鳶和習景淵親自在廚房張羅着午餐,誰都不讓插手。
習彥烈、江汝飛、洛央、還有婁沁帶着婁敬懿在客廳。
四個大人,倆女的都在圍着婁敬懿轉,習彥烈一直想纏着婁沁,他想跟婁敬懿搭話,但是他發現他和小家夥溝通不了。
小家夥說的話他都聽不懂,需要婁沁翻譯,時間久了,習彥烈就煩,不愛跟婁敬懿講話。
洛央在心裏說着,活該婁沁不選擇你,看人家老顧,那麽耐心的陪孩子,你連人家的指甲蓋都比不了!
這人比人呀!果然得死!
爺!這可是你親生孩兒呀!人老顧那是後爸呀!
估計習彥烈就依仗孩兒是他親生的,所以才無所顧忌吧!
孩子依然是這樣的單純,意識不到自己的處境。
南鳶高興,從廚房裏出來,問婁沁,“怎麽沒有讓顧謹則一起過來。”
這圈子裏誰不知道老顧是寵妻狂魔。
南鳶一句話落下,客廳裏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婁敬懿哼着兒歌的聲音。
洛央心道,阿姨,您心真大呀!害怕您兒子和人家老公打不起來是不是?
就您兒子那說話找刺的毛病,脾氣再好的,都能被他給惹急喽。
“你說什麽呢?”習景淵從廚房跟出來,聽到南鳶的話,尴尬了。
婁沁笑笑,“他今天有點忙,走不開,我就沒喊他。”
習彥烈這個二百五不知道婁沁是為了照顧他的面子,還逞強,“你把他喊來呀!”
婁沁擡眼看向習彥烈。
江汝飛沒看習彥烈,對婁沁道,“他跟你開玩笑的,甭搭理他。”
婁沁低頭,尋思着,等下離開習家,帶着女兒去找顧謹則。
她今天帶着婁敬懿來見習彥烈,老顧鐵定心裏不舒服了,雖然他嘴上說的很好聽。
換成是婁沁的話,她反正肯定會不高興。
習彥烈不聽江汝飛的話,“我沒跟她開玩笑。”
坐到婁沁跟前,習彥烈對婁沁說,“你讓顧謹則過來呗,人多熱鬧。”
江汝飛看不上習彥烈這勁兒勁兒的樣,見婁沁還在想方設法的保他的面子,道,“婁沁,你就讓顧謹則過來吧,我們都在,熱鬧。”
南鳶早離開走掉,扇自己嘴巴去了。
她怎麽就跟路上見面了打招呼一樣,問了婁沁那話呢?
這節骨眼把顧謹則喊來,那不是自己找礙眼嗎?
江汝飛都開口說了,婁沁不好推脫,“我去給顧謹則打個電話。”
洛央陪着婁敬懿小公主,婁沁起身,去院子裏給顧謹則打電話。
聽筒裏,婁沁沒有聽到第二聲‘嘟嘟’響,電話已經被人接通。
“嗯,怎麽了?”
熟悉令婁沁踏實的聲音通過電波傳到耳朵裏,婁沁有些為難,“江汝飛和洛央也在,你要過來嗎?”
如果不是有必要,婁沁不會給顧謹則打電話,顧謹則深知婁沁的性格,“行,我路上需要二十分鐘,一會見。”
早上他出門去上班的時候,婁沁跟他說過了今天要去習家,習彥烈生日,說是想見見孩子。
顧謹則對習彥烈見孩子,以及南鳶和習景淵想見孩子,從未有過任何意見,他甚至願意他們多和小寶接觸,畢竟是有直系血緣的親人,顧謹則往後跟女兒說起來,也能告訴她,爺爺奶奶爸爸都特別愛小寶。
這裏的爺爺奶奶爸爸指的是習景淵、南鳶和習彥烈。
婁沁回到屋裏,說顧謹則二十分鐘後到。
習彥烈先不屑‘切’了聲,江汝飛看着習彥烈的傲嬌樣兒,心裏感慨。
他願意給自己找事兒,他有什麽辦法。
經歷了這麽多,江汝飛不知道習彥烈什麽時候才能成熟起來,亦或者是,他永遠就保持着這一刻單純的心,等待着哪位英勇的女郎來降服她。
午餐準備妥當,南鳶讓傭人将菜上齊,剛好顧謹則從外進來。
“大則來了?”
到底是長輩,沒什麽深仇大恨,習景淵和顧謹則打招呼。
顧謹則喊了聲‘叔叔’,朝習景淵走了過去。
習景淵伸手與顧謹則輕輕相握,“你們吃好,我和你阿姨要出去一趟,你們自便。”朝江汝飛也招呼道。
南鳶和習景淵在的話,他們不好說話,所以親手給他們做好了飯,南鳶在廚房就和習景淵說好了要離開。
剩下他們幾個人的習家客廳,氣氛微妙,婁敬懿看見顧謹則過來,就一個勁兒的朝顧謹則樂,這讓習彥烈很不爽起來。
他不爽歸不爽,依然無法阻止婁敬懿對顧謹則傻樂呀!
吃了午飯,婁沁抱着婁敬懿哄她睡覺,洛央陪着她坐在院子裏的暖陽下。
房間裏,江汝飛在打工作電話,顧謹則對習彥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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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習彥烈VS顧謹則
“婁沁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她。”
習彥烈滿臉不待見,顯而易見,不愛聽顧謹則說話。
顧謹則沒理會習彥烈的眼神,點了支煙,繼續說,“她開始學走路的時候,我就惦記她。”
習彥烈這下被惡心到了,“你要臉不要臉?”
顧謹則淺笑,“所以才一直以為自己有病,忍着。”
那時候老顧已經是偏偏美少年,情窦初開,可以理解。就像習彥烈的第一反應一樣,老顧以為自己有毛病,那麽小的一個孩子他都上心,他不是有毛病是什麽,所以老顧故意讓自己試着遠離過婁沁一段時間,甚至有段時間都和婁鳴走開了距離。
但是随着年齡的增加,随着婁沁漸漸長大,這種奇怪的感覺越發不可收拾,“我相信一眼萬年。”
顧謹則突然對習彥烈酸道。
習彥烈嫌棄的要死,“甭說了行嗎?我這剛吃飽飯。”
顧謹則輕笑出聲,“年柏辰是我對自己的考驗,你是我的失誤,所以你們才有機會接觸她,才會有機會惹她。”
習彥烈怒,“講道理不講?惦記別人的老婆你還有理了?”
顧謹則彈了下煙灰,優雅又痞氣,放松閑适,“我要是不講理,你連女兒都不會有。”
習彥烈‘想打人’幾個字寫在臉上,“那你現在別讓我女兒喊你爸呀!”
耍賴起來。
顧謹則難得有心情跟習彥烈對話,“你要是對她好的話,我絕對不會打她主意,別說我惦記,我動手的時候,你已經和她離婚,你已經傷了她的心。”
習彥烈咬牙。
那段黑歷史,他永遠不想提起。
“我不是聖人!這個世界上誰不犯錯!”習彥烈咬牙切齒,手臂上青筋爆出,真他媽想暴揍顧謹則一頓!
顧謹則平心靜氣,“很遺憾,你沒有別人好運,你沒有機會彌補,因為我不允許。”
習彥烈暴怒,“所以你才是最小人的那一個!”要不然現在婁沁和女兒也不會看到摸不到。
顧謹則面前煙霧缭繞,擡起手,食指撓了下眉角,“一直沒有機會跟你好好說,我以為你會放棄,沒想到你還有執着的一面,這倒讓我意外。”
習彥烈冷哼了聲,撇過頭不願意跟顧謹則說話,簡直是浪費感情浪費唾沫。
顧謹則今兒高興,“當然,她那麽好,你能發現也不奇怪,所以我可以接受。只是我想鄭重的跟你說,別惦記了,只要我有一口氣,你就沒機會。”
顧謹則是好心,想讓年輕的習彥烈尋找第二春。
“放心,你比我年紀大,肯定比我死得早。”
習彥烈也不是省油的燈,張嘴就來。
顧謹則呵笑,“你不知道婚姻幸福的男人壽命都長嗎?反過來看看你的話,怎麽解決生理需求?”
顧謹則無意探知習彥烈的隐私,表示他的看法,“聽說長期與手為伍的男性會逐漸失去性沖動,以後想用都不能用就不好了。”
習彥烈咬牙,黑臉瞪着顧謹則。
顧謹則沒有一絲任何表情,“當然,找女人的話,最好不要太頻繁換人,容易惹病。”
習彥烈想打死顧謹則。
顧謹則把習彥烈握成拳頭的手收進眼底,“最靠譜的辦法就是別再惦記不該惦記的,以後做朋友我不反對,只要你收起你不該有的想法,我很歡迎你和孩子常走動。”
習彥烈快忍不住了。
顧謹則說完自己要說的話,起身,往外走。
院子裏,婁沁和洛央在聊着天兒,婁敬懿已經進入午休夢鄉,顧謹則走過去,倆女人停止談話,婁沁擡頭看着顧謹則,洛央瞅着睡夢中的小寶貝。顧謹則彎腰低問婁沁,“我現在上班,你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江汝飛打完電話,看見他們都在院子裏,朝大家走了過來。
習彥烈被顧謹則氣得不輕,他暫時無法消化顧謹則的話,幾個深呼吸下來,習彥烈黑着臉走出來。
婁沁今兒是被婁家司機送過來的,沒有自己開車,生日也給習彥烈過了,同意顧謹則的話,“好啊,我也有點困了。”
顧謹則從婁沁胳膊上抱起睡夢中的婁敬懿,讓婁沁輕松些,起身,低低哄着小公主,“小寶,咱們回家睡覺。”
婁敬懿小公主幸福的吧唧了吧唧嘴,眼皮子都沒有睜開一下。
洛央看得喲!
轉頭就看到了江汝飛,從藤椅上站起來迫切迎了上去,拉着江汝飛皺眉,“我要生孩子。”
太羨慕有寶寶的人了!
洛央對孩子這種生物,已經癡迷到了走火入魔無法自拔的地步。
江汝飛無奈呵呵,婁沁從藤椅上起身,看着洛央笑。
洛央的性格和婁沁不同,和大大咧咧的裘歡也不一樣,反正婁沁喜歡洛央的性格,所以願意跟洛央做朋友。
看見習彥烈出來,婁沁跟他說了‘再見’。
“我們先走了,你們玩吧。”婁沁跟洛央和江汝飛打招呼。
洛央突然松開江汝飛胳膊,往車旁跑,對婁沁說着話,“等下,我給你拿個東西。”
見洛央走開,婁沁突然想到什麽,問江汝飛,“江钊手術那天,你為什麽不讓婁鳴留下?”
顧謹則也發現了,不過沒在意,這會兒婁沁問出來,他也好奇,不知道自己猜測的對不對,靜等江汝飛的回答。
江汝飛苦笑,有點尴尬,“之前去婁家接洛央的時候,鳴哥以為我欺負她,見你和洛央聊得來,說不行就給你把洛央娶回去。”
婁沁哭笑不得,“你別搭理他,他就是随口說說。”
顧謹則實話實說,“那可不一定。”
婁鳴想一出做一出是有了名的不照號,他說敢娶,就真敢娶。
婁沁當然知道她哥什麽德性,不是寬慰江汝飛呢嗎?好嘛,顧謹則幾個字出口,江汝飛冷汗直流,幾多無奈,“那天鳴哥有形無形中,又有那想法了,我哪兒還敢讓他留下。”
很多東西尚未萌芽的時候,需要遏制,要不然後果是不敢想象的。
婁沁跟江汝飛保證,“放心吧,婁鳴不會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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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迫不及待了
江汝飛說知道,心底深處在洛央方面卻還是對婁鳴有防備抵觸的。
那裘歡和婁沁最親,怎麽就沒聽說婁鳴想把裘歡娶回家?活見鬼了!
洛央從她車後備箱裏拿出倆大盒子,直接抱到了顧謹則車旁。顧謹則抱着娃,婁沁大着肚子,倆人都不方便拿。
顧謹則抱着婁敬懿走過去打開了車鎖,婁沁走過去問她,“什麽東西,這麽大?”
洛央露出小白牙,“我那童心未泯的朋友,就上次給咱郵寄玩具那個,知道咱這裏有共同愛好的人,發現好玩兒的,剛郵寄過來的,指名兒要送給婁敬懿和婁墨陽。”
婁沁給打開了後備箱,對洛央道了謝,洛央把倆大盒子放進去,關上了後備箱。
顧謹則給婁沁打開了後車門,她上車後,顧謹則把婁敬懿放到了她旁邊,關上門,去前面開車。
看着婁沁和顧謹則離開,習彥烈眼疼。
秀恩愛,死得快!
他此時此刻只能這樣默默的‘祝福’他倆。
洛央瞅着習彥烈的眼神不對,可憐兮兮地瞅着江汝飛。
她想回家。
“你找其他人玩兒去呗,我們也走了。”江汝飛對習彥烈道,他話音沒落,洛央就跑到屋裏去拿她落下的包了。
拿了包出來,洛央小臉兒跟鮮花綻放似的,看在江汝飛眼裏,簡直就是美爆了。
他的小妻子太可愛了,随時随地每時每刻都那麽勾人。
因為要見婁沁和婁敬懿,今年習彥烈生日和往年過的都不同,都沒有去找狐朋狗友熱鬧,窩在家裏。
江汝飛現在身體不好不是,也很少出去和他們混了。
“趕緊走趕緊走,別往我這裏礙眼!”
習彥烈不耐煩的趕人,江汝飛他們還沒走,習彥烈就去屋裏拿了車鑰匙,比他們還先離開習家。
江汝飛無奈搖頭,他自然是懂得習彥烈心中的苦悶,他沒有忽略習彥烈眼色中一閃而過的落寞。
感情這問題,江汝飛真幫不了習彥烈,只能靠他自己了。
江汝飛開車,洛央坐在副駕駛,上了車,洛央就做起了懶貓兒,眯了起來。
嫌她睡的不舒服,江汝飛喊她起來,不讓她這樣睡,“馬上就到家了,醒醒。”
洛央困,不承認,“我沒有睡,我就是在閉目養神。”
江汝飛沒辦法,只能加快車速,穩穩的回到家裏,這才把洛央給抱到樓上睡覺。
洛央一覺醒來,下午五點多鐘,房間裏沒有人,洛央看看時間,趕緊下了樓。
客廳裏除了傭人沒有其他人,洛央就問管家,“媽呢?”
管家笑着,“夫人帶着睿小少爺出門了。”
哦,小家夥來家裏之後,江媽有事做了!大部分時間都和孩子在一塊兒。
雲辭兮下班,剛好碰上洛央在客廳找人,腼腆的喊了聲‘嫂子’,站到了洛央面前。
說實在的,她很感激洛央。
‘嫂子’?
洛央對這個稱謂,感到很新奇!
雖然木晚生和雲辭兮都是弟妹,但是這還是頭一回有弟妹管她喊嫂子啊!
聽上去……挺不錯的感覺!
洛央樂呵呵拉着雲辭兮上了樓,邊走邊說,“媽帶孩子出去玩兒了,你們家江智遠估計還沒有下班,工作狂一個。”
雲辭兮在洛央身後輕輕‘哦’了聲,“他經常加班嗎?”
洛央揚起了嘴角,意味深長地看着雲辭兮,“你可以自己問江智遠啊。”
雲辭兮羞紅了臉,洛央心情好的逗弄着家裏的新成員雲辭兮,不亦樂乎。
醫院裏,江钊幾乎适應耳朵裏的東西,差不多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聽聲音。
木晚生幾個月的身孕,經歷過不少的刺激,原本不穩定的胎像現在也穩定了下來,萬事俱備,只欠生下來。
江钊就這麽看着木晚生,都能幸福死,他願意一直住在醫院不出來。
偶爾江媽會來醫院瞅他們兩口子幾眼,跟江钊說下家裏的情況,也說了,讓他趕緊恢複,出院了就給他們哥仨舉辦婚禮,在木晚生走不動之前給熱熱鬧鬧的辦了。
江钊一聽,立馬的喊來了醫生,問人家,“我需要做些什麽能最快的出院。”
醫生瞅着他大爺身上的石膏繃帶,眼角直跳,“三少,這不能急,要看個人體質,你本來底子就好,比尋常人已經恢複的快很多了。”那些實實在在的傷不是開玩笑的。
江钊對這個時間不滿意,“不行,我要盡快出院。”
他媽說了,要給他們舉辦婚禮啊!
他就可以诏告天下,他娶了他心愛的女人。
總之江钊是極力配合醫生,自己不忘加強鍛煉,在別人眼裏看來,這病人就跟神經病一樣,以為他住錯的科室。
皇天不負有心人,江钊下定了決定要快點出院的第7天,奇跡般的,一系列檢查下來,他繃帶也不纏了,石膏也不打了,肉眼看不出毛病的情況下,江钊就這麽迫不及待的,不打招呼帶着木晚生就出了院。
洛央下班回家看見木晚生,還有從廚房出來手裏端着碗的江钊,吃驚了下,“你們倆出來醫生知道嗎?不是偷跑出來的吧!”
畢竟當時江钊傷的那麽重,一時半會是好不了的。
江钊甜滋滋沖洛央喊了聲‘嫂子’,“我已經好了,沒必要繼續住醫院浪費資源。對了嫂子,媽說給咱舉辦小集體婚禮,這事你怎麽看?”
洛央恍然大悟,“哦,你是因為這個提前出院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