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四節的後半，帝光突破百分，對方還是個位數
不是和我家結婚。”
“……誰說我要和你結婚了？！”
赤司提醒她：“我說過，是以結婚為前提和你交往。”
“我沒說要和你交往。”
“你默認了。”
琉江回憶自己什麽時候默認了。
赤司貼心道：“我說完之後，你一直在沉默。”
琉江：“……”那是我被你吓得好嗎。
她苦惱地揉了揉頭發，無奈道：“不然你說幾個你信的我拒絕你的理由。”
赤司臉上泛起一抹淺淺的笑意，輕輕說：“既然你都想不到拒絕我的理由，那麽我們更沒有不在一起的理由。”
琉江思忖片刻，覺得赤司說得好有道理，自己竟然無法反駁——其實一句簡單的‘我不喜歡你’就可以拒絕，但是她卻沒想起來。
因為她心裏就沒有這個想法。
不過就這麽讓赤司忽悠了，琉江也不甘心。
“做一個約定吧。”她說，“我現在沒拒絕，但也沒同意。沒聽到我的允諾，你也不會覺得完美吧。”
赤司贊同她的看法，感興趣地問：“你想約定什麽？”
“你什麽時候中二病好了，我就同意。”
赤司輕輕嘆氣：“琉江，我沒有中二病。”
琉江露齒一笑：“精神病也都說自己不是精神病啊。”
“……”被莫名其妙扣上‘精神病’的赤司頗為無奈，腦內飛速運轉着該如何解釋，最後得出一個最佳結論。
“琉江，我告訴你一件事。”
“嗯？”
“從醫學上來講，我屬于雙重人格。”
赤司征十郎面色沉靜地敘述道，異色雙瞳直直地盯着對面的少女。
“所以，現在你還堅持這樣的約定內容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打直球則以，一打直球直破天際的赤司已經變成大隊長了【。
終于開始不玩暧昧了那麽我們真刀真槍的上吧，等等他們倆玩過暧昧嗎？
【沉思】
這個星期出發去旅游，旅游回來之後更Z新
存稿也沒了
回來又要開始寫稿的哭泣中OTZ
三百六十度空中轉體接五百四十度托馬斯全旋求大爺們和我唠嗑！
☆、第 52 Q
“雙重人格。”
今吉琉江一字一頓地重複這個詞語，這個詞對她而言太過陌生了，正常來說，只會出現在小說裏吧？
她注視着赤司，突然問：“如果你中二病晚期的話，說自己是雙重人格也是可能的，那麽你要怎麽證明自己并非中二呢？”
赤司忽然想到‘如何在精神病院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的問題——所以他要怎麽證明？
“雖說我是雙重人格，但是我仍然是我，而以前的那個人格被我抛棄了，想來是不會出現了。所以你大可以認為我仍然是單人格……”
“可我認識的是以前那個赤司征十郎。”琉江打斷他的話，揭出真相，是赤司征十郎一直不願接受的。
“所以你不願意接受現在的我？”他挑眉，內心的不悅成指數爆增，心裏已經想好了方案ABC——他仍然是他，赤司征十郎，根本不存在‘哪一個’的問題，今吉琉江應該注視的是赤司征十郎，而不是人格差異。
如果她不願意接受，那麽他只能采取一些強制措施了。
琉江也挑眉：“你從哪裏得出這個結論的？”
沒等赤司回話，她又說：“你是赤司征十郎，一直都是。”
赤司發覺自己剛才心底即将被放出的暴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舒适感。
“我就當你是中二病少年了，怎麽着？”
“……”
他有種蓄力卻打在棉花上的錯覺。
琉江露出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開玩笑的。不過你真的不需要去看醫生嗎？萬一分裂出更多人格怎麽辦？”
“不用了，我現在這樣是完美狀态，不用再多的人格了。”赤司自己都從未深究過為何會人格分裂，但他感覺到自己應該不會再進一步分裂了，因為沒有必要，“既然如此，賭約要不要換一個？”
“這是當然了，既然你不是中二病，那麽前提條件就沒有了。”她颔首道，“不如這樣吧，如果你們洛山這次拿到了WC冠軍，我就答應，如何？”
赤司似笑非笑：“你确定嗎？換成這個的話，你可輸定了啊。”
琉江抱着手臂，擡起下巴看他：“征十郎，這句話我對青峰也說過，如今也原封不動地給你說一次——做人不要太鐵齒了，容易被打臉的。”
“我從未敗過。”
“呵呵，你馬上要敗了。”琉江冷哼一聲。
赤司知道多說無益，幹脆同意了她的話，心裏忍不住喜悅，沒想到這麽簡單就能搞定她，之前策劃那麽多方案……嗯，留在以後結婚用吧。
“不過如果我贏了的話，同樣的，你也答應我一件事吧。”
赤司覺得挺公平的，點頭同意。
“好了，我再不回去學姐肯定要發飙的，周末見。”琉江想起自己也出來好一會兒了，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利落地和赤司道別。
赤司點頭：“嗯，下次見。”
目送她離開之後，赤司也邁步回了自家的隊伍。
琉江返回的路上，竟然出乎意料地碰到了今吉翔一。
“哥？你怎麽……”
今吉翔一微笑：“我聽青峰說，你和赤司談情說愛去了。”這是青峰原話。
琉江給青峰記了一筆，肯定是因為上次她說他會被打臉才給她找這種麻煩，“怎麽可能，你信他？”
“青峰懶得說謊。”
“他不說謊這件事，我沒意見。”琉江聳肩，“可是顯然他的理解能力有問題，我和征十郎又不是男女朋友，你們桐皇招人不測智商嗎？”
今吉翔一思考着要不要戳破窗戶紙，告訴她，赤司正在追求她。
“他是‘奇跡的世代’啊，自然要特殊對待。”他倒是沒反駁‘青峰的智商’這個話題。
琉江給青峰默默地點蠟，但是被今吉翔一蔑視智商，真不是什麽大事，大概也就花宮真不會被他蔑視智商吧，可惜她哥和花宮向來不對盤。
今吉兄妹同排并肩地朝體育館內走去，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
“……然後我看到征十郎襲擊火神，就沖過去了，但是沒來得及攔住他，幸好火神躲開了。”琉江語氣間滿是慶幸，這可是比賽前，要是火神出點什麽事，誠凜基本上跟案板上的魚差不多，雖不說任人宰割，但戰鬥力得下去好一截。以火神的性格當然不會坐視不管，他肯定帶傷都要上場。
再然後麗子肯定會讓琉江去幫火神‘安靜地呆着’。
今吉翔一也沒想到火神一上來就能吸引這麽強力的仇恨值，再加上琉江護他，估計現在火神已經躺在赤司的黑名單裏了，下次見到就要打到跪的節奏。
“之後你就跟赤司走了？”
“對啊，他說要單獨聊聊。”
“大概說了什麽？”
“唔，”她回憶道，“就是周末去他家練習騎馬……”
今吉翔一松了口氣。
“哦，然後他跟我告白了。”
“……？？？！！！”今吉翔一目瞪口呆，“你、你說什麽？”
琉江眨眼：“他跟我告白了。”
今吉翔一：“……”
等一下！他剛才還在想要不要幫赤司捅破窗戶紙，結果是赤司自己就搞定了？！而且這哪裏是捅窗戶紙啊，這分明是在搞拆遷！上來就放大招這樣真的好嗎？！
“那……你答應了嗎……”他嘴角抽搐着問。
“沒啊，我不是那麽随便的人啊。”
“……”雖然他猜到答案了，但是聽妹妹親口說，還是有着莫大的沖擊力，“你居然拒絕了赤司……”他是不是該想想怎麽幫琉江躲避赤司求愛不成的追殺=_=
琉江瞥了他一眼：“我沒拒絕啊。”
“哈？”
“我既沒同意，也沒拒絕。”
今吉翔一終于變了臉色，倒吸一口涼氣：“你吊着他？”她以為釣魚呢！
“不，我和他打賭，如果這次WC洛山贏了總冠軍，我就答應。”
“……”
今吉翔一拍了拍她的頭：“我說，你想答應就答應啊，打這種賭幹嘛？”
琉江不樂意了：“憑什麽你們都覺得洛山會贏？我還說我們誠凜會贏呢。”
“……一般來說，洛山的勝率很高的。”
“那只是一般來說，”她攤手，“可是黑子是個擅長教人做人的家夥，我倒是覺得征十郎被打臉的可能性更高。”
“随便你吧。”妹妹大了，當哥哥的也管不了太多，今吉翔一扶額，“我就問你，你确定你真的喜歡赤司征十郎？你确定他一定适合你？如果以後你要跟他分手的話，他有上百種讓你必須和他在一起的方法，我相信這一點。如果你沒考慮好的話，最好別答應他。”
和赤司征十郎在一起，就沒有回頭路，他根本不會給人回頭的機會。
“順其自然吧。”
沉默不語良久之後，今吉琉江給出了答案。
今吉翔一把琉江送回誠凜的時候，那群人臉上的表情之精彩，足夠他回味一年，勉強安慰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打了個賭就相當于把自己賣了的妹妹簡直讓他心塞。
誠凜衆人的腦回路：咦？！說好的和赤司‘談談’呢！怎麽轉眼又和桐皇的人混到一起了！赤司你後院安保工作不完善啊！
等今吉翔一前腳走了，誠凜的人後腳就把琉江圍了個嚴實，遠遠看去像是在圍觀珍稀動物。
“今吉，剛才那個人是？”
琉江詫異：“你們上次不是和桐皇比賽過嗎？不知道對手名字？他是今吉翔一，我哥哥。”
誠凜衆人：“……他是你哥哥？！”而且這位哥哥還讓他們吃了不小的苦頭！
“你們沒發覺嗎？”琉江歪頭，疑惑地問。
麗子嘴角抖動：“你們倆看起來哪裏像兄妹了？”長得沒有半毛錢像的地方！要說她和赤司是兄妹都有人信。
琉江點頭同意，她和今吉翔一從頭到腳都不像，連性格也不像。
“互補啊。”家人嘛，就是要這麽互補。
……互補個鬼！
“你不是去見赤司嗎，怎麽和你哥一起回來了。”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見家長吧？
“我回來的半路上遇到了……你們好像很失望啊。”
誠凜衆人幹笑：“哈哈哈哪有，你想太多了。”
其實他們一開始以為會是修羅場，後來又以為是見家長，到現實是這樣，心理落差不可謂不大。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淩晨三點回家，四點才睡覺，一整天都頭暈，所以休息了一天。
去張家界了，爬山超級累！而且還是跟團！
我再也不去旅游了，人太多了，根本就是出去參觀人的。
我休整幾天開始存稿，這一個月更新可能就不是周更了，可能一周會有兩更吧。
不過寫到這裏差不多也快到結尾了，我預計不會超過20W字全文，連同番外
先問一下，你們有想看的番外嗎？
☆、第 53 Q
如果說IH上的誠凜是一匹黑馬，那麽WC上的誠凜就是不折不扣的強校了。
秀德、桐皇、陽泉紛紛被誠凜斬落馬下，又有誰能說這是一支僅憑運氣的隊伍呢？運氣向來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但是在誠凜和這些豪強學校的比賽中也可以看出，誠凜的确有相當的實力。
最終，誠凜高校挺進決賽，意料之中地和洛山高校對上了。
但是這場比賽，很少有人看好誠凜。
大部分人抱着的想法是，誠凜十有八九會輸，但這也沒什麽，WC亞軍已是很好的成績了，更何況是這樣一所建校不過2年的新校，雖敗猶榮啊。
更何況，反觀洛山高校的戰績，何止一個輝煌了得。連擁有綠間真太郎的秀德在洛山面前也只能束手無策，最後以十幾分的分差落敗。
人們總是喜歡奇跡，古有羅馬鬥獸場，而今日期盼着誠凜對洛山的勝利——但是，現實往往沒有那麽美好，人們心底總是認清了現實殘酷的。
對于圍觀群衆而言，誠凜的輸贏并沒有那麽重要，贏了是自己口中的談資，可以津津樂道；輸了亦然，只不過加上一句‘雖敗猶榮’罷了。
然而這對誠凜而言，是殊死一戰。
從目前的比賽錄像來看，麗子非常不安，她感覺洛山的每一場比賽都是那麽游刃有餘，也就是說，那根本算不上是真正實力。饒是如此，也以前所未有的強勢姿态進入決賽，她明白洛山高校大概是誠凜遇到的最強對手，比之前所遇到的任何對手都要強大。
而且她一直有種隐隐約約地不祥預感，當兩支隊伍都進入比賽場後，這種感覺愈發強烈。
琉江今天作為經理進入到了比賽現場，事實上她不太喜歡在場內感受籃球比賽的那種緊張感，所以很少出現在賽場內。觀衆席上很多關注誠凜的人都是一愣，沒想到誠凜有女教練還有個女經理，而且還長得很漂亮，這酷似桐皇的配置讓大家忍不住腦補這是不是又一個桃井式的可怕經理。
可怕是肯定的，只不過……
麗子執意要帶上琉江，“呵呵，就算能在場下給洛山造成精神暴擊也是好的。”先不提琉江的武力值，就赤司對琉江那些不可描述的心思——你想追的人在我們這兒呢哈哈哈哈你就幹看着吧！是不是感覺好生氣還要保持微笑啊！
黑子無奈，教練你這真的不是在拉仇恨嗎？
葉山小太郎注意到誠凜隊伍裏混入了一位熟人的時候，以為自己眼花了。
實渕玲央：“小琉是誠凜的經理嗎？”他只聽赤司說對方就讀于誠凜，沒想到是籃球部的經理呢。
赤司微微眯眼：“沒錯。”
葉山小太郎總感覺後背發涼，以他的直覺保證，赤司心情不太好。
誠凜的人都沒有出現什麽過度緊張和過度驚恐，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各幹各的，準備比賽。
麗子總算松了口氣，心理上的第一關算是過了，畢竟大家也經歷了那麽多比賽，這點心理素質應該還是有的。
之後現場開始廣播介紹每一隊，包括教練、監督、成員。
琉江耳朵裏鑽入的都是現場觀衆的歡呼聲，十分嘈雜，但她清晰地捕捉到了衆人對黑子的評價。她目光移向已經被介紹過的黑子：“今天黑子真是引人注目。”
麗子聞言，心下一驚。本身黑子的優勢與他的存在感密不可分，現在還未開始就如此引人注目的話……
“學姐，不用太過擔心。”琉江仍未側目看她，語氣平淡地說道。
麗子一臉懵逼，都這樣了你讓我不擔心？
等所有人都被介紹完，準備正式上場比賽時，琉江叫住了大家。
仿佛永遠不會有情緒起伏的茶眸看向黑子，緋發少女端正地坐在長椅上，好看的唇形上下張合，略帶清冷的聲線鑽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黑子，還記得之前我說過的話嗎？”
她也沒管黑子是否回答，微微歪頭，“加油，教教他們什麽叫好好做人。”
黑子微笑，不置可否。
旁邊的人雖然聽不懂兩人在打什麽暗號，但是難得聽到一句出自經理的‘加油’——不，是根本就沒聽到過！感動地差點熱淚盈眶，自家經理還是有溫柔的時候啊！
“哦，我忘記跟你們說了。我和征十郎打了賭，如果洛山贏了的話我就得當他女朋友了。”
……
……
……
誠凜衆人：“哈？！！！！！——”
誠凜這一方突然炸開的喊聲讓全場的視線都集中了過來，大家都是一臉懵，但是絕對沒有人比誠凜的人更懵。
琉江微微一笑，露出大拇指：“加油啊。”
衆人崩潰：“你幹嘛跟他打這種賭啊！！！”
琉江呵呵一笑：“他那副‘我從來沒輸過’的樣子是在太欠揍了。”
衆人哭嚎：“那你自己去揍他啊！”
琉江露齒一笑：“那怎麽行，大家都是文明人，不可以随便動手的。”
衆人當機：“……”
“別這副表情，就算輸了也沒關系，大不了我想辦法甩了他。”
“……”
不不不你這樣才是真的會死人的啊！！！
于是當洛山的隊員看到對手誠凜進入籃球場後，竟然是統一的鬥志昂揚、士氣高漲、精神振奮、意氣風發、視死如歸……？！
實渕玲央喃喃道：“我有點好奇小琉到底和他們說了什麽……”
葉山小太郎天真爛漫：“肯定是加油打氣啊，今吉人可好了。”
“……”什麽樣的加油會把人弄成這種‘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樣子，求今吉琉江指教一下。
原本實浏玲央扭頭想看看赤司的反應，結果發現對方的注意力根本一絲一毫都沒有投在琉江身上，完全不受誠凜突發狀況的影響。
但是不管怎麽說，誠凜如果想用琉江來撼動赤司分毫，那是徹底失敗了。而且臨上場前，自家經理還給了這麽大一個驚喜/驚吓，還成功地驚到了他們。
如果輸了，那連自家經理都會被輸出去，當然這個他們還是喜聞樂見的，但是如果要面臨着煞神的‘友好交流’那就免談了；如果贏了……贏了就是成功打臉，而且還能讓赤司失戀，怎麽想都是必須贏的節奏。這麽令人身心舒暢的事怎麽能錯過！
所以他們視死如歸也不難理解了，這打的不是比賽，打的是臉。
比賽正式開始。
火神在跳球占據優勢後，誠凜迅速發起進攻，而在實渕玲央攔下日向順平上籃時，又赤司接手帶球，之後傳給根武谷永吉，火神攔住他後，木吉搶到籃板，誠凜再次組織二次進攻。
一開場就異常迅猛的節奏讓賽場立刻陷入沸騰狂歡之中，人類本性中的競争欲仿佛散落于草原的火種，被這節奏點燃，形成燎原之勢。
當火神對上赤司時，他毫不猶豫地進入了ZONE。
誠凜開場取得了優勢，比賽節奏似乎倒向了誠凜。
然而赤司絕不可能坐視不管，他和葉山小太郎換防，由他防火神。
當火神拿到球時，整個局面一觸即發，赤司開啓‘天帝之眼’，卻放了火神過去——從那一刻開始，火神已經被赤司看透了，整個陷阱圍繞着他而布下，最終收效甚大。
這一刻衆人似乎才明白，不管赤司是否攔下火神，他對對手的精神打擊都足夠致命。
“赤司并不是因為擁有‘天帝之眼’而戰無不勝，而是因為擁有‘天帝之眼’的是赤司，才會如此強大。”坐在觀衆席上的今吉翔一只感到觸目驚心的可怕，甚至無法想象自己身臨其境與赤司對峙會是怎樣的局面，在球技上，他不得不真實地感嘆赤司的實力。
……但是想想這家夥在追自己妹妹，看不順眼的感覺依然很強烈=_=
賽場上局面開始向洛山一方傾斜，誠凜的大廈仿佛開始崩潰倒塌一般，變得越來越脆弱。
火神也因為剛才被赤司設計，心生雜念了。
琉江的眼睛跟随着場上的快節奏不斷移動着，面無表情，對于自家落後還是領先都視若無睹，她這樣淡定的樣子在整個體育館內顯得格格不入，只是大家都在關注賽場，竟然沒人注意到她的異常。
好在誠凜及時調整心态，火神也恢複正常，解除了ZONE後大家依然打得有條不紊。
麗子蹙眉，這樣貌似平衡，總讓她感覺哪裏不對勁。
而不只是她，其他人也發現了異常。
黑子的傳球被實渕玲央攔下時，麗子那不詳的預感終于成真。
因為在黑子開始學習投籃和運球的同時，他自身的那份稀薄的存在感，已經慢慢消失了。
如果沒有這樣近乎透明的存在感，黑子本身絕對無法與大部分籃球運動員抗衡。
黑子已經不再是影子了，那麽他的價值——
麗子将他換下場了。
“不要着急，馬上就會讓你上場的，黑子同學。”麗子如是說道，而他果然也立刻又被換上了場。
“第一節剩下的三分鐘，剩下的時間都交給你了，所以盡管放開打吧，再次回到場上吧，這次是為了勝利。”
雖說麗子為了找出讓黑子複出的方法，也算是劍走偏鋒了，不過三分鐘的确也太勉強了，洛山的實力雷打不動地擺在那裏，但正因為如此，才更讓誠凜的其他人鬥志昂揚。
麗子建議黑子在接下來的第二節下場觀察情況，結合視頻尋求突破，黑子理智上接受了這樣的安排，不過理所當然地心有不甘。
火神覺得自己應該安慰搭檔。
“打起精神啊黑子，讓毫無用途的你上場，第一節我們也能打成平手，所以完全不用顧忌我們啦。”
黑子：“……我知道的……”
火神：“嗷唔！”
黑子眼皮一跳，他眼睜睜地看着琉江從後面給了火神一掌，雖然下手很有分寸，可打的就是火神毫無防備——
火神跳起來怒道：“今吉你幹嘛！”
琉江擡了擡眼皮：“給你的安慰打五分。”剛好一個巴掌。
“五分？對火神來說是不是太高了。”日向震驚。
琉江補充：“負的。”
“……”
但是誠凜這種徐徐圖之的想法卻在第二節開始後被打破了。
他們終于知道為什麽赤司會在隊伍裏放一個完全不和諧的存在了——
黛千尋，新型的幻之第六人。
作者有話要說： 睡前更一發
好煩啊入了手賬坑之後每日只想着貼膠帶毫無動力仿佛鹹魚
這篇拖得時間太久了，我都有點沒激情寫了
可能後面寫的節奏就比較快了，質量可能有下降……
請大爺們多多包涵啦
畢竟是特殊時期特殊情況嘛【。
講道理你們想看的番外讓我有點吐血啊
簡直無法現象這兩個人婚後是什麽光景
感覺好吓人
吓人到做噩夢
性轉的腦洞更吓人233333
還有別的嘛？
☆、第 54 Q
誠凜VS洛山的比賽，上半場即将結束。
洛山終于亮出了黛千尋這張牌，而‘無冠的五将’也具有高水準的實力，赤司的存在更不容忽視。
似乎是為了打破這樣雪上加霜的情況，麗子換上了降旗，負責防守赤司。
青峰無語：“這是把一只吉娃娃放在了獅子面前啊。”
葉山、實渕、根武谷：“他們也太狠了吧？！”
這是劍走偏鋒、棋行險招嗎？！誠凜的教練其實是抖S吧？！
赤司也無語，之前他見過降旗，對對方的膽量也看得通透，這家夥已經吓到語無倫次了，誠凜是沒人可用了嗎？
他覺得還是趁早把琉江搞定為好，讓她離那個女教練遠一點，她性格要是被帶成了奇怪的方向怎麽辦=_=
琉江：“學姐你這步棋下得不錯啊。”
麗子嘿嘿笑道：“是吧？你看明白了啊。”
“人類的慣性思維可是很不好的啊。”她輕笑，“不管是比賽時對對手的輕視，還是……”
她目光飄到赤司身上。
“對勝利的過度追求和自負。”
然而險招終究是險招，打破僵局的同時也意味着更高的風險。和赤司征十郎對峙的巨大壓力讓降旗的體力耗盡，萬般無奈下，麗子同意了讓福田上場盯防赤司。
‘無冠的五将’開始發揮自身的力量時，誠凜幾乎舉步維艱，麗子也陷入了絕望，無計可施。
上半場在這樣的陰霾中結束。
誠凜士氣未散，但無可奈何的殘酷現實卻并非不存在。
下半場開始前，大家仍然充滿氣勢的鼓氣。
從坐下後就像被椅子黏住的琉江終于起身，對他們說：“加油什麽的開場就說過了，我就不廢話了。”
“誠凜會贏的。”琉江抱着手臂道。
日向順平嘴角抽搐：“你怎麽就這麽肯定？”他們現在的确還未喪失鬥志，但是現在他們可跟洛山差二十多分呢，這種情況下用這種話來加油鼓氣嗎？！能不能現實一點啊！經理你的安慰也沒比火神好到哪裏去啊！
琉江理直氣壯：“因為我和別人打賭就沒輸過。”包括和她哥。
“……你根本只是在相信自己吧。”
“相信自己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她認真地看着自家的部員們，“奇跡這種東西屬于上帝，既然生而為人，就要相信自己，無論要改變什麽不可能，都只有你們自己能做到。”
“更何況有一件事，征十郎，不，整個洛山都沒有注意到。”她勾了勾唇，笑得詭異，“就算是帝王，也有駕崩之日啊，別把自己當成烏龜，人的壽數可沒這麽。”
誠凜的人被她笑得渾身發毛，轉身就往賽場上走，和煞神比起來，洛山的絕對實力都顯得那麽親切可愛。
只是真刀真槍動起手來的時候，就沒那麽親切可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