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謂緣分其事
“不、不是吧？難道送我們去光明神殿參加招生考試的人是澈、澈王！？”
“蒼天！我這是在做夢吧！？竟然是澈王！”
“連澈王都對我們這麽有信心，我一定要通過光明神殿的招生考試，成為光明神殿的一員！”
……
“……”沐輕音默默的聽着關于屬于這個男子的信息，她自然是不用擔心司羽澈會認出她就是昨晚那個黑袍人來——因為這根本是不可能發現的事。
“他是？”沐輕音顯然想更了解對于司羽澈的消息，所以難得問了一句。
“……”沐輕音身旁的西門徹聞言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沐輕音，而他身旁的東方睿等人雖然神情沒有西門徹這般明顯，但是眸中多少還是有點兒愕然。
還是溫和的南宮奕善解人意的開口回答了:“這是皇室三皇子……不，從五年前就應該叫做澈王了。”南宮奕頓了頓，又接着說:“澈王司羽澈。”
“五年前……？司？”沐輕音挑了挑眉，語氣似乎有點兒意外。
“怎麽了？”沐輕音向着南宮奕搖了搖頭，“沒有什麽，請不用放在心上。”
南宮奕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司羽澈身旁的林老卻在此時開口了:“時間到了，你們就不用再磨蹭什麽了，趕緊出發才是。”這麽說着，他對司羽澈恭敬的說:“就麻煩澈王了。”
“您客氣了。”司羽澈如是說道。
“林老也是送我們去光明神殿參加招生考試的人麽？”一些人忍不住問。
林老卻是笑了:“老夫還不夠格啊，未來的路就看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麽走了。”
只見林老手中持着一只銀色的小船，他說完後就把手中的小船高高抛起，小船就在那一瞬間變成了一條奢華的大舟。
“此船名曰滄舟，你們十人将在澈王殿下的引領下乘着滄舟前去光明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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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你們将抵達光明神殿，你們若是成功通過光明神殿的招生考試，那麽你們就是光明神殿的一員，以後也将在光明神殿進修。若是沒有通過光明神殿的招生考試……”
“滄舟乘着你們抵達光明神殿，亦會乘着你們回歸星羽國。”
“若是真的被滄舟乘回來了，這代表着什麽你們怕是比老夫更明白才是。”
“……”衆人沉默不言。
林老的說法讓衆人收斂臉上的那愉悅的神色，他們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腳猶如被扣上了重環一樣得沉重不堪，難以邁步。
沐輕音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看着衆人沉重得的臉色，卻是十分不合群的笑了:“既然如此還要多說或是多想什麽呢？”
她在衆目睽睽下，泰然自若的邁開腳步，然後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飛躍上了滄舟。
身處滄舟上的沐輕音轉過身，雙手環胸而居高臨下的看着還在躊躇的衆人，語氣滿是堅定的說:“我是不會讓滄舟有承載我回來的機會的。”
沐輕音一語讓衆人愣了愣，首先反應過來的人是溫和的南宮奕，他看着沐輕音滿臉的笑容卻是加深了幾分。接下來，東方睿、西門徹和北城焱也反應過來了，和南宮奕一同飛躍上滄舟。
有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所以很快就有很多人争先恐後地飛躍上了滄舟。
林老看着陸續飛躍上滄舟的人，笑意怎麽也止不住。
“總感覺，今後的雲瀾大陸怕是沒有這麽平靜了呢……也是啊，人老了，雲瀾大陸的未來，已經變成年輕人的天地了。”林老在心中如此想着，好心情的撫了撫自己的胡子。
林老倒沒有多想什麽，他看了看身旁這個高大的青年，說:“澈王殿下，勞煩你了。”
“沒有的事。”司羽澈回答說，向林老點點頭，也躍上了滄舟。
“告辭！”司羽澈向林老低呼一聲，微微側了側眸，就看到了林老不遠處出現的司羽清和他那所謂的親人們。
不是沒有看見他那所謂的父君和母後臉上的欲言又止和戀戀不舍，可是那又怎麽樣呢？要不是感覺到了小五的氣息在皇都出現，他又怎麽會請求師父讓他擔任接送員這個如此卑微的差事？
司羽澈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胸膛，胸膛的傷還在隐隐作痛。但是他很高興，十分的高興，至少他還會感覺到自己還會痛，自己原來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小五，三哥就知道你沒有離世。像小五你這麽美好的一個人，蒼天怎麽可能會不珍愛你呢？”司羽澈板着的臉竟然露出了淺淺的笑意，他在心中如此說着:“等着三哥，等三哥在光明神殿完成那件事後，三哥就來陪着你了。”
“三弟！”司羽澈沒有任何猶豫，和司羽清對視着，他分明看到司羽清眸中的複雜，他卻還是決定相信他了吧？
“一路順風。”
司羽澈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他一揮衣袖，滄舟就這麽啓程了。而司羽澈的聲音也響徹天邊:
“托二哥你吉言。”
……
滄舟穩穩的向着光明神殿行駛而去。
沐輕音站在滄舟的邊欄上，俯視而下，看着越來越小也越來越遠的皇都，心中一時感慨萬分。
“我說——”
話音剛落，沐輕音就感覺到一雙手穿過自己的腋下，然後她就被人抱離邊欄，放到遠離邊欄的地方。
“小輕音你不僅特別的不合群，還喜歡站到邊欄這麽危險的地方……”西門徹很不贊同沐輕音的做法，所以他就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了。
沐輕音看着西門徹一臉的不贊同，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關心她:“不合群什麽的應該是你的錯覺……還有，請叫我輕音。”
沐輕音在心中又開始吐槽了:“小輕音、小輕音又是小輕音！就不能好好的叫叫我的名字麽！”
“小輕音小輕音的叫着真心神煩魔煩妖煩鬼煩人煩啊！”如此想着，沐輕音額頭上的青筋十分愉快的跳着。
西門徹一聽沐輕音這麽說着，先是愣了愣，然後心情十分愉快的伸手揉了揉沐輕音那一頭柔順的黑發:“小輕音你怎麽能夠這麽可愛呢？小輕音你想不想知道現在我心中想的是什麽？想不想想不想？”
“……請叫我輕音！很抱歉，我、很、不、想、知、道！！”
所以還不趕快把你的爪子從她的頭上拿開！？
西門徹表示自己很受傷:“我說小輕音你怎麽能這麽無動于衷呢？好歹給我好好的配合一下啊！”
“……”頭上的爪子什麽時候才能拿走！？
“小輕音你真是……好了，我還是直接告訴你好了。”西門徹很是無奈，然後對着沐輕音笑得燦爛無比:“我心中在想啊——怎麽小輕音你的樣子會讓人很有欺負的、欲、望呢？”
“……”
好想把頭上的爪子砍掉！
“不是我說西門你一個男的欺負一個女孩子還要臉不？”
“……”沐輕音有點兒訝然的看向北城焱，大概想不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也許，他也有着熱心、助人為樂的一面也說不定。
“欺負的時候好歹加我一個啊——有兄弟情不？”
于是沐輕音的頭上多出了一個手。
西門徹聞言一副驚呆了的模樣：我去北城你這麽猥瑣你爹媽知道麽！！
沐輕音：“……”
……她收回剛才的話。
“你們啊——”還是溫和的南宮奕看不下去了，幫助沐輕音逃離西門徹和北城焱的魔爪。
“輕音，對于西門和北城的失禮，請你不要責怪他們。”南宮奕看着沐輕音，眸中滿是溫柔：“他們只是想要一個妹妹的心思太過于渴望罷了。”
其實有何止是他們兩個渴望而已呢？自己不也是？
不知道為什麽，星羽國的四大護城世家都呈現出陰衰陽盛的趨勢。南宮世家、西門世家還有北城世家這一代，包括嫡庶、直系旁系全都是清一色的男孩，東方世家的情況雖然好一點兒，卻也不過只有兩個女孩。
四大護城世家交情素來很好，南宮奕等人都有得到東方睿的兩位嫡系姐姐的關照，缺少女孩子的他們，可想而知有多麽想有一個妹妹或是姐姐的了。
以四大護城世家的名聲，他們身為繼承人，想要一個姐姐或是妹妹的還不容易麽？不，這可一點兒都不容易。
就是因為四大護城世家的名聲太大，心懷異心的人太多了。
可是沐輕音不同，她甚至不知道星羽國是一個什麽樣的國家，更不用說什麽四大護城世家、皇都五大世家了。若不是千尋晚晚告訴她，還有系統的幫助，沐輕音壓根什麽都不知道。
再加上沐輕音那萌爆的模樣，被南宮奕他們注意到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了。
沐輕音聞言沒有說什麽，不經意間和東方睿的目光撞上。東方睿只是向着沐輕音點點頭。
“……”沐輕音的內心徹底咆哮：點頭是幾個意思啊喂！
“我無所謂。”沐輕音淡淡的說道:“你們若開心的話。”
這四位少年，對她是沒有目的，就算有目的也不過是不是不要緊的目的罷了。他們對她好，她也會對他們好。
不是說過了麽？她沐輕音崇尚禮尚往來。當然了，她還有一個行事準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僅此而已。
“……”東方睿、南宮奕、西門徹還有北城焱相視一笑。
……她這是算是暫時認同他們了吧？
夜晚，滄舟奢華的住房，六號住房內。
沐輕音只身一人躺在柔軟的雙人大床之上，伸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她表示她還是不能習慣如此奢華的卧房，不過确實很舒服就是了。
《雲瀾之穹》這個拟真人網友游戲，明明是古風的異世，卻偏偏有和西式融合的特點，中式西式結合的表現比比皆是，明明會很怪異的融合，不料卻意外的協調。不管看了多少次，她還是這種看法。
沐輕音倒是很佩服創造出《雲瀾之穹》這個游戲的人了。她很疑惑，甚至是不明白這個創造人為什麽不把這個拟真人網游游戲公布出去，明明在華國很有市場啊……不，說不定公布之後，世界都會為之轟動！
不過這又關她什麽事？她只是疑惑為什麽這個游戲創造人會選擇她而已。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沐輕音抱着枕頭翻了一個身，在心中又默默的想着：我什麽時候才能回去？滿級什麽的，要到什麽時候才是一個頭兒啊？
不過這些煩惱對沐輕音來說都不算什麽煩惱，她真正的煩惱還是一整天都沒有開口說話過的千尋晚晚。
這種狀态的千尋晚晚，實在是很不正常！
“阿尋，你到底是怎麽了？”沐輕音輕聲問了一句。她在等，在等千尋晚晚現身。不過沐輕音顯然預料錯了，千尋晚晚在她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現身，更沒有開口說話。
沐輕音無奈的嘆一口氣，道:“有什麽解決不了的難題就要說出來啊，你不說出來，我怎麽知道你在想什麽呢？我沒有什麽讀心之術，不是嗎？”
“你解決不了的問題，不證明我解決不了。你不說出來，我如何向你提供我的幫助？”沐輕音對此還是選擇了搖搖頭:“不是你一直在說我們是家人，是朋友的嗎？”
“有什麽難題一起解決總比你一個人解決要好吧？”
“輕音……”沉默已久的千尋晚晚終于開口了，她的聲音已經有點嘶啞了，語氣滿是不堅定:“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知道和輕音你從什麽地方說起……”
“我以為我真的能夠淡然的面對着這一切，卻發現原來我太看得起自己了！”
沐輕音不知道，在千尋之界的千尋晚晚蹲着身體，雙手抱着頭，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造夢獸牙牙着急的圍着她轉——她狼狽，造夢獸也狼狽。
“我不是沒有怨過，不是沒有恨過，不是沒有不甘過……為什麽是我，為什麽偏偏是我！？”
她低吼着:“憑什麽我的人生要由他人掌管、由命運支配！？若這真是我的命，我怎麽能夠服了？我不能！”
千尋晚晚失态的叫着:“憑什麽我死了之後還要受到他們的影響！？我還活在世上的時候他們掌控我，我死了之後他們怎麽還妄想掌控我！？憑什麽！他們憑什麽！！”
蒼天會知道的，她在皇都的人才選拔賽中看到那些人時的心情是如何的。她的心情突然變了——以前她有多麽愛他們，如今就有多怨恨他們！
她甚至都想現身了，她想質問他們，質問他們怎麽在選擇犧牲她之後還可以如此心安理得的繼續活的好好的！他們憑什麽！！
可是為了沐輕音的大計，她忍了。
但是為什麽？為什麽司羽澈要這個時候出現？她見到了他，她一直自認為的鎮定淡然的面對的認識奔潰了，潰不成軍！
“……！”聞言的沐輕音那一雙黑眸有那麽一瞬間猛然縮了一下，接着她呆住了。
……是什麽時候的事了？沐輕音只覺得這是很久很久之前發生過的事了。
【“憑什麽！？”
“若這是我的命，那麽我——認、了！呵、呵呵，認了，若這真的是命，我認了！！”】
沐輕音回過神來之後輕笑了一下，她怎麽以為自己忘記了呢？明明是一段刻苦銘心的往事啊。
沐輕音左手撫上右胸，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這裏，那個時候幾乎沒有跳動的能力了呢。可是後來呢？”】
“阿尋，若這就是所謂的命運，改不了結果的我們，就只有——”沐輕音的黑眸滿是堅定:“逆！天！而！行！！”
【“沐輕音，我希望你醒過來。”
“……”
“別在我的面前裝傻，醒來了。”
“……好，我醒過來。”
“你叫我醒過來，我就醒過來。”】
因為那個人，她醒過來了；因為那個人，她選擇了逆天而行。所以，才有今天的沐輕音。
聞言的千尋晚晚怔住了，她失聲的叫着沐輕音:“輕音……輕音你……”
三天後，晨。
“那是……！”東方睿看着激動無比的西門徹，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然後露出了極淡的笑容:“嗯，是連雲山。”“光明神殿就在連雲山的山颠之上。”北城焱單手支着下巴，又說:“看來不久之後我們就可以抵達光明神殿了。”
“嗯，确實如此。”南宮奕看着紛紛醒過來的知道這個消息而無比激動的其他人，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淺笑道:“看來輕音還沒有起身呢。”
東方睿抱手環胸道:“她正是長身體的階段，多睡會兒也是極好的。”
“噗哧！”西門徹沒有什麽形象的笑了起來:“東方還有南宮，你們不要因為把輕音當做妹妹就為她的懶散做掩護啊。”
“輕音這個丫頭我看啊她就是一個懶散的性格，這幾天她都早早起身一定在為她今天的懶散做掩飾。”
“我還是第一次在別人後面聽到別人光明正大的說我壞話。”沐輕音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西門徹的身後。
西門徹被吓了一大跳:“哇——喔！輕音你什麽時候出現在我身後的！？”
沐輕音挑了挑眉，回答道:“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說我是什麽時候到的？”
沐輕音并不是起身晚了，她只是被突如其來晉級給拖了一點兒時間。皇都的人才選拔賽沐輕音通過了，系統自然會把獎勵下達給她。而沐輕音用三天的時間，晉級了三星靈者。
西門徹一時有點兒尴尬，南宮奕等人對此卻是淺笑一番。
“你方才說光明神殿就在連雲山的山颠之上？”
北城焱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沐輕音這是在問他，他點點頭:“是的，光明神殿就是身處連雲山之上。怎麽了？可是有什麽問題？”
“……不，其實也沒有什麽問題。”
沐輕音口中雖然這麽說着，但是她的心裏完全又是另一個想法:“高處不勝寒不是嗎？光明神殿修建得如此之高，就不怕空氣稀薄呼吸不過來麽？”
當然，和這個異世那不符合科學的表現相比，光明神殿的所在之地再怎麽不符合科學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了。
南宮奕見沐輕音的神色有點兒不對，正想說什麽的時候，東方睿卻是開口打斷他想要開口說的話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滄舟的航向有些不對？”
“什麽？沒有什麽不對吧？”西門徹不明所以的開口，他身旁北城焱開口了:“不，東方的感覺并沒有出錯。”
“滄舟的航向已經從連雲山山颠變成連雲山山底了！”
“不，不僅如此……”沐輕音把身體靠向滄舟的最邊緣，然後雙手緊緊的抓住一個能夠抓住的地方:“滄舟明顯在降落——速度是越來越快了！你們盡早穩住！”
沐輕音話音剛落，滄舟的降落速度果然越變越快，驚住了在滄舟上的每一個人。可是這一變故實在是太突然了，一些沒有能立即反應過來的人，身體竟然就失控的被狂風頂了上去。
“可惡——”
“——嗡！”
被頂上去的人反應倒也是挺快的，立即使出靈力保護自己。滄舟的上空，便出現了兩三個藍色的靈力盾罩，那靈力盾罩竟然以不慢的速度向着急速降落的滄舟落去。
“……啧！”沐輕音的臉被降落得過快的速度而産生的風拍得火辣辣地疼，她十分懷疑自己的臉已經紅得不成樣了！
不過情況之緊急已經沒有時間讓沐輕音多想什麽了，因為意外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個人沒有能穩住自己的身形，就直接被吹到沐輕音身旁，把沐輕音給撞飛了！
“！？”沐輕音被撞出去的那一瞬間臉上滿是愕然，她的身體很快就被疾風給頂了上去。
而此時此刻的沐輕音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搞什麽飛機！？”
“啪嗒！”
“啊？”
沐輕音愣愣的看着在這麽緊急的情況下拉住她的手、讓她避免被疾風頂上去的結果的東方睿，心中一時什麽也說不出口了。
“不要發愣了，快點把另一邊手給我！”即使東方睿吼出聲，沐輕音聽得也不是很清楚，雖然沐輕音聽得不是很清楚，可是她還是猜得到東方睿在對她說了什麽。
沐輕音剛想伸出另外一邊手，就在這一刻沐輕音看到了又有穩不住身形的人被疾風吹到一邊，卻是向着東方睿撞來了！
“小心身後！”
即使如此，還是遲了！東方睿被撞到了，而且他拉着她的手也因此松開了！
“東方！”西門徹眼疾手快的出手幫了幾乎要被疾風頂上去的東方睿，而北城焱也正好把他們兩個穩住，算是暫時安全了。
“輕音她……”東方睿還想說什麽，看到已經安好的呆在南宮奕身旁的沐輕音倒是什麽也說不出了。
原來在東方睿被撞出去那一瞬間，南宮奕動用靈力盾罩保護了沐輕音，而且把沐輕音拉到了身旁。
“轟——！”
而下一刻，滄舟也降落到了連雲山山底。
滄舟穩住後，原本在滄舟上的人和已經安全降落到滄舟的人都面面相觑，想到方才那種情況，真是心有餘悸！
“你們一定很疑惑自己為什麽要遭到這種對待吧？”
“……”
衆人愣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突然發話的司羽澈。和有點兒狼狽的他們相比，司羽澈儒雅依舊。
司羽澈看着已經開始不滿的衆人，也沒有多在意，語氣淡漠的再次開口:“我不會向你們解釋什麽，等适合的時間到了，你們自然會知曉。”
“而接下來麽？”
“——該是你們接受光明神殿招生考核的時候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