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節課下來,基本全班的人差不多都會背了

了。”

隔着遙遠距離,好不容易請下年假的布倫特元帥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那時他正在埃塞爾新買的豪華游輪上。

埃塞爾從背後擁住他:“怎麽了寶貝,冷嗎?”

布倫特揉了揉鼻子:“大概是快遞送到了。”

埃塞爾還不知道布倫特捅了多大簍子,他有些疑惑,又有些不解。

“假如,我說假如,我辭職的話,你的存款還夠我們花多久?”

埃塞爾眼裏閃着要吃人的光:“寶貝你終于同意嫁給我了?”

與這邊你侬我侬不同,楚風陛下獨守空房,他對着另一半空了床鋪打了大大的一個哈欠。

“親愛的,你還要多久?”

客廳裏沒人理他,就聽顧瑾在和因塞斯通話:“全網,必須是全網,我要在明天早上九點鐘,讓帝國所有能連上網的地方都看見這張照片……”

那濃濃的怨氣從客廳飄進卧室,讓陷在溫暖被窩裏的楚風打了個寒戰。

願上帝保佑你,我親愛的朋友。

于是第二天起晚了的布倫特打開終端,就看見去年萬聖節酒會上,他□□着上半身,穿着低腰緊身皮褲,被喝醉酒穿着玫紅色超短裙的埃塞爾摟在懷裏接吻的照片……

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作者有話要說: 布——不作不會死——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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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戰争結束後的幾年總的來說帝國還是風調雨順的。

嘉德裏安雖然稚嫩,但不昏庸,何況還有楚風這尊大神在背後坐鎮。

要說有什麽不順心的,大概就是西斯特提前的叛逆期了。

那個原本可愛又懂事的西斯特,終于迎來了他八歲的生日,就仿佛打開了什麽詭異開關。

他會在吃飯之前藏起瑪利亞的假牙,然後他的阿嬷只能對着滿桌美食艱難地喝粥,半天啃不完一塊餅幹……

他還會趁卡門不注意時偷進他的卧室,然後剪光他的假發……

盛大宴會上,嘉德裏安的香槟杯裏被加了濃縮芥末水,和鄰國使節禮貌碰杯後一飲而盡,然後不得不提前退場,險些釀成外交事故……

弄得整個皇宮雞飛狗跳,西斯特從人見人愛的小可愛變成人嫌狗厭到讓楚風都萌生出自家祖墳是不是風水不太行的幻覺。

嘉德裏安終于忍無可忍——西斯特在他和卡門的床墊下面塞了一只尖叫雞,半夜體熱情濃,一個用力……

所以天剛剛亮的時候嘉德裏安陛下低調地離開了皇宮,前往一個寧靜優美的小星球——伽洛。

顧瑾披着睡衣從卧室出來,就看見自家客廳裏,楚風打着赤膊斜倚在沙發上,對面小板凳上坐着個衣冠楚楚的皇帝陛下。

“嘉德來了。”

“打擾您了。”嘉德裏安歉意道。

顧瑾擺擺手,坐到楚風旁邊,靠在他懷裏問:“家裏出事了?”

楚風摸着下巴上新冒出來的胡茬:“我們要有大麻煩了。”

顧瑾:?

沒過兩天,西斯特和一個小皮箱就被打包送到了伽洛星,禮儀官留下一句:“只要不打死,随您二位。”的聖谕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屋裏楚風正給顧瑾剪腳指甲,顧瑾端着水果盤,自己吃一口,喂楚風一口,倆人誰也沒理西斯特。

皇儲殿下梗着脖子在門廳那站了好半天,都沒人理,終于忍不住,問:“我住哪裏?”

楚風頭也不回:“廚房旁邊。”

西斯特拎着箱子推開門,然後又退了出來:“這是儲藏室?我的玩具櫃都比這個大。”

“願意給你這麽大玩具櫃的人已經受夠你了,等我們忍無可忍的時候你連儲藏室都沒有了。”

西斯特氣鼓鼓地放下小皮箱,舉起終端開始點點點。

他父皇肯定是不會管他的,阿嬷年紀大了做不了什麽,于是他打給了卡門。

通了之後,他委委屈屈喊了句:“母後……”

就聽那邊一道柔和的女生:“西斯特殿下,我是皇後的侍女萊麗爾,殿下正在選購新的假發,之前被您剪壞的有不少限定款,恐怕再也買不到了,殿下心情并不是很好,如果您沒有十分要緊的事情還請明天再說。”

然後通訊就被挂了。

看熱鬧的楚風還說風涼話:“哦,真尴尬啊,你是要哭了嗎?”

顧瑾:“呵,可真夠長臉的。”

西斯特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臉都憋紅了。

“我們談談。”

楚風看着氣勢洶洶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崽子和顧瑾對視一眼。

“好啊,談什麽?”

西斯特說:“我不想住這裏。”

“巧了,我們也不想你住這裏。”

西斯特:……

顧瑾碰了楚風一下:“繼續,你想說什麽?”

西斯特:“既然我們都有迫不得已,那就約法三章。”

楚風擡高了眉毛,忍着笑:“好啊。”

“第一,你們不許管我。”

“可以,只要你不妨礙我們。”

“第二,不許打人。”

“同意。”

“第三,我要吃糖。”

“你父皇每個月固定給我一筆錢,我會扣除你的日常開銷,其餘部分你自己支配。”

目的達成的皇儲殿下心滿意足地回了自己的儲藏室。

等他關上門,顧瑾捶着楚風大腿,忍無可忍地放聲大笑。

楚風也用拳頭堵着嘴,盡量不笑出聲來。

等因塞斯睡醒了下來吃飯時,就看見餐桌旁多了個孩子,正艱難地切着牛排,楚風和顧瑾就在一旁看電視,誰都不管他。

“西斯特?你來啦,我幫你。”

“不用,謝謝,我自己能行。”

“因塞斯,吃你自己的,不用理他。”

吃完飯楚風洗碗,顧瑾和因塞斯在餐桌上下棋,西斯特獨自在客廳一角堆了個城堡,然後又推到。

這邊其樂融融,那邊“獨自芬芳”,氣氛泾渭分明。

第二天,早上西斯特對楚風說:“我想去買糖,你可以送我去嗎?”

楚風說:“可以,我買菜的時候帶着你。”

“謝謝,需要額外付你車費嗎?”

楚風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不用。”

西斯特矜持地點點頭,然後爬上了副駕駛。

在超市裏他試探性地搬了一整桶的巧克力,然後偷偷打量楚風的表情,發現對方并無異樣,就放心了,楚風看着小崽子肆無忌憚地一次花掉了三分之二的零花錢,什麽也沒說。

回到家裏,顧瑾還幫忙在冰箱裏騰出一個地方給他放巧克力,晚上睡覺也不會催他刷牙。

西斯特終于确定他們真的不會管他,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他可以躺在糖果堆裏睡,用甜食代替正餐,也沒人唠叨。

一晃半個月,終于甜食過量又不注意刷牙的皇儲殿下,喜聞樂見的蛀牙了。

顧瑾&楚風:呵呵,我們早就等着了。

西斯特半夜疼的睡不着,忍不住去敲楚風的房門。

“有事?”

“我牙疼。”

“明早再說。”

“很疼,疼得睡不着。”

“約法三章第一條,我們不管你,你也不要妨礙我們,現在是睡覺的時間,你妨礙到我們了。”然後卧室門就在他臉前關上了。

西斯特在走廊裏愣住了,終于懂了,楚風說的“不管”,是好的不管,壞的也不管。

門裏,顧瑾問:“怎麽了?”

“牙疼,死不了人,讓他忍着吧。”

艱苦奮鬥過的二人一致認為孩子不能養的太嬌氣,于是心安理得的翻身繼續睡。

西斯特一宿都沒睡着,天沒亮時就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以期待那倆人醒來之後第一時間能看到他。

等顧瑾起床,洗漱完畢,捏着他的下巴:“張嘴……蛀牙了,四顆。”

“怎麽辦?”

“拔掉吧。”

“好吧。”

“你有錢嗎?牙醫挺貴的。”

“要多少?”

顧瑾報了一個數字。

“這麽多?”

“這還多,也就是這裏經濟不發達,換首都星要翻三倍不止。”

“我錢不夠。”

顧瑾攤攤手:“那就沒辦法了,不然你就先疼着吧,反正也是乳牙,早晚都要掉的。”

西斯特後悔了,如果不把所有的錢都買糖吃就好了。

“能借我點麽?”

“可以,按銀行利息,下個月你沒有零花錢了。”

牙痛到崩潰的皇儲殿下沒有第二個選擇,他的四顆乳牙血淋淋地告訴他什麽叫适可而止,什麽又叫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拔了四顆牙的西斯特一夜回到了解放前,等他的糖都吃完了之後,離他再次能擁有零花錢還有不短的距離。

沒糖的西斯特只能眼巴巴指望楚風每天做飯時菜裏多放兩勺糖。

當他看見家裏另外三個人各自手裏舉着一份碩大的水果芭菲時,他真的吞了下口水。

他迅速地跑進廚房,懷着激動無比的心情打開冰箱,上上下下全都找了一遍。

沒有。

“我的那份呢?”

“你的?你的什麽?”

西斯特指指楚風手裏的冰激淩。

“哦,你說這個啊,剛來了一輛冰激淩車,你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我沒錢。”

“那我也沒辦法了,之前約定我只負責你的三餐,這個是飯後甜點,你說了不用我管的。”

西斯特:……

西斯特扭身回去,“砰”地關上房門。

客廳裏三個人,彼此交換了一個勝利的眼神。

熊孩子這種生物都有野草一般旺盛的生命裏,和不知天高地厚的強健大腦。

你們不是不管我嗎?那我就作妖給你們看。

于是某一天楚風看見西斯特抱了一只流浪貓進了卧室。

“這是什麽?”

“貓,我的寵物。”

“規矩你知道的。”

“不能給你們添麻煩。”

“很好,你負責它的吃喝拉撒,不準它跑出你的房間。”

“知道了。”

沒過兩天,西斯特又領了一條卷毛狗。

顧瑾只是靜靜看着他,然後讓因塞斯在西斯特房間門口裝好監控,一旦那貓狗出來,就把它倆洗吧洗吧炖了。

沒過多久,西斯特不大的卧室裏面就快成流浪動物救助站了。

楚風好心建議:“注意衛生,流浪動物容易生跳蚤。”

“我自己能行。”

可就像有人故意打臉似的,沒幾天,西斯特的身上就出現了紅包,一片一片,鑽心的癢。

他不得不向大人求助。

“站在那裏別動。”顧瑾指了指他門口一米處的一條線,“別把跳蚤弄到我們身上。”

“我該怎麽辦?”

“把它們扔了。”

“不行。”

然後顧瑾扔給他一本害蟲防治手冊:“自己看,想好了告訴我們。”

西斯特研究了一天,他要買消毒藥水,止癢藥,還有寵物防跳蚤項圈,加在一起又是一筆錢。

而且這還不算完,除了跳蚤問題,他每天晚上還要給狗勸架,安撫□□的貓,再加上絕育和疫苗的錢……

“很好,聖誕節之前你別想要零花錢了。”

西斯特大約是熊孩子裏最有責任心的那個。

就算日子這麽難他也沒想着要把流浪動物再扔出去。

他睡的儲藏室和廚房共享一個很大的庭院,楚風和顧瑾誰都不是有閑情逸致養花種草的人,因塞斯更別提了,一個月他能看見兩天太陽就不錯。

所以後院裏堆了一些雜物,還有燒烤用具,其他地方全都空着。

西斯特就開始開荒了。

他大概是真的繼承了楚風的動手能力,雖然釘子釘歪了,頂子也不平,邊緣還有新鮮的木茬,但還是能看出來,那是個狗窩。

可喜可賀。

貓狗有地方住了,跳蚤包也好了,西斯特又寂寞了。

小院裏陸續多了兔籠,挖了魚塘,架子上還有一對兒烏龜……

當隔壁鄰居送來一份入學指南時,西斯特已經在後院養了好幾只鳥。

在一片叽叽喳喳聲裏,楚風對顧瑾說:“送他去上學吧,起碼咱們一天能清淨好幾個小時呢。”

顧瑾被吵的睡眠嚴重不足,立刻就同意了。

西斯特:“上學?上什麽學?”原諒皇儲殿下年幼無知,畢竟他幼年啓蒙都是嘉德裏安和瑪利亞手把手教的,後來戰事平息,皇室自然有家庭教師,只是沒多久西斯特叛逆期開始,別說上學了,他每天不找事,全家就念佛了。

為了把小祖宗送走,楚風極其耐心地給他講了一下什麽是學校。

“我該怎麽向同學介紹你們。”

“這還不簡單。”楚風指着自己,“我是你大爸,那是你二爸,還有你哥,你是我們的老來子。”

顧瑾點點桌子上的報名表:“還得給他想個名字。”

“顧小鳥?”後院的鹦鹉真他媽的煩啊!

顧瑾拿到手裏,大筆一揮:“就叫顧翎吧,行了,明天早點起,我們送你去報名。”

于是尚處于懵逼狀态的皇儲殿下就這麽被家長送進了學校。

第一周過的還不錯,畢竟剛開學,老師也沒講太多內容,同學彼此都不認識,還在熟悉的過程,每堂課有固定時間,沒到點不能起來上廁所……這種體驗還挺新鮮。

西斯特嘴上不說,還是挺願意去上學的。

不過到了第二周,問題就來了。

這裏只是一所普通的社區學校,招收的學生水平不一,大部分家庭條件十分普通,那麽穿着高級,而且獨自一人上學放學的西斯特,就像極了有錢人家家長又忙于工作,疏于照顧的小孩。

翻譯一下,就是某些學生眼裏的肥肉。

于是在一天放學後,西斯特被人堵在了廁所裏。

過程如何誰也不知道,但是結果就是西斯特回家比正常時間晚了整整兩個小時,而且他嘴角還有明顯的淤青。

就連顧瑾都放下手裏端着報紙。

“一切順利?”

本來西斯特是想和他們哭一哭的,可一想起昨天晚上還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在客廳裏跳着腳,朝他倆大喊大叫“我不用你們管”,就覺得挺丢人。

“好的不能再好了。”

然後一瘸一拐回了自己屋。

楚風和顧瑾對視一眼,楚風走到小路對面,一輛極不起眼的舊飛梭,敲了敲窗,對裏面的人說:“下來,有事問你。”

然後又朝拐角處一個賣糖的小老板喊:“還有你,跟我進來。”

嘉德裏安陛下派來保護西斯特的侍衛,和卡門手下的暗衛頭子,一起坐到了楚風家的書房裏。

顧瑾是那種嘴硬心軟的人,他就想去學校和那幾個崽子談談人生。

躺床上楚風還給他寬心:“沒事,受點挫折是好事,當年要不是實在活不下去我也不會帶着哥哥出來闖,嘉德裏安小時候也是吃了大苦……還說你不喜歡小孩兒,要不要我們自己生一個?”

說着手就開始不老實。

顧瑾賞了他一巴掌:“滾蛋。”

西斯特開始厭學了,他還洗涼水澡把自己弄感冒也不想去上學。

顧瑾有心想教教西斯特怎麽處理這種校園危機,可叛逆過頭的小孩是聽不進去話的,你剛把話題往這上面引,他馬上就不說話了,堵的顧瑾胃病都要犯了。

楚風拍拍他的肩膀,看我的。

“在學校和別人打架了嗎?”不等西斯特說話,楚風接着說:“男生打架才正常,我上學的時候,全學校都沒我的對手,那些高年級也被我整治的服服帖帖,你會打架嗎,看你樣子也不像會的。”

西斯特就很生氣:“我……我很厲害的。”

楚風做出一個懷疑的表情:“是嗎?”

賭了口氣的皇儲殿下氣鼓鼓地又去上學了,然後沒有意外的又輸了。

看着臉上五顏六色的崽子,楚風問:“好激烈啊,贏了嗎?”

顧瑾配合道:“肯定贏了啊,咱家這麽好的基因,怎麽會連幾個平民的孩子都打不過。”

西斯特疼得超想哭的,為了面子梗起小脖子:“沒錯,他們……他們向我求饒來着。”

楚風拍拍巴掌:“太厲害了。”

西斯特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回屋睡覺,半夜疼得睡不着。

第二天是周末,後院一大早就叮叮當當,他頂着起床氣推開房門,就看見他的寵物樂園旁邊多了一個小操場,楚風正拎着因塞斯在做準備活動。

“你們在幹什麽?”

“看着弟弟這麽優秀,你哥哥終于有了點上進心,大約是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麽廢物下去,他想和我學打架,你要一起來麽?我沒空的時候你好好教教他。”

睡眠嚴重不足的因塞斯打了個巨大無比的哈欠,心說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我要怎麽教?”

“現在旁邊看着吧,了解學生的水平才能教的好。”

西斯特覺得這話有道理,不過看着看着就變成了在後面跟着學,學習格鬥難免受傷,因塞斯用過的藥油顧瑾就放在電視旁邊,一個十分明顯的地方,嘴硬的小崽子時常半夜偷偷出來拿。

十天半月就要新買一瓶,後來顧瑾已經會根據藥油消耗的速度來判斷小崽子最近是贏了還是又挨揍了。

等西斯特又大了點就明白楚風的意圖了,心裏別別扭扭的。

而那時因塞斯早就跟不上他們的進度,重新做回了柔軟的宅男,院子裏的小操場只有楚風自己練,西斯特在角落裏偷着學。

偶爾顧瑾路過還會沉默地幫小孩兒糾正一下姿勢。

那個每次放假回家看見卡門都會黏黏糊糊摟着他脖子不撒手的孩子,一年又一年,越長越大,也越來越沉默,叛逆的少年時代終于結束了,明明是楚風帶他的時間更多,而且擁有密不可分的血緣關系,可他偏偏更像顧瑾。

冷冰冰常年板着個臉,瘦瘦高高的,可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叫顧翎的成績好,打架也超厲害。

“兒子啊,要不要回來住?”嘉德裏安陛下滿懷期待和已經跟自己一樣高的兒子說。

西斯特正幫懷裏的貓剪指甲,擡頭面無表情地看了自己父親一眼。

嘉德裏安覺得顧瑾的影子在自己眼前一晃而過,一顆老心顫了又顫。

“不要,大爸說秋天送我去讀大學。”

“有家庭教師。”

“大爸說做皇帝要懂民間疾苦。”

嘉德裏安梗了一下,也不能說不對。

“你阿嬷想你。”

“我每天都和她通話。”

“行吧,你想好讀什麽專業了嗎?”

“恩,畜牧養殖。”

嘉德裏安:……

這是哪門子民間疾苦?

無師自通學會噎老子的西斯特面對卡門,還是柔軟的。

至少他倆會一起窩在沙發裏絮絮叨叨聊好幾個小時。

嘉德裏安就十分吃醋了,這還是我那個一天和我說不了十句話的兒子嗎?

西斯特則說:“當年卡門答應做我母後,我說了要一直對他好,陪母後聊天好奇怪的?”

母後是親的,父皇就是撿來的對吧,嘉德裏安捂着胸口自己找藥吃去了。

感動不已的卡門則偷偷塞了一張卡給他,裏面有一筆糖果基金,西斯特皇儲殿下毫無後顧之憂地去上學了。

複活之後皇後成了克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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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節課下來,基本全班的人差不多都會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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