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五十一話
幾天時間往往很快就過去,億小萬此刻也準備要進演播廳,錄制一年一度的專訪。
這天晚上,顯得異常靜谧。
空氣中帶着微弱的香氣,讓人心神安寧。
“讓我們歡迎‘憶路’鮮花公主億小萬!”
随着主持人的聲音,億小萬走進了演播室。
禮貌的握過手後,兩人坐了下來。
“不知道小萬上次講了那個故事,有沒有後續。”主持人禮貌的沖億小萬說。
還是每年都聽到的聲音,她與這個主持人也算是有些交情了,平日裏見到也都會寒暄幾句。
億小萬笑笑:“自然是有的,任何故事所謂的結局都不是真正的結局。”言語間呼之欲出的都是幸福感。
“那現在能接着講那個故事嗎?”支持人試探性的問。
億小萬點了點頭:“你們可能不相信,他回來了,還是那副傾城的相貌,不過他臉上的神情變了,與那時不一樣了。”
場上很安靜,所有人都在聽億小萬講着這個故事。
他們也想知道,上天願不願意成全有情人。
“我覺得他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他沒有我想要的那種感覺。”
……
“然後,我又親手推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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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小萬希望此刻路繹看到,這是她的妥協,她認錯了。
她不想再繼續這種追逐的游戲,兩個人不該是這樣的結局。
許久之後,主持人才從億小萬的故事中恢複了情緒,對億小萬說:“很唯美又很悲傷的故事。”
億小萬不語。
“今年,我們節目又加了一個環節,現場直播,幫助有情人尋得他們的伴侶。”主持人說話間有意無意的瞥了瞥億小萬。
億小萬聽到主持人的話皺了皺眉,沒有人告訴她有這個環節。
知道在錄節目,億小萬的詫異也只是轉瞬即逝,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主持人似乎是看出了億小萬的疑惑,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容。
“下面我們看大屏幕。”
億小萬下意識的偏了頭,看向了大屏幕。
屏幕中似乎是現場拍攝,不過畫面有些模糊,播放了近一分鐘都沒有讓人看出是什麽。
直到路繹的臉出現在了屏幕上。
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億小萬瞪大眼睛,就在那一刻,捂住了嘴。
“小萬……”
是路繹的聲音。
億小萬目不轉睛的盯着畫面中的人看。
“億小萬!記得那年初遇你……你霸道的要去了我的電話……”
聽到路繹的話,億小萬驚愕的呆在了那裏,路繹,記起過去了嗎?
“億小萬!記得你說過……如果以後我把你弄丢了……就放滿空的天燈……你就會追尋着這些光亮找到我……”
路繹說完這句話,鏡頭縮小,夜空中,那些孔明燈顯得分外美麗。
現場的觀衆再看到這些孔明燈之後都尖叫了起來。
這是她們夢想的浪漫。
當鏡頭再給到路繹特寫的時候,億小萬才發現,路繹在熱氣球上,熱氣球上都是明黃色的光亮。
再仔細看,熱氣球上都是億小萬的照片,路繹拍的億小萬的照片,一張挨着一張,全都是億小萬的笑臉。
“你知道嗎……愛你并不容易……還需要很多勇氣……是天意吧……好多話說不出去……就是怕你負擔不起……你相信嗎……這一生遇見你……是上輩子我欠你的……是天意吧……讓我愛上你……才又讓你……離我而去……”
路繹在唱着這首歌,路繹記得,他記得,這首歌。
憶路花店就是用兩個人的名字命名的,他們一直相信,這首‘一路上有你’就是為他們而唱的。
“一路上有你……苦一點也願意……就算是為了分離與我相遇……一路上有你……痛一點也願意……就算這輩子注定要和你分離……”
億小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這個節目她做不下去了。
等億小萬跑出演播室,千牽站在她看的見的地方,手指勾着車鑰匙,滿臉笑意。
億小萬與她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明明只有兩個小時的車程,億小萬卻覺得過了一個世紀,從來沒有這麽想要時間快點過。
她的路繹就在那片光亮裏,等着她找到他。
當億小萬跑到山頂,路繹的身影映在她的面前。
沒有一絲猶豫,億小萬跑過去,撲在路繹懷裏。
後邊趕上來的千牽,喘着粗氣,被一旁的安簡拉到一邊,在黑暗中看着相偎在一起的兩個人。
億小萬從路繹懷抱中伸出一個腦袋,問路繹:“你是誰?”
路繹笑:“我是你的愛人。”
億小萬臉上笑意那麽明顯,她又問:“那我又是誰?”
“你是我的夫人。”
全文完。
跟億路上有你一個文檔裏還有一個小劇場,跟億路沒有任何關系,跟我接下來的幾篇文也沒有關系,有開頭沒結尾,不過我還是打算放上來,占占字數,JJ但凡V了的文修改章節的字數就不能少于原文字數,這項設定委實讓我心塞……
從國外回來後的第二個星期,正好趕上學校的迎新晚會,開幕前要演講致辭,演講代表不是我,只不過他手裏那篇稿子确是出自我手,它還有幸發表在自然辯證法通訊上。這件事着實讓我成為那段時間矚目的焦點,遠遠超過臺上同樣一表人才的演講代表。
24歲以前的我,把所有的精力、時間都放在追求更體面的人生上,忽略了停下來看看路過的風景。
當然,這都是在沒有遇到微笑的情況下。
“師兄,‘毛、鄧’理論框架之中的具體指導思想,對社會主義經濟建設領域方面的認識進行了補充與完善,所以就理論而言,‘毛鄧思想’和‘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是一脈相連的。”
我微皺眉,轉過頭看到一個短發的女孩,被路燈映射的眼鏡格外清晰明亮,很是好看。
“so?”
她笑了:“所以你的那篇文章,有錯誤。”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待我回過神她已經不見了。
事情發生距離文章發表已經過了半個月。
這段世界,我毫無頭緒,但我依然堅持我的見解,如果她要我認可她的思想除非她可以說服我,否則我就沒有錯誤。
眼下,唯一解決我困惑的辦法就是找到她。
為了找到她,我知道了她是大一新生,知道了她叫微笑,知道了她的專業是心理學,主攻司法與犯罪心理,知道了她只有16歲,是今年最小的新生。
周五中午,我終于在餐廳又看到了那雙明亮的眼睛,我追上她。
““三個代表”和“科學發展觀”是□□理論的具體代表,雖然體現了馬克思主義的基本思想原則,但因為是包含在“毛、鄧”理論框架之中的具體指導思想和原則,所以可以構成相對獨立的思想體系,如果你非要說一脈相連,也只能說是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思想體系的完善和具體化。”
這番話說完,我長籲一口氣,這種感覺真他媽好。
“哈哈~師兄,心理強迫可是會阻止你正常的人格發展,我那天不過是随口一說而已。”
我怔住了。
這是……耍我?
“如果你打聽我這麽久只是為了告訴我這些而不是對我有意思我可是要傷心的。”她笑着沖我說。
我瞥了眼四周,圍觀的人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我捏了捏眉心帶着一臉尴尬離開了。
走在學校裏,回想剛剛的難堪,到底有多少必然成分在裏邊?
“你從小就很優秀,一路是第一一路被保送,或許你有愛因斯坦的大腦,但你對這個複雜多變的社會一無所知,所以你才會因為我的一句無心之話打亂你的堅持。”
我聞聲回頭,是她,那個叫微笑的女孩,給我難堪的女孩。
“不要這麽看着我,這樣會讓我覺得你一點也不友善。”
我走近她:“友善?你真的只有16歲嗎?”
她笑笑:“要不要給你看身份證?”
我搖搖頭,看向旁邊的人工湖。
“你說的堅持是什麽意思?”我問她。
她撿起地上的石頭投進湖裏,漫不經心的說:“就是堅持喽。”
我皺起眉,偏頭看她。
“你只是不會随機應變罷了。”她說完就轉身走了。
也許吧。
才24個年頭而已,我要學的還有很多,可能随機應變就是我的下一項課程,可能。
也可能是,愛情?
經過這一段插曲,我在學校裏看見微笑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還是說,我以前從來沒有如此注意過一個人?
今天下午從研究所出來,我又看到她,穿着一身棒球服。
“霍師兄,恭喜你成為我們的哲學講師,從此毛概馬哲不再是天方夜譚了。”
“現在應該叫霍老師了。”
“就是,現在是霍老師,問,論霍師兄進化霍老師的基本原理。”
“答,年輕長得帥還是最強大腦!”
……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身邊出現了一些女孩子,待抽開身,微笑已經不見了。
我苦笑一聲,這可不像我。
剛提到‘霍老師’起因是大一哲學教授前往海外學術交流,然後我又好巧不巧剛從國外喝了點洋墨水回來,就以代課的名義成為了哲學講師。
值得一說的是,也就是說,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是微笑的老師。
盡管她才16歲,可我一點也不覺得這樣的我像個禽獸,恩,就算是也是個正人禽獸。
我的公寓離學校比較遠,屬于鬧市,我認為在這樣的環境裏更能發揮我的‘最強大腦’。
晚上吃過飯,我漫步在夜行街,燈光刺得我眼疼,但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卻不是眼花了。
“大哥,等你上大學的時候我都快要畢業了,等你畢業我都已經工作好幾年了,等你工作我都要生孩子了。”微笑對她對面的男生說,面上都是不耐煩。
“你根本就不會等我,說那麽多有什麽用。”男生的聲音有些成熟。
微笑拍了拍手:“你真棒,你都知道還費這麽多話難為你了。”
我勾了勾嘴角,這丫頭。
“微笑,阿基米德說過,給他一個支點他就可以翹起整個地球,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我還你一個幸福的人生。”男生說着雙手搭上微笑的肩膀。
我不悅的皺起眉,走過去攬住微笑,帶進自己的臂彎裏,笑着對男生說:“阿基米德最終也沒翹起地球。”
只見男生眼中染上憤怒:“那是因為他沒有支點。”
“所以你也不會有機會。”我如是說,又緊了緊攬住微笑的手。
男生複雜的看着我,許久之後才看向微笑,未說一句話,轉身離開。
微笑這時候才掙開我的手:“霍師兄,我是應該謝謝你替我解圍呢還是應該責怪你對我動手動腳?”
我沒有看到她表情上的責備,肆無忌憚的說:“我只是在學習你跟我說的,随機應變。”當然,這也是實話。
“你…”
我看着微笑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心情好到爆表。
此小短裏的微笑不是‘她和他’裏的微笑,名同命不同~
說到‘她和他住在同一棟樓’我用時一個月寫完的,覺得自己還挺高能的。
再見,億小萬、路繹、千牽、安簡的故事就到這裏了,他們會在我給他們安排的人生裏幸福美滿的生活下去。
☆、張崇正番外
我以為只要我願意回首,她就還在原地等我。
殊不知,時過境遷,她早已不是那個哭着跟我說:“你去跟她結婚吧。”的女人了。
那麽多年後,再次看見千牽,她臉上的笑容依舊,只是與我相對時少了原先的神情。
沒人知道我有多羨慕安簡,又有多恨我自己。
如果我當初肯跟她說明真相,一定不會是這樣的結局。
“我不想原諒你!”
我頓住了,她說她不想原諒我。
“你不覺得可笑嗎?我們那麽長時間的愛情居然是錯的,我居然是那個第三者。”
聽着千牽的話,我抿住嘴,我不知道為什麽我不願意解釋。
“你去跟她結婚吧,但不要奢求我的祝福!”
她說完這句話,沒有停留,轉身離開了。
我看着她離開的方向,跌坐在門口,我也怨,怨她為什麽不願意相信我。
果果算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們之間也有父母之命,我卻從沒有跟她在一起過。
千牽又怎麽會是我們之間的第三者。
我不想去追她,她應該為我想想的。
她應該去尋事情真相的,她應該……
那時候自己,想的全都是她應該。
卻沒有想過,是我讓她誤解,是我沒有跟她解釋清楚,是我沒有完成一個男人應盡的本分,是我沒有去挽留我心愛的女人,是我讓她帶着那麽嚴重的傷痛離開我的視線。
都是我……
今時今日,我又憑什麽奢望她能夠回心轉意?
我沒有資格。
“回來了?”
我聞聲看向門口,是我媽。
我點了點頭。
我媽冷哼一聲說:“那個女人是不是已經投入別人的懷抱了?”
我還能說什麽?
“早知道她不是什麽好姑娘,你非不聽,放着那麽好的果果不要,去找她……”
我起身回了房間,她後邊的話我沒有聽清。
“過段時間跟果果訂婚……”
臨進門前身後又傳來我媽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那麽刺耳,尤其是‘結婚’那兩個字。
我轉過身,恨恨的看着她說:“我會跟果果結婚,我會做你想讓我做的任何事,以後不要再叫我兒子,叫我奴隸吧!”我說完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進了房間。
是的,我不過是個奴隸。
從小到大沒有跟她說過‘不’字。
我媽統治着我的人生,她一直不喜歡千牽,她覺得千牽不漂亮,不溫柔,她的職業也不像女孩子的職業。
全都是她覺得,她不喜歡,卻沒有在意過我的意見。
而從小就善于對她妥協的我,只能對千牽說‘不’。
現在的千牽有安簡在身邊,想來也是不需要我的。
也許,我真的會娶果果,然後去我媽的公司上班,再然後跟果果生兒育女,了解餘生。
只是,夢回千轉,我想我依然會想起,那個不漂亮不溫柔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張崇正比喜歡要值得心疼,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用各種手段去争取什麽
他是個悲情的存在
☆、安簡與路繹不得不說兩三事
“下午我去盯路繹拍攝,你不用等我吃晚飯了。”安簡打好領帶,心虛的對千牽說。
好在千牽線條粗,沒有聽出安簡語氣的異樣,傻乎乎的說了句:“好吧,我去找小萬。”
安簡出了家門,才深深呼了一口氣。
這樣的生活充滿驚險,不過,确實有夠刺激,不知道路繹那邊怎麽樣了。安簡悶頭想了起來。
與此同時。
路繹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表,十二點了。
想到下午有拍攝,安簡陪伴在他身邊,他就有種莫名的興奮,更有種難以言表的滿足感。
“起來了?”億小萬拿着路繹的外套從卧室門外進來,輕聲說了句。
路繹點點頭,眼神停在了億小萬手裏的那件外套上,忙把衣服搶了過來,臉上閃過不自然。
億小萬被路繹莫名其妙的反應弄的不明所以。
“你幹嘛?”
路繹咳了兩聲:“那個,這衣服還可以穿。”
億小萬無奈的搖搖頭,然後伸手去拿這件衣服,卻被路繹用手擋了一下。
億小萬也憤怒了。
“你真是莫名其妙!”億小萬沖着路繹喊,然後轉身出了卧室。
路繹看億小萬走了,才呼了口氣。
低頭吻了吻這件衣服。
上面還有安簡身上的味道。
洗完澡,路繹接到了安簡的電話,沒有說太多,匆匆挂斷。
“誰啊?”億小萬問。
路繹沖她笑笑:“安簡,提醒我下午的拍攝。”
億小萬點點頭:“那早點回來,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額,那個……不用了,我們在外邊吃過再回來。”路繹眼神閃躲。
億小萬沒有懷疑,遺憾的點了點頭:“那好吧。”
看騙過了億小萬,路繹才算真正的放松。
出了門,路繹看了眼表,忽然好想馬上看到安簡。
路繹趕到影棚,安簡已經到了,忙走了過去,手不聽使喚的摸上了安簡的腰:“安……我來晚了……”
安簡感覺到了握在自己腰間那雙熟悉的手,面色又柔和了些許:“趕快拍吧,我們可以早點走……”
“可我不想拍了呢……”路繹伏在安簡耳畔低語。
安簡頓時被一股酥麻的觸感擾亂了心神。
“等下人就多了……”安簡象征性的推了推路繹的胸膛。
安簡骨節分明的雙手覆上路繹的胸膛,每到一處都引起路繹的顫栗,更讓他迫不及待把這個讓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地正法。
聽到門響,路繹煩躁的皺了皺眉,來的真不是時候。
安簡擡眼看向路繹:“來人了……”
路繹只得依依不舍的放開懷裏的人兒。
一刻鐘後,人都到齊,路繹開始拍攝。
安簡倚在吧臺,看着路繹神情專注的拍攝。
果然,專注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他忍住想要撲倒路繹的沖動,喝了口酒掩飾內心的慌亂。
想到初遇這個男人,且不說他引人注目的禍水皮囊,僅僅那副憂郁的眼神,就着實讓人深深為之吸引。
他更沒有想到,他會在今時今日,那麽真實的擁有這個男人。
只有相擁在一起的時候,才知道,他們有多麽深愛彼此。
拍攝完樣片,路繹收了相機,沒有再去看相機裏的照片,他對自己是自信的。
其實,他是不想浪費時間在跟安簡單獨相處上。
待參與拍攝的男男女女離開,路繹再也忍不住胸腔那禁欲的畫面,一個傾身撲倒了安簡。
安簡把食指比在路繹的嘴唇上:“要喝點酒嗎?”
路繹低笑:“你是對我不自信嗎?”
安簡彎起了嘴角,笑得春風滿面:“我一直相信并渴望你的能力。”
“你的渴望可以成真了……”路繹言語間就已經吻上安簡的眉心,順着鼻梁向下,後邊柔情的話都淹沒在唇齒間。
……
路繹手伸向安簡的腰間,碰觸到他的皮帶。
安簡的手覆上路繹的手,眉宇間有一絲猶豫:“弟威思……”
路繹會意,一只手游走于安簡的後背,一只手伸向吧臺下的櫃子裏,拿出了一只弟威思……
塗在手上,朝安簡的下體探去……
……
“會痛……”路繹撫了撫安簡的頭發,不似億小萬那樣柔軟,卻是他想要的那種觸感。
安簡回過頭,對着路繹放心一笑:“我迫不及待……”
路繹勾了勾嘴角,進入了安簡的身體。
……
一番回合過後,安簡癱軟在路繹的懷裏。
“好想這樣一直下去……”安簡聲音略帶喘息的說。
路繹笑了笑,摸了摸安簡的頭:“我們會這樣一直下去……”
“那樣對千牽跟億小萬是不是不公平?”安簡擡頭問。
路繹對着安簡的嘴唇印上一吻:“對她們公平了,誰對我們公平?”
安簡頓了頓,瞬間對擁着他的這個男人的崇拜又高大了一個層次。
“以前我都沒有發現你這麽壞……”安簡把泛紅的臉埋在路繹的胸膛裏,輕聲說。
路繹勾起一邊嘴角:“我不壞,你又怎麽會愛我呢?”
路繹說的極是。
安簡清楚,當初被他撲倒在辦公桌上,就注定了,這一輩子都離不開他的懷抱了。
路繹滿足現在的生活。
如果沒有愛上安簡,他說不定會喜歡女人。
只是,在喜歡女人之前,安簡占據了他心裏所有的位置,霸道的把每一個想要介入的女性阻擋在外。
莫名其妙的,路繹由了他,然後慢慢允許他對他發小脾氣,對他吐槽不愉快,對他耍小性子。
路繹想,以後被人問起,他還是會說:“我不是GAY,只是我愛的人恰巧是個男人。”
他們的愛與性別無關。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就是胡扯的
真是胡扯的
方三馬上就放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