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等溫善離開後,餘媽急道:“良小姐你怎麽才來啊,這溫善和少爺的感情這些日子可好了不少,再不回來怕就來不及了。”

良歡只說道:“以後盡量少在溫善面前替我說話,越說越糟。”

前面還好,後面就因為餘媽的一句話,她能明顯的感受到溫善的語氣冷了不少,怕是氣還沒消完。

怕還要過段日子才好,但也如餘媽所說,再不出現,時淵怕是要将她忘了,還是隔一兩日來一次比較好。

這便有點責怪的意味了,不過和其他相比,餘媽到也不在乎。她說道:“良小姐不如将電話號留給我,這樣有事我也好通知你。”

良歡是有些瞧不起這些做傭人的,不過有個眼線做事也要方便許多,便将號碼給了餘媽就離開了。

溫善上了樓并沒有睡覺,她那裏睡的着,便如以前一樣去了書房靜思。

這裏平日裏只有她和時淵能進來,便是打掃衛生也是李管家全程在門口候着。

好久沒進來了,既陌生又熟悉,她習慣性的去電腦前關閉攝像頭,想到什麽又放下了,直接去窗邊坐下了。

窗邊是時淵專門為她整理的‘小床’,可以休息可以看書也可以發呆。

風景依然沒變,只是這心情和從前大不一樣了,以前來都是悲思,這是到是有了許多期望。

時淵回來聽人說溫善去了書房,便直接過去了。

看着看向窗外發呆溫善,那樣的她離他很遠,仿佛将兩人分割在了兩個世界。

這樣的事,他決不允許。

時淵大步邁過去,将屈膝而坐的溫善整個人抱在了懷裏。

溫善對這樣的行為倒也習慣了,沒什麽懼怕,回過神,輕聲問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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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天一早的飛機,要出差半月。”

時淵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半個月,那可是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了,她伸手抓着時淵的胳膊說道:“我也要去。”

時淵擡起頭,兩眼熠光,說道:“真的嗎?”

他今天下午便有了這個想法,之前去公司溫善也沒跑不是嗎?只要他再多加幾個保镖,一定不會讓她‘走失’的。

只是他唯一擔心的就會溫善不願意去,那他若是強行讓她去,兩人才緩和的關系會不會又回到原點。

可現在聽到溫善說她要跟着去,簡直太興奮了。

時淵猛地在溫善臉上親了一下,他到是想嘗一嘗她柔軟的唇瓣,可又怕她多想,只能壓制那個想法。

溫善有些愣,臉上的觸感和眼前高興的像孩子一樣的人,她有些迷茫,她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別人犯得的錯,她不應該算在他頭上不是嗎?

而且這一切起因的開始也是因為那事,他是剁了人的手,可也是為了她不是嗎?若那人得逞,她會怎麽樣?她從來都沒往後想過,也沒敢想,偶爾想了,也只是想着或許,或許是那樣。

若是真的發生了,她怕是殺了那人的心都有了。

溫善突然有些自責,不只是自己無緣由的心善,還有自己辜負了時淵的神情,她并沒有他那麽堅定。

即使後來這份感情有些畸形,但他卻從未放棄過。

這樣想着,溫善拉着有些許手舞足蹈的某人,微微起身仰頭在他臉上也落下了一個輕吻。

時淵一愣,猛地抱住溫善,就想不管不顧的親上去。

溫善趕緊捂着他的嘴,說道:“不行。”

時淵有些失落,但到底還是放棄,只是緊緊的抱着她。

事情解決,一掃之前的陰霾,第二天高高興興的就去上班了。

馮錫盎看着驟然多雲轉晴的總裁,難道什麽時候天下了紅雨他不知道?

不過這樣更好,省得出點小錯就被罰錢,那可是的血汗錢啊。

當天下午良歡又過來了,這一次她專挑晚點來的,她好久沒看見時淵了,即使不說話,見上一面也好。

這一次溫善才注意到一月沒見,良歡身上多了一些幹練,昨天匆匆一瞥到是沒注意。

良歡看着靜靜坐在沙發上的兩人,明明都看見她了,卻還是裝作沒看見,只能上前說道:“溫善一個月不見,頭發長了不少啊。”

“良小姐莫不是忘了,我們昨天才見過的。”想起什麽又說道:“就是在花園看你讓時淵買的那些花的時候,”

說者有意,聽者有心。

良歡心想不好,就見時淵擡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才看向溫善說道:“她說你喜歡我才讓人買的。”

溫善突然笑道:“我知道啊,确實挺喜歡的。我還讓錢憶做了幾個香包,你要嗎?”

時淵不太喜歡那些東西,可看着溫善不到眼底的笑意,莫名覺得她想要他要。說道:“到時候讓錢憶去車裏放一個。”

“錢憶放的哪有我放的好,等明天走的時候我拿一個放過去就好。”

溫善明明是笑着,可語氣沒有絲毫起伏,平淡無比,就像在笑着敘述與自己無關的事。

時淵不喜歡她這樣,他喜歡她是因為想才這樣做,而不是刻意的笑給別人看。他伸手将離他兩寸遠的溫善抱在懷裏,讓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前,這樣就看不見那樣的笑了。

他說道:“一起放,一起放的最好。”

溫善想起身,但想到良歡,算了,先膈應她一下,等她有了下一步動作在推開時淵。

一旁的良歡肺都要氣炸了,若不是早就習慣了,見到這一幕,她一定會上前拆開兩人。

她深呼吸,慢慢走到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笑道:“時淵你還不知道吧,我這段時間在公司歷練,相信很快我們就會一起共事的。”

良歡的聲音近了不少,溫善輕輕掙了一下想推開時淵。她不想劇烈掙紮,那樣只會正巧合了良歡的心。

不過感受到懷裏小小掙紮的某少抱到更緊了,這段時間雖然近了不少,但這種親近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而且這點力度,明顯就只是表示一下,不是真的想要離開。

他對着良歡說道:“不是什麽人都能和我共事的。”

良歡臉色變了一下,說道:“溫善你看時淵說的這話,也太傷我的心了。”

她做無事一般,可憐的向溫善抱怨。

這要之前,溫善肯定要為她出頭,說着時淵的不對,然後在等良歡善解人意的來勸說兩人。

既然不能正面對決,那就側面好了,她伸手環住了時淵的腰,輕輕的蹭了蹭頭。

既像撒嬌,又像委屈可憐了在求安撫。

時淵身體陡然有些僵硬,他好像某處覺醒了。

以前總是因為溫善的抗拒而憤怒的發洩,即使後面溫柔也無可避免的會傷害到她。但這次因為她過分的乖巧,他不忍心,所以已經有好久不知肉味了。

他不動聲色的側了側身子,拿起一旁的薄毯,給溫善搭上,順便也給自己遮上了。

雖然屋內涼快,但也說不上冷,溫善伸手撥了撥。

薄毯滑向一邊,但對時淵并沒有影響,便沒在做什麽。

對于良歡的話,誰也沒有搭理,氣氛有些過于安靜,良歡也有些坐不住了。

不過想到什麽,她對着時淵問道:“溫善剛剛說明天走,是又要出差了嗎?”

時淵感到腰間被捏了一下,便對着良歡點點頭。

良歡按耐住內心的激動,她的機會是要來了嗎?這一次她是絕對不會放過溫善的,她一定要想一個完全的法子,誰都不能打斷她。

“那要出差多久呢?”良歡輕聲問道。

剛剛時淵便回了她,那這一次應該也會回的吧。

溫善趕緊擡頭對着時淵說道:“我有些困了,我們回房休息吧。”

回房二字狠狠的刺痛着良歡的心,若不是時淵過于保護,她一定找人弄死她。

時淵點點頭,直接打橫抱起溫善就上樓了。在抱起溫善的那一瞬間,他蹙了蹙眉,這一個月雖說漲了不少,但還是輕的讓人憂心。

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形早就尴尬的退場了,良歡不,她帶着笑坐在那裏,仿佛這就是她的家,沒有一點客人的樣子,剛剛那樣只是一場鬧劇罷了,足以見她內心的強大。

因為知道時淵明天要走,她便住了下來。

溫小姐和良小姐近來的友情似乎有破裂的趨勢,但溫小姐和少爺也沒說不讓她住下,便以前怎麽樣現在也怎麽樣。

本來是不困的,但在床上一躺着,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下午醒來,剛踏出房門,遇到錢憶,就順嘴問道:“良歡呢?”

錢憶說道:“良小姐在花園。”

溫善皺了皺眉,竟然沒走。她又說道:“晚飯送到房裏來,我就不下樓了。”

“好的溫小姐。”

溫善見錢憶離開,就退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坐在沙發上,她心想也不知道自己的房間什麽時候才能修好。

雖說是給孩子準備,可這都一個月了,裏面什麽都沒弄,也不知道幾個月後能不能住。

那邊良歡想着溫善氣消了不少,晚上應該會一起吃飯,那她就可以見到時淵了。

她有些不解時淵為什麽那麽忙,她也進公司工作了啊,可事情并沒有很多啊,玩的時間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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