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良歡在外面玩的也還算開心,接到良父的電話時,還以為是好消息來了,高高興興地接了,才知道溫善沒踏出房門半步。

十幾天過去了才告訴她都沒見到人,最後只說盡量守着,只要在他們回去之前有機會就下手。

這樣的話太沒有保證性了,有機會就下手,那什麽樣的機會才算機會呢。

良歡有些生氣,但也不敢朝着良父發火,只說讓他看着辦,挂電話的時候,她說時淵回去的時候通知她一聲。

一般人也不會特意去查探,只要時間差不多,也不會有人起疑的。

還有兩天就要回去了,時淵的一顆心也慢慢的放下來了。

昨天簽了合同,跨文總裁今晚便向希裏夫人引見他。還特意告知要帶着溫善,不然就做主給他找女伴了。

他只好帶着溫善先去挑禮服,一圈走下來,選了一條米色齊肩長裙,點點花瓣,素色淡雅,剛好遮住鞋子,這樣便不用穿高跟鞋了。

因為溫善太瘦了,設計師臨時收了收群腰。

看着自己的設計被完美的展現,他向說了自己對于妝容的一些看法。

時淵看着光裸在外的肌膚,有些不滿,拿了一條眼色相近的披肩搭上去。

設計師看到這一幕,直直搖頭,可無論他說什麽,時淵都不聽。

設計師知道這是跨文集團的貴客,便只好寄希望于女孩兒的妝容,這樣也對得起他的設計。

哪想到了後面,時淵只讓人修剪了一下額前的碎發,與柳眉相齊。

所以一直到離開,時淵就只聽到設計在惋惜他的設計,溫善的臉蛋和身材。

溫善是他的,她的美他知道就好,不需要別人過度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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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善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只是那設計師的臉色不太好,出了店,她問道:“他剛剛在說什麽?”

“說你美,陪我可惜了。”時淵說道。

溫善聽後一笑,雖然表情和這句話有些相像,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不會這樣說。她摸了摸臉說道:“出席這樣的場合,是不是要化點妝啊,不然會不會顯得不太重視?”

時淵說道:“不會,已經很好了。”

時淵帶着溫善出場的時候,即便溫善被遮的嚴嚴實實的,還是讓人小小的驚豔了一番,不過,素面朝天的溫善也沒留下太多印象,很快又被忘之腦後了。

溫善挽着時淵走了半圈便想去一邊坐着,這些人不認識就算了,關鍵是也聽不懂他們說話,又怕幹擾了時淵。

在又和一個人交談完後,溫善趁着空當對時淵說道:“我去那裏坐會兒,你結束了在來找我吧。”

時淵以為溫善累了,便陪着溫善過去了。

看着溫善坐在那裏,他也跟着坐下了,不過一會兒就被人叫走了。

溫善看着各色各樣的點心,覺得有些餓了,便起身去拿了一點,坐在那裏小口小口的吃着。

過了許久,一頭亞麻色的男人走了過去,眉目清秀,卻透着一股子不羁的氣息。

他在離溫善不遠的地方坐下,朝着她吹了個口哨。

溫善順着聲源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繼續吃着東西。

那男子挑挑眉,出聲道:“美女一個人?要不哥哥陪你喝幾杯?”

這樣的開口,是俗套的流氓的搭讪。

溫善不做理會,這樣的場合能來的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人,她相信沒有誰敢随意動誰的。

謝天見人不理他,看來不僅是個皮相美的人,還是個有脾氣的人。

他向她靠近,說道:“這裏吵,我帶你出去怎麽樣?”

雖然這是國外,雖然她有一副亞洲面孔,雖然她沒開口,但就是覺得她一定是華人。

溫善聽到這句話,眼神閃了一下,出去?如果從這裏離開,應該就能從時淵的身邊逃離。

不過她也只是想想,從這裏離開,她人生地不熟,也無法與他們交流,她要怎麽活下去,而且誰也不能保證這人怎麽樣,萬一出了門就秒變了怎麽辦。

時淵雖然和人交談着,但目光時不時的看向溫善,見她身邊坐了一男子,有說有笑的,臉一下就沉了下去。

這算是溫善最後的機會了,也是最容易的,他知道這次若真的趁着人多跑了,他的人也不一定能找回來,但他就是想放手搏一搏。

若她沒走,回去後,他可以撤了屋裏的監控,可以讓她時不時的出去走一走。

見溫善看向了那男子,他向一旁的人說了聲失陪就大步走了過去。

謝天心想怎麽也要攻略這個美人,就在他準備伸手拉她的時候,手被人用力的握住了。

一陣惱火,他說道:“做什麽?”

時淵說道:“你做什麽,調戲別人的人有意思嗎?”

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謝天臉色漸變,說道:“松手。”

時淵像是沒用力一樣,輕輕一松,謝天便立即收回了手,他挑着眉,嘴角一斜,說道:“女友怎麽了,踢球的還有守門員呢,說不定哪天她就喜歡我了。”

說着還潇灑的揚了揚頭。

“做夢。”說着便伸手拉住了溫善離開。

謝天在後面喊道:“你們是哪裏的,我到時候也好去找你們。”

畢竟撬牆角,也要找到牆角才能撬啊。

時淵頭也不回的帶着溫善穿過人群,到了另一處角落。

兩人很快消失,謝天圍着宴會場所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人,只好坐到一旁去喝悶酒了。

雖然那人姿色比自己好那麽一點,但自己勝在年輕啊,謝天一邊喝着酒,一邊想着。

看來是要回國一次了,畢竟在這裏找人希望更渺茫一些,回了國要是沒找到人,再出來潇灑也是一樣的。

謝天有了主意,喝了手裏的酒便匆匆離開了。

那邊時淵因為已經和主角見了面,便無心宴會,就坐在那裏陪着溫善。

溫善也知道這種場合在人際方面很重要,便說道:“我沒事,你去和那些人交談好了。”

時淵不太高興,聲音也冷了幾度,說道:“我走了,你便好和別人談笑風生了?”

溫善:“.......”

她什麽時候談了?什麽時候笑了?

“不去就不去,和我又沒什麽關系。”

宴會熱鬧無比,形形色色的人不斷來回穿梭,只有時淵這邊的溫度比任何地方都要低。

氣氛一時沉默,兩人誰也不說話,溫善面色如常,時淵的臉卻是越來越難看了。

周圍突然坐了一群年輕的小女生,其中有混血兒,還有亞洲面孔。

她聽到有兩人談到了學校,她好像還差一年畢業,而且這個時候臨近開學了。

她主動握起了時淵的手,向他靠了靠,兩人的距離更近了,她說道:“你吃醋了?”

時淵臉色兀的一邊,耳根漫起粉紅。

溫善繼續說道:“我不是為你好嘛,你要是和他們關系近了,日後公司的發展不就容易一些嘛。”

聽着溫善用着撒嬌的語氣說着這些話,心裏的那團氣一下就沒了。

他掃了溫善一眼,“真的?”

溫善立馬比着三根手,笑道:“真的,比水不能逆流還要真。”

時淵一笑,摸了摸她的頭,輕聲說道:“是不是很無聊,要是無聊,我們現在就回去。”

溫善是想回去,這要是熟人,還能鬧一鬧,都不認識,也聽不懂,根本就融不進去,便覺很吵了。

她笑着說道:“有吃的有喝的,不無聊。”

看着溫善沒有笑意的眼睛,時淵捂着她的眼睛,說道:“不許和我說假話,在這裏坐着,我去和人說一聲就回去。”

要離開,總要和跨文總裁和希裏夫人說一聲。

很快時淵便回來了,帶着溫善一起離開了。

路上,溫善幾次想提那事,最後還是忍了下來,這一下,有些突然,萬一不同意要怎麽辦?

到了酒店,溫善進了房間,就有人來找時淵了。

時淵看着一直藏着保镖,問道:“怎麽了?”

那人說道:“先前溫小姐換衣服的時候,有人試圖靠近,不過我們一上前那些人就跑了,後來便沒有看見。”

一般不會有人去刻意靠近換衣室的,但也有其他可能,但他們稍稍一靠近,那些人便跑了,這便有些可疑了。

他不知道那些人是要害溫小姐,還是溫小姐向人求助來幫她的,只好向少爺說明情況。

時淵的神色有些看不清,他不相信是溫善找的人,這幾年她沒有和外面接觸,如今也沒有通訊工具,若有人幫助,早就有人幫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有人要對她不利。

這次無法查明,但也算是給他提了一個醒。

馮錫盎看着越長越好的溫善,自己卻越來越瘦了,連肌肉都少了些,沒人疼的孩子,真是可憐啊。

事情圓滿辦完,幾人準備休息一天就回國。

時淵沒有公事,溫善便想出去走一走,有了翻譯也就不怕別人說什麽了。

只可惜時淵不同意,他給的理由尤其牽強,什麽明天又要坐飛機又要坐車的,太累,還是好好休息,身體重要。

雖然牽強,但溫善還是同意了,她還是好好休息吧,雖然這半個月都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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