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劉少爺慫了

雲珞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或許他們來的目的不是做賊。”

不是做賊是什麽?劉雙喜盯着彩雲彩月看了幾眼,突然笑了,看來有人這麽久了還沒放棄要除掉她和劉四喜呢。

只是為何每次派來的都是這樣又蠢又笨的貨色呢?當然,或許并不完全是他們蠢笨,誰讓碰上的是她這樣出色的女呢?

出門看看被捆在桌腿上的四個人,凍了一夜,個個鼻涕拖的老長,被人問起被抓的原因時還一邊吸着鼻涕一邊賣力地向圍着他們指點的人解釋是來偷東西的。

果然是欲蓋彌彰,若是換了平常人,應該會把自己得如何如何無辜,如何如何被冤枉,哪有這樣怕人不信他們是賊的?

劉雙喜冷笑:“諸位鄉鄰都聽到了,他們既然承認是來偷東西的,是否該送官去?”

立即有人贊同,“要得要得,若是放了他們,沒準下一個遭殃的是誰家,可不是人人都有二姐的好力氣,能一舉将四個蟊賊都抓了,這事兒還不勞二姐操心了,我們哥幾個閑着也無事,就替二姐走一趟。”

梅西鎮不大,鎮上的人大多都認得,但這四個人卻是生面孔,為防這四人是從別處流竄過來做案,大家的熱情劉雙喜也能理解。

若不是縣城離着梅西鎮有點遠,劉雙喜還要做生意,這四個賊她也會親自送去縣衙。如今有人願意幫這個忙,她就樂得輕閑。

而且,開口願意幫忙的人劉雙喜也認得,叫徐滿田,三十多歲的年紀,農忙的時候在家種田,農閑時就到鎮上做些散工,人很仗義。

而同他一起的也多是他同村的村戶或是族裏兄弟,十幾個人送這四人去縣衙也不會出意外,總比她一個女人送四個人去方便。

劉雙喜掏了一串銅線遞給徐滿田,“這些錢不多,徐帶着中午同幾位吃些酒,天冷讓你們跑一趟我這心裏已經感激了,這錢一定要收下。”

徐滿田推辭了幾次,見劉雙喜給得誠心,也就收下,向劉雙喜道了謝,就要送人去縣衙。

這時有人開口道:“要我啊,送上門的男人,二姐何必再送到縣衙去?留在家裏也免得夜裏寂寞不是?”

聽那人話陰陽怪氣的就不像好人,劉雙喜斜着眼看去,認出是梅西鎮出了名的混混叫癞癞頭,裴三多成名時這人還不顯,自被劉雙喜打後,裴三多已有多時沒在鎮上走動,倒把此人給得瑟壞了,真以為他一個人能比裴三多那幾個人更兇?

劉雙喜問劉四喜:“劉四喜,上次你再有人來家裏搗亂、欺負我們姐弟,你要怎麽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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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四喜一臉茫然,“我了嗎?”

見劉雙喜瞪眼,劉四喜忙道:“記起了,記起了,我敢來搗亂的,定要打得他親娘都不認得!”

劉雙喜滿意地點了點頭,朝癞癞頭努了努嘴,“你的機會來了!”

劉四喜舉着拳頭要沖上前,可想到畢竟他不是劉雙喜,力氣大也沒有以一敵四的本事,癞癞頭雖然是一個人,可他還是孩。

何況劉雙喜以一敵四也是借着鐵鍬之便,他赤手空拳沖上去真的好嗎?

見劉四喜轉身就往院裏跑,癞癞頭哈哈大笑,“劉少爺慫了?就這膽還得回他娘懷裏再吃幾年奶。”

劉雙喜覺得劉四喜雖然有時欠揍,但有她在也不至于那麽慫,便冷笑地看着癞癞頭,想着若劉四喜真慫了,她就自己動手,自古女人做生意就不易,她沒有嬌美惹人憐惜的外貌,好歹也得有屈人的武力。

劉四喜又從院裏沖出來,對着外面大喊一聲:“看熱鬧的都躲遠點,別噴一身血!”

雙喜甜食外圍觀的人瞬間空無一人,都跑到不遠處再駐足觀望,誰讓梅西鎮少有值得道的事兒發生,有熱鬧誰也不願意錯過,尤其是若是能見血了,絕對夠他們談一年的了。

劉四喜舉着昨晚劉雙喜大發神威的鐵鍬往門前一站,瞧着癞癞頭也随着圍觀的人跑出去老遠,鄙夷地勾了勾手指,“你,有種別跑!”

癞癞頭原本以為劉四喜回去拿刀,雖然冬天穿得厚,挨一刀也不好受,他又不是什麽英雄好漢,沒必要為了面丢了命,結果回頭一看劉四喜揮着把鍬出來了,也就不覺得怕了。

那東西雖然也是鐵的,卻無法跟刀比,拍一下也拍不死人,被一個孩拿在手裏,他想搶過來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兒。

轉過身對劉四喜‘呸’了一聲:“誰跑了?爺我是把場拉開,免得傷及無辜,你願意挨揍,癞爺爺就陪你練練!”

癞癞頭大搖大擺地朝劉四喜走去,想着劉四喜不過就是個孩,能有多大力氣?就算拎了把鍬也不夠他一只手按的,尤其是看劉四喜雖然舉着鍬,卻只是虛張聲勢,壓根就不敢上前。

癞癞頭的膽大了,伸手就要去抓劉四喜手上的鍬,劉四喜向後一躲,癞癞頭大笑:“劉少爺,就這點膽還敢跟你癞爺比劃?今兒癞爺就讓你瞧瞧什麽才叫功……”

‘夫’字還沒出口,就覺得後腦勺一疼,兩眼一翻,癞癞頭就倒在地上。

劉四喜舉着鍬沖上前,照着癞癞頭的屁股就是一陣拍,拍的劉雙喜很無語,“人都倒了,你還拍個屁?”

劉四喜收鍬,抹了把頭上的汗水,地呼了一口氣,“累死少爺我了,這人皮太厚,拍都拍不透!”

劉雙喜朝他翻了個白眼,之後有些糾結地望着一個手刀把癞癞頭劈倒的雲珞。

帥是夠帥,可她怎麽也不明白,有着能一手刀把人劈倒的身手,這人怎麽就被平爺給抓進倚紅樓,還險些清白不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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