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妾不可娶》作者:禹以

別以為身負異能就可以笑傲人生,為什麽她每次用異能都狗血頻發,這次竟然突破狗血終極記錄——穿越了。

起初,她是抱着世子的大腿不放,一路從死人堆裏拖回去的童養媳。

爾後,她是史上最邪惡腹黑大祭司口中的小牙祭,為了報複原來身體的主人,大祭司大人一個不高興就叫她哭爹喊娘小便失禁吓破肥膽。

再然後,她好不容易逃出升天,莫名其妙成了某大國皇帝的一房小妾。

好吧,行業不分貴賤,職位不分高低。

本想是敬職敬業做好工作,定期向上級拉攏關系,與周圍同事打好關系就可以守着金飯碗逍遙快活一輩子。

卻沒想到她莫名其妙就成了禍國殃民的妖妃!

爾等還是亂臣賊子呢!

咆哮——

不,我不要做女炮灰,我只是有點搞笑逗比而已,命運怎麽就喜歡上和我開玩笑呢?

所以,逆襲吧,包砸。

001 翻滾吧倒黴蛋

如果上天能賜予你一種異能,瞬移,變小,變大,能在水裏生活,能在天空飛翔…你會選擇哪種呢?

朱小茄趴在雪地裏,身體是透明的,如果能看到她,一定能發現這身體在皚皚白雪的襯托下竟然散發出一層淡淡的光暈。此時的她,被茫茫大雪覆蓋着,看着周圍被搜救的同一輛大巴車的乘客,眼裏淚光閃閃,可謂百感交集。她咬着唇,發出只有她自己能聽到的嗚嗚哭泣聲。

咦,是不是問為什麽她不呼救,為什麽不叫破喉嚨,為什麽不掙紮着爬起來。

唉,因為她是朱小茄,從國家特異能力研究院裏剛剛偷跑出來的朱小茄,人稱豬小妾。

咦,為什麽朱小茄就不能喊破喉嚨就不能sos就不能面對絕境做出無畏的掙紮?

唉。朱小茄再也次搖頭,絕望的望着從自己身上飛過的救援隊直升飛機,就這麽走了嗎?救護同志。老天,你是不是和俺八字不合啊?給我一身會隐身的特異功能,又給我不能被任何實物觸碰的限制,不然就算是她喊破喉嚨也無人知道她的存在。

也就是說,她朱小茄一旦隐身如果被東西碰到了挨到了哪怕是摸到了都會被瞬間定身,仍然會保持隐身的狀态,但是這個時候就是她最悲慘的時候,話能說,說了別人也聽不到看不到,肢體不能動,想動也動不了。

這就應了那句上天給你開了一扇窗一定會給你關一道防盜門。所以朱小茄一般不用這個特異功能,就算用也是小心翼翼謹慎得不得了,畢竟這後果太未知太殘忍太不人道了。

除非,除非,除非……

要麽等三天三夜自動解開,要麽刺破她肌膚放幾滴血。

被雪埋了,身體倒是沒受傷,但要有什麽放她血,那是不可能的了。唉,看來上天的旨意又是要讓她減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逼其心,勞其身子骨,餓其腸胃,空乏其全身,惡作劇讓其減肥。這也是那些狐朋狗友叫她豬小妾的原因,能吃能睡能餓不死。通常沒人發現的時候一餓就是三天,你讓我一個嬌豔欲滴弱不禁風的妙齡少女如何撐過去,只有吃,只有吃才能讓我長命百歲不被那多舛的命運打倒,至于豬小妾這個名頭,她是打死不承認的。

朱小茄昏昏沉沉混混,她到底經歷了什麽,這耐餓的能力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到今天怎麽才轉眼功夫就不行了。直升機才走沒多久,就覺得昏昏欲睡,眼睛花花的冒星星。難道是要死掉了?那她到底是怎麽死的?壓死的?不可能,雪只是薄薄的一層,如果不是當時因為太激動隐身,萬萬不會被束縛住。餓死的?更不可能,二十多年練就的餓我肚皮神功,怎麽可能關鍵時候破功,剛剛在車上才吃了兩大袋餅幹外加一瓶可樂呢。

那與我做對的老天你來告訴我,我朱小茄到底經歷了什麽,我到底是怎麽死的?怎麽死的?

——暈倒!

而在另一個國度,亦是白雪籠罩着蒼莽人間的景色。白雲白雪藍天,卻是在這白色與藍色中,多了一份冷冷的死寂。

敦煌城,城門緊閉。城內的将士嚴陣以待,個個面色冷漠,站在城樓上的将士,看着城樓下哭喊的百姓,卻是冷眼中帶着肅殺。他們個個手中握着弓箭,好像只等一聲令下,就将這城樓下哭喊得人心發慌的蝼蟻般的人全部射殺。

這些流民一路從西邊想湧入城內,這已經是第四批流民了,大概有一萬多人,規模算是比較大的一批,城主是絕對不會放他們進城的。先不說這裏面或多或少一定會有來自西炔奸細,何況他們是從得了瘟疫的地方逃出來的。

這時候,一匹屬于西北高地的黑色馬匹從城內奔來,“城主有令,流民不得進城,午時三刻不走者,立殺燒屍。”

響亮的話剛落,城樓下的民衆面如死灰。逗留了兩天了,他們實在是太餓太渴太累了。只想在這西北最繁華的敦煌城歇歇腳,吃口飯罷了。

底下的流民爆發了,他們仗着人多,守城的人少,開始在一些人的開頭帶領下砸門,裝城門,有些聰明的更是拿出繩索抛向城樓上,妄想爬上去。

領頭的将士看着這種情況,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個手勢下去。那些早已經排好的弓箭就這樣嗖嗖的射下去,将那些試圖爬上城樓的人紛紛射下去了,毫不留情。

開始只是射爬上去和撞城門的人,後來人群終于爆發,更不要命的向前沖。将士也得到指令見人就殺,最後,還沒到午時三刻,底下就已經死光光了。

放眼下去,底下全是屍體,黑色的灰色的紅色的,那些髒的粘稠的粘在原本素白的大地,分外紮眼。

“咕嚕嚕,咕嚕嚕——”

是馬車慢悠悠行駛的聲音。由遠及近,響徹在這空寂了很久很久的城門前,像是一道幽怨而詭異的琴聲,驚得剛剛才松了一口氣的城頭将士齊刷刷再次舉起手中的弓箭。

那前行的白馬仿若踏入無人之境,全然不受周圍肅殺景象的影響,趕車的人也是目不斜視,就算周圍橫屍遍野也沒讓他詫異一眼。

一道明晃晃的令牌出現在衆人眼前,離得那麽遠,這偏遠地方的孤城守城将領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這代表皇家的通行令牌。

這種金黃色盤龍底紋的東西,是一個再下等的人再孤陋寡聞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其中的寓意,那是皇權和皇家的象征,豈能是他們能擋住腳步的,那是和帝國作對。

城樓上的将士只恨這底下的污穢髒了那馬蹄子。

“開城門,恭迎!”話一落下,那被淩虐了一上午仍然死死不動的城門就在這個時候緩緩打開。人有高低貴賤之分,這是這個大陸不變的定律,有人為了進城門慘死大雪天,有人卻被笑臉相迎而入,不同的是地位身份和權貴。

白色的描金馬車再次啓動,好像剛剛沒有停下過。

“哐當——”卻在這是,車不動了,好像是被什麽卡住了。

趕車人彙報了一聲,跳下馬車,是一個人的屍體卡住了車轱辘。

002詐屍只為抱大腿

趕車的少年跳下來查看,一看是“屍體”,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表情,理所當然的去清理。

只是,在經過再三的拉扯拽再拉扯拽的情況後,仍然沒把這髒兮兮的小孩子“屍體”拉出來。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個七八歲大的孩子,也是可憐,死死的抱住這壓在自己一側的車輪子,就是不松手。

“今野,什麽情況。”車裏人覺得耽擱了太久的時間,發話了,那聲音如清冽的寒風,帶着七分威嚴三分動聽,好似郎朗美少年又不缺神秘和強大的內斂。單單只是聲音,就是如此,更何況人呢?

“回禀主子,是個孩童的屍首擋住了去路。”

“移開便是。”

“移不開,不知道怎麽會抱這麽緊。”今野也是一個忠心的小童,跟着這麽牛的主子跟前,也是學了點武會弄幾篇墨水的人物,話一出,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了。

那車主頓了一下,并沒有下車。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玷污了他高貴的身份。

只是不知道在車裏發了什麽功,那車身竟然飛了起來。看得城樓上的将士們目瞪口呆,這究竟是哪裏冒出來的貴胄,竟然有這等神功。

那車飛起來不說,更是用極致的速度轉了幾個圈。只見那屍體“砰——”的一聲,摔了下來,衆人好不感嘆這悲催的“屍體”,仍然驚嘆這神功蓋世的神秘人物。

就在那“屍體”落下,嘴裏一邊發出了一陣陣聲響“餓——好餓——”。只是那聲音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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