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捉蟲!

原劇情裏, 白靈的做法和薛易、淩秀秀的下場,是“所有人都愛主角”, “不愛主角的人都倒黴”的雙層體現, 但現實裏顯然不對。再怎麽功利,畢竟明面上乃是正道,淩秀秀與楚澤玉之前只能算是稍有暧昧, 另尋他人雖然有些不地道,但也說不上就要被那樣對待。

【ヽ( ̄ω ̄〃)ゝ明白,就像是小師弟跟宿主,如果小師弟你另……】

【系統?】顧辭久此刻的這一聲,即便是這種心靈上的交流, 也能說是非常非常非常低沉的。

【Σ(っ°Д°;)っ】吓尿了好嗎!【小師弟你和宿主會永遠幸福,不會有什麽如果的!】

【嗯……】這聲音聽起來還算是滿意了【總之, 現在就只能看事情如何發展了。】

【宿主, 你、你不開心嗎?】

【沒啊。】顧辭久對系統的這個問題有點莫名【若是薛易的靈根沒變化,我今日埋下的這懷疑的種子,日後的收獲必然不少。可薛易靈根已變,那情況就不在掌握之中了。】

本來能确定的事情就不多, 這一變,确定的也變成了不确定的。

【_(:з」∠)_對不起,宿主。】說到底,還是情報太少。但系統能提供給顧辭久的, 除了原劇情外,只有順着原劇情脈絡發展的劇情, 或者是上一位宿主親身經歷的劇情。其餘人的行動和變化,全都是他視線之外的事情了。

這要是個科技世界,他還能從各方面的網絡咨詢上收集一下情報,修真世界?涼涼。

【道歉作甚?如此方才更加有趣啊。】

【QAQ宿主,你真好,你錯怪你了,你竟然是個面冷心熱的好人。】系統感動。

顧辭久【……】

【這小家夥真可愛。】段少泊笑了,他是知道的,顧辭久是真的覺得這樣事情才更加的好玩【不過,大師兄本來就是個面冷心熱的好人啊,你為什麽用這種語氣說他?】

顧辭久舔舔嘴唇,覺得自己嘴巴裏有些發酸【我不可愛嗎?】他又問系統【系統,你過去覺得我不是好人嗎?】

【……】(╯‵□′)╯︵┻━┻這讓統怎麽答?!小師弟我看錯你了!你就是個天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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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這時候段少泊對顧辭久甜甜蜜蜜的道【大師兄……自然可愛。】

顧辭久沒說話,但從他那邊升起來舒暢滿意的戀愛氣息,酸臭到讓系統不存在的鼻子都開始發疼。

時間就在顧辭久帶着三人組逃命中過去,薛易雖然一直昏睡不醒,但眼看着就要到離開秘境的時間了。

“前輩,晁靈根……到底有什麽不同的?”

“不同?明明是變異天靈根但修煉起來卻比三靈根還慢,這就是其一。于雙修上稍微有那麽一點奇效,但也不是太好,這就是其二。”

“那前輩果然是在暗示我師父對我師兄……”楚澤玉一挑眉毛,“前輩,你必定是想錯了的。”

顧辭久回頭看了他一眼,只是笑笑,并不多言。

楚澤玉哼了一聲,既不滿顧辭久的胡言亂語,更不滿他這種把自己當成小孩的态度,此時,楚澤玉想的是早晚有一天,要站在跟顧辭久同樣的高度,挺胸擡頭的再對他說一次“你錯了!”。

顧辭久手一招,指尖多了一把指節長短的細小飛劍,這飛劍也如極光一般色彩變幻瑰麗至極,正是顧辭久的劍氣所化,只是讓他特別改了一點,沒有了殺傷力:“接着。”

楚澤玉擡手接過,疑問的看向顧辭久:“?”

“我看他順眼。”顧辭久指着薛易,“若有危難,捏碎這小飛劍,我自然可以知道。”

楚澤玉想說不需要,但是淩秀秀偷偷拉了他一下,他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将飛劍收下了:“多謝前輩。”

即便這人想錯了,但能留下這飛劍,也算是一道保命符。

“不過……前輩,我們跟你總共就見了幾次面,就只是看我師兄順眼……不至于這麽追着我們要幫忙吧?”淩秀秀的手剛放開楚澤玉的衣服,這瞬間立刻回去,不是拉衣服了,直接掐住他的肉,左一百八十度,右一百八十度!

楚澤玉疼得想慘叫,但他還是忍住了。

“你若非要糾纏原因……那便于我打個賭吧。”

“打什麽賭?”楚澤玉眉毛一挑,身體的肌肉緊繃,緊張了起來,可精神反而輕松了——這前輩有所圖就好,否則如日後真求到他頭上幫忙,有一就有二,人情欠多了,出了事可就不好了。

“賭他會陷入個大麻煩,但你們的師門不但不會管,反而還會推你們進火坑。”

“你和我們師父到底多大仇?!”楚澤玉氣的都笑了。

“閑話休說,賭還是不賭?”

“賭!”楚澤玉大聲道,“但是!總得有個時限吧?”

“那就以百年為期。若是我贏了,讓他拜我師弟為師,你拜我為師,她就拜我師父為師吧。”

“好!若是我贏了,我要不要你做我徒弟,你就去給我師父可三個響頭道歉!”

“一言為定。”顧辭久擡起手,楚澤玉抱孩子一樣抱着薛易走過來,跟顧辭久三擊掌!

擊掌之後,他突然看一眼自己的胳膊——他胳膊吃了桃子後恢複了,又讓他自己捏斷了長歪的斷骨處,什麽時候這胳膊又長好了?好想他剛才還用這只手接小飛劍來着?這是桃子的殘餘藥效,還是……從小雪那邊傳回來的真元的效果?

“那個……”淩秀秀突然不确定的問,“如果我們輸了,是不是他們倆就得叫我師叔了?!”

“對。”顧辭久對她笑笑。

這姑娘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古怪,該是想笑卻笑不出來。楚澤玉瞪了她一眼,淩秀秀吐吐舌頭,看向了一邊。

“準備好了,要出去了。”顧辭久已經感應到這秘境的斥力開始加大,應該是快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楚澤玉也不知道該怎麽準備,最後就是把薛易公主抱在懷裏,讓他的腦袋緊貼在自己的胸口,手護好了他的頭臉。淩秀秀站在楚澤玉對面,摟着他脖子,這是防止三人分開,淩秀秀也恰好從另外一邊護住了薛易。

往常多是薛易站出來保護他們倆,再怎麽樣,也該輪到他們保護薛易了。

兩個人都有些誇張的睜大眼睛,就怕因為什麽突然情況眨眼,以至于沒瞧見危險。不過卻讓他們多慮了,他們周圍劍氣圍繞而成的瑰麗空間陡然間就變成了一片漆黑,下一瞬,他們已經腳踏實地,眼前就又是那恢複成透明色的小小水潭了。

可是還沒等他們放心或者是感慨兩句,天空已經陰雲密布。

原本所有從桃夭秘境秘境出來的人,都站在一個地方,有些人在秘境裏頭原本就有些仇怨,有的甚至方才根本就是在互毆,出來一見對方,便橫眉立目的想要開打,可天空烏雲一起,頓時所有人都老實了,一收法器,有多遠跑多遠。

這是裏頭有人突破了大境界,要渡天劫了,許多秘境中天劫都是沒有天劫的,但只要出來,就要招雷劈。本來這也不算是什麽稀奇事,尤其桃夭秘境面對都乃是元嬰之下的修士,境界低,相對來說很容易突破,也就更常見。但是……這回突破的人也太多了吧?一點雷火一個修士,這少說得過百了。這種情況下,低階的劫雲聚合起來,其威力也足夠驚人了。

原本外頭還有許多人等候着,或者是同門,或者是家人,如今這陣勢,迎個屁啊!小心根則一塊被雷劈。

要渡劫的人也開始跑,天劫是跑不過的,可誰也不想蹭着旁人的天劫,更不想幫別人擋天劫。

在一片逃命的人裏頭,也有站着不動的,比如顧辭久。

【大師兄,你不回宗門渡劫嗎?】

【回宗門也渡。】

【嗯?】

【化神劫。】

【……】渡劫并不好,可渡劫的另外一個意思,就是大境界的提升,這也是修士一生的追求,不斷的提升、提升,再提升,直到證道飛升,可是,為什麽這種事情在他大師兄說來就這麽淡定呢?偏偏段少泊雖然震驚,卻又覺得他大師兄一定能做到呢?

【原本想慢慢來,畢竟你散功後,我倆修為不宜相差太多,否則你就太辛苦了。】

段少泊臉紅了一下,沒吭聲。

【但如今薛易和楚澤玉那事,不确定的太多,且我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所以,還是把境界提上去再說吧。】顧辭久的不好感覺,那就是極其的不好了。

【嗯,大師兄你自己小心,我帶着其餘弟子先避出去了。】

【去吧。】

顧辭久原地坐下,他頭頂上那塊劫雲是最大的,其實也還有其他人渡元嬰劫的,但第二名的那劫雲都比他小了一半。

小半刻後,顧辭久頭頂上劫雲劈下第一道天雷時,他附近已經見不着其他劫雲了,只遠處能聽見隆隆的雷聲,也不知道是此時他這塊劫雲中悶雷的回音,還是遠處一樣有人在遭雷劈……

面對天雷,顧辭久擡起一掌,便如同尋常凡人扇飛小蟲那般,對着虛空一扇,一道劍氣也随着他這動作倏地飛出,直接就與天雷來了個硬撼!如山崩地裂的一聲巨響,甚至将遠遠近近的雷聲都壓了下去。而那道天雷,就在這巨響聲中,與極光劍氣一起消散于無了。

第二道天雷下來,顧辭久又扇一掌。第三道,還是一掌……

有遠遠留下旁觀的人,這時候就看着顧辭久一巴掌一巴掌的,看似無比輕松無比惬意的,把天雷都扇沒了,那表情可真是一個比一個精彩。九道天雷之後,劫雲由黑變紫,又漸漸于天空縮為一滴仙露,徑直向下,落到了顧辭久的眉心。

顧辭久雙目緊閉,眉眼安詳,入定消化他這渡劫之後的好處。

“劍修都是這麽渡劫的嗎?”淩秀秀偷偷問楚澤玉,“或是他們的雷劫比咱們的輕松?”

“不知道。”楚澤玉也咋舌不已,再怎麽覺得那個劍修怪異,總說些莫名其妙诋毀他師門的話,也得承認那是是真厲害。

“你三人得到的靈果呢?!”左靜兒這時候突然擋在了兩人面前。

楚澤玉和淩秀秀面色頓時都有些不好——師父對他們是不錯,可是這個師姐,那是真的讨厭!

他們一出來就奔着熟悉的宗門服色去了,倒是也安全的會合了。接下來就被帶着逃,可那帶隊的師兄該是也想看看渡元嬰劫,能學習一些,得些體悟,若是有誰被雷劈死,也好幫(qiang)他(ta)收(fa)斂(bao)屍(cai)骨(wu)。

大概是覺得劍修渡劫艱難,又知道他這次從桃夭秘境得了不少好東西,所以瀾波道宗的帶對修士,距離顧辭久還是挺近,他們自然也就看見了顧辭久渡劫的全過程。

那景象,對瀾波道宗一群眼高過頂的天之驕子來說,刺激還是挺大的。

顧辭久沒事,那就搶不了他,有些人的視線放在了其餘還在艱難渡劫的修士身上,有些人就看向了自己同門。

比如左靜兒,看向了三人組。

“吃了。”楚澤玉大大咧咧的說。

“吃了——!”莫說是左靜兒尖叫出來,其他豎着耳朵聽動靜的瀾波道宗修士也有不少跟着喊的。

他們見都沒見過那等好東西呢,結果就讓這三個……這三個……吃了?!

“我三人一路逃亡,受傷頗重,沒看我師兄現在還昏迷不醒嗎?既有那果子,我等難道要抱着去死不成?自然是看情況不好便分着吃掉了!”淩秀秀也大聲道。

“你三人吃過之後,可有何不好?”那帶隊的金丹也過來了。

楚澤玉道:“如今我三人在這,你們可看見什麽不好了?”

“你們兩個啊……”帶隊金丹笑了一笑,“怎地像是紮刺的刺猬,我不過是擔憂而已。須知,那天材地寶雖好,但這麽幹吃下去,卻也不一定就全是好處。只有凡人才做那吃了棵藥草就得飛升的白日夢。”

這金丹語調溫和,說的話也在理,而且人家也沒用強,反而是跟他們好商好量的。楚澤玉和淩秀秀頓時臉色也沒那麽難看了,左靜兒對他們一向是那個樣子的,其餘同門瞥過來的視線裏雖然有着貪婪但也是人之常情,他們逃亡時候的看見的陌生的眼神可是比這些同門的可怕多了。

“麻煩師兄了。”他們師父是元嬰老祖,這聲師兄還是能叫的。

帶隊金丹剛對淩秀秀伸出手,示意要為他探脈,就被一陣山搖地動打斷了,他下意識擡頭,當即高呼一聲:“媽哎!!!”毫無裏子面子的遁飛了,不過,其餘人也沒心思嘲笑他,因為他們都緊緊跟着金丹,一塊逃命。

到底怎麽回事其實沒人看清楚,他們只看見山川崩塌,大地開裂,天空好似破了個大洞,無數的電光幻影,不用說,那是有大能鬥法呢。

他們這一跑,直接就跑了三天,不跑不行,都知道那天地間的變化不是沖着他們去的,但屁股後頭就是各種末日般的場景,誰敢停下來?

即便帶隊金丹都因為又慌又累,弄得面色不好,可楚澤玉卻輕松得很,甚至讓淩秀秀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帶着她一起飛。

楚澤玉覺得,應該還是薛易的關系,他是該高興的,可是高興之餘,卻又有些莫名的心驚,那劍修前輩說的話,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腦海中閃過。

另外,那劍修前輩不會死在方才的天翻地覆中了吧?還有那桃夭城的人,都怎麽樣了?那城裏可是凡人居多。

現在的楚澤玉,還能為凡人的生死擔憂不已,還是個好孩子……

被擔心着的顧辭久,他不但完好無損,甚至已經與段少泊回合,兩個人與一衆弟子在一起,蹲在桃夭城的城頭上,一邊看外邊劍宗大戰離火宗,一邊處理顧辭久帶回來的蜂蜜。

其實說劍宗大戰也不太恰當,劍宗就來了兩個人,一個是他們的師父砥鋒劍尊李濱程。另一個是兩人都沒見過的女劍修,還是問過其餘弟子才知道,這位名羅秀手,尊號——乂木劍尊。

她這尊號聽着有點奇怪,可要是把連個字豎着寫就不奇怪了,這是個“殺”!

旁人的尊號,多是同道給起的,就如顧辭久,成就化神之後,大概就是琳琅劍尊。可這位女劍尊的尊號,是她自己起的,而她修的劍,也極其霸道,她給之起名——刺血。

羅秀手的劍意與倪小槿的一樣是紅色,但上次看倪小槿舞劍是感覺不到殺意的,雖然也跟場合不同有關,但倪小槿這個可真是殺氣太旺盛了。若非開打之前,兩人朝桃夭城這邊扔了法器,護住其中的仙凡衆人,怕是這滿城的人至少得有大半都被活活吓死。

那邊離火宗則是包括他們宗主在內,來了八個尊者,金丹也來了二十多個。不過現在金丹也不敢朝前靠了,跟他們一塊坐在城頭上,老老實實的看着。

畢竟外邊那陣勢雖然激烈,但多少能看出來,分明是劍宗這邊的兩個至尊壓着對方打呢。八打二都能讓人按着,他們這些小弟子豈不更是蹭一下就沒了命,還是縮着吧。

顧辭久取蜂蜜的時候雖然時間緊迫,但他還是成功取得了一個成人那麽高,兩人合抱那麽寬的一大塊蜂蜜,或者說是一大塊蜂巢。蜂房裏頭還有活着的,白白胖胖的蜂蛹在蠕動着。

衆人把蜂蛹挑出來,單獨放在一邊,稍後油炸——他們算是這桃夭城的救星,一點鲲油城主還是能拿出來的。

“咦?師叔,這些蜂房更其它的顏色不一樣,裏頭的蜂蜜和蜂蛹顏色也不一樣。”小師弟左榮哥突然叫了一聲。

一群人都圍了過去,果然靠裏的位置,有那麽一塊也就是兩個拳頭并在一起的大小,有一團火紅火紅的蜂房,挑開蜂房上頭的那層蠟,從裏頭流淌出來的蜜汁比火紅還要紅就如切割之後的紅水晶,剔透到近乎刺眼。裏邊的蜂蛹卻比旁邊的蜂蛹都要苗條一點,大概是這種蜂蜜吃多了,所以它們也是紅色的。

“這是不是王漿啊?”有人問。

“不知道。”衆人搖頭。

顧辭久用手指沾了一點紅色蜂蜜,嘗了嘗,臉皺起來了:“好苦……不對,好甜……又苦又甜……”

衆劍修:“什麽怪味啊?”

“是對咱們的舌頭來說太甜的,甜到發苦了,但是後勁總還是有點甜的,另外這東西對靈根有大好處。”顧辭久是個雷金火三靈根,雷最旺,金次之,火很雜。在咽下這紅色蜂蜜的一瞬間,顧辭久感覺,他的雷靈根更壯大而來一點,火靈根且小了一點點。

衆劍修先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再就是一點都不關心了,“對咱們沒用啊。”

劍修不看靈根,所以,好吃才是最重要的!不好吃?一邊涼快去。甚至都沒人再去研究這到底是不是蜂王漿了。

連剛才興致勃勃整理這塊蜂巢的小師弟都變得懶洋洋的,雖然他們都是自己閑的沒事過來義務幫忙的,并沒想着把這些據為己有,但幻想一下總可以吧?還是段少泊把這個活接過來,讓他高高興興的跟另外一個師姐湊一塊去了。

一群修士動手,顧辭久帶回來的蜂巢雖然看着夠大,但其實沒多久就處理好了。于是城牆上頭支起了一個放了半鍋鲲油的油鍋,待油熱了,蜂蛹直接扔進去炸。另外一邊還支起了個燒烤架子,架子上面是他們從桃夭秘境中帶出來的各種産出,都刷了剛得的蜂蜜上去烤。

所有人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油鍋和烤肉架子,小師弟更是口水滴答在地上都沒注意。

“顧/段師叔,給你們。”熟了第一鍋,烤好了第一批,都有小弟子手快的放進一張大葉子裏頭,分別遞給了顧辭久和段少泊。

他們倆也沒推辭,幹脆接過,剛要吃,卻突然覺得後頸如針紮一般發疼,且有些心慌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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