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6(下)
午餐結束後,陳冉被留下跟爺爺奶奶過周末,陳嘉實則要跟白曉清去過難得的二人世界。白曉清全程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個絲絨盒子,生怕摔了碰了,沒想到上車時,陳嘉實拿過那盒子,随手往後座上一丢,這價值連城的珠寶就被冷落在了那裏。
白曉清:“……”
離開父母家裏,陳嘉實開着車直奔郊外,看着沿途的綠水青山,白曉清不由好奇道。
“這是要去哪裏?”
“度假山莊下個月就開業了,我們去做第一批客人。”
“啊!這麽快就要開業了嗎?”
“不算快,從動工到開業,用了三年時間。”
“我們認識,已經有三年了啊……”
望着窗外那風景宜人的景色,白曉清不由得感慨着,原來在不知不覺間,他們在一起已經三年了。
這度假山莊原定今年七月暑假黃金期正式營業,現如今酒店的所有配套設施皆已完善,員工們也都做好了上崗培訓。大老板要來,經理早早地就準備好了最好的套間。位于頂樓的總統套房,駐足窗前,腳下的湖光山色盡收眼底,風光秀美,鳥啼啾啾,這裏還多了幾分城市中不曾有的清涼,不禁讓人心曠神怡。
“這裏的風景好漂亮啊!”
白曉清趴在窗前向下觀望,滿眼的興奮之色,他的雙手都不敢往玻璃上按,生怕把幹淨的窗戶弄上手印子。陳嘉實走過來,從後面毫無防備地将他抱了個滿懷。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陳嘉實那略顯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白曉清耳畔。
“有那麽好看麽?”
面前是溫暖的午後陽光,身後是火熱的愛人的軀體,在前後夾擊下,白曉清的身體也頓時變得燥熱起來。他當然明白陳嘉實的需求,可是現在……
“阿實!別、別這樣……這才、才下午三點多,也太不好意思了……”
“時間剛好。再說了,這裏只有我們兩個,沒人敢過來打擾我們。”
陳嘉實那細密的親吻落在白曉清的後頸處,他雙手繞到對方身前,開始解襯衫紐扣。
“阿實、阿實……”
白曉清被抵在窗前,面前的毫無遮擋讓他覺得格外羞恥,他還從未做過這樣挑戰底線的事情。兩人玩得最開的,最多也就是趁着陳冉去爺爺奶奶家時,在客廳沙發或廚房裏來上一次,像這樣大膽地站在窗前,是白曉清想都不敢想的。
“乖一點!”
陳嘉實用力地在白曉清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白曉清立刻不敢動了,并且立刻有了反應。在情事方面,陳嘉實偶爾會表現得有些霸道狂野,卻又恰到好處地維持在一個能夠讓人接受的範圍裏,而這種強勢,也總是會立刻勾起白曉清的情欲。
很快,白曉清的襯衣就被自己的男人弄得亂七八糟,褲子也被脫了下來,堆疊在腳背上。內褲挂在膝蓋處,随着雙腿微微顫抖,被從那個地方滴落的粘液打濕了。陳嘉實看到愛人這幅模樣,立刻硬得不行,他将自己的東西從褲子裏釋放出來,站在白曉清身後,對着愛人半裸的身體,開始打手槍。
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動靜,白曉清自知躲不過,但他又羞的不敢回頭,只能低聲懇求道。
“你、你要做……就快一點……”
早做完早解脫。奈何他想得很美好,陳嘉實卻不肯輕易放過他。陳嘉實用自己的東西,狠命地頂撞他的大腿根,咬牙切齒道。
“今天是我的生日,要聽我的!”
“啊!別、別這樣……”
“清清,誰讓你前幾天冷落我?”
白曉清被身後兇猛的撞擊頂得站不穩,他大半個身體都匍匐在了窗戶上,玻璃上映出他水潤的眼睛、半張的粉唇以及意亂情迷的表情。陳嘉實掰開臀瓣,将自己的東西擠進去,越發用力地上下動作起來,用十分冷靜的語氣,說着色情的話。
“清清,我很早就想在窗前做一次了,把你壓在玻璃上,狠狠地占有你。可惜在家裏,沒有這個機會。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一定要實現這個願望。”
白曉清的臉變得滾燙,他沒想到陳嘉實的腦子裏,竟然還塞着這種黃色廢料。他的東西被陳嘉實握在掌心裏,或輕或重地把玩着。這三年下來,陳嘉實的技術堪稱突飛猛進,手法一流,動作起來,時快時慢,時輕時重,還能做到上下兼顧。白曉清的身體本就被他調教得十分敏感,很快頂端就濕的不行,粘液滴滴答答地落下來,讓他的大腿內側泥濘不堪。
“這麽有感覺?”
陳嘉實湊在耳邊輕笑着,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沾了點粘液,抵在白曉清的乳尖上轉起圈圈來。白曉清立刻就瘋了,放肆地大聲呻吟起來。
“唔!啊啊……阿實、阿實——”
“清清,你知道我為什麽想這樣做嗎?”
“你、你變态……唔啊……”
“那天中午我應酬完回家,看到你剛從浴室裏走出來,我就有感覺了。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意識到,我大概是愛你的。”陳嘉實喘着粗氣,将猩紅的硬物抵在那銷魂的入口處,反複且用力地戳弄起來:“你去挂毛巾……你靠在我的懷裏,你身上很香,頭發濕漉漉的。你站在午後的陽光下,真是漂亮極了,我想,從那時起我就徹底被你迷住了……”
白曉清當然也記得這件事。原來從那時起,他們就已經互相心生好感了。
他扭過頭來,嘴唇微張着,向陳嘉實索吻。陳嘉實雙臂伸直,撐在窗戶上,将愛人圈禁在懷中。他虔誠地将雙唇奉上,滿足愛人的一切需求。
在明媚的日光裏,這對有情人雙唇癡纏,畫面情色卻不下流。窗外的鳥兒振翅遠去,仿佛神靈的使者,要将這份美好傳遞到其他人身邊去。
一吻完畢,白曉清眼眸低垂,輕喘着說道。
“……阿實,進來吧。”
在剛才的一通熱吻,已經讓白曉清發洩了出來,但抵在後面的火熱讓他又有了感覺。陳嘉實将他腹部的白濁搜刮下來,盡數細細摸于入口處,又吻了吻他的脖子,緩緩地一送到底。
結合的快感令白曉清徹底忘卻了羞恥,他用雙手抵住玻璃,仰起頭來動情地呻吟。
愛人的滿足是最好的催情劑,陳嘉實的動作越來越狂野。他耐着性子,緩緩地抽送了片刻,感覺白曉清已經适應後,雙手緊緊握住對方的細腰,開始大開大合。
“啊啊!……阿實、阿實!慢、慢點……唔啊!”
兩人的身高差迫使白曉清踮起腳尖,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腳尖處,沒多久就腳麻了。腿上沒了力氣,身體重心只能向後偏移,這太刺激了,白曉清覺得自己都快要失去意識了。
“清清,舒服麽?你看下面。”
偏偏陳嘉實不僅在身體上行為放肆,在意識上還不斷地給予刺激。白曉清低頭向下看去,樓下、湖畔都有員工在忙碌着,只要他們擡頭,就能看到此刻自己的醜态。白曉清掙紮起來,低聲啜泣道。
“救、救救我……嗚嗚!不要、我不要了……你放開我啊……”
看到愛人被欺負到哭泣,陳嘉實的心裏卻升起一種異樣的快感。
之前白曉清就跟他抱怨過,說他在情事方面,仿佛變了個人一樣,大膽且壞,總能想出一些折磨人的點子,跟他平日裏紳士睿智的形象完全不一樣。這點陳嘉實也承認,面對愛人,他的确有些不正常,可是愛人這樣可口,他要是還能那麽冷靜,那才是真的不正常。
他啃咬着愛人的耳垂:“清清,回答我,舒服麽?喜不喜歡這樣?”
白曉清流着眼淚,這太羞恥了!他別過臉去不肯回答。但他的倔強換來了陳嘉實新一輪的強勢,陳嘉實将他用力地按在玻璃上,身後那快速的拍打聲不絕于耳。
“啊啊!救、救命——”
白曉清大哭起來,雙手在玻璃上無助地抓撓着。這事若是放在兩人剛在一起時,陳嘉實肯定會立刻停手,并且溫柔道歉。可是三年已過,他們早已了解彼此,白曉清哭喊成這樣,但他那一洩如注的下身,卻是他內心真實感受的證明。
因此陳嘉實不僅沒有憐香惜玉,反而沖刺得更加起勁了。
“你說不說,嗯?”
“喜歡、我喜歡……阿實,唔啊!放、放過我……”
再次發洩過後的白曉清只覺得腿軟到不行,他的雙手用力支撐在玻璃上,才能勉強維持站立的姿勢。此刻只要陳嘉實抽身,他就會立刻摔坐在地,他的整個身體都嵌在了陳嘉實的那個東西上,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東西。
陳嘉實心滿意足地一笑,一邊腹诽自己太壞太變态了,一邊開足馬力動作起來。随着他的動作,白曉清無助地上下颠簸着,呻吟聲也被撞碎了。
“慢、慢點……太、太快了!嗯嗯……”
陳嘉實輕笑:“寶貝,你在為難老公?這種時候,怎麽可能慢下來。”
“你……唔啊!啊啊——”
陳嘉實握住白曉清的細腰,把那具粉紅的軀體向上提了提。白曉清再次被迫踮起腳尖,努力地讓兩人的結合處保持在一個平行的位置上。
白曉清爽的眼淚直流,兩人不是沒用過站立姿勢,可這次實在是太刺激了。面前就是透明玻璃窗,樓下還有行人路過,而且還是大白天……
陳嘉實的臉在窗戶上映出來,他也即将攀上巅峰。他咬緊牙關,渾身肌肉緊繃,英俊的面孔上滿是汗水,原本被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也因劇烈動作跌落下來幾縷,在眼皮上掃來掃去。陳嘉實覺得煩,騰出一只手來,将它們重新撩了上去,清晰的眉眼重現人間,眼神專注又狂野,澄澈的瞳孔裏,單單映照出了白曉清那誘人的軀體。
“阿實、阿實……求、求你快點,我、我快不行了……”
白曉清已經被欺負到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身體不斷地下沉。每當他的身體滑落時,又會被陳嘉實猛烈的動作頂上去,埋在體內的那東西,也會狠狠地碾過那個敏感點,讓他越發筋酥腿軟。如此以來,幾個循環後,白曉清盡管還硬着,卻什麽也發洩不出來了,只能無力地伏在玻璃上,紅着臉,流着眼淚,無意識地呻吟着。
這場折磨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才結束,當陳嘉實盡興地從那泥濘濕軟的地方離開時,失去支撐的白曉清立刻跪坐在地,急促地喘息着。
“清清!你還好嗎?”
陳嘉實意識回歸,終于變正常了。他忙将白曉清攙扶到床上,又拿了濕毛巾來替對方清理身體。當他看到白曉清那仍舊腫脹不堪的東西時,主動俯下身去,替對方口交,企圖幫助愛人纾解出來。白曉清的身體抖個不停,帶着哭腔喊道。
“別、別弄了!現在弄不出來的,有點疼……”
“對不起,是我太過火了。我找一位醫生來給你看看?”
“不要不要!”白曉清慌忙拒絕,要是這幅樣子被外人看見,也太丢臉了:“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找一點冰的東西過來。”
陳嘉實讓服務員送冰桶過來,他用毛巾裹好,放在那裏給白曉清冰敷。白曉清累得不行,澡也懶得去洗,躺在床上,眼皮直打架。陳嘉實睡在他身邊,将他摟在懷裏。
“困的話你就先睡一下,晚上我們去湖面上吃燭光晚餐。”
“唔……那你記得叫我。還有……阿實,生日快樂。”
陳嘉實笑着吻了吻愛人的鬓角,聲音溫柔到幾乎要滴出水來。
“謝謝你,清清。Nice to meet 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