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章節
你也有這個覺悟啊,喜助!”
“夜一,你對我要求太高了吧。”浦原喜助乖乖彎着腰承擔着她的重量,苦笑。
平子真子順手順了順自己的長發,趁夜一浦原兩人互相吐槽之時,悠哉地側頭,眯眼問道:“啊呀,惣右介,你想成為隊長來着嗎?”
藍染溫和笑道:“平子隊長選我做副隊,已經是我的榮幸。我明白我的實力還不夠。”
平子模糊地笑了一聲,又轉頭對月見山啓開口:“月見山,有想要的就坦白去說去拿,藏着掖着才讓人不舒服。你要好好記住隊長的話……诶,他人呢?!”
他猛地轉身,身後卻早已沒了月見山啓的人影。近處人聲鼎沸,遠處花燈蜿蜒。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想找一個人的難度堪比大海撈針。
藍染在他視線掃過來之時低下頭,溫和回道:“月見山四席剛剛就和朽木家的少爺一起離開了。年輕人的事情,我們總不太好管。是吧,隊長?”
平子真子被他堵得無話好說,最後只好惡意地笑着道:“年輕不年輕看心,而不是身——惣右介你暮氣太重了,不過你的隊長我還是個年、輕、人。”
他特意加重了年輕人三個字,忽的想到了什麽,又問道:“說起來,戶——我是說月見山,他的實力也差不多可以當上三席了吧?”
藍染扶了扶眼鏡,“您對月見山啓還真是偏愛啊。難道對這種事情我有發言權嗎?您完全可以自己決定。不過——”他話鋒一轉,“等下一屆真央靈術院的學生畢業之後再開席位挑戰賽,才更有說服力吧?這樣無論是對我們番隊也好,對月見山啓本人也好,才妥當。”
平子真子拍拍藍染的肩膀,“哈哈哈哈哈我幹嘛聽你的——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
他最終還是點了頭。
這時候,浦原和夜一好像也終于發現了白哉的消失。
“這次燈會真是諸事不利啊,還以為終于能平平安安回去了。弄丢了他們的小少爺,朽木家老頭會不會暴走啊。”浦原喜助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大幅度地打了個寒顫。
夜一伸了個懶腰,“不知道是該希望小白哉不要下重手好,還是希望月見山不要下重手好?不管不管,先讓他們各回各家好了。”
随即四人感受着朽木白哉和月見山啓的靈壓,各自施展瞬步跳上屋頂而去,他們前腳剛撲騰起來,後腳就聽到街道上傳來稀稀落落的跑步聲,好幾個□□歲大的孩子撞到了行人,嘴裏哭喊者救命,有怪物之類的話,吓得沒魂了般朝這裏跑來。
Advertisement
“這是怎麽了?”平子真子惑然地摸了摸下巴,沖着還在過招的月見山大聲嚷嚷,“喂先別打了,好像出事了。”月見山和白哉的動作一頓,默契地收回了招式。
月見山笑道,“下次有機會的話,還請朽木隊長指教,我對斬擊更有信心。”
言下之意就是,白打你并不擅長,所以暫時贏不了,但你自認綜合實力不在我之下?
都說五番隊的新四席狂妄比不上實力,果然不是空穴來風啊。
白哉不置可否地整理了衣袖,兩人回到了各自的小團體中,夜一和藍染攔住了兩個哭泣的孩子,溫柔地詢問情況。
夜一是個美人,一笑溫柔陽光,孩子在她的安撫下很快鎮定不少,藍染更不用說,人畜無害的樣子配上溫潤的表情,他一說話一個小女孩就抱着他的胳膊拼命抹眼淚。
“沒事了,告訴叔叔發生什麽事了?”
“嗚嗚嗚……我好害怕,那邊有怪物……嗚嗚嗚……大哥哥的手被怪物吃掉了,還有個小姐姐也在那裏嗚嗚嗚。”
另一個小孩抽泣着說,“大哥哥飛地好遠……怪……怪物會用法術。”
難道是虛?
幾人同時冒出了這個想法,不明所以地交換了眼神。
“好了沒事了,你們早點回家吧,怪物不會再來了。”藍染送走了兩個孩子,回到隊伍裏,“我看孩子們的反應,不像在說謊。”
白哉附議,“我同意,今天的花燈會處處透着古怪,之前挂在神樹上的少女也還不知道是誰。”
“挂在神樹上的少女?”平子真子臉色一變,萬年不變的笑容竟然凍結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仔細把來龍去脈告訴我。”
夜一及時打斷他們的談話,“邊走邊說吧,我們得去現場看看情況,确認孩子們口中的怪物是不是虛。”
平子真子點頭,蹙緊眉頭和月見山啓對視了一眼。
神樹,他們作為穿越者曾經蘇醒的地方,這麽多年過去了如今又有人出現在了那裏,是單純的巧合?還是……新的穿越者?
在場的人各懷心思,朝着目的地移動。
第五十課 飛醋
“冬獅郎……”淺滄捂住自己的嘴,吞下險些脫口而出的驚呼聲,不僅僅是因為在這裏遇見冬獅郎的錯愕,死神世界中110年前的冬獅郎,這個時點并沒有提到他在哪裏,至少還有五十年左右,他才會被亂菊姐發現潛力,邀請進入真央靈術院。
在她的記憶力,有的只是和雛森在一起,悠閑地吃着西瓜,因為他的銀發碧眼,讓其他人唯恐避之而不及,可即便這樣冬獅郎也沒有用拒絕包裹着自己,冰冷的眼神凜若冰霜,還如此骨瘦如柴,像是幾天都沒好好吃飯休息一般。
如果不是他的特征太過明顯,她根本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認識的冬獅郎。
他是……?葛力姆喬瞥了少年一眼,銀發碧眼,有點眼熟啊?他眸子一沉,這小子,難道是淺滄在現世不顧自己安慰,拼死救下的那個死神?
葛力姆喬與淺滄不同,她掉在神樹附近馬上就遇到了白哉和浦原喜助,已經親眼确認了身處的時間點,即使再覺得不可思議,也無法否認藍染用崩玉的力量,讓她穿越回了100多年前的瀞靈廷。
而他一直生活在虛圈,瀞靈廷對他來說,只有敵意和危險,他無法确實自己的位置,對淺滄說的時間點僅僅是一個灌輸的概念,可當這個氣質與他見過的完全不同的死神少年出現的時候,他終于清楚地明白,他們來到了一個怎樣的地方。
恐怕不是夢,也不是幻覺,是真真正正回到了以前的世界。
在短暫的時間洪流中,他們就像在海面上迷失方向的蝴蝶,渺小到不值一提,可倘若自暴自棄地扇動翅膀,有可能引發對過去的一場毀滅性的龍卷風。到那時,時間産生了扭曲,過去的改變勢必影響他們所在的100多年以後。
他不由低頭看了看身邊的淺滄。
你是為了回到過去,才要偷走崩玉的嗎?你想改變的……是什麽?
葛力姆喬一字不漏地聽到了她和藍染的對話,穿越也好主角也好,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在他知道她偷崩玉的計劃,明知道危險至極卻放不下她獨自一人涉險開始,她是誰從哪來想要做什麽,都變得不再重要。
他唯一重要的,唯一關心的是,他與她的命運是不是徹底綁在一起了。
冬獅郎看到她捂着嘴巴,漂亮的琥珀色眼眸裏流淌着他不認識的情緒,他來不及分辨這悲傷是因為厭惡抑或是害怕,因為在他的認知裏,不曾有人為他露出過悲傷。
他攏緊了帽檐,遮住沾着泥土和血漬的銀發,“讨厭的話,就當我沒說過。”
“為什麽要讨厭?”淺滄壓下苦澀,莞爾一笑,“我和小葛的頭發也不是黑色的啊。”她是紫發,小葛是藍發,不如說她身邊形形□□的發色和發型,早就讓她免疫所有造型了,“為什麽銀發是怪物,其他發色就不是呢?這是歧視——”
冬獅郎一愣,心裏驟然一陣促動,他抓緊帽檐的手微微放松,布料被他抓得皺巴巴的,可見剛剛他有多麽用力,“你……真是個奇怪的人。”
“咳咳——”葛力姆喬看不下去了,他佯裝咳嗽阻止氣氛往情窦初開的方向跑偏,他可不想在100多年前的世界,還要被這小子膈應。以前淺滄和這小子認識了好幾年,他插手不了已經發生的回憶和感情,可現在他和她認識的更久,這小子是第一次見面,論了解程度,現在是自己占了上風。
淺滄奇怪地看了眼他,“小葛,你感冒了?”
葛力姆喬的額頭上立馬蹦出一個大大的十字路口,他把手指捏的咔嘣作響,“你轉移話題的技術還是一樣的糟糕!”
“啊哈哈哈。”淺滄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幹笑,注意到冬獅郎移開的視線,她投以疑問的目光。
‘怎麽了?’
很微妙地,冬獅郎讀懂了淺滄眼中的意思。他松開捏皺的帽檐,無法解釋剛剛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