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章節

自己的棕發男人大吼。他雙目赤紅,拔刀又快又急,揮刀又快又準,顯然是練習過無數遍。

被他瞄準的男人則帶着淡淡的笑意轉頭,眼神比春天的湖水還溫柔,能将人活活溺死,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含糊,穩穩地夾住了月見山的斬魄刀,“啊呀,這不是我們的四席嘛。日安,嗯——不知名的四席。”

他語氣安然,卻更是激怒對方。

“別裝傻,藍染!”月見山身上的氣勢節節拔高,“始解……”

他話說到這裏,突然被一個清脆的女聲打斷,“卡卡卡!月見山,我說卡,你聽見了嗎?”

藍染聞言倒是先松了手,完全不提防的樣子。

說話的女生從五番隊的屋頂上跳到兩人中間,一襲熏紫的短款和服異常合身,襯出膚白腿長,“月見山,我看你不僅是沒聽見我說的卡,連我之前上的課都沒聽吧?”

月見山從鼻子裏哼出氣來,憤憤地把刀尖垂在了地面,“你以為你是誰啊,望月滄淺!”

淺滄簡直要給這個大佬跪了——講真,要不是從對方對藍染的極度針對和平子真子對他的維護中看出了蛛絲馬跡,她半點也不想管這個家夥。

千葉蔚的死,她依舊銘記在心。

對,眼前這個月見山啓,她認為正是110年後的月見山戶。

110年後,在那個死神速成班覆滅的晚上,穿越者藍染曾帶着微笑對岸域說:“好久不見,110年前的平子真子。曾經的你熟知劇情都沒能打敗我,如今連身體都沒了,你還能做什麽?”

也就是說,110年的平子真子身為穿越者,是針對穿越者藍染的。而他這麽親近的月見山啓,不是原作中出現的人物的月見山啓,極有可能也是穿越者——就如同110年後的望月淺滄她自己一般。

以此類推,月見山啓便極有可能是所謂【主角】。

說實話,看着110年前的一切,又想着110年後的一切,物是人非,頗讓她心裏有幾分不是滋味。但若是在這傾盡一切,那麽她真正所處的110後便會面目全非。

左右為難之下,盡人事,聽天命,也唯有如此了。

望月淺滄仰望着藍天白雲深呼吸,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才開口,“月見山,我問你,影響戰鬥輸贏的關鍵因素是什麽?”

“實力!斬拳走鬼的能力。”

“錯。”淺滄伸出食指在他面前左右晃了晃,随意對着另一個地方發問,“日番谷,你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冬獅郎收起用來做筆記的紙和筆,淡淡回答:“是時髦值。”

“Bingo!”淺滄對他比起大拇指,對方不自在地別開了臉,耳尖發紅。

不遠處躺着的十四番隊名義上的副隊浦原喜助捂住了自己被閃瞎的眼睛,懶洋洋地感慨,“年輕真好。”

“我再強調一次,時髦值是指在靈魂、精神、心态層面上,帥氣且碉堡的,用來形容一個人時髦與否和高低程度的一個指标。誰來用時髦值系統分析一下剛剛月見山四席和藍染副隊長的戰鬥?”

蹲在樹上的朽木白哉舉起手來,從樹上一躍而下,靈活地像小皮猴。

淺滄絕望地把眼前這個精力過剩的少年和110年後的自家隊長聯系到一起,在大太陽底下打了個寒顫。

“藍染副隊長以忘記對方名字的方法來激怒了月見山,時髦值上升。反觀月見山,戰鬥一開始就用盡全力,時髦值下降。此消彼長,藍染副隊長必勝無疑。”

“嗯,很好。”她伸手從懷裏抓了一把糖給少年白哉,看着對方傲嬌地接了過去,“幾天下來,藍染副隊長對時髦值的理解最為深刻。”

畢竟一舉登天,叛變、秒人、演說、陰謀、登天、摘眼鏡、抹發蠟——藍大大時髦時代的開創者,就算是穿越的冒牌藍染,也能沾光。

她轉頭又叮囑冬獅郎,“日番谷,記住月見山犯的錯,以後戰鬥時記得保存實力,及時示弱,最大不明智的就是在實力不清的敵人面前先放大招。”

雖然說了也許沒用,但她還是希望小白可以少受些傷害。

她拍拍手,“大家辛苦了,今天關于如何在開始戰鬥上占領時髦值高地的課就上到這裏。我重複一遍,首先要找到機會介紹自己的姓名和能力——”

她望了眼旁邊的藍染,對方無言地上前一步,進行今天的第N次演示,“哦?你有點意思。你問我是誰?我是藍染惣右介啊,五番隊副隊長。”

他拔出了斬魄刀,随意揮了揮裝作始解,“我的斬魄刀名為鏡花水月,能混淆人的知覺。那麽,小心了。”

“不錯。”淺滄評價之後繼續解說,“如果你的力量足夠秒殺對方,就秒殺。如果不行,就進入倒地前的準備。不要使出全力,故意受到對方的攻擊,裝作處于劣勢——”

她對藍染使了個眼色,對方微笑着走到她身前,“望月隊長,請您手下留情啊。”

“放心,藍染副隊長。你可是有自我介紹的時髦值加成啊,我可打不過。”

淺滄亦是微笑着,拔出岸域,看準藍染動作的間隙,用刀柄一擊對方腹部,看着對方捂着腹部飛出倒下,動作卻還是該死地潇灑自如。

“藍染副隊長演技一流。”她點點頭,“記住,要博取同情必須學習這點。還有,我和藍染副隊長進行的交流也是重要的環節。另外,小葛?”

她環顧四周,把在溫暖的太陽下昏昏欲睡的大型貓科動物拎了出來,“在姓名方面,請大家都向小葛學習。雖然出于種種原因不能暴露真名,但是小葛的名字是西班牙語來源。今天的課後作業就是給自己、斬魄刀、卍解起一個與衆不同的名字,明天課上我來檢查。明天的上課內容将是關于倒地後的應對,請大家各自回去預習一下內容。”

教材是上課之前就發到個人手上的,全部由淺滄手寫,濃縮了她這麽多年來看bleach對時髦值的研究。

平子真子帶着月見山離開,藍染也去處理公務,浦原喜助像是在屋頂上生了根,淺滄也不去叫他。冬獅郎陪着手癢的葛力姆喬到一旁去練習時髦值理論,淺滄正想回去睡回籠覺,少年白哉卻叫住了她,一臉嫌棄地看着她的手寫教材,“望月,你的毛筆字太差了,為了我的眼睛,我要對你進行練字特訓。”

“啊?”淺滄瞪大眼睛。

對方一本正經地繼續說:“我是朽木白哉,是朽木銀鈴的孫子。我的特長是毛筆字。”

隊長,你這個時髦值理論也用得太生硬了啊喂,你是在參加學生會面試嗎……

她看了眼教材上的狗爬字,好吧,她的書法字看着确實辣眼睛。

淺滄嘆了口氣,乖乖坐到蒲團上拿起毛筆,食指稍懸擺出握筆姿勢,等着白哉來糾正錯誤。

白哉摸了摸下巴,“握筆姿勢很标準,為什麽字這麽難看?你随便寫兩個字給我看看。”

她依言寫了幾個常用字,他一下看出了問題,“字形,你的頓頭回鋒都還可以,可字形很差,要專門對幾個難寫好的部首練習。從今天開始,我每周都會給你布置作業,練字是個漫長的過程,做好心理準備吧。”

白哉咧開嘴角笑得眉眼彎彎,他熠熠生輝的眸子裏,昭示着一個少年最純真的時期。

淺滄微微一愣,隊長以前也和自己說過相似的話——練字忌躁,貴在堅持。可那時她享樂貪玩,覺得反正一兩年後要被藍染帶去虛圈,練好了也用不上,就沒有聽隊長的話私下練習。

而那封過去的她留下的信,筆鋒有力,如走游龍,說明自己練字成功了。

她苦笑一聲,也許變得不是隊長,他只是成熟了,擔下了責任,反而是她,同樣的情況有了不同的改變。

看來她還真是給自己留下了好大一個作業呢。

她握住筆,笑道,“那麻煩你寫兩個字給我臨摹練習解構了,朽木……小老師?”

第五十八課 波瀾

神樹參天,正值年初,樹腳下的寺廟裏不斷有來上香祈福的居民,其中一位身穿死霸裝的少女點了根香,求了支簽,也不去解簽而是徑直走出廟宇。一路上不少人認出了她,熱情地和她打招呼。

一個紮着雙馬尾的小女孩捂嘴偷笑道,“望月姐姐,今天又出來摸魚啊。”

“胡說什麽呢。”女孩母親用沒提籃子的手拍了下她的腦袋,轉頭讪笑着道歉,“抱歉啊望月大人,小梅這孩子不知不從學會了些稀奇古怪的詞。”

望月淺滄幹笑着摸了摸鼻子,“其實……這些都是我平時說的詞,沒想到小梅都記住了。”

“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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