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就算一天換一個男人,我都不會管!

榮幀一襲紅衣,緊貼在床邊,彎腰着身子,手臂努力的伸向外面,做出一個引人遐想的勾人姿勢。

炎恒莞爾一笑,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咳——”幹咳一聲,提醒那個過于專注而不知後面有欣賞着的女人。

榮幀一驚,手機差點沒抓穩,從手裏掉下去。

她有些狼狽的回頭,發現門居然打開了,而拿着鑰匙的人,赫然是之前見過兩次的炎恒。

“是你?”

榮幀有些驚喜,只見過這個男人兩三次,每次他都出現的恰到哈出,每次都能很恰好的拯救自己于危難之中。

她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上,笑着說:“看來又欠了你一次人情!”

“多請我吃頓飯就好。”

炎恒并不在意,解釋道:“我看你們一起離開,但最後只有傅薄州一個人回到宴會,所以過來看看有什麽情況。”

他剛巧也收到了邀請,在宴會上看到榮幀出現的時候還有片刻的詫異。但之後她和榮暖之間硝煙彌漫的對話之後就突然消失了。他只是想到傅薄州對榮幀的态度,擔心她發生什麽意外而已。

沒想到竟然剛巧解救了被困在房間裏的她。

榮幀以為剛才被傅薄州拖拽的時候,腳崴了,現在站着感到腳踝處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不禁将重心轉移,給右腳減輕一些負擔。

炎恒很體貼的發現了她這個小細節,昏暗的燈光下又發現她的臉頰上有一抹不正常的嫣紅。心裏立即明白了之前在這裏面發生了什麽,有些微怒。

雖然很想質問傅薄州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麽讓她這樣狼狽,但炎恒還記着要顧及榮幀的顏面,所以并沒有當面點破,只是很不經意的詢問:“你現在還回不回宴會廳?”

榮幀沉吟了幾秒,搖搖頭,看着炎恒說:“我想離開了,你能帶我離開這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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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腳受傷了,現在獨自離開可能比較困難,所以需要炎恒的幫助。

問出口之後,她覺得自己直接這樣問似乎又有些不合适,随即連忙補充道:“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等會兒叫人上來接我也是一樣的,你不用太勉強。”

她這急切辯解的模樣有些傻傻的可愛。

炎恒莞爾一笑:“不勉強!”

說着,就想橫抱起榮幀。将她吓了一跳,連連擺手拒絕。

“呃……如果你願意的話,只需要借我一只手臂扶着就可以了。”

雖然腳踝疼痛難忍,但榮幀還是很有理智的。

這宴會廳中衆多賓客,要是炎恒抱着自己出去,還不知道會被傳成什麽模樣。到時候輿論肯定又會将自己塑造成一個水性楊花,耐不住寂寞,勾三搭四的女人。

她不可能傻到給自己留下這樣的把柄,讓傅薄州借題發揮。

所以,就算腳斷了,她也必須靠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炎恒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對她堅定的心智感到有些詫異,随即默默的将自己的右手手臂伸出來。

榮幀并不扭捏,很自然的扶住他的手臂并沒有表現出什麽害羞的模樣,忍着鑽心的疼痛,慢慢朝外面走去。

傅薄州正在宴會廳中和人談着話,榮暖乖巧的站在一邊,臉上帶着禮貌的微笑安靜的聽着傅薄州低沉的聲音。

突然間,傅薄州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一抹亮麗奪目的紅色。随即眼眶一縮。

榮幀?

她怎麽出來了?

他還沒有想清楚,就發現她旁邊還有一個男人,而她正放蕩的緊抓着對方的手臂,就這樣明目張膽的給自己帶綠帽子。

真是個永遠也學不乖的賤女人!

傅薄州心底一股無名火竄了起來,看着榮幀和炎恒親昵的模樣,覺得刺眼的很。

他的态度突然變得很奇怪,讓來找他攀談的人心裏一涼,還以為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惹他不悅了,連忙随意找了個借口腳底抹油撤了。

而傅薄州此時眼底只有遠處那一男一女,壓根不知道自己面前的男人說了什麽,什麽時候離開的。

“姐夫,你……你不要怪我姐姐,她……她和炎先生一定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她肯定不是故意在這樣的場合和炎先生這麽親密的……”

榮暖也察覺出他的不對勁,順着他的目光往遠處看去,赫然發現了榮暖和炎恒的蹤跡。

看到兩人那般親密的模樣,榮暖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榮幀,這是你自己作死,那就不能怪我趕盡殺絕了。

她故意裝作很驚慌的模樣,想将傅薄州拉走,看起來似乎想要幫着榮幀隐瞞什麽的模樣。

傅薄州的厲眼一眯,懷疑的看着一臉驚慌失措的榮暖,沉聲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榮暖的态度來的太奇怪了。

如果榮幀和炎恒真的沒有什麽,她大可不必這樣驚慌。

傅薄州突地想起上次炎恒和榮幀一起摟着跳舞時候親密默契的模樣,哪裏像是剛剛認識的陌生人?

心裏有了懷疑,傅薄州更有一種被背叛的暴怒。輕輕甩開榮暖的手,就準備朝榮幀走去。

榮暖一驚,連忙抓住他的衣袖,眼眶裏泛起一抹淚水,帶着一點祈求可憐兮兮的哀求他:“姐夫……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這句話,更是将榮幀直接推向了出軌的深淵。

傅薄州眼底怒意更甚,拂開榮暖的手,柔身說:“你乖!”

之後便再也而不管榮暖,踏着滔天的怒火朝着快要走出宴會廳的兩人走去。

以至于,他沒有發現,身後剛才還可憐兮兮哀求他的榮暖眼底閃過一抹得意的嘲諷。

榮幀的腳上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讓她不斷的吸氣,但她又很堅決的不讓炎恒再過多的幫忙,額頭冒着冷汗,一瘸一拐的朝着外面走去。

連炎恒都開始佩服起她的意志力了。

眼看着馬上就要到電梯了,榮幀心裏稍稍松了一口氣,抓着炎恒手臂的雙手收緊,咬牙準備一鼓作氣的走近電梯再休息。

電梯門開,她正準備要走進去,突然感到頭皮一緊,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拉着她的頭發将自己扯的朝後面栽倒。

榮幀踉跄了兩步,然後撞進一個胸膛之中。

突地感到一陣憤怒,榮幀擡頭惱恨的瞪着身後的傅薄州大吼:“你神經病嗎?”

頭皮到現在都還劇痛。

這男人是腦子有毛病,不知道用別的方式嗎?

她現在是真的渾身上下,從頭到腳,一起疼的她頭暈目眩。

“宴會剛開始,炎先生就這樣離開了不合适吧?我和我妻子有事情,就先離開了。”

說完,也不管炎恒有沒有話想說,扯着榮幀的手腕,怒氣沖沖的走進了電梯,直接将炎恒關在了外面。

榮幀的腳踝這番折騰之後更加的疼了,榮幀的臉色也越來越白,額頭不斷冒着冷汗。

只是這次和之前不同的是,面對炎恒,她不舒服,疼了痛了可以毫無保留的表現出來,但是面對傅薄州,她就硬生生的将那些痛苦的呻、吟全部咽回了肚子裏,沒有溢出一絲絲的痛呼聲。

電梯門剛一關上,她就掙脫了傅薄州緊拉住的手,退後兩步,靠着電梯壁默默的休息,将腳上的重心轉移,讓受傷的腳踝舒緩休息一會兒。

“你還真是不守婦道,這才過了多久?你就能勾搭上炎恒了?老老實實安分守己的待着就這麽困難嗎?嗯?”

傅薄州一手撐在榮幀背後的電梯壁上,如鷹般的厲眸陰狠的看着她,幾乎要将她給撕碎一般。

看着榮幀和炎恒再一起那麽親密,他就恨不得将這對男女給燒了!

榮幀閉了閉眼,忍耐下腦中一陣陣的暈眩感,淡漠的直視傅薄州的眼,嘲諷道:“我都沒管你和榮暖的破事兒,你管我做什麽?”

她的話無異于是火上澆油,傅薄州本來就已經很憤怒的情緒被她這麽一撩撥,更是狂躁。

就在榮幀以為他又要開始動用武力的時候,傅薄州卻突地忍耐下自己的怒火,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揚起一抹讓人心醉的弧度,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說:“你做什麽,我不管!只要我們離婚,你就算一天換一個男人,我都不會管!”

他的确憤怒!

但如果能因此讓榮幀乖乖的離婚,他也會稍稍大度一些,原諒她和炎恒之間今晚上那暧昧的舉措。

“是啊!如果離婚,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和哪個男人上床就上床!你傅薄州也沒權利管我,更沒權利動我!”

榮幀笑着點頭,同意他說的話。

傅薄州則因為她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

一想到榮幀真的一天換個男人滾床單,在那些男人面前肆意的燃燒自己的熱情,傅薄州就覺得莫名有些憤怒。

但這股憤怒是為了什麽,他又說不上來。

榮幀說完後,深呼吸了一口,忍***體的不适,僅僅只一秒就變了臉色,臉上的笑容就盡數隐去,冷冽而直接的說:“可惜!我就是不願意離婚!就算是死,我也會拖着你傅薄州一起去死!”

她就是這樣的死心眼,就是偏偏不讓傅薄州如意。

想要離婚後和榮暖雙宿雙飛麽?她怎麽可能同意!

而她就是故意這樣,先讓傅薄州感到一點希望,然後再一句話,将他燃起的希望給澆滅。

“你……”

傅薄州察覺到自己被耍,勃然大怒,之前隐忍的怒火也全數爆發,狠狠的一巴掌甩在榮幀的臉上,将她的臉打的偏在一邊,耳朵嗡嗡作響。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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