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次

我內心松了口氣,知道這一劫是逃過了,可對于這麽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我摸不清他的胃口,不敢再貿然造次,只能裝作尴尬地低頭,不吭氣。

他将槍放在一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感覺身下一涼,像是有什麽東西被放進去,可我不敢摳,生怕又觸怒秦漠野讓他改變主意。

畢竟對他來說,一個婊子的命還不如一把槍值錢。

我不敢動,他倒是沒再為難我,反而讓王警官送我出去。

就在我以為這事應該結束了的時候,他卻突然開口,眼底帶着意味不明的光,深邃的雙眼格外犀利。

“蘇小姐是不是北影畢業的?”

他倒是沒再為難我,反而讓王警官送我出去。

就在我以為這事應該結束了的時候,他卻突然開口,眼底帶着意味不明的光,深邃的雙眼格外犀利。

“蘇小姐是不是北影畢業的?”

我頭皮發麻,腦子裏閃過無數念頭,強忍着驚恐,轉頭表情落寞地說我不是。

我的過去被清理的很幹淨,不管秦漠野問這句話用意是什麽,我都抵死不認。

他笑着說了句可惜,憑我的長相身材,如果從北影畢業,在北京再怎麽也算是個四小花旦。

我幹笑兩聲沒說話,秦漠野也沒再開口。

一路上我都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緒,到家之後才心有餘悸地松口氣。

等氣緩過來,我立刻進洗手間拿着鏡子對下面照,那東西被肉擠着,摳了半天都我都沒看清楚是什麽東西,只能連夜找到黑市醫生用b超看,一看之下氣的半死。

秦漠野這個王八蛋居然在我裏面塞了一顆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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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要取不難,可我思索再三沒取,這男人性子喜怒不定邪性的很,在搞清楚他要幹什麽之前我不能貿然動作。

不然觸怒了他,我吃不了兜着走。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下面塞了個子彈頭,我還怎麽做生意?難道讓那些主玩着玩着掉出個子彈頭?

我如坐針氈地等了一星期,秦漠野還是沒有絲毫動靜,生意的事情我尚能應付過來,可我自己的身體忍不了了。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能撥通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聯系的電話,确定電話那頭的人有時間後火速前往他那裏。

一進門,我臉色慘白地沖到他面前,表情慘淡地問,“江醫生,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做了,你的藥還有沒有了?”

拜那人所賜,我患有非常嚴重的性瘾,超過一定時間不跟男人發生關系,我渾身的骨頭就像被千萬只螞蟻啃似的,發作起來眼淚鼻涕糊滿臉,跟毒瘾發作一樣,痛苦萬分。

除了江醫生,沒人知道我這毛病,南姐也不知道。

以前多虧傅九爺,我一星期吃一顆藥就可以了,就算沒他,我的其他客戶尚能滿足需求,可現在因為秦漠野,我已經整整一星期沒碰過男人,一整瓶藥都被我吃完了,自渎也不頂用,只能求助于他。

他給我打了一針嗎啡止痛,說藥明天才能到,讓我先忍忍。

我躺在診療椅上被劇痛折磨的渾身抽搐,手指狠狠地扣着椅子的邊緣,渾身的骨頭都好像有一把利刀在慢慢地剮,尖叫着讓他多打幾針。

以前我發病的時候沒那麽厲害,可這幾年我被九爺養刁了,欲望就像填不滿的窟窿,越開越大。

江醫生也有些着急,額頭的汗滴到我的唇上,鹹鹹的,帶着男性獨有的荷爾蒙味道。

我疼的受不了,再加上腦子漿糊,抓着他打針的手按在我胸口,氣喘籲籲地說,“救死扶傷是醫生天職,拜托了。”

等我扒掉他褲子準備自給自足的時候,我直接愣住,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你一個gay,自己能硬?。”

尺寸比九爺差點,可硬度絕對是夠了。

他臉色通紅,半天才咬牙切齒地憋出一句話,二話不說先發制人,“誰說我是gay?”

挺進來的猝不及防,我疼的龇牙咧嘴,可空虛的感覺得到滿足,我按着他的胸膛,舒服地哼了一聲。

他呼吸一沉,底下明顯又壯大了些,家夥戳到子彈頭,他明顯一愣,問我裏面塞了什麽。

我當然不敢說是子彈,只狠狠收跨,環着他的脖頸浪蕩地搖曳,讓他輕點,別太深。

完事後,我雙腿還有點麻木。

我原以為是頓幹馍馍,想不到卻是滿漢全席,我差點吃撐。

他的動作有些生疏,可架不住專業知識過硬,對人體構造了解精确,完事之後,他的白大褂下面全濕了。

等他緩過勁來,我才開口,“對不起江醫生,我也是一時被沖昏頭腦,你放心,我挺注意個人衛生,不髒。”

其實我從沒想過對江醫生下手,他和九爺不一樣,良家男人,性格溫潤善良,私生活幹淨。

就算知道我是雞,也從沒區別對待,一向一視同仁,我今天這麽做,就像是把一塊潔白無瑕的玉親手扔到臭水溝裏,讓我很羞愧。

“不存在,理論上來說第一次的經歷直接影響以後性生活的質量,這一次,我做的盡興。”

他的話很輕,可聽在我耳朵裏卻猶如重磅炸彈。

老天,第一次。

難怪我吃的這麽飽,都說男人一滴精,十滴血,這處男的一滴精,怕是一百滴血都架不住,更別說他剛才可不止一滴。

我心裏捶胸頓足,他倒是很坦然,可他越坦然,我就越羞愧,急匆匆地說了聲明天來拿藥,逃也似地離開了診所。

可我沒想到,剛到家門口,就遇上了九爺的人來接我。

那一星期九爺的新歡在圈子裏名頭很響,護校十八摸的名頭都傳到了應召圈子裏,所以當秘書說讓我準備準備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等我進門的時候,九爺正好在客廳裏談事,他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回避到普通的會客室裏。

對于九爺這樣的男人,知道的越少,我就越安全。

我在一邊走,一邊想着待會怎麽用大姨媽應急,可我沒想到會在會客室迎面碰上其他的女人,還是個正在用醫生聽診器自渎的女人。

會客室的沙發水淋淋的,看這熟練程度,估計就是那位正得寵的護校十八摸。

我們圈子裏有條規矩,應召跟情婦各走各路,通常情況下不碰面,而九爺也不喜歡女人的事情煩她,所以跟他這麽久,我還真沒和他的其他女人碰過面。

現在碰到了,還真有些尴尬。

如果十八摸是自己耐不住寂寞來的,那倒還好說,正好給我提供借口溜號,可如果不是她自己來的,那麽九爺的用意就有些微妙了。

我揣測着他的意思,十八摸也玩夠了,回頭看見我,臉色一下就垮了。

她把內褲和裙子穿好,開口就給我一個下馬威,“你就是緊妹,今天九爺有我,用不着你伺候了。”

這話一說完,九爺就開門進來,十八摸立刻跟狗見到肉一樣從沙發上彈起來,兩個白嫩的雪球在奔跑的過程中來回彈跳,洶湧地撞在他的胸膛上。

九爺還沒開口,她自己就攀附起九爺玩起來,一只手玩自己,一只手玩他,旁若無人。

倒真對的起她十八摸的稱號。

只是這房間這麽多,她偏在我眼前摸,不就是變相挑釁,故意摸給我看。

不過我沒接招,反而等着九爺發話,都是女人,睡誰還不全聽他的意思,更別說我下面還有個要命的東西,九爺能睡她是最好的。

十八摸忙活半天,九爺都沒搭理她,反而把她打發出去,讓我去他卧室。

十八摸很不甘心,可再不甘都不敢違背九爺的意思,只能把滿腔的嫉恨全轉移到我的身上,臨走時那鋒利的眼刀,恨不得把我的肉給剮下來。

我知道這梁子是結下了,是偶然,也是必然。

情婦間的戰争已是異常殘酷,偏偏還有應召分食,依附男人的女人唯一的依仗就是男人的寵愛,寵愛之下,是欲望和金錢,為了這些東西,女人們都能變成最狠毒的獸,拼殺出最兇殘的一面。

而九爺今天把十八摸叫來,已經是一個信號,他要我加入這場戰局,也成為鬥獸場中的猛獸。

可我不想,更不能。

我跟着他進了卧室,他讓我坐在他大腿上,我乖乖地坐上去,他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沒說話。

他沒說話,我卻不想保持沉默,思索再三我還是開口。

“九爺,您對我的好,我看在眼裏,也記在心裏,您想怎麽睡我都行,您的情婦,我沒福氣做。”

他修長手指把玩我的頭發,清冷的臉上帶着一股禁欲的味道,可我知道底下是怎樣的兇狠淩厲。

“難得送一回生日禮物,倒還被拒絕了。”

他的聲音難辨喜怒,可我卻聽的微僵,心底最深處像是有什麽東西震顫了一下。

“蘇錦,生日快樂。”

我眼眶不知道為什麽有些濕潤,如果不是他提起,我已經忘記今天是我二十四歲的生日。

二十四歲,是應召的一個坎,之前,還是花樣年華,之後就是殘花敗柳。

這個年齡以後的應召,已經不在權貴圈子的考慮範圍內,混的好的,或許還能伺候四十歲以上的男人,混的不好的,只能伺候洗腳房的民工。

在女人多如牛毛的風月場裏,誰都會被淘汰。

他在這個時候讓我做他的情婦,何嘗不是給我多一條出路,多一條選擇。

都說九爺是這西南三省最猖獗,最狠戾的男人,可這樣的男人最毒,只消丁點溫柔就能讓女人徹底沉淪。

如果我早四年認識他,或許此刻我已經恨不得能為他死,可惜凡事都沒有如果。

我很清楚權色交易中最禁忌的規則。

那就是動情。

我依偎在他懷裏,逼迫自己忽略內心泛起的漣漪,咬着牙輕聲說,“九爺,謝謝你。”

他笑了一聲,含着我的耳垂問怎麽謝。

我回吻他,唇齒勾纏,雙手伸進他的下面,技巧娴熟地撩撥,放開他的唇,迷離地注視着他。

“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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