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想睡你

中年男人聞言愣住,很快就看着我笑起來,吹了聲口哨說小娘們挺辣,不讓他動這老狗也可以,陪你劉爺睡,伺候的好了,留點地給這兩個老狗養老。

“刀哥你不厚道啊,這麽好的妞一個人艹,也讓兄弟們嘗嘗鮮!”跟着他的二流子起哄,推土機上的司機也跟着狂按喇叭,一個個地朝我圍攏。

“劉三刀!這地你拿走,別動她!”張叔一聽他們要動我就着急了,立刻轉身,一瘸一拐地朝我跑過來,張開雙臂把我護到身後,張姨拽着我的胳膊,急急忙忙地把我往屋子裏帶。

我拍拍張姨的手,跟張叔說不用擔心,我倒要看看誰敢動九爺的女人。

聽到九爺兩字,劉三刀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嘲諷地笑,“你說的是傅九爺?”

我反問西南三省還有別的九爺。

他笑的更加張狂,他一笑,其他的二流子跟着笑,我也不阻止,面無表情地盯着他。

也許是我的表情太過鎮定,劉三刀臉上的笑容漸漸變成了驚疑,最後面色凝重地盯着我,問我真是九爺的女人。

我說要不要我打個電話,讓他親自确認。

劉三刀說好,我立刻就撥通九爺的電話打開免提公放,電話很快接通,傳來的卻是女人的聲音。

我一聽,居然是小公主。

不好的預感隐隐閃過心頭,我剛想按掉電話說打錯了,劉三刀已經開口發問這個電話是不是九爺的電話。

小公主反問你是誰。

劉三刀看我的眼神明顯閃過悔意,渾身都跟着抖了抖,“我,我是,那個,我就想問下九爺是不是有個女人叫蘇錦,她得罪我兄弟,現在。。。。”

啪!

劉三刀的話還沒說,小公主便挂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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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暗道糟糕,劉三刀的臉色果然一變,一腳踹在我小腿上,說你個小婊子居然敢騙我,老子艹不死你!

說完把我推倒在地,騎在我身上就要扒我衣服。

張姨尖叫着沖上來阻止,被一個二流子一耳光扇在地上,而張叔直接被另外兩個二流子架住,扯着頭發跪在地上,直面我的方向。

嘶啦!

我的襯衫被扯開,內衣露出來,深深的溝壑刺的劉三刀雙眼通紅,口水都滴在我脖子上,埋頭就要咬。

“住手!”

一直躲在一旁的村支書躲不下去了,他快步走到劉三刀跟前,伸手去推他說圈地就行,別鬧出其他的亂子。

劉三刀正在興頭上,一巴掌扇在村支書臉上,說你他娘的算哪根蔥,老子操自己女人你也管。

村支書四十多歲的人了,當衆被打臉,這麽多村裏人看着,面子哪裏挂的住,也是犯犟,猛然一推開劉三刀,護在我面前,說不能動就是不能動。

劉三刀淬了口唾沫,就要動手暴打村支書,看戲的治安聯防大隊也看不過去了,二流子和聯防大隊的人動起手來,最後連帶着我也跟着進了派出所。

治安聯防大隊本來就是派出所的編外人員,而劉三刀和派出所長是拜把兄弟,兩隊人馬口頭教育就放走,反而作為受害者的我,被弄成挑事主犯,妨礙治安被關進看守所。

劉三刀帶人去推張家的房子,走的時候頂着被打腫的臉惡狠狠地說晚上再來艹死我。

我的手機在騷亂中不知去向,而我困在看守所裏,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我被關的監倉裏沒有別人,只有一個大通鋪,四面都是水泥牆,一扇小窗戶,門上的玻璃也被東西糊住,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無法同外界聯系讓我變的無比焦躁,我抱着雙腿坐在通鋪上,不停地思索解決的辦法。

可直到監倉的門被打開,劉三刀半耷拉着褲子,滿臉淫笑,說派出所的人都在跟他的兄弟喝酒,沒人來打擾我們的時候,我仍沒想出辦法。

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過來,而我猶如困獸,毫無反擊的能力。

掙紮只會喚醒獸欲,等待我的會是更殘忍的暴行,而讓我坐以待斃,我卻不甘心。

他的家夥已經掏出來,像是被燒焦的老樹根,醜陋而又惡心,我頭皮發麻,試圖做最後的交涉。

“劉三刀,我沒有騙你,白天接電話的是我的對頭,她是九爺的另一個女人,争風吃醋想致我于死地,你圈地不過也是要錢,只要你今天不動我,我會給你想要的。”

“老子的确喜歡錢,但更喜歡女人,不管你是不是九爺的女人,老子今天都上定了!”

他獰笑一聲撲過來,腥臭的嘴就往我臉上親,一只手揉我的胸,一只手撕我底褲,看到珠環上的水珠,雙眼都發愣了。

“艹,真他媽是個尤物!”

那東西已經對準入口,我想今天是躲不過了,咬緊牙關閉上眼,只當是被狗艹了。

可沒想到,壓在我身上的重量突然一輕,緊接着就聽見啊的慘叫。

我睜開雙眼,監倉裏很暗,我看不清來人的臉,唯有他的眼睛,猶如深夜裏最兇猛的獸,兇狠而又銳利。

他站在那裏,嘴裏還叼着一支燃燒着的煙,在黑暗中明明滅滅,卻像是一束光,瞬間将我心中的黑暗恐慌驅散的幹幹淨淨。

我望着他,呆呆地叫了一聲秦漠野,心中那根繃緊到極致的弦突然就松了。

他大步向前,将我從地上擰到通鋪上,借着月光看我,深邃的瞳孔驟然一眯,我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看見胸口上赫然幾個指印。

他把煙扔了,走到被扔在牆角的劉三刀面前,咔咔幾聲把他手指全給折斷了。

劉三刀慘嚎,邊叫邊罵艹你大爺,你敢動老子,老子在局子裏有人。

一句話讓我差點沒忍住笑,在秦漠野面前說這句話,還真是挺有喜感的。

估計秦漠野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笑了一聲,問他局子裏有誰。

劉三刀以為他怕了,獰笑着說了句所長知道吧,那是他拜把兄弟。

秦漠野點頭,二話沒說卸了他下巴,打開監倉門對外面的人說讓他去陪他兄弟,接着就将我帶出監倉。

回到張家的時候,二老都沒睡,張姨看見我安然無恙眼眶一下就紅了,而張叔連連點頭,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老兩口對秦漠野千恩萬謝,不多久王警官到張家說一切都處理妥當了,跟劉三刀勾結的所長正好讓縣紀委的人擰走,而劉三刀本來底子就不幹淨,處理起來倒也輕松,我才徹底松口氣。

有句話說的好,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我不經常在村子裏,沒辦法及時照拂到二老,像劉三刀這種痞子,如果不處理幹淨,會是很大的隐患。

二老對秦漠野千恩萬謝,非要留他吃飯,我本以為他會拒絕,可沒想到他倒挺自來熟的。

吃飯的時候,張叔和秦漠野把酒言歡,說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麽解決劉三刀的事情的,但多虧了他,才能救出我,他敬秦漠野一杯。

秦漠野接過酒,同時給張叔倒上,說按輩分,應該是他來敬張叔,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看到位老書記。

張叔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驚疑未定地看着秦漠野。

他是刑滿釋放的,當初判的罪不重,就三年的時間,可秦漠野居然會認識他。

張叔看向我,似用目光詢問我秦漠野的身份,我還沒開口,就聽秦漠野輕笑一聲,說老書記不必過于緊張,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偶然看到過他的檔案。

我心裏一跳,馬上就聯想到當年的案子,偶然看到,鬼才相信。

飯後,王警官開着車子去加油,而我誠心誠意地向他表示感謝。

今天如果不是秦漠野出現,被劉三刀這種人碰,九爺那邊就完全沒有回轉的可能了,那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盡棄。

我問他怎麽會知道我有麻煩,他低頭,湊到我耳邊說了句心有靈犀。

我笑了一下,說那挺好,以後你就不用在我身上裝定位芯片,全靠心靈感應了。

話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

我從沒想過,我和秦漠野之間也會有這樣平和寧靜,氣氛和諧的談話。

畢竟從相遇到至今,我對他觀感極差,在我眼裏,他奸詐,狡猾,喜怒無常,威脅利用女人,手段卑劣。

可現在,夜色之下,他的側臉被月光籠罩上一層柔和,我居然生出一絲恍惚。

從二十歲到二十四歲,我似乎從來沒看準過男人,以至于接二連三地栽跟頭,一次比一次狠。

“好看嗎?”

我在出神之際,他突然湊到我跟前吐出一口煙,似笑非笑地問我。

煙味很沖,白色的霧氣鑽進我的鼻尖,像是着了火,燒的我臉頰滾燙。

我下意識後退一步,卻沒想到踢到碎石,差點絆倒。

他眼明手快地攬住我的腰,将我帶到他的懷中,灼熱的體溫猶如岩漿,燙紅我的肌膚。

我顫了下,他笑出聲,低眸看着我,說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山風微涼,讓我呼吸一滞,下意識地問是什麽事。

他低頭,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唇角勾勒出誘人的弧度,連帶着嗓音都有些暗啞,帶着蠱惑人心的味道。

“睡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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