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新寵G奶
我受寵若驚地坐上九爺的車,安靜地坐在他旁邊,目不斜視,規規矩矩地注視着前方。
車輛平穩行駛,車廂裏很安靜,似乎只能聽到我倆的呼吸聲,他不開口,我也不着急。
因為我現在的設定就是被下毒流産內鬼等諸多事情震驚之後,心如死灰,只求平靜度日的情婦,主動搭話這種事,不适合我。
一片沉默之中,一個白色的手機遞到我面前,最新款iphoneX,很輕薄,我連忙接過,說了聲謝謝九爺就把手機放回包裏,繼續端正座好。
“我是老師嗎?”
九爺突然開口,我心裏一跳,卻轉頭看他,面露疑惑,卻搖頭說不是。
緊接着他攬住我的腰讓我坐在他的腿上,捏着我的下巴擡起我的頭,聲音有些冷,說既然不是,那我坐的那麽遠幹什麽。
我連忙環住他的脖頸,驚慌失措地開口,“九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這樣可以嗎?”
他臉色更沉,幽深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像是要把我射穿,半響才微嘆口氣,說蘇錦,我沒有生氣。
我連連點頭,說九爺你沒生氣就好,把頭往他的胸膛又靠近了些,他的胸膛仍舊一如既往的溫熱,心跳強健而又沉穩,似乎每跳一下,都能透過肌膚,激起我心裏的漣漪。
可我再也不會讓這漣漪掀起不該有的波瀾,人就應該吸取教訓,才能避免再次犯錯,因為不是每一次犯錯,都會有人來收拾殘局。
他呼吸漸沉,撅起我的下巴,逼我同他對視,說蘇錦,叫我的名字。
我內心想笑,卻是說了聲不敢,他眼神微眯,捏着我下巴的力道狠了些,我像是受到驚吓般,立刻又急又快地叫了聲西京。
同樣的兩個字,卻再也沒有以往的溫柔羞澀,只有敬畏與恐懼。
“蘇,錦。”
九爺咬牙切齒地蹦出這兩個字,下一刻,兇狠的吻落在唇間,懲罰似的碾壓,狂暴風雨般吞噬我的呼吸,讓我毫無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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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味道充斥我的鼻尖,我不由自主地想要的更多,卻是強行壓抑和他糾纏的渴望,又躲又閃,拿捏分寸,勾的他心癢難耐。
得不到,才會牽挂,有牽挂,才會生情。
我感覺到他的強勢,卻故意不給,他想要進入卻只觸到一片幹澀荒原,他欲硬闖,卻似是聯想到什麽,居然硬生生在入口鳴金收兵。
“九爺,對不起。”我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我,我想要的。”
“閉嘴。”
他低斥一聲,修長的手指按壓着眉心,我見效果達到,也不再得寸進尺,安靜地依偎在他懷裏不說話。
九爺眼底全是逐漸累積的暗色濃雲,直到将我帶到高爾夫球場都沒有絲毫緩解,劉秘書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說話,而我卻像是不知道似的,看着高爾夫球杆,問九爺是不是教我打球。
他不搭理我,摩挲着手裏高爾夫球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看這火候使的差不多了,過猶不及,再倒騰下去,估計九爺要發飙。
剛想說話就見不遠處走來五六個姑娘,說是高爾夫球場老板找的球場代言人,想讓九爺給看看合不合适。
劉秘書在旁引薦,而我看向那一個比一個靓麗的姑娘争先恐後地圍住九爺,而九爺也沒有拒絕的時候,內心想笑,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賣慘卓有成效。
姑娘們輪番上陣,挨個在九爺面前擺好揮杆的姿勢,腿長的露腿,胸大的露胸,其中有一個女孩子長的清純,可身材火爆,至少是G。
一揮杆,胸前的兩大團連同手臂的揮動搖晃,V領襯衫恰如其分地崩開一顆扣子,那渾圓近乎綻開在九爺跟前。
九爺顯然也滿意,打完高爾夫球就将她留下,帶着去吃飯。
席間我和G奶各在一邊伺候九爺,我倒酒,她布菜,夾了個汁多肥碩的龍蝦放九爺碗裏,用筷子夾着幫他剝,剝到一半九爺卻說這蝦可不是這麽剝的。
“那九爺教我好不好?”G奶嬌嬌地靠在九爺懷裏,旁若無人地用胸器蹭他。
九爺輕笑,湊到她耳邊說,首先用手拿着,先吸他的頭部,用力将汁液吸出,沿着身子輕舔慢咬,等到汁液全吸完,就可以吃了。
G奶領悟力超群,羞羞澀澀地叫了一聲九爺好壞,立刻現學現用按着他教的方法依葫蘆畫瓢,邊吃邊喘,活脫脫把龍蝦吃出龍根的感覺,把我都看的小腹一緊。
再看九爺,表情雖仍舊清冷,但目光微沉。
說實話,雖然我早就做好了準備,但此刻卻仍然有些心塞,不是因為仍對九爺存有幻想,只是不喜歡這種當衆争寵失敗的挫敗感,尤其還是在有外人的情況下。
一頓飯吃完,我心情有些煩躁,尤其G奶故意跑到我面前故意掉出一張酒店房卡的時候,我更是心頭起火。
原本今晚我做足準備,正是打破心結,重歸于好戲碼上演的時候,卻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劉秘書看我心情不佳,說蘇小姐我不是沒提醒過你,現在生氣也沒用,現在九爺得了新鮮玩意兒,怕是要寶貝一段時間。
我本來還郁悶的心情,在聽到劉秘書的話的之後,瞬間陰轉晴。
這是催着我上去争寵呢。
我連忙搖頭,說劉秘書誤會了,九爺喜歡哪個女人全憑他心意,也是那姑娘的造化,我怎麽敢生氣,只是我看那姑娘清純,經不住九爺弄,劉秘書你可以再準備幾個。
劉秘書被我噎的半天說不出話,而我沖他笑笑,徑徑自回了房間。
為了方便伺候,九爺的房間就在我隔壁,也不知道是G奶有心,還是這房間隔音實在太差,她的喊聲驚天動地,咿咿呀呀地叫個沒完。
我在床上直接給聽睡着了,還是被刺耳的鈴聲給驚醒的,G奶已經沒了動靜,估計結束了,而床頭櫃上的時鐘顯示是淩晨四點。
我劃開手機看來電顯示,居然是張姨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張姨有些驚慌的哭聲就從那頭傳來,“音音,你張叔出事了!”
我心頭咯噔一跳,連忙問是什麽事。
村裏信號不好,再加上張姨的哭聲,我聽不真切,忙讓她別急,我馬上就到,拿着包約好滴滴就往村子裏奔。
我心系着老兩口,也沒看手機,下車的時候才看見劉秘書的來電,我回了個電話說有事,拔腿就往張姨家跑。
張姨家住在村尾,周圍人家不多,但等我到了時候,原本安靜的房子外面卻裏三層外三層地圍了不少人。
我好不容易撥開人群擠進去,就看見有個五大三粗,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在推搡張姨,張姨一個被站穩被推倒在地上,而張叔耷拉着頭,歪倒在自家的土牆外面,臉上有青紫,像是被人打了。
男人看張姨倒地,立刻讓自己身旁一輛推土機辦事,一推下去,張姨家本就不堅固的土牆立刻就倒了一半,坍塌的碎石差點砸中摔倒在地的張姨。
我看的血氣翻湧,立刻就吼了一聲住手,快速沖到張姨面前,把她扶起來,又将歪倒在外牆上的張叔扶坐在院裏的土凳上,滿臉怒氣地質問男人他們想幹什麽。
“哪裏來的臭娘們兒,沒看到我們正拆遷嗎?識相的滾一邊去,不然連你一塊打!”
拆遷?
我看那中年男人腦滿腸肥,一臉猥瑣的模樣,怎麽都不像是拆遷辦的人。
張姨此刻立刻解釋說他們就是隔壁劉家在縣裏混出點名堂的兒子,趕上村裏拆遷要統計每家每戶的平方米數,他們想多拿點補償款,欺負他們老兩口女兒在外打工沒人幫襯,就想在老兩口的地上建圍牆,把土地劃成劉家的多算補償款。
張叔跟他們理論,被他們叫的二流子打了一頓,打完之後直接開上推土機推牆,如果不是我剛才正好來的及時,恐怕他們連老兩口的自建房都要給砸了。
我看着鼻青臉腫的張叔,再看看滿臉淚痕的張姨,在看向人群中躲躲閃閃不冒頭的村支書,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拿起手機報警。
可沒想到派出所聽到我的陳述,居然說這事屬于民事糾紛不屬于刑事案件,讓我等出了人命再找他們。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說無論我打多少個電話警察都不會管的。
這句話一說出口,我哪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派出所的人十有八九和這個中年男人是一夥的,縱容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強占土地。
難怪村支書不敢管,我肺都差點氣炸,剛想繼續打電話,卻被張叔拽住了手,說算了,推了就推了,不過就是些補償款,人沒事就好,說完小聲責怪張姨把我牽扯進來。
張姨看着張叔掉眼淚,說他們這是招誰惹誰了,邊跟我說對不起,邊扶着一瘸一拐的張叔往屋子裏走。
我叫了聲張叔,他說音音算了,民不與官争,小老百姓的命賤,沒辦法。
民不與官争,這句話從張叔嘴裏說出來,透着一股無可奈何的滄桑。
他的背脊彎曲,眼鏡破損,滿臉狼狽,虎落平陽被犬欺,誰能想到他曾經也是叱咤一市的市委副書記,如果不是因為救我們一家人,根本不會落到這樣的田地。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大步走到推土機面前,一字一句地開口。
“今天我看誰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