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激情電影院

我把最後兩排所有的票都買了,卻又不包場,就是為了來次不一樣的體驗。

以前我做應召的時候,有客戶特喜歡這個,在半公開的場合幹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又禁忌,又刺激,通常情況下都能多來幾發。

可我和九爺之間沒做過,他講究,再兇猛都是自家的事兒,關上門往死裏折騰,從沒在外打過野場,可關上門的事,刺激不了小公主,我不得不幹點重口味的事。

影片已經開場,大屏幕驟然亮起後陷入黑暗,陰森恐怖的音樂聲配合着女主在屏幕上的奔跑讓影片的開場氛圍壓抑到極點。

而我,牽引着九爺的手隔着衣服沿着鎖骨,途徑溝壑,放置在我胸口,嬌嬌地在他耳邊輕哼。

“九爺,我好怕。”

他捏了把我腰間的軟肉,問我有多怕,我輕哼一聲,纏着他的手指,勾勒臀部的輪廓,怕到一開場,內褲都給吓掉了。

他一愣,估計沒想到我會真空上陣,咬着我的耳朵說聲騷貨,兩指毫無預兆地伸進去,直戳到頂點。

我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聲輕哼,前排有人轉頭向回望,我下意識一縮,內壁的軟肉蹭上他指甲,水流潺潺,拔出時發出噗嗤一聲。

“還會躲了?”九爺看着指間的滑膩,似笑非笑地瞧我,我扭扭捏捏地說第一次在公衆場合,人家害羞。

九爺輕笑出聲,說害羞還真空,絲襪中間空那麽大個洞,不就是想讓他操。

我說了聲讨厭,今天是正經約會,他說他也是正經地操我。

說完,他二話沒說,把我按在他的腿間,等着我伺候。

我技巧娴熟地解開他的皮帶,那裏已經強悍張揚的猶如蓬勃而出的巨獸,我湊的近,家夥放出來的時候磕在我牙齒上,砸的他悶哼一聲。

“故意的?”九爺低頭,咬牙切齒地盯着我,我笑了一聲,說我就是故意的,再然後,就将他的家夥整根吞下,舌尖抵着頂端按壓,打圈,一進一退讓頂端刺向我喉嚨,又深又緊。

我使出十八般武藝,想着讓九爺失控,可沒想到他下面漲的越大,上面就越是冷靜,連呼吸都不帶急促的,反倒是我,泛濫成災,空虛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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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洶湧下,我生出幾分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我低估了九爺的定力,撩人反被撩,大庭廣衆的,我總不能拔開他衣服硬來,早知道就包場了。

一場電影下來,我香汗淋漓氣喘籲籲,九爺面色平靜衣冠楚楚。

我突然就想到衣冠禽獸這個詞,實在是為九爺量身定做。

我無比郁悶地說下次再也不看恐怖片,陰氣太重,九爺挑眉,說難道剛才我吸的陽氣還不夠多。

一提到這事我就郁悶,我忽略了看恐怖電影的都是年輕觀衆,好奇心重,剛才伺候九爺的空檔,後排有個人時不時看回頭看,通常來說,電影院裏那點事兒,大家都清楚,看一看也就過去了,或者帶上周圍的女伴也跟着湊份子。

可這人不,盯我的眼神跟燃燒起來似的,讓我芒刺在背,吸吮之間都有些分神。

黑暗中,我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記得他穿着特顯眼的白色針織衫,現在散場,正好長長見識。

然後,我就看到了江念白。

我愕然。

難道剛才一直在看我的人是江念白?

重逢來的猝不及防,自從上次在張家分別之後,江念白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我以為自己忘記了,可實際上并沒有。

想到剛才少兒不宜的一幕幕,我的臉像被燒着,那些我認為早已消失的羞恥心突然湧上心頭,讓我莫名尴尬。

我想,我應該就是那種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女人,明明早就肮髒不堪,卻還是希望能有那麽點白留着。

“哥。”

江念白沒有看我,徑自和九爺打招呼。

見他不理我,我也松了口氣,眼觀鼻鼻觀心,安安靜靜地當透明人。

九爺嗯了一聲,打量着江念白身旁的女伴,問江念白有沒有欺負她。

我這才仔細打量起那個一直挽着江念白手的女孩子,氣質清新,眼神純淨,一看就是在父母精心保護之下的女孩,和江念白挺配。

女伴羞澀地搖搖頭,小聲地說沒有,江念白對她很好,又說謝謝傅大哥關心。

一聲傅大哥讓我微愣,口氣熟稔,和九爺關系匪淺,道上也沒聽說過類似的消息,這個女孩是誰。

女孩像是察覺到我的視線,沖我友善地笑笑,說你好,我叫李純,是念白的女朋友。

江念白的女朋友,我看着眼前這個笑容真摯而又燦爛的女孩,情緒有些複雜,既松了口氣,又有股淺淡的失落,我想,這是我的婊性在作祟。

我希望江念白能夠和我再無瓜葛,可潛意識裏,卻又舍不得他的幹淨赤誠,就像是小孩最初看上卻沒有錢買的心愛玩具,寧願玩具永遠放在櫥窗裏,經過時能看上一兩眼,也不願它被其他人買走珍藏。

我內心鄙薄自己的自私狹隘,在李純友好的視線下朝他伸出手,說聲你好,我叫蘇錦,是九爺的情,婦字還沒說出口,九爺便接過話,我是他的女朋友。

我愣住,沒想到他會這麽介紹我。

女朋友這三個字,不是我們這種女人配的上的,嚴格來說,我們只是男人床上的消遣品,就像一件工具,膩了或者壞了,就換新的。

而女朋友,代表着戀愛關系,是心意相通,地位平等的正常戀愛,是做妻子之前對愛侶的稱呼。

在我成為九爺情婦之前,他身邊有個很得寵的女人,可就因為一次在陪同九爺出席場子的時候說了句自己是九爺的女朋友,第二天就被人發現拔了舌頭,躺在會所的鴨子館裏,下面全給捅爛了。

從那之後,我就知道九爺的底線,幹幹淨淨的女孩子尚且如此,更別說我這個應召了。

可沒想到他現在居然當着江念白的面,說我是他女朋友。

李純的臉色更和善了,開玩笑地說小錦姐這麽漂亮,也難怪傅大哥英雄難過美人關。

我被這姑娘一句話說的心驚肉跳,連忙說誇張了誇張了,是我主動追的他,死乞白賴地求他,他看我可憐,這才勉強答應。

李純被我逗的咯咯笑,連說我有意思,非拉着我去逛街,我轉臉看九爺,他臉色正常,這才放下心和李純掰扯。

都說女人的友誼不是誕生在化妝間,就是誕生在試衣間。

在我倆橫掃萬達百貨之後,她對我的好感直沖摯友的級別,我也知道了她和傅家的關系。

他家和傅家算的上是生意上的夥伴,早年傅家洗白時候的第一批合作夥伴,後來雖然到東南亞發展,但和國內的關系一直沒斷,每年都會回來呆上一段時間。

李純也是家裏老幺,從小和江念白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的,兩人現在都單着,因此九爺老子和李家家長有意撮合,李純打小喜歡江念白,一來二去兩人就确定了關系。

今天算的上是他們确定關系的第一次正式約會。

我心想有點意思,我怎麽老碰見江念白的第一次。

也許是我見過的腌漬龌蹉事太多,碰到李純這樣善良幹淨的女孩只覺格外難得,心中的戒備也放下不少。

兩個男人在前面走着,我們在後面聊,當說到江念白和她第一次牽手的時候,李純臉紅的都要滴血。

我見她這麽害羞,有意逗她,說才剛才買情趣內衣的時候,不見她像這麽害羞的人。

她連忙捂住我的嘴,說江念白還沒碰過她,她心甘情願給,他都不要,他沒有辦法在網上查了些男人都喜歡什麽,才去買那些衣服的。

李純說這話時,眼神止不住往江念白身上瞟,眼底滿是羞澀和愛戀,讓我不禁有些恍惚,想起自己二十歲的時候,那時候我也曾經用這樣的眼神看心愛的男人,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他。

雖然結局堪稱慘烈,但這種純粹而又幹淨的情感,是我向往和尊重的。

江念白有這樣的李純愛着,真的很好。

我正想着,李純突然湊到我跟前,小聲地問我是怎麽搞定傅大哥的,是美貌嗎,是才華嗎。

美貌,才華,我瞧着她閃着強烈求知欲望的雙眼,差點被逗笑,打趣地說是都不是,是技術。

本來以為話題就此為止,沒想到她繼續追問是什麽技術。

正在前行的九爺停下腳步,眼底同樣帶着一絲笑意,問我他也想知道是什麽技術。

而江念白面無表情,似乎也在等待我的回答。

三個人的注視讓我渾身冒汗,九爺的意思我明白,無外乎就是讓江念白死心,好好和李純過日子。

他是傅家留存在外的幹淨血脈,容不得外面不幹淨女人的玷污。

我心裏嘆口氣,很坦然地說句床上技術,李純的臉炸紅,好半天都沒回過神,而江念白看我的眼神就像要刺死我一樣。

到下午的時候,九爺有事需要離開,李純說要請我吃晚飯,九爺沒有拒絕,我也只能陪着。

席間李純點了酒,興高采烈地說不醉不歸,我還以為她有多大酒量,沒想到一杯就倒。

我松了口氣,起身就要走,卻被江念白攥住了手腕。

“蘇錦,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欠我二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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